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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戲子無情,卻緣定傾心。

她是京城有名的角兒,名喚清綰。

他是身份貴重的王爺,名喚熙羽。

本是兩條平行線,卻在那一天之後有了交集,很深。

她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個人愛她至死不渝。

他也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個人讓他矢志不渝。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很幸運,只因遇見了他。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他記得,那一日,燈火闌珊有一女子於桃花樹下「咿咿呀呀」。

從此,丟了心,失了魂。

「二哥,那女子是?」他出聲詢問和他並肩而立的男子。

男子笑道「這不是你快要生辰了嗎!二哥也沒什麼好送你的,便請來了京城有名的角兒給你唱一段。」

「戲子?」他眼裡閃過一絲失落,轉瞬而逝。

「嗯,為了能請到她,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心血。到時候一定讓你一睹風采。」

「哈哈哈哈……即是如此,做弟弟的就多謝二哥了。」

她一直「咿呀」低語,並未注意到一雙炙熱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身影。

他生辰,她一曲折子戲唱的動聽,迷了他的眼。

前來賀禮的達官貴人的千金很多,個個花枝招展,卻沒有一個入了他的眼,獨獨唯她。

曲罷,他大呼鼓掌,吩咐下人「打賞」,她行禮道謝,如此而已。

人影散亂,不再如方才那般熱鬧。

她亦收拾物品,離開。

後來,他日日前往她所在的戲院聽戲,只為看她一眼。

那日,正好撞見一個男子抓住她的手,讓她喝酒。他一拳上去,「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是戲院,不是妓院,那容得到你放肆。」

「王爺,小的……小的不敢,王爺,……您大人有大量,就……就饒過小的這回。」

「滾。」

她回了後院,他跟了上去。

換好衣服,看見他立於走廊之中。她緩緩走過去,屈膝行禮「多謝王爺。」

「無妨。」

「你……」他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開口。

「什麼?」

「我……你可願跟我離開?」

「啊……」她驚訝。

她深知他喜歡她,卻亦深知她一個戲子又如何配的上他。

「王爺,難道不曾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戲子無情!」

「呵呵……好一個戲子無情!那我就偏要看看你是無情還是有情!」

共一生蒼涼,赴一世煙雨。

後來,他還是一如既往,日日前來聽戲,卻是一人獨聽。

她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為他獨唱的場景和生活。

月明星稀,她獨步樹下。突兀地竄出一個黑衣人,驚了她。

眼看著那劍就要刺中她,他出現。

「噗呲」一聲,他的手臂划上一道口子,她驚呼出聲。

萬幸,暗衛及時趕來。

「你還好吧?」

他轉身,「無事」。欲離開。

「等一下,你的手臂……還是包紮一吧。」

「好。」

燈火通明的房間里,她輕輕包紮著他的手臂,無一語。

「嘶」,他呼聲

「弄疼了,是不是?我輕一點,你忍一下。」

他順勢抓住她的手,將她帶向懷裡,騰出一隻手攔住她的腰。

「放手,放手。」

「放手?我看上的人,哪有放手的道理?」

「你……」

「我怎麼?」

「啊……」

她手指捏向他的傷口,他雖疼痛,卻沒放開手。

「你可曾喜歡我?」

她望著他深邃的眼神,不知該如何回話。

良久,「喜歡與否重要嗎?」

「與我而言,重要至極。」

「你是王爺,我是戲子,你覺得配嗎?」

「你就如此在意我們之間的身份嗎?」

「不是我在意,是世人的眼光!」

「好。」他放開手,大步離開。

她看著台下空空的座位,兩行清淚,灼傷了心。

她以為他再不會踏足戲院,亦因此再不開唱。

那日,他再次到來,她濕了眼眶。

「你……」

他抱她入懷,「清綰,現在我沒有了王爺的身份,你可願與我白頭偕老,共話桑麻?」

「我願意,我願意。」

得他如此,是她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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