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如此害怕魯迅?
然而,雖然理由豐富但是全都很蒼白,以至無恥。自然對魯迅的「圍剿」也是徹頭徹尾的現行反革命的圍剿。
「充滿暴力了」嗎?不!那是魯迅為了喚醒民族的「葯」性、拯救人民的「仿徨」,反封建、反殖民的革命「吶喊」;是刺向殖民與封建、愚昧與昏庸的「投槍與匕首」〔毛主席語錄〕。被填補進教科書的金庸的武俠小說,才真正是爾虞我詐,你爭我斗的刀光劍影,血雨腥風的真正暴力。「不合時宜了」、「過時了」嗎?我怎麼感覺到如今的現實之中,處處都可以看到魯迅筆下的場景與人物的影子?其實,已不是什麼影子了,而是活生生、氣凶凶的已被痛打但卻沒有被完全消滅的「落水狗」及其「乏走狗」。並且隨著氣候的變化,還「另有幾條狗,也躲在暗地裡嗚嗚的叫。」〔魯迅《明天》1920後6月〕。
資本市場化的「自由」,政治多元化的「民主」,「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然而卻「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魯迅《狂人日記》1918年4月〕。二十年以來,我國的非正常死亡率已高居世界第一。而且那「惡毒婦」〔魯迅《肥皂》1924年3月22日〕的「一隻無形的黑手」,在瘋狂、貪婪地攫取我們資源、資本的同時,還在以「羊吃人」〔歐文:17世紀英國空想社會主義家〕反自然的野蠻、罪惡的行徑扼殺我們民族的生命——種族蛻化、劣質、滅絕計劃已在「高科技」的蒙面下,在「中美國」、「美中國」的忽悠下「咯吱咯吱,不要臉不要臉」〔魯迅《肥皂》1924年3月22日〕地實施了。而我們的一些正在或者已經被精神麻醉了的華老栓、華大媽、華小栓〔魯迅《葯》1919年4月〕們,「只覺得天地聖眾歆享了牲醴和香煙,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蹣跚」〔魯迅《祝福》1924年2月7日〕,如同「四個鴨,卻還在沙漠上『鴨鴨』的叫」〔魯迅《鴨的喜劇》1922年10月〕著「我們是:『幸福的家庭』〔魯迅《幸福的家庭》1924年3月18日〕」,沉浸於阿Q〔魯迅《阿Q正傳》1921年12月〕的勝利之中,咀嚼著「沾著血的饅頭」〔魯迅《葯》1919年4月〕。「真是雖生之日,猶死之年。」〔魯迅《朝花夕拾~小引》1926年11月〕。
「救救孩子……」〔魯迅《狂人日記》1918年4月〕吧——炎黃明天的子孫!
「落水狗」與「乏走狗」們從投靠美國、被國民黨蔣介石先利用後擯棄的「巴兒狗」胡適的殭屍與陰魂中,搜索出幾根稻草向魯迅惡狠狠地砸來。然而,稻草終究是稻草,它是沒有力量的。因為魯迅是「中華文化的旗手,民族的脊樑。」〔毛主席語錄〕;是反帝反封建的具有共產主義世界觀的左翼聯盟的堅強戰士。他是第一個稱讚馬克思的非共產黨員的中國人:「馬克思在兒女的啼哭聲中還會做《資本論》,所以他是偉人。」〔魯迅《幸福的家庭》1924年3月18日〕。而所謂《多研究問題,少談些主義》的胡適,卻是一輩子實行「實用主義」,成為了帝國主義的走狗。最後就連親美的蔣介石、宋美齡都嗤之以鼻,拒之不用。無奈之下,借酒澆愁,竟非正常地猝死於「杯」中。孰優孰劣,豈非一目了然。
我彷彿看到了魯鎮,看到了未庄。看到了趙老爺、四老爺、假洋鬼子……,還有「害了小兔的黑貓」〔魯迅《兔和貓》1922年10月〕,「滿手是泥,原來他〔們〕是用這手走來的。」〔魯迅《孔乙己》1919年3月〕——走到了今天。
我恍然大悟,「大吃一驚,直跳起來,分明就在耳朵邊的話,彷彿又聽得嗡的敲了一聲磬,自己的嘴也說道:」〔魯迅《白光》1922年6月〕——原來是他們害怕魯迅!
「害怕」,說明了他們怯弱,根本沒有底氣,做賊心虛。刪除了魯迅的文章,刪除不了魯迅的光輝形象與偉大精神。真正的炎黃子孫,真正的反殖民、反霸權、反壟斷,愛好共同和平的世界人民,將會永遠《紀念劉和珍君》——不朽的魯迅先生!!!
附文:
魯迅滾蛋了,他筆下的人物歡呼雀躍了
來源: 烏有之鄉| 作者:蕭讓
近來,由於人民教育出版社在新版語文教材中逐步剔除魯迅的文章,引來一片爭議,贊者有之,阻者有之。而筆者認為,在近年來對魯迅話題經歷了沉默、迴避、冷淡的過程後,現在讓其滾蛋,已經是時候了。
魯迅之所以滾蛋,是因為那些曾經被其攻擊、痛斥、譏諷、憐憫的人物又一次復活了,魯迅的存在,讓他們感到恐懼、驚慌、卑怯,甚至無地自容。
看看:
孔乙己們復活了。並且以一篇《『茴』字有四種寫法》的論文,晉級為教授、學者、國學大師;也不再提心弔膽地「竊書」了,而是平心靜氣地在網路上「竊文」了;不僅可以舒坦地「溫一碗灑」,而且還能以其博導的誘惑力對「伊」來一把潛規則了,他豈能讓魯迅揭了他前世的底?!
「資本家的乏走狗」們復活了。儘管它們披上了精英、專家的外衣,但依然「看到所有的富人都馴良,看到所有的窮人都狂吠」,他們或裝神弄鬼地玩弄數字遊戲,鼓吹物價與美國接軌、工資與非洲接軌的必然性與合理性;或乾脆作了外國人欺詐中國的「乏走狗」,與其裡應外合、巧取豪奪。它們豈容魯迅再一次把它打入水中?!
趙貴翁、趙七爺、康大叔、紅眼阿義、王胡、小D們復活了。有的混入警察隊伍,有的當上了聯防隊員、城管。披上制服興奮得他們臉上「橫肉塊塊飽綻」,手執「無形的丈八蛇矛」,合理合法地干起了敲詐勒索,逼良為娼的勾當。如果姓夏那小子在牢里不規矩,不用再「給他兩個嘴巴」,令其「躲貓貓」足矣。想想,這些下做的勾當兒怎能讓魯迅這種尖刻的小人評說?!
阿Q們復活了。從土古祠搬到了網吧,但其振臂一呼的口號已經不是「老子革命了!」而是「老子民主了!」每天做夢都盼著「白盔白甲」的美國海軍陸戰隊早一天殺過來,在中國建立民主。因為只要美國的「民主」一到,趙七爺家的錢財、吳媽、秀才老婆乃至未庄的所有女人就都是我的了!哼!而魯迅卻偏偏要我做個被世人嘲諷了數十年的冤死鬼,我豈能容你?!
假洋鬼子們復活了。這回乾脆入了外籍,成了真洋鬼子。並且人模狗樣兒地一窩鋒地鑽進「愛國大片」的劇組,演起了凜然正氣、憂國憂民的仁人志士,讓人好生不舒服。此種一邊哽咽著頌揚祖國母親,一邊往向征中華文明的青銅大鼎里撒尿的舉動,豈不是魯迅雜文中的絕好素材?!
祥林嫂、華老栓、潤土們復活了。他們依然逆來順受,情緒穩定。因為「這人肉的筵宴現在還排著,有許多人還想一直排下去」,這樣,必須要備足了餐料。而那些準備做餐料的人,本來可以悶在鐵屋子裡,一邊聽著小瀋陽的笑話,一邊麻木地死去,豈容魯迅把他們喚醒,再一次經歷烈火焚身的苦痛?!
那些「體格茁壯的看客們」復活了。他們興緻勃勃地圍觀那些「拳打弱女」、「棒殺老翁」、「少年溺水」、「飛身墜樓」的精彩瞬間,依舊「頸項都伸得很長,彷彿許多鴨,被無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著」。哈哈,僅看客一類,被你傷害的人就太多了,因為中國人幾乎都願做看客!
魯迅之所以滾蛋,是因為當今的社會不需要「投槍和匕首」,而需要讚歌、脂粉、麻藥。正如陳丹青先生講的「假如魯迅精神指的是懷疑、批評和抗爭,那麼,這種精神不但絲毫沒有被繼承,而且被空前成功地剷除了。我不主張繼承這種精神,因為誰也繼承不了、繼承不起,除非你有兩條以上性命,或者,除非你是魯迅同時代的人。最穩妥的辦法是取魯迅精神的反面:沉默、歸順、奴化,以至奴化得珠圓玉潤」。
如果魯迅趕上這個時代,對於「開胸驗肺」、「以身試藥」、「周公拍虎」、「黑窯奴工」、「處女賣淫」、「官員嫖幼」等一系列奇聞,又會寫出多少辛辣犀利、錐骨入髓、令人拍案叫絕的雜文來,想想,真是讓人後怕,所幸這個尖酸刻薄的小人已不在人世了。
讓我們徹底趕走魯迅,歡迎「小瀋陽」,讓人們在開心笑聲中忘卻現實的不公和苦痛,在笑聲中漸漸地麻木、漸漸地變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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