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師父的二三事
祈竹活佛和哲布尊丹巴,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也是互相極為尊敬的兩位大師。活佛和法王,大概是1967年認識的,兩人很聊得來,無所不談。據我理解,當時的法王,雖說是有這個名號,可是小時候,由於前蘇聯的政治情況不許可,根本沒有正式坐床。所以這些年來,他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分別,加之本就樂觀的性格,這些都沒所謂。其實,從世俗角度來說,那段時期,法王過得挺困難的。也可能因為這樣,兩人可以以普通人平輩的身份來往,愛說啥說啥。活佛說:「法王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修行人,對金錢一點都不關心。」每次活佛去找他,他就說:「走,我們吃飯去!」可有時候發現,根本就沒錢。或者有時候,他豪爽地請吃飯,後來活佛發現,那頓很便宜的飯錢,其實已經是他當時的所有積蓄了。在對我們小輩談及法王時,活佛還是說得很含蓄的,譬如問及法王當年情況,活佛會說:「有幸有許多機會供養法王……」。實際上的意思大概就是說,法王生活很艱苦、佶倨。法王身份特殊,身兼格魯、覺囊、噶舉、寧瑪、薩迦傳承,但不只是學過一點而已,都是師從最高權威,而且被視為持傳承者的身份。活佛呢,來來去去就是格魯而已。他們時常一起討論佛法,有時甚至會辯得面紅耳赤。雖然活佛會說:「您別變來變去,您說,您今天是持什麼見?您是以什麼身份辯論?」。但過後,兩人卻又一如既往一起上街吃飯。西藏人和漢人文化不太一樣。西藏喇嘛之間,本來就可以開很刻薄的玩笑。又由於他們之間交情很深,這些玩笑之辭,在外人聽起來,有的很經典,有的貌似很過分。譬如在討論今天去哪吃的時候,他們之間常常出現這樣的對白:「嘿,您佛法上的見不咋樣,可是講到吃飯,我可不敢在您面前提,這還是您在行,是您的強項,我甘拜下風,您說去哪我跟隨就是了。」「怎麼又是我買單?」等等。從世俗推論來說,法王、最高領袖等身份,應該是財政上很富裕的嘛;而比丘應該是很窮的嘛。可是,當時的情況並非如此。法王生活艱苦,活佛反而顯得比他充裕(這也只是相對來說,其實當時活佛生活也很佶倨)。所以,有時活佛會開玩笑說:「您堂堂身份,怎麼竟然還是讓我來買單?」法王會玩笑回應:「您這比丘很有錢啊,誰是大款誰請客,天經地義!」活佛會說:「你看你看,怎麼我請吃飯你還說話這麼刻薄(在老輩修行人的傳統里,一個比丘被稱為「大款」、「富有」,不算什麼好聽的話)?」
上圖為古代大師多羅納他的念珠,後法王將此念珠交給了祈竹活佛大藏寺保存了古代大師多羅納他的念珠(哲布尊世系被公認為多羅納他的轉世)。這念珠很奇怪,外面有一層超精密的、類似編織的東西包著。「相傳這不是人間的東西,是空行母做的。」活佛說:「法王對錢財、寶貝絲毫不關心。這些佛教寶貝在他手裡,什麼不靠譜、不著調的莫名其妙的人來求,他隨手就給人了。與其這麼胡亂送人讓寶貝流失,不如我來保存,所以,我問他拿了這個,他也無可無不可。」一半原因是法王對這些寶貝真的毫不在意,另外一半原因是他們交情很深。活佛實際上是一個很見外、很靦腆的人。我做他徒弟這麼多年了,他有事讓我幫,也還是不好意思開口的。甚至在大藏寺,活佛都客客氣氣的。似乎只有對法王,活佛才會自在到愛討啥討啥,自己動手拿,完全沒有心理障礙的那種程度。法王是斷法的主要權威。一次,活佛提起自己沒有很多斷法傳承,我就問:「咦?法王不是有很多法嗎?」活佛回答:「我沒在法王那裡得過法。」我還想當然地回答:「哦,您們就是普通朋友關係。」言下之意就是活佛視法王為平輩。活佛很認真地說明:「不是那樣的!法王是真正的修行人,不是我們這樣混日子的。他有很多冷門傳承我很稀罕。可是,我一直想,師父在別處還可以拜,好朋友呢,就不一定能遇到。難得有這麼好的知己,如果又涉及傳法關係了,我們這樣的交情、玩笑就不能再開了,不恰當,所以有時候我也很掙扎......法王是真修行人。如果別的情況下,讓我去拜師,我一點都不猶豫。這樣的師父太難得了!」後來,在90年代,我曾陪同一個活佛的徒弟去印度求醫。當時活佛就說:「你要什麼就找法王,說我名字即可,需要什麼都行。」我們也沒啥需要的,但還是禮節地去了。找不到門口,就圍繞房子走一圈,結果隔著玻璃看到法王了,特別尷尬。法王示意我們去門口,然後我們進去了。當時,家裡似乎只有法王在。法王不懂英語,我們也不懂藏語。法王先是禮節性地說藏族傳統的門面話,您哪來的啊?路途順利不?來這裡幹嗎?家裡人都健康不?家裡牲畜好不?家裡莊稼收成好不?(這是西藏人傳統。不論你是從什麼大城市來,都是習慣問人畜、莊稼收成的)「所出」多少?(拉薩貴族話很文雅。「所出多少?」,是問有多少兒女。一些別的地方說話直接,沒文化,就不懂這些禮節。一次,一個鄉下人求見活佛,活佛也問他「所出多少?」,他不知道意思,先是愣了一下,回過神後,以很扎西拉姆多多的風格回答「平均每天一次,不多,不少,不硬,不稀……」)可是氣氛很冷場,我只好硬著頭皮胡亂說支離破碎的藏語,也能大致溝通。而在知道我們是活佛徒弟後,法王特別激動,一副「你早說嘛!」的表情,然後不聊天了,直接問我們行李在哪,要讓我們住他家,我們拒絕了。後來,法王給我看手錶,表示晚上某時間讓我們去。晚上去了後,他安排了翻譯,我們聊了一會兒。本來是想求法的,可法王明顯不準備談佛法,談了三小時,只是他自己在說年輕時和活佛一起干過的傻事,說得自己狂笑,笑得都說不下去了。結果,大部分笑話我們也沒搞明白(其實,內容似乎也不是那麼好笑)。後來的幾天,法王每天都派人帶吃的喝的來看我們。那是一個小地方,誰都認識誰。旅館老闆看到法王這樣對待我們,一直八卦地追問我們到底是什麼人。活佛有些漢地徒弟去印度(主要是出家人),只要提活佛,要求什麼法,法王都給,法王不讓他們住別的地方,因此很多還長期住在法王家。在一般情況下,徒弟去見任何相識的喇嘛前,活佛都會事先吩咐,你該怎麼怎麼做,擔心我們外行。可是,如果是找法王,活佛是不關心的,你愛怎麼搞都行。後來,我們台灣道場想請法王傳時輪金剛,活佛說:「沒事,你去請,不存在不可以的可能性。」結果法王就在台灣傳了時輪。其實很多徒弟都是錯綜複雜的關係,譬如法王新加坡道場的會長,就是活佛道場的前會長。我一直想求法王賜一幅可以蓋章、留作傳家寶的墨寶給我,這個請求幾乎可以算是聖旨的級別了。我對活佛提了,活佛說:「噢,不存在賜不賜,你真要,我討就是了。」我說:「會不會不給啊?」活佛說:「沒事,我說有就有,法王不給,我拿他的章幫你蓋印都可以!」遺憾的是,雖然活佛對法王不見外,可是法王對活佛也很不見外......後來,法王那邊每次都是說:「知道了知道了,不就寫個字蓋個章給你那寶貝徒弟嗎?有多大的事嘛?記得啦記得啦,別啰嗦.......」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編者語:對具信弟子來說,上師的加持,並不因與上師身體距離的「遠」或「近」 「在」與「不在」而有所區別!真正的師徒之間,或許有短暫的分開,但沒有真正的離別!
這一天,我見到了星雲大師作者:紅孩「人間佛教就是用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情。」旅行車在啟動的一剎那,我遠遠地望見著一身黃色袈裟的覺海師姑還在佛光山大門口向我招手,我感到眼圈一熱,一串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等我擦掉眼淚,再張望覺海師姑時,她已經轉過身步履輕盈而堅定地走向寺院的大門。那一刻,我只覺得她就像我親愛的小妹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我不知道今生今世我們是否還會重逢,儘管她心已向佛,她的內心是無比幸福的。
到佛光山見星雲大師,這是許多到台灣的人都有的一個心愿。由於各種的原因,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結成這個緣。對於星雲大師,我知道他的高名至少有十幾年。星雲大師開創佛光山,以弘揚「人間佛教」為宗風,樹立「以文化弘揚佛法,以教育培養人才,以慈善福利社會,以共修凈化人心」之宗旨,將佛教帶往現代化的新里程碑。大師著作等身,總計近兩千萬言,並被翻譯成英、日、西、葡等十餘種文字,流通世界各地。大師教化宏廣,計有來自世界各地之出家弟子千餘人,全球信眾則達百萬之多。一生弘揚人間佛教,倡導「地球人」思想,對「歡喜與融和,同體與共生,尊重與包容,平等與和平,自然與生命,圓滿與自在,公是與公非,發心與發展,自覺與行佛」等理念多所發揚。一九七八年起,先後榮膺美國東方大學、智利聖多瑪斯大學、泰國朱拉隆功大學、韓國東國大學、泰國瑪古德大學、中國台灣輔仁大學、澳洲格里菲斯(Griffith)大學等校之榮譽博士學位。十二月九日上午十時三十分,當我們走進佛光山佛陀紀念館禮敬大廳時,做夢都不會想到,在大廳二樓大覺堂會議室門口,已然八十六歲高齡的星雲大師竟然率領佛陀紀念館的館長和負責接待的幾位師姑在恭候我們,並一一握手問候,我在向大師道過一聲阿彌陀佛後與老人家心手相握的瞬間,一股幸福的暖流湧上心頭,彷彿就像離我多年的老爺爺在此意外相逢,是那樣的親切慈祥。稍事休息後,大師被弟子推著輪椅送上講台,原來大師因為年事已高,身體多病,已經不能自由行走了。見此情景,我的心裡又是一次感動。多麼好的一位老人啊!
十一時,大師與我們前來拜訪的大陸媒體進行對話、交流。大師的講話通俗易懂,相反,很多媒體的記者提出的問題卻故作高深。對於任何問題,大師都來者不拒,往往看似很大很難解釋的問題,他一句話就給說清楚了。如有人提出,這些年大陸的經濟發展很快,但人的內心卻缺少了寧靜,怎樣才能獲得寧靜呢?大師說,主宰這個世界的是人,而主宰人的是人心,人要不斷訓練控制自己,控制了自己就能控制世界。有人還提出,人在紅塵中如何才能放下各種慾望?大師妙答,人生就像旅行的行李,不提起沒有東西用,怎能一概放下。但回到家裡就要放下,不能背著睡覺,吃飯,該放下就要放下,該提起就要提起,要提放自如。大師進一步開示,佛教不是出世也不是入世,是出世也是入世,有出世的思想,也有入世的精神。人間佛教就是用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情。下午三時,華文媒體高峰論壇在大覺堂禮堂舉行。會議進行到一半時,星雲大師竟然不顧年邁之軀,對媒體人發表了題為《媒體的社會責任》的二十分鐘演講。他說,他是報紙的愛好者,媒體是人民的老師,也是人民的朋友,通過報紙可以獲得很多的知識。同時,報紙也是人我之間的通道,橋樑,不論政府發布公告,還是人民表達意見,都需要這個平台。因此,記者的責任重大,要擔當起通道的作用。談到兩岸關係,他說媒體是兩岸和諧的推動者,兩岸需要溝通,媒體可以集合大家的意見,讓雙方參考。說白了,兩岸同文同種,講究和諧講究和平,政治、經濟不是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中華民族你來我往,你們來我們往,我們往你們來,來來往往,分不清楚了,那就是一家人了。這才是中華民族的感情。大師的演講得到了海峽兩岸所有中國人的廣泛共鳴。他的幾百弟子坐在禮堂的四周虔誠地諦聽著。我問負責對外接待的法號為覺海的師姑:你們每天在大師身邊工作、學習,是不是很幸福啊?覺海師姑說:當然啦,不光是我,連佛光塔的小鳥都是幸福的。我又問覺海師姑:你在寺院里修行多年,請問俗世之人該怎樣修佛呢?覺海師姑想了想,說,你把筆記本給我,我給你寫在上邊吧。於是,她在我的筆記本上匆匆寫道:佛在靈山莫遠求,靈山就在汝心頭。人人有個靈山塔,好向靈山塔下修。題款處則寫:祝福紅孩仁者福慧圓滿。覺海。二〇一二年十二月九日。我知道,覺海師姑在提醒我,佛不是別人,而就是我自己。我還知道,所謂結緣,就是做好你當下該做的事。當愛情受到挫折時,應試著化解自己心中的憤怒、不平。像這個女孩所體會到的「因緣」,即是「空」的觀念,是最能夠助人擺脫痛苦的。只要以因緣觀愛情聚散,明白「緣散則散,緣聚則聚」的道理,愛、恨便能在這一念之間轉變、釋懷了。編者語:星雲大師自開創佛光山,就秉承著用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使人間佛教在人間廣弘遍布。不忘初心,青山不老。尋找了我三十年的菩薩作者:清凈心「觀音菩薩,我找了您一年多哩!」「我可是找了你三十多年啊。」我生長在一個小縣城,父母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從小到大都沒聽說過佛法,最早聽說佛菩薩是上小學時看《西遊記》的時候。我們當地也有一些老人家供觀音菩薩。觀音菩薩在我心中就像每天都會經過家門口送信的郵差一樣,雖然你經常都會看見他們,但你從來都不會想去認真地看看他們長著什麼樣子或去了解他們是怎樣的人。我一直認為,佛教的存在是為了安慰舊社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人們,或者就是統治階級統治麻痹人民的工具。記得在2010年10月的某一個中午,我在家裡午休。不知睡了多久,夢中突然出現了一位非常美麗的少女,年齡大概十六七歲,當時我就想,「哎呀,這是哪位女明星長得那麼漂亮」,我就這樣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然後心裡又想,「不僅長得漂亮而且超凡脫俗,會不會是天上的仙女呢?」這位美麗的少女就這麼一動不動莊嚴地望著前方,相貌很端莊,神情充滿了自信。我認真仔細地端詳著她,她垂著一頭烏黑飄逸的秀髮,雖然是古裝打扮但頭上身上沒戴任何金銀珠寶項鏈手鐲。臉上即使沒有擦胭脂水粉,皮膚也是白裡透紅,就像和田白玉一樣雪白,晶瑩剔透。精緻無比的五官粉雕玉琢,完美得無法挑剔。臉上散發著如中秋明朗的月亮一樣無限的光芒,那光芒是任何珠寶鑽石都無法媲美的。少女非常的端莊美麗,見到她的人只會滿心敬仰稱讚,絕不會生起任何褻瀆之心。她身著輕盈如蟬翼,簡潔的古裝白色紗裙。
正在這時我腦子突然間就閃出一個念頭:「白色的紗裙,白色的紗裙——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觀音菩薩!」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少女就突然間消失了。我記得非常清楚,少女顯現了大概有兩三分鐘的時間,一直到我腦子出現觀音菩薩這四個字的時候才消失的。沒多久,我就從夢中醒來,醒來時這個夢在我腦子裡還非常清晰,完全不覺得是個夢,當時我呆坐在床上想,「我剛剛夢見觀音菩薩啦!」正當我回憶起觀音菩薩美麗莊嚴的樣子時,突然間心中好像被一股非常清洌的泉水沖洗了一下,非常非常的舒服,但感覺又不像是那個肉做的心臟更加不是大腦(後來學了佛以後才知道應該是我那鋪滿了塵垢的靈魂)。我非常疑惑,這位真的是觀音菩薩嗎?我從來不信佛不拜佛也不燒香,怎麼就會夢見菩薩呢?如果是觀音菩薩,那菩薩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呢?觀音菩薩只是看著前方也不和我說話,她會不會有話想和我說呢?得去寺廟裡找找這位觀音菩薩問個清楚?就這樣,我將城裡大大小小的寺廟幾乎都走遍了,當地的寺廟圖書館裡網上也查過了,始終也沒發現那位少女觀音菩薩。自從接觸佛法以後,我才發現自己以前非常愚痴,做了許多的錯事,殺生眾多就像砍蘿蔔一樣,導致心性愚鈍,麻木冷漠,身體也比較虛弱。我慢慢相信佛法講的因果,開始去放生,還開始念金剛經,雖念了幾百遍也不懂講什麼,但越念越歡喜,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就這樣堅持念經和放生一年多。今年六月份,因緣具足,我終於走進了共修中心,並且最終皈依了上師。皈依當天會場座無虛席,上師到台上做開示,當我一聽到上師的聲音,頓時覺得汗毛聳立,激動得差點喘不過氣來,內心充滿了法喜。這時,我感覺到了一個聲音在對我說:「現在看見我沒?聽到我的聲音沒?」「是的,我看見了也聽見了,感恩佛菩薩!感恩佛菩薩!我一定要皈依這位上師好好學佛。」大恩上師嘎瑪仁波切怪不得被人稱為活佛呢,果真是位活著的佛菩薩,而且是位說話非常幽默風趣的佛菩薩。佛菩薩們真是真實不虛地存在於人世間啊!就這樣,我非常幸運地成為了上師的弟子。
今年7月份的夏季法會的一天,上師請財旺師父領師兄姐參觀老廟、觀音殿和卧佛殿。我們進入觀音殿二樓,當我抬頭認真看這位菩薩時,心中不免大吃一驚!——這不就是我夢中出現過的少女觀音菩薩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因為藏傳佛教的觀音菩薩形象都是男相的四臂觀音或千手觀音,我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藏地的寺廟見到……當時真是覺得又驚又喜,這尊觀音菩薩和我們正常人的身形一般,栩栩如生,莊嚴而又悠然地坐在那裡,神情模樣與我夢中的一模一樣。我激動地熱淚盈眶,等到其他師兄姐都離開,只剩我一個人的時候,我趕緊走到菩薩面前輕輕地握著菩薩的右手激動地說:「觀音菩薩您怎麼會在這裡?我找了您一年多哩!」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似乎在回應我,「我可是找了你三十多年啊。」「我明白了,感恩菩薩!!!」我再次給菩薩磕了三個大頭。「是的,我看見了也聽見了,感恩佛菩薩!感恩佛菩薩!我一定要皈依這位上師好好學佛。」大恩上師嘎瑪仁波切怪不得被人稱為活佛呢,果真是位活著的佛菩薩,而且是位說話非常幽默風趣的佛菩薩。佛菩薩們真是真實不虛地存在於人世間啊!就這樣,我非常幸運地成為了上師的弟子。「尊貴的上師,我終於明白了,您就是十方諸佛菩薩的總集。怪不得您的言語充滿了智慧,完全了知如何適時地去調伏每一位弟子;怪不得您如此慈悲,對待每位弟子都像唯一的親生的兒女(真是放在手心怕凍著含在嘴裡又怕化掉了)。能夠成為上師您的弟子真是不知修了多少輩子的福啊,那種幸福就像啞巴吃蜜一樣說不出的甜,我想只有皈依了上師又經常憶念上師的師兄姐才能感受得到!頂禮大恩上師嘎瑪仁波切!願上師長久住世長轉法輪!願吉祥語自在尊文殊童威力,聞思修之智慧超絕倫。豎立正教法幢妙無等,足蓮永固祈願事業興。編者語:誰大慈大悲,誰不離不棄,觀世音,觀 世音。最漆黑的夜裡,我赫然聽見你的聲音。生死契闊,同舟共濟,正法眼藏,涅槃妙心。——扎西拉姆·多多「師父,我回來了」作者:土登希熱擁登「不論我見,或者不見,上師都在那裡。」我曾是一個周圍人眼中的博學者,是佛法讓我認識到自己原本是如此淺薄,進而將腳步落地,安步前行。再回首皈依前迷失般在世間法上橫衝直撞的「苦行」,上師,我想對您說:師父,我回來了(儘管您從未離我而去)。「南閻浮提眾生,其性剛強,難調難服。」萬事開頭難,仔細斟酌了無數種方案後,地藏經里的這句話,突然出現在了我這個剛強眾生的腦海里。而我,應該是一個足夠幸運的剛強眾生—當我在茫茫紅塵中迷失時,竟然還會想到,自己需要一個能夠點燃我無知暗夜明燈的師父。不經意間,皈依上師三寶已經有一年半的時間了。我還依然記得當初讀傳喜法師「自傳」時,因讀到他遍尋山洞不見師時而痛哭,自己也無法強抑內心情感而淚如雨下的情景。而這對於出生時即安靜不哭的我,似乎不太正常。
那一年,我跑去無數次夢裡遊覽過的五台山,希望能找到我的師父。但是奇蹟並沒有發生,在走過無數個寺廟後,我只收穫了離開普壽寺時,寺門上端讓我心頭猛然一緊的「以戒為師」四個大字。後來,我垂頭喪氣的提前結束了聖地五台山的參訪行程,道別了我心中莫名親切的文殊菩薩。一年多後,我「偶然」看到了上師來京的消息。儘管當初似乎並沒有做好皈依上師的準備,還來不及近距離觀察上師是否具德的自己,還是參加了皈依儀式。「眼前這位給我皈依證的上師,就是我的那位『命中注定』的師父么?」這是我皈依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問自己的問題,因為不是說遇到自己的具緣上師,應該是寒毛緊立、痛哭流涕才對么?因為缺乏信心,我總會找到合適的理由不去共修。漸漸的,我消失在了諸多師兄師姐的視野里,重新回到了流浪漢的圈子裡。而這時,曾經夢中給與過我指導的文殊菩薩,又來到了我這個愚蒙眾生的夢中:「我站在原地,文殊菩薩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然後又慢慢走出我的視線。」夢中的我淚流滿面,而隨後夢醒的我,發現被套也早已被淚打濕。隨後的一次夢境,上師也來了:「我依然在原地,上師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又慢慢遠離了我。」夢中的我依然淚流滿面,而夢醒的我,也同樣面對著被淚打濕的被套。在這之後,我開通了一直不願開通的微信,只是為了與共修時見到的師兄姐建立一種聯繫。而「偶然」地,我又從師兄處得知了「上師馬上要來」的回復。於是,我飛奔到道場。當手捧哈達唱誦六字大明咒,上師走過我面前的時候,我的眼角瞬間浸滿了淚花。這一切是多麼的熟悉:「我站在原地,上師遠遠的走來,經過我面前後又逐漸走遠。」那之後的一次,在道場,諸多師兄們圍繞著上師祈請加持時,我無意間看到了供桌上的文殊菩薩像——「這是文殊菩薩啊!」我的眼淚再次不可自抑地流了出來。
我終於明白:「在我生活不太窘迫時,您在身邊慈愛的看著我,使我不覺孤單;在我陷入業海漩渦拚命掙扎時,是您,將無力的我背在肩上,帶我走過;不論我見,或者不見,上師都在那裡。」我曾是一個周圍人眼中的博學者,是佛法讓我認識到自己原本是如此淺薄,進而將腳步落地,安步前行。在覺悟之路的前行中,是皈依使我從荒野中無徑的探索,轉入了無數前人已經開闢好的大道中,令我不再迷失。而得益於上師慈悲不舍對愚笨的我的默然加持,我漸漸的將佛法融入生活,在順逆之中深入對無常之細微與輪迴之苦的認知。從攀緣外塵、為境所轉的外教徒,到學會斷惡行善進而時時返觀自性的內教徒,我想,這是我皈依以來最直觀的改變。再回首皈依前迷失在世間法上橫衝直撞的「苦行」,上師,我想對您說:師父,我回來了,儘管您從未離我而去。編者語:上師與佛陀之間的唯一差別,就是上師對我們的慈悲,而這個慈悲事實上已經超越所有過去的諸佛:雖然過去的諸佛都已得到完美的證悟,但是完美既無法親自見到他們,也無法聽到他們的開示。而我們的心靈老師,是在我們此生中來到這個世界。我們可以見到他,從他那裡得到指示,引導我們離開六道輪迴的泥濘,走向證悟。——頂果欽哲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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