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我們的城市中國 十、探索者有如蘇錫

品味我們的城市中國十、探索者有如蘇錫   本來這一個篇章的題目是想寫香港,名字都想好了,叫「守望者有如香港」,可還是下不了筆,我發現我的思想和文字難以駕御這個自己根沒去過並且根本不了解的城市,叫我怎麼去開口?怎麼去評判?最終只得繳械投降,轉移方向。   上一篇是講的杭州,那這一篇我們就從另一個天堂--蘇州說起吧!比起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蘇州,蘇州今天算是發達了,有道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的確,窮有窮愁,富有富憂,無論如何,蘇州的經濟實力在省內是早已拉下了無錫和南京,而在省外則是一味窮追猛打,追殺津深,死拼京穗,十足的江蘇老大勢頭。蘇州老城卻卻還是那個老模樣,當然這也是為保護古城,但筆者堅信,在中國同等及其以上規模的古城裡,蘇州是最原汁原味的,保護也是比較到位的,甚至,千百年來,蘇州連城址都沒移動過(不像南京、西安、洛陽經歷的多次變化),蘇州人卻很平淡,畢竟苦日子是過了,富貴日子過得更多,我們必須承認,蘇州的富庶和繁華是有歷史為證的,蘇州歷來是江南經濟繁榮的一個典範,在清朝初期,朝廷是三方用兵,為鞏固統治,需要江南的賦稅支持,抽稅最重的莫過於以蘇州、松江、常州、鎮江四府,但蘇州又是其中賦稅最重的(明代洪武中期,蘇州府以佔全國1/90的耕地負擔了全國1/10的稅糧,超過浙江全省,人稱蘇州為「天下財賦至重之地」),可照樣沒有妨礙蘇州的繼續強勢,「江南第一風流才子」唐伯虎就在在《閶門即事》中詠道:「翠袖三千樓上下,黃金百萬水西東。五更市買何曾絕,四遠方言總不同。」蘇州也絕對不是爆發戶,論文化氛圍,蘇州在江南歷來是首屈一指。蘇州自唐至清的近1300年里,共出文狀元45名,武狀元5名。清代,全國共出狀元114名,蘇州就有26名,佔到了全國狀元總數的22、81%,是絕對名副其實的「狀元之鄉」。而除了這些狀元,光是明清兩朝,蘇州就有進士1779名(明代1016名,清代763名)。蘇州有朱買臣、范仲淹、申時行那樣的治國之才,又有范成大、文徵明、祝枝山此般文人雅士,並且更有張旭、唐伯虎、金聖嘆、馮夢龍這些悠哉狂生,只能說上天待其不薄啊!蘇州教育也歷來興盛,從范仲淹主持修建的蘇州府學、民國時期的東吳大學再到今天重新崛起的蘇州大學和一直鼎盛的蘇州中學,蘇州人有理由為自己生在蘇州而驕傲。  不過,那時的繁華畢竟早成為舊夢,直而今的蘇州卻是沿著另一條道路來重新高歌猛進,那就是「外資」,當年在無錫手中搶下新加坡工業園項目後,蘇州開始了跳躍式發展,可謂是擋也擋不住,隨著蘇南模式和新蘇州(外資)模式的不斷衝突,蘇州的民營企業紛紛發現自己難以做大,不得以先後淪為外資企業的加工車間,切容易受到國際經濟形勢的波動。我們的疑問是,外資經濟再強大再繁榮,可以不斷抬高你的GDP,但終歸資產還是別人的,走或流,只是一句話。外商看中蘇州(包括長三角),是因為這裡靠上海近,交通物流也很方便,土地價格相對便宜,更重要的是在蘇南投資能得到比在上海投資更大的優惠。要知道,商場如戰場,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隨著長三角地區土地的緊缺和地價的抬高,投資商(多為日韓商家)已經把目光轉向了山東半島,那裡也有青島這樣一個大港口,且比上海離日韓本土更近,並且土地和勞動力比長三角廉價很多,很可能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在山東會掀起新一輪投資熱。《國際金融報》指出,外資北移,將成為一種趨勢和必然,長三角城市應該坦然面對,尤其是蘇州及其下屬崑山、張家港等外向型經濟主導的城市,需要特別小心,因為外資的撤退,必然會引發後一地雞毛,那些缺少核心技術和國際管理經驗的中方合作企業難免崩盤。   經濟上的不穩定並似乎沒有給蘇州帶來過多壓力,反而,蘇州這幾年在各方面都是順風順水,2001年蘇州成功舉辦了APEC財長會議,2004年蘇州代表中國首次舉辦了第28屆世界遺產大會,而一些全國性的會議蒞臨蘇州更是家常便飯了,前後三任蘇州市委書記也陸續升了省長,對此,《南方周末》還在頭版做過詳細報道。與此同時,人們驚覺,雖然光環圍繞下的蘇州雖然經濟勢力比好幾個副省級城市加起來都強,可其卻仍然是一個地級市,同樣,蘇州也是不甘寂寞的,想當年這江蘇省的得名取了江寧(今南京)一半,也還取了我蘇州一半的,憑什麼讓南京獨美?論經濟,他不如我;論文化,大家旗鼓相當;論底蘊,我還高他那麼個半截兒,而江蘇的簡稱也是我這個「蘇」,為什麼不叫「江」呢?看來還是我的魅力大啊。的確,在江南一帶,最早建成大城市的就是蘇州(伍子胥的功勞,那個時候蘇州叫作「吳」),不要說上海,連南京、杭州也還是蠻荒之地呢,而民國時江蘇省會連鎮江都做得我蘇州為什麼做不得?南京愛直轄就直轄去吧,我蘇州才是吳文化的最強領軍!可現在蘇州至多是一個國務院批准的「較大的市」,別說副省級,連計劃單列也沒門,蘇州看著不遠的寧波也很是眼饞,而身後無錫、南京的衝擊和追趕,自己轄下崑山、常熟「脫蘇獨立」的謠傳不斷,蘇州如坐針氈,再加上上海的西擴擠壓,那可不是,要是南京真的搖身一變直轄去了,無錫由於身處蘇南中心很可能會晉陞「省會」,那麼,堂堂蘇州一時真面臨著被邊緣化的危險,懸!真懸!   江蘇是我國首先付諸實施的「市管縣」體制的省份(1983年),但如今又是「市縣分離」吼得最厲害的省,貌似迷亂,其原因解答起來卻並不困難,翻看江蘇的版圖,就發現江蘇一半以上的地級市緊挨或臨近省界,著名網文《支離破碎的江蘇》說,清朝的江蘇巡撫是在駐紮在蘇州,可江蘇學政又寓居江陰,貢學設在江寧,更糟糕的是名望僅次於直隸總督的兩江總督設於江寧,而全國最有錢花的民用衙門河運總督和全國最具戰略價值的漕運總督居於淮安,揚州卻又是全國最繁榮的商賈雲集的中心。可見,江蘇的各大城市都比較強勢的,自然都想去爭做中心,不像四川就一個成都,雲南就一個昆明,其他城市是心甘情願做大綠葉陪襯的。加劇江蘇離心力更大的另一重要因素就是其縣域經濟的發達,每年全國百強縣的統計,江蘇總訥訥感在百強縣的前十位中就佔到五、六個,這五、六個里除了江陰屬於無錫,剩下的大多來自蘇州下面的五個縣級市(崑山、常熟、張家港、吳江和太倉),不過筆者這裡卻更看好江陰,在依靠外資的同時江陰擁有著紅豆、陽光、海瀾……一大批自主企業,而在股市上也締造了」江陰板塊「的神話。   如果說崑山、常熟的「獨立」還只是一些風吹草動,那麼江陰對無錫的不認同感就是事實確鑿了。和名聲在外的蘇州府不同,如今興盛的無錫在幾千年來畢竟只是個縣治,在這一點上和江陰也沒什麼不同,而且,無錫過去也沒管過江陰,所以江陰在情感上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被無錫管轄的現實,對外江陰人從不會講自己是無錫江陰人,幾乎只會說自己是江蘇江陰人,並主動跨江北上和泰州的靖江展開一系列全方位合作。而關於徐霞客故居所屬鄉鎮的區劃,錫澄(江陰簡稱「澄」)兩地也一直糾纏不清。無錫也面臨另外一個尷尬,不光是江陰,自己轄下的另一個縣級市宜興照樣不認同自己,這恐怕也是江蘇大多數地級市的窘境吧!當時「市管縣」是為了管理方便,可在操作和實驗的進程中越來越發現其實無故憑添了一層關卡,於是又進行了「市縣分離」的理論探索。總的看,在不斷的城市化進程中,這些過去的中等城市都在不斷做大,但就著便民和節約行政成本、提高行政效率的原則,「市縣分離」是大勢所趨。的確,「升級」比「換籍」可怕,而有意思的是,蘇南城市在過去十年里都吞掉了自己隔的最近的縣(甚至縣級市)劃成自己的新市區,比如蘇州就吞掉了吳縣望著吳江,無錫是並掉了錫山(過去的無錫縣)看著江陰,均是得隴望蜀,「老實」一點的常州吃掉了武進(這讓武進人很反感,他們也同樣不認為自己是常州人),鎮江咬掉了丹徒,南京這個省會則來了個大手筆,把江寧、六合兩縣設區,江浦、大廠兩區縣則直接玩了個「人間蒸發」,成就了今天的大蘇州、大無錫、大南京……有樣學樣啊,蘇中的城市也躁動不安的,泰州對姜堰,南通對通州也是虎視眈眈,很可能下一步,這種變化就會在全省蔓延。  上面既然說到了無錫,我們就好好來說說無錫。「無錫」本是個古越語中的一個齊頭式地名地名,雖說自古為江南魚米之鄉,但畢竟長期隸屬常州或蘇州治下,無錫先是在明朝東林書院的興盛的東林黨人的活躍而在全國聞名,而黨魁顧憲成吟出的那著名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的句子也道出了無錫人的憂國憂民心聲。無錫經濟上的輝煌時期則是在清朝,試想一個江南小縣能與長沙府(一說為沙市)、九江府、蕪湖道並列為「四大米市」就很了不得了,並且,無錫還是身處「四大米市」之首,而後來的「布碼頭」、「絲碼頭」、「錢碼頭」的一系列封號更是給無錫帶來了無限榮光,不過那時的無錫還是「安步當車」的做號稱「八邑名都」的常州府下面一個縣(無錫曾經分為無錫、金匱兩縣)。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清末民初,無錫的民族工商業開始悄然興起,尤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蓬勃發展,榮氏家族、唐氏家族、錢氏家族、薛氏家族紛紛壯大,他們也積極投身於家鄉建設,辦廠興學,鋪路修橋,再隨著滬寧鐵路的貫通,無錫也在中國近代城市史上開始展露頭角,山清水秀的無錫因伴北太湖自然風景優美,一時間引得南京、上海兩地政商界要人常來旅遊渡假,甚至一些電影也爭相選擇了無錫作為外景拍攝基地,並且絲毫不亞於上個世紀90年代無錫影視城的火暴,據權威資料統計,無錫在上世紀30年代中期,竟有產業工人6萬,僅次於上海,居全國第二,號稱「小上海」,故無錫才有底氣去申報開設這「國字頭」的中國民族工商業博物館了,而當時的蘇州卻仍然是一副古城模樣,基礎工業實力比起無錫是大大落後了。  正是由於那時的一把火燒得過旺,在建國初期還一度成為了蘇南行署駐地,大為風光,雖然隨後還是被南京竟收回了「中心」的帽子,無錫畢竟還是擺脫了長期以來作為「縣治」的尷尬,開始為今後的發展解除了束縛。上天果然開始眷顧無錫了,各大型國有企業的紛紛設立給無錫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此時的無錫經濟在省內可謂是翹楚,蘇州、常州則緊緊跟在後面,逐漸,江蘇南部形成了一個被稱作「蘇錫常」的特殊區域,它把包括南京的其他江蘇城市遠遠甩在了後面。直到上世紀90年代,省里為防止「蘇錫常」的獨大,出台了關於南京都市圈和徐州都市圈的提法,而讓經濟發達的「蘇錫常」共同建設一個「蘇錫常都市圈」,但三市陷入了不停的內耗和攀比,展開一輪又一輪的「軍備競賽」,而這裡面首先被拖垮掉的就是常州。  當年常州的紅火也是由眾多大型國有企也共同締造的,隨著內部改制,景況是一年不如一年,而蘇州和無錫又佔據了臨近上海的優勢,這讓身位於滬寧兩地的幾何中點的常州毫無辦法,常州開始被南京趕超並遠遠的甩開了好幾個身位,「蘇錫常」也成了「蘇錫無常」,常州並非是自己不思進去,這倒霉啊,喝涼水都塞牙,終於,江北的南通也大步趕了上來,粗暴地一把將常州按倒在地,常州輸了!  我並不想在這裡再介紹常州的一些前世今生,只是覺得當年貴為 「八邑名都」的常州被其下屬的一個縣拉在了後面,心理自然難受,不過再想想又想通了,風水輪流轉,繁華也不會有永遠,想當年的上海不同樣是松江府下面一個縣,現在松江卻成了國際大都市上海的一個區,另外在大連、青島、深圳也有這種情況,這不光是行政區劃撒謊能夠的改變,而關係著經濟文化情感多種因素在裡頭,讓你不得不承認,人和城在浩瀚歷史中都不過是滄海一粟,我們無需要太多的擔心和惶恐,一切隨遇而安吧!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呢?  比如無錫,論經濟,在全國排在前列;論科教,就相形見絀了。眾所周知,21世紀的競爭需要人才,人才從哪裡來?一是學校培養,二是社會實踐,其最主要的還是藉助於學校培養。無錫只有一個真正意味上的大學,江南大學,一開始外地人或許會被這個鮮亮的名字所迷惑,但仔細了解,這就是原來的無錫輕工大學,說實話,這所學校並不差,甚至裡面諸如食品、發酵、紡織一些專業的名氣和實力在全國還是響噹噹的,可你能從「食品、發酵」這些工科專業聯想到人文意境濃郁的江南嗎?並且無錫人自身也不喜歡這所學校,這和蘇州人對蘇州大學的喜愛,揚州人對揚州大學的擁護形成鮮明對比,孩子畢竟是自己的,況且,江南大學的工科強勢是蘇大不能比的,而且無錫作為發展壯大中的工業城市正需要食品、紡織這類高級研發人才,加上江南大學「211」的牌子,做大江南大學本來是發展無錫相對落後高級事業的一次契機,無錫卻表示出了漠不關心,反觀寧波全市對寧波大學的支持,也真夠江南大學石生羨慕,何況,寧波大學的整體實力是不如江南大學的。之所以無錫輕工大學當初在改名時選擇了「江南」這兩個字,一是為了紀念榮老先生(榮德生)當年創辦私立江南大學的貢獻,二是無錫人新中的一種「江南情結」。  這種「江南情結」也是一種必然,由於缺乏作為大都市的歷史,無錫迫切需要借用「江南」這塊金字招牌來宣傳自己,我們可以發現,無錫最大的晚報叫《江南晚報》,另外還有一份《江南保健報》,電台也有個「江南之聲」,學校里則有「江南大學」、「江南中學」,甚至幼兒園還有「江南藝術幼兒園」!相反,蘇州就不需要這樣的移花接木,本身「蘇州」二字就是一塊比「江南」還好的純金招牌,所以,蘇州的報紙能叫《姑蘇晚報》,商業銀行卡叫「姑蘇卡」,最有名的大學叫蘇州大學,最有名的中學叫蘇州中學,一切都打上「蘇州」的烙印,這樣一來,「蘇州」二字就更響了。除了「江南牌」,無錫的另一殺手鐧就是「太湖牌」,市政府也把「打太湖牌,唱運河歌,拉二泉曲,建山水城」寫進了工作計劃,不錯,雖然無錫市區只佔據了太湖的北面,但這張「太湖牌」卻是被演練的爐火純青,既有「太湖明珠電視台」,又有「太湖博覽會」、「太湖牌汽車」、「太湖牌鍋爐」……無錫商業銀行卡也叫「太湖卡」, 江南大學下面也設了個「太湖學院」,而其它一些大大小小以「太湖」為自己招牌的公司和工廠則更是不計其數,無錫儘可能地一切都烙上了「太湖」和「江南」的印記(不過前者更甚),也把《太湖美》積極搶注為了無錫市歌。說實話,別看現在來無錫太湖的遊客絡繹不絕,可這些景觀大多為清末以後修建,比起蘇州太湖古老的洞庭山、飄渺峰、紫金庵還是人工痕迹過濃,而過度開發先是毀掉了無錫歐洲城(還好2005年重建為了市民公園),統一嘉園也破產被法院拍賣,而唐城也是朝不保夕,無錫太湖景區就還有一個黿頭渚和一個靈山大佛的遊客還算比較旺盛,不過黿頭渚的管理卻讓本地與外地遊客不敢恭維。無錫喜歡鬧點噱頭,比如動則宣傳自己這裡有「江南第一山」 惠山(據說由乾隆皇帝「御賜」,可惜現在山上幾乎是亂葬墳墓,值得一提的是有個秦觀墓,但保護得很差),自己還有「天下第二泉」(但隨著泉眼的逐漸萎縮,二泉的人文魅力遠遠超過了泉水本身),更有「太湖第一峰」雪浪山(但《揚子晚報》記者查訪,雪浪山根本並不在太湖72峰之列,按高度,真正的太湖第一峰應是位於蘇州西山的「縹緲峰(336.6米)。這些大多屬於無錫地方上的古迹,所以在全國範圍內的名氣(除了「二泉」)和保護現狀都令人堪憂,要打響他們的牌還真不容易,這些年的無錫在一邊摸索也一邊向杭州蘇州「偷師學藝」,可以說是小見成效。不過雖說無錫的「太湖牌」是基本成功的,可「太湖」二字的逐漸走紅卻讓「無錫」二字慢慢萎縮,尤其在西部地區,很多人竟然不知道無錫這個城市在哪裡,而對蘇州、揚州、徐州這些城市倒還熟悉,無錫現在又不得不加大對「無錫」二字的推廣和宣傳,說穿了,其實「太湖牌」能打這麼久,一是說明無錫太湖還是有一定魅力,二是說明無錫對自己這兩個字的推廣效果不如蘇州那麼自信,其實,憑藉無錫如此強大的經濟實力,早10年多宣傳一下「無錫」,那麼無錫在全中國的名氣要比現在好很多,名氣上去了,投資、求學、旅遊……一切水到渠成。  由於常州經濟的漸行漸遠,讓常州和無錫、蘇州的衝突不是那麼明顯,而蘇、錫之間,衝突和論戰卻是長年不斷。比如江南美食肉骨頭,蘇州的叫「陸稿薦」,無錫的就叫「真正老陸稿薦」,而前面提到的太湖問題也還是個「小問題」,可國際機場問題那就是個大問題了,隨著上海逐漸加大對浦東機場的投入,讓蘇、錫兩地一時交通吃緊,按常例說,像蘇、錫這樣經濟實力的城市,放在全國任何一個地方(除了在長三角或者珠三角)都有資格建國際機場,可偏偏上天把它們安排在了長三角,附近的上海南京杭州寧波就擁有5個國際機場,在加上常州、南通一些中型機場,長三角看似高度飽和,不需要另建機場,但客觀事物總是變化發展的,在這裡就打破了常例。無錫碩放機場在開通的兩年里發展極為迅速,尤其在2005年,旅客吞吐量近62萬人次,貨郵吞吐量超1.4萬噸增幅分別達到89%和69%,增幅居全國民航機場之首。筆者愚見,依蘇、錫之間的超短距離,兩地共用一個國際機場比較恰當,既符合了需求又節約了資源還可以加大機場的周邊輻射能量,問題是長期劍拔弩張的蘇、錫兩地能否心平氣和坐下來討論、接受「共用機場」這個議題。樹挪死,人挪活,長期對立的觀點佔據人的大腦太久難免會形成定向思維模式,其實大家不妨交叉換位,用另一種視角去分析問題,或許會有新的發現,蘇州無錫都同在一省,既然有幸成為鄰居,大家就應該少一些猜疑和嫉妒,多一些競爭和合作,鄰里之間也會少很多麻煩。「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利益面前大家的動機是一致的,你可以有自己的選擇但也要尊重別人的選擇,更應該顧及到大家的共同利益,既要做對手,又要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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