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米芾書法作品全集
米芾的行書《紫金研帖》
米芾行書作品賞析《蘇太簡參政帖》
米芾翰牘九帖之一《來戲帖》紙本大圖欣賞
釋文:蒙面諭浙干,具如後。(下添:恐公忙,托鼎承)長洲縣西寺前僧正寶月大師收翟院深山水兩幀。第二幀上一秀才跨馬,元要五千賣,只著三千。後來寶月五千買了。如肯輟,元直上增數千買取。蘇州州衙前西南上丁承務(旁註:是晉公繪像恩澤)家秀才(下雙行註:丞相孫),新自京師出來,有草書一紙,黃紙玉軸,間道有數小真字注,不識。草字末有來戲(雙行:二字),向要十五千,只著他十千,遂不成。今知在,如十五千肯,告買取,更增三二千不妨。
釋文:中秋登海岱樓作。目窮淮海兩如銀。萬道虹光育蚌珍。天上若無修月戶。桂枝撐損向西輪。三四次寫,間有一兩字好目窮淮海兩如銀。萬道虹光育蚌珍。天上若無修月戶。桂枝撐損向東輪。信書亦一難事。米芾草書作品賞析《中秋登海岱樓作詩帖》
米芾行書欣賞《虹縣詩卷》
米芾行書書法欣賞《李青蓮問月詩》
米芾行書作品賞析《蘇太簡參政帖》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01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02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03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04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05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06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07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08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09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10
(宋)米芾行書虹縣詩0011
米芾行草書法碑帖《梅惇帖》釋文:梅惇奉議部授漣水,何處人,非子中甥乎?告詳問以告,中間紛紛,了無事,蓋子中不留,遂皆痿蕤。昭代有此老,不能與人爭。若得(按二字有互換記號)在杞時,又須廝論也,芾頓首。人聞之有保老友者不?
米芾醉書帖下凈名+瑤山盛風樂
米芾的行草《德忱帖》
米元章書法長卷右杜少陵題王宰山水圖http://www.yac8.com/news/11267_2.html
米芾行草書法拓本《鷓鴣天》http://www.yac8.com/news/11158_2.html米芾行書作品欣賞《糧院帖》,又稱《歷子帖》,紙本,縱25.6厘米,橫37.2厘米。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米芾行書作品欣賞《糧院帖》釋文:芾再啟。歷子倅車送去,糧院欲推過他人,不任其責。儻糧院知於法無礙,即自勘,使句院自駁,駁處即求直之端也。度此事必辨於上下乃已,幸左右明察,公文非得已也。或攜示倅,佳。芾皇恐。
芾啟:要惡札,是甚字?批及。芾頓首。章侯茂異。米芾行書《章侯帖》又名《惡札帖》紙本,米元章書於建中靖國元年(1101年),上海博物館藏。米芾行書《章侯帖》上海博物館藏米芾書法精品賞析《清和帖》,亦稱《致竇先生尺牘》。行書八行,紙本信札一則。縱28.3厘米,橫38.5厘米。約書於北宋徽宗崇寧二年(1103)五月。台北故宮博物院藏。此帖曾經項子京、笪重光等人收藏。「清和帖」是米芾的書法精品之一,寫的瀟洒超逸,不激不勵,用筆比較含蓄,與其它帖比較,溫和了許多,但筆劃的輕重時有對比,字的造型欹側變化,又使此帖平添了幾分俊邁之氣。
芾啟:久違,傾仰。夏序清和,起居何如?衰年趨召,不得久留,伏惟珍愛。米一斛,將微意,輕尟悚仄,余惟加愛加愛。芾頓首。竇先生侍右。北宋米芾書法精品賞析《清和帖》米芾行書欣賞《秋暑憩多景樓帖》紙本,米南宮書於元佑元年(1086年),縱27.6厘米,橫34.3厘米,北京故宮博物院藏。米芾的書法在宋四家中,列蘇東坡和黃庭堅之後,蔡襄之前。然如果不論蘇東坡一代文宗的地位和黃庭堅作為江西詩派的領袖的影響,但就書法一門藝術而言,米芾傳統功力最為深厚,尤其是行書,實出二者之右。明代董其昌《畫禪室隨筆》謂:「吾嘗評米字,以為宋朝第一,畢竟出於東坡之上。即米顛書自率更得之,晚年一變,有冰寒於水之奇。」
秋暑憩多景樓縱目天容曠,披襟海共開。山光隨眥到,雲影度江來。世界漸雙足,生涯付一杯,橫風多景夢,應似穆王台。米芾行書欣賞《秋暑憩多景樓帖》米南宮芾行書墨跡欣賞《烝徒帖》,紙本,縱29.9厘米,橫31.6厘米。米芾書於1104年(崇寧三年),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芾烝徒如禁旅嚴肅,過州郡,兩人並行。寂無聲,功皆省三日先了。蒙張都大、鮑提倉、呂提舉、壕寨左藏,皆以為諸邑第一功夫。想聞左右,若得此十二萬夫自將,可勒賀蘭。不妄、不妄。芾皇恐。米南宮芾行書墨跡欣賞《烝徒帖》行書作品欣賞《穰侯出關詩帖》,又稱《高氏三圖》詩,麻、楮混料紙,縱29.4厘米,橫26.4厘米,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高氏三圖穰侯出關穰侯去國緩驅車,蔡澤還來取范睢。惡客只應真可厭,怪他漢相館丘墟。米芾行書作品欣賞《穰侯出關詩帖》
米芾小楷
《米芾臨十七帖》
米芾(1051-1107),字元章,米芾五世祖米信,宋初勛臣。號襄陽漫士、海岳外史、鹿門居士。祖籍山西太原,後定居江蘇鎮江。因他個性怪異,舉止顛狂,遇石稱「兄」,膜拜不已,因而人稱「米顛」。徽宗詔為書畫學博士,人稱「米南官」。米芾能詩文,擅書畫,精鑒別,集書畫家、鑒定家、收藏家於一身,他是「宋四書家」(蘇、米、黃、蔡)之一,又首屈一指。其書體瀟散奔放,又嚴於法度。《宋史·文苑傳》說:「芾特妙於翰墨,沈著飛,得王獻之筆意。」米芾集書畫家、鑒定家、收藏家於一身,收藏宏富,涉獵甚廣,加之眼界寬廣,鑒定精良,所著遂為後人研究畫史的必備用書。有《寶章待訪錄》、《書史》、《畫史》、《硯史》、《海岳題跋>等。《寶章待訪錄)成書於元佑元年(1086)八月,分為「目睹」「的聞」兩大部分,所錄八十四件晉唐品,開後世著錄之先河,影響頗大,甚至有專門模仿此書體例的論著,如明張丑撰《張氏四表》。《書史》則更為詳實,為後世鑒定家的依據之一。《海岳》一書主要敘述自己的經驗心得,十分中肯。該書一般認為是後人輯錄米論而在成。米芾平生於書法用功最深,成就以行書為最大。雖然畫跡不傳於世,但書法作品卻有較多留存。南宋以來的著名匯帖中,多數刻其法書,流播之廣泛,影響之深遠,在「北宋四大書家」中,實可首屈一指。康有為曾說:「唐言結構,宋尚意趣。」意為宋代書法家講求意趣和個性,而米芾在這方面尤其突出,是北宋四大家的傑出代表。米芾習書,自稱「集古字」,雖有人以為笑柄,也有讚美說「天姿轅轢未須誇,集古終能自立家」(王文治)。這從一定程度上說明了米氏書法成功的來由。根據米芾自述,在聽從蘇東坡學習晉書以前,大致可以看出他受五位唐人的影響最深:顏真卿、歐陽詢、褚遂良、沈傳師、段季展。米芾有很多特殊的筆法,如「門」字右角的圓轉、豎鉤的陡起以及蟹爪鉤等,都集自顏之行書;外形竦削的體勢,當來自歐字的模仿,並保持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沈傳師的行書面目或與褚遂良相似;米芾大字學段季展,「獨有四面」、「刷字」也許來源於此;褚遂良的用筆最富變化,結體也最為生動,合米芾的脾胃,曾贊其字,「如熟馭陣馬,舉動隨人,而別有一種驕色」。元豐五年(1082)以後,他開始尋訪晉人法帖,只一年就得到了王獻之的《中秋帖》。這先人為主的大令帖,對他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他總覺得右軍不如其子。但生性不羈的米芾並不滿足於小王,早在紹聖年間就喊出了「老厭奴書不換鵝」,「一洗二王惡札」。米芾據說學過羊欣,李之儀說,「海岳仙人不我期……筆下羊欣更出奇」。那麼米芾學羊欣大概在卜居海岳庵,是元佑六年之後的事情了。儘管如此,米書並沒有定型,近在元佑三年書寫的《苕溪帖》、《殷令名頭陀寺碑跋》、《蜀素帖》寫於一個半月之內,風格卻有較大的差異,還沒有完全走出集古字的門檻。直到「既老始自成家,人見之,不知何以為主」時才最後完成了自己風格的確立,大概在五十歲以後。這定型的書法面目,由於米芾過於不羈,一味好「勢」,即使小楷如《向太后輓詞》也躍躍欲試。這「勢」固是優點,但同時又成了他的缺陷。「終隨一偏之失」,褒貶分明如黃庭堅者應該是比較客觀的、公道的。黃長睿評其書法,「但能行書,正草殊不工」,當時所謂「正」,並無確指,不一定是現在的「正楷」,倘指篆隸,倒也恰當。現存的米芾篆隸,的確不甚工,草書也寫得平平。他後來對唐人的草書持否定態度,又囿於對晉草的見識,成績平平自然在所難免。米芾作書十分認真,不像某些人想像的那樣,不假思索一揮而就。米芾自己說:「佘寫《海岱詩》,三四次寫,間有一兩字好,信書亦一難事」(明範明泰《米襄陽外記》)。一首詩,寫了三四次,還只有一兩字自己滿意,其中的甘苦非個中行家裡手不能道,也可見他創作態度的嚴謹。米芾對書法的分布、結構、用筆,有著他獨到的體會。要求「穩不俗、險不怪、老不枯、潤不肥」,大概姜夔所記的「無垂不縮,無往不收」也是此意。即要求在變化中達到統一,把裹與藏、肥與瘦、疏與密、簡與繁等對立因素融合起來,也就是「骨筋、皮肉、脂澤、風神俱全,猶如一佳士也」。章法上,重視整體氣韻,兼顧細節的完美,成竹在胸,書寫過程中隨遇而變,獨出機巧。米芾的用筆特點,主要是善於在正側、偃仰、向背、轉折、頓挫中形成飄逸超邁的氣勢、沉著痛快的風格。字的起筆往往頗重,到中間稍輕,遇到轉折時提筆側鋒直轉而下。捺筆的變化也很多,下筆的著重點有時在起筆,有時在落筆,有時卻在一筆的中間,對於較長的橫畫還有一波三折。勾也富有特色。米芾的書法中常有側傾的體勢,欲左先右,欲揚先抑,都是為了增加跌宕跳躍的風姿、駿快飛揚的神氣,以幾十年集古字的渾厚功底作前提,故而出於天真自然,絕不矯揉造作。學米芾者,即使近水樓台如者也不免有失「艱狂」。宋、元以來,論米芾法書,大概可區分為兩種態度:一種是褒而不貶,推崇甚高;一種是有褒有貶,而褒的成分居多。持第一種態度的,可以蘇軾為代表。米芾以書法名世,為北宋四家之一,若論體勢駿邁,則當屬第一。他的成就完全來自後天的努力。他三十歲時在長沙為官,曾見嶽麓寺碑,次年又到廬山訪東林寺碑,且都題了名。元佑二年還用張萱畫六幅、徐浩書二帖與石夷庚換李邕的《多熱要葛粉帖》。證之其書法,二十四歲的臨桂龍隱岩題銘摩崖,略存氣勢,全無自成一家的影子;三十歲時的《步輦圖》題跋,亦使人深感天資實遜學力。米老狡獪,偶爾自誇也在情理中,正如前人所云「高標自置」。米芾自敘學書經常會有些故弄玄虛,譬如對皇帝則稱「臣自幼便學顏行」。但是米芾的成功完全來自後天的苦練,絲毫沒有取巧的成分,米芾每天臨池不輟,舉兩條史料為證:「一日不書,便覺思澀,想古人未嘗半刻廢書也。」「智永硯成臼,乃能到右軍(王羲之),若穿透始到鍾(繇)、索(靖)也,可永勉之。」他兒子米友仁說他甚至大年初一也不忘寫字。(據孫祖白《米芾米友仁》)。米芾富於收藏,宦遊外出時,往往隨其所往,在座船上大書一旗「米家書畫船」。米芾嗜石,《宋史》本傳記有其事。元倪鎮有《題米南宮拜石圖》詩:「元章愛硯復愛石,探瑰抉奇久為癖。石兄足拜自寫圖,乃知顛名傳不虛。」據此詩,米芾對此癖好自鳴得意,自寫《拜石圖》。後世畫家亦好寫此圖,於是米芾拜石一事便喧騰人口,傳為佳話。米氏寶晉齋前也有異石,以供清玩,《書異石帖》記有此石。相傳米芾有「瘦、秀、皺、透」四字相石法。米芾還愛硯。硯是「文房四寶」之一,為書畫家必備之物。米芾於硯,素有研究。著有《硯史》一書,據說對各種古硯的晶樣,以及端州、歙州等石硯的異同優劣,均有詳細的辨論,倡言「器以用為功,石理以發墨為上」。《寶晉齋法書贊》引《山林集》中一帖:「辱教須寶硯,……硯為吾首,……」米芾把硯看得像自己的頭顱一樣重要,可謂溺愛之深。(「帖身」亦出於《法書贊》)兼有石癖、硯癖的米芾自然對硯山極為重視。硯山是一種天然峰巒形成的硯石,在底部山麓處,琢平可受以水磨墨,既可作為文房清玩,又能為臨池染墨之具。《志林》記米芾得一硯山而抱眠三日。其中最著名的一座是南唐後主李煜之物,為結屋甘露而轉讓他人換得宅地一方,米芾念念思之,因作有《研(硯)山圖》傳世。米芾晚年居潤州丹徒(今屬江蘇),有山林堂。故名其詩文集為《山林集》,有一百卷,現大多散佚。目前傳世有《寶晉英光集》。米芾能書又能詩,詩稱意格,高遠傑出,自成一家。嘗寫詩投許沖元,自言「不襲人一句,生平亦未錄一篇投豪貴」,別具一格為其長,刻意求異為其短。米芾畫跡不存在於世。米芾自著的《畫史》記錄了他收藏、品鑒古畫以及自己對繪畫的偏好、審美情趣、創作心得等。這應該是研究他的繪畫的最好依據。米芾的成功在於通過某種墨戲的態度和母題選擇達到了他認可的文人趣味。米芾意識到改變傳統的繪畫程式和技術標準來達到新的趣味的目的。究其原因:米芾首先是一個收藏宏富的收藏家,鑒定家,對歷代繪畫的優劣得失瞭然於胸,更多考慮的是繪畫本體的內容;而蘇軾首先是一代文豪,然後才以業餘愛好者的身份來發表他的繪畫觀,較多地以詩(文學)的標準來衡量、要求繪畫,固然不乏真知灼見,但終究與畫隔了一層。所以後多是把米芾當作畫家,把蘇軾當作美術理論家來看的。心中叨念的是蘇軾的畫論,而手中實踐的卻是米家雲山,儘管蘇軾有畫傳世而米芾一無所有。作為歷史研究,不能不指出米芾的美術思想遠比蘇軾超出他們所處的那個時代。其子米友仁書法繼承家風,亦為一代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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