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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忘不了的情,揮一揮衣袖也帶不走的康河留戀

事實上,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康橋日記都是不完整的。當年,康橋日記的作者徐志摩為了去給自己曾經的女神林徽因捧場——去聽林徽因的中國的建築課,乘坐的「濟南號」郵政班機不幸失事。然而康橋日記並沒有就此消失,因為早在1925年,徐志摩與陸小曼熱戀時,他就把裝有康橋日記的文稿的小箱子交由凌叔華保管,至於為什麼交於舒華保管,我想是因為其中的文字有的關係到林徽因,有的關係到陸小曼,只有交給一個於此不相干的人較為合適。

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康橋日記是由朋友們自己手頭原有的和搜集到的志摩遺稿,經胡適安排人統一整理過之後的。而存放在凌叔華那裡的寫有林徽因1920年11月在英國與志摩相識的真正的康橋日記卻不得而知。根據凌叔華曾經寫給徐志摩的表弟陳從周的信中所知:胡適聯合眾人逼舒華交出那寫有真正的康橋日記的那一冊半,在人多勢眾的壓力下,舒華只好原封交於胡適,裡面的不少關於林的戀愛日記的文稿,世人沒見過面的,都埋沒或消失了。從凌叔華的信中,我們可以看出她對那樁已過去半個多世紀的往事仍然耿耿於懷。此時,林徽因已經去世三十多年,凌叔華自己也垂垂老矣。究竟是什麼使她這樣充滿怨毒,不肯理解和原諒那些已如浮雲般縹緲和遙遠的故人往事呢?是她對徐志摩的感情?還是她對林徽因的嫉妒?還有那讓林徽因無限牽掛,而且引起此後許多人憑空猜測的康橋日記,也仍然是下落不明。由此我們還可以看出,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看法和結論,更為重要的是,從中,我們可以感覺到人與人之間的巨大差異。

「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志摩消失在無垠的長空,只是一瞬間的事,可他身後的各種是非紛擾,幾十年來從來沒有斷過,當然最過無奈的是那至今仍然下落不明的真正的康橋日記。那可能承載著徽因與志摩的美好的相遇、相識、相知的康橋日記已隨著志摩的記憶和時間的流逝已不被世人所惦記,甚至遺忘。

我們可以在「再別康橋」這首小詩中體味到志摩對徽因的深深的情誼,戀情也好,友情也罷,都代表著他們曾經共有的美好回憶。或許在莫種意義上我們可以把志摩與徽因的關係定義為愛情之上,戀人未滿,畢竟他們那種隱隱的關係叫世人難以琢磨透。

不過,那些記載著他們一同度過的快樂的日子的康橋日記也隨著這隱隱的關係消失不見了。然而,對於他們,這或許是最圓滿的「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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