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兩邊通吃的無恥小人，下場是夾頭，活活夾死！

文/鄧海春

魏藻德（1605 一1644 ）字思令（一曰師令）號清躬，順天府通州人。崇禎十三年庚辰（1640 ）科狀元。殿試畢，崇禎帝想發現奇才，又在文華殿召集48 名新進士詢問救國方略，魏藻德的對答最為稱意，又自敘兩年前守通州之功，遂被拔為第一。魏藻德有口才，無論上書言事還是當面奏對，都能迎合崇禎帝之意。

崇禎十六年（1643 ）五月，魏藻德被點為狀元後不到三年，崇禎帝就把他當成奇才越級提拔，直接由修撰拜為禮部右侍郎兼東閣大學士，入閣參政。他辭了侍郎職，改任少詹事兼東閣大學士。次年二月又拜為兵部尚書兼工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並且很快又成了實際上的首輔。

這在明代89 個狀元中是獨一無二的（彭時中狀元的第二年就入閣，但職銜仍是從六品的修撰）。然而，他面對天下大亂、京城岌岌可危的局勢不僅毫無方略，而且還不承認形勢的嚴重，只是一個勁地勸令百官助響。

李自成攻進北京的頭一天，太僕寺少卿吳麟征眼見幾處城門旦夕可下，便匆匆入朝，打算面見崇禎帝。剛到午門，正碰上魏藻德從宮裡出來。他拉著吳的手說：「國家有如天之福，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兵餉很快就會籌集起來，您何必這麼慌忙？」硬是把吳麟征拉出宮外。面對這種執政，吳連連搖頭嘆息。

次日一早，李自成已打破幾處城門，滿街都是義軍的騎兵。給事中顧竑趕快跑去告訴魏，魏還說：「必無此事」!

又過了一天，李自成在紫禁城稱帝。魏率百官進宮朝賀，首先叩首要求錄用。又請自成出題面試。自成說了些什麼，他沒有聽清，

既不敢再問，又不敢隨便回答，十分尷尬惶恐。

後來，李自成得知他們近些時一直在勸令百官助晌，就要求他們也給義軍助晌。凡爽快答應的就放了，凡遲疑拖延的都關起來。內閣大學士的助晌數額是10 萬，魏交不出，就和另一大學士陳演一起被關在劉宗敏家的一間小屋裡。他從窗縫裡對外邊的衛兵說：「如果打算用我，不管什麼職務都行，何必把我關在這裡呢？"

四月初一那天，劉宗敏親自來提審他。劉問道：「你身為首輔，為什麼把國家搞成這個樣子？"

「我是一介書生，不懂政事，加之先帝無道，所以至此。」他振振有詞地回答。

「胡說！你以一介書生被點為狀元，不到三年就提拔為首輔，別人罵崇禎無道則可，崇禎有什麼地方虧待了你，你也罵他無道：」劉宗敏越說越氣，命左右掌他的嘴。連掌了數十下，仍然夾住不放。

宗敏走後，魏又對管事的王旗鼓（旗鼓是義軍中的低級官職）說：「放了我吧！我情願給將軍您當掃地的僕人！」王旗鼓聽罷，十分鄙視地踢了他一腳，唾罵不止。罵過之後，用刑更緊。斷斷續續搞了六晝夜，魏終於被夾裂腦袋而死。時年40 歲。

材料來源：《甲申傳信錄》《明史》《光緒順天府志》《三垣筆記》等

鄧海春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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