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晉佛教史
06-29
魏晉佛教史 出處:中國佛教文化網錄入: 管理員上傳時間:2007-11-26點擊次數: 365 魏晉以來,時局紛擾,傳統儒學名教解體,名士避世棄儒,趨附老莊「以無為本」思想而蔚為風氣,因其立意渺玄,故稱「玄學」或「清談」。當時佛教般若「性空」之學甚契此派「貴無」思想,又有學通儒道,博學多識的道安大師及弟子慧遠等,有系統的融和、開展,故玄談名士莫不以「般若性空」充實其學,或增清談之資,佛教於焉深入士大夫階層而迅速傳播。三國魏地的佛教以般若學及譯經為主,朱士行曾於洛陽開講《道行般若經》,並以「諸未盡善」而西行,求得《放光般若經》,可見此時對般若之學已有新的要求。在譯事方面,特別重視戒律的譯介,曇柯迦羅譯有《僧只戒心》、曇無諦譯出《曇無德羯磨》,而開中國戒法的傳承。 因避戰禍,僧人多從北方來到南方,因此,吳代建業的佛教,多由關中、洛陽一帶傳入,如安世高、支謙等。安世高原為東漢末年譯經高僧的代表,其行走路線正可顯示佛教已由北漸向南傳播。支謙漢文造詣很高,發揚支讖般若一系,譯經甚多。其中《大明度無極經》乃《道行般若經》的同本異譯,系內啟兩晉般若之學,外導六朝清玄之風的重要經典。吳地佛教另一位重要傳播者為康僧會,乃佛教史上記載第一位自南(交趾)向北弘法的僧侶,曾學安世高禪數之學,最具代表的譯著為《六度集經》,孫權為其建「建初寺」,乃江南佛寺之始。 西晉時代,佛教活動仍以譯經為主,竺法護為當時的代表,所譯經典有《光贊般若》、《維摩》、《寶積》、《涅槃》、《法華》等各部類經,對於大乘佛教的開展,影響甚鉅。其中,《正法華經》的譯介,使觀音信仰普及於民間,為鳩摩羅什之前最著名的翻譯家。 西晉末葉,北方五胡十六國紛亂,晉室偏安江左,稱為「東晉」。於是中國分治南北二區。北方胡族受到佛教的影響,也大力提倡佛教。例如後趙時期,以佛圖澄開啟佛教的弘傳最為重要。佛圖澄以神通智慧感化殘暴嗜殺的石勒、石虎,佛法因而大行於華北,建寺八百九十所,受業門徒萬計,重要者有道安、竺法雅等。 道安大師為前秦時代最重要的高僧,博學多聞,被視為當時北方學界的領袖。秦主苻堅延請他於長安主持譯場,一時中外譯家雲集。道安大師在佛教史上有許多創舉,如:提出「五失本、三不易」的譯經理論,要求譯經必「勿失厥義」以深達佛旨;為眾經撰注作序;分經文為序分、正宗分、流通分三科,為此後譯經者所宗;創編《綜理眾經目錄》,開中國佛教史上佛經目錄的先河;制訂寺院清規及僧尼軌範;統一沙門同為「釋」姓。另外,道安在教理思想方面,則以般若性空之義多有見地,創立「本無宗」,承其學者為慧遠。 竺法雅以善用老莊等外學來理解般若義著稱,此即所謂「以經中事數,擬配外書,而為生解之例」的「格義佛教」。 北方佛教到了後秦,由於鳩摩羅什東入長安(四○一),而更加昌盛。羅什在後秦姚興的護持下大興譯經事業,南北俊秀仰止雲集,門生弟子三千,其中以道生、僧肇、僧叡、道融最為傑出,稱為「什門四傑」。所譯經籍種類遍於大小三藏教禪諸家,其中《大品般若經》、《中論》、《百論》、《十二門論》、《大智度論》,使得龍樹般若性空之學至此文備義明,以之引正「六家」之偏,駁斥「格義」之迂。《成實論》、《阿彌陀經》、《十住毗婆沙論》、《金剛經》、《法華經》、《維摩經》等譯著,文妙義精,流暢易讀,為古今佛教各界所遵。後來以此諸經為基礎而有三論、四論、成實學派的興起,及天台、禪、凈等諸宗的成立。羅什譯業貢獻之偉,為整個中國佛教史開創一個新紀元,被譽為中國四大翻譯家之一。 南方東晉承繼西晉文化,原在中原流行的玄學及般若學也隨之南下。與道安同時,而在南方傳教者有竺道潛與支道林,兩者皆以擅講般若而受到貴族士大夫的欽仰,為玄學式的貴族佛教及格義佛教的典型代表。尤其是支道林,著有《聖不辯知論》、《即色游玄論》等,創般若學的即色義,主張即色本空。時人評其學「不減王弼,比做向秀」。與謝安、王羲之、許詢、殷浩等一代名流交遊甚密。 支道林之後,南方佛教中心即轉為廬山的慧遠。師博通六經,尤精老莊,聽聞道安講般若而出家。後以遠避戰亂而入廬山東林寺。師持戒嚴謹,為南方佛學領袖,當地名紳士學皆崇其行。曾迎佛馱跋陀羅、僧伽提婆等印度高僧入廬山譯經,開啟南方譯經的風潮。應江州刺史桓玄之問,撰著《沙門不敬王者論》,明示出家法與在家法的不同,以化解當時佛教與中國禮法的扞格。又集僧俗一百二十三人同結白蓮社,以《般舟三昧經》的禪觀修行,期生西方凈土,是禪凈共修的初創者,後世尊為凈土宗初祖。 慧遠雖足不出山,然親近者眾,道生(曾北上長安受學於羅什門下)就是其中之一。道生孤明先發,以「佛性論」、「頓悟說」引起當時教界的辯論,尤其「一闡提皆得成佛」的主張,更被視為異端,而不見容於大眾,直至北涼曇無讖所譯北本《大般涅槃經》傳入,獲證同於佛說,時人方才驚服。道生所悟的思想對於後來的涅槃、天台、華嚴和禪等各宗都有深遠的影響。 此外,建康的道場寺,也是著名的南方佛教重鎮,以譯經為主。佛馱跋陀羅、慧觀、法顯等,為當時駐錫譯經的大家。 又這時期再度掀起西行求法的熱潮,其中最著名的是法顯。他在天竺參學十餘年,攜回《大般泥洹經》、《摩訶僧只律》、《長阿含》等多部經典。法顯在佛教史上不僅有崇高的地位,在我國留學史上的貢獻也是影響千古。 兩晉時期,因玄學風行全國,使般若學的研究也達到鼎盛,而有「六家七宗」各擅其勝之勢。「般若」豐富了「玄學」的內涵,「玄學」也成為傳播佛教教義的媒介,史稱「格義佛教」。直至鳩摩羅什、僧肇等師徒的導正,終於形成中國佛教正統的風格。由於學風鼎盛,思潮自由,以及譯經事業的隆盛,奠定了南北朝學派競立的基礎。 [注釋] 魏晉玄學的重要思想。謂以「無」為天地萬物的精神本原。此系本於《老子》:「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 為我國最早依律法受戒的出家僧侶,亦為我國最早前往西域求法的高僧。師因感於《道行般若經》義理不明,因此於甘露五年(二六○)出塞至於闐,欲求梵本,後抄得《般若正品》梵書九十章,遣弟子送回中土。晉惠帝元康元年(二九一)由竺叔蘭、無羅叉(又稱無叉羅)等譯出,此即《放光般若經》二十卷。蓋自吳國的支謙譯出《道行般若經》的異譯本《大明度無極經》六卷後,首開研究般若學的風氣,而師西行求經,更促成西晉般若學的興盛。 為大月氏人,生卒年不詳,初隨族人遷至東土,寄居河南。通曉六國語言,並從支婁迦讖的弟子支亮受業,與支婁迦讖、支亮並稱為「三支」。後避亂入吳,甚受吳王孫權禮遇,並尊為博士,以輔導太子孫亮。凡三餘年間,致力於佛典漢譯工作,所譯經典除小部分為小乘經外,主要為大乘經,如《大明度無極經》、《首楞嚴經》(為支讖《首楞嚴經》的改定本)、《阿彌陀三耶三佛薩樓佛檀過度人道經》等。 原籍康居,因父親經商而移居交趾,曾隨安世高習禪。三國吳赤烏十年(二四七)至建業,後應孫權之請,於三七日內感得舍利,孫權遂皈依之,並為其興建「建初寺」,傳道譯經,該處因而稱為佛陀里,江左大法也因此得興,此為佛教傳入我國南方之始。主要譯經有《雜譬喻經》、《六度集經》,並註解《安般守意經》、《法鏡經》等。 祖先為月支人,世居敦煌。以大乘經典未備,乃立志西行,攜回大量胡本經典回長安、洛陽,專事譯經,有聶承遠、仁法乘等人參與筆受、校對等工作,所譯經典,除小乘《阿含》中的部份單行本外,大部分是大乘經典,包括般若部的《光贊般若經》、華嚴部的《漸備一切智德經》、法華部的《正法華經》、涅槃部的《方等般泥洹經》、寶積部的《密跡金剛力士經》等,凡早期大乘各部類代表經典,幾乎都有譯介。此大體反應出當時西域、天竺佛教的面貌,也顯示了師對傳譯經典的貢獻。時人稱之為月支菩薩、敦煌菩薩。 天竺人,或謂龜茲人。具有神通力、咒術、預言等靈異能力。西晉懷帝永嘉四年(三一○)至洛陽,年已七十九,時值永嘉亂起,師不忍生靈塗炭,策杖入石勒軍中宣說佛法,並現神變,石勒大為信服。至石虎即位,尤加信重,奉為大和尚,凡事必先諮詢而後行,更解除昔日的出家禁令,大力支持佛教。師在華三十八年間,建設寺院近九百所,受業的弟子幾達一萬,追隨者常有數百,其中最具代表的高僧有道安、竺法首、竺法汰、竺法雅、僧朗、法和、法常、安令首尼等,華北的佛教由佛圖澄的推動而興盛。 道安認為翻譯佛典有五種情況易於喪失原意,稱「五失本」。又佛典翻譯,本質上有三種困難,稱「三不易」。五失本:原典與漢文語法上結構不同,故於漢譯時有語序變更的問題;原典的文字本質樸無華,漢譯時因修飾而失去本意;原典有同類語詞幾次反覆重述的情形,翻譯時易被刪減而失本意;原典經文中附帶說明的文字,於翻譯時易被刪去而失本意;原典於敘述一事再敘他事之時,常重覆前述文詞,漢譯時多省略重覆部分而失本意。三不易:佛經為依當時的風俗、語言等而說,欲隨時空的遷移而使經文易為今閱讀,實不容易;聖賢所說深義,欲使凡夫理解,亦不容易;佛經系由大迦葉、阿難等具足神通的阿羅漢結集而成,距佛世不遠,欲由今人傳譯,很不容易。道安提出五失本、三不易,主要是提醒譯者在譯經時要戒慎恐懼,不可輕忽。由此可見,道安大師譯經的立場是,不失佛典本旨,要求譯文必契合經典原意。 道安(三一二至三八五)為《光贊般若經》、《放光般若經》、《道行般若經》作註解;為《安般注》、《陰持入經》、《人本欲生經》、《了本生死經》、《十二門經》、《道行般若經》、《合放光光贊略》、《摩訶缽羅若波羅密經》、《增一阿含經》、《道地經》、《十法句義經》、《毗婆沙》、《阿毗曇》、《比丘大戒》撰序。 全一卷,又稱《釋道錄》、《道安錄》等。收錄後漢至東晉孝武帝,約二百年間的漢譯佛典及注經之作,為我國第一本佛典目錄書。本書久佚,唯梁僧佑《出三藏記集》卷二至卷五系以本書為藍本再加以增補,故仍可略窺其大要。 東晉一代,般若經典流行,然以嚴密思辨邏輯來闡述「般若性空」之學的三論尚未傳譯過來,而早期佛經的翻譯多「滯文格義」,譯理並不盡意,因此般若學者中,或有爰用玄學之義來理解及論釋般若經義者,或有偏取般若中某一部份的義理來闡述者,進而在般若思想的發展過程中產生種種分歧,而有「六家七宗」等學派的出現。據劉宋曇濟的《六家七宗論》(原書佚,今據唐代元康《肇論疏》所引)、隋代吉藏《中論疏》所載,代表者為:本無宗、即色宗、識含宗、幻化宗、心無宗、緣會宗等六家,其中本無宗又分出本無異宗,合稱「六家七宗」。七宗之中,一般以「本無宗」、「即色宗」、「心無宗」三家為當時般若學說的主流。「本無宗」以道安、僧叡、慧遠等為代表。根據吉藏《中觀論疏》的記載,道安「本無」的思想是:「一切諸法,本性空寂,故云本無」、「無在萬化之前,空為眾形之始,故稱本無。」這是從業感緣起來說本無,即凡因緣造就的現象,本性皆無。因此,吉藏認為道安之說屬於般若正義,不能列入「偏而不即」的六家之內。 鳩摩羅什(三四四至四一三,或三五○至四○九),龜茲國(今新疆庫車)人。所譯以大乘經論為主,其中《中論》、《百論》、《十二門論》等三論,乃有系統地介紹龍樹中觀學派的學說,道生將之傳於南方,經僧朗、僧詮、法朗,至隋吉藏而集三論宗的大成;《法華》、《大智度論》,肇啟天台宗的端緒;《阿彌陀經》、《十住毗婆沙論》為凈土宗所依的經論;《成實論》為成實學派的根本要典;《彌勒成佛經》促成彌勒信仰的發達;《坐禪三昧經》促成「菩薩禪」的盛行;《梵網經》一出,中土得傳大乘戒。 中國佛教史上譯經最多、影響最大的四位譯經家有二說:鳩摩羅什、真諦、玄奘、不空;鳩摩羅什、真諦、玄奘、義凈。 為東晉丞相王敦之弟,性喜山林,與支道林交遊,並曾師事清談之士劉元真。二十四歲,講《正法華經》、《放光般若經》。元、明二帝駕崩後,隱棲於剡山,問道者仍多,故師開講大乘方等經典及老莊之學達三十餘年。後蒙哀帝召請,講《放光般若經》,朝士如司空何充等,多尊信之,亦極受簡文帝的禮遇。孫綽於《道賢論》一書中以師比為竹林七賢中的劉伶。 支遁(三一四至三六六),專研般若系的經典,其形貌丑異,而玄談妙美,又善草隸,喜與文人名流交往,尤為謝安所重。主張「即色本無」思想,意即色(物質)都不是自生的,故非真實存在。另著有《莊子.逍遙遊篇》,《世說新語.文學篇》評其拔理於郭象、向秀(玄學貴無派名家)之外,稱為「支理」。 慧遠(三三四至四一六),二十一歲,偕弟慧持於太行恆山(河北)聽道安講般若經,頗有領悟,遂與弟俱投道安座下剃度。年二十四即登講席,時常爰引《莊子》一書以說明佛教的實相義,使惑者曉然領解,因而道安乃聽其不廢俗書之議。東晉太元六年(三八一)南下廬山,建東林寺傳法,弟子甚眾。師致力於經典的研究,常慨嘆江東之地,經典未備,禪法不聞,律藏殘缺,遂命弟子法凈、法領等,遠尋眾經以傳譯之。每逢西域三藏,輒懇惻諮訪,並迎請譯經。鳩摩羅什入關中後,即遣弟子道溫、曇翼等赴長安師事之,學龍樹系的空觀大乘;又常以書信與羅什往返研討義理(後人將二師往返書信討論的內容纂集成《大乘大義章》)。師內通佛理,外善群書,為當代所宗,亦受國外僧眾所欽敬。廬山東林寺為當時南地佛教中心,與羅什所居長安,中分天下。著有《廬山集》十卷、《明報應論》、《釋三報論》及《大智度論抄序》等。 又作覺賢(三五九至四二九),北印度人。於後秦弘始十年(四○八)入長安,弘傳禪術之學,後與慧觀等四十餘人離長安南遊,受廬山慧遠之請,譯出《達摩多羅禪經》。另在建康道場寺譯出《六十華嚴》、《大方等如來藏經》,與法顯合譯《摩訶僧只律》、《大般泥洹經》等。 北印度罽賓國人,為有部毗曇學大家。前秦建元年中(三六五至三八四)遠來長安。與竺佛念共譯《阿毗曇八犍度論》二十卷,與法和等共譯出《阿毗曇心論》,並改定曇摩難提曾譯出的《中阿含經》及《增一阿含經》等。未久,應慧遠之請,至廬山,再譯《阿毗曇心論》四卷及《三法度論》二卷。 《沙門不敬王者論》是論述沙門不須禮敬君王的理由。該書從第一「在家」、第二「出家」兩篇中論述佛教出家的本質,是超越世俗生活;第三論「求宗不順化」,謂求佛道者,不應隨順世俗;第四論「體極不兼應」,謂體得佛法者,不應再順應世俗;第五論「形盡神不滅」,謂肉體終將一死,而精神永不滅絕。 即竺道生(三五五至四三四),禮竺法汰出家。十五歲即登講座,雖宿學名士,莫能抗敵。後入廬山幽棲七年,師事慧遠,博研經論。復至長安受鳩摩羅什之教,時稱羅什門下四傑之一。後又南返建業,弘揚涅槃學,主張「闡提成佛」說。 曇無讖所譯四十卷《大般涅槃經》又作《北本大涅槃經》。系宣說如來常住、眾生悉有佛性、闡提成佛等教義。道生初以法顯的六卷《大般泥洹經》為藍本,闡揚佛性思想,唯此經雖主張眾生皆可成佛,而一闡提「無佛性」,道生反對此說,提出「一闡提皆可成佛」論,而遭到佛教界的責難,直至北本《大般涅槃經》南傳,證明其所說無誤,眾皆嘆服其「孤明先發」的遠見。 慧觀,後秦弘始三年(四○一),鳩摩羅什入關中,曾從羅什受學。師風神秀雅,思入玄微,時人有謂:「通情則生(道生)、融(道融)上首,精難則觀(慧觀)、肇(僧肇)第一。」後至廬山,深服慧遠的高風。南北朝時,與慧嚴、謝靈運等人參與《南本涅槃經》的譯作,又制《涅槃經序》。 於隆安三年(三九九),與同學慧景、道整、慧應、慧嵬等,往天竺求法,時年六十頃。前後凡十餘年,經三十餘國,攜回許多梵本佛經。後至錫蘭二年,經由蘇門答臘,於義熙九年(四一三)歸國。而於道場寺與佛馱跋陀羅合譯《摩訶僧只律》、《大般泥洹經》、《雜藏經》、《雜阿毗曇心論》。師又將各國所見聞的風俗、地理、宗教等,撰著成《佛國記》,為後世研究中亞與印度者提供了重要史料。師在佛教史上不唯地位崇高,在留學史上的貢獻亦頗卓著。
推薦閱讀:
推薦閱讀:
※咬文嚼字:從「佛」字看千年菩提路
※【佛學大講堂】印度佛教史:大乘佛教的根源
※當年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居士為什麼沒有出家?
※有什麼關於大乘非佛說的專業書籍?
※第十五課、日本佛教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