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印度女人如何說中國,聊天中得知她們並不想嫁中國男人
印度女子遭受的苦難是從胎里就開始的,許多母親懷孕後都到醫院進行胎兒性別測定。在一個家庭里,如果第一胎是女兒,她還有活下來的希望,第二胎的機會就小了,第三胎生存的希望就十分渺茫。如果一個女子能夠掙脫「層層設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話,必定是有神靈的保佑。如果這個女子能夠撕破那張種姓制度的大網,堂堂正正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她必定是一個奇女子。
在印度,一般而言,嫁妝是來自女方父母的禮物,也是婚後生活的必用品。雖然世界上很多國家都有嫁妝習俗,但印度高額的嫁妝使婚姻如同買賣,年輕的男子根據自身條件要求不同檔次的嫁妝,彷彿成了貼上標籤的商品。
印度人送女兒出嫁,要準備一大筆錢作彩禮送給男方。送的禮越多,女方在夫家的地位就越高。成婚那天,男方可以邀請諸多親朋好友來熱鬧,而參加婚禮的客人不必送禮,相反還可拿到一個紅包,當然都由女方送。如果男方的親朋好友隊伍龐大,那麼女方父母的負擔就令人咋舌了。
因此,印度人一旦家裡生了一個女兒,就要為女兒籌集一大筆錢,若添了一個兒子,那就是多了一個發財機會。這種重男輕女的習俗影響了印度人的生育觀。有的父母第一胎生了一個女兒,心中不快,決定再生一個,如果生下的又是女兒,那就努力生第三胎、第四胎,直到生了兒子才罷休。在印度,咒罵男人的話是「但願你生個女兒」,因為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沒有錢的人家是嫁不出去女兒的。所以女孩子生下來就被看做是一種負債。而且幾乎沒有任何地位。
印度女人為何不嫁中國:
不是不願意嫁
一是沒機會,印度也是人口大國,中國人在印度的工作機會很少
二是中國人也不願意娶,印度女性地位很低下,受教育程度和工作能力普遍很低,出嫁後基本只能做家務,加上語言不通,只適合大齡務工者和小生意從業者。
雖然很多吊絲很羨慕印度人娶老婆不用彩禮,還倒貼嫁妝,但真來個嫁不出去的印度女要嫁給你,你還真不一定敢要,畢竟不能工作,你要養她一輩子,交流就更別提了。
三是離家遠,雖然中印相鄰,但是中印交界處人口稀少,交通非常不便。
至於,其他國家的嫁到中國的多,基本兩個原因
一是能去歐美日韓留學、工作的大都是中國的社會精英,這些競爭力強的人在異國從當地人手裡搶女人回國很正常。
二是民間交流多的鄰國。像越南、蒙古等鄰國務工和做生意的中國人較多,與這些國家相鄰的中國地區人口也相對密集,所以蒙古新娘、越南新娘較多。
印度女人評價中國:
一名叫詩拉·巴特的印度總編輯訪問中國11天。她是出訪中國的17名印度女記者團成員中的一名,訪問了上海和北京,也體驗了從北京到拉薩的令人激動的4000公里火車旅行。從對中國的最初印象開始,詩拉講述自己所看到的中國,以及對印度意味著什麼。
在訪問北京、上海和拉薩前,我對中國的概念是一個沒有民主、領導人沒有同情心的國家。
我原以為,中國的工廠老闆剝削廉價和貧窮的勞動力,生產出來的產品主要用於出口。
我原以為,他們的經理就像機器人,沒有我們的Gurucharn Das或者Jaithirth Rao那麼有創造性。
我原以為,中國的專業人員在工作中遵守紀律,中國人總是服從政府。這多麼可怕。
我原以為,由於歷史原因,中國人並不喜歡日本人;他們對美國在全世界所做的任何事都表示懷疑。
僅僅在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中國打破了我先入為主的觀念,砸碎了我的理論。我看到了中國正以何種決心在發展。跟40至50名中國智者交談也是一個值得分享的經歷。
在開始前,我必須承認在中國呆了10來天並沒有讓我離真正的中國更近。但對於像我這樣的印度城裡人來說,這仍然具有有益的啟示。所以開始吧。
訪問北京的長城和紫禁城讓我很公平的了解了中國人的思想深度。有人可能會相信,修建中國萬里長城的人可以建造任何東西。它是世界上最大的軍事建築,是用於防禦北方的游牧部落。紫禁城是明朝皇宮,是智慧、可靠性、人性、責任感和禮節的象徵。比如,紫荊城有太和殿、乾清宮。
由於中國專制政權取得的實際成就比任何民主國家所夢想的要多得多,今天的中國正挑戰普遍被接受的民主觀念。中國政府聲稱,在不到三十年里,超過3億人已經脫離貧困線。中國人之所以以瘋狂的速度在發展,不是因為法西斯社會和缺乏民主,而是因為他們認為經濟繁榮是確保國家安全的最佳方式。這個理論是在20年前鄧的領導下形成的。
看看中國,很明顯,世界上許多國家落在後面了,包括印度。這是對擁護民主事業的人的一個教訓。為了國家更加安全,不停地建設、建設、建設。修建公路、橋樑。大量生產,大量出口。中國人夢想之,努力之,然後以創紀錄的時間完成。
不管是摩天樓、鐵路、機場、還是超級工廠,他們所有的創造都具有耐久性,規劃是長期考量的。政府已經證明,不管做什麼,都努力讓自己親民。批評家可能稱之為錯覺或者幻想。但是,中國城市居民稱之為民主。
不管我們什麼時候試圖和普通中國人討論民主,中國人會說,「但是,我們確實有民主。」「當然,那不是真的。」「但是我的父親和祖父甚至沒有足夠的食物或者衣服。」
今天,我們在印度看到的所有成功,都是私人推動的。而在中國,當登上從拉薩開往北京的火車後,你將看到一個非民主政府是如何為不那麼發達的西部地區的人民創造奇蹟的。
修建公路、鐵路和機場的熱情是令人瘋狂的。每個建築怪物完工後,中國人的自信心似乎悄然提高。美國2001年後在喀布爾沒有成功,印度60年來在克什米爾斯利那加沒有成功,中國在西藏拉薩成功了。但是,將中國的巨大進步和它對*河蟹*的漠視聯繫起來是完全正確的嗎?真相介於兩者之間。
確保未來穩定和對地區嚴密控制的決心也貢獻頗大。現成的例子是拉薩。它擁有最先進的機場和火車站,擁有自己的經濟特區,擁有長度令人吃驚的公路,擁有亞洲其他地方看不到的隧道和橋樑規模。
作為一個印度人,即使對他們政府在邊界爭議中的立場仍然謹慎,我發現中國人非常熱情。從國家利益出發,印度在和中國打交道的時候必須有自己的方式。我們和所有亞洲人一樣聰明。所以,我們不能按照西方的思維,主要是英國或者美國思維;我們應該以自己的方式和中國保持「和諧關係」。
每個印度人必須擺脫對中國的恐懼,應該理解美國人眼中的中國和亞洲實際運作中的中國之間的不同之處。在21世紀,沒有國家會蠢到信任其他國家。印度不應該信任中國,但印度人應該看到一些事實,從而擺脫對中國戰略的恐懼。
中國在南亞挑戰印度的賭注太大。如果印度內部團結(公共和種姓衝突削弱了印度)和保持8%的增長,中國無法承受綁架印度的代價。中國確實有和印度建立友好關係的歷史和價值意義。
看看中國人的發展,看看他們的經濟指標,然後看看中國的窮人和落在後面的人是如何建造或者破壞國家的。
由於「改善的形象」可以讓中國有時間和空間在內部實現平等,中國正談論和平崛起、和諧社會。印度應該抓住這個動態,以印度人的方式和中國打交道。印度人有句名言是這樣的,當一個人變得富裕後,他變得不安全。更富裕的中國別無選擇,只好與領國討論和平。印度應該真誠歡迎。
在20年左右里,或者更早,中國大陸、台灣和香港加起來的GDP足以令美國膽顫。在這之前,印度應該有合理的戰略與中國在貿易和文化上競爭。
在我寫完這篇文章前,上海可能又獲得了超過100萬美元的額外投資。
在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工作的一名英國人和我一起爬長城。我們討論了中國和中國歷史。他稱:「你回家後最好快點寫你在這裡的故事。中國正在快速改變。這個速度超 出了我的預期。我一輩子在第三世界國家管理髮展問題,比如孟加拉國、緬甸、斯里蘭卡和其他20個國家。但是在來到中國後,我必須承認自己不知道什麼才是發 展。」
作為一個並不保守的印度人,我無法理解,從長遠來看,中國那樣古老社會如何能承受這樣快速的改變。
此刻,城裡人正享受歡樂時刻。一名叫帕爾維·艾亞爾的作家如此描述:中國城市裡的人並不急盼民主,而是對更多的音樂、更多的*河蟹*、更多的食物、更多的美國電影、越來越好的西方建築等感興趣,這將導致中國社會出現西式的個人主義。
想想波士頓、芝加哥或者亞特蘭特,那裡有玻璃幕牆大樓、鋼結構摩天大樓、寬敞的公路、智能的超市和奔放的鬧市區,想想美國人穿著我們普遍認為的「西式」時尚服裝。把這些人換為中國人。那就是上海和北京看起來的樣子。只有普通話是唯一的交流語言。如果文化依賴語言、食物、房子、環境、宗教、政治、音樂、穿著和生活方式,那麼中國人正進入革命時代。中國毫不愧疚和毫不困惑、或者不回頭的採納來自西方的改變。
漢服:為什麼中國人不穿民族服裝
上海人和北京人穿著方便的西式服裝,在設計最好的西式大廈中工作,幾乎不說英語,或者完全不說英語。
我的上海導遊有兩個名字:伯爾尼和張志偉。他說:「我不只是中國人。我住在國際化的城市裡。我是名國際人。我和父母只穿西式服裝。」
「為什麼?」
「我喜歡這樣。我們應該國際化。我們住在上海。我在工作。我的工作要求自己穿好的衣服。」
他說:「印度從來沒有出現在我腦海中。我們上海人總是想著美國。這是我們的標準。我們想要學習英語。我們想要賺大錢。我不喜歡和父母浪費時間。我愛他們。我愛自己的國家。但我必須工作和賺大錢。」
在我談及政治前,他回答:「我不想談政治。它不是我享受快樂生活所需要的。我喜歡卡拉OK。」
他補充說:「但是我的父親不喜歡卡拉OK。他引用一句中國諺語說,做有意義的事情比做粗俗的事情要更好。」
「最終,我們過著不錯的生活。中國文化是我歷史的一部分。它存在於博物館裡。」
許多中國年輕人聲稱佛教或者道教的文化和信仰仍然完整,但是沒有時間去信仰。
緊隨日本人和韓國人,中國人也同樣毫不遲疑和毫不困惑的追求所謂的美國式城市化。印度精英和城裡人也在西化。但中國某些地區的西化是如此快速和令人印象深刻。這種西化會讓所有的印度人感到不知所措。
這是好的嗎?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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