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張愛玲在胡蘭成照片後寫到……[轉]

張愛玲與胡蘭成相識時,胡是有妻室的,她對這一切都不以為意。只覺得愛是自己的,其餘的都是別人的,既是別人的便無需考慮。  胡蘭成從沒有在張愛玲面前掩示自己的浪子本性。初識的當天,他送張愛玲到弄堂口,兩人並肩走,就說:「你的身材這樣高,這怎麼可以?」這句話原本有些散漫的挑逗意味。張愛玲儘管很詫異甚至幾乎反感,卻並沒有警覺:這個男人,是不是太隨便?他對你這樣隨便,對別人呢?  男人喜歡在第一次與女人見面時表露自己本性中不堪的一面。這是一個計謀,如果你明知如此還願意上鉤,則後果自負。而女人卻通常將這種暴露理解成了頑皮和胸無城府。  女人在愛情最初常常是非不分,以為只要有感覺就萬事OK。如張愛玲,明知胡蘭成不愛家不愛國諸事荒唐無所謂,可依然覺得他會好好愛自己。甚至當胡蘭成告訴她自己是個沒有離愁的人,張愛玲都只一味地欣賞,不曾想到人若冷靜至此,不是無情又是什麼?  愛情有很多附加砝碼,最重要的是他對人對事的態度。態度決定結果。一個善良、有原則、嚴謹的人,可能不浪漫卻必定專一和穩定。而浪子註定不會在某個女人身邊停留過久,哪怕如才女張愛玲,被胡蘭成誇為「民國世界的臨水照花人」,終敵不過浪子的「博愛」。

  愛到一百分,只告訴他十分即可

  張愛玲與胡蘭成相識後,胡蘭成每隔一天去看她。才看了三四次,張愛玲就表露出墜入愛河的煩惱與凄涼。她託人送一張字條給胡蘭成,叫他不要再去看她。而胡蘭成是何等了解「女人一愛了人,是會有這種委屈的」,根本不理會,又去。張愛玲見了竟又歡喜,胡蘭成索性天天去看她。  在送給胡蘭成的第一張照片後,張愛玲寫道:「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大約女人一愛了便自會謙卑,卻不知道男人都是賤的,你越高昂著頭,他越死心塌地地想征服你,你低到了塵埃里,他卻沒有了欣喜的成就感,所以只是「端然地接受,沒有神魂顛倒。」  戀愛時,張愛玲與胡蘭成最喜歡呆在張愛玲房間里說話,很少去外面也很少會客,只是怎麼廝守也不夠。一日,兩人在陽台上眺望紅塵靄靄的上海,張愛玲突然對胡蘭成說:「你這個人嘎,我恨不得把你包包起,像個香袋兒,密密的針線縫縫好,放在衣箱藏藏好。」才女的表情達意自不一般。然而這樣帶著溫柔想像的據為己有的縝密心思哪個戀愛中的女子沒有?幸虧如我輩凡人無法說出這樣好的句子,否則男人不個個翹著尾巴,以為自己是曠世奇才!  「好的東西原來不是叫人都安,卻是要叫人稍稍不安。」這是胡蘭成在《今生今世》中說給自己聽的,不知當年他有無說給張愛玲聽。因為他叫張愛玲不安,張愛玲愛他死心塌地;因為張愛玲愛他太安,他便處處留情卻毫無悔意。愛情中,叫人不安的那個「歹人」總是佔盡風光得盡了便宜,如此不公不過人性使然,與其不服氣不如學學做個讓人不安的女子。  愛與謙卑可以在心裡,卻沒必要告訴他。愛到一百分,只告訴他十分即可。戀愛就是技術活,欲擒故縱,以為只要一顆紅心捧將出來就能俘獲人心,實在過於天真。

  愛情不相信自由

  張愛玲始終給胡蘭成充分的自由,這或許是她所理解的真愛。  她曾在信中說:「因為懂得,所以慈悲」。聰明如她,自是明白鬍蘭成的,只是她不知,戀人與朋友不同,男人又與女人不同。多年後,同樣與上海有著深刻淵源的旅德攝影家王小慧說,對男人,殘忍即是慈悲。而擅於書寫愛情的作家北村則說,愛情不需要自由。過於寬鬆的環境只能損害而不是保護愛情。  婚前,張愛玲不僅表示不介意胡蘭成的妻室,而且當她知道胡蘭成有許多女友,甚至挾妓遊玩時,也沒有表現出吃醋。「她倒是願意世上的女子都歡喜我」,這是胡蘭成的感受,而在張愛玲呢?世上真有一個女子能夠如此跳脫或者說愚蠢嗎?  胡蘭成與張愛玲的婚姻是沒有儀式的,只有一紙簡單的婚書,文曰:「胡蘭成張愛玲簽訂終身,結為夫婦,願使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婚後,張愛玲不願意對方的生活因自己而有絲毫改變。彷彿那是罪過,或者說過於落俗。  然而,世俗生活必須有世俗的過法。婚姻與愛情如果失去了責任和道義的約束會是什麼樣的怪胎?面對自由,人與其它動物一樣沒覺悟。那種所謂放風箏的說法不過是自欺欺人,風箏飛得不見了,即使線在你手裡又能如何?你怎知他在哪片雲彩上胡作非為?  最幸福的婚姻狀態是廝守。想自由就別結婚,想結婚就別指望我行我素。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有憐才能有愛

  從感情的最初,張愛玲就擺出了堅強的姿態。她對胡蘭成說自己從不牽愁惹恨,遇到委屈最多大哭一場,如此這般長這麼大也不過兩次。胡蘭成習慣了一個絕不纏綿悱惻的張愛玲。然而,當一個男人習慣了女人的堅強後,就會變得自私,因為他心中沒了悲憫之情,以為這個女人是鐵打,不會傷心只會對自己好。  婚後不到兩年,胡蘭成在武漢娶了護士周訓德,在溫州又與范秀美有了情事。他以張愛玲通透豁達慷慨為由,明目張胆地欺負她。  1946年,張愛玲去溫州看胡蘭成,胡蘭成不喜反怒,還說什麼「夫妻患難相從,千里迢迢特為來看我,此是世人之事,但愛玲也這樣,我只覺不宜。」胡蘭成將張愛玲安排在火車站旁邊的一個小旅館裡,白天陪她,晚上陪范秀美。儘管胡蘭成沒有告訴張愛玲自己與范秀美的關係,然而聰明如她,怎不一望即知。  這一次,張愛玲第一次撕掉了大度的面具,像塵世平凡的、渴望被關愛的小女人那樣要求胡蘭成在自己與范秀美之間做選擇。胡蘭成無比詫異,竟不肯選擇。在他眼裡,張愛玲哪裡如此「小家子氣」?  張愛玲黯然離去。  男女之間最重要的感情不是愛而是憐。常聽男人在面臨抉擇時說,我必須選擇她,不是因為愛她而是因為覺得她沒有我會迷路會餓死會傷心死。其實傷心永遠死不了人,誰沒了誰都能過。愛情的美好在於設計了一個溫暖的假象,即女人小鳥依人,男人的肩膀結實可靠。女人不弱,男人當然不再可靠。  女權沒錯,卻只管放到辦公室去用,在愛的人面前,還是倚小賣小倚弱賣弱,比較靠得住。有憐才能有愛,有憐,愛才能夠持久。  終於明白為什麼為老公付出越多的女人越容易被甩,因為她過於堅強和無私,像姐姐像媽媽像恩人像哥們,獨獨不像妻子。

  好好分手,像當初好好的合

  離開溫州是個雨天,望著胡蘭成遠去的背影,張愛玲哭了。或許分手的決定就是在淚水滑落的一瞬做下的。然而,自始至終,張愛玲沒有半句怨言更沒有大吵大鬧。  大半年後,胡蘭成去上海看張愛玲。問張愛玲對自己寫的那篇含有與周訓德交往內容的《武漢記》印象如何,又談起與范秀美的事,張愛玲都十分冷淡。當夜,二人分室而居。第二天清晨,胡蘭成去張愛玲的床前,俯身吻她,她伸出雙手緊抱著他,哽咽一句「蘭成」,就再也說不出話來。此情已待成追憶,愛玲的傷心竟比那纏綿的女子更深更苦。  又半年後,張愛玲寫信給胡蘭成,提出分手。並告訴他這是自己經過一年半的長時間考慮才做出的決定。「你不要來尋我,即或寫信來,我亦是不看的了。」後來胡蘭成曾寫信給張愛玲的好友炎櫻,流露挽留之意,張愛玲沒有回信。  對於任何一段錯誤的或讓人傷心到無路可走的情事,分手大約是最正確與偉大的決定。一個男人,如果他的惡習在與你交往的三個月內沒有改變,多半一生都不會改變,除非遇到空難或癌症等能夠改變他的人生觀的重大事件;而一段感情,如果在交往的半年內已經註定一種錯誤的、令你不爽的姿態與格局,通過溝通交流改變它的可能性同樣微乎其微。  抱怨與埋怨的確可以讓男人有片刻收斂。然而千萬別幻想人家知錯便改。事實上他的收斂只是逃避,想讓生活輕鬆一點,免得女人太「麻煩」。  覺得不合適就分手吧,好好分手,像當初的好好結合。傷心是一個人的事,沒必要拉上陪襯。好合好散,即使不為了讓他來日惦念,也要為了對得起自己。有什麼樣的男人,值得你動容變態失掉淑女本色?相信我,任何男人都不值得女人做如此犧牲。愛是一回事,自己是另外一回事,永遠不要為愛而失去自己。  聰明如張愛玲,亦會在愛情中犯種種錯誤,亦會遭遇曠世盪子,亦會傷心萎謝,何況你我平凡女子。只是時過境遷,我們可以為愛傷心,卻永遠不要為愛萎謝。失去了一個人,我們學會了如何去愛;沒有了那段愛,我們要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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