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城市的女孩夢想

 鵬城深圳,這個上世紀70年代末期還只是一個小漁村的荒涼的地方,如今已經是中國直面全球的世界之窗。年輕的深圳,瓊樓玉宇燈紅酒綠,車水馬龍人群熙攘。這裡,立足發展才是硬道理的巨幅標語,這裡,聚著夢想都發財的人群的眼光。來自全國各地上千萬人口,懷著不同的未來嚮往,一同湧向深圳。    千萬的流動人口,其中很多人來自內地貧困地區。他們揮汗如雨,他們透支體力,工作在世界車間的珠三角地區的生產線上,用智慧和雙手贏取未來。    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抱著這樣純樸的夢想來到鵬城深圳,特別是年輕的女孩子,其中很多人在遠離故鄉,踏上開往鵬城的列車時就沒有抱著傳統的奮鬥夢想。    家境貧困,或者急於想改變現狀過的更好的年輕女孩子,關於未來的暢想過多地基於物質的渴望,以至於金錢已經成為青春不能缺少的沉重包袱。撐起慾望的天空,需要金錢的支架。當然,這慾望,並不一定都是低俗,其中或許不乏走投無路時的迫不得已。每年都有數以千計的農村女孩子來到深圳,她們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找一份可以換取收入的工作,而是為了找一個可以給自己一個棲身之所並給予金錢供養的男人。那個人是誰無所謂,關鍵是要有錢。    她們只是想做一個二奶,像《蝸居》的海藻一樣,被官員宋思明包養,可以輕鬆地掙到在車間流水線不敢想像的財富,可以改善家庭嚴重存在的拮据境況,可以過上滿足虛榮的表面上的體面生活。    只要能逃脫傳統道德的精神管束,只要能越過愛情專屬的情感溝壑,她們期望的一切,都會隨之而來。    每逢周末下午,在深圳皇崗地區一幢30層大廈旁邊,都會停上十幾輛香港牌照的車輛。這種現象司空見慣,並不令人大驚小怪。這裡,因為居住了數千名二奶而聞名遐邇。包二奶的多半是香港富商、中產階級辦事員,甚至還有貨車司機,他們從香港過關到深圳只需很短時間,就能在家庭視野之外的深圳與年輕而懂得溫情的二奶沐浴雲雨之歡共享情愛纏綿。    做香港男人的二奶,是很多女孩子共同選擇的生活方式,她們將青春經營,用情感投資,獲取的收益便是每月幾千元的現金收入或者最後一套價值不菲的兩居室。不需直接認識香港的男人,那些同為情婦的二奶知道自己情夫的朋友正想在內地找一個情人時,就會樂此不疲地推薦自己認識的堂姐妹或者女性朋友。在金錢社會,二奶不是情感維繫的身份,而是謀取生計的職業,她們並不覺得這是一種恥辱或者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們沒有法律上的名分,她們沒有道德上的認可,她們在婚姻之外透支身體,在情感之外尋求交易。二奶並不讓人覺得丟臉。家鄉的窮人,衣衫襤褸朝不保夕的,並無多少人會看得起,哪裡會有生活的尊嚴?從對「既當**又立牌坊」的嘲笑中猛然醒來,世界剎那就變成笑貧不笑娼;從青蔥的校園中走出,身邊就開始頻繁出現叫做情人的示範;透視繁蕪社會,錢在身邊,需情來換。沒有人可以阻擋得住金錢的誘惑,沒有人可以遏製得住慾望的膨脹,特別是在千萬人口的大都市,表面的虛華掩蓋了人們之間互不認識也互不關心的冷漠關係。    中國古代以娶妻納妾作為社會地位象徵,這種傳統延續至今便進化為包二奶。二奶依傍的男人,是貨車司機、政界要員還是商界名流,大概意義也會不同,身份不同,意味著情感貨幣化的尺度和比例不同,同樣的青春同樣的歲月卻是不同的價值回報,這樣很有差距的情感兌換比率無疑將會極大地滿足貨幣匱乏導致的精神空虛。男人也是如此,包養的二奶的長相涵養,除了滿足身心愉悅,應該還有在圈內人前炫耀而致的精神快感。    「錢比感情更重要,因為這是唯一能讓人過上相對輕鬆的生活的東西」。深圳一對小夫妻說,「有很多年輕女孩來深圳尋找過上好生活的捷徑,她們沒有顧慮,只想更快地拿到錢」。她們選擇男人,無須長相標緻,無須學識教養,錢是最終的標準。只要肯花錢,並承諾自己未來的夢想定會實現,女孩子不會在意男人的身份、地位、才貌等外在的東西。我給你情感慰藉,你給我金錢報酬,誰也不欠誰,無論是誰不願繼續下去,只要錢貨兩清,即可終結交易。對於雙方來講,這是一樁機會均等互利共贏的公平交易。    唯一受到傷害的,是江河日下的社會風尚。有錢的男人,以及渴望有錢的女人,都在聽從慾望的召喚,都在為更年輕的後來者樹立榜樣和示範。二奶城市或許會成為一面旗幟,在煙雨江南,在粗獷塞北,被到處複製,飄揚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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