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背後的馮小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芳華》拍得很好。很飄,也很沉。從影廳出來,想到塞繆爾·厄爾曼的《青春》:

年歲有加,並非垂老;

理想丟棄,方墮暮年。

之於我們,電影意味著一段歷史。

之於馮小剛,芳華意味著那個永遠回不去的年代。

那個年代他不說好不好,但是,一提起,他就淚眼潸然。

拍《芳華》時,監視器後面的馮小剛,總在默默地流淚。

9月24日,《芳華》宣布撤出國慶檔那天,馮小剛再次哽咽。

10月4日,馮小剛回到了《芳華》的拍攝地,發了一條微博:「在中秋節的前夜回到我的電影公社,回到我的伊甸園。我不敢走進那個院子,因為物是人非了。」

極盡深情了。

想來大約是,《芳華》既有中國人的集體記憶,又有獨屬於他的個人印跡。

換句話說:電影中的青春,既屬於觀眾,也屬於馮小剛。

20年芳華易逝,王朔老了、葛優老了、馮小剛也老了……大家站在暮年裡,不再像年輕時一樣憤怒。他們還在解構和顛覆,但不只是挖掘惡的根源,而是尋找善的蹤影。

馮小剛和嚴歌苓一樣,同為文工團出身。

「一直以來,就想把這段生活拍成電影。」那些年月里,有他最鮮活的青春。後來和嚴歌苓一拍即合,合作了這部電影。

但他高明的是,他沒有把《芳華》拍成淺薄甜膩的懷舊,也沒有一味抒情,而是在揭開美的外衣,拷問不美的人性。

又在不美之後,告訴我們,這人世間,還有善,還有溫暖,還有午夜的獨舞,孤獨的擁抱。

《芳華》有這樣一幕,文工團解散前最後一場演出,何小萍走出禮堂,就著劇院的音樂,獨自在操練場上起舞。

她本是文工團成員,一直渴望融入,卻被拒絕,被拋棄。

馮小剛的電影里,類似的「拋棄」情節隨處可見。

《集結號》里被拋棄的連隊,《唐山大地震》里被迫無奈母親拋卻的女兒,《1942》里被拋棄的災民,直到《芳華》,片中兩位主演劉峰、何小萍也都被文工團所拋棄。

他對邊緣人物的關注,其實也是一種投射。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局外人,是一個不合時宜者。他覺得自己融入不了這個時代。別人看他心煩,他自己看了心堵。

他罵垃圾電影,罵垃圾觀眾。

他說中國電影的敗壞,誰都逃不了干係。

在唯票房論的當下,他拍吃力不討好的藝術片,災難片,用詭異的不合潮流的圓形構圖。

回憶的世界裡不接納他,現在的新世界他又不喜歡。

他被迫處於一個尷尬的境地,就像最後的劉峰一樣,只能與周遭握手言和。

所以,如果你了解馮小剛,就會發現,這部電影也承載了他自己。

馮小剛曾說,我也快老了,人一老,就想干點兒不昧良心的事兒。別的咱不圖,就想一如既往講好中國人的故事。

他拍的電影,水平也許有參差,但是越來越誠實。

有影評人說,馮小剛30年的努力,只為活成一個誠實的人。

拍電影,投機越來越少,也不再油腔滑調。哪怕這樣很有市場。他儘可能堅持故事的完整,堅持對現實的介入,有思想,厚重,能洞穿人性。他想把電影拍成自己想看的樣子。

而生活,也是這樣,說真話,干實事。

他很真。在娛樂圈,他是著名的小剛炮,合時宜的,不合時宜的,都說。因為嘴邊沒把兒,上過幾次熱搜。

他特別喜歡喝酒、聊天。

幾杯紅酒、幾根雪茄下肚,跟素昧平生的記者也能暢所欲言;與那些相交多年的老友,更是肝膽相照。

張國立曾透露,馮小剛的晚年願望就是買一個大農場,就像一個巨大的養老院,雇很多的護士,把朋友們都請去一起住。

他喜歡熱鬧,需要故事。就像張愛玲筆下的貘,食夢為生,吃故事以續命。

如果讓我總結,我覺得,馮小剛是一個平凡人,也是一個不平凡的人。

所謂平凡,是他也是人間煙火中的一員,外形普通,毫無出色之處。

之所不平凡,是他的才華、成就、堅持、誠懇,無論在電影圈,還是你我身邊,都是少見的異類。

這些年,他一直沉浸於拍電影,用最好的故事,也用最好的科技產品去呈現他不平凡的影像作品。

比如高品質的堅果智能影院系列產品,與馮小剛對作品品質的追求極其相近。

1月10日,馮小剛導演也將作為品牌特邀嘉賓,出席「新視界,不屏凡」堅果天貓超級品牌日線下活動,在現場和大家共同來聊一聊《芳華》背後的故事,也將與大家分享他不平凡的電影之路。觀看直播請掃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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