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余純順和墓前碑文紀念

真實的余純順10月31日 11:05  好友余純順壯士在羅布泊莊嚴地走完了他不平坦的人生之路。身後也不平靜,先有墓被盜,最近他的一位女友寫了一本書,說他是一個為名聲所累、不夠清醒的英雄。不少朋友來電說我是最早策劃宣傳余純順的記者,希望我來說說余純順。  我認識余純順是在1991年冬天。上海電台主持人范蓉介紹道,有位職工孤身走中華,讓我報道一下;我約他來寒舍聊敘,我們於是就相識了。他長長的鬍鬚,紅而發亮的臉膛,說話坦率流暢而富有激情;他那豐富多彩的探險生活,讓我為之動容。  我決計花力氣對他進行宣傳,並得到上海新聞界朋友的認同。  余純順是一個十分看重名聲的人,也許這同長期受到歧視和壓抑有關,他太想出人頭地了。他多次對我說,想體面地生活,想讀書來改變自己的命運。但自學考到大學也沒人用他,妻子又同他離了婚,自卑到了極點。他想通過非常的舉動,非凡意志力來證明他作為男子漢的存在價值。徒步走中華,遍訪56個少數民族,這是擺脫困境,表明他的價值的最佳選擇。講實話,走羅布泊也是追逐名聲的結果。他的計劃是在那年年初給我的信中披露的,我當即表示反對,給他發了傳真,要他完成走遍中華大地的主題不放。回滬後,他聽說上海電視台隨他拍攝,決定提前到6月。他這樣對我說,多年來第一次有電視台隨他拍攝,不願放棄這次機會,天大的困難也要去。我再沒有勸他,現在想來後悔不已。  余純順是極講義氣的人,走到哪裡總給我來信報平安,每年新春總收到他的賀年卡。我當時對余純順重視不夠,只保留了少數幾封沒有來得及處理的信件,其中有一封長信收入由我主編的《應用文寫作大全》一書中,作為對余純順的紀念。  余純順是個多情的人,英雄愛美人,也算人世間佳話了。我曾問他,在漫長而孤獨的徒步生涯中,有沒有紅顏知己?余純順坦誠地說,在起初一二年,他特別謹慎,後來幾次從死亡線上掙扎歸來後,就順其自然了。有時他拿出紅顏知己的照片給我看,說她們如何漂亮、如何溫柔。我看了照片總要嘲笑他,你眼睛裡的女人都是國色天香,眼光一點不靈。他會解釋一番,引得大笑一陣。我想作為一個離婚的男人,有女人喜歡他,他也喜歡人家,這是他們的私事,無損於作為「壯士」的形象。  余純順似乎有一種天生的征服慾望,他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走遍西藏的人,非常了不起。他常愛說征服什麼什麼。後來彼此熟悉了,我建議他勿用「征服」一詞,幹啥把自己同大自然對立起來。有人登上珠峰,就說征服珠峰,其實不妥當,你不過走一走而已,珠峰不是照樣昂首挺胸嗎?也許余純順多次死裡逃生使他變得過於自信,以至於誇大人的生存能力。余純順是一位誠實的旅行家,走了8.4萬華里,沒有一點虛頭,他的腳從41碼變成43碼就是最好的見證,不管怎麼說,余純順作為朋友是可親可近的,作為旅行探險家也是當之無愧的,這也是至今人們懷念他的緣由。------------------------------------------------------------------------------余純順墓前碑文詳述收藏回復吧友218.2.225.*壯士余純順,1952年生於上海普通工人家庭。早年生活困頓,但志存高遠,有遺世孑立之貌,又於非正常年代,十年務農刻苦自學,以鑿壁偷光,斷齏劃粥之精神發憤進取,為廣博的知識構建打下基礎。   並於1988年夏月始,孤身徒步走訪全中國。八年間克服千難萬險,風餐露宿,跋山涉水,叩訪33個少數民族聚居地,行程八萬餘華里,又創下了人類史上第一個孤身徒步考察世界第三極:青藏高原的記錄。威名震寰宇為眾人景仰。民族之精神,從此注入新的內容。1996年6月在征服死亡之海羅布泊時不幸遇難,與大自然融為一體,英年   早逝,時值46歲。   壯士余純順,倒下的是軀體,前進的是靈魂;中斷的是旅程,不朽的是精神。值此逝世周年之日,謹代表各地關懷者為壯士重立碑石,布奠傾觴,弔祭天涯。浩浩乎!平沙無垠藑不見人,雲山萬里萍蹤漂泊,羅布泊畔地闊天長,骨曝沙礫不知歸路。余純順君,浪跡天涯兮,風雨八載。中華壯士兮,一去不返。天地孤身兮,連年奔走。斯人已逝兮,壯志長存。   黃海伯 一九九七年六月   這塊碑是黃海伯先生為余純順寫下的墓志銘,全文寥寥四百餘字,卻把余純順的傳奇一生描繪的淋漓盡致,多一個字顯得累贅,減一個字又會被破損。「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黃海伯與余純順,鍾子期之於伯牙。這份友情給了余純順在征服殘酷自然之路上精神和物質的雙份支持。真誠的理解,莫過於此。整篇銘文里沒有哭號的聲音,一氣讀完後,悼念當年悲壯赴險的感觸,和其中所賦予的精神上的鼓舞澎湃而起。以鮮明的文字超越死亡的瞬間,令人觸及到具有永恆意義的精神。一句「……不幸遇難,與大自然融為一體……」更是神來之筆,勘破生死之後對生命所獲得的新意義,使得壯士的遇難不再是個殘酷的悲劇,而是一次從人性上升為神性----------------------------------------------------------------------------------責編:東子 來源:央視國際網路紀念余純順 (2007-03-19 16:17:20)轉載▼分類: 情感驛站(壓題導語)1996年6月13日,國內徒步探險界的先鋒人士余純順,在羅布泊內遇難。在他剛踏足羅布泊兩天之後,因為走錯路找不著預埋的水,而被沙漠吞噬。6月的羅布泊飛火流沙,千澤之地早已乾涸,除去風聲一片沉寂,一個徒步的人在裡面是什麼光景?一個鬥士臨死前是什麼心情?羅布泊的足跡和車轍余純順遇難10周年體驗之旅 口述/蔡鵬 (正文導語)我們剛聽到余純順的死訊時,都覺得不可能,我認識他,他的能力這麼強,野外經驗這麼豐富,居然也會遇難。但我們也去過羅布泊,知道它要人的命不是你能感覺到的,不知不覺能把你給吞了。余純順在沙漠里等於就兩天的失水時間就遇難了,這就是羅布泊的可怕之處。我們之前去羅布泊避開了最熱的季節6—9月份。6月份不僅燥熱,還有沙塵暴。我們在並不適合穿越的時間選擇重走羅布泊,就是想感受一下他遇難時候的氣溫,看看脫水到底有多快,體驗余純順當時的心情處境。「沙漠羅盤」老吳,和另外兩個熟悉羅布泊地形的新疆人並稱「三劍客」(其中有一個已經遇難),當我們此行的嚮導。因為有一個台灣的朋友和幾個沒去過羅布泊的朋友,為了照顧他們,我們給車隊特地雇了兩個司機和一個廚師,條件比徒步的余純順是要優越得多。重走壯士之路,我們充分感受了那種艱辛和孤獨。而卧虎藏龍般的大西北沙漠,也像回饋我們一樣,向我們展示了以前沒見過的瑰奇景觀。一條全新的道路對我來說,這是第三次進羅布泊了。但為了體驗,這次我們選擇了一條從沒走過的路線,連「沙漠羅盤」老吳也沒走過的路。6月13日,我們從羅布泊北邊的干山群出發(羅的北邊是山,西邊是塔克拉瑪干沙漠,南邊是阿爾金山,東邊則是庫木塔格沙漠)。從底坎經龍城(鬼斧神工般的雅丹地貌)到達土垠。土垠是當年樓蘭古國的卡子,當年余純順就是從這兒出發進的羅布泊。原以為從干山群穿出來就應該進羅布泊了,但出乎我們的意料,這裡的山脈有好幾層,裡面還有當年文革期間的試彈中心,我們還看到了用煤炭碼的毛主席語錄。這是軍事區,當年有人也設關卡,現在已經荒廢沒人了。千湖和車轍的更替我們到了土垠,當年余純順他們在這兒出發時喝酒的瓶子還都在,碼成了一小堆。土垠是當年絲綢之路進樓蘭的必經之路,以前在這兒進樓蘭要收費的。它是個大雅丹,一南一北有兩個古河道。路旁遺棄的一個木頭很顯然是房屋的大梁,顯示著這裡的人類活動痕迹。這條路在我們以前的GPS上是沒有記錄的,從干山群出來以後,我們是沿著乾涸的河道走的。原來的羅布泊是千澤之地,有無數條水系流經羅布泊。現在乾涸了,但縱橫交叉的河道還在,只要我們能找出主河道,並且主河道符合我們要去的向東再轉南的方向,那就能到達羅布泊的湖心了。我們覺得,只要到了羅布泊湖心地帶,就會像回到北京一樣熟了。現在的羅布泊裡面,遍布了各種各樣的車的轍印。有部分是奔著周邊的大型甲鹽礦的方向去的,有的是奔著裡面豐富的墓葬去的(包括盜墓人),有自駕探險穿越羅布泊的車轍。這些車轍,能指引你順利到湖心,但也能使你迷途。當年余純順,就是因為跟錯車轍走錯路才遇的難。在翻過第二座山的時候我們稍微迷失了一下。幸虧我們是車隊,而余純順的迷失則是一個人。第二天,經過前一天的暴晒,一個女士中暑了,下午三點我們開始紮營。古墓里的主人們在土垠那兒,我們發現了一些小琉璃珠子和一個箭頭。這箭頭不是打仗用的,我們估計是射河道里的鴨子的。、于田就有收購這些箭頭的,完整的三千塊錢一個。這證明了當初土垠是一個繁榮的地方。從這兒出發,14號中午我們到了樓蘭保護站。保護站是保護樓蘭的,因為樓蘭的地表文物很多,偷東西的人也特別多。余純順是從保護站再往裡不到三十公里開始迷失的。不過他那時保護站還沒建立。樓蘭保護站就有兩人,地窩式房間,150多平米吧,能容納30多人。。別看就下去一米多深,在裡面睡覺要不蓋被子還會著涼。而當時外面的地表氣溫達到了47度。為了體驗當年余純順在最熱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我和一個朋友徒步去看離我們最近的兩個雅丹,遠點的往返八公里,近點的往返六公里左右。一出地窖兩三秒之內我的汗就「呼」地出來了。再走幾分鐘,牛仔帽帽檐的汗水已經成串兒地往下流。當時我除了一個相機和一瓶水外沒任何負重,而余純順還背著一個背包。這時的空氣讓我張開嘴都覺得燙舌頭,牙都燙得受不了,得使勁地深呼吸。那個近點的雅丹像個墓葬,因為有夯石的層。我爬上去看了下,感覺這墓還沒被人動過,體力不支就下來了,一瓶水走到這裡已經喝完了。下午六點太陽不是特別狠了,我們三四個人又去了東北方向一個雅丹群,往返要三個小時。剛接近就看到地上有麻繩(捆屍繩)和木頭(羅布泊標誌性的船形棺木)。在大雅丹後面的兩個小雅丹下面,我們發現了地上散落的兩個骷髏頭,證明這個古墓被人盜了。我們費勁地往上爬,看到上面立著的木頭,一個古墓赫然在眼前——兩塊棺板下面並排躺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體,因為空氣乾燥至今還完整,只是身上衣物全沒了。女的頭髮棕色,能看出是樓蘭人。這裡應該是一個合葬群。以前「樓蘭美女」震驚全世界,我一下看見了倆。這時天快黑了,又起了沙塵暴,我們就趕緊往回撤。夜裡覺得特別寒冷,第二天一看,羅布泊居然下雨了,這還是羅布泊嗎?如果余純順當時下一場雨,他就不會遇難了。下午兩點多雨停了,我又去了昨天一開始那個沒細看的雅丹,覺得風雨會把一些東西給刮出來。等我爬上去,果然看到了雅丹頂上的一圈葦席,這就是有人類居住的痕迹啊。還看到盜墓人在頂上拿洛陽鏟鏟的盜洞,但顯然沒能挖下去。這些古墓結構應該跟羅布泊人生前在雅丹里鑿住的房屋一樣,從上至下,客廳、房間逐步往下深,墓室在最下面。果然在側面也有一個盜洞。這一天的收穫很大,大家都看到了好幾個雅丹的古墓。令人感嘆的是,這還是離保護站很近的地方,盜墓人就那麼猖狂了。從車印上看,盜墓者用的都是窄胎,像北京2020一類的車。壯士的最後瞬間再接下去,我們就到了余純順遇難的地方。其實每次去羅布泊都要到他的遇難地,但還是每次都忍不住要聊起他。雖然他的死因已經很清晰了,但大家還在聊他的生平,他當時的感覺,他的精神。余純順是太大意了,當時他堅持只帶個羅盤,不拿著手持GPS。而且他在用卡車沿途埋藏自己給養的時候,忘了在出發點—土垠那個墩子那兒標註一下方向。他就是太相信自己的能力了,救援人員後來發現他的足跡在走錯的路上往返了好幾遍,就是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走的路是對的。余走錯的路的那條車轍比較深,應該是通往鉀鹽礦的,他們之前探路的車轍比較淺,加上後來證明余純順又遇上了沙塵暴,那樣從前那條正確的車轍就更不容易辨認了。羅布泊里有無數條車轍,它可以導向正確的地方也可以讓你迷失。在羅布泊里還經常可見乾屍,比如前陣子尋找彭加木的活動中就發現了一具乾屍,可以看出是個自以為很了解羅布泊,徒步進去找礦的維族人,因為他手裡還抓著一塊礦石。奇異的是,行進中,我們的車隊有兩輛車竟也一直奔著余純順走錯的車轍方向去了,我們拿車台喊回了一輛車,另一輛車卻還在風馳電掣般前進。等我們勻出一輛車趕上他們,看到他們已經站車頭上揮紅巾呼喊了,車裡兩女士都嚇得哭了。原來,在車子起步一瞬間,他們除了司機外全睡著了,包括新疆的副駕。接著電台又跑頻了,喊也喊不到。直到一個大坎把副駕顛醒,他才發覺走錯了。余純順遇難的時候其實離他埋水的地方就兩三公里 ,離羅布泊湖心也就十多公里。但我想,當他發現自己走錯路的時候已經處於透支狀態了,就停下來紮營。救援隊發現他屍體的時候發現帳篷附近有三個洞,當時他可能想把頭塞進洞里涼快一下。另外還有兩個坑,應該也是余純順彌留時候挖的,有可能他是想吸濕氣,也有可能他依舊認為水在這裡。但當沒找到之後,他就開始準備迎接死亡了。以前我們聊天的時候他說過「人是赤條條地來的,也應該赤條條地走。」余純順把衣服脫光,碼得很整齊,仰面躺下單腿微曲,以睡眠的姿勢等待死亡。不過還能看出他不放棄求生的慾望,手裡還抓著半塊風乾肉,但因為乾旱已經吃不下了。上海電視台《當代徐霞客》節目的卡車在樓蘭那兒等余純順出來,按理說他12號就應該出去,但車隊覺得他沒事,又等了兩天才開始尋找。6月17日找著了余純順的帳篷,法醫判定余純順是13號死亡的。也就是說,在6月份的羅布泊里,一個人在裡面沒水的話頂多24—48小時就不行了。徒步羅布泊,你必須面臨寂寞的可怕,除了風聲什麼都聽不到。余純順死時應該也是靜悄悄的,又趕上了大風沙,天地蒼茫,靜靜等待死亡。羅布泊里的紀念碑玩探險的人,講的是死在哪兒埋在哪兒。到了遇難地,我們給他敬了幾杯酒。在他搭帳篷的地方當初有人用紅磚碼了一圈,還勾勒了他死時的姿勢,現在已被風沙吹得形狀不全了。旁邊是敬仰者為他雕的塑像,也有好多人帶酒水祭奠他的痕迹。很快,我們到了羅布泊湖心。在余純順和彭加木遇難後,越來越多的人穿越了羅布泊。一方面是這幾年裡面不試原子彈了,又發現了大型鉀鹽礦,所以來的車和人都多起來了。另一方面也是余純順他們的激勵。現在的羅布泊湖心顯得很凌亂,出現了好多紀念碑,各種各樣的都有,大多是紀念自己的「壯舉」的。可能有人覺得那些碑破壞了環境,把其中一部分砸了,也可能是當地駐軍砸的。羅布泊里甚至也出現了大堆大堆無法降解的垃圾,在天方地圓一望無邊的湖心,看著是那麼地刺眼。羅布泊的湖心,平平的,什麼參照物都沒有,一望無邊,那才是真正的天方地圓。又有一女孩中暑了,處於難受煩躁中,我們怕他出事,沒在湖心停留多久就出來了,結果出來的時候有幾輛車又走岔方向了。沿途我們又見識了米蘭古國遺址和羅布泊最後的三戶人家。米蘭原來是樓蘭的附屬地,曾經的魚米之鄉,現在已經成廢墟了。從羅布泊遷出的三戶人家那裡,盛產百歲老人。他們那一代人的影響余純順畢竟是很受尊敬的人,在他以後有好些人都徒步穿越羅布泊成功了,像樂榮華。但沒有他的遇難,也不會有這麼多人勇敢地去穿越羅布泊,解開羅布泊的謎,這是一種探險精神的推廣。我認識的余純順是狂人,心比天高的那種。在80年代初,他就跟老婆離婚,把鐵飯碗扔了,不藉助任何機械幫助,徒步挑戰自己的體能和毅力。這種意識在當時甚至現在都是很超前的。可以說,余純順那幾個人,開闢了另一種生活觀念,激勵了一代人包括我在內。那時候的年輕人除了歌廳舞廳,去公園散步、划船談戀愛外,似乎沒什麼可玩的了。我認識余純順的時候是1990年。他來北京,因為我也有徒步的經歷,就跟他們幾個人聚上了。我們的話題不是房子、車子,而是旅途中經歷的困難,是交流各自沒錢的時候去要飯的經歷,忘了是誰,要飯的時候還差點跟人打起來了,因為對方說他是神經病。我覺得像余純順他們,詮釋了人的另一種生存方式——不只為柴米油鹽活著,不會生活在危機感里,他們兜里有幾千塊錢和十幾塊錢的時候是一樣開心的。他們越走越開心,生活越來越豐富多彩,充滿未知。意外發現 神奇的化石森林?雖然此行是為了紀念余純順,但卧虎藏龍一般的中國大西北,還在給我們更多的神奇感受。雖然羅布泊之行已經結束,但在新疆大荒漠的某處,我們發現了一片神奇的硅化木。當時天已經快黑下來,我們正在緊張趕路中,頭車上的夥伴在喊「你們看這是什麼?」我們一看,地上有排列整齊、有層次感的東西,乍一看以為是水衝出來的痕迹,但停車仔細一看,感覺像硅化木。也就是說,一億年以前,它們是木頭,地殼演變使它們變成了化石。為了確認,大家決定紮營。第二天一看驚了,我們車子停泊的位置是一棵大樹的中間,依照我們對硅化木的了解,這明顯的就是硅化木。我們興奮得早飯也不吃了,開始從頭尋找它的起源。往兩側開車,經過一個一百來米的山包時,眼前是一片玉化了的白色的化石。幾乎每棵「樹」都有20來米,有的樹的斷面完全玉化,中間還有綠色的「翠」,它的歷史應該更長。我們大概估摸了一下,這片硅化木有10公里長,8公里寬左右。硅化木,北京周邊有,新疆是最多了,但像這麼大規模的硅化木群,卻令我們震驚得張口結舌。到後來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甚至一座山樑都像一棵整樹。這好象不太能想像,幾百米高的樹?我們試圖在化石里能再找個蟲子之類的物種,可惜沒找著。大家一番商議,決定如果有機會,真希望能帶些考古專家進來勘察一下,它到底是不是一億年前的東西?這些直徑三四米粗的化石到底是不是一棵整樹?又是個什麼樣的史前樹種?雖然隊友們一致認定這就是硅化木,但出於慎重起見,大家決定對這個地方秘而不宣。國內也已經有很多先例,當年的小禾墓地因為保密不慎,導致很多盜墓人的光顧。國家是不讓開採硅化木的,但要保護這麼大規模的硅化木也不是容易的,資金就是個問題。反倒可能激發不法商人的慾望。要知道,現在國際市場上,硅化木是按斤來賣的。北京有個人有棵兩米左右的硅化木,上面還有些樹蟲,據說別人給他開了三千萬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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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哪個也不比哪個真實!
真實的黑道黑幫黑社會有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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