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蟲不需農藥,看中華智慧碾壓轉基因技術!

稻菽按

在農業勞動中,最繁瑣和費勞動力的是除草。「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從這首家喻戶曉的古詩中,我們很容易理解,吃放心飯,是需要付出辛苦的。而古代的中國人為什麼不將防蟲作為農業的重點?這是一個很好的命題,值得我們認真思考。

其實,古人之所以沒有把殺蟲作為困難的活,所採用的方法是保持生態平衡。農田裡有害蟲,也有益蟲,更有益鳥。而今,為了商業利益,生產大量農藥將益蟲殺死,將益鳥趕走。用所謂生物技術的辦法,將殺蟲的基因或者抗除草劑的基因轉到作物中去,鼓勵使用更多的除草劑,逼迫害蟲和雜草進化,打亂生態平衡,最終獲利的是商家及其豢養的科學家群體,而代價卻是生態健康和人體健康雙下降。

正文

在《齊民要術》敘述水稻種植的章節里,談到了選擇農時、除草、驅鳥、收穫……卻沒有談及治蟲。或許古代沒有害蟲?不是。或許古人不重視治蟲?也不是。在長期的生產實踐中,睿智的古人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有多少害蟲,就有多少害蟲的天敵,它們相互依存,相互制約,保持了某種平衡,只要不去破壞,這種平衡就會長期存在,害蟲的天敵就會始終幫助人類。惜墨如金的古人認為已經妥善解決了治蟲的問題,也就不在書中贅述了。

《齊民要術》是北魏時期,中國傑出農學家賈思勰所著的一部綜合性農學著作

面對蟲子的危害,古人主要採取休耕、輪作、錯開播種期等迴避的策略。不要以為古人是絕對的溫良,在瞅准了機會的時候,他們也會果斷地出手,用點誘蛾燈、放養鴨子、水淹、焚燒雜草、挖蟲卵等辦法滅殺害蟲。

古代沒有化學農藥,但生物農藥還是有的。筆者認為,在漫長的歲月里,也許有人用生物農藥進行過嘗試,但後來放棄了。或者他們已經認識到,招惹害蟲、而又不能百分之百地讓它們瞬間斃命,只會使害蟲變得更加難纏。古代農書中僅有用兔子糞伴種防地老虎、用煙草水殺蚜蟲等一些小手段的記載,藥物滅殺不是古代農業的主流。古人這種「道法自然」只對大自然進行有限索取的做法,最終達到了保護自身的目的。筆者下鄉務農時曾經估算過,在未施過農藥的生態良好的稻田裡,害蟲所造成的損失不超過10%(一個日本農學家稱這種損失只有5%)。這是一個相當理想的結果。

不用農藥,能治蟲嗎?

可是進入工業社會、農藥出現以後,一些人變得自大了,連被蟲子吃掉的那百分之幾都錙銖必較起來,也就開始了對蟲子的斬盡殺絕的討伐。從此以後,農業生產中的和諧與穩定不復存在了,混亂與動蕩反而成了常態。「如果不用農藥,我國肯定出現饑荒!」農業部2012年在解讀農藥殘留及安全問題時發出的這聲哀嘆,就是一個很好的註腳。

然而事實果然如此嗎?真相是,不用農藥也是能夠收穫莊稼、水果、蔬菜、茶葉、中草藥的,且古今中外都有成功的例子。試介紹如下:

第一, 我國早在春秋時期就有物理或生物的方法來防治害蟲。《詩經·小雅·大田》里提到「秉畀炎火」,即用火來誘殺害蟲。《周記. 秋宮》也記載了用牡菊的灰燼觸殺,或者用牡菊煙熏殺害蟲。周武王於公元前1046年滅商建周,前256秦滅周,前後分西周東周,共計790年,《詩經》成書時間為公元前6世紀,從這兩個時間節點判斷,祖先們掌握蟲害控制時間距今已經有2500多年了。美國於1776年建國,整個國家的歷史才有236年。他們經歷的世紀與我們經歷的千年差不多。其實,不用這麼多年,倒退40年,中國農田也遠遠沒有這麼多農藥的。人類進入文明社會以後,靠的根本不是什麼農藥解決吃飯問題,說不用農藥就會餓死人,那是替農藥販子們背書做廣告。

第二, 當代古巴的生態農業也幾乎不用農藥。古巴是一個拉丁美洲的小國,但它卻擁有全球規模最大的生態農業,都市居民吃的蔬菜、餐桌上的米飯,75%來自方圓十公里內的無農藥農地。上世紀末,遭受蘇聯解體、蘇東巨變打擊後,古巴及時調整農業思路,大力發展生態農業度過了糧荒。目前,古巴有超過200 個在不同地區及省市層面設立的蟲害生物防治中心,半工業或手工生產預防蟲害的材料。他們甚至在城裡也搞蔬菜種植,蔬菜地旁種植玉米,用玉米餵飽害蟲,減少對蔬菜危害。

第三, 國內外出現了越來越多的不用農藥治害蟲的成功案例。浙江大學祝增榮教授課題組,在浙江三門縣不用農藥,恢復生態平衡後,成功防治了水稻稻飛虱、二化螟等。由於研究地點位於山區,周邊良好的生態環境吸引了更多的天敵,減少了病蟲害發生概率,當地農民最近10年水稻田不打農藥;浙江農科院、中國水稻研究所的專家,在南方平原地區利用生態工程式控制制病蟲害,也取得了不少成功經驗;國際水稻所的Kong Luen Heong 教授,在越南和泰國創建農田生態工程,發現不用或少用農藥,產量並不會受太大影響。

第四,中國科學院的成功實驗。自2006年起,蔣高明帶領中科院植物所生態農業研究團隊,在山東平邑建立了弘毅生態農場,開展生態農業試驗示範研究,取得了令人欣慰的進展。他們全面停止使用農藥、化肥、除草劑、地膜,而採取物理+生物技術,生態學的強大威力就顯現了出來。由於採取嚴格的農田生態保護措施,生物多樣性大幅度提高:燕子、蜻蜓、青蛙、蚯蚓等小動物都回來了;小麥、玉米、蔬菜、水果等超過或接近常規產量,其中小麥玉米周年畝產量超過1噸,在低產田基礎上實現了高產穩產;物理+生物控蟲效果明顯,每盞燈年捕獲量從2009年的33 kg下降到2014年的2.1 kg,下降93.8%。

害蟲的軟肋是天敵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黃淮地區某棉區遭到棉鈴蟲長達數年的肆虐,棉花損失一半,頑強的蟲子就是泡在藥水里也不死。雖然筆者早有農藥治蟲效果不佳的心理準備,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報道時,還是吃了一驚。小小棉鈴蟲是如何使專門對付它的農藥黯然失色的呢?原來,所有的生物體都會對外界的刺激產生應激反應,當某隻蟲子吞噬棉株時,因為量少等原因沒有被立刻毒死,那麼這隻蟲子的身體里就有了抗性物質,而且這種抗性物質將遺傳給下一代,經過若干次的傳遞和加強,棉鈴蟲就不害怕這種農藥了。

中國註冊登記的農藥活性成分已達到502種,農藥產品9700多種

其他昆蟲也有適應農藥的能力。筆者查閱水稻害蟲的資料時,發現一段化學殺蟲劑對稻飛虱有如下誘導作用的文字:刺激稻飛虱的生殖能力,提高產卵和雌雄比例;增加稻飛虱的取食率;殺死天敵。在農藥的刺激下,稻飛虱的生殖能力和身體素質都加強了,又沒有了天敵的羈絆,一種不起眼的小蟲竟成了危及水稻的大害。

毋庸諱言,以上兩個例子都說明用農藥殺蟲的做法失敗了。在地球上存在了三億多年的、比恐龍還要古老的昆蟲,它的驚人的適應能力是我們無法想像的。不管我們設計了何種精準的農藥配方,其最終的結果必定是使害蟲變得越來越強大。

然而貌似兇悍的害蟲也有軟肋,這個軟肋就是它的天敵。古人利用這點輕易地制服了害蟲,我們有什麼理由不向古人學習呢? 古人通過觀察發現,自然界生物存在著捕食與被捕食的機制。例如,王充就曾說:「諸物相賊相利,含血之蟲相勝服,相嚙噬,相啖食。」 這種機制也被人們利用來防治蟲害——生物防治。

生物防治較早的是黃猄蟻防蟲。晉代,人們總結了利用捕食性天地昆蟲黃猄蟻防治柑橘害蟲的方法(據查,這是世界上利用天敵關係防治果樹害蟲的最早記載)。嵇含錄:「交趾人以席囊貯蟻,鬻於市者,其窠如薄絮囊,皆連枝葉,蟻在其中,並窠而賣。蟻赤黃色,大於常蟻,南方柑樹若無此蟻,則其實皆為群蠧所傷,無復一完者」(《南方草木狀》卷下)。黃猄蟻,也稱為黃柑蟻,能捕食棱蝽等20多種柑橘害蟲,用其防蟲省時省力,效果良好。後人對此有廣泛應用,相關記載不絕於史料。而且,這種方法目前在廣東、福建等省的橘園中仍有應用。此外,傳統人們還有放鴨防蟲、益鳥防蟲、青蛙治蟲、螳螂防蟲、蛛蜂防蟲等多種方式。將其他生物引入農業系統以防治蟲害,這種生物防蟲的方法一方面能夠有效防治和控制蟲害,另一方面也通過物種引入維持和豐富了農業物種的多樣性。

轉基因作物能防蟲?

有人說,將殺蟲的基因轉到莊稼里讓莊稼自己生產農藥不是更好嗎?這恰恰又打亂了生態平衡,是按了葫蘆起了瓢。蟲子不吃轉抗蟲基因的莊稼會吃別的,並沒有除根。而且那麼多蟲子你得轉多少基因啊?為什麼不利用現成的物種呢,物種會攜帶多少億個基因呢?轉基因除蟲技術,正如前面的救火,是錯將汽油當成了水潑向了燃燒的火焰中。如不相信,種植抗蟲的轉基因作物,一點農藥都不打,看它還那麼神奇嗎?生態學的辦法就能,而轉基因的辦法不能。這就是兩者的巨大差異。

另外,用農藥殺蟲,農藥成分的大部分只是附著在莊稼植株的表面,對蟲子的影響有限,僅僅使蟲子的體內發生一些量的變化,即使在施用農藥許多年以後,螟蟲還是螟蟲,稻飛虱還是稻飛虱,沒有變成我們不認識的東西。但轉基因作物不同,它的整個植株對蟲子來說都是不能吞噬的,其毒殺作用比農藥強烈得多。但問題也就出在強烈的毒殺下,萬一某隻蟲子沒有被毒死,在轉入的毒基因的激化下,這隻蟲子的體內發生了基因突變(自然界的生物無時無刻都在發生量或質的變化),出現了一種吞噬能力極強、不懼怕任何藥物、且沒有天敵的新物種——超級蟲。如果真的這樣,我們還會有農業生產嗎?雖然這是假設的情況,但是,一些人在強推主糧轉基因的伊始,實際上就為中國人民設置了一個有可能生存底線被突破的非常危險的前景。這是任何一個轉基因專家都無法解釋清楚的巨大的漏洞。

用什麼方法治蟲關係到全民族的生存,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文章來源:烏有之鄉、科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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