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菌遠比人類聰明,人類不斷被細菌大屠殺咎由自取

說是在伊拉克戰爭中,真正被子彈打死的軍人也不過兩三千人(也有報道為四千多人),但是在這場戰爭中有1900多位軍人最後被截肢。主要的原因就是感染了一種超級細菌,那是鮑曼不動桿菌。有教授稱30年後,這種超級細菌有可能殺死上千萬人。 超級細菌是那種現有抗生藥物幾乎全然無效或作用有限的有害細菌,或者就可叫作沒藥醫的細菌,被感染了,死亡率極高。2011年,德國25人吃了一種蔬菜後不治而亡,事後查明,是被來自西班牙的一種超級細菌,因在黃瓜上找到此細菌,被命名為黃瓜細菌。除了已經發現的鮑曼不動桿菌、黃瓜細菌,還有金字塔細菌、耐甲氧西林金黃色葡萄球菌、耐多葯肺炎鏈球菌、萬古黴素腸球菌、多重耐藥性結核桿菌、多重耐葯鮑曼不動桿菌、攜帶NDM-1基因的大腸桿菌、肺炎克雷伯菌、新德里超級細菌,等等復等等。 黏菌素(克痢黴素)是目前用於特別危險的超級細菌的特效藥,然而,2016年,美國研究人員在賓夕法尼亞州一名49歲女士的尿液中首次發現了一種具有抗生素抵抗力的超級細菌。這種細菌攜帶的MCR-1基因,可以完全漠視黏菌素。黏菌素對抗碳青黴烯類腸道菌(CRE)也基本無力,因為被感染的大多數患者最終都死亡了。從2014年到2016年年中,全球有超過100萬人死於耐藥性強的超級細菌感染。 生命是人類的一切,但是,人類卻曾對自己的健康太過無力感,尤其碰到一些傳染病、瘟疫的時候。世界列國傳統醫學包括中醫在內,雖然能夠解決一些問題,卻解決不了許多歷史上的致命疾病,如肺炎、肺結核、霍亂、梅毒、腦膜炎等。有些類型的傷風感冒,過去也產生很高的死亡率。然後,西醫出現了,在好些方面比傳統醫學顯現出明顯優勢。肺結核在中國過去稱為癆病,在傳統文學作品中被描述為癆病鬼,幹不了什麼體力活,活不多少年。1970年代前,都還覺得是一種陰森恐怖的頑疾。但到1980年代以來,基本不算怎麼難醫了。西醫的主要絕活,或者說其重要基石之一,就是抗生素。 抗生素的最早歷史,是法國化學家、細菌學家路易·巴斯德(Louis Pasteur)和朱勒·弗朗索瓦·朱伯特(Jules Francois Joubert)於1877年發現的。然而,最偉大並且也是最有趣的抗生素髮明,卻是亞歷山大·弗萊明(Alexander Fleming)。他是英國微生物學家。應當是1922年的某一天,在一次放假的一個星期之前,他把塗有很多細菌的器皿忘記洗乾淨了。一周後,他發現一隻碟子上污染了一株黴菌,而在黴菌的周圍沒有細菌的生長。這就是「溶菌酶」。進一步進行研究,他於1929年發表了《關於黴菌培養的殺菌作用》。這便是現在常用抗生素青黴素的起源。1939年,澳大利亞瓦爾特·弗洛里和德國鮑利斯·錢恩兩位科學家在弗萊明的基礎上成功提純了青黴素,1941年正式試用於病人,到1945年,青黴素已成為全世界最好的救命葯了。 在青黴素髮明與規模臨床應用之後,又有更多的特效抗生素被找了出來,有鏈黴素、四環素、氯黴素、紅霉素、慶大黴素、卡那黴素,等等。抗生素不僅能夠對付有害細菌,而且也可以抗腫瘤、抗病毒、抑制免疫、殺蟲、除草等。 人類一度對自己的科學充滿信心,以為只要找到足夠的抗生素,就能徹底征服絕大多數疾病,因為絕大多數疾病,無非就是疑團細菌、病毒、免疫系統紊亂等原因造成的。可是,傲驕的人類高興得太早了,細菌的耐藥性也隨之而來。總是每隔一段時間,人類有了什麼新的抗生葯,細菌就輕易找到對付的辦法,教人類的抗生素漸漸全然失效。早些年,人類想出針對性措施,一種藥物有了耐藥性,我就升級為二代、三代、四代、五代,還使用組合拳,一種病同時用兩三種抗生素葯。一時間,這辦法有效。誰知,細菌們一眼看穿了人類的鬼把戲,最終幾近找到了對付人類抗生素藥物的終極辦法,即擁有了對人類已經所有藥物的耐藥性。細菌的方法很簡單,就是進行基因變異,自動適應抗生素。人類將這種細菌稱作超級細菌。實際細菌還是那種細菌,只不過通過他們的基因改進,讓他們對人類抗生素葯自我免疫了。 細菌的耐藥性,來自於人類對抗生素的濫用與交叉感染。一是中國式的濫用,人們得了傷風感冒之類的病痛,也隨意打吊針。吊針在醫界叫做「三素一湯」,即抗生素、激素、維生素,再加一瓶鹽水。一度時間(持續有一二十年之久),不論大病小病,病人隨意就打吊針。雖說國家2012年頒發「限吊令」以來有所好轉,但還是積習難改。二是抗生素獲取太過隨意,不僅在醫院,在藥店人們也容易得到抗生素葯。三是有些人將住院當作一種特權,過度享用。其實在醫院,可以大大增加交叉感染的機會。四是許多病人心急求快心理,抗生素往往見效快,就總覺得非用不可。五是假冒偽劣藥品帶來的危害。六是養殖業和食品加工業為了產品的色相、生產效率等胡亂使用抗生素。 細菌這玩玩藝,只要不被抗生素滅殺,就能快速學懂對付抗生素的辦法,或是基因突變,或是某種反抗生素的基因被喚醒,就能讓其下一代擁有對抗抗生素的能力。由於人類濫用抗生素,除了人體,在一些動植物體內,以及河流、土壤中,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抗生素。這些抗生素相對處於微量、輕量的狀態,正好給了許多細菌培育了反抗生素的神力。細菌之間還會交叉學習,相互取長補短,不斷提升反抗生素的水平。 細菌很微小,一般要通過顯微鏡才能看得見。實際上,在地球上,細菌才是真正的生命之王,其種類非常之多,據估計,其總數約有 5×10的三十次方個。他們大量存在於土壤、水、空氣和動植物體表面及消化道等極端的環境中,在稀薄空氣處、放射性廢棄物中、海底火山中、極高溫和極低溫等極端惡劣環境中,他們也會猛刷存在感。人其實滿身都是細菌。人體內及表皮上的細菌細胞總數約是人體細胞總數的10倍,人的一隻手掌上就有100多萬種細菌。從細菌的角度看,人也不過其寄主之一。人可能被某些細菌弄死,但人身體了沒有了細菌,也活不成。 原來,細菌對於人類,分為益生菌、有害菌和一般伴生菌三大類。對人體有益的就有雙歧桿菌、乳酸桿菌(嗜酸乳桿菌、植物乳桿菌、保加利亞乳桿菌、德氏乳桿菌、活性乳酸菌等)、產阮假絲酵母、啤酒酵母枯草芽孢桿菌、地衣芽孢桿菌,等等。有害菌就是引發人類各類疾病的細菌。一般伴生菌對人體沒有好處也沒有壞處,就是陪侍人類一起玩兒。 我們地球的年齡大約有46億年的歷史,大約在距今35億年前,就開始了有了細菌。細菌,是地球上最古老的生物之一,後來地球上演化出的動植物,也很可能是細菌變出來的。因此,細菌應當是我們的太太太太(不知多少個太)祖先。同時,也由於細菌這種生物古老而久遠,充滿了生命的智慧。細菌既可以基本保留原有的性態,又可以通過基因突破變成其他生物。或許,我們地球的細菌就是某些小行星或彗星當年撞地球帶來的。細菌更可能是一種生命的種子。若這個假設成立,我們地球人就是實足的外星人。只不過我們的先祖最初來地球時,是以細菌的形成罷了。 細菌擁有這麼悠久的歷史,有著那麼龐大的族群,又善於變通,具有超高的生存技巧,只有700萬年或最多一兩千萬年的人類在細菌面前,真不應當自以為是和妄自尊大。也許,抗生素思維並不一定正確,或者不完全正確。一個明顯的反證是有些藥物通過中醫等傳統醫藥提取變成成份單一的藥品,就產生耐藥性,但如果採用傳統醫藥的方法,則一般不見有耐藥性。傳統醫藥,在整體上是效率不那麼令人滿意。現代西醫,效率一時間提高了,但以抗生素帶來的耐藥性,最終產生超級細菌,若這個問題進一步惡化,現代西醫的基礎便可能崩塌。 人類必須重新認識細菌,尊重細菌,對其強大的生命力與組織力,應當頂禮膜拜。將細菌看作老師,從這個角度尋找與細菌和諧相處的新模式、新方法,將害細菌化敵為友,或許才是正途。那些有害細菌,也許原本未必要殘害我們。一方面,我們對其長期只有敵視的思路,只想著怎麼滅殺他們。另一方面,我們濫用抗生素,以及一些行為模式與生活方式不當。那麼,一些細菌就覺得有需要懲罰這些愚蠢的人類了。還有一點需要補充。一些瘋狂的人類還在成天價地研究細菌武器以用於戰爭和害人。在老航看來,如果我是細菌,也真該先把這種愚蠢又瘋狂的人類消滅個乾淨,才能對得起滋養生命的這個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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