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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宗的代表人物

律宗的代表人物

編輯:如緣 | 來源:維基百科 | 標籤:優婆離 律宗人物 佛弟子 | 發布時間:2011-10-29 道宣(南山律師) 三國時,人們對出家做僧人這種進口的新鮮事物發生了極大的興趣,並且不忘實踐,但對出家的手續卻是懵懵懂懂。魏嘉平年間,印度的曇柯迦羅來到洛陽,看見中國的僧人只曉得剃個光頭而不知道受戒,並不誤在高堂華屋裡葷素兼收,竹肉相發,便搖頭不止。他即刻譯出摩訶僧祇部的戒本,作為持戒的準繩,又請了個印度高僧來推行受戒儀式。正元年間,安息國(今伊朗)的沙門縣諦也來到洛陽,譯出法藏部的戒本。

  據說,釋迦牟尼在世時,為了約束僧眾,訂下各種戒律,在第一次佛教毀滅之際,由優婆離向弟子們宣布。因為各個教派對戒律的理解不盡一致,所以傳下來的戒律也是面貌各異。

  這就很讓中國僧徒苦惱,戒律的混雜意味著行事的依據不能明確。頭上到底燙五個疤還是六個疤,可是關係著能否往生西方樂土的大問題呢。直到唐初的道宜出來,專研律學,在終南山創設戒壇,制訂佛教受戒儀式,形成風靡佛教界的南山律宗,才真正解決了這種混亂局面,讓出家豁然明白出家人該有的樣子。

  道宣,俗家姓錢,丹徒(今江蘇省丹徒縣)人。他十五歲時入長安日嚴寺跟智頵律師學習佛法,二十歲又到大禪定寺拜有名的智首律師做老師,學習各種戒律,並受了具足戒,也就是取得了正式出家的資格。

  一天,智首講完《四分律》,道宣那張年青的臉充滿喜色,他覺得自己的理解明白無誤,各條戒律一一銘記在心,便向智首請求學習禪定的功夫。不料智首臉一沉,說:

  「你才聽講了一遍,就以為修行到家了?」

  道宣糊塗了,他的高興和明白都一下走得無影無蹤。他感到惶恐,又很不服氣。他知道自己來歷不凡:母親懷著他的時候,曾經夢見一輪明月穿過腹中,後來又夢見一個碧眼紫髯的印度僧人跟她說:「腹中的孩子即是梁朝有名的僧祐律師,僧祐又是南齊剡溪隱岳寺僧護和尚的轉世。你的孩子天生該要出家,大興佛教。」道宣常常以此激勵自己刻苦學習。他掃了一眼師父,發現師父嚴厲的眼神正盯著他,他滿臉通紅,伏在地上。

  寺里靜幽幽的,只有斷斷續續的舂米聲從後院飄過來。

  智首道:「你專心禮佛,想儘早獲得無上智慧,很好。你也知道無規矩不成方圓。知道規矩,掌握規矩,算不上難事,難的是怎樣使自己的舉手投足,言語思量都不逾規矩。你受了戒,只等於師父給了個可以積善防惡的空缽子,你自己要不斷地往裡頭注入善行,注滿之日,智慧自然會流溢出來。這可是天長日久的事,我看吶,你再聽我講二十遍《四分律》吧。」

  這一講就是十年。道宣明白了,在一遍又一遍聽講的過程中,他本身就在實踐著戒律,領悟著戒律。

  後來,道宣到人跡罕至的終南山深處修習定慧。坐在一個草棚里,冥想著不生不滅的境地,也不知過了多少晦明風雨。

  他住的地方缺水,據說天神很愛惜這位苦心求佛法的僧人,便把手一指地下,頓時有一股清泉噴涌而出。道宣喝了這泉水,心靈更加明澈。不久,草棚的周圍長滿了奇花異草,香氣氤氳,五彩紛呈,連獅虎之類的猛獸也跑過來,極為溫順地圍坐在道宣身旁,彷彿回到了自己的家園。過了些日子,有人慕名而來,道宣便建起崇義精舍,給渴望出家的人講授戒律。

  有一日,道宣正在禪堂里打坐,突然聽見有個低低的聲音說:「清官村那處地方,原先叫做凈業寺,位置形勢都佳,對修道大有好處。」

  道宣趕緊點起手指頭般粗的功德香,望空拜了幾拜,然後領著眾人去清官村。

  大家齊心協力,挑磚送瓦,幹了好幾個月,也落成一所光光鮮鮮的莊嚴寶剎。

  當時,終南山中所有深潭裡的龍都化作人形,前來參拜。有幾條龍變作妙齡女郎,裙裾飄飄,步步生蓮,惹得幾個年輕的小和尚心下大亂,忍不住對著那幾個美麗的女子擠眉弄眼,恰好被一老龍撞見。老龍勃然大怒,正欲把小和尚撕成碎片,轉念一想:罪過,罪過。這回來參拜寶剎開光和道宣律師,正為積善消災,若是一快心頭之恨,豈不鑄成大錯?

  庭院里剛好有口井,老龍便趴在井沿拚命吐口水,彷彿是在把罪肇吐個乾淨,然後向道宣作揖,說:「在下無心嗔怒,有心改過,方才已把毒水全吐在井裡,望律師恕罪。」說完,便領著群龍呼地一聲衝天而去。

  那幾個小和尚早已嚇得面如土色。道宣走到井邊,探頭一看,井裡青煙瀰漫,便讓人把井封閉。

  過沒多久,井邊生出一種誰也沒見過的花,香氣馥郁,聞著令人神清氣爽,好幾年都不曾凋謝,又有一種誰也說不出名堂的奇果,色澤潔凈,散發出縷縷甘甜。後來人們發現,這些奇異的花果全是治病的妙藥,不禁大嘆道宣的修行,竟然把性情兇猛的群龍也感化了。

  道宜在終南山持戒嚴謹,著述勤奮,名氣越來越大。他的二百多卷著作,其中象《廣弘明集》、《續高僧傳》、《羯磨戒疏》、《行事鈔》都是極重要的書。

  當時,連在天竺的僧人都知道中國有位道宣律師,秉持戒律天下無雙,只穿一件粗布袈裟,一天只進一頓糙米飯,出門從不坐車騎馬,只在蒲團上打坐休息,從不在床榻睡眠,虱子在他身上隨意遊走,也不會讓他皺一下眉。有個叫無畏的印度法師將信將疑,便特地跑到長安西明寺拜訪正任上座的道宜,想看個究竟。

  有一天,兩個人正談論東土和西域戒律的得失異同。忽然道宣從懷中摸出一隻虱子來,無畏吃了一驚,這虱子身子脹鼓鼓的,已變成暗紅色。只見道宣左顧右盼,始終沒把那小畜牲扔下地。

  道宣說:「不好意思,無畏法師,您可有少許綢布?」

  無畏把自己的手帕遞過去。只見道宣接過手帕,輕輕將虱子裹好,放在地上,然後拍拍手,呵呵笑道:「這東西雖然無知,倒也有情有欲,只怕也有些佛性呢,豈能怠慢啊。」

  無畏頓生敬畏之心,站起來連連作揖道:「我在天空聽人說:『自佛滅後,像法住世,興發毗尼,唯師一人。"果然名不虛傳。若佛門子弟都似律師這般篤行戒律,發大慈悲,何愁佛門不精純光大!」

  後來,中國的僧尼出家修行都以道宣所傳的戒律為依歸了。律宗人物:優婆離 優婆離(Upāli)又作優婆利,鄔波離,優波離,憂波利。譯曰近取,近執,羅漢名。悉達太子執事之人。是《本行集經》五十三《優波離因緣品》所說。持律第一之比丘。佛陀入滅後,佛教第一次結集時,由持律第一優婆離誦出律藏。  更有一人,本為尼犍外道之弟子,是《中阿含經》三十二《優婆離經》所說。《注維摩經》三曰:「肇曰:優婆離,秦言上首,弟子中持律第一也。」《二十唯識述記》下曰:「鄔波離者,此雲近執,親近於王,執王事也,如世說言朝延執事。」《彌勒上生經疏》下曰:「優波離,此雲近執,佛為太子,彼為大臣。親近太子,執事之臣,古人云佛家人,非也。」《凈名疏》五曰:「優波離,此雲上首,有翻化生。」一代律祖——弘一法師

  弘一法師李叔同,是放眼海外,以實踐接受並介紹、宣揚西方文化藝術的前鋒。而他的藝術才能和成就,又是多方面的,詩文、書法、繪畫、音樂、戲劇以及篆刻、金石,都有高深的造詣。他在寧、滬、浙三地從事教學工作,培養造就了不少藝術名家。出家後又在蘇、浙、閩、魯各地弘揚佛法、繼承律宗。功德昭著,在海內外受到僧俗的尊敬和讚揚。在30十年代,夏丐尊先生有《兩法師》一文,記述其事,當時被選入中學語文教材中。   李叔同名文濤,天津人,又名成蹊、岸,別號息霜。父世珍,字筱樓,清同治乙丑(公元1865年)進士,官吏部主事。家世富有,經營「鹽務」,開設桐達錢號,津人稱為「桐達李家」。原住河東(現河北區)地藏巷陸家衚衕東口(現2號),李叔同是光緒六年(公元1880年)降生在這個家庭,生母王氏,是李筱樓的側室,時年二十歲,父年已六十餘。李叔同生二年後,全家遷到糧店后街新購置的大宅院(現40號),現在這所「李叔同故居」已被列為市級文物保護。   李叔同五歲(公元1884年)喪父,兄李文熙(字桐崗)掌管家務。李叔同天資穎慧,幼年便在家受到嚴格的督教。先從唐雲庄讀經書,學詩賦書法;又經唐育垕(字靜岩)專館教書法、篆刻、繪畫。到十幾歲時,楷、行、草、篆、隸,便已均見功力,尤以秦篆、魏碑見長。後又從趙元禮(字幼梅)學詞賦,在學識、才藝上,便已嶄露頭角,受到鄉里前輩的重視。經指點熏陶,學識日深,詩文、書法、篆刻之外,並能精鑒古物,通曉音律、戲劇。所作饒有新意,出手不俗,有「才子」之稱。   十九世紀末,朝廷腐敗,外敵侵略,少年李叔同接受、擁護康、梁變法圖存的主張,自刻「南海康君是吾師」的印章以明志。戊戌變法失敗,國事日壞,家道衰落,李叔同在津家居,深感「人生猶如西山日,富貴終如草上霜」。為奮發圖強,有所作為,李叔同從十九歲(公元1898年)便奉母攜眷南下上海。到上海,以文思優異列上海「城南文社」課試榜首,名驚上海文壇。城南文社主持人許幻園譽為奇才,特為李叔同辟寓所安家,並為親題「李廬」。自後李叔同便以「直把社稷呼小友」的年輕晚生,與當時滬上名士華亭許幻園、寶山袁希廉、江灣江小香、江陰張小樓結為「天涯五友」。住「李廬」年余,先後出刊《汗甘林瓦研題辭》、《李廬印譜》和《李廬詩鐘》,合稱《李廬三種》。著名書畫家任伯年、高劍父、朱夢廬、袁希廉與李叔同同組織上海書畫會,並出版《星期畫報》,李叔同便以詩文、書畫、篆刻、金石,享譽江南。   公元1901年蔡元培先生在上海組織南洋公學特班,李叔同入學,研究政法。同時入學的有邵力子、黃炎培、謝無量等。李叔同在學習中,先後譯有《法學門徑書》、《國際私法》,得到蔡先生的賞識、器重。公元1903年與黃炎培、許幻園集思想維新人士組織「滬學會」,開辦補習班,倡移風易俗,社會改革。李叔同編寫《野婚姻新戲劇本》,宣傳婚姻自由。從此,李叔同便積極探索社會改革的道路,在公元1905年慈母逝世,扶柩返津安葬後,便遠赴日本留學,學習西方的文化藝術,他這時二十六歲。   李叔同到日本學西方繪畫,學油畫,在中國留學生中是第一人,日本報紙《國民新聞》在公元1906年10月4日特為刊出專欄採訪的報道,並附有李哀(因母喪更名)的照片和創作。李叔同對藝術有特殊的愛好,在學畫的同時,又入音樂學校學鋼琴和作曲,不久便自編《音樂小雜誌》和《國學唱歌集》,寄回上海出版發行。中國人知道世界的音樂大師貝多芬是從此時開始的。   李叔同如饑似渴地學習西方藝術,學繪畫、學音樂,更從日本戲劇家川上音二郎和藤澤淺二郎研戲新劇。不久就在專家的指導下,與曾孝谷等留學生組織了中國人的第一個話劇團體——春柳社,並為徐淮地區受災,在東京公演《巴黎茶花女逸事》捐款助賑,李叔同以「息霜」的藝名扮演主角茶花女。我國戲劇大師歐陽予倩看了《茶花女》的上演後,參加了春柳社。以後陸續公演,轟動了日本。消息傳到祖國,更引起國人對新文化的嚮往。   李叔同在日本留學六年,公元1910年回國,當時三十一歲。回國後,先應天津高等工業學堂之聘,任美術圖畫教員。公元1912年春,接受上海城東女校的聘任為音樂教員,由津赴滬。自此以後,李叔同在滬、寧、杭各地任教,辦畫報,寫文稿,介紹新的文藝思想、繪畫藝術和音樂理論,並自作歌詞,自行譜曲,有專集行世。   李叔同對書法藝術,有獨到之處,受人推重,求書者莫不珍藏,視為墨寶。李叔同在公元1918年出家前的那一夜晚,還應畫家姜丹初之請,為薑母工楷書《姜太夫人墓誌》。天明即離開學校,到杭州虎跑寺,拜了悟和尚為師,剃度為僧,法名演音,號弘一。隨後在靈隱寺受比丘戒。自此,「掩室山中,窮研律學」,終成南山律宗自南宋失傳以來承上啟下的第十一代南山律宗之祖。   李叔同出家後,適值日本入侵,他「決定居住廈門,為諸寺院護法,共其存亡」,「為護法故,不怕炮彈」。他「念佛不忘救國」,並以書法廣結善緣,作格言、聯句、偈語、書、文相配,有更高的意境,用他答友人的話是:「余字即是法」。公元1942年弘一法師六十三歲圓寂於福建泉州開元寺溫陵養老院晚晴室。   李叔同從十九歲離開故里天津,長住江南,中間雖曾兩度返津,卻都為時甚暫。當時在津師友,年事都高,間有書信和文字的往來。出家後二十四年,雲遊東南,未再來津。也曾想「將來道業有成,或來北地」;終是「緣慳」,鄉里後生,只慕法師之名,竟未能得親教化。法師公元1942年圓寂,老年師友,多已凋謝;加以時局兀臬,鄉里晚生,未得作紀念活動。   李叔同一生,詩文,書法有獨創,音樂歌唱、美術繪畫更能在我國民族的風格基調上,吸收西方的精華,開拓了新的境界。他在津與前輩、兄長的書信、題聯、篆刻,都為人珍藏。出家後,津門故舊,有的到江南前往佛寺看望,消息傳來,津人轉相告語,都懷著無限的敬意。   弘一法師圓寂後,作為他的故里天津,卻沒有紀念的活動和遺迹保存,這是津門後生所引為憾事的。   天津名書法家龔望先生,好佛學,寬厚樂善,仰慕法師的德慧,珍藏法師的墨寶。私念對鄉里先賢,應有所紀念,為地方、為社會作出承前啟後的貢獻。公元1956年向大悲禪院住持惠文法師建議在院內辟專室,作紀念;惠文法師深表贊同,便著手籌辦。經先後過訪法師的親友、後代、得陳翯洲、姚惜雲、張伯麟、曹耀奎、徐廣中諸先生相繼捐出李叔同出家前後的遺墨真跡及其少年時所藏的書畫。龔先生和友人並與在上海辦醫學書局、編著佛學書籍的丁福保居士聯繫,得到捐贈展品。經過一年的徵集籌備,搜集到法師的遺作、遺物,彌足珍貴。弘一法師紀念堂,宣告建成。 當時搜集到的,有李叔同少年時收藏的珍品,計:   1、書法家甘守仁所書柳公權《玄秘塔》和金石文字家華石斧所畫仿惲南田筆四條紅、墨金魚的扇面,皆題有「叔同」的上款。華石斧(實甫)公元1872-1927年在津以博學著稱,創建天津博物院任副院長,著有《古文字系》,其書畫是難得的作品。   2、徐國觀(字覲文)為李叔同工楷寫的團扇。   3、《唐靜岩司馬真跡》石印書冊,這是業師唐育垕(字靜岩)老先生應李叔同之請所書,有:商周鼎磬鐘銘、石鼓、秦嶧山石刻、漢石經、唐碧落碑等。唐先生並以行書作跋,其文曰:「李子叔同,好古文也,尤偏愛拙書,因出素冊念四幀,屬書鐘鼎篆隸八分等,以作規模,情意殷殷,堅不能辭。余年來老病頻增,精神漸減,加以酬應無暇,以致筆墨久荒;重以台命,遂偷閑為臨一、二幀。積日既久,始獲蕆事,塗鴉之誚,不免貽笑方家耳」。末署「時丙申(1896)夏月湖陵山樵唐育垕模於頤壽堂,時年四百四十甲子。」唐先生為七十五歲,李叔同十七歲。李叔同用篆書題書籤,側題「當湖李成蹊署」,鈐「叔同過眼」印章。這當是李叔同少年時在津學書的珍貴歷史資料。「成蹊」是李叔同的別署,也用「李下」二字,取:「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之意,表示秉承師傳和師教的感染力。搜集到的李叔同墨跡有:   1、為警齋老人所書集石鼓文對  2、單款小篆橫幅唐劉禹錫《陋室銘》,每行六字,共十三行,下署「叔同」,鈐「李文濤」、「叔同」二印。  3、為陳翯洲所書團扇:「五道群生,咸同斯度」,上題「鶴洲先生大人正,下署「辛亥(1911)夏文濤」,蓋名章。扇面用日本紙制,是由日本返國,在津之作。陳翯洲先生是津門名書法家,精通名家書法,當年與李叔同、顧叔度同學,所藏二人字甚多,每出以示人,便讚不絕口。   4、《李叔同書丁孺人墓志銘》拓印件。這是公元1922年(時年43歲)駐足溫州時,金石家譚硯云為其亡妻丁氏所求書,法師署名「李息」,附「掩室城寮,謝絕人事,久疏筆墨,雅意誠篤,未可固辭,願試為之,以結善緣」。這幅墨跡,數月後即拓印,由沈寐叟題籤,上海華商書局出版行世。  5、公元1923年為傅旻飛居士親書《金剛三昧經》與佛號的真跡。   6、為張伯麟居士書《大方廣佛華嚴經偈頌》集句對聯:「慈悲甚彌廣,智慧不可量」。   7、無上款《華嚴經普賢行願品偈》集句對聯:「我此普賢殊勝行,無邊勝福皆迴向」   8、《南無阿彌陀佛》佛號兩幅。其一,上題「錄《華嚴經偈》」,下署「曇昉」;其二為寸字朱書立軸,上題「普願沉溺諸眾生,速往無量光佛剎」;下署「歲在大辰前安居,江洲沙門論月書」。「大辰」是卯年,「前安居」是佛家對五月至八月的稱呼。   紀念室設在東廂房,門旁豎掛白漆木牌,紅字「弘一法師紀念室」,由老居士、故舊和惠文法師輪流照看,作為對家鄉先賢的懷念,為文化藝術保存珍品供人所賞,更作為大悲禪院的光大佛法。   紀念室還有上海丁福保居士捐贈的弘一法師手書、精印線裝佛典,計有《梵網經》並跋,《十迴向品》、《佛說八種長養功德經》並跋、《佛說八大人覺經》、《地藏聖跡大觀》、《九華垂跡圖》、《大乘戒經》、《頻伽藏經》、《金剛般若波羅蜜經》、《藥師如來本願功德經》、《增一阿含等五經合印》和《李息翁臨古書法》等等。丁福保居士並將其本人編著:《佛學大辭典》、《丁氏佛學叢書》以及《說文解字詁林》一併捐與紀念室,供人研究參考。  以上所記文物、書籍,還並非展品的全部,只是經過健在的居士、耆宿回憶所得。因為紀念室所有展品,在「文革」期間遭劫,在動亂中,紀念室中所有弘一法師遺墨真跡,手抄經典書冊、歷史文物,盡數丟失。據說有一件精妙墨寶,鎖在鐵櫃之內,也為「掉包」盜走,坐使諸居士、耆宿苦心籌建,熱心捐贈的珍品,一無所有,言之痛心!   公元1978年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撥亂反正,落實黨的宗教政策,在天津宗教事務處的關心、領導下,大悲禪院在公元1980年得以重修,由天津美術學院師生完成全部佛像的塑繪任務,院宇恢復舊觀。公元1983年天津市第四屆佛教代表大會上,龔望等幾位老居士,提出恢復「弘一法師紀念堂」的建議,得到政府和與會代表的支持,經過籌備,公元1985年用大悲禪院後殿西側三間通明的耳房,重建「弘一法師紀念堂」。   紀念堂門前有橫匾,是請龔望老居士用雞毫所書漢隸「弘一法師紀念堂」。室內正面懸弘一法師油畫像,這是臨摹徐悲鴻1940年在新加坡為大師敬作的油畫肖像。像兩側有影印聯:「發心求正覺,忘己濟群生」,兩端是影印法師手書《阿彌陀經》前後段,像前設案,案上供奉弘一法師盤膝端坐的銅像(此像為新加坡廣洽法師捐資鑄造的),高約一米,神情安逸,滿面慈祥。   紀念堂兩側懸有玻璃鏡框,內有法師生平簡介,《華嚴經偈》影印件、翻照的大師玉照以及書法篆刻影印件。並有展櫃,內中陳列大師手書佛經、著述的影印件,另有今人所作弘一法師年譜、傳記、紀念文章等書件,供瞻拜和懷念。 弘一法師紀念堂復建以來,鄉人多前來瞻仰參拜,國內外知名人士,也不少專程前來晉謁。法師的弟子新加坡佛教總會主席廣洽法師,在公元1985、1986、1987年連續三次以耄耋之年,不遠萬里自星洲蒞津參拜先師像於紀念堂;更將珍藏多年的先師金殼懷錶送還其子李端保存。紀念堂中有廣洽法師與先師的合影和相贈的書法影印件。  大悲禪院是天津市區內唯一的古剎叢林。法師的故居也臨近大悲禪院,法師生於此地,學於此地,在古剎大悲禪院建紀念堂,是很有意義的。在天津的河北區內還有公元1990年在宙緯路建起的「李叔同書法碑林」,並鑄有坐像;公元1992年又有「李叔同研究會」的組織。紀念弘一法師一生對文化藝術,對佛學真諦的貢獻,在精神文明的建設上,應是文史工作者所當致力的。元照大師

  釋元照(1048—1116),字湛然,宋代律學家。浙江餘杭人,俗家性唐,生於宋慶曆八年(10480。元照從小在錢塘祥符寺依慧鑒出家。十八歲時,國家度僧,他以通誦《法華經》的優異成績被錄取。初學《毗尼》,後學天台教觀。宋神宗元豐元年(1078),他受菩薩戒後,就專門從事南山律的研究。並依律行事,持缽乞廣食。他大量收集唐道宣的著述,撰有《南山律師撰集錄》。後來隱居杭州靈芝寺三十多年,因而被稱為「靈芝律師」。他聚眾講學,從事著述。高麗僧統義天入宋求法時,曾到靈芝寺參拜元照。其時元照正在為弟子們講《四分律刪補羯磨疏》,除為義天等作開示外,還為他們講律宗綱要和授菩薩戒。

  宋紹聖五年(1O98),無照於明州(今浙江寧波)開元寺舉行傳戒法會,受戒者極多,史稱「東南受戒之勝」。宋政和六年(1116),元照逝世,終年六十九歲。南宋紹興十一年(1141),高宗追溢為「大智律師」。

  無照研究佛學,先天台而後律部,最後歸心凈土。他是一位主張文墨的人,一生勤於著述。他說弘揚佛法,「化當世,無如講說;垂將來,莫若著書"產這就是說,化度現在的人,沒有比講說更好的,若為將來的人著想,不如多寫書好。由於這種認識,所以他除弘律之外,就是著述。據有關史料記載,他有如下著述:

  《四分律行事鈔資持記》四十二卷《四分律羯磨疏濟緣記》二十二券、《四分律含注戒本疏行宗記》二十一券、《觀無量壽經義疏》三卷、《阿彌陀經義疏》一卷、《芝園集》二卷、《補續芝園集》一券、《芝園遺編》三卷、《法住記》一卷(釋《遺教經論》)、《報恩記》一卷(釋《盂蘭盆經疏》、《應化記》一券(釋道宣《釋門章服儀》)、《佛制比丘六物圖》一券、《道具賦》一卷。

  以上著述中,前三種最負盛名,是後世研究戒律的人不可缺少的參考書,其價值之高,好似道宣的《行事鈔》。

  道宣的《行事鈔》,在唐宋兩代,為之作注釋的有六十餘家。其中以允堪的《會正記》和元照的《資持記》兩家最好。元照本是允堪的再傳弟子,但兩人在繞佛是左是右和衣制長短的看法上不同,竟成為兩個不同的派別。

  元照既是理論家,也是實踐家。他認為出家人必須受戒,受了戒,就應遵照戒律的規定去實踐。他說:「出家之兒若憚若教,以至房居,所習雖殊,未有不登壇受戒者。世多偏學,見學律者,薄為小乘;見持戒者,斥為執相。而不觀己身削髮染衣,復不思自心登壇納具。且受而不持,雖受何益?"他認為既然出了家,又受了戒,就應始終如一。元照所說的「始」,就是受戒,「終」就是歸心凈土。他說受戒之後,只要嚴守不犯,有倍、願、行,即可憑得他力往生凈土。

  元照也學古人判教,但他的判教極其簡單。他說佛陀的一代言教,分為娑婆入道教觀和凈土往生教觀兩種。這就是說,此土入聖得果之教法為娑婆入道教觀;修凈土之教法,則為凈土往生教觀。他的弟子戒度對此種判教,評價極高。他說:「娑婆(此土)、凈土,二土分別教觀之純雜,為前古所未有」。

  凈土法門的修持』自古擬來分為兩種』即觀想和口誦。元照對兩種修持都贊成。例如他在《觀經疏》。申提倡觀想佛』而在《彌陀經義疏》中轉而又高唱持名的功德。

  元照雖修凈土,但他在歷史上仍以持律著名。宋代以前,南山律宗的傳承極其混亂,沒有統一的說法。元照為此著《南山律宗祖承圖錄》,為南山律宗定了九代祖師。從此,律宗的傳承,才有統一的說法。所以後世尊他是中興律宗的人。鑒真大師

  鑒真大師(688-763),唐代高僧,日本律宗的創始者。本姓淳于,揚州江陽(江蘇揚州)人。十四歲出家,十八歲由道岸禪師受「菩薩戒」,二十歲去洛陽,長安遊學,二十一歲在長安由弘景禪師受「具足戒」。他還得到大唐許多高僧的教誨,學了佛教藝術,醫學智識。此後回到揚州大明寺。天寶元年(742年)應日本學問僧榮睿,普照等邀請,六次東渡,五次被風浪所阻,最後在雙目失明的情況下於天寶十二年到達日本,日本朝廷十分重視,天皇派遣特使向鑒真大師宣讀詔書,表示慰勞和歡迎,並授鑒真大師為傳證大法師,請他在奈良著名的東大寺設壇傳戒。日本的天皇,皇后,皇太子先後登壇,請鑒真大師授戒。接著,鑒真又為440多名僧人授戒還有80人捨棄舊戒,由鑒真大師重新授戒。這是日本佛教史上正規傳戒的開始。由於鑒真的努力,日本才開始戒律一宗,而鑒真大師就是日本律宗初祖。

  鑒真大師不但帶去日本中國的佛教,還帶去了中國的建築,雕塑,醫學等技藝,他的弟子中多數長於漢詩。這些都對日本文化產生了積極作用。慧光大師

  慧光大師,地論師南道派的開創者。是南北朝時代的義學高僧。俗姓楊,定州(今河北省定縣)人,十三歲時,跟隨父親入洛陽,歸依了佛陀扇多。不久,佛陀便度他出家,常為人講經,有聖沙彌之稱。佛陀以戒律為智慧的基本,令他先聽講「四分律」。即而回鄉,受具足戒。後到洛陽參學,並貫通了南北方言,從事著述。當時釋有菩提流支、勒那摩提、佛陀扇多三家,分別翻譯。東魏時(公元五三四——五五零年),他任國僧都。北齊時(公元五五零~五八零年),應召入鄴都,住大覺寺,轉任國統。學者稱他為光統律師。後來在寺圓寂,年七十歲。

  慧光大師又是四分律宗的開祖。「四分律」從北魏道復律師繼承法聰,作科文式的「律疏」四卷以後,才打開研習的門徑。慧光大師更根據律家的口傳,繼續研究,作「四分律疏」一百二十紙,並刪定「羯磨戒本」,遂為法侶所傳誦。每次開講常有僧眾千人列席,後世推他為四分律宗的開山。

  慧光大師的弟子很多,傳承他的地論學說的,有法上、僧范、道憑、慧順、靈詢、僧達、道慎、安廩、曇衍、曇遵、曇隱等,其中以法上為上首,道憑四傳到智儼,開闢華嚴立宗的端緒,所以華嚴宗也可視為南道地論師系統的發展。

  慧光大師弟子中傳承四分律學系統的有道雲、道暉、洪理以及曾崇奉道復的曇隱寺。由道雲三傳至道宣,律宗乃完全建立。律宗人物:允堪律師 允堪(?-1061年),浙江錢塘人,宋朝律學高僧。  允堪律師從小從慧思出家,後學習南山律,先後於杭州大昭慶寺、蘇州開元寺、秀州精嚴寺等寺廟建立戒壇,宣傳南山律宗。允堪律師律學上見解有繞佛方向、衣制長短等,與當時靈芝寺元照律師所著《四分律行事鈔資持記》分析迥然不同。當時人們稱允堪為會正宗,而元照則被為資持家。宋嘉祐六年圓寂。律宗人物:法礪律師 律學相部宗開山法礪

  佛教「三藏」之一的律藏,在釋迦牟尼佛祖死後,相繼分裂為五部,即:曇無德部,因把60卷《律藏》分為四個部分,稱為《四分律》;薩婆多部,據傳其61卷《律藏》分10次誦出,稱為《十誦律》;彌沙塞部,把30卷的《律藏》,分為五個部分,稱為《五分律》;迦葉遺部;婆蹉富羅部,又稱《犢子部》。此外還有《摩訶僧祗律》,共40卷,一般稱為《僧祗律》。但這些律典並沒有都傳到中國。翻譯介紹得比較多的是《四分律》、《十誦律》和《僧祗律》。在南北朝時期,北方比較盛行《僧祗律》,南方比較盛行《十誦律》。直至魏末齊初,由於律學大師慧光的弘傳,《四分律》才首先在北方盛行開來,並逐步向全國推廣。此後,慧光的弟子和再傳弟子中出現了許多《四分律》的專家,並且由於師承的不同,先後出現了三個《四分律》學派,即由法礪創始的相部宗,由道宣創始的南山宗,以及由懷素創始的東塔宗。

  相部宗的開山法礪俗姓李氏,趙州(治所在今河北趙縣)人。生於北齊天統五年(569年),卒於唐貞觀九年(635年)。祖上在相州(治鄴城,今河北臨漳境內)做官,便在相州定居下來,所以法礪是在相州出生和長大的。

  法礪年青時即服膺佛教,初拜靈裕律師為師,由靈裕剃度為僧。後又從靜洪律師學《四分律》,進而從恆州(治真定,今河北正定縣南)洪淵律師聽集大義,歷時2年。洪淵與道宣之師智首俱為《四分律學》的奠基者慧光的三傳弟子。慧光傳律學於道雲,道雲傳洪遵和道洪,洪遵傳洪淵,再傳法礪;道洪傳智首,再傳道宣。所以法礪與道宣同為慧光的下五世弟子。他們兩人後來一開相部宗,一創南山宗。除了師承不同外,也由於對戒體的認識各異。

  戒體是指僧尼受戒時心中接受戒法而產生的一種防非止惡的功能,也就是對於戒法的信念和奉持戒法的意志。在我們今天看來,這是受戒者內心的感受和認識,並不玄妙。但在古代,對這個問題卻眾說紛紜,說得玄之又玄。《俱舍論》認為戒體屬於「色法」,強調它具有物質性;《成實論》認為它是「非色非心法」,介乎物質與精神之間;法相宗則認為它是「心法」,是精神性的東西。法礪根據《成實論》,主張戒體非色非心;道宣受法相宗影響,主戒體為心法;而懷素的東塔宗則依《俱舍論》,認為戒體屬於色法。

  法礪學術觀點的形成經過了一個廣泛參學的過程。他在北方受過多位《四分律》學者的傳授和教導,又曾到江南遊學,博聽《十誦律》的講授。通過反覆的比較和鑽研,終於獨樹一幟,成一家言。於是從江南返回鄴城,開講說法,收徒傳道。其間曾因隋末的戰亂而中止學術活動。唐朝建立後,局勢逐漸恢復平靜,他得到唐臨漳令裴師遠的支持,重開法席。經過多年的努力,造就了眾多的弟子,形成了興盛一時的《四分律》學派。因為他弘法的中心在鄴城,鄴城是相州治所,所以時人把他開創的學派稱為相部宗。

  法礪在弘法過程中勤於著述,撰有《四分律疏》10卷(後來分為20卷現存),《羯磨疏》3卷,以及《舍懺儀輕重序》等。前後講律40餘遍。弟子有明導、曇光、道成、滿意等人。滿意的成就最大,後來居住在長安崇福寺西塔院,大力弘宣法礪學說,後世稱之為西塔律師。因為東塔宗的懷素居於同寺(也稱太原寺)的東塔,以東塔名宗,後世也有人將相部宗稱為西塔宗,以與東塔宗相對。

  貞觀九年(635年)法礪在平素所住的相州日光寺逝世,時年6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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