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年生蔬菜營造食物花園|朴門永續設計permaculture|食物森林|可食地景

06-28

下文由Vivian翻譯自Anni Kelsey 的著作《Edible Perennial Gardening: Growing Successful Polycultures in Small Spaces》（Permanent Publications 於2014年4月出版）。

簡介

展望可持續發展的未來，我們將縱觀混養型的多年生食物花園，會成為特色的園藝景觀，如我們所熟悉的常規菜地一樣，隨處可見。

我一直熱愛著園藝，這是我最喜歡的事情之一。不過以前我總覺得，事只是儘力保持做好最首要的事情就夠了。正如我不斷致力於控制植物生長的勢頭，但它們在花園裡生長的態勢還是會遠遠超過我所投入的精力，而它們從未有一天請假休息。所以，在2005年的夏天，當我再次回來想要砍死過快增長的灌木時，讓我吃驚於它們的鬱鬱蔥蔥，生機蓬勃；我不禁想到，如果這幺旺盛的綠色植物是可以食用的植物，那該有多好啊？顯然，在花園裡能夠產生巨大數量的綠地，如果我都可以吃，豈不是成為了一樁美事？如果吃掉它們，豈不是一勞永逸！

我任由自己奇思妙想，天馬行空。我甚至想像這個花園裡的蔬菜，每年都可再生，我需要做的所有事情，只是出去走走，把它們採收在一塊兒就可以了。我有點傾向於天馬行空的概念，但我還是考慮先上網看看予以自己肯定依據。當我閱讀完關於食用森林花園的介紹時，我被吸引住了。

我讀到食物森林的那個晚上，我著迷了。想像一下，在一個食物森林裡，四處生長著可以吃的水果、堅果和葉子；它們都自己生機勃勃的越來越多。誰不想有一個呢？一個寧靜、美麗而肥沃富饒的地方，植物是多種多樣的，健康的，平衡的。精心挑選和均衡種植，將保養減少到最低限度；在這片神奇的地方，生產的所有食物，最好都是多年生的植物，年如一年。如此景況，僅僅只是一個烏托邦式的夢想，亦或是一個奇思妙想？不，這是真實的。食物森林花園就是這樣的，人們設計了它，但自然才是那個令人驚奇不已的導演。

是的，食物森林瞬時迷住了我，這是在我關注園藝長達近十年之後，現在終於追尋到的，它讓我最初的夢想變成了現實，我可以真正看到並且吃到。而我一直在探索和改變的過程里，這讓我學到了很多，這是令人興奮不已的旅程，在我眼裡，也是經歷的一場革命，我也領悟到很多事。

但在我最初接觸到森林花園這個概念時，就發現有一個不足之處：如果需要足夠的空間提供給一些樹生長，能夠種植的長年生蔬菜，看起來就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了。我對蔬菜特別感興趣，但在當時的選擇是相當有限的，所有並沒有那麼令人興奮。於是我開始搜索各種多年生的蔬菜——尋找任何一種可能會非常有用的、有趣的或可口的植物。希望我的發現可能提供一種可行的替代或補充，以建立多年生的食物花園，它們將年復一年的產出，而我只是投入最小的精力在每年的採摘當中。

這本書就是成果；在那晚我第一次接讀到有關森林花園的介紹時，就希望有一本這樣的書，能夠捧在手裡。我希望我能早些知道，那麼我所學到的東西就能派上用場，供所有打理花園的園丁們使用。

這段經歷，為我開闢出一條路，學習與自然合作（共同勞動），而不以任何方式控制她。我最初打算主要寫關於多年生蔬菜的介紹，它將會變成最好的說明文。然而當我學會與大自然合作時，我已經開始涉及其他方面的內容，如健康的土壤和生物多樣性。通過總結自己的經驗，我對多年生蔬菜進行了介紹，並解釋了如何混養和繁衍它們。這是真實的生活，當然，事情並不總是按計划進行；而我沒有隱藏我的錯誤，因為每個錯誤總能教會我一些東西。

就像面對很多陌生人一樣，把每一種不同的長年生植物混養在一起時，剛開始我也不熟悉。但讓它們融入你的花園，並混養它們，是非常值得去嘗試的。你不需要花費太多的空間或時間，或具備任何特定的專業知識。正如任何一種新的嘗試，你確實需要一些耐心，只要你更多地去覺知自然本身是如何運作的，你將真正受益匪淺。

我倍感高興，因為我總結出了多年生蔬菜和混養它們這兩方面實踐的經驗。但是也有一些其他的長年生蔬菜並未包含在內，因為這裡特別集中的介紹了那些最好的成果。我認為，一旦你建立了這個概念，並有一些不斷增長的混養的實踐經驗，再將那些植物加入進來，幾乎會有無限多種的可能。我的花園現在還種植了其他更多的傳統蔬菜，包括似長年生的植物，以及野生花卉、藥材、水果及灌木。

在某種意義上，這將是永遠不會完成的工作，但它已經達到了一個點，有足夠令人感興趣和有意義的內容，尋求與更多的觀眾分享。這裡提出的技術並非一成不變，只是因為我發現的這些經驗，對我來說很實用，我也希望其他的園丁們也會嘗試使用多年生蔬菜和混養，實踐這種方式。

我希望，我已經產生出了一個有趣的介紹，關於大家都還尚且陌生的話題。關於多年生的蔬菜，值得更多的關注。因為你只需花費少量工作，它們就可以在許多年裡持續為你提供可靠的收成；並根據自然法則，在混養的過程中，它們將幫助建立起肥沃豐饒的本地生態系統。我的願望是，你會得到啟發，也開始實踐。

第一章制定目標 – 儘可能發現和培植多年生植物

儘管最初，有些失望，但培育多年生蔬菜的想法已經讓我具備了實現夢想的可能，我會找出實現之道，而不會半途而廢。

插圖中的植物有：蒲公英，蕁麻，甜香車葉草，豬殃殃，藥草羅伯特，夏枯草，風信子，番紅花，水仙花

起點

日復一日，越發清晰：我們生活在一個不確定的時代。其中一方面的不確定性因素是糧食價格的不斷增長，因此，我相信，不單單只有我一個人會感到是本能性地，而自發地去種一些至少可供自己吃的食物。我一直默默地懷揣著對那些園丁們的羨慕，羨慕他們總能在一個美麗的時節，碩果累累，豐收滿園。但我以前嘗試種過的蔬菜，總是生命短暫，要不是夭折，要不只剩一半的收成，遠遠不足滿園的豐收。但本著自己對園藝的熱愛，我能成為一名十分均衡的園丁，則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無論是在我開始著手這個項目，還是現在，任何我可以做到的事，別人也可以做。我可能是第一個被多年生蔬菜吸引的人，因為它們聽起來簡單，省去麻煩；曾經的經驗告訴我，這很可能是我能種植成功的唯一一類食物 – 如果我能找出種植方法和來源的話。

令人高興的是常年蔬菜是足夠堅韌，以抵禦我並不精湛的園藝技能和變化莫測的花園環境，不管怎樣，這幾乎是理想的』正常』的蔬菜。一旦我懂得了理論，並開始探索和實踐種養多年生蔬菜，通過混合種養的途徑，它們越發蓬勃的生長起來，欣欣向榮！我已經花了大量時間在互聯網上搜索信息，追蹤多年生植物的種養情況，其中有很多品種，七、八年前是沒辦法在英國種養的。我曾經為了爭取獲得至少一點點培育這些植物的種子，但每次都總有人擊敗我。然而，一旦混合種養的途徑能夠打通，在一個地方貫徹到底，勝利和災難將同時降臨（註：這裡所指的「災難」帶著說笑的意味，暗指驚喜過頭）——我發現這是一個輕鬆愉快，且節約勞動力的種養方式。

從實際出發，推而廣之

圖示1

雖然種養一個大規模的森林花園，是我一直深愛著會去做的事。而我的必要條件，僅限於房子周圍的地積。大部分的花園是房子前面最大約11*13米見方的院子，其中大部分是保持著傳統的草坪，一旁的邊界區便是一些灌木和小樹木。而所謂的「後」花園，其實是在房子的一側，它比前院更小。如圖中1,2和3所示的位置，這是早期花園混養的途徑，於2011年。

圖示2：後花園（Back Garden）

圖示3 前花園（Front Garden)

第一個混養的途徑，位於後花園裡，從長約2.3米左右的一塊地開始。多年來，它一直居住著一棵猖獗的榛樹和一棵超大的針葉樹，還有一個怪物樣的小蘗。我層試圖修理調教它們，因此針葉樹和小蘗已被拆掉，榛子也大大降低；然後在新木製成的甲板地旁邊，我又改種了灌木和觀賞植物。僅僅是三個月之後，我了解到森林花園，便開始孵化了其他計劃。

這感覺非常令人沮喪，我開始植入蔬菜在灌木當中。在我搜尋到多年生蔬菜並開始嘗試種植之前，院子里的這些植物都是一年生植物。蛞蝓榮獲到手，吃了眼前的一切。我選擇的灌木也不喜歡的這裡，它們絕大部分都凋謝和死掉了。在接下來的幾年裡，我才開始找到多年生蔬菜，這個無望的開始，竟然幻化成一個令人愉快的混養。剛開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漸漸地，我從很多花園裡「竊取」到混養的經驗。因此，它從一個片區開發起來，零星似的蔓爬到各處，向多方位鋪開，形成了更多的混養區。

第二個混養床位於前花園的后角陰涼處，測量約5.4米。直到2010年秋天還有一棵山羊柳在這個角落裡（這無疑佔用了大量的肥力和水分），加之後面現有的一棵小蘋果樹。雖然這裡已經是』草坪』，但實在是太潮濕，以至於大部分草地都不會真正的長起來，然後還有一些其他的地面覆蓋物，冒充成草一樣，我從來都未確定它們究竟是什麼。一側以柵欄劃分與鄰居家的邊界，另一側由牆分隔開前園和後園，這是一個相當陰涼的地方。日照時間主要是在夏季清晨或傍晚，甚至都是透過高大的樹木濾過之後的陽光。按照傳統，這不會被認為是一塊菜地，但我還是不顧一切！

第三個混養床是在廚房的窗戶外，一個一米多寬的狹長範圍里，接壤著後面一位終生未嫁的老婦女的樹籬。而花園裡的其他地方，也被潛移默化地涵蓋進來。已有一些隨意而來的蔬菜，出現在花壇和極其陰暗的角落裡。有些植物已經可以摸清它們的習性了，但還有一些仍捉摸不清，於是結果往往與最初的預期相反。我發現混養栽培是非常容易上癮的事情，並在去年春天，後面的草坪已有越來越多的地方被利用起來，提供出更多的空間來混養植物。

很明顯，幾乎所有地方都可以成為混養植物的範圍 ——在一個非常狹小的空間或同樣地擴大蔓延成一個非常大的空間。任何一個生活在沒有花園或是沒有獲得土地的人們，也可以在花盆裡種植蔬菜，雖然在這樣密閉的空間里，較難滿足它們對於充足養分和水分的要求。有關這些「盆栽混養」的詳情介紹，已載入本書的第十章。正如混養多年生蔬菜一樣，為了突破界限，我也嘗試混養了更多「正常」的一年生蔬菜（見第六章）。

定義

大多數園丁都熟悉於記錄和描述植物們的習性和生命歷程，但對於任何一個不在場的人而言，都只能了解到一個輪廓。一年生植物開花，並在其第一個季度結籽，然後他們便死去。遍布全世界的大多數食用植物是一年生的，但也並非總是如此。二年生植物的開花後，在其第二個季度結籽。有些可食用的植物是兩年生的，但在第一年便可使用。胡蘿蔔，甜菜，甘藍和歐洲防風草便屬於這一類，能有效地年年使用。

相比之下，多年生植物可以存活超過兩年以上。當地的氣候、土壤和季節條件，都決定了有哪些特定的多年生植物會生長良好。除了水果、樹木和灌木，我們的主要食物中，多年生的植物為數較少，蘆筍和朝鮮薊也許是最有名的兩個多年生蔬菜。

多年生蔬菜有哪些特別之處？

多年生蔬菜是可靠的生產者，表現出色。顯然，他們並不完全堅不可摧，但他們的成熟耐用性讓人放心，一旦落戶紮根，他們可以持續生長數年。

一旦落地生根，它們需要的關照比一年生植物要少。

很少（如果有的話）的體力勞動，只需要建立和維持他們多樣化的混合種植，此方法特別適用于于任何一個只能投入很少時間和精力的人。

有些多年蔬菜是野菜或是從離在地不遠的野生環境中移栽過來原生種。它們往往是韌性和適應能力都很強的植物，它們可以種植和生長在在一年生的蔬菜都瞧不起眼的地方。必要時，許多也會在礦井，或是半遮蔭下生長，有些還總是在陰涼處。它們使我能夠充分利用自己的條件，真是令我感激不盡！

我已經不需要任何花哨的小玩意和心愛的小發明，放在園藝料架上增添色彩了。

多年生蔬菜從春天到秋天都是主要的出產時節，有一些甚至會產於冬天。在夏季更暖一些的時候，會有一個暫時平靜的時間段。這個間隙提供了所有酷愛夏天的植物躋身成為多年生植物，或在此期間傾向於種養一片傳統的菜地，或者安心地去度假，而不用擔心多年蔬菜是會遇到致命的危險。

在一年期間，多年生植物可通過「活食網」，仍在原地存活下來，促進了土壤的肥力；而一年生菜地的土壤會被裸露在外，逐漸喪失生育能力（見第三章）。

植物的高度和形狀的多樣化，有助於支持生物多樣性增加。

在實驗種養多年生蔬菜和寫這本書的過程中，我們似乎已經歷了一系列極端天氣事件 ——在我住的地方什羅普郡，2007-2009年期間，我們有過幾次非常潮濕、陰涼、沉悶的夏天；在2009-2010年和2010-2011年，有兩個非常嚴寒的冬天；2011年，有一個非常乾燥的夏季；緊接著2012年，有一個非常、非常潮濕的夏天；隨後的2013年，冬天有破有史以來記錄的降雪和一個極端寒冷的春天；這種異常多點的情況，對於任何形式的園藝都機具挑戰，但多年生蔬菜整體都保持得非常出色。要讓每一種植物都能應付每一種極端天氣，是很不切實際的期望。去年冬天出現了一些死傷，例如羽衣甘藍，在長達幾周的時間裡，幾乎完全包裹在冰雪裡，最後被凍死了，這並不出乎意外。

沒有人能夠確切地預測並精確地說，氣候變化將影響未來一些年的天氣。但如果我們是來切身體驗——增加多樣性和擴展極限，也許在我們的花園裡增加多樣性的食用植物，將會是幫助減輕影響的方式之一。

關於混合種養多年生植物所帶來的更多額外的效益，將會在以後的章節中附加說明。

我絕不會聲稱，多年生蔬菜可代替一年生的蔬菜，但我相信它們在未來的糧食種植中發揮著顯著作用。它們並不鋒芒或搶盡風頭，但它們常備不懈，踏實可靠的表現，值得人們器重——無論是種植還是食用，都是極有價值的。

有哪些缺點呢？

目前一些多年生的蔬菜種子，無疑是比他們僅一年的堂兄弟更昂貴。有些時候，購買這些種子是一次性的開銷，為某些物種可以傳播而保存的種子。

多年生蔬菜並不是經常能通過各大種子和苗木供應商索取。但即便如此，我的一些植物和種子，還是從歐洲獲得的，這是不難做到的，在附錄二，我給出了已經使用過的種子供應商的詳細信息。我很高興的是多年生蔬菜在園藝市場並沒有被大企業佔滿細分，我更喜歡在小的，獨立的公司購買。

寒溫帶氣候（如英國），不支持常年掛果或結莢蔬菜。如果你想種養豆類、葫蘆或南瓜之類的多年生蔬菜，你將需要搬到到合適的地方，如加州或夏威夷。

儘可能找到並種養多種常年生蔬菜

根據自己的情況，選擇出最好的常年蔬菜，可能需要經歷一些試驗和錯誤。我最初的開始實驗的植物如」好國王亨利」、獨活草和色拉地榆。我不喜歡任何一種，在這一點上，我幾乎想放棄了。但我不希望輕蔑他們，他們有自己的位置 ——就像在森林花園，有足夠的空間給他們 ——他們無疑會帶來一系列的好處，而有些人可能也像他們一樣。儘管最初的嘗試令人失望，但具備一個常年生蔬菜花園的想法，仍是我實現夢想的可能，所以我從未放棄地追查下去。我繼續尋找對我實用的多年生植物，我決定追查每一個品種，我想看看這些種子或植物，它們是否可以種植到我的花園裡，它們品嘗起來會是怎樣。

最終，這一雄心也意味著我幾乎得不堪重負地對許多不同的植物進行實驗。有苗無處不在，年輕的植物綻放出盆，它們不會住在菜地里的指定地點。我發現從一開始我就應該有所預料——由於我缺少技能和經驗，造成了大量的失敗。種植許多新的植物，所有這些經驗都是寶貴的，在一個非常有限的空間里，且要及時配合著工作和其他所有的要求，本已充滿挑戰。有些植物必然沒有得到它們所需要和應得的照顧；我也還沒能試著做到，完完全全地喜歡一切植物。但至少，這是現實生活的反映，也是真正令人興奮的事情，儘管是這些缺點，也都有它們的意義！

我完全地感謝肯蕨和他為建立「未來資料庫」所提供的植物【http://www.pfaf.org】。如果沒有這個巨大的參考，我不會已經具備能夠開始研究的背景條件（其他關於多年生蔬菜的有用信息等書籍和網站，都列在附錄三）。最新統計顯示，我已嘗試種植了某個地區60多種多年生或潛在多年生蔬菜。我的實驗無疑將繼續，但這本書的目的，是收集和整理出，我所發現並確定的：最有用的常年蔬菜。

雖然許多常年生蔬菜是強壯的，相當容易生長，但部分品種在播種和或定根的時候，需要更多的觀照，因為它們對於土壤的pH值、光照和水分的耐受能力比其常年植物要差一些。我所推薦的常年生蔬菜，已經是令人愉快的混合種養成功的種類。我希望這些條件都足以代表許多英國的花園所具備的條件，因此在英國的大部分地區，或是在世界其他的溫帶地區，也同樣氣候涼爽的環境下，我們也期待著，這些多年生植物，也可能真正現實地茁壯成長起來。還有那些——我種養效果並不好的多年生植物，詳見第六章，也許其他更乾燥、陽光更充足的地方，會更值得種養它們，而更適合在其他不同的土壤中生長。

原則

我剛開始種常年蔬菜時，只是希望能找到更容易的方法來種植食物。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目標也日漸完善，並最終演變為不斷汲取和發展的項目，還有完成的這本書。它需要時間來充分展現什麼是必要的，什麼是可實現的；但後見之明，如今我可以定義一組核心的指導原則和目標了。

節約能源

據估計，在食物生產的過程中，約10多倍的能源是耗費在按照流行和消費生產和加工的食物上，而不是花費在生產真正滿足人們基本飲食需要的食物。當然，對於任何形式的糧食種植或生產，從長遠來看，都有持續增多的機會，這個可怕的統計數值，勢必還會顯著攀升。

我已經記住自己種植的或者經常使用的蔬菜可能具備的熱量值，因為許多都不包含在標準的營養表裡。綠葉蔬菜是低熱量的，因此並沒有意義去花費體力去生產它們。理想的情況下，它們需要提供給摘下綠葉後仍然根基穩固的植物，因此常年生蔬菜是非常適合這樣的。而更多的熱量可能都是從根莖中提取的，這是植物長期而穩固的儲存能量的部門。雖然有些像菊芋這樣含糖的塊根植物，但卻不易消化，因此它們的熱量也都沒用上。無論哪種方式，更好是花最少的能量放在打理花園，你將有更多的時間，自然得做更多的工作，節約能源逛商店，，在整個植物生長的環節中，很少需要你參與其中，這事兒坦白來說令人發狂。（意思是指，原來大部分情況都是自然自己打理好的，而根本不需要人的幫助，人們一下子會因為無所事事，而感到不可思議。）

其結果是我的第一個目標是使用儘可能少的能量。作為一個有機種植的園丁，這顯然包括不會使用人工投入的化肥和農藥，但同樣我希望是花費儘可能少的個人體力。

培育和珍惜健康、肥沃的土壤

土壤是一個非常寶貴的資源。我身處在黑暗的境地，始終敬畏和支持著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這不是我剛開始就有的認識和理解；土壤是一個非常寶貴的資源。我在這個黑暗的境界，最終支持地球上所有生命的敬畏。這不是我認識或理解為開始;；我的園藝，遵循著自然的法則，支持土壤的健康正是至關重要的，無論是種養蔬菜，或是花卉和灌木，都應如此。

節約水，並且保濕

我會澆水給幼苗，直到它們被種植出來，紮根土壤。此外，在一些特殊情況下也會澆水—— 長時間沒有下雨，當植株已經開始枯萎的時候。據我的實踐，只有在2011年異常乾燥的夏天，我不得不經常為我混養的菜地澆水，而當時，需要補充這些水的植物，也僅僅是生長在陽光地帶的綠色蔬菜。大批量的有機物已建立在土壤中，能夠幫助保持水分，因為覆蓋了土壤表面，很大程度上，覆蓋物可保持混養的土床足夠潮濕，度過正常的乾旱期。

混合種養

混養的理論和實踐涵蓋於第四，八，九，十及十一章。這樣的種養方式，是非常有利於環境及生態的。它提供了多樣化的棲息小生境，充滿生物生態網路的栽培床，維持著整個土地的健康和生育能力，有助於周圍的環境。

混養有可能是有序的或隨機的，根據每一個別丁的願望。只要植物們是幸福的，實際的布局可以是相當整齊的，就像一個菜園，或是比較原始和自由；無論哪種方式，都可極具直觀的吸引力。

遵循且讚頌自然

所有上述的原則，可以概括為以下的讚頌文。自然是高效的；她節省能源，並生產而毫無浪費。她構建生命的複雜網路，以提高生育能力，促進物種多樣化，其創造之法，超乎計劃，不拘一格，而美不勝收。接下來的許多內容是關於展開和運用這一原則。

有機會小編備註

《Edible Perennial Gardening》尚無中文版，但在網路上搜索「多年生蔬菜」或者「perennial vegetables」還是可以獲得很多有用的信息。中國農業出版社1998年也出版過《中國多年生蔬菜》一書。

文章來源：微信公眾號「朴門設計師手冊」

原文鏈接：全書簡介、第一章（上）、第一章（下）

圖片來源：《Edible Perennial Gardening》、《中國多年生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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