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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感應統紀》連載:心懷善念 趨吉避凶

宋景公【原文】熒惑守心。心,宋之分野也。景公憂之。司星子韋曰:「可移於相。」景公曰:「相,吾之股肱。」曰:「可移於民。」公曰:「君者待民。」曰:「可移於歲。」公曰:「歲饑民困,吾誰為君?」子韋曰:「天高聽卑,君有君人之言三,熒惑宜有動。」候之,果徙三度。(《宋世家》)【譯文】火星侵佔心宿星區,心宿區是宋國的天區。宋景公為這事擔憂。司星子韋說:「可以將災禍移到宰相身上。」景公說:「宰相是我的股肱重臣啊。」子韋說:「可以移到人民身上。」景公說:「國君要依靠人民啊。」子韋說:「可以移到年成上。」景公說:「年成歉收鬧饑荒,人民困苦,我作誰的國君啊?」子韋說:「上天神明雖然高遠卻能聽到人間最細微的聲音。您有為人君的話三句,火星應該移動了。」再觀測火星,火星果然移了三度。

心懷善念 趨吉避凶(資料圖)【評語】《呂氏春秋》載子韋曰:「必退三舍,一舍行七里,星當一年,君延二十一年矣!」《新序》亦載之。按今世天文學大明,知地亦行星之一,各星球大於地者,不可勝計,如此而謂彼廣大之星體,與地上個人,禍福相關,似太荒誕。但佛經稱三千大千世界,是無數星球,皆為世界,佛早已言之。近世天文家,亦有斷定各星球,有高等人類,身長數十百丈,壽命至數十萬年者,與佛說諸天、身長、壽命,逐層加倍吻合。各星球既有積善之天人,亦應有作惡之魔屬。正報既分善惡],依報自有吉凶。於是地上人類,與吉星相近則獲福,與凶星相近則有殃,亦理所固然矣。又或疑星與地旋繞太空,均有一定軌道,可以測量而知,豈能以人發善願,令惡曜移其度數?曰:據天文家測量,星與地相距至遠,雖光行最速,而極遠之星光,有曆數年,數十年,始到地上者,吾人眼見之星,只是其光影,究其體,早已不知去向。若是,則所謂移徙者,原只徙其光影,非必變其軌道也。夫太空之磁氣,亦有吸引、拒離二力。況吾人善惡二業力,能造成世界者乎。彼惡曜光臨,人懷善念,則吉祥之氣能拒之,人懷惡念,則凶戾之氣能迎之。如水流濕、火就燥,又何疑乎。【譯文】《呂氏春秋》記載子韋說道:「熒惑星必會移動三舍,每移動一舍就經過七個星座,一個星座相當於一年,所以君王能延長壽命二十一年!」《新序》對子韋的這番言論也有記載。編者按:現代天文學昌明發達,人們知道地球也是眾多行星中的一顆,比地球大的各種行星,數不勝數,但據此而指稱這眾多的行星,與地球上每個人都禍福攸關,似乎太過荒誕不經。但佛經說,大千世界,由無數星球組成,每一顆星球都是一個世界,這是佛祖早就講過的道理。近代天文學家,也有人斷言其他星球上,存在高等人類,他們身高几十丈甚至上百丈,壽命可以達到幾十萬年,與佛祖所說的大千世界,及其中人物的身高、壽命等,在每個細節上都極其吻合。各個星球上既有積德行善的好人,也應該有作惡多端的壞蛋。芸芸眾生既然有善惡之分,其行為所遭受的因果報應自然也有吉凶之別。因此地球上的人類,靠近吉星就有福氣,靠近凶星,就可能遭逢禍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又有人懷疑,既然其它星球與地球一道在太空中盤繞旋轉,都要遵循固定的運行軌道,而且可以通過測量得知,如果這樣,怎麼會因為人們表達善良的願望,而使凶星改變其運行軌跡呢?其實是這樣的:根據天文學家觀測,行星與地球相距極為遙遠,雖然光速是最快的,但來自遙遠星球的光線,也有經歷幾年,甚至幾十年,才到達地球的。我們人類的眼睛所見到的這些星球,其實只是它們過去留下的光影,其真身實體,早已不知去向。既然如此,那麼所謂改變遷移的,原本只是這些星球留下的光影,並不一定是它們真實運行的軌道。太空裡面的磁場,也存在吸引和排斥這兩種力量。何況我們人類因為行善或作惡所積累下來的因果,能造就或改變世界,(給星體運行帶來影響)嗎?所以當那凶星的光耀降臨時,人們如果心懷善念,那麼吉祥的氣場能量可以將其拒之門外。反之,如果人們心懷惡念,則凶災的氣場能量也能接納吸收它。這道理,如同水在潮濕的地方流淌,火在乾燥的地方燃燒,又有什麼可以懷疑的呢?《歷史感應統紀》連載之十八,未完待續。(許止凈居士 主編 檀作文 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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