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怎樣認識佛教?

摘要: 現代人怎樣認識佛教?(1)轉載自江心月科技的發展以及學習手段的現代化,使科學知識得到空前普及。用科學知識武裝起來的現代人,與以往任何時代的人類相比,都更加相信世界是可以認識的,人類是可以掌握自己命運的。 ...

現代人怎樣認識佛教?(1)

轉載自江心月

科技的發展以及學習手段的現代化,使科學知識得到空前普及。用科學知識武裝起來的現代人,與以往任何時代的人類相比,都更加相信世界是可以認識的,人類是可以掌握自己命運的。他們充分利用現代科學知識,一邊不斷地在未知領域中探索前進,一邊回過頭來,對以往人類的文化遺產進行分析,去除那些錯誤的,吸收和發揚那些正確的。佛教正是在這個人類知識的再認識中,以其無可置疑的科學性,得到越來越多的承認和尊重,並因此而吸引了越來越多的現代人加入到佛教隊伍中來。在這些現代人中,知識分子佔有很大的比重。即使有的人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知識分子,比如他是一個初中畢業生,但他的文化內涵也遠非古代的知識分子可比,因此,至少從知識層面來看,今天的年輕人,堪稱人人是進士,個個皆狀元。由此看來,今天的佛教界,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才佔據著絕對的絕大多數。

大批知識分子加入佛教隊伍,給佛教帶來空前的發展機遇,同時也帶來巨大的挑戰。

先說發展機遇。佛教是佛陀講課內容的總結。我們知道佛陀講課是隨緣應機的,是信天游的閑庭信步形式,遇到什麼講什麼,到了哪裡說哪裡,佛教的理論體系就這樣零零碎碎的散布其間。這就需要我們從佛教海量的經典中,總結和整理出一個簡明扼要的教學大綱,讓忙碌的現代人能夠在有限的寶貴的業餘時間裡一目了然的從宏觀上掌握佛教的理論體系和核心內容。同時,怎樣把佛教基本理論用現代科技加以詮釋,讓人們在學習科學知識的基礎上認識佛教,從而使現代人從現代文化的最高層面上認識佛教的科學性,並因此而認識到隨著科學的進一步發展,佛教和科學必將得到進一步融合,佛教必將在不遠的將來成為人類的一門必修課,因為只有佛教才能從根本上改遍人類自身,而只有人類自身得到根本改遍,人類才有可能在對自然的探索方面得到革命性的突破。

再說挑戰。知識分子最擅長的就是對知識的涉獵、積累以及在此基礎上的思維加工。他們會把這種習慣帶到佛教中來。他們把佛教當做一門學問來研究,當做一種知識來積累,當做一種涵養來炫耀,不能充分認識到佛教的生命和根本目的是認識和改造人類自身。這個問題還是其次,最可怕的是他們用人類的世智辯聰的思維來研究佛教。要知道佛教的核心內容是靠思維所無法證得的,這種靠思維得來的對佛教的認識,是片面的和表面的,是抓不住佛教核心的,並必將因此而無法得到應用和利益,無法完成對人類自身的認識和改造。總之,靠這種思維得到的對佛教的認識以及把佛教局限為一種文化來研究,最終會徹底毀滅佛教,這就是我們目前所面臨的巨大挑戰和迫切問題。

怎樣讓現代人對佛教有一個全面和深刻的認識,並因此而抓住佛教空前的發展機遇和迎接這個巨大的挑戰,正是下面這些文字產生的基礎和目的。

一 佛教對物質的認識

物質,是我們必須面對的一個帶有根本意義的問題。佛教對物質的認識基於推理和實證兩個基礎。

就推理來說,佛陀以一個毫毛來舉例說明。我們把這個毫毛一段一段地分截,一直這樣無限地分下去,直到不能再分,那麼作為物質的這個毫毛現在是有還是無?如果是有,那麼應當能繼續分下去,但現在已經不能再分;由此看來是無了,這就出現一個問題,多少個「無」才能累積成一個「有」呢?很顯然,"無"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累積出一個"有"。看來物質是虛無的了。但這個毫毛畢竟是你肉眼所親眼看到的,它怎麼能是「無」呢?

就實證來說。任何一門科學,如果僅僅建立在推理的基礎上,那它就僅僅只是假說,而不能叫做科學。佛教也是這樣,佛教在物質這個問題上,也並不滿足和建立在推理上,而是通過佛陀和其弟子們的實證,通過嚴格地可重複的實驗驗證,從而證明物質的確如幻,物質無非是人們的一種幻覺。這種驗證就是禪定和建立在禪定基礎上的證悟。在這種甚深禪定下對物質的觀察和對如來藏的實證,確保了佛教對物質的認識是科學的,並因此而經得起現代和未來科學的驗證。

現代科學是怎樣認識物質的呢?我們也從理論和實驗兩個角度來探討。

首先從理論上來說。這一點可以參考愛因斯坦的研究。他通過嚴謹的和嚴密的論證,從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物質是人們的一種錯覺,是空幻。物質是能量的一種存在形式,物質和能量是可以互相轉換的。

從實驗角度來說,現代科技已經能夠觀察到更微觀的物質,他們發現物質由分子原子組成,還可以向下分為質子中子電子,再往下就是夸克了。而夸克是剎那間生滅的,這種生滅的速度是極其短暫的,是很難被發現的。這是因為人類的心太散亂和觀察手段不夠更先進所導致的,他們暫時還不能全面深入的看到更廣泛的普遍存在著的物質的生滅,也就是說還不能全面深入的看到物質和能量(暫時用能量來代表那還無法全面深入認識的什麼)之間無時無刻不存在著的極其快速的轉換,並因此而不能馬上發明一種機器,讓人們體會物質是空幻,物質是類似視覺暫留的一種錯覺而已。但科學畢竟已經能夠偶爾看到基本微粒的生滅,這就足以驗證佛教的偉大。

總之,在對物質的認識上,佛教和現代科學在不同的時代通過不同的手段從不同的角度得出了一個共同的結論,那就是物質是空幻的,是人們的一種錯覺。這就是科學的魅力,這就是佛教的魅力。

二佛 教 反 對 第 一 因

-------也就是說佛教認為世界上沒有救世主

人類在認識自然和改造自然的過程中,發現任何事物都是從前一個事物產生的,比如人類的產生(這裡從目前流行的認識來論證),是從樹上那個動物經過許多年的進化而發展來的;而樹上那個動物是從他的父母那裡來的,他的父母又是從他的祖先那裡來的,那麼他的祖先是從哪裡來的呢?該不會是從地上生長出來的吧?但問題又來了,如果是從地上生長出來的,那麼大地又是從哪裡產生的?難道是從大地的父母那裡產生的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大地的父母又是從哪裡產生的呢?他們同時又看到,時間有昨天今天和明天,有過去現在和將來,因此,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時間有一個開始,而那個時間誕生的起點,就是這個世界和人類以及一切的一切產生的第一因,那個第一因是什麼呢?基於人類認識的低級和狹隘,他們因而恐懼的虔誠的和理所當然的認為,那個第一因就是上帝,是救世主,是我們的祖爹和祖媽。但他們又總在心裡懷疑:這祖爹和祖媽是怎樣產生的呢?他們不敢再繼續懷疑下去,因為他們會因此而產生一種對自己出身的恐懼,對這個自然界的莫名的和深深地恐懼,他們於是自欺欺人地自慰說:不能懷疑,因為我們天生有罪,天生有缺陷,許多問題是我們所無法理解的,但我們的祖爹祖媽清清楚楚,我們肯定出身高貴,因為我們的祖爹祖媽是萬能的。

以上這些在有知識有文化的你看來好像很可笑,但卻是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即使是一流的大科學家,對這個問題也是極其認真和嚴肅的,比如牛頓,他發現任何物體的運動都必須有一個外力的推動,也就是說它必須獲取一個能使它運動的能量,要不然它是不可能運動的。我們頭頂這個天空,飛舞著極其巨大的星球,他們許多是由石頭構成的,你無法想像如此巨大的石頭,要想讓它們運動起來,尤其是如此快速的,象子彈出膛時那樣快速的,呼嘯著在我們頭頂飛來飛去,那該需要多麼巨大的能量,如此巨大的能量難道是肉體的人類能給與它們的嗎?這個問題看來就像思考蘋果為什麼只會掉到地上而不會掉到天上一樣可笑,但這卻是真理,一流的科學家就是在常人自作聰明的自我解嘲的笑聲中發現真理的,雖然牛頓走上了錯誤的第一因道路,但他對科學的孜孜以求的精神,的確讓我們肅然起敬。

有幸接觸到佛教的人是多麼幸運啊,因為佛陀從根本上解決了這個問題,從而使人類從根本上建立了不可動搖的自信,使人類在那愚昧的古代第一次毫不懷疑的認識到,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麼救世主,人類的根本解放必須靠人類自己,如果自己不努力,即使是佛陀也毫無辦法,因為佛陀自認為自己的確不是救世主,而僅僅只是一個真理的發現者,而真理的實現不容置疑的必須靠人類自己。

那麼佛教是怎樣認識第一因的呢?我們可以看到,上面那些認為有第一因的人,無疑的都認為這個世界是實有的,是真實的,但是佛教早在文明還遠遠沒有發達而且更談不上普及的時代,取得了和現代科學一致的結論,那就是物質世界是虛無的,是空幻的,是人們的一種錯覺。時間也是人們的一種錯覺,時間是空幻,正因為如此,時間是可以變化的。就像愛因斯坦在《相對論》上論述的那樣,時間和速度有關係,隨著速度的增快,時間可以變慢,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到達過去和將來。

既然物質和時間都是空幻不實的,那麼建立在物質實有基礎上的第一因論,自然不攻自破。但是你會說,即使是空幻,也應該有一個產生的原因吧。的確是這樣,佛教不承認第一因,但是認為有根本因,也就是說有真實因,一切空幻皆因為這個「真」而建立,假依真有,這個「真」就是如來藏,就是第一義。這個世界上只有如來藏是真實的,是常樂我凈的,是你所看到的一切的一切所誕生的基礎。如來藏是沒有時間概念的,是恆常的,是不可破壞的,而你所看到的一切包括這個無限宇宙中的大大小小的數也數不清的呼嘯著飛來飛去的星球,都是暫時存在的,都是已經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滅,而且最終還要把這種生滅進行到底,就像把愛情進行到底一樣,不過這裡的底是可怕的無底洞的那個底。

三 佛教認為世界是由條件組成的

佛教認為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由各種條件組成的,比如一棵大樹,由種子、陽光、水分、溫度、土地和空間等等組成。當這些條件變化或消亡,必將影響到這些事物的存在。這一理論是佛教的根本理論,看似簡單,但卻奠基著佛教的整個實證大廈。佛教對這個理論講解的非常詳細,有興趣對佛教進行深入探討甚至進行實證的朋友,可以進一步深入研究。我們在這裡簡單談一下佛教是怎樣應用這個理論對生命科學進行研究的。生命,我們在這裡暫時只討論有覺知也就是有思想有靈性的生命,因為這其中包括我們人類,因而這種研究會因此而顯得更加有意義,因為人類畢竟是最懂得自私的高級動物。很顯然,這裡說的生命包括身心兩個方面。就身體而言,由各種器官組成,其中最重要的當屬心和肺,只要心肺停止工作,我們將會與這個世界作別,變成死人的那個人,如果死人也能稱作人的話,那時候的我們暫時還可以被人叫做人,只不過那時候就連最親愛的親人也急於把你掃地出門。

我們現在用佛教條件論的思想來研究心肺。毫無疑問,心肺的死亡將直接導致身體死亡。那麼心肺同樣是由條件組成的,我們只要知道了心肺的組成條件,然後破壞這種條件,那麼我們就可以掌握生死了。心肺是由哪些條件組成的呢?我們都有這樣一個體會,突然受到驚嚇,我們會心慌心跳,同時呼吸變得粗短,這說明思想是心肺的一個組成條件。這樣看來,心肺起碼由兩個條件組成,一個是肉質器官的有形可見的心肺,一個是思想。一般的人是怎樣對待生死的呢?他會無可奈何的等待著肉質器官停止工作,然後被動的無可奈何的死去。佛教則不這樣,佛教對待生命是積極進取的。他們認為,只要從思想入手,讓思想達到一種狀態,也就是破壞掉組成心肺的條件之一,那就是思想,那麼心肺就會自然死亡,人也就能自主地掌握自己的生死。下面再來看思想。他們通過自己的實證,也就是我們現在說的實驗,他們發現,思想有幾個狀態,我們平常的人生活的只是思想的其中一個狀態,這種狀態直接導致心肺的跳動,如果能讓思想達到其他狀態,則心肺將不再跳動。有哪些狀態呢?有禪定和開悟兩種狀態。只要達到這兩種狀態,就能夠很容易的讓心肺停止工作,人就可以自主生死了。怎樣才能讓思想達到這兩種狀態呢?佛教通過大量的踏踏實實的實證,也就是實驗研究,總結了許多行之有效的方法,因而在生命科學的研究方面取得了許多革命性的突破,留下了許多自主生死的例子。

四佛教認為世界是運動變化的

佛教認為這個世界上的萬事萬物,都處在不斷地運動變化中,都有一個產生和消亡的過程。從時間的長河來看,一切都是瞬間生滅的,即使是你費盡心力甚至是用你的生命去追求來的,最終也不過是肥皂泡的光輝,是自欺欺人的曇花一現。佛教運用運動的觀點對生命進行研究。他們發現,身體處在不斷地運動變化中,這一點和我們今天的觀察完全一致。我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處在不斷地新陳代謝中,也就是說,你現在的這個身體,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那個身體了,他已經完全變了。就像人不可能踏入同一條河一樣,現在的高高大大的你已經不是剛出生時那只有一尺多長的你,但你卻絲毫不覺得你變成另外一個你,事實上你的確還是你,你的父母的確還是你的父母,你的確也仍然是他們的愛子,那麼哪是你呢?

五 佛教鼓勵就真理進行辯論和探討,反對盲目的權威崇拜

世界上有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宗教,當然也有許許多多的邪教,他們往往引導人們盲目迷信自己的教主,盲目迷信自己的信仰,不允許懷疑,不允許辯論,更不會認為教徒和教主能夠平起平坐,他們之間是絕對的上下級關係。佛教則不這樣,它鼓勵人們要善於思考,要能夠對真理進行辯論,因為真理是不怕辯論的,真理只能越辯越明。作為佛教創立者的佛陀,他從來不允許弟子們盲目迷信他,而是告訴弟子們真理必須靠自己的實際驗證和親身體會,如果沒有自己的親證,那麼即使是他自己的孩子,也絕對不可能對真理有真正的了解和掌握,因為真理就是真理,它不會因為你的信而更加真理,也不會因為你的不信而不成其為真理,佛陀也僅僅只是真理的發現者,而不是真理本身。佛陀告訴自己的弟子:如果你們迷信我,迷信我的法,而不知道去追求真理,那麼你們就像那個把手指當作了月亮的人一樣愚蠢,因為我用手指指月亮的目的是讓你們看月亮的,而不是讓你們看我的手指的,你們怎麼能把我的手指當做月亮呢,我和我所說的法僅僅只是手指,而不是月亮,不是真理本身,你們需要做的是按照我教給你們的方法去追求真理。佛陀的弟子們的確是這樣做的,他們對佛陀的尊敬恰恰是因為和建立在對真理的孜孜追求上。在佛教的歷史上,曾經有過無數次的萬人以上的大辯論。佛教正是通過這種大辯論,通過自己的無可辯駁無可置疑的實證結果,讓人們看到了真理的光輝,從而引導了和引導著無數的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佛教隊伍中來。

六 佛教是積極的,並鼓勵人們積極進取

人們對佛教的誤解,其中一點就是佛教是消極的,其實恰恰相反,佛教是鼓勵人們積極進取的,佛教也不是禁欲主義。有人會舉出許多例子來說明佛教是禁欲主義,這是誤解,也可以說是理解上的狹義和偏差。什麼是慾望呢?對需求和快樂的追求就是慾望,也就是說慾望建立的基礎和並以之為目的的,那就是需求和快樂。需求和快樂是慾望的基礎和目的,在這二者中,對快樂的追求是慾望的最主要目標,因為在這個物質發達的現代,人類賴以生存的基本需求已經能夠得到滿足,那種建立在需求基礎上的慾望已經不再成其為慾望,因為所謂的慾望是指想得到還沒得到的才能使你產生慾望。基本需求容易滿足,快樂就不是那麼容易得到滿足了。對快樂的追求是現代人各種慾望的根本所在。

通常人的快樂無非是感官的刺激和人我的比較。人我的比較是一種暴發戶的我比你強、比你牛的心理,這種快樂往往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種心理的產生一方面有其內在的心理基礎,另一方面也是社會物質文化不夠發達的表現,隨著物質文化的發達,這種心理主導下的快樂將會越來越輕,越來越被人所不齒。這樣看來,對感官的刺激帶來的快樂將是人類快樂的主要內容。

我們的感官卻從來不會得到滿足。比如一種好吃的東西讓你天天吃,你將如何?一件漂亮的衣服讓你天天穿,你將如何?一朵美麗的鮮花讓你天天看,你將如何?一曲好聽的音樂讓你天天聽,你將如何?更何況你所追求的那些華麗的服飾、高檔的裝修等等,都處在不斷的生滅運動中,你最鍾愛的東西最終一定會給你帶來最大的打擊,因為它終將消失。所以,人類對快樂的追求,註定將永無止境,註定迴避不了隨之而來的必然的痛苦。人類終日忙忙碌碌、辛辛苦苦,追求來的卻是曇花一現的快樂。現代人往往感到很累,這種累更多的是心累。

對快樂的追求是人類最大的慾望,佛教也毫不例外,只不過與世人所不同的是佛教追求的是永恆的快樂,是一種更加理智和更加聰明的快樂。你能說佛教是禁欲主義嗎?不,他們是鼓勵人們有慾望的,是鼓勵人們積極進取的,只不過它希望人們能夠更聰明、更理智,因為人類畢竟是高級動物,是不會像狗那樣跟著感覺走的。

怎樣才能追求到永恆的快樂呢?佛教認為,人類的活動都是有能所的,換句話說就是有活動的主體和活動的對象。快樂也是這樣,有快樂的主體,那就是心(思想),有快樂的對象,那就是心外的一切。心外的東西都處在運動變化中,都處在一個生滅不已的過程中,因此,心外的東西不能給我們帶來永恆的快樂,那就只能從我們的心,也就是我們的思想來研究。

我們經常看到,小孩子在那裡專註地玩沙子,是那樣的快樂,是那樣的忘我;還有畫家,比如梵高,他就那樣沉浸在藝術的美妙里,忘記了自己,更沒有了時間;再看愛迪生,為了一個發明,他能忘記了吃飯,沒有了睡意,這樣的例子太多太多,他們是多麼高興啊,那才是真正的高興,但你發現沒有,他們為什麼高興,那是因為他們很專註。因此,能夠很專註的人是最快樂的,也就是說,只有在專註上下手,你才有可能找到永恆的快樂。

你會說,你上面說的那些,都是他很感興趣的,當然專註了。你說的很對,的確是這樣,我們無法做到人人都有永恆的能引起自己興趣的對象,但是,我們可以從自己的思想入手,通過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使我們的心能保持一種永恆的高度的專註,那你就找到了自己的快樂。佛教正是這樣,他們正是從這裡入手,通過艱苦的長期的探索,終於找到了人的這種心理狀態,使人們能夠達到一種永恆的快樂。為了找到這種心理狀態,為了給人類探索出一條永恆的快樂之道,這些佛教徒付出了自己的青春,付出了極其慘重的甚至是生命的代價,他們告別自己的親人,踏上漫漫征途,他們吃最差的、穿最壞的,每天兩三點鐘就起來,他們用各種方法激勵自己的鬥志,卧薪嘗膽,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壯士斷腕,死而後已,他們寧可在征途中倒下成為路標,也決不會死守著鏽蝕的歲月。親愛的朋友,你還認為他們是禁欲主義嗎?你還會嘲笑他們嗎?

七 佛教認為人人平等

這一點在現代人看來可能並不算什麼,但在等級森嚴的古代,這是多麼偉大啊!即使是在今天,在這個在未來人看來還不是高度文明的現代,佛教的這個人人平等觀念難道就落後了嗎?事實並不是這樣。

實現人人平等,千百年來一直是人們的一種美好願望,看似簡單,實現起來並不容易。即使到了共產主義社會,雖然文明高度發展,人類沒有來自外部的不平等壓力,因而好像人人平等了,但是人們心中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我分別,時時會製造出一些小摩擦,給別人帶來傷害,給自己帶來煩惱,因此,要想解決人人平等問題,一方面要從外部的社會問題入手,一方面要在人的自心上下功夫,而後者,在目前看來,只有佛教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任何問題的解決不能僅僅建立在美好的願望上,而要建立在嚴格的科學基礎上,佛教正是這樣。佛教通過一整套完善的、嚴格的、可操作的實證體系,使人人平等得到了科學的根本的解決,從而使人人平等這個人類千百年來夢寐以求的夢想有了根本的科學的保證。

八 佛教認為人的天性是無私無我的

人性是善還是惡,是自私還是無私,這一點兒自古以來爭論激烈,站在對立面的兩派,都會舉出大量事實,來證明自己的正確和對方的錯誤,讓評判者無法裁判。事實上,在這裡,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於爭論雙方誰對誰錯,而在於評判者自己本身就是瘋子,讓一個瘋子去為另外兩個激烈爭論的瘋子裁判,結果可想而知,他們和裁判打起架來,打得不分你我,何談勝負。這個問題如果交給佛陀來回答,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因為二者都對也都錯,同時對又同時錯,決不可能在一個對的前提下另一個錯。為什麼呢?這個問題必須建立在對我們的心理狀態有一個根本的正確認識的前提下才能有一個科學的回答。這是一個專業性很強的問題,是靠一般的邏輯思維所無法得到的,必須靠實驗驗證,也就是說要靠實證才能得出答案。因此,與其直接說出結果,倒不如把整個實驗過程講出來,讓爭論的雙方自己親自去實驗,去實證,讓無可辯駁的科學結論來回答他們。

這個實驗過程如下:

首先,你必須靜靜的坐下了,一動也不要動,如果你容易昏沉、容易打瞌睡,那麼你就閉上雙眼內視向上,如果你比較容易散亂,思想無法集中,那麼你就閉上雙眼,內視向下。

接下來,有兩種途徑供你選擇:

1如果你天生是一個很慈悲的人,那麼你就讓自己的心住於深深地慈悲中,用這種深深的慈悲心放下一切干擾因素,這些干擾因素分為外界的影響、身體的不適如疼痛等等,此外就是心中不斷升起的紛繁複雜的念頭,你所要做的就是用深深的慈悲心去放下、放下、再放下,讓自己專心致志的住於這種慈悲中。

2 如果你的慈悲心不夠深,那麼你就專註地觀察一個外緣,比如呼吸、大蓮花、打太極拳的慢動作、甚至你可以觀察吃飯的慢動作等等都可以,關鍵是專註,是提起。這一點和上面恰恰相反,上面要求你放下,這裡一定要提起。

無論採取以上哪一種方法,你都必須一動不動,而且心要專註,不能胡思亂想。剛開始你會很煩,不願意坐,但如果你很努力,兩三個月後,你將達到一次就能坐上三個鐘頭左右,這時候你會很喜歡坐,你會象上癮了一樣喜歡坐,那就繼續努力吧。再經過不很長的一段時間,你會讓自己一次就專註的坐上五個小時左右,這時候你會感到整個身體完全消失了,你根本不知道身體在哪裡,但你的思想此時卻高度清醒,是一種你從來也沒有體會過的高度清醒。只需一次,你就會對這個境界有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這就是身空,然而這還不是我們心理的根本狀態,但這毫無意義是整個實驗過程中最重要的細節,因為在這裡你將看到念頭和念頭之間的距離,也就是說前一個念頭消失了,過了很長時間,後一個念頭才出現。

接下來,將有幾種方法讓你證到我們的本心,也就是我們心理的根本狀態,那個真正的你,用佛教的話來說就是如來藏、菩提、本來面目、如如、大悲心、佛、覺、開悟、第一義、真心、真我等等。有哪幾個方法呢?

1 觀「無我」:想像著完全消融自己,讓自己和大自然融為一體。這時候就再也不會出念頭了。你就住於這種無我大慈悲中。

2 你繼續專註於所緣,一直這樣,別無所求,總有一天,會有一個突然的外緣,比如突然的聲音、或者是突然地擊打等等,來打破這種狀態。因為你一直住在心的專註上,所以眼耳鼻舌身意這時候是不起作用的,這些突然的感官刺激會打破你的專註,讓你在急切中無法反應過來,因而一下子就證入心理的根本狀態。

當然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觀空」,讓心住於「空」,這種方法也可以使念頭不再出現,但這個其實也是用一念帶萬念,不是真正的心理的根本狀態,所以不適宜採用。

當你回到心理的根本狀態,你會發現這裡就是一片大慈悲,再也沒有其他的了。這種不可思議的大慈悲,是你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它是那樣的深,是那樣的柔細,空洞洞的,有一種向內吸的不可思議的懸著的感覺,總之無法用語言準確形容,只能親自體會。但有一點,這裡絕對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自私。住於這裡,你將沒有時間概念,你會一座幾天、幾十天,甚至你不想出來你就可以這樣一直下去直到永遠。這時候的你,對以前曾經的愛恨清清楚楚,但此時卻無法愛和恨,你會不由自主地想再體會一下愛和恨,但你會發現你根本愛不起來,也恨不起來。想愛想恨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也可以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這時候怎樣才能回來呢?你可以持之以恆的想以前生氣的樣子,就這樣努力地專註地想想想,不要間斷,終於有一種執著的心力突然動起來,然後就明顯的出現一個念頭,那就是「我」,這時候如果你再用「無我」的觀法,你將再次很容易的回歸本來狀態;如果你任其發展,很快就會出現「他」這個念頭,接下來就不可遏制地出現「喜歡」與「厭惡」等等一對一對互相對立的念頭,這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這些念頭絕對不會單獨出現,一定是一對一對互相對立的念頭。再任其發展下去,你的思想會盯著一件具體的事不斷地想,這就是我們平常的心理狀態。你終於回來了,只有到了這個時候,你才會重新感覺到身體的存在,你才能夠下座,然後去上班。

從這裡可以看出,人們平常說的人性是自私還是無私,那僅僅是心力發動後的執著,真正的我們,也就是說我們的心理的本來狀態是無私無我的,那是真正的大公無私,他對善與惡皆不執著,他對好人壞人都是一視同仁的,無論好人壞人他都會忘我的無私的像對待親人那樣去對待他,因為此時他的心就是一片深深的大慈悲。

由此可以看出,佛教所要拯救的是全人類(其實何止如此),這一點和政治上的共產主義者是何其相似。因此,一個真正的開悟者,他的心,如果僅從目的來說,他和政治上的共產主義者是相通的,堪稱佛教中的共產主義者。如果說讓他選擇贊成哪一種社會形態,而且一定要選擇的話,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共產主義社會,因為只有這種社會形態才是無私的,是宣誓要解放全人類的,這個全人類當然包括哪些要消滅他們的敵人。我們的佛陀當初何嘗不是這樣,他竭盡全力去救那些要殺害他的敵人。正是因為佛教的最終所證和共產主義者有共通之處,所以歷史上才有那麼多的高僧大德竭盡全力去幫助共產主義者。

政治上的共產主義者雖然用種種制度和教育來限制和改造人們的自私心,但這不能從根本上解決人們的偷心,因此你會看到曾經多麼堅強的共產主義戰士也有自私的時候,也有變質的時候。因此,如果政治上的共產主義者能夠和佛教中的共產主義者結合起來,那麼腐化變質的現象將會大大減少。那時候才能建立起真正的共產主義,也就是真正的人間凈土。

我們為什麼要說這些話呢?因為人類歷史的發展終將毫不動搖的向著更高級的共產主義發展,儘管這個路途不是一帆風順,但毫無疑問這種趨勢是不可阻擋的,因為人類的歷史其實是心的歷史,只要有這個心,就一定會有與這個心所相應的社會,這也是佛教境由心生的原理。人類歷史從愚昧和野蠻一步一步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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