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覲感悟[一至三篇]
(2012-05-18 13:5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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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 雜談 |
朝覲感悟來源:《阿敏》 作者:艾布?白克爾時間:2012年5月15日 17:57
(一)
朝覲回來已經有很久了。如何寫這篇文章也已經想了很久了。還是從我們的生活講起吧。
初到麥加你或許會看不慣,尤其是我們從大城市去的人:人家沒有面子工程,有些道路坑坑窪窪的;地上髒兮兮的,尤其是黑人呆的地方;房子好的好,差的差,遠處山上的房子,磚坯和澆築的水泥柱子就這麼裸露在外面:你不粉刷,那也最起碼能用水泥砂漿抹一下吧。上海世博會時就連我們老上海也會上當受騙——「啊!這裡什麼時候建起了新的樓群?」但是漂亮總還是漂亮的。
但是時間一久你就會發現許許多多與我們社會很不一樣的地方:
早晨商店送來的貨物,就可以掛在商店的門把上或是堆放在地上,等老闆做好晨禮自己拿到店裡;小商小販可以在自己的地攤上睡著了,或是你要買東西還要從別處把他找來,賣鞋子的黑人婦女到晚上了就睡著自己的地攤上,鞋子就堆放在她的身邊沒人拿。商店裡沒有探頭(回來以後發現我家附近的小超市都有了探頭,呵呵,進步了!)也沒有監察用的反光鏡,沒有驗鈔機。到了禮拜時間,用一塊簡單地布把店面遮一下就算是關門了。
那次為了幫老馬買輪椅,錢還沒有付,老哈就推著輪椅到商店外面轉一圈,說是輪椅不錯,商店裡熙熙攘攘的不知道店主是沒有看到,還是對老哈的行為覺得無所謂。
還有一次,那還是在麥地那的時候。晨禮後從聖寺出來,老同志么,前列腺尿頻尿急的,要找廁所,結果找到路邊的大商場,足有籃球場大小的一個商店,燈火通明,但是見不到人,叫了老半天才出來一個人,要是拿走他幾件衣服是絕對不會發現的。人家也沒有說:「啊呀!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外幣兌換,往往就是在路邊的一個個小小的店鋪里,鋪面就兩三米寬的樣子,有的就如同一個書報亭,不需要手續,工作人員按當時兌換的牌價給你兌換,也沒用什麼驗票機之類的。當我們要離開麥加的時候,我們住處的其他國家的人幾乎都走完了,我到印度尼西亞人住的飯店附近的貨幣兌換店去兌換還剩下的一百美元,店裡就一個人,也只有我一個人找他兌換錢,所以櫃檯裡邊看得清清楚楚,各種錢幣也就一堆一堆地放在桌子上;先說是可以兌換給我50美元,兌換完了,當我要走開時,他又叫住我,可能又發現了幾張人民幣,就又兌換了幾十美元;店裡就這麼一個人,沒有手續,沒有記賬,錢也就是這麼胡亂放著,沒有保安,就連玻璃也是一拳就打得碎的玻璃;他會不會貪污?會不會挪用?會不會……?總之在我們這裡,這一切是不可理解的!
在我們駐地的附近,能使人感覺得到還有人在管理的唯一的就是那個閃動著的紅綠燈,沒有停車線,沒有快車道和慢車道,沒有人行橫道線,也沒有探頭;沒有警察,沒有協警也沒有交通協管員;車是舊的多,但是車子都很自覺,行人讓著車子,車子讓著行人,車子讓著車子,從來也沒有看到為了行車而發生什麼糾紛或是車禍。
在禁寺是有警察(或許應該是軍人),有探頭的,只有關鍵的地方我們才看得到警察,但是警察的作用不是防範人們,主要是維持次序,提供援助;那裡從來就沒有什麼「安檢」,禁寺門口工作人員有時也會檢查一下,主要是不能帶香水之類的東西進入清真寺,工作人員做了一個香水掉在地上會引起爆炸還是燃燒的動作。這座能夠容納73萬穆斯林做禮拜,要是連廣場上的人來算的話,起碼也有一百多萬的人進進出出的,怎麼安檢?但是我看主要還是信任!
我們也經常打車,過不多久我們就發現司機收費的時候往往是不點錢的,你給他多少他就往口袋裡一塞了事,連看都不看,互相熱情地出個賽蘭姆走人。
總之這是一個完全不同於我們的社會,這是一個不設防的社會,這裡的人們互相是信任的,不存在猜疑。他們來自世界上的許許多多圈家,有黑人、白人、黃種人;亞洲人、歐洲人、非洲人,還有了美洲人和大洋洲的人;我們所住的附近就有土耳其人,奈及利亞人和印度尼西亞人。但是他們的共同點就都是穆斯林!
如果我們的小偷和搶劫犯到那裡去的話,不用偷不用搶,拿就是了。有人會歸結於伊斯蘭的法律,但是法律能夠執行的前提還是教育。記得前不久有一個朋友跟我講過這麼一個故事:他有一次到寧夏某地,下了車,看到地上有一張50元的人民幣,三個回族孩子就在邊上玩,他問這些孩子,你們為什麼不把這張紙幣撿起來,孩子回答說,沒有「口喚」的東西不能拿。
要是我們的騙子到那裡又會怎麼樣呢?的確的,到那裡很容易騙到錢的,我們出去一般身上都會準備好一些零錢,好施捨給那些乞討者,施捨是伊斯蘭的一個大力倡導的美德、,我們還的確遇到了一個騙子,說他是到麥加來的培訓生,結果學校給的飛機票和他的錢包都給小偷偷去了,後來只花了兩個小時在我們的駐地的大樓里騙取了7000多元沙幣,摺合人民幣12000元多,好在後來發現了並把錢盡量地追討了回來。
我們中國團的人來自全國各地,基本上互不相識;就是我們綜合團的人也來自十幾個省份,人們原本都不相識;更不要講來自世界各國的人們了!在那裡可以說徹底地沒有人來管你!你如何生活:怎麼吃、怎麼穿、買什麼、用什麼、做什麼事、到那裡,都沒有人來管你。就是你不去做禮拜,不去做副朝、正朝都沒有人管你!朝覲的人當中有許多是單身,也就是說他們連家庭的約束都沒有了,是絕對的「自由人」。如果這些人不是穆斯林會怎麼樣?!這些人是來自西方的所謂的發達國家的人又會怎麼樣?!
就是最近有朋友從某個西方的發達的國家回來,物質上的享受自不當說了,但是他說道:那裡的60%的婦女受到性侵犯,80%的中國的在那裡的女留學生會去干那些下三爛的事情。當然這樣的城市在西方人的眼裡還是安全的,他所在的城市就是在最近還是被評為「最安全的城市」之一。
如果這些人不是穆斯林會怎麼樣?!這些人是來自四方的所謂的發達國家的人又會怎麼樣?!答案是明確的,那裡將是他們花天酒地、胡作非為所謂享受人生的地方!
然而作為穆斯林絕對不會這樣!這裡雖然沒有一個人在管著他們,但是他們心中有安拉,有對安拉的敬畏之心,他們心中都有自己的法律,那就是古蘭經!當我想到了這一點時,我就理解了為什麼麥加和麥地那這兩個聖城只有穆斯林才好進去!麥加城有人說是30萬人口,有人說是40萬人口,我們就算是40萬,但是他每年朝覲時要接待的有兩百多萬,今年是官方數據是270萬,是他自身人口的六七倍,要靠所謂的管理是管理不過來的。這裡也沒有市場管理員,沒有所謂的志願者,沒有所謂的保安等等、等等,可以這麼說:這裡的社會管理的成本趨近於零!
有人間我,是有人就會有摩擦,怎麼會沒有爭執呢?是的,一定會有摩擦。但是伊斯蘭教育人們要謙讓,要對人如己,穆斯林皆兄弟;尤其是在聖地麥加,這裡禁止爭吵、鬥毆。在這麼一個可以容納73萬人的清真寺里我們從來沒有看到吵鬧,更沒有看到打架!到做禮拜的時候,人們會自覺地排好隊,彼此擠一擠,儘可能地照顧那些後來的人們。這不難不使人感到伊斯蘭的偉大,真如安拉在古蘭經里所講的:「我把你們培養成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
有許多事情是有了對照才有所體會的:
回來後的——天,我坐公交車外出,到站後有一位中年婦女上了車,現在的公交車啟動往往很猛,這位婦女沒有站穩,與一個女孩撞了一下,不知道是碰疼了哪裡還是碰壞了什麼,女孩就責問那位婦女:「你說怎麼辦?你說怎麼辦?」司機在一邊冷冷地說:「你打110么!」女孩還果真打起110來了,我當時的心一下子收縮了起來,只感到一陣噁心。這麼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她的心怎麼那麼冷酷,那位婦女一再道歉了,說自己不是有意的。我想這位婦女不會比她的母親小多少吧。
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麥加又會如何?
我想到在米娜的帳篷里,一位西北的漢子坐在帳篷口的地毯上,腿上蓋著睡毯,當我一腳跨進帳篷的時候我馬上意識到我踩在了他的小腿的脛骨上了,我趕快向前跨了第二步,誰知道又踩到了他的另一條腿的脛骨卜,我當時是害怕踩傷了他,但是他馬上說沒事沒事。
還有一次,是在去打石場的路上,我推著老馬用的輪椅,前面是一位外國的穆斯林,他也推著輪椅,大家都在向前趕著路,不知道是我推快了還是他的蹬腿的動作大了,總之他的腳的踝骨邊上碰到了我的輪椅,都出了血,他當時是一定知道的,因為他痛得厲害,都回頭看了好幾次,想看看他的腳到底傷成怎樣了,但是絕沒有一點責怪我的意思。
實際上像這樣的碰撞幾乎天天都會有,但是從來也沒有誰為這樣的事情爭吵過。有一次我看到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婦人把自己的腳遠遠地放在輪椅踏腳的最前面,我知道她的用心——如果會撞到別人的話,首先是碰到她的腳——那就不會碰疼了別人。有時候,被傷到的一方還會主動地向對方出「賽蘭姆」,那麼問題一下子就解決了。
我們這裡流行著這麼一句話:天上不會掉餡餅。其意思是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如今騙子太多,要當心上當受騙。而在我們的朝覲過程中掉餡餅的事情可以說是屢屢發生:「掉」蜜棗、「掉」麵包飲料,還有「掉」羊肉的;那就是伊斯蘭里的出「乜貼」、「出散」,有一次我就裝了滿滿一鍋的燒好的羊肉,出散的好像是維吾爾族的穆斯林;在我們的宿舍門口有人出散了一大袋麵粉,在我們對面一單元的廚房裡,有人出散了一大袋的土豆和一大袋的洋蔥;是誰出散的?——不知道!人家也不想讓你知道,出散的人只想得到安拉的喜悅!
在這裡——麥加、麥地那,在我們的朝覲過程中,我們進行了一次伊斯蘭社會的實踐,他是成功的、理想的、和諧的;他也是一次世界和平的成功演練。你不得不承認伊斯蘭的偉大!安拉的偉大!這個世界上只有伊斯蘭才能夠成功地做到這一切!
(二)
與人們說到朝覲,非常煞風景的是馬上就有人會說:「那裡每年都會踩死人噢?」「那裡每年都會發生踩踏事件噢?」。本來不想談安全的,但是你又不得不談,就連我們的個別的穆斯林送自己的親人去朝覲時也像生離死別一樣。這也不能怪他們,是我們媒體宣傳的結果,他們宣傳的思路是:宗教——狂熱——踩踏!他們從來不會正面地去報道,那怕是探討一下這個問題: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去朝覲?他們只會對人家的陰暗面感興趣,當然以襯托我們的偉大與成功。如果反過來呢?只報道我們的陰暗面和人家的成功,只怕你嚇得要從家裡逃出去的。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朝覲的踩踏事情還不知道是哪一年的事情了。一是隧道:當年來往於打石場的只有一條隧道,所以在隧道的中間發生了擁堵,再加上空氣不流通;而今來去是兩條很寬敞的隧道,而且每條隧道安裝了三台像飛機發動機一樣的大功率的鼓風機,絕對沒有問題。還有一個是打石場:本來的打鬼石是一根石柱,打完鬼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義要進去,就會發生踩踏事件,後來就改成一面石牆,現在是一幢三四層樓的很大的建築,石牆足有二三十米長,小、中、大三塊石牆一路擺開,相距很遠,走道足有一百米寬。我們去打鬼時的感覺是:那裡要發生擁擠的可能性都沒有,不要說擁堵或踩踏了。當然還是有一些地方比較擁擠的,一個是聖寺參觀穆聖陵墓的地方,還有是摸黑石的地方,還有就是在禮拜前最好不要去環遊天房,因為環遊天房的人和想在那裡禮拜的人會發生擁擠。
實際上沙特政府為全世界穆斯林到麥加朝覲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形勢的發展往往超過了他們的預期。沙特政府將抄擴大聖寺的規模,從現在的容納73萬人的水平逐步擴建到能夠容納160萬人。我們看到了整個聖寺附近建築規劃的效果圖,在國王大廈的後面將是高樓林立!有人批評不要把麥加建成曼哈頓,批評國王大廈的氣勢壓倒了聖寺。但是我覺得又很能理解,因為來朝覲的人都希望住在聖寺的附近,不是高樓林立很難解決這個問題。
好了,以上這些只能是一個插入。
(三)
為什麼朝覲?這是每一個朝覲者要解決的問題。朝覲是面對安拉對自己的以前生活的一個了結,我們祈求安拉饒恕我們以前所犯下的錯誤和罪行,祈求安拉賜予我們兩世吉慶;朝覲是我們與安拉之間立下了新的約言,我們要在各個方面做得更好,我們穿戒衣的意思就如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通過朝覲自己獲得了新生,成為一個更純潔的人;朝覲不是功修的結束,而是功修的新的起端;我很喜歡的是這麼一段求恕詞:安拉啊,我對你負有很多義務,我對人類負有很多義務;因為我對你和對人類負有很多義務所以希望你饒恕我。……,讓我活,活在伊斯蘭的道路上,死也死在伊斯蘭的道路上,而且要與那些最清廉的、最純潔的人,與那些先烈們站在一個班列里。也就是說通過朝覲,我要做一個安拉最喜悅的人,比以前做的還要好!
可是當我來到麥地那、來到麥加,看來滾滾而來的人潮,看到應安拉的召喚而來的人潮總還會對自己、對人們提出這個問題:我為什麼而來?他們為什麼而來?
在麥地那,到聖寺的路是不用問的,你只要隨著人流走就是,人們就像是受到磁石的吸引一樣地奔向聖寺。聖寺極大,我們幾天的活動實際上只是走了聖寺的面向「卡爾白」的一邊,在清真寺里時,你會覺得清真寺的那一頭是在很遙遠的地方,想去數清楚清真寺所有的柱子似乎是不可能的。可是就是在這個清真寺里,我們經常找不到做禮拜的地方。有一次我們在廣場上找到了一個極好的位子——第一排,不久就有人過來,非常禮貌地與我們一一握手,一一出賽蘭姆,但是告訴我們,我們的位子已經超出了領拜的伊瑪目的位子了,我們得另找地方。
因為是第一次到聖寺禮拜,我們約好了在聖寺人口的第一個燈柱下集合一起回家,等做完禮拜在燈柱下等人的時候,那一幕我至今難忘:因為是晚上了,強烈的燈光打在迎面而來的人們的臉上,因為背景又是黑的,把每一個人都交代的那麼清晰:黑人、白人、黃種人——我邊上站著的像我們一樣等人的印度尼西亞人,老人、年輕人,男人、女人,甚至還有孩子;各種不同的服飾、不同的禮拜帽和不同的蓋頭;他們的神情是安寧的平和的和喜悅的。這個時候我後悔沒有帶一個好的照相機來!我們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能夠這麼集中地見到這麼多的世界各國的人們?!絕無僅有!
我們見到的有印度尼西亞人:我們稱之為印度尼西亞「軍團」,個子是矮小的,但是人數眾多,來了二十多萬,紀律嚴明,在環繞天房的時候要是遇到他們的軍團你就趕快讓開;據說印尼的經濟的發展排在亞洲的第三位,不知道與土耳其有一比的嗎;他們好在沒有能源問題也沒有對西方的依賴問題。我們見到菲律賓人,那只是在米那營地里見到,是從他們蓋頭上的文字認出來的。馬來西亞也是人數眾多,在去打石場的路上,印尼國旗和馬來國旗相間地在那裡高高飄揚。我們見到了孟加拉國人,他們大多數是到聖地打工的,我們駐地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是孟加拉人;有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從外表上我們很難區分他們,巴基斯坦人是對我們中國人最為友好的,會主動地與我們打招呼並表示中巴友誼是如何如何的。我們見到了烏茲別克人,那是在從吉達到麥地那的半路上停車禮拜的時候,他們個個是慈眉善目;蘇聯解體後,這些中亞的國家,80%的人都回歸了伊斯蘭。說到中亞人,不得不說說在國王大廈見到的「中國人」,他們原來還是清朝末年西北白彥虎回民起義時跑到中亞的,現在他們不少人都到莫斯科去了,他的語言,我們半懂不懂地還能理解;當然他的心情是很激動的,真正見到了從「祖國」來的人了。我們見到了阿富汗人,有不少的纏頭的阿富汗人,可能在禁寺附近乞討的婦女也有不少是阿富汗人;但是我們沒確.想到的天天吃著人家的燒餅的也是阿富汗人,從相貌上來看他們與維族人和巴基斯坦人沒什麼區別。有伊朗人,見到他們是我們對他們伊朗人民表示敬意的時候,因為他們是公然反對西方尤其是美帝的屈指可數的幾個英雄的國家之一;在這裡——麥加——絕對沒有什麼遜尼派與什葉派的問題,實際上遜尼派和什葉派問題是西方特意在人們腦海里強化的問題;要說教派,基督教明顯地分為三個教:天主教,基督教(新教)和東正教。他們不但名稱不一樣,而且所擁有的《聖經》也不一樣。沒有人去說,人們也就不知道,只以為他們是鐵板一塊,實際上基督教的教派才叫多如牛毛呢。還有土耳其人,土耳其三個字,前兩個應該是拼讀在一起的,其發音實際上就是「突厥」,土耳其人是我們見到的最「驕傲」的人,他們為他們有埃爾多安而驕傲,他們為土耳其如今全面回歸伊斯蘭而驕傲,他們為土耳其在各個方面的全面崛起而驕傲;土耳其有一處山洞的古迹,旅遊介紹說是為了躲避穆斯林的迫害,現在進步了,說是為了躲避羅馬人和阿拉伯人的迫害,實際上這是在抬舉阿拉伯人,他們那個時候還很落後,還沒有伊斯蘭呢,要說真的,一個可能是逃避羅馬人的迫害,還有可能就是逃避基督教內部的迫害;還有值得一提的是:土耳其的這塊土地原本就是基督教的老巢,原本環地中海地區,現在所謂的阿拉伯人,原本都是信仰基督教的,「伊斯蘭一來基督教的海洋就蒸發了。」這是猶太教的人幸災樂禍所說的話。還有我們兩次遇到了俄羅斯人,據說蘇聯一解體就冒出了二百萬的穆斯林,今年的莫斯科「爾代」節有五十萬人上街禮拜;俄羅斯的東正教本來就是來自東羅馬帝國,現在的土耳其。實際上一定是有不少歐洲人的,我們經常遇到像印尼人一樣的「軍團」,有組織,有紀律,每次出行,高舉著他們的牌子,但是不認識他們的文字(是拉丁字母的文字)無法判斷,是阿爾巴尼亞人?前南斯拉夫的?不清楚;阿拉伯語念的極好。最後離開麥加回國的那天我們在清真寺里遇到了一位法國人,因為他會說中國話,否則我們是沒有辦法知道的,他的祖籍是阿爾及利亞,母親在法國,父親還在阿爾及利亞;西方人無法理解的是:殖民主義沒有改變他們的信仰,現如今他們又把他們的信仰帶到了法國;法國的清真寺有兩千多座,實在叫薩科奇很頭痛的;其他的歐洲的老牌殖民主義國家:英國、德國無不如此。我們還遇到葉門人、埃及人、摩洛哥人、卡達人、奈及利亞人,他們也不少。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是什麼國家的人,原因很簡單,語言不通,例如我們向人們介紹時,用英語說是「強那」、說是「強尼斯」、用阿拉伯語說是「隨尼」,他們往往反應不過來,到頭來他們會說「哦,秦!」不知道是為什麼很多國家的人稱中國為「秦」;真正的沙特人我們可能遇到的並不多,許許多多的都是外來到沙特打工的人。回來後從網路上得知俄羅斯來了兩萬人,英國也有兩萬,美國來了幾千。說到美國不得不多說兩句:911原本是想狠狠打擊伊斯蘭的,兩場戰爭沒打贏,伊斯蘭在美國卻發展起來了,成為美國發展速度最快的宗教。近十年建起了一千二百多座清真寺,平均每年一百多座。在我的映像中美國好像是在進行一場伊斯蘭文化的普及教育,所謂的燒古蘭經就是在做古蘭經的廣告:「大家注意了,好好學習古蘭經!」有不少人總以為基督教與伊斯蘭是對立的,實際上基督教是伊斯蘭的鋪墊,真正的基督徒是很容易接受伊斯蘭的。
全世界來了那麼多的人,他們圖什麼?從現在社會的世俗的觀點來看,到這裡來有工資加嗎?能夠賺錢發財嗎?能夠晉陞當官嗎?都沒有!非但如此,還要自己出錢出力,受苦受累(朝覲的體力消耗是很大的);又有準強迫你來嗎?有什麼組織一定要你來嗎?沒有!都沒有!每一個人都是自覺自愿來的,是為了信仰而來的,是為了心中的真理而來的,是應安拉的召喚而來的。正如應召詞所說的:安拉啊,我們應召而來!我們應召而來!
我是一個回歸者,原本只是一個失去了信仰的回民而已,我是從我的父母追索到鄭和,從鄭和追索到賽典赤?詹斯丁,「沒有他就沒有昆明,沒有他就沒有雲南!」這是一個雲南彝族導遊對他的評價,「他是我們雲南的第一位省長,也是最好的省長。」這是一位漢族幹部對他的評價;要講政績有政績,要講和諧有和諧,要講廉政有廉政,他是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官員。一位來自中亞的穆斯林官員他的思想的唯一來源是伊斯蘭,也只能是伊斯蘭。從認識他那天開始我回歸了伊斯蘭。這些年,我到了很多回民集聚的地方,長治、西安、河南,又到了雲南,還到了內蒙,看望了那裡的穆斯林。第一次,我感動了,我寫了遊記;第二次我依然感動了;第三次我還是感動了!與我們現實世界的人們相比,他們是無私奉獻的、是高尚的、是一些大寫的人們。有人告訴我,這就是行為伊斯蘭!
當我第一次看古蘭經的時候還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古蘭經里充滿的是公平、公正,充滿了正義、真理和道德,我願意全盤接受他的教育,他是我見到的最好的老師;當我用當今的自然科學知識來審視古蘭經時,我驚訝地發現是現代科學在證明他的正確;我最後的結論就是:古蘭經本身就是安拉存在的最好證明,我願意為他低下高貴的頭顱。
伊斯蘭帶給我的是心靈的安寧,從未有的踏實,因為我知道我從哪裡來,到那裡去,人生的價值是什麼,我應該怎麼做人,安拉時刻為我指明著正道,我,是在享受著這個偉大的信仰!
安拉啊,我應召而來,我自覺自愿地來了,我心悅誠服地來了,我高高興興地來了!我想全世界的穆斯林應該與我是一個想法。對如此一個全人類的最大的聚會,抱著鴕鳥式的態度:把頭往沙堆里一鑽,只當什麼也沒用看見,實在不是明智的做法。我們反過來設想一下,還有哪個國家,哪個政黨,哪個宗教能在相同的條件下召集起270萬人?把條件減半,再減半,行嗎?只怕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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