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貧乏 心靈空虛 用積累物質補償 匱乏理論——滿足需求 而不滿足貪婪

精神貧乏 心靈空虛 用積累物質補償精神貧乏是我們的共業(鄭石岩) 每每遇到朋友、親人、鄰居、同學、同事等等,人們除了寒喧以外,聽到的多是不滿的聲音,抱怨的聲音。 為什麼人會報怨,因為人的內心不幸福,不快樂,情緒難以紓解,精神沒有依託。這就是現代人面臨的問題,許多人並不是物質上的匱乏,而是精神生活上的困境,這種病也許可以從心理學和精神醫學中得到紓解或治療,但是這兩種對治方法都是治標不治本。 精神生活是文化教育的問題,是整個人類群體大環境的問題,就佛教來說,那是一種精神共業。因此,它必須透過教育,透過凈化和啟迪,透過個人與社會的精神蘇醒,才能展現活潑悅樂的面貌。 從人們普遍的抱怨和嘆息聲中,不難發現現代人精神生活困擾的主要現象如下: A、生活枯燥乏味,沒有積極性,心靈失去自由。 許多人都在機械式的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公式化的度過緊張的一天,體驗不出活潑的生活情趣。因此,創意的人際關係消失,人的相處和互動缺乏溫馨和喜樂,甚至產生冷漠與衝突。 B、貪婪和物化的生活,讓精神貧乏。 人們因為貪得無厭,不停地向外追尋名利,造成嚴重的匱乏感和飢餓感。這是精神生活赤貧和不快樂的主要原因。貪慾的心永無止境,痛苦也就沒有止境。 C、比較和競爭價值觀念讓人更痛苦。 大家把自己的成功建立在打敗對方或超越對手上,普遍相信只有這樣才能得到別人的尊敬、讚美和肯定。這樣的生活態度,導致精神生活的嚴重失調:競爭產生對立,忙碌帶來緊張,贏得別人的讚美,卻讓內心更加匱乏無聊。 D、頹廢和脆弱是年輕一代普遍現象。 他們失去多方面生活歷練的機會,許多人無法體會承擔、負責、愛人的生活經驗。他們充其量只不過從書本中學到一些知性化的知識。他們似乎知道很多,但是一旦投入滾滾的紅塵之中,卻又脆弱得禁不起挫敗和挑戰,甚至產生心理適應上的困難。 現代人普遍缺乏信仰,沒有健康的價值觀,人生觀。對於善惡的沒有標準,對於是非沒有尺度,因此他們看不到生命的意義和希望,使自己覺得無空虛和無聊,從而導致精神生活的墮落、痛苦和無助。如何化解內心的煩惱,如何讓抱怨的情緒得到紓緩,如何讓精神充滿喜樂? 一者,少提要求,多去付出。付出才能找到生命的價值,才會找到幸福。 二者,學會寬容,學會關愛。仇恨永遠不能化解仇恨,只有寬容才能化解仇恨,寬容如大海,讓仇恨的大火在海中消失。慈悲如太陽,會讓一切萬物復甦生長。 三者,生感恩心,感恩一切,感恩才會快樂。感恩你所擁有的,感恩你所沒有的。用感恩的心看待生活,生活才會更美好。精神「貧乏」盜竊癖的背後1個月里,7個女「麻豆」先後來報案我們被一個「服裝店老闆」偷了小夥子並不缺錢,他說自己精神「貧乏」盜竊癖的背後是什麼?記者 黃洪連 以開服裝店招聘麻豆(網路平面模特兒的別稱)為幌子,趁「麻豆」化妝、試衣時偷走她們的東西。令人意外的是,這個小偷其實並不缺錢。近日,拱墅區人民檢察院以涉嫌盜竊罪對錢某依法批准逮捕。 今年6月的一天,杭州姑娘小芳(化名)在網上看到一則招聘平面服裝「麻豆」的帖子。根據帖子上的介紹,這份工作事情不多、待遇優厚,小芳有點心動,就聯繫了發帖人。 發帖人自稱打算開一家服裝店,想聘請幾個「麻豆」拍些照片放在網上進行宣傳,小芳要做的事情,就是類似於「淘女郎」那樣。於是,兩人約好第二天見面細談。 第二天,小芳姑娘見到了發帖人,是個小夥子,20歲出頭,衣著時髦,談吐得體,小芳對他第一印象不錯。 兩人就拍攝細節談了一會後,小夥子說,要帶小芳去服裝店做個造型試試鏡。兩人於是來到體育場路上的一家服裝店。 在店裡,小夥子挑了幾件衣服叫小芳換上。小芳接過衣服,順手把手提包遞給了小夥子,自己徑直走進了更衣室。 當小芳換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時,小夥子不見了,小芳的包當然也被拿走了。小芳說包里的東西價值1萬多元。 「麻豆」試衣服,包沒了 這個小偷有盜竊癖 在隨後的一個月時間裡,杭州還有6位女「麻豆」遇到了同樣的遭遇。最多的一位姑娘至少被偷了價值26000多元的東西,最少的也被偷了一部蘋果iPhone4手機。都是小錢偷的。 很快,發帖的小夥子落網了。他姓錢,1988年出生,溫州人。他的父母早年離異,是姑姑一直把他養大。他小學畢業後就跟著表哥一起做服裝生意,經濟收入不錯,前段時間,家裡人更是準備投資一筆錢幫他在杭州開家服裝店。 雖然衣食無憂,但小錢卻有盜竊的「癖好」。民警調查發現,小錢曾經多次因為偷東西被行政處罰。他也承認這一點。2009年,小錢還因為盜竊罪被法院判處有期徒刑1年6個月。 對父母深深的怨 不差錢,怎麼還去偷錢? 小錢說,雖然他在物質上不缺錢,但是在精神上一直很「貧乏」。「我爸媽在我小時候就離婚了,我後來是跟著姑姑長大的。」小錢說,「爸媽的離婚對我很不公平。我最初偷東西,只是為了報復爸媽,希望他們能後悔把我送出去。」 聽這麼一說,民警分析,小錢之所以不斷盜竊,就是想用盜竊時體會到的刺激來彌補缺少家庭關愛給他造成的心理創傷。 遺憾的是,小錢偷東西被抓後,他爸媽並沒有因此現身。出面幫小錢打點各項事務的,還是把他撫養大的姑姑。 檢察官說,雖然小錢的經歷令人唏噓,但他偷東西是事實,況且他屬於從重處罰的累犯。 偷竊癖是一種心理疾病 《東莞日報》2012年3月7日報道了一起類似的案例,不差錢的「煤二代」梁某因年輕時交友不慎,沾染了盜竊惡習,可是他偷著偷著就無法自拔,看到值錢的東西就想偷,完全不顧自己並不缺錢花的事實。梁某也因此多次被判刑,可仍舊無法改掉盜竊的癖好。 《新民晚報》也曾報道過一位六旬大媽,18年內曾4次因偷盜被羈。最近一次是2010年1月17日,金大媽看到一女子正蹲在地攤前挑選商品,上衣口袋內的皮夾露出了一半,金大媽禁不住伸手抽出了皮夾。這名女子當即發覺並叫了起來,金大媽扔下皮夾逃跑,終因體力不支被群眾抓獲。後經民警清點,皮夾內有1580元及女子的身份證、銀行卡等物。她被判處拘役5個月,罰金1000元。 心理學家點評稱,這樣的盜竊行為是一種心理疾病表現,即所謂的「偷竊癖」。 據《東莞日報》採訪分析,在心理學上,偷竊癖被稱為「病理性偷竊」,屬於意志控制障礙範疇的精神障礙。 中國人民公安大學教授李玫瑾認為,針對不同盜竊犯,要了解其犯罪動機、作案手段等情況,心理醫生才能評估其再犯的可能性,並做出適合的治療方案,如果評估發現盜竊犯難以戒除「偷癮」,只能通過公安機關實行重點監控,防止其再次犯罪。從薩特的「匱乏理論」談起——「滿足需求 而不滿足貪婪」牟傳珩 薩特認為,物質匱乏是人的存在的否定。在這種否定面前,人的職 業、階級歸屬等等完全是無關緊要的。在匱乏面前,社會在總體上面 對著這種否定。我們的人類是由無數個歷史地共存於地球上的人構成 的,地球這個自然存在有限性,決定了它無法提供滿足人們需要的物 質資料。薩特認為,人類維繫生命的需要和人口數量總是多於可以獲 得的生活資料。物質資料的這種匱乏使人與人之間相互構成威脅,於 是造成了人與人之間的鬥爭和暴力行為,以至於最後必然導致一部分 人消滅另一部分人。因此,匱乏,這個基本事實迫使社會必須作出抉 擇:是使匱乏持續加劇危及到整個社會,還是通過消滅社會中的一部 分成員來暫時緩解這種匱乏。也就是說,匱乏決定了「社會必須在自 己的死亡和其成員的飢餓中作出選擇」(薩特:《辯證理性批判》, 倫敦1976年版,第147頁)。在薩特看來,歷史發展的狀況表明,人 為了使自己不致於死亡,一直是藉助於各種方式來消滅社會中其他成 員中的一部分。不管這些成員是業已存在,還是可能出現的。可見, 匱乏造成了這樣一種結果,那就是人人都有可能被消滅,以便換取其 他成員的生存。一方面,匱乏使人們聯合成為一個集體;另一方面, 又使人與人的關係成為互為否定的關係,每一個人對於其他人來說都 是「非人」。 薩特這裡所言的「匱乏」,是指供給人類生存的自然資源的有限性。 他認為在匱乏的環境中,他人就是「惡」,是逃避迅速走向死亡的競 爭者。人是在否定他人中獲得對自己的肯定的,只要是存在著的,就 必須投入否定別人和被別人否定的競爭。薩特說, 「在任何情況下,鬥爭都是根源於匱乏,無論這種匱乏是以何種   方式表現出來的。一切鬥爭的根本目的就在於獲取物,……消滅   對手只不過是鬥爭的一種手段。」(薩特:《辯證理性批判》,   倫敦1976年版,第131頁) 這樣一來,物的匱乏就不再是外在於人的環境或生存條件的問題了, 而成了人的存在本身。也就是說,匱乏是人存在的一部分,而且是最 基本的部分。 作者曾在《贏:贏新格局》一書對貪慾與需要作出以下界定:   「貪慾是只有人才具有的、非理性的原始慾望的貪婪。而且因人   而異,因時而異,沒有統一的客觀標準。需要則是主體生存與發   展的一般性的客觀條件。任何生物都有對各種滿足自己生存與發   展的的客觀條件的需要。它反映著一種一般性、客觀性、有限度   的屬性。」(中國海洋大學出版社1995年出版) 由於人無限度的要求對資源的獨有、獨佔、獨享的貪慾,而引起共同 生活於一個地球村中的居民產生利益衝突,導致財產不能均等分享, 富者越富,貧者越貧,而使資源供給陷於匱乏。在對抗社會形態下, 人的貪慾的發展越來越複雜、人的生活質量的要求越來越高,並藉助 於不斷更新的手段向自然中索取,導致資源相對匱乏,而且將迅速地 反映在人與人的關係中,使整個人類陷於分裂對抗的歷史。人類社會 對抗的事實──彼此視為對手的生存競爭和不斷膨脹的慾望,正在使 人性失去平衡與和諧。 的確,自然資源相對於人類的不斷增長的需求,是一個導致自身分裂 對抗的潛在問題。人類永遠都不可以高枕無憂,坐享其成,這本是自 然激發人類創造性發生的合理性。但圓和新哲學關於生態平衡,供需 互補的自然能力二合出三圓和理論認為,匱乏僅是一個相對於人的貪 婪的概念。宇宙間的一切物質都是相互供需,互為條件的。自然發展 的「普遍和諧律」決定,自然資源的供給與人類的需要發展雖是矛盾 的,相對匱乏是造成供需矛盾的原因,但這種矛盾又總是保持在融 突、融和、融新的「三融狀態」中的。 東方圓和新哲學認為,人類需求與自然資源、物質匱乏與能力創造所 構成的圓和關係,總是受到貪慾的不斷挑戰,但又總是在挑戰與反挑 戰中「二合出三」,平衡發展的,否則人類就不可能存續、演進到今 天。這就是東方圓和新哲學的供需平衡圓和說。 貪慾是由人的利已傾向發展而來的,而利己主義傾向是受自然力支配 的人類存在與發展的客觀屬性,但隨著人類自由精神的發達,必然會 從唯我獨佔、相互排斥的貪慾狀態,走向相互肯定、共同妥協這個節 約發展的新階段。所謂相互肯定、共同妥協,就是人人平等,利已但 又共贏基礎上的相互諒解與讓步,彼此節制,共同發展,「滿足需求 而不滿足貪婪」的思想認識、行為模式及其社會形態。人類社會各種 政治力量,只有相互節制,共同妥協,和平競爭,才能形成集合意 志,建立民主制度,維護共同利益,保障大家都贏。這是由社會發生 原理規定的。人性的兩種財富劉泰特   人性的兩種財富: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對應的的文化價值:人一半是野獸,一半是天使。  物質財富是排他的,給予了他人自己就匱乏,物質財富是招惹嫉妒、極易揮霍和被搶奪的,中國有句古老至理名言——富不過三代。而精神財富是溝通人類友好關係的神聖使者,精神財富可以共享,給予他人而自己不僅不減少反而更加精神煥發,西方的宗教精神是如此,孔子的「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精神也是如此;一個人的物質財富隨時有失去的危險,而精神財富是可以永遠忠於個人的,是外力奪不去的! 人類絕不會因為追求純粹的精神財富而你死我活的殘酷鬥爭。  因此一個民族有精神信仰時,它就會有市場自組織的公共精神生活,因為忠於個人的精神信仰會彼此學習、交流、共享、強化。因此猶太人雖然幾千年中沒有祖國,但是民族精神的凝聚卻絲毫未損。而中國雖然有五千年歷史,但是隨著精神信仰邊緣化,中國文化越來越呈現物質性的一盤散沙。  精神財富是社會文化最大的正能量(當然前提是理性健康的真善美精神),它具有點石成金的神奇性!比如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浪子回頭」,這些便是精神神奇的在點石成金。精神因為能夠點石成金,精神的力量便令人震撼和取之不盡!精神的浩然正氣,人們比喻之為精神原子彈。  但是中國傳統文化鮮有精神財富,標誌就是沒有純粹精神信仰 。只有欣賞純粹精神的的文化,才會在純粹精神的滋潤下漸漸的生長成有靈魂信仰的健全的生命。  什麼是財富?認識財富是不是把精神信仰作為人性的首要的最基本的屬性,是中西方文化的根本區別。  古希臘文化一開始就提出「人認識你自己」,到了公元前四百多年,蘇格拉底認為人性的最大價值是「至善」,即絕對的「善」,這就和古希臘神話的多神論區別了開來。  荷馬史詩多神論反映的是人性在物質慾望羈絆(如同基督教原罪)中精神多元的價值,因此「人認識自己」後,人的命運最終因為有罪及渺小而悲劇和宿命。那時候,巫師(祭司)因為傳遞神喻的職責而地位崇高。  到了蘇格拉底時代,人認識自己的精神財富,走向了一神論,這種一神論把人引想真善美的崇高光明和永恆。古希臘神話中,因為價值的多元相對性,最傑出的英雄人物也是戀生厭死,阿克琉斯說他情願活在世上當一個凡夫俗子甚至奴隸,而不願在陰間當君王,但一神教的蘇格拉底卻在被世俗多神教不容的情況下,捨身赴義,從容愉快的去選擇死亡,因為彼岸世界至善的神在召喚他。  到了基督教,更是把一神教上帝的真善美精神世界推向整個社會文化。  西方文化發展走向,認為真善美的精神財富是至高無上的,同時,人的本性是真善美精神財富和貪婪物質財富的統一體(上帝和動物的統一),西方文化物質財富也以人性貪得無厭的意志追求而茁壯的向前發展。  約兩千年後,到了盧梭時代,西方物質財富文化和精神真善美文化發生了嚴重的衝突,盧梭以《論科學與藝術的復興是否有助於使風俗日趨純樸?》一文,論證了物質屬性的科學與藝術進展的最後結果是無益於人類,指出人類物質文明的發展會使人的精神道德墮落。到了馬克思,提出以消滅私有制建立公有制的方法來解決人類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平衡發展的問題,即醫治人性的物化(異化)。  可以說,整個西方文化一直在思考人性的精神財富和物質財富的和諧問題。  綜上,因此文化價值判斷不能簡單以經濟指標來衡量,更不能以物質財富數量的增減來衡量,比如認為西方國家最近二十年經濟發展速度慢了,就認為西方文化開始沒落了,世界文化中心開始東移了,這種認識是極端膚淺和荒唐。  中國文化是如何認識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關係?  兩千年前,管子提出「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這句話自古以來反覆被中國文化引用,說明它對中國文化物質和精神關係的認識具有代表意義。  這句話把精神財富看作是依附於物質財富,今天中國文化的現代化提出「發展是硬道理」,其實和這句古老的名言是一脈相承的。  那麼有了物質財富是不是精神財富問題就迎刃而解呢?其實根本不是。孔子早就批評「為富不仁」,就說明物質的富裕和仁的精神不是等同關係,為了解決「為富不仁」,孔子指出「不患貧而患不均」。  注意:孔子對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關係認識與管子是很大區別的,孔子進一步要求「安貧樂道」,這就近乎認為物質財富的匱乏和節儉是和仁的精神相通的,但是,中國文化發展並不是沿著孔子純粹精神的理想狀態,而且孔子又是圓通的,他的思想語言如同古希臘德爾斐神廟女祭司皮蒂亞「神諭」,含糊不清,孔子又講過很多追求物質財富的話(我的文章已有較多評論),孔子好像古希臘神話的多神論,多種價值的纏繞,使的孔子思想模稜兩可的含糊不清。  只要純粹精神信仰不堅定,社會文化必然會滑往人性原罪的物質貪婪方向。事實上,中國歷史文化一直是在畸形的追求物質富裕的,這幾乎是從古到今每個中國人的文化基因:恭喜發財、飛黃騰達、功成名就、出人頭地,從中國春秋戰國知識分子的「士」,到兩千年後的科舉進士,到今天知識精英,這些物質名利價值一直是中國文化主流的普世價值。  極端追求物質財富名利的文化,必然會導致社會文化的物質的殘酷競爭,這種競爭在中國歷史上表現為農民起義,毛澤東借鑒馬克思理論,把農民起義看作是階級鬥爭。  但是中國的階級鬥爭和其他民族文化的階級鬥爭(馬克思概念下)是根本有別的,中國的階級鬥爭即農民起義是幾千年一直循環往複的,是純粹物質性的爭奪,而其他民族文化的階級鬥爭,除了物質爭奪以為,還有更重要的純粹精神文化原因,比如為了精神自由的鬥爭。其它民族文化的階級鬥爭沒有出現像中國文化千篇一律的圍繞物質爭奪而停滯不前、精神低端、思想僵化、循環往複的歷史規律。  回到今天,中國文化要實現現代化,那麼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現代化?它是不是傳統的僅僅反映中國文化的物質財富慾望?把吃飽喝足小康的生活作為頭等的經濟意義,即所謂經濟建設為文化發展的中心?  中國文化的現代化要不要學習其他文化開闢純粹精神的境界?如若要,它的地位有多高?它是否承認人性的精神屬性首先是精神純粹的自由獨立?  毫無疑問,沒有精神獨立自由至高無上的文化,中國文化的現代化將是殘缺的避重就輕,將是精神萎縮可憐的,也就是:真正意義的中國文化現代化,必須去認識和建樹中國人的精神財富,必須創造中國人的精神獨立自由的樂園!必須拋棄陳腐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念咒。  十七歲的馬克思說道:「人的本性是這樣的:人只有為同時代人的完美、為他們的幸福而工作,自己才能達到完美。」想一想,人的完美能夠不包含人性的獨立和自由嗎?想一想,沒有自由獨立和豐富的精神世界,馬克思會有這樣偉大的精神志向嗎?人類會產生馬克思這樣優秀的精神思想家嗎?想一想,中國文化的中學為體背景下,能夠產生馬克思這樣的思想人物嗎?能夠客觀真實的認識馬克思嗎?  只有真善美的純粹精神文化豐富了,中國人才能消除人與人之間緊張的物質關係,中國人精神世界才能從狹窄的物質爭奪中解放出來,當下,人與人之間緊張的物質關係不正是中國文化最大的危機嗎?這種危機不是「中學為體」文化的本性決定的嗎?這種物質緊張關係不就是和中國歷史上殘酷血腥的階級鬥爭關係(緊張的壓迫和被壓迫)如出一轍嗎? 中美家庭在財富, 榮譽, 和價值觀上之比較蔣繼平最近科學網的一些博友指出目前國內一些青少年的人生價值觀比較偏激, 過分注重金錢和物質攀比。 張玉秀博主的【文化重建過程中我們應該怎麼辦?】(1)和王修慧博主的【沒有「蘋果三件套」,在大學裡很丟臉嗎? 】(2)談論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近幾年來, 我經常奔走於太平洋兩岸,對中美兩國的國情和民風有一些切身的感受。在國內期間,除了公務活動外, 經常要走親訪友, 在美國生活,也要參與一些社交活動。比較一下在這些活動中得到的印象, 我覺得目前中美家庭有關財富,榮譽和人生價值觀方面有一些明顯的不同。 本文就這個話題與大家一起分享我的所見所聞和感想。先來說在國內的見聞。在走親訪友中, 國人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非常注重物質, 已經富起來的人處處顯擺他們的財富,客廳里擺放著他們心愛的財寶,言談中總是離不開房子,車子, 和名牌等議題。 比如說, 我的一位親戚算是一位剛剛富起來的中產階級。我到他家裡做客, 首先看到的是客廳中的紅木傢具和禮櫃中的各種玉器。他和我交談時總是圍繞著房子,車子和名牌等議題。 有一次, 我實在忍不住, 對他說, 「您的這種言談舉止可能會對您的子女造成不好的影響。」 再說在北京, 我的一位朋友, 算是高幹子弟,到他家做客, 在大廳中看到的全部是禮品, 主要是各種馬的藝術品, 總共有幾百件。 因為我的這位朋友生平最喜歡馬, 除了收集各種馬的藝術品外, 還養了10幾隻活馬,這些馬有的是從國外進口的名馬。這兩家給我的總體印象是, 家中財富充足,書籍很少,榮譽不多,名酒不少。還有一次, 在新疆開往成都的軟卧車廂內, 我與一家三口在一起, 那個男的既是官二代, 又是富一代,在烏魯木齊做汽車經銷商。言談中, 他問我世界上最有名的巧克力是不是荷蘭產的。 當時, 我注意到他們很可愛的年幼女兒(6-8歲左右)正在吃巧克力,並且注視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意識到一個問題,如何給孩子一個正面的印象。我想了一想, 對孩子的爸爸說:「對不起, 我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一是因為我自己很少吃巧克力, 二是因為我給自己的孩子們買巧克力, 從來不講究是不是名牌。順便說一下我的觀點, 我認為在孩子們面前談論名牌等話題可能會給孩子們造成不良的影響。」 那位男士很有紳士風度, 聽了我的話, 不但不反感, 而且立即表示真心的感謝, 立即拿出他的名片遞給我, 並從行裝中拿出從新疆帶來的很有名的一大塊蘇餅送給我。再來說我在美國的社交圈子中的見聞。先來說我自己家中的情況。 我家的客廳中有兩個禮品櫃, 一個擺放的是一些簡單的藝術品, 一個裝滿的是各種獎盃,總共有25座。家中個人辦公室的禮品櫃中和牆上全部是各種獎牌和獎匾, 兒子和女兒的房間中都是他們獲得的各種獎狀,家庭起居室的大櫃中全部是書。我的多數朋友家中的情況與我家的基本相似。總的來說, 我們在美國, 也會相互之間進行攀比的。 但是, 我們攀比的內容不是物質上的財富, 而是精神上的榮譽。 換言之, 我們攀比的不是房子, 車子和其他財富, 而是孩子們在學校的成績,獲得的獎狀, 獎盃和各種比賽中的名次。 我們做父母的在孩子們面前談論最多的話題是如何通過自己的艱苦奮鬥來獲得人們的尊重。 在此家庭環境下, 我們(指我的社交圈子中的所有中國朋友們)的孩子們都表現得非常優秀。 他們為中國人爭足了面子。地方主要媒體的報道中經常提及他們的名字。中美這兩種明顯的差異,使我產生了一個感悟。我覺得這是人生價值觀不同造成的。 簡言之, 中國家庭的價值觀偏重於物質財富, 也就是比較注重於實際; 而美國家庭(或者狹隘地說海外華人家庭)的價值觀偏重於榮譽, 也就是注重於精神財富。大家知道, 物質財富是一種客觀存在, 所以, 財富是一種實際價值; 而榮譽雖然也可看成是一種財富, 或者說是一種精神上的財富, 可是, 它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實際價值, 屬於空虛的東西。 物質財富雖然有實際價值, 但是也是一種負擔, 所以, 中國的富人很擔心自己的財富不安全, 家家都要裝防盜門窗。精神財富雖然是虛無的, 但是也是輕鬆的,和愉快的。 當然, 因為人的幸福感來自於思想意識,所以, 注重物質享受的人們在獲得財富後會覺得幸福的。 不過, 這種幸福感是在物質層面。換句話說, 這種幸福感是初級的, 也是比較沉重的。 與此對照, 建立在精神榮譽基礎上的幸福感是比較高級的,也是比較輕鬆愉快的。中國人目前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幸福感來自於以往物質生活條件的過於貧乏。 隨著生活水平的不斷改善, 這種價值觀會慢慢地退出人們的意識的。 那些壞人確實老了葉克飛 在我身處的珠三角小城中,改革開放後洗腳上田的農民企業家極多,按年紀推算,他們多為四零後和五零後。其中有一位五零後,孩子相當爭氣,各級名校全靠自己考入,出國留學亦年年獎學金。他本人雖只讀到初中,但精明幹練。他曾這樣慨嘆:「如果我不是生在阿爺(他對毛澤東的習慣稱謂)的年代,而是跟我兒子一樣的環境,說不定會是個音樂家」,他說自己在樂器上極有天分,年少時摸什麼會什麼。他也羨慕兒子的書房和電腦,那是他在這個年齡時不敢想像的東西。他亦有許多五零後常見的一面,比如官本位思想頗濃,崇拜毛澤東,喜歡那些極假的戰爭電視劇。但他的特別之處是不乏自省(這也許與珠三角的地理環境和開放程度有關),甚至因此而矛盾,他說崇毛是一種從懂事起就被灌輸的意識,這輩子都無法改變,但他也知道,他小時候的日子實在太糟,「阿爺這樣搞絕對不行!廣東這地方本來種什麼長什麼,可你要是去塘里抓幾條魚,在塘邊種點菜,就成了資本主義,縣裡就要派人來搞你!」與在「起跑線」上遙遙領先的紅二代不同,這類曾被耽誤卻能白手起家的農民老闆,發跡之路更為艱辛,他們的智商和情商自有過人之處,亦更具代表性。他們的優點與缺點、觀點與思維、經歷與際遇,可折射出一代人的複雜內心。以這位五零後老闆為例,儘管他不乏自省,但身上仍有著許多同齡人身上的普遍特徵,比如在歷次政治運動中成長,經歷過人為導致的嚴重物質匱乏,有官本位思想,個人崇拜烙印難除,內心仍有「與帝國主義一戰」的戰爭情結……這到底是怎樣的一代人?按他們當中許多人的說法,是奮發向上、理想主義的一代,但也有人不敢苟同,以「紅衛兵」斥之,說他們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培育」出深入骨髓的暴戾之氣。近來,關於摔倒老人訛詐幫助者、老人公交搶座之類的新聞層出不窮,擾人的廣場舞亦被一些人稱為大媽組成的「邪教」,鳳凰網的一篇文章以「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來詮釋這一現象,直指已經變老及正在變老的四零後和五零後,迅速成為近期流行語。寫這篇文章之前,我又想到了前面提到的這位五零後老闆,便問他對「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這句話的看法。他的反應是: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說了四個字,「這就是命。」以他的文化程度,無法表達更多的東西,但我想,我懂他的意思——這一代人的命運和際遇,在幼年或出生時就已註定。因為,他們是「紅旗下的一代」。兩個概念我想先說兩個概念,一是「一代人」,一是「一代人影響時代的滯後性」。我常常拿「一代人」(尤其是40後和50後,即所謂的「紅旗下的一代」,這個說法遵循的是「文化世代」的概念,以重大社會事件或歷史運動為代際劃分標記)說事兒,最常見的反對意見是「你怎麼可以這樣絕對?怎麼可以用一個概念框死所有人?」然後就是各種論據,比如自己的爹不是這樣,自己的娘不是這樣……其實,這種反駁混淆了概念。所謂一代人,並非指這一代際中的所有人,只是指代際普遍性,是「具有共同社會經驗的人」,他們在行為習慣、思維模式、人生觀、價值觀上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在「紅旗下的一代」中,也有很多人有著獨立的性格、獨特的思維,走著不一樣的路,但代際普遍性是一個無法否定的存在。我還常聽到這樣一種說法,指改革開放前民風淳樸,社會主義亦取得了巨大成就,開放後則烏煙瘴氣,人們利欲熏心,世風日下,以此來論證前三十年優於後三十年,甚至稱四零後五零後遠勝如今的八零後九零後。這種說法看似有理,實則在邏輯上不堪一擊,因為它忽視了「一代人影響時代的滯後性」。衡量一個時代,要看這個時代的社會主體。對時代主體的評價,則要回溯他們的童年與少年時代。1949年到1976年之間,社會主體力量(即掌握話語權者)應是生於十九世紀末的那代人,以及所謂的一零後、二零後,他們所接受的教育和價值觀源自民國與傳統,「民風淳樸」只能說是傳承自「舊時代」,至於所謂的「巨大成就」,比如某些人津津樂道的兩彈一星,其研究者亦是清一色的民國知識分子。那時的四零後與五零後,正在孩提或少年時代,其後便當上了紅衛兵。而且,在這些年間,歷次政治運動的殘酷性和破壞性呈現遞進形態,始終在破壞曾經淳樸的民風。如「破四舊」這樣的瘋狂打砸搶行動,在物質上斷裂了傳統,而「反右」和「文革」時那些捕風捉影的舉報、殘虐的批鬥,各種莫須有,則在精神上斷裂了傳統。改革開放三十年間,社會主體力量恰恰是在反右、大躍進和文革期間成長起來的四零後與五零後。種種社會亂象,其實都可以在他們的啟蒙時期找到影子,比如在城市建設上追求宏大,大建高樓與廣場,破壞城市原有風貌甚至文物,審美水平低下,無疑有著大躍進時期的烙印;又比如貪腐,不但與1949年後便開始的特權特供一脈相承,也與這個年代的人經歷過嚴重物質匱乏,因而對物質極度貪婪有關,從這一點來說,貪婪的官員與超市裡不肯排隊、瘋搶打折雞蛋的大爺大媽其實同源,區別無非是手中權力的多寡,你若是給一個蠻不講理的廣場舞大媽一點權力,她小人得志的嘴臉或許更加惡劣,讓無數人煩不勝煩的「居委會大媽」們不就是典型例子嗎?至於在歷次政治運動中的殘虐嗜血批鬥,捕風捉影的舉報,以及各種上綱上線,亦是如今那些暴戾之氣、複雜人際關係的根源。我們無法迴避的是:他們如今真的變老了。有意思的是,在生活中見過很多推諉功力極其高超的四零後與五零後。說起文革之亂,他們說自己只是被時代所裹挾,甚至認為自己沒錯,說起如今的社會亂象,他們竟搖頭嘆息,說一句「現在的年輕人啊」,渾不顧道德敗壞、造假橫行、大肆破壞時,他們口中的年輕人甚至還未出生。其實,這也跟他們年少時的經歷有關,他們習慣了「永遠正確」。一代人的普遍特徵不愛排隊、不守規矩、橫穿馬路、隨地吐痰……這些都是老人與准老人身上所常見的毛病。而這些不文明行為,其實僅僅是表徵。有次出遊,早上吃酒店的自助早餐。一位五十多歲、北方口音的大媽在取了一份食物後,又開始選擇醬料,眾目睽睽之下,她竟然將醬料勺塞進嘴裡一一嘗試,再旁若無人般將沾了她的口水的勺子放回醬料碗。饒是見多識廣的五星級酒店服務員,見此情景也目瞪口呆,上前勸阻時,卻遭大媽大罵,其中有一句是:「我們家吃餃子都用一個醋盤子,吃火鍋都用自己的筷子,你裝什麼文明!五星級了不起啊!」這是一個相當極端的例子,沒幾個人能幹出如此噁心之事,但她所用的借口卻值得玩味。在她眼中,公域和私域之間並無界限,另外,講文明就是「瞎講究」。遇到事情,則用暴力方式解決。這種思維和行為方式,在她的同齡人身上也極為常見。比如我們常見到的那些新聞:交警勸阻橫穿馬路的老人,反遭辱罵;老人逼人讓座不成,一屁股坐在年輕女孩身上……將道德、文明視為「假正經」、「瞎講究」,當自己的不文明遭遇外界抨擊時,就以辱罵甚至動手的方式去解決,這其實與1949年後的思維模式一脈相承,在他們成長的過程中,已經習慣了不敬畏道德、不遵守底線、不尊重知識。(2011年8月30日中午,福州晉安區三八路,一名大爺騎電動車不小心摔倒,躺在路中間,四周圍著幾個群眾,但無人敢上前去攙扶,只有兩名小朋友上前將他攙扶起來。東南快報-東方IC供圖。)善惡觀念、是非準則、道德約束,已得千年傳承,但這一切卻都被當成封建思想,與宗祠、祖墳、寺廟等實體的「封建遺留」一起被摧毀。而在政治運動中,那些捕風捉影的舉報,莫須有的罪名,親人間的反目,對老師和父母的批鬥,批鬥中的各種人格侮辱,武鬥中的殘虐,都使得耳濡目染的這一代人不懂得「底線」二字為何物。至於知識,「知識越多越反動」這句話足以說明一切。「敬畏」二字缺失了,「匱乏」二字卻隨之而來。在我所接觸過的四零後和五零後中,絕大多數經歷過物質的匱乏,農村出身的自不必說,城市出身的即使有嚴重城鄉剪刀差「庇佑」,即使大饑荒時期曾犧牲農村力保城市,但他們仍有飢餓的經歷,至於食物之外的其他物質則更是匱乏。因為物質匱乏,也因為必須要在殘酷政治運動中自保,這一代人的功利主義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說到功利主義,其實是1949年後並不公開宣揚卻堪稱混世法寶的東西。儘管所謂的「集體主義」、「無私奉獻」終日被某些人掛在嘴邊,但做起來卻絕非那一套。最明顯的例子要算是知青回城,當年的知青們都夢想回城,但弔詭的是,回城指標的分配要看覺悟,於是就出現了搞笑的一幕:要想有機會回城,就得把「紮根農村、改造自己」這些自個兒壓根不相信的話掛在嘴邊。通過說假話、表忠心來獲取利益,這無疑是極端功利主義的一種體現。至於女知青為了回城甘受村幹部凌辱,固然可憐,但同樣讓功利主義在內心紮根。關於這代人的功利主義,後輩其實頻頻遭遇。為達目的,他們往往不擇手段,凡事喜歡鑽空子、找關係。而在生活細節中,這種功利主義亦有體現,比如坐下來就告訴你「只有考公務員才算正經工作」的大媽,其所看重的「穩定」實則也是一種功利主義。至於將書分為有用和無用,要求孩子只看有用的書,不看所謂「閑書」,也是典型的功利主義思維,因為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熏陶」和「底蘊」這些詞都是不存在的。還有那些學棋學鋼琴的孩子們,家長們所考慮的往往不是陶冶性情,而是考試加分。有人說,這些都是社會風氣所迫,可製造這些社會風氣的,不還是這代人嗎?功利主義的可怕之處,在於它所造成的逆淘汰。這種逆淘汰不但存在於1949年到1976年間(無數工商業精英和知識分子被打倒甚至迫害致死),也存在於近三十年間。改革開放之後,許多發跡者都是當年紅衛兵與造反派中的「佼佼者」,他們在「以階級鬥爭為綱」的思想體系中浸淫日久,在政治運動中經歷過浮沉,在政治上更懂得如何揣摩、如何靠攏、如何投機,他們也在政治運動中積累了許多「管理」經驗,能說會寫(靠演講和寫大字報練出來的),加上經歷過各種嗜血批鬥,膽子遠大於常人,因此上位極快,影響亦壞,甚至影響了近三十年的政治生態。這代人還有一個普遍性特徵,那便是習慣專斷,容不得不同意見,也不懂得傾聽。這是因為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只知「永遠正確」,只知「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非黑即白的二元對立思維已深入骨髓。既然與我不同,那就必須打倒,成了許多老人的言行準則。如今那些社會亂象,如今那些老人惡行,都可以從他們的成長經歷中找到因子。拒絕和稀泥才是對這個時代的真正尊重楊恆均先生曾在《生日感懷》中寫道,自己的父親曾這樣評價自己教過的老三屆學生:「被那樣洗過腦的人是不可救藥的,得等到他們也死去,中國才有希望。」相比之下,鳳凰網那篇專題文章的最後一句則顯得含蓄:「有些事只能留待時間去解決。」相比之下,某報所刊的一篇文章卻把矛頭指向了批評者。作者認為,因為某些老人的惡行,將所有老人都稱為壞人是不對的,進而指出,中國社會有一種不好的現象,代際之間常常互相指責,這其實是一種年齡歧視。這些說法看似「理中客」,其實又犯了偷換概念和和稀泥的毛病。正如前文所說,「一代人」所指的並非該年齡段的所有人,只是指其代際普遍性,何談「將所有老人都稱為壞人」?若按這個邏輯,柏楊的《醜陋的中國人》也須改名了。至於將代際間的互相指責視為歧視,更是典型和稀泥。並非所有批評都是毫無道理的指責,遇到衝突,應先問是非。如擾人廣場舞、公交搶座之類的老人惡行,確實不是所有老人所為,甚至可視為相對極端的例子,但我們更應看到,如功利主義、肆意干涉他人私權、無敬畏之心、不尊重知識等,在這代人的日常生活中總或多或少存在。別的不說,那些一天到晚逼婚,使得年輕人過年都不敢回家的父母們,不就暴露了「非黑即白」(結婚才正常,不結就不正常)、肆意干涉他人的毛病嗎?從極端例子出發,探尋普遍性,揭露問題根源,才是對這個時代的真正尊重。盧新華:第二道傷痕是貪慾記者 張黎姣 實習生 徐彩群 盧新華是誰?在「80後」、「90後」印象中,盧新華也許只是現當代文學史上的一個名詞:「傷痕文學之父」。 1978年,小說《傷痕》揭露「文革」造成的精神內傷,開創了傷痕文學;2004年,小說《紫禁女》問世,通過一個對陰道閉鎖症女孩的愛情描述,隱喻一個長期只重精神、不重物質的社會「生殖通道」會萎縮;今年,盧新華的新作《財富如水》繼續關注人性:「很多船在財富的海上翻了,還有很多船正在揚帆,我要給富人們作一個天氣預報。」 為時代的風潮作天氣預報,談何容易!盧新華說:「一個人的聲音發送到高山、大海和人堆里,可能是很微弱的。但如果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吶喊,情況肯定會不一樣。」 從《傷痕》到《財富如水》,盧新華一直在關注社會現實,他希望自己能發現當下的社會問題,以警醒世人。當年的《傷痕》赤裸裸地寫出了「文革」給人們心靈留下的創痛,如今的《財富如水》揭示了當今社會的傷痛——人們對財富的執著和貪婪。他認為,這是當代社會的傷痕。 他解釋《財富如水》的意味是:財富具有水的性情,清凈,能蒸發,能流動。財富觀可以透視出人性的本真,《財富如水》正是描寫人性和財富之間的關係。 「如今,我們在外面吃飯,筷子伸出去的時候都要想一想——牛有瘋牛病,雞鴨有禽流感,魚中有激素,甚至連油都可能是『地溝油』。這些是什麼造成的呢?就是人的貪慾。」盧新華並不反對創造財富,但他提倡「合天道,衡人慾」,也可說是天人合一,取之有道。 《財富如水》提到:在西方,人們常去教堂是為懺悔、反省。而現在許多人去廟裡拜佛或拜神,卻是為求官、求財、求子,是向佛或神「行賄」。許多中國人的宗教情結和信仰似乎不能幫助他們凈化自己的內心,相反還有急功近利的危害。他說,一個人可以沒有宗教信仰,但是不能沒有宗教精神——要時刻反省和警惕,要時常提醒自己:物質的慾望是永無止境的。 前幾年,盧新華在美國賭場做發牌員的時候,薪酬甚至高於很多美國教授。但是,2000年,他卻決心徹底地離開賭場。「做發牌員時間長了,會覺得錢來得很快,很方便,於是我也開始警惕自己是不是也被金錢異化了。」在他的人生規劃里,創作和思考是最重要的。他的生活不需要追求奢華,所擁有的財富能滿足生存和滿足安全的需要就足夠了。他要求自己細心地體會和服從超自然的力量。他說:「《財富如水》是寫給別人看的,也是寫給自己看的。我不能被財富的貪婪拖著走。」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常常會認為現在的孩子是「垮掉的一代」。他們的基本生活需求都可以得到充分保證,不會操心物質的事情。他們還在不斷地追求物質享受,甘心做一個「月光族」,「花今天的錢,買明天的夢」,很多人淪為卡奴、房奴、孩奴。 在盧新華看來,「80後」、「90後」基本上是躺在財富的搖籃里長大的。在家裡,他們多是「小皇帝」,已經具有紈絝的特徵。比起他們的父輩來,他們就是「富二代」或「次富二代」。「父輩的艱苦奮鬥,換來下一代人和平、安全的生活。同時,也使得他們逐漸喪失意志、追求和理想。」 「愛因斯坦說,簡單的生活可以激發我們的創造力。優裕的生活會扼殺人的創造力。」盧新華說,「金錢買不來美夢,也買不到美好的未來,更買不來美好的心境。即便是買來了,也只是瞬間的。」 盧新華說:「人生就像是走進電影院看電影。」經歷「文革」和中國改革開放的前後30年,他見證了中國最獨特的一段歷史時期。「我看到一部『傷痕』電影,那是因為政治和思想的嚴控在人們心中留有的傷痕;如今,我看到一部更大的電影,那是人們隨波逐流、在財富中掙扎、失去精神依託的另一道傷痕。」 盧新華把中國60年的歷史分成兩部分來看。前30年,中國上下是一派「存天理,去人慾」的景象;後30年,人們卻把「存人慾,去天理」奉為座右銘。或許,當下人們對金錢的看重和貪慾,是對「文革」前後的「精神禁錮,物質匱乏」的「反動」,只不過是矯枉過正罷了。 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六大基本人性六大基本人性    人性是每個人都具備的共同的屬性,尤其是指與社會制度和文化背景無關的人的本質的屬性,英文里叫human nature,即人的自然屬性,它包含著動物性的一面。大衛·休謨讀了牛頓的著作後簡直驚呆了,牛頓找到到了自然界的上帝——自然界的最高規定性!休謨決定去尋找自身的上帝——人的最高規定性,他在《人性論》導言中寫到:「很明顯,所有的科學或多或少都與人性有關,同時不論這些科學牽涉多廣,它們都會循不同過程回溯到人性。」他把其它科學稱作對前線碉堡和村莊的進攻,他要直接進攻首都或核心——人性本身。「一旦我們精通人性之後,我們到任何領域都暢行無阻。」善哉!所有成功人士都是更人性的人士。    六大基本人性:飲食、情愛、自重、自由、好奇、貪婪,它就像自然界中廣泛存在的六面體一樣,存在於每一個人身上,只要是人,你就有它。六大人性中的飲食(食)代表著物質生命,情愛(色)是生命的延續與生命之間的聯繫,自重(重)是生命自身的重要性,自由(由)是生命的運動,好奇(奇)是生命對自然界的探索,貪婪(貪)是物質匱乏、安全不保和生存艱辛在遺傳物質上打下的烙印。    這六個方面都是直接關乎生命的,是人性的根本,其它所謂的人性都是由它們組合而來。「性本善」「性本惡」的討論是多餘的,善惡是主觀評價,都不是基本人性。但是「性本私」「性利他」的討論卻需要加以簡明,它不僅直接關乎一個的成長、一個人的成功,它也是所有文化中關於人性的一個「結」。自古至今對於自私與公益的探索充斥於政治、經濟、法律、倫理的角角落落,其著作汗牛充棟,甚至是人類文化遺產的支柱。多少人被私利折磨得身心疲憊,多少人又為公共福祉竭思殫慮!到底是追求自身利益還是為公益?這個問題不搞清楚,任何人其前進的路上都將一片黑暗。然而,這個問題確確實實沒法搞清楚,不是個人不清楚,而是整個人類也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不管哪一派往聖們都把財富的公正分配視為主題的核心。我們仍在探索這一主題,但這探索中並非沒有一點亮光。    盧梭的《社契約論》是人類思想的一擎火炬,「國家組織得愈好,公民心中愈覺得公事重於私事,甚至私事被看輕許多,因為公共福祉即已增進私人之大部分福利,以致於私人幾乎無須追求自身利益。」關鍵是如何把國家組織好,即以什麼樣的形式把每一分子與整個國家相結合而又能擁有隻服從自己的自由,他提出社會契約。    但是另一隻火炬亞當·斯密的《國富論》卻說,「通過追求個人自己的利益,他所促進的社會利益經常要比真正有意推動時更有效果。那些喜歡為公益奔走的人,我從來不知道他們究竟作出了多大貢獻。」他說商人的目的只是為了自己獲利,但卻被一隻看不見的手引領著去推動一個不屬於他意圖的目的。顯然他的結論是私大了也就是公。    還有一隻火炬燃燒了世界上最大的兩個國家,它的大火幾乎威脅到其他所有國家——馬克思提出人類前進的方向是共產主義,但這不是無緣無故地到來,而是物質財富極大豐富的結果。他設置這個前提,至少證明他相信人類到目前為止還是不能擺脫個人財產的。    那麼我們自己的思想老祖宗是如何說的呢?孟子見梁惠王時說,「噫—,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也!」    他們的觀念差別是如此之大,這不讓人們更加無所適從?不!他們從四條路都走向了偉大人物,這說明我們無論跟誰,都是擇善而從,最終殊途同歸。歸於何?歸於公益,歸於為國家為人類作貢獻,這就是成功。所以關鍵不在於你是追求自身利益還是經國利民,而在於你的信念有多堅定,你能發揮多大的潛能把你的信念走到底。人的成長從個體向社會,社會是以一定地域的國家為標誌的,束縛你也好,保護你也好,國家都像天幕一樣照在你頭頂上,你不成長到一定高度,你的雙肩感覺不到對國家對社會的責任。同時人的成長又是從物質走向精神的,物質財富是一個人的成長基礎,是幫助自我建設的,君子與小人均可「曰利」,但並不是要每個人都以財富為社會作貢獻,政教科藝農均能貢獻。自我建設就是馬克思所說的勞動力再生產的成本,顯然這是個有限數目,也顯然一個追求成功的人能擺脫自私,關鍵在於你有沒有脫離自私的智慧。    自私是自重與貪婪的結合。有一個故事說,一個農場主在臨終前想給跟了自己一輩子的農民一點實惠,就對他們說:我的土地你們可以隨便取,你們早上出發,在你經過的地方作上標記,太陽下山之前必須回到我跟前,你能圈多大就拿多大。農場主怎麼也沒想到的是,直到太陽完全沒入西山,也沒一個人能趕回來!可以想像,當農民們出發時,懷著多麼美妙的憧憬,他們甚至想將有一座自己的莊園了!他們奔跑如飛,他們要跑到貪婪的終點,可是他們壓根沒想到那個終點就是人生的終點!多少人是這樣啊,他們有的只是無限的憧憬,卻沒有一個多少准數的目標。    六大人性用關鍵字表述成一句話就是:「重食色,由奇貪」。人的一切行為都由這六條根生髮出來,它產生了人的一切需要。摘自《一生的保證--成功哲學定義與測量》黃懷寧著天地之間,最完美的精神食糧就是佛教如今的世界是充滿迷幻;遍布煩惱;遠離快樂的時期,我們也總在尋求快樂,但即使能所尋求到的快樂也永遠都是短暫的!縱觀周圍,永遠都是悲觀;痛苦或憂傷者居多。人離不開吃,但別忘了,我們也同樣需要精神之食糧,當然精神食糧也有很多種選擇,如果有福報之人,才能選擇到佛教這天地之間最完美的精神食糧。正如炯仁波切(丹珍降澤上師)所開示的:身為一個修行者,您必須堅守住自己的信仰,忍受各種困境的考驗。天地之間,世紀流轉,科學文化演變,都沒能摧毀佛教的思想與精神。但只怕會動搖您個人的信仰,世事變幻,只有當遭遇重重艱難阻礙時,您才拾起燒香拜佛的形式,連自己都不確定能否保持住這個信仰。若您想把對佛教的信仰和感情作為自己靈魂永遠的陪伴者,那就深刻地去理解佛教,而不是追求形式上的盲目崇拜。雖說我們目前的溫飽問題基本上已經解決,但精神上空虛或匱乏則非常普遍,故此德蘭根迥仁波切也作了相關的開示:基本上,現在我們所有人,精神上都是特別飢餓的狀態。什麼叫精神飢餓呢?我們的心承受著這麼多痛苦,我們具足嗔恨、貪婪和傲慢等等各種的煩惱,這就是精神飢餓的表現。這反應出,我們的精神在面對外境時,完全是虛弱無力,毫無自在的。如何才能消除精神飢餓呢?依靠學習佛法。佛法就是精神最好的糧食。當佛法真正進入我們的心,我們將會感到滿足、平靜,將會具備越來越敏銳的、穩定的、感受快樂的能力。但現在,遺憾的卻是,很多人都只是在用嘴重複佛法,而沒有真正把佛法用到心裡去。就好像,一個飢腸轆轆,體力不支的人面前已經擺滿了美味佳肴,但這個人卻不肯把飯吃到肚子里,而只是把米飯抹在自己身上,還抱怨著,自己為什麼不能因食物而獲得飽足。飯要吃到肚子里,身體才會得到長養;佛法要用到心裡,精神才會被改善充實。正如蓮師在有關出離心的修持教言中說道,「如是非僅言談而已,若不能將輪迴實相無常痛苦之自性及出離心厭離心和合而修,即如受饑渴痛苦折磨者,飲食置於手中而不享用,以僅了知飲食利益毫無用處,一定要親自吃喝一般,了知墮於輪迴監牢之中,以所了悟修持之故,繼而定能遷移至暫時及究竟安樂之上。」佛法任何法門的修持都是如此。已經把美食擺到你的面前,你不肯吃,那麼誰也無法幫你消除飢餓,改變身體的羸弱;已經把無上妙法送到你的耳邊眼前,你卻不走心,那麼誰也不能讓你的精神得到清凈,感受到安樂。學懂了佛法,就好比是已經掌握了烹調技巧。無論想吃清湯麵條,還是法式大餐,自己都清楚怎麼做出來。通過學習佛法,我們就會明白自己心裡有貪嗔痴,有嫉妒,有傲慢等等煩惱,也會明白煩惱需要對治,更為重要的是,我們能夠學會如何對治煩惱。但你會做飯,卻不願意吃,不停抱怨說餓,根本沒有意義;你學會了對治煩惱的方法,卻不願意改,那佛法再好,也不能令你解脫。甚至,更為糟糕的,是我們不僅沒有對治自己的煩惱,反而還在加重煩惱習氣的串習。比如,很多人愛玩微信。這種電子產品的娛樂是會讓人越玩越空虛的。所以事實上,微信帶來的不會是快樂,而會是憂鬱症、焦慮症等等病態的精神狀況。就好像,身體已經飢餓虛弱,這時如果做劇烈運動,那隻會讓身體消耗變大,變得更飢餓。在我們的精神已經找不到一個規則可遵循,找不到一個軌道來依靠時,你玩微信,把精神放在那個空洞、無邊際的網路世界裡,只會讓精神愈加狂亂、難受。不止是玩微信,對其它網路娛樂的沉迷,乃至對於世間法的任何貪求,真正都是我們修行解脫的障礙。想得到自在,想獲得快樂,最好的方法只有好好地去學佛修行。而修自己的心,才是真正的修行。這才是真正讓我們獲得滿足和快樂的食物,才是永遠都會讓我們得到受用利益的食物。但因為我們從來沒有運用佛法,去實踐自凈其意,在過去的人生中,我們已經承擔了太多的痛苦,心裡已經產生了太多的煩惱,貪婪、嗔恨、傲慢、嫉妒,每個人都可說是五毒俱全。我們的精神,就像是一個長劫受苦的餓鬼,實在太需要佛法的流注滋潤。其實,今天的我們如果想要消除精神的飢餓,也為時不晚,方法很簡單,就只要你的一念轉變:從此不再把佛法當作與自心無關的知識,而是要真正把佛法用到心裡去。學懂一點佛法,就去改變一點,實踐一點。這完全勝過雖然通達千經萬論,卻絲毫不肯改,不肯修的「學佛」。你們需要記住,對於任何人來說,真正來修行的,獲得解脫的,並不是外面的身體,而是內在的精神。外面的身體雖然與精神密切相關,修行也的確需要依靠身體,但它只是一個助緣。歸根結底,需要解脫的,需要脫離這個輪迴的,是我們的精神。很多人念咒、磕頭,都得不到感應,說「沒感覺」。你的心還沒有安定下來,僅僅依靠身語的造作,當然不會有任何感覺。為什麼呢?這就好像一輛車,如果只是把各種零件組合在一起,有了汽車的形象,內部卻既沒有剎車,也沒有汽油,這輛車怎麼可能開上路呢?一輛好車的標準,關鍵不是外在形象如何,而是在於內部機器部件的質量是否過關。即便外面看起來有些陳舊落後,但只要內部的剎車、發動機等機器都是先進完好的,這就是一輛好車。同樣,一個人修行如何,不是看外在,而是要看裡面的那顆心。如果我們僅僅注重外在物質,而忽略內在精神,那麼無論外面穿再好的衣服,開再豪華的名車,你都得不到幸福。因為你的精神依舊是飢餓的。外在物質的東西,其實和內心的幸福感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最重要的,還是在於自己的精神能否滿足。精神吃飽了,嘴裡吃到什麼也都會覺得香;外境的浮沉變化,也不太能影響到你們的內心。內在的快樂、平和,將會是穩定持續的。當我們的修行變得越來越好,精神就會「吃飽」,隨之而來的,自然就是內心的舒服自在,乃至身體的平衡健康。所以,一定要實修。只有通過修行,佛法才能變成你精神的大米飯,成為你精神的剎車。我們聞思修佛法,其實就是在依照佛法給自己的精神做模擬練習,鍛煉自己自在地去面對人生種種際遇的能力,佛法的作用是這樣的。晉美林巴尊者說,「僅僅只是聽聞教法,念誦詞句的話,那法融入相續的機會是不可能有的。」並引用蓮師的教言印證:「佛陀命教勝法在何處,殷尋而且勝法聽聞時,清凈意樂此意若不持,倒扣器中水流不進般,輪迴痛苦起時無功用。」而有了實修,當生活中有什麼事情發生、來臨,你的精神自然會有自己的規則,可以給自己按剎車。就好像你清楚哪個方向有危險,就會停下,改換道路。依靠佛法的訓練,你會知道哪種做法是在隨順煩惱、傷害自他,你會有自己的規則,所以能夠對治煩惱,能夠化解痛苦。這才是修行人。我們應當醒悟,其實我們最需要的並非是金錢,而是最好的精神食糧-----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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