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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波攝影

侯波(1924—)女,山西夏縣人;1938年到延安參加革命工作,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39—1944年在 延安邊區中學、延安大學、延安女子大學學習。抗戰勝利以後,在東北電影製片廠任攝影科長。1949年任北平電影製片廠攝影科長,同年調到中南海,任中共中央辦公廳警衛局攝影科科長,為毛澤東和黨中央的領導同志專職攝影達12年之久,她用鏡頭記錄了叱吒風雲的共和國偉人們尤其是毛澤東工作和生活的點點滴滴,留下許多永恆而珍貴的歷史瞬間;是新華通訊社新聞攝影編輯部記者,中國文聯委員,中國攝影家協會理事。故後被被譽為「紅牆攝影師」。

改名換姓

  其實,「侯波」並不是她的本名,出生時爺爺給她取名「閻千金」——按老百姓的說法,一個女孩就是一千金。後來,她上中條山參加革命隊伍時,當時在中條山工作、解放後曾做過雲南省省委書記的孫雨亭給她改名「閻鋒」。再後來到了延安,保安處周興處長為了去掉侯波身上的那種女孩子氣,就讓她叫了「侯波」這樣一個男孩子的名字。「沒想到這一叫竟叫了一輩子,到現在,很少有人知道我的真實姓名。」

  雖然爺爺沒念過書,但對讀書人很是尊敬,所以想盡辦法供養後代上學。侯波六七歲時,就跟著當教師的姑姑去離家30多里的學校念書,這個家雖然貧寒,但家人和睦,日子也還過得苦中有樂,直到侯波在太原一個礦上出苦力的父親,因聯合工友跟長期拖欠工人工資的資本家進行鬥爭被暗害後,全家人一下子陷入了窮苦的泥沼。

投身革命

  悲傷不已的爺爺不久就離開了人世,奶奶瞎了,母親也病倒了。那時,日本鬼子已打到了太原,經常看到

有逃難的人群從村子旁邊經過。一天,一個女同學跑來通知侯波到村外的廟裡集合,同學們紛紛說,日本鬼子要打過來了,咱們不能當亡國奴,咱們應該去中條山找抗日游擊隊,為抗日出力。

  回到家,侯波告訴了奶奶,奶奶二話沒說,摸索出一個小布包,裡面裝著四塊銀元。奶奶說:「孩子,以後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就這樣,侯波懷揣四塊銀元,投奔了中條山革命隊伍。不久,她被分配到西安八路軍辦事處,開始在安吳堡西北青年戰時訓練班學習,由於她表現得積極、好學、上進,14歲時,面對著鮮紅的黨旗,侯波高舉起右手,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大學生活

  在青訓班學習幾個月後,侯波來到延安,先是讀邊區中學,後又進了延安女子大學,先後上了7年學。當時許多中央領導都在延安大學講過課,侯波對延安大學的那一段生活特別留戀。

  在這期間,她和身為攝影師的徐肖冰相識相戀,這也註定了她的一生要與攝影結緣。那時,侯波還不到18歲,是一個很秀氣、愛臉紅的姑娘。有一天,幾個女同學約她到延河邊上散步,徐肖冰迎面走來,同學向侯波介紹說:「這是咱們團的大攝影師。」當時,侯波感到奇怪,「為什麼對我說這些?」後來才明白,是同學有意介紹他倆相識。

  戰爭年代的愛情沒有那麼多的花前月下,兩人接觸一段時間後,相互的印象都非常好,「我們選了一個晚上,買了些紅棗,把平時積攢下來的饅頭切成片,晒乾當餅乾。大家聚在窯洞里為我們祝賀,就算結婚了。」侯波回憶到。

勞動改造

  然而,這份樸實的愛卻經得起風雨的洗禮。「文革」期間,侯波被江青點名為「壞分子」、「假黨員」,

下放到山西勞動改造。徐肖冰偷偷給侯波寄過幾次糧票,有一次還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首短詩,鼓勵侯波要相信黨和人民,一切問題終會得到解決。天冷了,徐肖冰又給侯波寄去棉鞋,細心的他還在鞋裡裝上了幾塊糖果。那年月,糖果是很稀罕的東西,造反派不僅沒收了糖果,還訓了侯波一頓。雖然沒吃到糖果,但侯波分明感受到了徐肖冰的情意:「他是要我好好地生活,愛惜自己的身體。那個年代不興說什麼愛不愛的,可這不是愛又是什麼呢?」

學習攝影

  抗戰結束後,侯波跟著徐肖冰來到當時位於鶴崗的東北電影製片廠(現長春電影製片廠前身),並被分配在攝影科當科長。

  從這時起,侯波開始學起了攝影,「後來隨著工作的需要,拍攝難度越來越大,機器也更複雜了,有問題時,我就回家向徐肖冰請教,取景、採光、洗印等等,我從他那裡學到了很多。」

  東北解放後,侯波被分配進了北平電影製片廠,任照相科科長。1949年政治協商會議開始後,侯波開始到中南海攝影。這期間,侯波參加了一些重大活動的攝影,如政協籌備會議的中共代表團成員的合影,第一屆政協會議全體女委員合影的拍攝工作。

  圖:1949年10月1日,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上宣告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成

進中南海

  一天,時任毛澤東機要室主任的葉子龍與時任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的楊尚昆找侯波談話,告訴她組織上決定調她進中南海,擔任新成立的攝影科科長,專門負責為國家領導人拍照,包括領導人參加的各種活動,以及一些生活照的拍攝,而且是以拍攝毛主席的活動為主。

  此後,在近30年的時間裡,侯波夫婦倆拍攝了無數張毛主席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照片。大家熟悉的「毛澤東在韶山」、「毛澤東和亞非拉朋友在一起」等都是侯波的作品。主攝中南海12年,拍照、沖洗、整理資料,侯波一個人全包了下來。「只要在北京不出差,一接到電話,人和攝影器材都時刻保持著一聲令下立即行動的狀態。」

  侯波說:「做了這麼多年的攝影工作後,我悟到了一個道理:我在為偉人尋找背景拍攝的時候,偉人們已經做了我的『背景』;在他們的背景之下,我才能記錄下那些具有歷史意義的瞬間。中國有許多優秀的攝影師,由於歷史的偏愛,我才能成為這樣一個幸運者。」對侯波來說,那段給領袖拍照的日子,可以說是人生寶貴的饋贈。

  在中南海記錄領袖的日子裡,侯波每天都守候在電話機旁,一有消息,立即提起攝影包就出發。「不過有時也會遇到麻煩,就是領袖們不愛拍照。於是,我就只能偷拍、抓拍,甚至把照相機藏起來拍。」

  「1991年3月在杭州為彭真同志拍攝的一組照片,是我最後拍攝的新聞圖片。」當時候波已經67歲,是彭真同志特地打來電話,請她趕去拍攝的。一張照片上,彭真坐在窗前捧讀魯迅先生的作品,整幅畫面凸顯了老一輩革命家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另一張照片上,彭真推著夫人坐的輪椅緩緩而行,前方是一大片樹林,一條整潔的小道,令人感受到革命伉儷情深意篤的生活畫面。這兩張照片後來被用在了彭真畫冊的首尾。

  1986年9月25日,中國攝影家協會主辦的侯波徐肖冰攝影展《偉大的歷史紀錄》開幕。這些照片用鏡頭真實記錄了中國革命的風雨歷程,作品既反映了中國人民為爭取民族獨立和解放而進行的艱苦卓絕的鬥爭,也展示了中國人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火熱場面,留下了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音容笑貌和工作生活的動人瞬間,成為中國革命史上不可多得的形象資料。

  由於他們夫婦拍攝的照片,涉及到領袖人物和重大歷史事件,平時都在國家檔案館珍藏。這是第一次與普通觀眾見面,引起了人們的濃厚興趣,參觀者來自各行各業,一些國際友人也來觀看。應許多外地觀眾的要求,這些攝影作品還分別到上海、杭州、桐鄉、廣州、汕頭等地進行巡迴展出,影展反響之強烈,連侯波夫婦自己都說沒有料到。

  秦基偉觀看展覽後感慨不已說:「像這樣的照片,應當出本畫冊,讓更多的人都看得到」。

  1989年大型歷史文獻畫冊《路》終於得以出版,人民大會堂舉行了隆重的首發式。鄧小平同志看了畫冊,連說「好極了,好極了」,並在畫冊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攝影展

  世界攝影界享有盛譽的英國倫敦攝影師畫廊決定,在4月7日舉辦題為「偉人毛澤東——侯波個人攝影展」

  她鏡頭前的那個人是如此有名。但是,很久沒人知道她。她的名字不允許出現在照片上。偉人把巨大的影子長久地投射到她身上,使她成了20世紀中國最著名的無名攝影師。直到21世紀的一天,她忽然從鏡頭後面走出來,同她所拍攝的照片一起出現在公眾視野中。

  於是,人們驚詫卻又有些失望地發現,這位神秘的「中南海攝影師」,原來是個瘦小、溫和、本分的女人。就是這個名叫侯波的女人,用鏡頭塑造了毛澤東。就是為了她所拍攝的那些極具歷史意義的影像,世界攝影界中享有盛譽的英國倫敦攝影師畫廊決定,在4月7日舉辦題為「偉人毛澤東——侯波個人攝影展」,以此向這位80歲的攝影師表達敬意。

  這次展覽為期一個月,無論毛澤東活著或逝世後,在西方世界,如此的專題展覽,是罕有的。10餘家西方主流媒體將對此進行報道,並對侯波進行專訪。

  矮小而堅定的侯波對攝影說不出什麼理論,也從不玩花里胡哨的技術。她只是以宗教般的虔誠與溫和的浪漫情緒,深入被拍攝者的內心。侯波常年用的是一部德國羅萊照相機,同她的人一樣簡約、忠誠、精確。

  《毛澤東和頑童》,是侯波作品中鮮為人知卻最動人的一幅。影像中的毛澤東,剛從湘江游泳上岸,赤裸的雙腿沾滿了湘江的淤泥。一件條紋的毛巾浴衣散漫地裹著他發福的身體。毛澤東愜意地抽著香煙,像普通人家偶爾在兒孫面前露出笑容的威嚴祖父,同一個頑童逗樂。

  此時此刻,摁下快門的女攝影師卻滿身糞土。毛澤東在水裡怡然自得地嬉水,侯波這隻旱鴨子在岸上時前進時後退地抓拍鏡頭。結果,只看取景框的女人,掉進了身後的糞坑。等人把她從糞池中撈起來,毛澤東已經上岸。侯波來不及清洗乾淨,緊跟著毛澤東進到了一個庄稼人的院子。「周圍的群眾見來了一個陌生的胖子,還抽煙,就過去看。那個小孩子也在中間。我也顧不得許多了,只想著不能漏拍了有趣的場面。」——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耄耋之年的侯波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羞色。

  侯波在1958年那個春天拍攝這張照片時,其實已經達到了她個人創作的另一個境界。這張照片意義非常。它是在億萬百姓心中被奉為神的領袖回到凡界的代表作。遺憾的是,這張照片在灰暗的資料庫里沉睡了差不多30年。因為,領袖公開的形象必須是嚴肅、深邃、衣冠楚楚的。

  1924年出生在山西夏縣一戶農家的侯波,原名叫閻峰。在太原煤礦做事的父親,領人鬧罷工,在回家路上被殺了。閻峰14歲到延安後,乾的事很機密,連自己家的人也不能講。為了保密需要,上級把她名字改成了侯波。在那倒映著巍巍寶塔的延河的旁邊,她認識了後來的伴侶徐肖冰。從燈紅酒綠的上海來的徐肖冰,曾跟著中國第一代電影導演吳印咸學會了拍電影、拍照片。他把攝影技術傳授給了侯波。這門來自西方的技術,最終把東方鄉村的少女,引領進共和國領袖的生活。

  在很大程度上,侯波的一生是為毛澤東生活著的。她是他惟一的私人攝影師。他和高層人員商討國家大事,她要在場;他上山下鄉,暢遊長江,她要跟著。1956年5月下旬,在廣州開會的毛澤東忽然提出要去武漢長江游泳。時任湖北省委書記的王任重極力勸止,說是水流湍急,還有水獸。侯波說:「毛澤東主意一定,是誰也勸不住的。」1956年5月31日下午2點左右,毛澤東在蛇山腳下、武漢長江大橋的橋墩處下了水,一口氣游兩個多小時,遊程達30多公里。當時,坊間正流傳有關毛澤東身體染恙的小道消息。這張《毛主席暢遊長江》照片,一夜間把62歲的毛澤東推到了永垂不朽的位置上。

  毛澤東出行,必有很多隨同,所到之處必是前呼後擁。而攝影師本人,必被忽略。於是,侯波只好在眾多警惕的衛士中,在歡呼的群眾中,鑽來鑽去找角度。狼狽的事時有發生。50年代,毛澤東在河南農村看棉花豐收。棉農們、地方官員們形成了幾道人牆,把毛澤東完全隔在了侯波的視線外。終於,她看見了堆積成山的棉花,就踩著囤積棉花的圍子往上爬,上去後,忽悠一下陷進了棉花堆。正同棉農交談的毛澤東忽聽得侯波的尖叫聲,樂了,跟周圍人說,侯波掉進去了,去把她拉上來。

相關軼事

  懷揣著常人的敏感,侯波對毛澤東微妙情緒變化的了解,幾乎到了細緻入微的程度。如果晚上沒有休息好,他看上去就氣嘟嘟的。這時候,侯波是不敢舉相機的,「不用拿出相機,主席就會沖我發火。」

  但是,有時候你並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你發火。侯波一直想拍一張毛澤東看書的照片。一次,毛澤東的侍衛長李銀橋告訴侯波,老人家休息得很好,正在書房看書呢。等侯波扛著攝影器材過去時,就聽見毛澤東拍著桌子,對一個將軍大聲叫道:「有下一次,你就不要來見我。」侯波心想,別自找苦吃了,撤吧。還沒等她轉身溜走,毛澤東就沖她吼起來:「幹什麼,沒看見我有客人嗎?」

  在她為毛澤東拍攝的幾千張照片中,舉世聞名的《開國大典》是侯波本人最鍾愛的作品。從嚴格的攝影意義看,這張照片無論從構圖還是光效,都不是她的佳作,然而卻是最具政治意義的一張。

  2003年,在法國阿爾勒國際攝影節上,放映了法國電視5台拍攝的有關侯波的紀錄片。當侯波顫顫悠悠地走上台時,來自世界各地的1000多位攝影師,全體起立鼓掌10分鐘,為這位中國老太太的質樸而有歷史價值的照片,更為她質樸、不事張揚的精神。她目前是世界攝影圈內最著名的兩位中國攝影師之一。作為一個攝影師,侯波的名字永遠和毛澤東聯在一起。「他決定了中國的命運,也決定了我的命運」——侯波輕聲細語地說。

攝影藝術館

  侯波、徐肖冰攝影藝術館是以我國著名革命攝影家伉儷命名的藝術館,位於桐鄉市梧桐鎮慶丰南路西側,其不僅是傳統意義上的文化景點,而且還是一處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徐肖冰1916年出生於桐鄉市梧桐鎮廟橋街財神弄內,青年時期即參加革命,1937年在山西太原經周恩來介紹參加八路軍去了延安,在抗戰時期,他馳騁在華北解放區,拍攝過《延安與八路軍》、《彭德懷指揮百團大戰》等紀錄片和照片。全國解放後,他擔任新聞電影的領導工作,是我國新聞紀錄電影的奠基者之一。他曾經參加了《解放了的中國》、《抗美援朝》(第一輯)等紀錄片的攝製,並在國際上多次獲獎。

  侯波出生於山西夏縣,14歲到延安參加革命,不久加入中國共產黨,在延安女子大學學習後進入中央醫院,抗戰勝利後去東北電影製片廠工作。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後調到中南海主持攝影科工作,為毛澤東主席及其他中央領導同志攝影,是我國著名的女攝影家,被毛澤東主席稱為「是吃陝北小米長大的」。在中南海工作期間,她曾經拍攝了《開國大典》、《新政治協商會議》、《毛主席與維族老人》、《毛主席與亞非拉朋友在一起》等重要歷史鏡頭和中央領導同志的生活照片,其中包括我們嘉興市民熟悉的《毛主席海寧觀潮》等,作品以形象的畫面記錄了中國革命的歷史瞬間。

  侯波和徐肖冰倆從延安時期起,就以攝影機、照相機為武器,為我們留下大量文獻史料價值的紀錄片和照片。兩位老人退休之後,決定將他們一生創作的珍貴電影作品、攝影作品以及收藏品共2700多件,全部捐獻給故鄉。桐鄉市政府根據倆老的桑梓之情,決定建造這個全國首家以攝影家名字命名的攝影藝術館,並於1993年12月10日正式對外開放。

  攝影藝術館共兩層,建築面積600多平方米,有上下兩個展廳,分別展出延安、太行山抗日根據地和建國初至1961年兩個時期的珍貴攝影藝術作品200餘幅。其中如《毛澤東朱德在七大會議上》、《開國大典》、《南京解放》等,都是具有文獻價值的珍品。另有一個小展廳,展出倆老在延安時期使用過的電影攝影機、照片放大機,以及毛澤東、宋慶齡、董必武、郭沫若等老一輩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手跡,另外還有各個時期的獎狀、榮譽證書。除展廳之外,藝術館還設有講堂、暗房、庫房等配套設施。庫房中收藏有倆老捐獻的珍貴攝影藝術作品700多幅,電影作品30多部,中外攝影畫冊和有關圖書2000多冊,這些藏品具有較高的歷史和藝術價值。

代表作品

  自1986年起與丈夫徐肖冰在中國各地及日本、法國、英國舉辦過各類攝影作品展覽;她拍攝的代表作品有《開國大典》、《毛主席1959年回韶山》、《最高國務會議》、《毛主席在飛機上工作》、《毛主席與亞非拉朋友在一起》、《毛主席在北戴河》等。還有畫冊《永樂宮》、攝影作品集《路》。

所獲獎項

  其中攝影作品集《路》,榮獲中國圖書一等獎、首屆全國優秀美術圖書獎金獎、首屆國家圖書獎。榮獲文化部頒發的首屆造型藝術創作研究終身成就獎等。

相關資料

  侯波後任新華通訊社新聞攝影編輯部記者、中國文聯委員、中國攝影家協會理事、中國女攝影家協會主席(榮譽主席)、宋慶齡基金會榮譽理事等職務,拍攝了毛澤東等黨和國家領導人在開國大典、國慶節、黨的七屆三中全會、全國人大、全國政協、各地視察、會見各國元首和友好人士、接見全國各界著名人士、訪問城鄉人民群眾、主持黨中央的重要會議等活動的數以百計的珍貴照片。1957年隨毛澤東、宋慶齡等訪問蘇聯,1964年隨宋慶齡、周恩來等出國訪問,隨中國攝影代表團出訪英國與美國。

  曾當選中直機關黨代表、第四屆全國婦代會特邀代表,第三、四、五屆文代會代表,新華通訊社優秀黨員、中直機關巾幗英雄、個人標兵、全國婦聯「三八」紅旗手,第四次世界婦女大會代表等。

侯波夫婦

  侯波的丈夫是原中國攝影家協會主席徐肖冰(1916—),在中國攝影界,侯波和徐肖冰是一對聞名遐邇的影壇伉儷;他們二人在20世紀30年代相繼奔赴延安投身革命,他們懷著對革命的赤誠和理想的追求,長期作為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專職攝影師,真實地記載了半個世紀以來中國革命發展的風雲歷程,記錄了老一輩革命家戎馬倥傯、嘔心瀝血的動人瞬間。 

  侯波夫婦將他們的攝影作品結集出版,並取名為《路》;他們認為取名為《路》,就是想告訴青少年,中華民族是靠共產黨領導,走了社會主義道路,才擺脫了落後挨打的地位,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現在靠走對了改革開放的路,我們的國家才越來越富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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