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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講耶穌的講道已經降臨--謹防

根本不講耶穌的講道已經降臨

這是不是一個笑話? 我又剛剛聽了一篇根本沒有在字面上或引申中提到耶穌的佈道。不,這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也決不是第一次出現的情況。我估計在過去5年時間裡我已經聽過至少五十篇講道,是完全沒有在任何地方提到耶穌的,還有更過的佈道是根本沒有真正的理由要把耶穌包括在內的。在某些情形里,一些佈道可以不作任何實質的修改,由猶太人,摩門教徒,甚至穆斯林講出來。這些佈道是由被按立的,常常是受過教育的浸信會牧師傳講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不是另外一個無中生有的東西,還是真正在我們面前發生著的事情?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偶然的忽略。每個人都會講出一篇糟糕的講道。我糟糕的講道可以出書了。然後我否決了這點,認為問題是集中在舊約上。一些傳道人很愛舊約,很容易就因為熱愛舊約經文而忽略把他們的信息和新約聯繫起來。最近,我在想,這可能是有人故意作出這瘋狂的舉動,也許是不講耶穌,然後面對你們提出的一切問題,突然把他拉出來作為這大大的答案,或者和這差不多的事情。然而這些理論最終都是錯的。 現在我的結論是,在這些講道中耶穌根本就無關大局。這不是疏忽,也不是失誤,也不是要和那些討厭的後現代主義者玩捉迷藏。這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耶穌根本是不需要的,所以他不打照面,這是故意的不講耶穌的講道。 到底在發生什麼事? 為什麼這會發生? 讓我們首先看看我講到的各樣講道,耶穌是怎樣根本都不現身的。 完全建立在舊約故事上的講道: 基督徒的聖經是全本的聖經,有舊約和新約,所有舊約故事也都是我們應當講的。保羅用亞伯拉罕,而不是其一位門徒,來作為基督徒信心的偉大例子,我們要我們的孩子知道這些故事,知道從亞當到以利亞,到以斯帖的每一個故事裡的真理。 但我們可以按著基督徒應該的樣式,根本不提耶穌而傳講這些舊約故事嗎?如果我們這樣做,我們就是在傳講真理,但不是在傳講福音真理。我們的講道可能很實用,充滿了教訓和智慧,但卻是沒有福音的。 我聽的許多講道是講舊約的教訓,講得很好,用在新約里重複出現的真理作為例子。但沒有福音的內容,這樣的講道讓人擔心這些教訓的價值,在關於基督徒生活上更是讓人憂心不安。 比如,約拿決定順服神,這是一個有明顯價值的真實故事,但是他決定不再逃離神,而要開始去順服,這怎麼可以和福音接上軌? 要緊的不是普通的順服或普通的悔改,而是耶穌的順服,悔改離棄任何不把耶穌看作是終極的神的道和我們應當珍視的那些思維和生活方式。我需要得救,而不僅僅是能看見有更好的方法。 教導功課和原則的講道:在福音派中有越來越明顯的傾向,去作實際的傳講,去教導「生活原則」。這種來自講壇上的「培訓」極為受歡迎,許多基督徒很看重這種實際的教導,認為是「我在星期一可以用得上的東西。」 福音派中的超大型教會運動非常依靠 這種佈道方法。這常常被叫做「幻燈片式」的講道,因為有數不清的原則和教訓,是和這些教會所運用的視覺科技很好結合在一起的。 這種實用教導充斥了教會和書店,這很明顯是對許多人是有幫助的,在一些傳統的講道不能吸引人的情況下可以把人吸引。它也產生了相當多的我所描述的不講耶穌的講道。傳講聖經里的許多事情,得出「生活原則」,卻不把耶穌帶進任何的情景中或信息里,這是可能做得到的。 學者們很久以前就看出新約里的宣告和教導是有分別的,但他們也認識到耶穌對這兩者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福音信息—無論在何處出現 – 都是在宣告/教導耶穌是誰,在宣告/教導他為我們作成了什麼。宣告和教導都是對耶穌對基督徒,教會,家庭和社會的主權所作的應用。 然而在當今福音派中,「生活原則」是越來越和耶穌脫節,要不是墮入了「箴言式的智慧」這個範疇,就是變成了基督徒對世界的智慧,特別是來自教育學,心理學或商業這些領域的世界的智慧的應用。這些講道不是宣告或教導,它們絕不能把聽眾帶到基督或福音這裡來。 被個人描述佔據的講道:福音派喜歡個人見證。它喜歡故事性的文字和講道。聖經包含了個人的描述和例證,完全忽略這些的講道就會變成枯燥的背書。 但我聽過的許多不講耶穌的講道是被個人的描述所佔據的。主要的真理「啟示者」就是傳道人他自己。傳道人越是「名人」,他就越可能講他自己生活中的故事,以此向我們啟示權威性真理。 事實上,個人的描述和故事 – 無論是多麼有意思或讓人感動— 都沒有任何的權威。 如果我們說,我們不是在聽講道,而是在聽個人見證,我們就有權問,這個人的見證有什麼權威,耶穌和這樣的故事有什麼關係? 更讓人擔心的是在極多的講道中根本就沒有聖經里的故事。耶穌是全本聖經所啟示的神的故事中的關鍵人物和事件。對越來越多的福音派基督徒來說,耶穌只是個人得拯救的一個象徵,是完全孤立在聖經的世界觀之外的。我常常遇到一些基督徒,他們除了知道在某一個時候他們已經「接受了基督」之外,對基督教是一無所知。 這種的基督教是有理智,有意義的嗎? 還是它創造出一個新的,微型的,可塑的耶穌,更迎合我們社會的個人主義,而不是聖經? 關於道德和社會問題的講道: 我們生活在一個道德不斷崩潰的年代。無疑那支撐著我們文化的猶太-基督教基礎正在被侵蝕。傳統的價值觀念受到攻擊,幾乎在所有公開場合,信仰在社會中所起的角色都受到質疑。 教會對這種崩潰特別敏感,有著一種道義上的知覺和先知性的憤怒。一些基督徒把文化的道德淪喪看作是耶穌很快就要回來的證據,其他人把道德淪喪看作是對我們的孩子和我們的政 治 自 由的一種威脅。 出於這些原因,許多福音派的講道是針對道德和文化危機的。在福音派當中,這種講道歷史悠久,所以我們應當曉得反對沙龍和戲院的講道的危險,但似乎我們還沒有吸取我們的教訓。 今天的以社會和文化為內容的講道的相當大的部分正變得越來越沒有基督。這些信息不講耶穌,而是講個人道德堅守,或者集體政 治 行 動。因為這種講道訴求於福音派基督徒的恐懼和感情,這就變得十分普遍。得益於像杜博士(James Dobson)這樣的人物,耶穌已經變成了任何保守派社會和政治綱領的領軍人物。儘管許多這樣的運動毫無疑問在聖經的世界觀上是正確的,它們也經常是過分忙於讓我們去投票,而沒有時間讓我們到基督這裡來。 聖經很肯定是不會對道德問題視而不見的。聖經里先知的聲音見證了神對我們如何彼此相待,公義如何在社會裡得到彰顯的神聖關注。但聖經的關鍵永遠是耶穌,而不是道德或社會改革。耶穌用了他一些最讓人震驚的話,講了幫助窮人的宗教和命令各處的人都要悔改和相信的福音之間的分別。 福音派人士在感情上,在政治上是投身於文化爭戰,比如說同性戀婚姻和墮胎問題,他們對憐憫事工的支持表現出實質性的增長。但一些這樣的政治和道德參與是以犧牲以基督為中心的講道為代價的。「危機」,無論是什麼,絕不應當是我們作門徒的要點。我們永遠是跟從耶穌的。 講論一個模糊、不經定義的「神」的講道:美國聖經地帶講道的其中一個特點就是以為聽眾 – 甚至那些不經常上教會的聽眾 — 是明白基督教教訓的基本要點的。這就很容易去講「與神的關係」,卻沒有解釋耶穌是如何創造,維持這樣的關係的。這種含糊的關係就是聖經所講的「信心」和「約」嗎? 很少有福音派基督徒問這個問題。對於一種在我們與神關係的方方面面,耶穌都是這一切的實質的信仰來說,這是一種災難性的忽略。 我曾聽過的一些最不講基督的佈道,簡直就避免耶穌的名字和耶穌死,復活這個事實,而是不斷在講「主」和「神」。這些不是對耶穌或福音心懷敵意的講道,它們只不過是懶惰的講道,用速記取代解經和解釋。 我是不是太強調神學了? 講論到神的時候,不以宣告基督他自己為中心,這是不是真的有問題?是的。如果我們相信,在我們自己的看法這種偶像和在聖經和講道里神的自我啟示之間,耶穌是唯一的分別,那麼我們就應當去小心那些容許聽眾自己決定耶穌是誰,或者耶穌根本是否重要的講道和教導。 事實上,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使徒行傳第17章記載了保羅說基督教的啟示是用耶穌的具體事迹啟示了那位「未知之神」,現在卻有如此多的講道是講那泛泛的「神」的。福音派自己是否變成了一種雅典人,被各樣的對神是什麼樣子的個人的看法所包圍,但卻越來越冷落了耶穌他自己?復活豈不是神證明耶穌是神的兒子的要點,因此要我們注意的嗎? 福音派基督徒所說的,或不說的,大部分似乎都以為復活只是神做的某件事情,因為這樣故事就會有一個很酷的結束。 我知道,這些傳道人在講「主」的時候,他們是在說誰,如果你用耶穌取代這位泛泛的神,其中一些信息就變得相當有道理的。但我不是那位典型的教會成員或不信的聽眾。假設我們都能夠用耶穌來填滿真理,這只是一個幼稚的假設而已,聖經地帶的教會是越來越充滿了幾乎對基督一無所知的「基督徒」,他們去看《耶穌受難記》這部電影,出來說「我從前從來不知道這個!」 耶穌只是其中一個配角的講道: 如果說所有不講基督的講道都是一點也不提耶穌的,這是不對的。它們許多是有我所稱的耶穌的「客串演出」的。耶穌不是要點,也不是關鍵,或終極的神的話語。但他是一個好榜樣,或者我們應當去聽的權威。 這些講道不需要耶穌也能把意思講清楚。把耶穌排除在外更本不會改變這講道。他能輕而易舉被取替。 (這在使用聖經的「雜貨店方法」上特別常見。這方法的要點是收集要學習的題目的相關經文。) 舉例來說,請想像一篇關於神提供指引的講道。這樣的講道可以利用許多不同的經文和聖經中的例子,或者個人的經歷,也可以包括一些耶穌論到聖靈帶領所說的話,還有耶穌自己依靠聖靈帶領的例子。 但這講道可以在許多場景里被宣講出來,很少,或者不提耶穌。作為主題式佈道的一個配角,耶穌不是信息的焦點,可以不講關於耶穌的重要的事情,帶領的原則可以應用到生活中,卻不特別提到耶穌。一篇非常好的關於帶領的講道可以只是談論一個聖經人物,或一串聖經原則,卻不必勞煩把耶穌引入對主題至關要緊的聚焦點中,這樣的講道是可以被傳講出來的。 (這就是為什麼主題式講道是最危險的一種講道的原因,因為它能輕易地使自己最終不講耶穌和福音。) 許多講「該怎麼辦」的講道也是這樣。耶穌可能會露一露面,作為一個例子或教練,但他不是終極的神的話語。他可能在許多一系列的事情,或榜樣,或權威上佔有一個尊貴的位置,但耶穌在信息里要真正表達的是什麼? 講到底,他只不過是另外一個角色,常常只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為什麼會這樣? 有這樣的事情,原因並不難看出。 在福音派傳道人中間,整體上對聖經的不理解真是令人驚奇。這部分是因為許多傳道人完全沒有受過教育,他們的教會對此並不在乎。復興主義的福音派基督徒在一個世紀以前已經對此見怪不怪了,我不曉得現在還可以怎麼說才好。如果你對一個完全沒有受過教育的人傳講羅馬書9-11章這段困難的經文或者給你的孩子教聖經心安理得,我就不和你爭辯。但耶穌不在信息里出現的時候,不要叫苦。如果看來你的牧師的信息是完全從昨天晚上的靈恩派牧師T.D. Jakes的表演那裡引申出來的,也不要對此有所抱怨。 (我不是在暗示教育等同好的講道。我童年時的牧師只上了一個學期的大學。他是自學成才的,但按正式說法是沒有受過教育的。一個星期接著一個星期,他傳講,活出福音的工作做得棒極了,但他肯定知道他需要學習。但他依然對聖經有相當多的不解,包括曾經有一次譴責"希臘文和其他翻譯版本」。他從來沒有鼓勵我去上學,努力讓我滿腦子充滿司可福和Clarence Larkin的教導。但他確實傳講基督和因信得救,而且至少他曉得他需要看書學習。) 不講基督的講道有發展的趨勢,還是因為即使那些受過教育的傳道人也不是學習聖經的人,或者根本就不是學生。我曾見見過幾位神學院的畢業生,他們炫耀說自從畢業以來還沒有讀過一本書,從來沒有打算糾正這點。基督教書店可以很好衡量普通牧師的知識程度。研究發現普遍的美國年輕人每讀一本書就看了一百部電影,這包括了許多的傳道人。這生出極度的無知,正奪走傳講基督的能力。 這種失去了學習的心志正導致糟糕的神學,對原文的無知,對科技比如說網際網路的依賴。請留意現代傳道人是何等迅速就在講道中接受了使用影片片段的作法。在溝通中文字被取代了,這是文化的一部分,但這也說明牧師他們沒有看書,而是在看電影電視。 有沒有這樣的經歷:你坐著,而你的牧師在講別人用電子郵件轉發給你的笑話,或重複在網上流傳的諸如《耶穌受難記》導演Mel Gibson "傷疤臉」這樣的以訛傳訛的神話? 你有沒有心往下沉的感覺,認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正在發生? 你是對的。 這是不是說不是學者就不能有效與人溝通? 當然不是,但這的確是在說,在我們所聽的信息中,耶穌不見了,或者被放錯位了,我們對此就不必驚奇。從一種文字的文化轉變成一種視覺文化,這給基督徒帶來極大的挑戰:挑戰我們是不是繼續忠於神在所有聖經里對耶穌的啟示,更大的是挑戰我們去學習和理解聖經。 聖經不可被取代,一定要明白聖經,牧師有責任帶頭這樣做。換一句話說,不要讓你的牧師變成一個白痴。 耶穌消失的最讓人不安的原因就是現今教會增長運動所帶來的實用主義。如果那些教會增長大師對那一大群的身為牧師的敬仰者說,要增長,形成超級教會的方法就是傳講耶穌,要把佈道的焦點集中在基督上,這樣的事就會發生的。在很大程度上,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是因為教會增長專家不相信這個方法行得通。它不以慕道者的感受為主導,這就是為什麼一些傳道人故意避免耶穌,而是談論生活問題,比如「成功」和怎樣做父母。他們希望可以用教會的節目引人上鉤,然後再把人放進讓人決心相信耶穌的煎鍋里加以炮製。這種公然遮遮掩掩的方法是出奇地成功,很顯然是很難革除的習慣。耶穌越來越不現身,除非在復活節和聖誕節的慶典上。 有用的是生活原則,低含量的內容,許多的娛樂人的小故事。以慕道者感受為導向的人群,對傳講基督是神首要命定的使教會增長、培訓門徒的方法表示懷疑。當耶穌出現在大場面的時候,他要不就是「生活教練」,否則就是對《耶穌受難記》的文化討論,在其中傳講耶穌是可以接受的。我很驚奇讀到,華里克(《標杆人生》作者,譯者注)熱心使用這部電影來作為討論耶穌的一個突然成熟的機會。有沒有人發現這個想法很古怪? 我們在教會裡還應該談論其他的事情嗎? 那促使我寫這篇散文的傳道人有兩種。一種是年青的傳道人,實際上與任何基督教傳統,除了現代福音派以外,都是脫節的。他們對一首流行的現代基督教音樂歌曲的歌詞的熟悉程度勝過對聖經的熟悉程度。他們是以經歷為導向,常常在神學上很膚淺。他們看重人的個性,關係,在許多情況下,靈活運用科技手段去溝通。他們在快速接近於毫不眨眼地接受任何看上去是「與神的關係」的事情就是真正的基督教的觀點。他們真讓我害怕。 第二種傳道人是一個人為代表的,我最近在一系列的「復興」聚會中聽他連續三場講了完全沒有耶穌的佈道。他有經驗,受過大學和聖經學校的教育,保守,熱心。他對於從教會增長陣營所聽來的東西也非常感興趣。我注意到他的講道曾經是有果效,以基督為中心的,現在已經變成講故事式的,高度「生活原則」導向的講道。我肯定他是相信華里克和他的夥伴們是在傳講聖經。 兩種人都不是反對耶穌,但他們都轉移到一種田地,在其中他們沒有緊迫感去傳講基督的福音。這可不是一個好地方。 一線希望 儘管有這種趨勢,在幾方面我還是抱有希望的。 對初信的人,我相信有跡象表明他們對當今實用主義的教會增長運動體系有強烈的抵觸。特別是在年輕一代的福音派基督徒當中,有一種強烈的要求,不僅僅只求超級教會膚淺的,在文化上妥協的信仰。無論你們是誰,願神祝福你們,繼續努力。 這可以轉變為一種新的對聖經的忠誠,要求在基督的教會中聽到他被傳講,看到他被敬拜。年輕的福音派基督徒越來越明白白人的,富裕的,大公司式定位的超級教會既不夠深入以喚醒一種真實的生命,也不夠以基督為中心去變革一種文化。我禱告這些年輕的福音派基督徒在他們新湧現的教會中可以回歸到以基督為中心的講道和敬拜,以此作為基督徒生命的糧。 我也希望年輕的福音派傳道人可以開始比他們在嬰兒潮時期出生的父母更好認識創意,用這種創意來生出更加以基督為中心的宣告。 聖經極為動人的地方在於其關於耶穌的信息是用豐富的形象傳遞給我們的,這可以激發我們去富有創意地向人宣講基督。聖經的主題,畫面,故事和象徵可以激發藝術,音樂,詩歌,是的,還有講道。聖經豐富的溝通形象是給我們去運用的,我們為什麼不這樣做呢? 福音派的講道沉悶,即使是許多好的福音派講道也是如此。我們的宗教改革遺產破壞了我們創造性的神學(這個說法值得商榷,譯者注)。但在年輕的福音派基督徒中,終於出現了令人生出盼望的創意湧現,這會給傳道人自己的思維帶來改變。 比如說,在現在的一些書籍中,對非常傳統的改革宗神學創意的表現方式是滿足了創意的渴望,也回答了屬靈的問題。 換言之,要復興以基督為中心的講道,很簡單,一部分的工作就是要在與人溝通上更加努力。大部分的福音派運動在過去三十年是在找各樣的方法向文化妥協。我們需要傳道人,藝術家,詩人,演員和作家,使得敬拜重新回到以基督為中心。不是膚淺地運用文化—這不是完全沒用,但也很接近了—而是通過把聖經內容和文化形式轉化成對福音的表達。 在這方面我們也有了很好的榜樣,比如Indelible Grace hymn project 這個讚美詩計劃,在該計劃中以基督為中心,高舉基督的讚美詩歌詞通過新的音調和樂器重新得到演繹。這和現代基督教音樂運動中教會敬拜樂隊所表達的膚淺的「神是我的女朋友」式的情 感,或者對電台流行樂隊的模仿有著天壤之別。這些讚美詩有嚴肅的聖經內容,它們把我們帶回聖經那裡,總體的表現方式很有創意,很吸引人。 最後,我抱有希望,因為有人送出一百四十萬本John Piper的書,有人還在買司布真的書,有人在擠滿那傳講一個鐘頭聖經內容的新興教會。有人在看本Internet Monk欄目,每天寫信鼓勵我,有人參加改革宗浸信會。換言之,有人要基督成為中心,成為基督徒生命和敬拜的一切。 如果你的牧師講道是不講基督的,或者在他的講道里耶穌只是客串出場,不要對他生氣。和他約一個時間,給他買一杯咖啡或一本書,坐下來,對他講你所聽到的,為什麼這讓你擔憂。不要把他妖魔化,因為他很可能只是一個犧牲者,而不是作惡的人。如果他愛耶穌,他是不會對你的關心反感的。如果他給你貼上敵人的標籤,捍衛不講基督的講道,那麼你就學會了一些重要的功課。 讓我們求神,有一天沒有人站在神的子民面前,不會不知道萬事的中心,在一切完結之前,再一次耶穌要成為一切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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