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在世界各地的古代中國人後裔

文/葉雨蒙前些天從報上看到一件新鮮事:「老蘇聯有個□西村」。說的是一位在莫斯科學習的中國記者,遇到一位相貌與中國人無異的訪客,要與這位中國記者暢敘親情。訪客操著一口100多年前的晚清陝西方言,讓記者「似懂非懂」,無奈,訪客只得放棄了用他的「中國老話」與記者溝通的打算,改用俄語交談。肯亞北方的巴狄島上這位法茂族老婦人自稱已有一百歲,有東非沿海一帶人,她與兒子的扶色確實較接近黃種人,是中國人後裔。原來,這位名叫埃利克的來訪者是一位「東幹人」,他的祖先來自中國陝西。東幹人在中亞地區已經生活了120多年。19世紀下半葉,在中國西北陝、甘、寧地區曾經爆發了持續10多年的回民起義。起義失敗後,數千名起義軍民拖家帶口,一路翻山越嶺,到中亞逃生。之後,他們大部分人流落到楚河岸邊(現哈薩克與吉爾吉斯斯坦交界處)定居下來,當地的沙俄官吏便將這些來自天山東部的中國移民稱作「東幹人」。此後,這批陝西回族移民就與華夏大地徹底失去了聯繫,成了一個棲息中亞的新民族。聽到關於「東幹人」這件趣聞,更讓我堅信中國古人不只有一次次的西遷,還有東遷,時間更早,東遷最遠到達的地方是美洲大陸。據航海史學家房仲甫先生對我講,1983年,北京大學鄒衡教授赴美洲講學,他來信說:有一次應邀參加一年一度的印第安人節日晚會,會上,他邂逅了一位印第安人中學教員。這位教員親切地對鄒教授說,他的祖先來自中國,是殷人。鄒很奇怪,問他為什麼不說是漢人或是唐人,而單說是殷人?他回答:「我們是世代相傳的。」這件趣聞與前邊提到的中國記者在莫斯科邂逅那位「東幹人」的故事是多麼相像!所不同的是,殷人的東遷,比東幹人的西遷,時間更早,地點也更遙遠。有時候,歷史的秘密往往隱藏在民間的世代傳說中。在南北美洲,有關中國古人東遷的線索不止鄒衡教授遇到的一件。譬如,維多利亞歷史學會會長麥基威在其所寫的《不列顛哥倫比亞掌故》一書中提到的,加拿大西海岸夏洛特皇后海島的土人,大多含有中國人的血統。這些土人,自稱是13世紀元世祖忽必烈東征日本失敗,漂流至該島的元朝水師的後代。譬如,委內瑞拉學者莫雷諾考證,在公元8世紀即我國唐代時,有一批居住在我國黑龍江、日本海和朝鮮之間的滿族的祖先靺鞨人,越過太平洋在中美洲登陸,被稱為歐康人。其中一部分移入墨西哥,一部分人進入南美洲各地,後與秘魯的印加文化相融合。據說印加王軍成員之間說一種當地人聽不懂的語言,與歐康人的語言相似。滿族的祖先自稱是靺鞨(MoKo)人,而印加的統治者則自稱是曼科(ManKo)族人,發音幾乎相同。另外,印加人以鷹為圖騰,靺鞨人則馴養「海東青」(鷹)。譬如,1917年的《地學雜誌》第2期上,有署名魏聲的文章:《吉林黑斤人與美洲印第安人同系說》。文中提到:「美洲新大陸,未有餘之蹤跡,故以印第安人與吉林東北之黑斤人相較,其血統如何蛻衍,靡可證明。但黑斤之社會情狀,則余以居東年久,見聞有素。復視近人游美記錄,所述印第安人之風俗,蓋與黑斤人有惟妙惟肖者。余由是知兩種人之關係,加以研究,必為世界人種學上一極有趣味之事……」譬如,1910年清朝政府派歐陽庚為特使,東渡墨西哥,辦理墨西哥革命時殺死華僑300多人的索賠案。歐陽庚辦完專案後的一天,當地印第安百餘家族的代表,前來找歐陽庚請願。他們告訴歐陽庚:「墨西哥革命時,殺死印第安人750名,這些印第安人是中國血統,殷人後裔,叫殷福布族,是3000年前從天國經天之浮橋島到這裡的。請求清政府一併保護索賠。歐陽庚聞知此事大為驚喜,恰好來墨西哥之前,王國維、羅振玉等托他到美洲後代為調查「殷人東遷」之事,只可惜歐陽庚將此事報告攝政王載灃後,載洋未予支持,查證之事不了了之。上述事例,與近年來發現的西遷中亞的東幹人一事相比較,顯然還缺少進一步的查證,但是,發現了礦脈,距離找到礦藏已不遠。懷疑者說,如果是中國古人東遷美洲,為什麼在美洲土著中,找不到使用中國語言和文字的部落?那麼東幹人所使用的「中國老話」,同樣讓中國記者聽不懂,而東幹人的文字則是用俄文字母把清代的陝西方言串聯或拼音而成。如果不是東幹人「自報家門」,僅憑無法聽懂的語言和後來創立的東幹人的拼音文字,你能確定他們是100多年前的中國移民嗎?要知道,東幹人離開陝西僅只120多年,而遷移南北美洲的印第安人,則離開故土已有上千年乃至萬年以上,且歷代移民來自不同部落,不只從中國黃河流域,還有來自日本、朝鮮、中國東北、西伯利亞,以及南洋諸島等,甚至也有北歐和非洲一些部落的移民。因此,美洲土著居民的語言最複雜,種類最多。縱使文化相異甚巨,在葉門國亞丁市區中,仍能尋見一些來自中國的事物,譬如天九牌,幾乎全葉門人都會玩。不過儘管年代久遠,變遷頻頻,我們還是可以從一個民族的語言文字中找出歷史遺留的些許痕迹。譬如東幹人,至今仍沿用一個世紀前的發音,將政府機關稱作「衙門」,把政府官員稱為「大人」,稱店鋪老闆是「掌柜的」等。而美洲印第安人的語言中,也有些辭彙發音與漢語相似。比如智利等地的印第安人稱小孩子為「娃娃」,墨西哥印第安人稱「你、我、他」為「寧、內、儂」,稱「河流」為「河」,哥倫比亞印第安人把船稱為「賽舨(cham ban)」,而中國至今仍將一種輕巧的木質小船稱為舢舨。至於在美洲的古物中發現中國文字則早已見慣不驚了。筆者就曾親見美國北達科他州的「書寫的岩石」照片,以及在亞利桑那州大學博物館所發現的古石照片,這些古代美洲留下的石刻書法,與中國的甲骨文及金文極為相近,有些字的寫法簡直與中國甲骨文一模一樣。難怪北達科他州有關機構根據這些「書寫的岩石」,曾向世界宣告:「中國人曾一度訪問過北達科他」;並且在1972年再版的《關於北達科他的種種事實》一書里,附以有關中國古代人這次探險的記載,其他在美洲發現的中國文字,僅香港衛聚賢教授在其專著中就列出57個,如將重覆的計算在內,達到130多個。在高山石壁上,刻有「木武術」三個字。就其字體來看,上至殷商甲骨文,下至宋代的「瘦金」體,都有發現。可知中國古人遷移美洲,決非一時一事,而是歷代不停往遷。那麼,除此之外,一個遷移他鄉的部落如果其語言文字均已失傳不可考,那麼,我們靠什麼去辨別這個部落的「祖籍」呢?人所共知的途徑是:首先從人種上,其次從文化的各個層面上給以考察。我們就試著從這個途徑來走近美洲印第安人──從人種上說,美洲印第安人屬蒙古人種的一個支系。世界人類學家普遍認為,印第安人主要是15000年至20000年前從亞洲經白令海峽遷入美洲的。從直觀上看去,很多印第安人活脫脫就像一個中國人。筆者就曾看到阿拉斯加的因紐特兒童照片,那留著垂髻的男孩,與華北小兒毫無二致。還有從一些畫報上看到的中、南美洲叢林中的印第安人,你會以為他們是中國南方的少數民族。毫無疑問,大多數印第安人(包括愛斯基摩人)都具備黃種人的特點:頭髮色黑且直,黃皮膚,鏟形門齒,以及白種人和黑色人種所不具備的嬰兒出生時臀部的青色胎記。從血緣上,科學家們也發現了印第安人與中國人屬於同種的證據──1986年3月25日《人民日報》海外版發表文章,題為:《我國發現一種異常血紅蛋白,找到與印第安人同種「印記」》:近年來,中國學者在中國南部、中部及至東北部的黑龍江省發現一種異常血紅蛋白──克錫塔,與外國學者在美國得克薩斯州和加拿大的印第安人中發現的異常血紅蛋白屬同一類型。這說明中國人與印第安人有某種血緣關係。既然已確認美洲印第安人的祖先是來自亞洲大陸的移民,那麼,從文化發展的各個層面上考察,幾乎肯定可以找到亞洲大陸文化(主要指中華文化)對美洲土著文化的影響。美洲印第安人的文化一定有與中華古文明相同的某些「印記」,若不如此,反而令人不解。   還是先從東幹人說起吧。與中國故土隔絕l20多年以後,東幹人「不僅固守自己的口頭語言,而且還全力保留著痛別故土時的生活習俗」,以至使得今天踏上中亞大地的中國記者驚奇地發現,在東幹人居住的楚河谷地,竟然保存著幾座晚清韻味十足的「陝西村」。「走進東幹人的民家小院,感覺就像到了陝西農村,那糧倉、水井、房檐上的一串串老玉米……待客用的正房壘著一張大炕,正中則擺放著油漬斑駁的炕桌。盤腿坐在桌旁,吃上一碗男主人的婆姨精心拉出的麵條,再伸長筷子,嘗嘗各種鹹菜和炒菜的味道,人在國外的感覺就沒有了。」東幹人的村莊名也都是中國味兒十足,有的村名叫「米糧川」,有的叫「新渠」,有的叫「馬三旗」。東幹人結婚時,男的依舊是長袍馬褂,頭戴瓜皮帽。「整個兒一個舊中國的鄉紳」;新媳婦則「腳穿繡花鞋,頭頂紅花高髻,身著綉滿龍鳳圖案的紅色裙衫」……與中國記者在前蘇聯境內發現「陝西村」的感覺相似,不少中國人初到美洲,看到印第安文化的種種現象,都感到親切異常。100年前,康有為到美洲亞士瑞時,見到一處印第安古迹,有幾十棟石屋,由來已兩千多年,原本二三層,大部分已傾圯,但結構形似中國的房屋,他寫詩說:「遺民似是自華來。」   康有為到了墨西哥、秘魯,發現遺殿器物,都像中國人的遺殿器物,黑髮黑瞳的人民見了他,以酒食招待,視為同胞。石刻遺物,與西伯利亞博物館相同,就確信美洲原住民是從中國鮮卑移來的人種。他認定:「南北美洲,皆吾種舊地。」台灣金榮華教授1972-1973年曾在墨西哥一所大學教書,常到墨西哥各地考察古迹,發現很多與中國有關的古迹和民俗。他還發現一些秘魯印第安人的村莊為中國村名。他找到叫「王家窯」的有4處,叫「齊家老窯」的有7處。他還發現,北美洲土著人吃玉米,南美洲土著人吃玉米兼吃麵粉,但秘魯卻有90多個村莊的土著人吃大米。衛聚賢教授認為,一般民間飲食習慣不易改變,加之秘魯山區並不適宜種植水稻,經考證,衛聚賢教授發現元朝水師攻爪哇時,逃到爪哇的南宋宰相陳宜中為避元軍,率南宋水師由大溪地轉而漂泊秘魯,現今這些食米的秘魯土著人是南宋人的後裔。徐松石教授旅居美國後,發現昔日印第安人盛行扁頭習俗,他們或將嬰兒前額和後枕骨都壓平,或只壓平嬰兒的後枕骨。徐氏認為,印第安人昔日這種崇尚扁頭的習俗,發源於遠古時中國東北。直至辛亥革命時,許多人說,只要用手摸摸後枕骨,便知誰是滿洲人,由此可見平頭風俗昔日在東北之盛。印第安文化與中華古文化之間相似乃至相同之處還可以舉出很多:比如靈台文化;丘墩文化;玉石陪殮下葬風俗;還有關於天狗吃月亮的傳說;相似的洪水故事;共同的龍文化和羽蛇文化;共有的太極圖和饕餮紋飾和雲雷紋飾;相似的乘轎出行和擊鞠遊戲;相同的草藥和骨針治病方式;相同的七孔笛子和音樂上的五聲音階;甚至連喝童尿養生、喝蝌蚪以敗火的民間偏方都相同……200多年來,由國外學者引起繼而近百年來在中國討論的這個問題,始終在「民間」的層面上進行,從沒有派出有目的的專業考察隊伍。應該明白,我們並非要聳人聽聞地找出一個什麼中國的哥侖布,哥侖布之後美洲大陸印第安人慘遭滅絕的「成果」也並不令人羨慕。從人類學、社會學、考古學、比較文化學上,認真研究這一歷史課題是有多方面意義的。   賈蘭坡先生《關於誰最早到達美洲之我見》一文中說:「既然和中國有關係的文化材料,都發現在北美洲南部和拉丁美洲北部的沿太平洋岸,的確是令人深思的事。為了尋找更多使人信服的證據,應和有關國家的學者密切合作,有目的地進行綜合考古調查、發掘和研究,問題終究會得到解決的。」──應該記住這老一輩考古學者的殷殷期望。摘自《大地》2001年第9期http://travel.tianya.cn/bbs/postDetail_outseachina_6502_1基因驗證美洲土著來自三次移民潮7月11日,《自然》(Nature)雜誌刊登了西班牙聖地亞哥·德·孔波斯特拉大學學者安東尼奧·薩拉斯(Antonio Salas)及其研究小組的最新研究成果《再現美洲土著人口史》(Reconstructing Native American Population History)。該研究從遺傳基因學角度驗證了已故的美國語言學家約瑟·格林伯格(Joseph Greenberg)提出的美洲土著人主要來自「三次移民浪潮」的學說。研究小組發現第一次大遷徙浪潮至少始於15000年前。來自亞洲的移民經由西伯利亞,跨越白令海峽到達阿拉斯加,隨後逐漸向南擴散,主要在太平洋沿岸定居。第一次移民浪潮的後裔向南擴散之後形成了許多不同的部落,由於部落之間相對隔絕,所以很少存在基因互換的情況。第二次遷徙浪潮的後裔是居住于格陵蘭島、加拿大北極地區及美國阿拉斯加的愛斯基摩人。他們的語言屬於愛斯基摩-阿留申語系,有50%的基因與亞洲大陸人種的一致。最後一次移民浪潮的後裔為美洲印第安土著人及阿帕奇族人。他們的語言屬於納-迪內語系,有10%的基因與亞洲大陸人種的一致。http://www.csstoday.net/Item/17937.aspx基因組與糞化石分析揭秘最早美洲人史前亞洲人曾3次移民美洲

「克洛維斯」矛尖曾被認為是最早出現的美洲文明的證據,但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在此之前便已經有人類生活在美洲大陸。圖片來源:《自然》千萬年來,美洲人已經表現出了他們獨立的進化鏈條。如今,來自美國俄勒岡州山洞的糞便化石顯示,13000多年前,曾有兩種不同的文化肩並肩地存在於美洲。而對現存的美洲原住民進行的一項遺傳分析則表明,史前的北美洲和南美洲曾至少接受了3次來自亞洲的「移民潮」。總的來看,這些研究——分別發表在最新一期的《科學》雜誌和《自然》雜誌上——支持了這樣一種理論,即人類最初迅速且具有壓倒性地沿著太平洋沿岸定居,隨後向內陸遷移。幾十年來,考古學家曾假設第一批美洲人是「克洛維斯」人,他們在約13000年前於美洲中西部和西南部留下了大量與眾不同的矛尖。但是近些年來,研究人員從太平洋西北海岸到南方的智利都發現了早於「克洛維斯」人的化石證據。其中就包括來自俄勒岡州佩斯利山洞的糞便化石。如今,從佩斯利糞化石中提取的脫氧核糖核酸(DNA)和碳,以及在洞穴中發現的石器都表明,留下這些證據的人類與生活在美洲的同時代的「克洛維斯」人截然不同。尤金市俄勒岡大學的考古學家Dennis Jenkins和他的研究小組之前曾從事佩斯利山洞的研究。除了糞便化石之外,研究人員還發現了一種窄而斜肩、厚基的矛尖,這種矛尖與在美國西部發現的矛尖很像,但卻與寬而凹的「克洛維斯」矛尖大相徑庭,表明製造這些矛尖的人類屬於另一種不同的文明。對在矛尖旁發現的糞便化石進行的放射性碳測年顯示,它們的年代介於14000年前至13000年前之間,而兩個獨立實驗室進行的DNA分析則證明這些糞便來自於人類。得克薩斯A&M大學的考古學家Michael Waters稱佩斯利山洞是「考古學研究的一件禮物」,這是因為它表明人類在「克洛維斯」人統治時代到來之前便已經在美洲漫步。這些發現同時對一種理論提供了更多的支持,即在大約15000年前從亞洲千辛萬苦跨越白令陸橋到達美洲之後,人類便掠過太平洋沿岸,迅速到達南美洲南端。在智利蒙特維德角發現的附著著海藻的石器,其年代可以追溯到距今14000年前。馬薩諸塞州波士頓市哈佛醫學院的人口遺傳學家David Reich表示,當代印第安人的基因也暗示了這種沿海的快速遷移。他和同事分析了分屬52個不同族群——從阿拉斯加州的阿留申人到世界最南端的土著居民、智利的亞格漢人——的美洲原住民的幾十萬種遺傳突變。Reich指出,幾乎所有的族群都起源於跨越白令陸橋的單一移民。與北方的表親相比,生活在南方的美洲土著具有較少的遺傳多樣性,表明他們的祖先迅速南下,並在遷徙的過程中篩選掉其他的多樣性。Reich說:「當然還有一些沿海擴張的證據。」研究人員同時還在生活在格陵蘭島的因紐特人和生活在加拿大北部哈德遜灣的契帕瓦人的基因組中,發現了另外兩個,想必是之後從亞洲遷徙而來的證據。Reich表示,這些「移民潮」的後裔與那些祖先更早到達美洲的土著進行了繁衍,從而潛在解釋了為什麼對印第安人的遺傳研究指向了來自亞洲的單一遷移模式,而語言學研究卻表明曾先後存在3次遷徙。曾參與佩斯利山洞研究的丹麥哥本哈根大學的進化遺傳學家Eske Willerslev認為,「克洛維斯」人和佩斯利山洞的居民可能都源於第一批從亞洲遷徙來的移民,但現在還不清楚他們在何時與何地變成了兩個不同的族群,以及他們的基因遺產是否留存至今。http://www.cas.cn/xw/kjsm/gjdt/201207/t20120718_3617181.shtml美洲土著系中原殷商後裔河南專家提出佐證十多年前,中國學者王大有等提出,美洲土著來源於我國中原地區,是他們拓荒美洲,點亮了美洲大陸的文明之火。在剛剛於河南鶴壁市淇縣閉幕的中國先秦史學會鬼谷子分會成立大會上,河南專家對這一說法提出了新的佐證。◆美洲土著來自中原?約公元前1066年,周武王趁殷紂王征討東夷、都城朝歌(今淇縣)兵力空虛時,聯合八百諸侯攻殷,一舉佔領朝歌。殷商滅亡後,紂王東征的部隊誓不投降周朝,一部分遠渡重洋,經歷千辛萬苦到達中美洲,在墨西哥海沿岸居住下來。今中美洲尤卡坦半島居住的瑪雅人,就自稱是「三千年前由天國涕竹黍粟的農民」,而在墨西哥羲華華州居住的殷福布人(印第安人的分支),則自稱為中國血統、殷人後裔。根據王大有等人的研究,其實在商朝滅亡之前,已有多批中國人到達美洲。「一部河南史,半部中國史」,在中華5千年的文明史中,有3千多年中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都在河南,殷商的統治範圍也是在以河南為中心的中原地區,所以說「殷人東遷」是把以中原文明為主的中華文明帶到了美洲。◆國外學者也有研究關於殷人最早到達美洲一事,海內外學者早有人作過研究,1671年法國金勒研究了《梁書》的記載後,就認定最早發現美洲大陸的是中國人。之後,法國、美國、墨西哥、哥倫比亞等國的專家學者均研究了金勒的結論,墨西哥學者古斯塔沃還撰寫了《最早發現美洲大陸的是中國人》一書。1993年11月28日《新民晚報》發表《美洲印第安人祖籍在中國》一文,介紹了美國喬治亞州亞特蘭埃默里大學道格拉·華萊士教授的研究成果,華萊士認為現在的印第安人部分DNA與亞洲人是相同的。華萊士還考證在「殷人東遷」之前,史前有兩次從亞洲遷往美洲的大移民潮:一是發生在2萬-4萬年前、利用陸路從西伯利亞經冰凍的白令海峽而到達美洲的冰河時期,二是6000年-1.2萬年前,一些中國移民從中國東北部南下越南,經海路到菲律賓,再經斐濟群島和夏威夷,然後再到北美的結論。奧爾梅克文明是已知的最古老的美洲文明,它存在和繁盛於公元前1200年到公元前400年的中美洲,委內瑞拉學者維西弗蘭卡研究認為,奧爾梅克文明是公元前1400年左右商朝一批移民從黃河流域向東遷徙,渡過太平洋在中美洲登陸後,將高度發達的文化在美洲傳播的結果。http://www.xj.xinhuanet.com/2009-12/14/content_18492711.htm殷商的後裔?秘魯土著人為什麼長相酷似中國人雖然還沒有找到「殷人東渡」的決定性證據,但秘魯土著文化中卻包含了不少中國文化的印跡。▲秘魯的土著居民以及他們的生活環境,都與中國有類似之處。

王權富在古老的南美大陸上,秘魯人曾創造出輝煌的印加文明。在這片神秘的土地上,至今還有許多未解之謎。面積達35平方公里的納斯卡圖案是誰在地面上挖溝畫的?曾經居住5萬人的海邊昌昌土城遺址是誰建的?土著人是怎麼移動幾噸到數百噸的巨石建設位於印加帝國都城庫斯科的薩克薩伊曼要塞和出入口?……但這其中最令筆者好奇的是秘魯土著人為何酷似中國人?美洲土著人遺傳基因和中國人相同在秘魯外國記協的組織下,筆者曾經到亞馬孫河地區遊覽。就在亞馬孫的河邊,稀稀拉拉居住著一家一戶的土著人,身材比較瘦小,皮膚顏色就像中國農民夏天光著膀子被晒成的那樣,外表與中國人十分相像。在秘魯的土著人中,有許多古老的傳說,與華夏文化密切相關。如位於秘魯和玻利維亞邊境有一個世界上最高、最大的湖泊名叫「的的喀喀湖」。為什麼叫這個名稱呢?據當地人說,其真實的名稱應為「弟弟哥哥湖」。傳說在很久以前,有兄弟二人從遠方而來,發現了這個美麗的高原湖泊,就在此安家落戶,成為湖邊最早的居民。後來人們稱此湖為「弟弟哥哥湖」。兄弟二人的大伯在附近的一個較小的湖泊旁紮根落腳,後人稱該湖為「伯伯湖」,即今日玻利維亞境內的「波波湖」。在公元前1100年前後,即在中國殷商的後期,在海拔3600米高的「弟弟哥哥湖」畔逐步形成了一個名為TIANHUANACO(音譯天華納科)的國家,其含義是「地球南部的國家」,正是中文「天華南國」的諧音。在天華南國時期,在南部普諾修建的台田與我國沿海鹽鹼地帶的台田十分相似。公元前300年至公元600年,在秘魯北部沿海地區出現了莫切文化,後來發展成為奇穆文化。一位姓名不詳的秘魯歷史學家曾經寫過莫切王的來歷及家譜。他說,一天從海上來了一個神奇的人物,名叫大凱納莫(TACAYNAMO)。據傳,他是中國皇帝派來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後來他以莫切命名此地,他本人自稱莫切王。現在秘魯北部蘭巴耶克地區的人的相貌酷似中國人,眼睛細長,頭髮黑色平直,男人留中國式的小鬍子和大鬍子。長期以來,中外學者圍繞美洲大陸土著人的起源進行了一系列的研究和考證,提出了多種假設,其中有中國學者的「殷人東渡」的說法,有「三千年前大逃亡、大移民」的說法,也有外國學者的「三次移民浪潮」的說法等。「殷商」大約存在於公元前14世紀到公元前11世紀。大約在公元前11世紀,也就是距今3000多年前,中國殷商時代的人在改朝換代的時候四散逃亡。有的人往南逃跑,有的人乘船逃向大海。1993年,美國生物化學家道格拉斯·華萊士教授通過對美洲土著人脫氧核糖核酸(DNA)的分析證明,現在美洲土著人的遺傳基因和太平洋東南部島嶼波利尼西亞群島及美拉尼西亞群島的土著人的遺傳基因相同,也和中國人的遺傳基因是相同的,從而有力地證明了美洲的土著人確有源自中國的可能。美國學者華萊士及其同事認為,史前有兩次從亞洲至美洲的移民大浪潮。第一次發生在2萬至4萬年以前的冰河時期,亞洲人經冰凍的白令海峽到達美洲,然後逐漸南遷,第二次發生在6千年至12000年以前,一部分古代中國人南下越南,經菲律賓、斐濟、波利尼西亞群島到達美洲。一般認為,中國和秘魯兩國人民的交流史應追溯到3千年以前的中國殷商時期。但是中國學者對此也提出疑問,那就是為什麼在美洲沒有發現使用車輪的痕迹?3000多年以前中國人已經知道使用車輪,他們移居到美洲也應該使用,可是至今沒有發現美洲的土著人使用車輪的證據。他們認為這個問題找到答案,才算真正解決了中國人移居美洲的問題。秘魯土著文化中的中國印跡雖然還沒有找到「殷人東渡」的決定性證據,但秘魯土著文化中卻包含了不少中國文化的印跡。其中的一些巧合之處是非常驚人的。秘魯的土著人有33種語言,其中最重要的是克丘亞語。所有的土著族語言都和漢語一樣是單音節,其中許多單詞的發音及含義與漢語相同或相似,如娃娃(WAWA),瓦罐(HUACO泛指陶制器皿),娘娘(NANA),把水和河流稱為「河」。中國南方一些地區稱姑姑為娘娘,與秘魯土著人的稱謂一樣。在秘魯北部沿海一帶,有不少村鎮、河流、墓地的名稱類似中國人的姓氏和名字,如著名的文化遺址「高氏墓」(HUACA CAO)、趙河(EL RIO CHAO)、八卦(BAGUA)、玉盤(YUP`AN)等。秘魯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何塞·安東尼奧·布拉沃1987年6月在「秘魯視界」周刊上發表了題為「中國人比哥倫布更早來到美洲」的文章。他在文章中列舉11個秘魯現有地名與中國地名完全相同。除了相貌與諧音,文物也是證明秘魯與華夏文化相關的有力證據之一。秘魯最古老的文化是查文文化(公元前1300年至公元前500年),該文化覆蓋秘魯北部山區和中部沿海地區,其文化的主要代表是遺留至今的大量石雕。蝙蝠因其與「福」字諧音,自古以來被中國人視為吉祥物。秘魯查文文化的石雕、石刻及陶器中也有大量蝙蝠圖案。查文文化的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是一塊長方形的名為雷蒙迪石碑。這是秘魯學者雷蒙迪在查文文化遺址的一座石廟中發現的,因而以他的名字命名。這個石碑很像中國龍王廟裡的龍王碑。碑上刻有龍頭、龍面、蛇身,腳為龍爪,雙手也是龍爪形,各持一個象徵權杖的龍杖。高大的頭冠有5層,其兩側羽毛狀裝飾物均由蛇頭和蛇尾構成。更令人吃驚的是在查文時期的文物中,竟有一塊刻有中國古代關於宇宙的大九州學說圖形的大石頭。圖中刻有橫線的4個部分為陽,指東南西北4個方向,刻有豎線的4個部分為陰,指東北、西北、東南、西南4個角度。中間部分是人類居住的地方。因為居中,故稱為中國。此說是我國戰國時期齊人鄒衍的地理學說,卻在秘魯的查文文化的文物中出現。秘魯古代土著人更多採用穴葬,即同中國人廣泛採用的土葬方式一樣。在地上挖一個坑,把屍體放入棺木中,然後放入坑裡,坑的四周有陪葬品(陶器、珠寶、首飾、布匹等),甚至有殉葬的人(妻子、傭人、武士、侍從等)。墳墓的大小、陪葬品的數量與質量,因死者的身份地位及財富的多寡而異。1992年在秘魯北部蘭巴耶克省發掘了1700年前「西潘先生」古墓,墓中有大量珍貴的陪葬品,如金頭飾、珠寶首飾,還有金絲、金箔、衣物等,近似我國河北滿城出土的漢代金縷玉衣。喪葬儀式與我國古代甚至現代北方一些農村的習慣做法相仿,如死者要停放幾個「七」(一七、二七等),直至月圓時才能下葬。在此期間,準備陪葬品、做孝服、做棺材、挖墓穴、擺宴席等。秘魯土著人的音樂與中國的音樂也有許多相同之處。秘魯古代土著人的音樂同中國古代音樂一樣,只有5個音階。例如,秘魯安第斯山區的音樂的韻律、韻味很像中國民間樂曲,特別是庫斯科和阿亞庫喬地區的音樂,中國人聽了感到十分親切。此外,中國的古建築講究有中軸和對稱,秘魯土著人建築中也有此特點。印加帝國時期,人們在山區修築梯田和灌溉系統。在今日秘魯最著名的旅遊點馬丘比丘,昔日的梯田和灌溉系統依然可見。今日的秘魯土著人筆者遊覽亞馬孫河時,那裡還是未開發的地區。河流兩邊的森林幾乎還處於自然原始狀態,鳥兒竟然敢明目張胆地驅趕闖入森林的旅遊者。蚊子對陌生人進行全面圍剿和進攻。旅遊者一旦不慎掉入河中,可能遭到「食人鯧」的攻擊而丟命。「食人鯧」體型似鯽魚,下腹部偏紅色,牙齒十分鋒利,專門吃水中其他動物的肉。由於「食人鯧」是群居,對其他動物是群起而攻之,所以如果從船邊放入水裡一隻屠宰過的鴨子,在很短時間內就只剩下骨架。當地土著人的住房很簡單,在地面大約一米高的地方用木板搭一個平台,用於睡覺和休息。在平台的周圍用木板圍起來,上面為尖頂,但並不很尖,下面是說圓不圓,說方不方。這樣的木屋不能完全擋雨,也不能完全擋風。由於距離赤道極近,也沒有避寒的問題。木屋裡除了幾件破爛衣服,其他城市生活用品一概沒有。我沒有看到電燈,當然更不可能有電話,沒有飯碗、水壺、杯子等廚房用具,沒有柜子、箱子、桌子、凳子等生活用品。有的人家,坐在木屋的木板上就可以在亞馬孫河釣魚。這就解決了大部分食品來源問題。如果想變換一些口味,就到森林中去採集天然果實如土豆、木薯、紅薯、芭蕉、香蕉、無花果等,還能採集到野生甘蔗。導遊向我們展示了一種很簡單的甘蔗壓汁器。我沒有看到這些土著人從事耕種,也沒有看到開火做飯的條件。我們當時參觀了4戶人家,都是木板屋,只是大小有差別、存放的物品稍有差別、家人多少不一樣。總的來說沒有看到多少人,4戶人家,只看到不到10人。據說威脅土著人的主要疾病是肺結核。在另一個地方,導遊讓我們坐上獨木舟向亞馬孫森林中進發。因為森林中有水,水中有森林,只有獨木舟航行最方便了。唯一阻止我們前行的是蚊子。蚊子對我特別關注,圍繞我的頭部瘋狂叮咬。萬幸的是我沒有染上登革熱。登革熱分為兩種,一種蚊子傳染的出血性登革熱是要死人的。到了一塊不大的泥濘陸地,也許是水中的小島和林中的空地。導遊一敲打用掏空的圓木做成的木鼓,立即來了一名婦女繼續敲木鼓。鼓聲在寂靜的森林中能夠傳到很遠的距離。一會兒十幾個穿著花圍裙和褲衩、上身裸體的男女淌著水來到這塊小陸地。他們擺了兩個小攤,出售自做的工藝品。他們就是居住在亞馬孫水林中的土著人。來人主要是婦女,與遊客手拉手拉成一圈做簡單的舞蹈動作,不說一句話。當記者多年了,我這點適應性還有。我按照他們的手勢和腿的姿態與他們一樣跳舞。然後他們希望有人去選購工藝品,土著人與遊客拉成小排繼續跳舞,動作也十分簡單。最後停止跳舞,向遊客全面推銷他們製作的用動物牙齒和一些植物果實做成的項鏈等物,都是沒有什麼價值的所謂工藝美術品。這些土著人從外表長相看,顯然與亞洲人有淵源。由於他們不會說西班牙語,因此與他們也無法交流。我後來問導遊,政府有沒有幫助這些土著人改變貧困狀況?那位男導遊說,這些土著人習慣了森林中的生活,不願意到城市裡謀生,就像城市裡的人習慣了城市生活不願意到森林中居住一樣。這樣說雖然有些道理,但是將居住在城市和居住在亞馬孫森林中的兩種人、兩種處境放在同一個天平上去說,似乎不公平,我不能完全贊成。接著他又補充說,在城市裡從小就需要學習,與別人競爭,需要找工作,需要掙更多的錢。而他們在亞馬孫森林中一切都不需要。沒有人向他們徵稅,沒有錢也照樣可以生活。這就是說,一些土著人所以到現代還過著原始人的生活,那是迫不得已的選擇。後來我在委內瑞拉也見到了從城市移居熱帶雨林的人。我認為這是為了逃避現代社會殘酷的現實而迫不得已的選擇。http://culture.china.com/history/kaogu/11022843/20110307/16415670_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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