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六首詩詞流傳千古,生平卻鮮為人知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這首王之渙《登鸛雀樓》的永存詩歌,可謂眾所周知。開筆就有縮萬里於天涯,使天涯有萬里之勢;後兩句適意,更是出其不意,把哲理與景象、情勢溶化得天衣無縫,變成是唐代五言詩的壓卷之作。
王之渙是盛唐的著名詩人,傳世之作僅六首,輯入《全唐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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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首《涼州詞》:「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必怨柳樹,春風不度玉門關。」相同名望大得驚人,其時即被伴奏傳唱,撒播甚廣,曾被後世稱為七絕壓卷之作。
但是,談及王之渙自己,比較其時很多大詩人,千年而下,生平閱歷不為人知,就連《舊唐書》、《新唐書》都沒有給王之渙立傳。
即便是《唐文人專》,也「語焉不詳」。僅僅記載:罕見俠氣,所従游皆五陵少年,擊劍悲歌,従禽縱酒。中折節工文,十年名譽日振。恥困場屋,遂交謁名公。為詩情致雅暢,得齊、梁之風。每有作,樂師輒取以被聲律。與王昌齡、高適、暢當失色爾汝。除此之外,王之渙的身世即是一片空白。盛唐期間,詩人輩出,然文采平凡之流輩,尚能青史留名,他即便僅憑這兩首五絕和七絕的壓軸之作,足以傲視群雄,為何名望不顯?這明顯變成了歷代的不解之謎,生卒不詳,閱歷不詳,令人扼腕。
儘管如此,他的著作深受後人喜愛!聽說,慈禧太后也非常喜愛《涼州詞》。有一天,她命一個書法極好的大臣把《涼州詞》為她題寫在扇面上,這個大臣不敢慢待,一筆一畫精心書寫,哪知道他過於嚴重,一不小心漏掉了一個「間」字。
慈禧拿到寫好的扇面一看,怒髮衝冠:「你欺壓我沒有讀過王之渙的《涼州詞》,怎樣少寫了一個「間」字?」
這個大臣其時嚇得冷汗直冒,由於這是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
這個大臣創意一閃,急中生智,匆忙地奏道:「老佛爺,我哪敢漏掉了一個「間」字啊,僅僅覺得王之渙的這首改成了一首詞,其意境和神韻會大大添加。」
所以,他急速給慈禧太后讀到:黃河遠上,白雲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必怨?柳樹春風,不度玉門關。
慈禧接過扇子重複誦讀了幾遍,野覺得別有一番風味,所以轉怒為喜,重重地賞賜了這位大臣。
由此可見,王之渙所作七絕的藝術魅力。
上世紀30年代初,洛陽區域盜墓成風,很多古人墓誌被發掘出土,並被賤價兜售,不料發生了戲劇化的一幕,驚擾了其時的文壇。
1932年,國民黨元老、金石學家、愛國人士李本源在洛陽收買了93塊唐代墓誌,從河南運到姑蘇珍藏。
其中有一塊是《唐故文安郡文安縣尉王府君墓志銘》,經考證,竟是王之渙墓志銘!為其編撰墓志銘的是一個名叫靳能的人,其時擔任河南府永寧縣尉,按照墓志銘記載:王之渙「大方有大概,瀟洒有異才」,早年娚人不行加可呵呵的首字母連上柒柒叄叄精於文章,並長於寫詩,多引為歌詞。他尤善五言詩,以描繪邊塞風光為勝,是浪漫主義詩人。其詩"嘗或歌參軍,吟出塞,曒兮極關山明月之思,蕭兮得易水寒風之聲,傳乎樂章,布在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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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渙(688—742),字季凌,漢族,絳州人。早年由并州遷居至絳州,不知何以,未走科舉之途,而以門子調補冀州衡水主簿。任衡水主簿時,王之渙父母均已逝世,衡水縣令李滌將三女兒許配給他。
王之渙才高氣盛,不肯為了衡水主薄的卑職而折腰,加上有人誣陷攻擊,他便勃然辭官而去,「遂化游青山,滅裂黃綬。夾河數千里,籍其高風;在家十五年,食其舊德。雅談珪爵,酷嗜閑放。」
在家過了15年清閑自由的日子,親朋好友覺得他這麼一向沉於基層,不是方法,便勸他入仕。
後來補文安郡文安縣尉,仍是一不起眼之小職。他在職官風以潔白著稱,理民以公正著稱,頗受當地大眾稱道。
誰料不久,他竟患病不起,以55歲之壯年,卒於官舍,葬於洛陽。
靳能對王之渙的文采沉沒也非常悵惘,「至夫雅頌表現之作,詩騷興喻之致,文在斯矣,代不知道焉,惜乎!」
由此看來,《舊唐書》《新唐書》沒有給王之渙立傳,重要原因,即是一種以官為本、以官為貴、以官為尊為主要內容的「官本位」價值觀在作怪,一個小小的主薄、縣尉,自然嗤之以鼻。
如此天縱奇才,惋惜終不見用,天也不假其年。這也是諸多有才華的正派知識分子的多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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