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受觸動的一篇見證
我的心啊,你要稱頌耶和華!
數月來,我的嗓子不住地哼唱著讚美詩,我的每個細胞似乎都按捺不住地要歌唱。在我的一生中,從來就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喜樂。我喜樂,是因為神把天上的喜樂和平安都澆灌給了我。
在許多人的眼裡,我是個性格開朗,愛好廣泛,有生活情趣的人,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真正經歷神之前的三十多年裡,我的內心深處從來就沒有享受過真正的寧靜和平安。「我的心哪,你為何憂悶?為何在我裡面煩躁?」我有時把它歸咎於我自小特別的生活環境。我出生於部隊家庭,在家排行第二。四年中三個孩子出生,我的父母決定將不到兩歲的我送到千里之外的外婆家撫養。在外婆家,我被外公外婆寵愛,被沒有孩子的姨媽視為己出,被剛成家的大舅父,大舅母及三個尚未成家的舅舅們像公主般呵護著。等我回到父母身邊的時候,我已到了快上學的年齡。我聰明伶俐,很少提供給父母指責我的機會。父母因為我沒有在他們身邊成長而有些內疚,所以對待我不像對待我的兄妹那樣嚴厲。我小小年紀就上台發言,指揮唱歌,競賽得獎,在一片讚揚聲中從小學升到中學,從中學進入大學。我養成了心驕氣傲,爭強好勝的個性,不允許我的自尊心受一點傷害。然而我開朗的外表下卻是一顆敏感、嬌嫩、苛求而易受傷害的心。我的心會隨著深秋的落葉而哭泣,因著親友的離別而悲傷,因著同窗好友的畢業分離而悲痛欲絕。我出生於文革初期,沒有親身經歷過那種轟轟烈烈。我羨慕那些經歷過上山下鄉、人生閱歷豐富的人。父親說過,要是趕上文革,你一定是大串聯的積極分子。是的,我渴望波瀾壯闊的人生經歷。但在那逐漸安定的時日,我只能到音樂中去找滿足,從書本中找安慰,於繁忙中找逃避。可任我忙碌,我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記得在大學時,聽到廣播里柴可夫斯基的弦樂四重奏,我停下手中正洗的衣服,淚水潸然滑下面頰。音樂扣響了我孤寂的心房,觸及了我憂傷的靈魂。大學畢業後留了校。八十年代校園的教書生活是單調而乏味的,年輕的助教們除了聚在一起打牌,織毛衣或做飯,就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我從來就沒有熱衷過打牌。也不屑於花精力鑽研編織技巧。雖然每天抱著英文單詞背,但我心裡卻真是不知道我要什麼,似乎什麼都想要而又什麼都不想。看看唐詩,背背宋詞,迷戀一陣李煜,李清照,無病呻吟地寫著詩歌。要做女強人也夢想當家庭婦女。放眼望去,找不到一個能夠靈犀相通的人。朋友不少,但能善解我意的卻是沒有。在世人眼中,我的父母算是很恩愛了,但他們還是常常為一些小事鬧彆扭,讓我很失望。我在內心編織著肉眼看不見的理想家園。我對人苛求,對自己也有很高的要求。在日記中,我常常警戒自己要增加學識,提高修養,然而日復一日,我的修養並沒提升。我愈發連自己都看不上。自卑和自傲並存於我身。只有嘗了主恩滋味後的今天我才知道,在這個星球上,別說我是相貌才學尋常,即便我有閉月羞花之貌或班妃易安之才,我一日不像約拿書中的尼尼微王走下寶座,切切求告神的憐憫,我就註定找不到我靈可安歇之處,也不可能找到與我靈犀相通之人。我找的完美只能在神身上看到。我一心尋求的只能是神自己。認識神後,我才看到自己原來是一個罪孽深重的人,自私,敗壞,驕傲,羅馬書一章二十八節所開列的人類罪惡的每一項都可在我的身上或在我內心深處發現。我常常自詡為一個情感豐富的人,可我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是一個靈里極度貧乏的人。我給予的我都希望加倍得到。如果父母朋友不能洞察、體恤我的內心,我就認為他們愛我不夠。我這樣一個人卻還不自量力地要自己拯救自己。一個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位置的人,怎麼可能成為一個有愛會愛的人哪?而這樣的人,情感越豐富,就越可能成為情感的奴隸,成為一個苛求他人,苛求自己的人。我缺乏,所以我苛求;我知足,我才必定豐富。一個苛求的人註定是一個不得平安和喜樂的人。
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數年後,我去了北京讀研究生。我開始留連於書店,徜佯於畫廊,躺卧在古典音樂的海洋中,但藝術給我的慰藉只是短暫和單方面的。我越來越覺的很少有人能真正理解我的內心。我開始探訪寺廟院落,尋訪僧侶道長,研讀老子莊子。每周也去教堂。聽到讚美詩,彷彿聽到了天籟,但牧師的講道卻彷彿與我之間隔了一堵牆,我聽不懂。翻開聖經,文字的淺顯,故事的簡單令我不能肅然起敬,可我又讀不懂它在講什麼。每日忙著別人都忙的事情,考托福,考GRE,但我心卻焦躁不安,常常冒出沒意思的念頭。繁忙的腳步掩蓋著我內心極度的無奈、無聊、無望。
1997年,我以交換學者的身份來到美國東部這個繁華的都市,在一所著名醫學院從事基礎醫學研究。我心懷抱負,期望著這全新的環境帶給我全新的人生。數月的適應期過去了,無聊沒意思的念頭時常冒出來。我每天早出晚歸埋頭於實驗室,希望能在高水平的學術刊物上發表一些文章。在我之前,老闆每年都會發表幾篇文章,可到我的時候,老闆已升為教授及部門的頭,不再滿足於小的或中等的文章。資料已經不少了,可老闆還沒有發文章的跡象,令我義憤填膺。爬山、聽歌劇、看畫展佔據了我的業餘時間,可歡樂並沒有在我心裡留下來。每當夜深人靜,清晨起來,我不知道我是誰,我為什麼而來。我不知道我存在的意義。白天的笑聲變得那麼無力、虛假和蒼白。我想結束這個乏味無意義的生命。
「沒意思」的念頭越來越強烈。我去看了幾次心理醫生,但每次談完,似乎就有一股更大的力量在促使我去擁抱死亡。這成了我極度的渴望;同時,又有另一股力量牽拉著我停留在這個世上。不要說走在街頭,就是我的朋友們,沒有人知道我只是個活著的死人。在一個悶熱的夏天,我約了我的心理醫生見最後一面。為什麼還要再見這個心理醫生一次,我現在知道這是神的安排。
坐在花園中,我半是現實,半是夢幻地講述著我對死亡的渴望;半是平靜,半是興奮地地描述著我的計劃和安排。最後,心理醫生問我「是不是可以去醫院看看」。反正去意已定,去去醫院又何妨?於是跟她去了醫院。沒想到,進了醫院,被住院醫生詢問來詢問去之後,就被數個彪型大漢架住,任我狂喊我沒事,膀臂已被扎了一針。醒來已是在醫院的病床上。病房裡的生活是悠閑適意的。朋友輪番來看我,我每天想著,寫著,剖析著我自己。讓我厭世的不外乎是父母沒有盡到他們對我的愛的義務,造物主造錯了我的性情,這個社會太安逸,老闆太種族歧視太絕情,男朋友、朋友都太不敏感我的情感的需求。一切都是別人的錯。
我的一位醫生朋友堅信我沒有憂鬱症,她認為我只是人生太順利了,不願意麵對困難和挑戰。她說她也告訴了我老闆我沒有憂鬱症。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我出院了。老闆在我原本繁忙的課題之外又給了我兩個項目。每天老闆會在早晨六點鐘給我發電子郵件談論工作,周末我則整日待在實驗室中,期望著早日把文章發表出來。可任我積累了大量的資料,老闆還要求補實驗。我呈上寫好的文章,他說沒時間看,但又給那些早已離開的歐洲同事寫著綜述文章。我心裡被憤恨和不平充滿了。我氣憤他為什麼不體貼我是一個憂鬱症患者,又生氣為什麼我的朋友會告訴老闆我沒有憂鬱症?這樣的內心不平促使我下賭注般地加倍工作。
「你怎麼就不能知道我內心想什麼?想要什麼哪?如果你真地深深愛我。」我告訴了男友分手的理由,如果他不能帶給我幸福,我要他幹嘛?我對周圍的人也越來越苛求。我看不得別人不像我似的敬業。周圍看不慣的人和事越來越多,上班不再帶給我樂趣,早晨起來我不由感嘆為什麼不是永遠的黑夜。
父母要來看我了。我心又有了新的盼望,興奮地布置著家,採買著各樣東西。已有四年沒見他們了,也許與他們團聚可以讓我體會到生活在這個世界的快樂?我捨去一些實驗的時間和他們一起吃飯、散步、遊玩。兩個星期過去了,深感內疚不能更多地陪他們。為了擺脫他們給我日益增加的精神負擔和壓力,我給他們找了一個「社交場所」——教會。
詩班唱起了讚美詩。我今天已不記得那是哪一首詩歌,但仍能重溫當時歌聲響起,湧入我心頭的那股暖流。爸爸媽媽站在我的旁邊,我眼淚不由地流了下來,唯恐人看見,趕緊擦掉,但手還沒離面頰,淚水又不爭氣地滾淌下來。我覺得好孤獨。即使父母就站在我的旁邊,我還是好孤獨。那時,我知道,我靈里所需要的,就是父母也不能填滿。
開始和父母一起去查經班,也開始認真地讀聖經。可是,不管我怎麼讀,都像數年前一樣,走不出埃及。創世記里畫滿了我的圈圈點點,驚嘆號,問號,眉批。父母來後,常有人到我家裡為他們禱告,每次這些人走後,父母與我總是評論這些看起來挺明白的學問人怎麼能魔道地信這些,他們不就是對著空氣說話嗎?我們也會模仿他們「阿們」一下,然後大笑一番。然而,不多久,傍晚散步的話題就變了。爸爸說:
「我和你媽都覺著你應該信這個基督教。」
「奇怪,你們不信,為什麼要我信?」我聽了覺得很滑稽。
「哎呀,我和你媽都是受黨教育多年的老黨員了,我們這一輩子有黨就夠了,也信不了別的東西了。你不一樣,你還年輕,應該有信仰。我看基督徒們都很有愛心,他們不會害你,你一人在外,我們不放心,要是你也信,與基督徒在一起,我們就會覺著放心」。
真勢利呀,我想著。「我也很想信,可就是信不了。」我告訴父母說。
「人生就是這樣,大家都是這樣過的,不要幻想,不要期望太高,你就是想得太多。」朋友們寬慰著我。九月間,我又去了一次小型福音聚會。「覺得我有喜樂的請舉手。」主持的台灣姑娘笑眯眯地問大家。前排幾個人舉起了手。「覺著你在說什麼呀的請舉起手!」當然我就舉起了手。是的,你們在說什麼?喜樂?那時五、六歲的孩子得塊糖滿天樂滋滋,十一、二歲的姑娘指著牆上的畫報嘎嘎大笑,十八、九歲的小伙想到心愛的姑娘合不攏嘴……而到我現在這個年齡,開什麼玩笑?怎麼還能有喜樂?
「耶穌可以給你喜樂,因為他是喜樂的源泉。」那個電機博士畢業的長老在台上談古論今地講述著這個喜樂的源泉。「我再最後呼召一次,有誰願意耶穌進入他心裡,把平安喜樂帶給他,請你舉起手來,我會為你禱告。」猶豫著,遲疑著,掙扎著,我的右手緩緩舉起。我需要平安,我需要喜樂,如果世間真有這樣一位全然聖潔慈愛的神,他是否會憐憫我這個死掉的活人,而讓我活過來?我願意試一試。
歲月在舉手後無聲地流逝著。沒有什麼戲劇性的改變。依然厭惡早晨,依然在尋索可能有的平安的源泉。但我開始查看禱告會的時間,查經的地點。一天,在廚房裡,我把飯放進微波爐里,趕著去禱告會,一個念頭出現,「要是我信了,可怎麼向人傳福音?」我被自己的這個意念嚇了一跳。我還沒有完全信哪,怎麼會想到向別人傳福音?這彷彿是神提醒我,跨過了門檻別忘了門外人。我相信神對每個人的帶領都是獨特的。我慢慢感到詫異,「沒意思」的念頭已好幾天沒出現在腦際了!那年,我過了一個一生中都沒經歷過的、難忘的、甜美的除夕夜。我在那個夜晚向神禱告了。
新的一年開始了。冥冥之中我覺著有什麼力量在與神爭奪我,爭奪我的靈魂甚至我的肉體。年初我有了想受洗的願望。三月初的一天,早上起來,我感到嗓子里有很多痰,頸部的甲狀腺似乎有些腫大。醫生檢查後說一切正常。但兩周後,我開始發高燒,甲狀腺巨痛。我患了亞急性甲狀腺炎。先是右側,數周后又延及到左側,我晚間睡不了覺。老闆急著要實驗結果申報基金,白天又不能休息。早早吃了安眠藥,依然睡不著,我就開始拿著電話簿打電話。打完了東海岸,打西海岸;打完了西海岸再打大陸,都打完了,才剛剛兩點半。睜著眼,我開始責問上帝,「你為什麼讓我承受這些?你怎麼可能是慈愛的神?!」但也求他:「如果你叫我今晚睡一覺,我就完完全全地信你。」心砰砰地跳著,一絲睡意也沒有,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我的身體成了戰場。我從前認為聖經里關於魔鬼撒但的描述荒誕不經,醫病趕鬼只能糊弄那些無知小民。但現在,當我自己已經被捲入戰爭時,那種成見就開始動搖了。我想到如果真有神的話,我在他眼裡可能真的很寶貴,我的歸信可能真的對他很重要,要不然魔鬼為什麼非要跟神搶奪我呀?我的甲狀腺水平忽高忽低,醫生開的激素使我愈加不能入睡。我開始向神禱告,求他保守我的甲狀腺。一天,我又發高燒了,去了急診室。孤單地躺在候診的病床上。「甜心,過幾秒鐘我就來。」護士這樣說了,走了;「給我十分鐘,我就過來。」醫生說完,走了。又兩個半小時過去了,沒有人到我的床前。我哭了起來。那一刻,我真需要神。
四個小時的急診在醫生給我注射了激素和抗生素後結束了。已是夜裡兩點,我給學校保安打電話要求護送。通常做實驗晚了請求護送時總被告知耐心等候,因為司機要上廁所或要喝點水什麼的。所以我準備耐心等候在門旁。意外的是,電話剛打完沒幾分鐘,一個從沒見過的保安就走來了,很和藹地問:「小姐,是你要護送嗎?」我真是有些不相信,從來就沒有一個保安那麼及時而且態度那麼好。一打開車門,我的在急診室凍僵的心馬上就被蕩漾在車內的聖樂融化了。
「你是基督徒?」我好奇地問。
「是啊。」
「我是計劃受洗成為基督徒,可我今晚又生病了,我恐怕得推遲。」
「千萬別推遲! 我想是魔鬼撒但在做怪,我決定受洗的時候也有特別多的攪擾,你應該早點受洗,不讓撒但的計謀得逞。」他開始講述他自己的經歷。「你絕對不會後悔的。」聽著他溫柔的話語,看著他寧靜祥和的面容,我想到了急診室里知識錢財富有但冷冰冰的醫生。這位是誰呀,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校車司機,但我想做像他那樣的人。
感謝神給了我歸向他的決心。第二天一早,我就給要為我施洗的牧師打電話,告訴他我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受洗。感謝神的憐憫和慈愛,在當天,2003年的復活節主日,我拖著虛弱的身體,淚流滿面接受了洗禮,成了耶穌基督家中寶貝的一員。我不知道哪兒來那麼多的眼淚,沒有我第一次帶父母去教會流淚時的孤獨,不是悲傷,不是憂慮,是一種找到家的感覺。現在我才知道那是罪得赦免後的靈的平安。我的生命從心裡相信,嘴上承認耶穌基督為主的那一刻起就與至真,至善,至美的宇宙萬物的創造者——上帝,有了聯繫。因為我們始祖的墮落犯罪,我生來就是罪人,而罪的工價就是死。我的悲慘是源於我的罪。我本是不配,也不可能與全能的上帝有溝通,只是因為他太愛我了,太愛墮落犯罪的世人了,他讓他的獨身愛子降世為人,擔當了我的罪,替我死在了十字架上,完成了他的救贖。當我與這位昔在,今在,永在的上帝有了生命的聯繫,我就有了家的感覺,就有了我的罪得赦免,人得自由後的喜樂眼淚。
受洗後,在最初很長一段時間裡魔鬼還是常常攪擾我,讓我質疑神的存在和作為。但主慢慢開始醫治我的靈魂和肉體,帶領我的道路,我的心漸漸被欣喜充滿。新生命的誕生是確定無疑的。我的喜樂從裡面滿溢了出來,父母、朋友們及我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了我平安喜樂的心。
我的喜樂從何而來?從造天地的耶和華而來!我想神是太愛我了。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他這樣愛我。但他真是太愛我了,在我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揀選了我。沒有他為我量身訂作的功課,讓我經歷他,享受他,把我拉近他,我永遠都想像不出來我會在他面前屈身下拜,被他精心設計的功課和功課後的大愛所折服。我人生的經歷不是偶然的。多年來我饑渴的靈的呼喊也不是偶然的,它是在呼喚那個活水的泉源——我的主和我的救主耶穌基督。
從信主到今天,我的道路並不平坦,因我的個性太強,為了修剪、雕刻、磨鍊我,神給了我許多的功課學習信靠順服。我感謝神讓我曾經想死,否則我今天就不會如此地愛生命,愛生活,愛人;我感謝他給了我敏感細膩的個性,否則我就不能細細品味他的恩情;我感謝他讓我不再乞求別人帶給我幸福,而讓我倒空自己,請他充滿我。主啊,我何德何能蒙你如此大的恩惠和憐憫?
「耶和華啊,你已經鑒察我,認識我。我坐下,我起來,你都曉得;我行路,我躺卧,你都細察,你也深知我一切所行的……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你都寫在你的冊上了。神啊,你的意念向我何等寶貴,其數何等眾多!我若數點,比海沙更多。我睡醒的時候,仍和你同在。」
我的心啊,你要讚美耶和華!我一生要讚美耶和華!慈愛的天父啊,我尊崇你,因為你曾提拔我。你曾把我的靈魂從陰間救上來,使我存活,不至下坑;你使我的靈魂蘇醒,為自己的名,引導我走義路;我要時時稱頌你的名!有一件事,我曾求耶和華,我仍要尋求:就是一生一世住在耶和華的殿中,瞻仰他的榮美,在他的殿里求問。願你的旨意成就,奉主耶穌基督寶貴的名祈求,阿門!
榮玲玲 來自中國大陸,現居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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