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死角美貌」她曾是好萊塢最紅的女神

今天是影史上重要的女星,英格麗·褒曼的百年誕辰,同時也是她去世33年的祭日。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女星,網友大雄帶來兩篇文章,來紀念這位傳奇女星,

第一篇是當年褒曼去世時候的訃告,也詳細介紹了她的一生

訃告

三屆奧斯卡獎得主,英格麗·褒曼去世

1982年8月31日

By MURRAYSCHUMACH 大雄譯

三屆奧斯卡獎得主,在無數影迷心中享有超凡脫俗而又高貴地位的英格麗·褒曼,因患癌症於上周日在倫敦的家中辭世,那天也恰好是她67歲的生日。

褒曼小姐罹患癌症已經八年。儘管如此,在此期間她仍就出演了兩個重要的角色。一個是由英格瑪·伯格曼指導拍攝的影片,「秋日奏鳴曲」中飾演的鋼琴家。另一個則是名為「一個叫戈達爾的女人」一片中扮演的以色列首相梅厄夫人,這也是她演藝生涯中最後一個角色。

褒曼小姐曾在今年稍早一次的採訪中表示,她不願為疾病所累,而無法享受餘生。

「不願接受命運的安排,不會與之共生的癌症患者,只會摧毀自己所剩的時日。」褒曼小姐這樣說,並強調了為什麼要促使自己出演梅厄夫人一角,「說實話,我並不認為能夠達到我的預期。但是,這是一段奇妙的經歷,無論作為一個演員還是一個人,總會在生命中獲得比預期更多的東西。」

已於1975年和褒曼小姐離婚的瑞典製片人拉爾斯·施密特,在她彌留之際也一直陪伴她左右。有關英格麗·褒曼的評論紛至沓來,閃閃發亮,猶如白晝。評論說她的表演溫柔而自然。甚至任何形容詞都不足以來形容。一位陶醉於她的作家視她為「拂過斯堪的納維亞高峰的微風。」肯尼斯·泰南著手一篇評論文章以儘快呈現在思念她的影迷面前,而此前在一些電視節目中以「我需要你」稱讚她的才華。

這位瑞典影星表現不俗的票房吸金本質被認為是她的絕世美貌,好萊塢的攝影師們稱之為「無死角」,即無論從那個角度,攝影機都能捕捉到她的美。

她的美貌如此非凡甚至掩蓋了她重要的表演才華。能傳言達意的藍色眼睛,寬厚豐實的嘴唇,高顴骨,柔軟的下巴和寬闊的額頭塑造了她完美的臉龐。與之相襯的,是她的柔弱與勇氣,靈氣與穩重,以及綿延無盡的同理心。

一切都顯得如此理所當然,直到她步入中年,在1978年英格瑪·伯格曼繁重的「秋日奏鳴曲」中的表演,影迷才完全意識到潛藏於她美貌背後的天賦、演技和才華,這才是她三次捧得奧斯卡獎的原因。

她憑藉1944年「煤氣燈下」和1956年「真假公主」中的角色獲得最佳女主角獎,又以1974年「東方快車謀殺案」中的一角獲最佳女配角獎。

非凡的氣質

就氣質而言,褒曼不同於其他的好萊塢明星。她不會對導演大發脾氣或評頭論足。即便她對腳本存有疑義,也不會大驚小怪提出質疑。在拍攝前,她已將台詞爛熟於心。在場景之間的拍攝間隙,無論是她輕鬆的微笑還是放肆大笑,都如她的平跟鞋,大步流星和淡妝一樣,自然而不矯揉造作。

就是這樣一位看似婚姻幸福,性格溫柔而事業成功的女演員,卻捲入了一場震驚電影界的緋聞,迫使她離開美國長達七年之久,令她的生活如同她飾演的角色那樣跌宕起伏。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成為了美國道德價值評判的晴雨表。

1949年她和義大利導演羅伯特·羅西里尼墜入愛河,在和她丈夫彼得·林德斯特羅姆醫師辦完離婚手續前,已懷上和羅的骨肉,隨後和羅西里尼結婚。

道德完美主義的象徵

在此緋聞之前,數以萬計的美國人為她那些票房大賣的片子所著迷。例如「寒夜琴挑」「戰地鐘聲」「煤氣燈下」「愛德華大夫」「聖瑪麗的鐘聲」「美人計」和「卡薩布蘭卡」,這些她曾飾演的角色,也給她帶來了煩惱,使她成為道德完美主義的象徵。

在那段風波平息後很久,她曾說到「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人們以為我是如此純真和高貴無暇。每個人都有善惡的兩方面。」

突然在1949年,美國公眾把她從偶像崇拜的高度扯了下來,開始詆毀她,並且抵制她的電影。美國參議院甚至都對她進行了譴責。

然而,在美國失寵七年之後,她的表演重新贏得了讚譽和榮耀,無論作為一個演員還是一個女人而言,她不再次承受一落千丈的苦楚。但是,她所有的工作重心仍在歐洲,雖然有時也會為一些美國電影公司工作。

最終褒曼小姐取得了徹底的勝利,根據國會的記錄,1972年伊利諾伊州共和党參議員查爾斯·佩西,就22年前科羅拉多州民主党參議員愛德華·強森在國會對她的人身攻擊致歉。

別樣的生活

時至今日,褒曼小姐已經多次在公開場合表述了她的情感心路和人生哲學。1956年,她回到美國,也是她離開美國後的首次歸來。她在機場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用英語、瑞典語、德語、法語和義大利語講到:

「我的人生豐富多彩。我從不後悔做了什麼,而是遺憾沒做什麼。我生活中許多事件都引發關注,對此我銘記於心。這些事給予我勇氣,冒險精神,甚至一點點幽默。任何人都沒有權利介入你的生活,但他們這樣做了。我希望人們把女演員和女人區別開來看待。」

在與羅西里尼勞燕分飛的不到兩年里,她贏得了三個孩子羅伯特,伊莎貝拉和英格麗的監護權。她從未改變自己的人生態度。褒曼小姐繼續為和羅西里尼合拍的電影辯護,儘管當時在美國票房慘敗,惡評如潮。羅西里尼風暴製造了一個神話,在為他拍片之前,褒曼所獲得的只有成功。而在她和羅西里尼拍片的前幾部電影,「凱旋門」「聖女貞德」「歷劫佳人」這些前羅西里尼時代的作品一下子都遭遇了失敗。

渴望藝術精進

長久以來渴望藝術精進是褒曼小姐和羅西里尼能走到一起的原因。她被羅西里尼的電影「羅馬不設防」和「戰火」深深打動,這也是羅西里尼新現實主義的代表作。金錢對於褒曼小姐而言一直都不是如此重要,「你的表演不是為了錢,」她說到「你這樣做,是你愛她,是你必須這樣做。」

即便奧斯卡獲獎對她而言也未能滿足。因在百老匯飾演馬克斯韋爾·安德森「聖女貞德」一劇中的聖女貞德,而贏得了美國戲劇最高獎托尼獎。觀眾和影評盛讚她的愛情戲,和鮑嘉的「卡薩布蘭卡」,格蘭特的「美人計」。但溢美之詞對她而言同樣並不重要。

「美國只有一種表演模式」多年後她談到,「尤其在電影中,人物的性格在各部劇中都是同樣的。而我喜歡儘可能地改變。」

結識羅西里尼

藝術上的需求促使她寫信給羅西里尼:「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只為了出現在你導演的影片中。」羅西里尼提供了這個機會,改寫了之前為安娜·瑪尼雅尼量身定做的劇本,邀請褒曼小姐來義大利的火山島,並拍攝了以此為名的影片。

當電影拍攝時,她要求和丈夫離婚,這樣她才能嫁給羅西里尼。他丈夫試圖阻止這一切,即使已經得知她懷有羅西里尼的孩子。

就在她再婚的幾天前,她和羅西里尼的三個孩子中的老大出生了,引起了義大利媒體的狂轟濫炸。神經外科醫生林德斯特羅姆後來贏得了他們女兒皮婭的監護權,後來皮婭成為了一名著名的電視台記者。

1957年,褒曼和羅西里尼分手了,但此之前,褒曼小姐職業生涯迎來了新篇章。她為20世紀福克斯公司拍攝的「真假公主」影片使她第二次贏得了1956年度的奧斯卡獎。片中她飾演了一個神秘的女人,不知生死的尼古拉二世的女兒。此後,在戲劇家亨利·詹姆斯的「碧廬冤孽」片中飾演備受折磨的家庭女教師,獲得電視艾美獎。1958年,她和事業有成的瑞典戲劇製片人拉爾斯·施密特結婚。

盡享於三種媒介

褒曼小姐拒絕就電影,戲劇,電視三者孰劣發表看法。三者都是她的最愛。她曾談到,對於電影而已,表演只需對著一隻眼睛,那就是攝影機。對於戲劇,是成千雙的眼睛,那就是戲劇觀眾。電視的精彩在於近乎瘋狂的進度表。

表演的日臻成熟使她的戲路更寬。這也是為什麼時隔21年之後,1967年當她回到百老匯,在尤金·奧尼爾的「更莊嚴的大廈」一劇中,飾演了不被兒子喜愛的母親。

早在好萊塢時期她就曾拜訪了這位劇作家,後來在一次拍電影的休假期間,在西海岸和新澤西州的劇院里,她飾演了尤金的「安娜·克里斯蒂娜」一劇中的妓女角色。在1940年另一次好萊塢的休假期間,她在百老匯的舞台上首次亮相,在「利力姆」一劇中飾演朱莉,和布吉斯·梅迪斯演對手戲。

褒曼小姐下一個藝術成長期,包含了出演由蕭伯納和易卜生作品改編的舞台劇,以及在電影版「訪客」一片中飾演的復仇的百萬富翁的角色。最終通過13年的努力促使她和英格瑪·伯格曼合作,使她的藝術生涯到達高潮。

在伯格曼的「秋日奏鳴曲」一片中,褒曼詮釋她心中的最佳表演。作為一個人到中年的鋼琴演奏家,在一次短暫去出嫁女兒家的做客(女兒由麗芙·烏曼飾演),期間既想延長和女兒相處的時間,又含淚與其發生衝突,揭示了複雜而又感人的愛恨交織的故事。因為此片,她第四次獲得1978年度的奧斯卡獎提名,她自己也說這可能是她最後一個角色了。

「我想我不會再繼續拍片了」她說道「應該結束了。」褒曼小姐一直拒絕演出全裸或半裸的影片。雖然她反對電影審查制度,但是她認為裸體,尤其在愛情片面前的赤裸是醜陋的。「當初,好的戲院存在時並依靠裸體,為什麼現在要改變呢?」

出身在斯德哥爾摩

褒曼小姐於1915年8月29日在斯德哥爾摩出生。她母親來自德國漢堡,在她三歲時就去世了。當她還是個孩子時,她就學著創造想像中的小夥伴。她父親自己擁有一家照相機店,十分喜歡褒曼,經常給她穿上不同的衣服,為她拍照。在褒曼13歲時,她父親也去世了。她一開始和一個未結婚的嬢嬢生活,後來又和擁有5個孩子的姑父姑媽一起生活。

17歲時,她已身高5英尺9,體重135磅。儘管看上去有點高,甚至有點笨拙。她還是參加了由政府資助的皇家戲劇學校試鏡並成功錄取。

七年間她成為了瑞典首屈一指的影星,拒接了許多來自好萊塢的拍攝邀請。直到1939年,24歲的褒曼小姐同意為大衛·塞爾茲尼克拍攝一部電影,那就是和萊斯利·霍華德共同出演的「寒夜琴挑」。之後她返回了瑞典,和當時還是牙醫的丈夫以及女兒皮婭一起生活。

這部電影相當成功,使得塞爾茲尼克確信他找到了另一個嘉寶,說服她返回好萊塢拍片。多年後,回顧她的演藝生涯,特別是她年輕時的青澀與膽怯,她說到:「在舞台上我可以輕鬆自如,而在現實生活中我卻感到臃腫而笨拙。所以不是我選擇了表演,而是表演選擇了我。」褒曼小姐的四個孩子,據報道昨日已飛抵倫敦參加她的葬禮。阿爾弗雷德·傑克曼表示這將是一個非常安靜,家庭化的小型葬禮。傑克曼來自倫敦哈羅德百貨公司,作為葬禮的承辦人全權安排。他透露「火化後,她的骨灰將返回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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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還將帶來一篇作者大雄自己寫的紀念文章,感謝她的辛苦

As time goes by

一直想寫點什麼,紀念一下英格麗·褒曼,這位好萊塢銀幕上的女神。但苦於沒找到什麼由頭,深怕雜亂無章的思想情感的迸發會顯得突兀。今年的8月29日,是她百年誕辰之日。也算是寫下這篇文字的一個契機吧。

8月29日也是褒曼的逝世的日子,歷史上莎士比亞也是生日和忌日同一天,都為4月23日。(明年是莎士比亞逝世400周年。)此外,我所喜愛的日本電影導演,小津安二郎,也是如此,生於12月12日,逝世於12月12日。

褒曼出生在瑞典斯德哥爾摩一家普通人家的家裡,父親擁有一家照相館,因此給褒曼留下了不少幼年時的照片,當年寵愛有加的拍攝,不想如今反而成為了極其珍貴的資料。讓我們得以見到幼年時的褒曼。不幸的是,褒曼的雙親在她未成年之時,就相繼離世。我不知道這種不幸是否直接影響了褒曼人生性格的形成,但是從她以後堅強,勇敢的個性來看,年幼時的家庭變故,或多或少對其都有影響吧。

提起褒曼不得不提到「卡薩布蘭卡」,認識褒曼,也源於「卡薩布蘭卡」。在念高中時,似乎是印象中第一次看這部電影,當時只覺得情節緊張,節奏感很強。最後當三人都有驚無險,平安脫身時,才鬆了口氣。內心深深地覺得這是一部十分精彩的諜戰片,影片另一譯名「北非諜影」也印證了這一點。當時似乎也沒怎麼意識到,其實好萊塢題材的影片,走得大多是這個套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而當時對褒曼,也並未有像現今如此深厚的情感。那時所喜愛的還是奧黛麗·赫本。在看完「卡薩布蘭卡」之後,除了飛機場最後一段對話被我拿來當提高英語聽力,練習幾遍之後,便束之高閣,很久再也沒有觀看。

今年六月份,瑞典駐滬領事館聯手上海電影博物館,舉辦了紀念褒曼誕辰百年的影展。當我再一次在大銀幕上觀看此片時,我被深深地感動了。看完之後,我不禁喃喃自語,這哪是一部諜戰片,分明就是一部愛情片。影片中最令人難忘的鏡頭就是褒曼飾演的Ilsa,讓黑人樂手Sam再次彈唱那曲「Astime goes by」,回家後,我又反覆觀看這一橋段。那一刻,她就是銀幕上的女神,那雙眼所流露出的情感,如此清澈、純潔。雙眸泛光,那是與上帝創造的同一束光嗎?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褒曼的美,是一種端莊的美,是一種內斂的美,也是發自內在的美。她並不是濃墨重彩的美而妖,也不是簡簡單單的美而純,反而伴隨著日後演技的長進,更有一種綿柔悠長、醇厚的美。她的端莊、優雅加之為人謙虛、隨和,都給世界影迷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

翻看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對褒曼的採訪,你不難發現她的謙虛、低調,當主持人告訴她,在拍完「卡薩布蘭卡」之後,她已經是全球最受歡迎的影星了。褒曼也只微微一笑,說,是嗎,沒人告訴我呀。她高度評價了她的搭檔鮑嘉以及影片「卡薩布蘭卡」,當她自己時隔幾十年後,在銀幕上再次觀看此片,仍舊認為該片是一部偉大的作品。事實也確實如此。

雖然「卡薩布蘭卡」並未使得褒曼捧得奧斯卡獎,但她的價值馬上在好萊塢得以體現,一年後的1945年,褒曼憑藉在「煤氣燈下」的傑出表演,第一次獲得了奧斯卡女主角獎。那是一個被其丈夫迫害,變得極其神經質的可憐女人。這樣的一個角色需要極大的表演張力和強烈的情感爆發力,而褒曼的演出,可謂傳神。無論是極度地驚恐還是歇斯底里地哭泣,都將感情充分地流露,使人物塑造得極其豐滿,令人過目難忘。

正當褒曼在好萊塢如日中天之際,她卻選擇了離開,奔向義大利,去尋求她所期待的電影表演藝術。為此還結束了她的第一段婚姻。八卦的人們總喜歡津津樂道褒曼和羅西里尼的這段戀情。感情的糾葛原本就很難理性看待,其實在我看來,這一切還是源於褒曼的少女心。因為想在事業上有更大的突破,個人表演能有進一步得提高,她找到了義大利新現實主義代表人物羅西里尼。那封在世界電影史上有著重要意義的致羅西里尼的信中,褒曼絲毫不掩飾與羅西里尼合作的強烈願望。一開始她對羅西里尼可能也僅僅是仰慕之情,但後來情感地發展誰都始料不及,他們戀愛了,結婚了,有孩子了。自然而然也就走到了一起,而這一切的起因難道不是褒曼心中那顆少女心的情愫使然嗎?對她而言,金錢、名譽並不是拍電影的出發點,為藝術而拍電影,才是真正的動力。如此簡單,如此單純。

褒曼就是這樣一個極其純情的女性,又是敢愛而大膽無畏的女性,她也絲毫不受外界的干擾。在和羅西里尼合作期間,拍攝了六部現實主義題材的影片,其中前三部最為著名,分別是「火山邊緣之戀」、「一九五一年的歐洲」和「遊覽義大利」。如果說好萊塢式的電影,更像是說故事,其中的人物性格也幾乎千篇一律。那麼褒曼在義大利拍攝的這幾部片子,在某種程度上去挖掘了人物的內心,刻畫了人物的精神狀態。用現在的話講,更接地氣,因為那些人物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確確實實發生在我們身邊,我們能深刻地感受到,某一鏡頭下,或許你也是電影中的人物。這也是褒曼所想要突破自己,區別於以往好萊塢表演模式的一種新的表演理念。

人們在關注褒曼電影的同時,有時候會忽略掉她的舞台劇。其實早在拍電影之初,褒曼就有舞台劇表演的經驗。後來在好萊塢期間,她也時常去百老匯演出,較為有名的就是《聖女貞德》。該劇的導演也是美國著名的劇作家麥克斯韋爾。此外,褒曼還出演過由蕭伯納和易卜生作品改編的舞台劇。很遺憾,我們至今也無法從影像中觀看褒曼當時舞台劇的實況,只能從當時媒體的評論和一些劇照中,窺探一二,仍覺當時演出一定頗為轟動。

晚年的褒曼罹患癌症,但她仍不失生活的熱情與勇氣,多次表示要與癌症抗爭到底。以其極大的意志,拍攝了英格瑪·伯格曼的影片「秋日奏鳴曲」和電視劇「一個叫戈達爾的女人」(其中飾演以色列女總理梅厄夫人)。褒曼曾經說過,生命應該儘可能地豐滿,不應揮霍浪費。或許生有時長,但是都應盡情享受,充分利用,不至於虛度光陰。

倘有機會今後去斯德哥爾摩遊覽,我想去褒曼的墓地看看,獻上一束花,念叨著,「Astime goes by, you are still my godness!」

大雄

二零一五年處暑於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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