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李清照詩詞其實是二奶日記(圖)
在930年前的今天,1084年3月13日(農曆二月初五),有個著名女人叫做「李清照」出生,其是北宋禮部員外郎李格非的千金,飽受書香門第的熏陶,天生一副蘭心慧質,使她花樣年華之時就成為了名動天下的一代才女。
從李清照的那些詩詞佳作之中,看到出來,早年的李清照是活潑的、幸福的,聰穎高雅。那回首嗅青梅的女子正映照著李清照幸福的笑靨,在和丈夫趙明誠結為伉儷之後更是夫唱婦隨,飲酒、鬥茶、踏雪、賞花、作詞,笛聲三弄,梅心驚破,李清照擁有了多少春的情意。這些雖很平常,卻是代代女子最為羨慕嚮往的。而那個飲酒微醉急急朝回趕誤入藕塘,驚起鷗鷺無數的畫面是何等的溫馨、甜蜜,充滿了夢幻色彩。
所以長期以來人們認為李清照和趙明誠的婚姻是金石良緣,恩愛夫妻,神仙眷侶。其實,他們二人的夫妻生活並非如此。趙明誠曾經不止一次地喜逢「天台之遇」,在外地包養過年輕貌美的二奶,而且長期流連外地,「樂不思蜀」而不願回家。看到第三者的插足,李清照也因此發出「婕妤之嘆」,兩人關係曾出現過不小的裂痕。
古代婚姻憑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妻結婚之後難得長期和諧。李清照與趙明誠的婚姻近乎完美,李清照的《一剪梅》就是深摯纏綿的情感的生動寫照:「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這樣膾炙人口的抒寫別離相思的名篇,打動了無數的後代讀者。但是,這無疑是李清照在不知道趙明誠納妾的情況下的內心感情的流露,而當李清照得知丈夫流連忘返、樂不思蜀的真相後,感情便出現一落千丈的反差。
她在後來所寫的《聲聲慢》一詞中也說道:「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殘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這首詞無疑可以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一個「愁字」。那麼,李清照究竟為何而愁呢?其實,原因是顯而易見的,這就是因為她為無端遭到丈夫趙明誠的冷遇而愁,也為自己已過不惑之年,卻「無子嗣」而愁,更為自己和何以「無嗣」的難言之隱而愁。
宋徽宗大觀元年,即公元1107年,二十七歲的趙明誠與二十四歲的李清照因故回到老家青州,隱居鄉里。政和七年,即公元1117年,趙明誠開始離開家鄉,開始了新的一輪仕途奔波生活。李清照則依然留在青州老家,他們夫妻兩人有了一段較長時間的分離生活。直到宣和三年,即公元1121年,四十一歲的趙明誠奉命到萊州在一任知州。這一年,李清照三十八歲。作為一地州府長官,趙明誠已經有能力將李清照從老家青州接出,到任所團聚。於是,這一年的秋天,李清照離開居住了十四年之久的青州,風塵僕僕,前去與趙明誠相聚。
然而李清照並沒有因為獨自苦度五年的光陰、而今終於重聚而感到喜出望外。她在前往萊州途中路過昌樂時所作的《蝶戀花》和初到萊州時所作的《感懷》詩,依然沒有擺脫愁苦意緒的糾纏,情緒十分低落。
她在《蝶戀花》一詞中寫道:「淚濕羅衣脂粉滿,四疊陽關,唱到千千遍。人道山長山又斷,蕭蕭微雨聞孤館。惜別傷離方寸亂,忘了臨行,酒盞深和淺。好把音書憑過雁,東萊不似蓬萊遠。」這首詞南宋文人曾慥的《樂府雅詞》卷下題為李易安作,元代文人劉應李《事文類聚翰墨大全》後丙集卷四收此詞,題作「晚止昌樂館寄姊妹」。為何此時李清照不想念自己的丈夫,而想起自己的的「姊妹」呢?其中的含義是不言而喻的。
趙明誠在離家的五年間,包養幾位年輕貌美的二奶,以供平日歌舞娛樂,應該是可以肯定的事實。李清照與趙明誠特別尊崇的文壇前輩蘇軾,平生並不好色,且因目睹了友人徐君猷的歌兒侍妾勝之的無情而頻頻勸告他人不要蓄妾。但沒有任何資料記載表明趙明誠對李清照專註到「心無旁騖」的地步。而李清照《金石錄後序》中隻言片語所透露的消息,也正說明了趙明誠生前曾蓄養侍妾的事實。李清照敘述趙明誠臨終之前,「取筆作詩,絕筆而終,殊無分香賣履之意。」「分香賣履」的典故出自曹操的《遺令》:「余香可分與諸夫人。諸舍中無所為,學作組履賣也。」這是曹操臨終之際的遺囑。他把自己部分遺產分配給各位侍妾並對她們的生活細節做出安排。李清照用這個典故,是為了突出他們兩人最終感情如一,趙明誠臨終之際並無牽掛其它女人。但反過來說明,趙明誠雖然包養了好幾房二奶,但並沒有將自己的遺產分給她們。
既然趙明誠包養二奶,那麼,為何從前李清照並無怨言,直到了這次前去萊州團聚乃至見面之後才突然爆發出來呢?由此可見,過去,李清照並不知道丈夫在外麵包養二奶,直到這次萊州相聚之時,才知道丈夫包養二奶的真相,於是才有了這次怨憤的總爆發。但綜觀李清照與趙明誠的婚姻生活,出現這種情況深層次的原因應該有三:
其一,李清照獨自在家苦苦等待了五年的時光,如今她早已年過三十,而且漸漸向四十歲靠攏。一方面,隨著歲月的流逝,李清照已經由一位風華正茂的女子變為中年家庭婦女,年老色衰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另一方面,長期的夫妻生活,使一切熟悉了的情感變得平淡無奇,變得熟視無睹,這應該是古今許多夫妻都能體驗到的婚姻過程。而對於年富力強的趙明誠而言,一旦離開李清照這樣日益人老珠黃的妻子,就不免被更加年輕美麗的女子所吸引。在宋朝官場包養二奶成風的情況下,趙明誠包養二奶的情況就在所難免,也必然相對冷落了李清照。
其二,趙明誠情感的相對轉移是李清照與趙明誠的婚後「無嗣」也就是沒有生育子女。趙明誠不但與李清照沒有生育子女,而且與包養的二奶也沒有生育子女,可見,「不孕不育」的責任應該落在趙明誠的頭上。但是,在封建夫權社會裡,男性家長不是這樣來認識問題,而是輕易地將責任推卸到女子頭上。趙明誠因此與李清照產生隔閡,夫妻矛盾加深,將部分情感轉移向其他女子身上。
其三,趙明誠數年在外做官,夫妻分離,時間與空間的距離增加了夫妻的猜忌和懷疑。於是,婚後累積的矛盾第一次集中地爆發了出來。當然,這次矛盾總爆發無疑是多種因素的同時作用,李清照此時與趙明誠有了矛盾衝突,對丈夫有了怨恨之言,這是可以肯定的。封建社會裡的多數女子,處於李清照現在的位置,只會逆來順受,甘心聽從丈夫的安排,認為這就是命中注定的。即使被丈夫完全冷落,也只是默默忍受,在寂寞中度完餘生。而李清照卻不是這樣,而是明白無誤地表現了出來。
李清照在與趙明誠結婚十多年的時間裡,為趙明誠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情感。但是,當她突然痛心地發現:丈夫已經心有旁騖,整日跟隨在丈夫身邊的不是自己,而是更加年輕的女子們,自己反倒成為了二奶了。李清照處處爭強好勝,此時痛苦地看到自己落在他人之後,也就是自己已經從大奶的位置淪落成為了二奶。如果再不反抗恐怕連二奶的位置也沒有了。何況歲月不饒人,加上多年的沒有生育,離別獨居的數年生活,使李清照時時處於一種焦灼的狀態;空間距離的相隔,通訊手段的落後,難得一通音訊的等待,又加深了李清照對趙明誠的猜疑。書信來往中,夫妻之間或許還有一些令人不愉快的相互指責的言語。所以,李清照這次起程前去與趙明誠重聚,不禁心事重重,有許許多多的擔憂。這種不可明說的愁苦,在《蝶戀花》一詞中表現為對閨中姊妹的思念。究其深層原因,還是因為對與丈夫重見之後前景的不可預料之心情沉重所帶來的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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