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做事,其餘的,老天自有安排
周末上了兩天課,一共睡了九個小時,周日晚上回家後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當時就想,如果能美美地睡上一天該多好。可以只能想想,因為周一還要正常上班。
但現在的情況是,我確實太累了,需要休息。但我總不能因為這個就請假吧?
於是,老天出來幫忙了——儘管方法我不大喜歡。
周日晚上洗澡前,我照慣例健了健身,簡單地俯卧撐、仰卧起坐,啞鈴,突然就開始心悸。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去洗澡,躺下後也不舒坦,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全身酸痛,每隔兩小時就起來一次上廁所,身體還不停地打哆嗦,手腳冰涼(這可是五月末啊),眼眶也疼得厲害。
直到六點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可能是發燒了。掙扎著用體溫計一量,果然,37度6。
也許這對一般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我特別敏感。我不怕什麼感冒流鼻涕拉肚子,就怕發燒。
不管怎麼說,這個班我是不能去上了。於是我給我們主任發了簡訊,請他幫我請個假,
我不是裝病,我是真病了。除了睡眠不足,休息不好之外,去上課那兩天衣服穿得不多,在海邊被風一吹著涼了。再加上最近發生了一連串事讓我心力交瘁,壓力很大,積攢了太多負面情緒,崩潰了。
我沒去打針,吃了退燒藥躺在床上半睡半醒——我不敢再睡了,還想著過會兒好點了起來看書複習,周六就要考公務員了,還想著換個更好的工作。
但老天顯然不這麼認為。
九點,我掙扎著爬起來,看了兩個小時書,先前那些不舒坦的感覺又來了。十二點,實在扛不住了,連午飯也沒吃,爬上床就睡了。然後又是半夢半醒、渾身酸痛、手腳冰涼,我覺得我可能又發燒了。
兩點,肚子餓得無以復加,我要是再不吃點東西,恐怕胃就把自己消化了。我掙扎著爬起來,一邊吃已經涼掉的午飯一邊夾體溫計。
37度9。
我去……
於是,繼續吃藥,重新躺下。我嘆口氣,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道:大概老天是看我可憐,鐵了心要我休息休息吧。
我這回老老實實在床上躺了一下午+一晚上。臨睡前還有點低燒,我也不管那麼多,吃藥睡覺。
結果就是,今天不發燒了。
老天是很講究平衡的。它不會讓一個人太好,也不會讓一個人太壞,總是找補找補,維持在一個差不多的水平上。就像我,當我太累太累的時候,不用我,老天就想辦法找補了(儘管這方式我不大喜歡)。
這不是我的自說自話,很多人都這麼說。而目前展現出的種種跡象表明,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老天對那些可造之材總是額外照顧。它總是讓這些人先吃癟,讓他們處處不如人,受打擊,受挫折,受捶打,受磨難——這是老天對他們的考驗,看他們有沒有資格享受即將到來的幸福。如果能熬過去,那就是柳暗花明;否則就一事無成,而且前面的苦也白吃了。
我經常用這種雞湯灌自己。我不敢妄稱自己是可造之材,我只是覺得,我目前所遭受的種種磨難,都是為了讓我變得更好,過得更好而必須付出的代價。因為我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更不是那種願意降低標準的人。
分手,工作變動,遭遇羞辱……兩個月了,我受到了一連串打擊。但我覺得我給老天交出的答卷還算合格:我一邊用盡各種辦法自我治癒,一邊拚命讀書、複習,雖然有時也會偷懶,但整體來說我覺得全是及格了。我不想自我滿足,我希望做得更好,但這回我是真累了,扛不住了。就像我跟飛姐說的那樣,我是個很少叫苦連天的人,但這次我確實不行了。還記得周日早上一進教室我就跟同學說,太累了。
離考試還有三兩天,偷懶也好,厭煩也罷,我不想再那麼拚命地學了。現在要以休息為主,調養身體,積攢力量。還記得12年考復旦的時候,我用透支體力的方式複習了八個月,一直堅持到最後一刻,最後暈倒在考場上,跟復旦失之交臂。那次,我連平常十分之一的水平都沒發揮出來。
這回,我不想再重現悲劇。
我不會放棄努力,我只是想休息一下,積攢力量,過幾天重新上路。我覺得老天不會因為這個怪罪我,這次發燒本身就是它強制我休息的一種方式。而且,人在做天在看。我做的不好的地方已經遭受了報應和懲罰,我努力過的地方,許多還沒有回報。但我一直問心無愧,我能坦然面對自己的選擇並承擔後果。相信老天會體諒我的。
這麼想著的話,就可以很安心地閉上眼,而且想著休息好了以後還可以更努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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