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亮老師《金剛經》講座 (70)
第六十四講講於2009年7月8日
搓搓手、搓搓臉,《金剛經》咱們學到第三十分了,二十九分上一次講的。有經書的拿著經書念,沒有經書的隨我念就行。我念慢一點,兩個人看一本也行,下一次咱們就有書了。第三十分,一合理相分,大家隨我念。《金剛經》咱們學到第三十分了,講到這個一合相的問題了,一合相就是一個核心問題。一合相講法身呢,佛教里講法身、報身和化身,法身講的是一切諸佛、一切菩薩、一切眾生都有一個法身,這個法身就是本體、就是真如。法身存在於盡虛空、遍法界的一切處,在在處處哪裡都有。
波粒二象性
經文上講,
「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三千大千世界碎為微塵,於意云何?是微塵眾,寧為多不?」。
三千大千世界大家知道,咱們這個世界是一個世界,三千個這樣的世界叫做一小千世界,三千個這樣的小千世界為一中千世界,三千個中千世界為一大千世界。三千個大千世界多少呢?太多了、無量多了。你把三千大千世界也就是無量多的世界打碎得像微小的塵土一樣,微塵一點點兒,這樣的微塵太多了。寧為多否,就是問他多不多啊?須菩提回答說太多了,
「甚多世尊。何以故,若是微塵眾實有者,佛即不說是微塵眾。佛說。微塵眾。即非微塵眾。是名微塵眾。世尊。如來所說三千大千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
須菩提聰明了,他不傻認就是多、就是少了,他說這微塵眾不實有。說多也是方便說,說少也是方便說,多多少少都是隨便說說。這裡面就提到了微塵實有、不實有的問題,微塵是什麼啊?咱們說塵土,這個微塵我們可以理解為基本粒子,這個物質世界,山河大地、牆壁、房子都有物質,這個物質世界是由一個一個的小的基本粒子組成的。毛澤東問科學家:「這個世界你們都研究到原子了,有沒有比分子原子還小的?還有質子。有沒有比質子還小的啊,還有夸克,多少萬個夸克是一個質子。先是分子,分子分成幾百萬份,就是一個個的原子。原子下面再分是質子,質子下面是夸克,還能再分,分出一個最小最小的源粒子。毛澤東提出個源粒子的問題問科學家,科學家說那就是基本粒子了。基本粒子是不是還能分啊?理論上只要有體積就能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還可以分下去,這樣就能無窮無盡地分下去了。只要理論上有體積,就能無窮無盡地分下去。
可是到基本粒子的時候,人們就發現了波粒二象性,沒有往下分,到基本粒子的時候,人們就發現了波粒二象性,波爾的海德格爾學派和愛因斯坦爭論,你去測量基本粒子的波,它的場能達到一光年那麼長,影響範圍非常廣。你測它的粒子非常小,測它的粒子的時候測不到它的波,測它的波的時候,一光年那麼大的波有,不可能同時測到它的粒子,波粒二象性嘛。搞這個高級理論物理學的都知道這個現象,這個東西你測它的波的時候就一定測不到粒子,測它粒子的時候就一定測不到它的波。怪了,波爾就把這個波粒二象性發表出來了,一百年前。愛因斯坦就認為不可能,我也做實驗,所有的例子都證明,測它的波的時候就一定測不到粒子,測它粒子的時候就一定測不到它的波。波形存在沒有粒子那怎麼能有物質世界啊?他對物質世界存在的實在性提出了質疑,波粒二象性一百年前。愛因斯坦開始做實驗了,一個又一個的實驗做,一年又一年地做。他做了成千上萬的實驗都沒有成功,不管他怎麼樣改進科技,他也能是在測波的時候測波,測不到粒子,測離子的時候測不到波。他晚年的時候向波爾道歉,他說你是正確的,說波粒二象性是成立的。於是愛因斯坦在晚年的時候又提出了,他說不得不相信神的存在了,很神奇啊。因為他對物質世界很基礎的基本粒子存在的實在性質疑了、動搖了,物質世界不是那麼堅固的,不是那麼顛撲不破的,不是那麼必須存在的。它可能一直就沒有存在過,我們看到的只是一個假象,許多的粒子組成的這個世界。你測粒子的時候加入了自己的主觀性,我想我今天要測粒子了,好,今天你只能測到粒子。我今天要測波了,好,你今天只能測到波。測波的時候就測不到粒子,不管用什麼儀器都搞不好。你想一個基本粒子你測不準,這就是測不準定律,整個世界就要繽紛瓦解了,都可能成為場,就像人的心念一樣看不見摸不著的。磁場啊、波啊這個樣子的,以這種形式存在。所以說你其實遍一切處啊,你身上的每一個粒子,如果測它的場,它的場的影響面都大到一光年。這一光年還是測到的一光年,是不是它們組合到一切影響面更大,一般我們說盡虛空遍法界。你身上的每一個基本粒子如果不測它的粒子屬性,測它的波的屬性影響就非常大。我們的地球在一光年裡是很小的,光走一年能跑多遠啊?光走一秒鐘就得跑多遠,走一年就大過銀河系遠了去了,光它走一年啊。所以說太遙遠了,就是你的影響力實際上有那麼大,我老講「天人本一」、天人合一,這個世界跟你是同步的。
世界上發生什麼變化你一定會發生一個相應的變化,叫天人合一、天人本一。你看諸葛亮和司馬懿打仗,司馬懿夜觀天象就能曉得諸葛亮死了,那是什麼意思啊?天人同步嘛,那就是天上有什麼星象變化,地上就有什麼人事變化。天上二十八星宿對應地上二十八州,廣州、鄭州,當時中國就是華夏以中州為中心的九州方圓嘛。這九州方圓對應天上二十八星宿,對得准準的,哪一州對應什麼星。幽州對應角星,台州對應氐星,都對應得很好。就觀天象吧,天上哪個星變化了,對應的那個州就出事兒了,或好或壞他就有事情。這就是所謂的天人合一,中國人很早就發現二十八星宿管地上的事兒了,他是一個人天同步,整個是一個大場。這裡老佛爺提到一合相,這個一合相他又說不可說,簡直是沒法說。我們說也是像盲人摸象一樣說這些,揪著個尾巴就像尾巴,揪著個大腿就像大腿,揪著個肚皮就說像牆。咱們在講一合相的屬性,我也是盲人摸象一樣今天講這個屬性,明天講那個屬性。等大家湊吧湊吧,越湊越齊了,把各種屬性加到一起,就越來越接近那個真實的一合相。有一天突然就有體驗了,回過頭來想想老師的話,好多的老師好多的話原來都對。以前以為這些話都衝突,以前以為他說真如是這樣,他說真如是那樣,實際是分別在講說真如的不同屬性。你就像一個蘋果,它有好多好多屬性,首先它是圓的,這是屬性一。其二它是甜的,這是屬性二,其三它是脆的,這是屬性三。其次它有顏色是綠的或者紅的,我們就是在講這些屬性,但是你單聽屬性和你嘗到蘋果是兩個概念。你是個專家,你研究蘋果多年,你聽說有一種蘋果。含糖量百分之多少,含水量百分之多少,直徑是多少,半徑是多少。你研究了好多年,你就是沒嘗過這個蘋果,放心只要你沒體驗過,你永遠不知道這個蘋果有什麼味兒。不管你掌握的數據再多、再充分也不行,非得體驗到不可。我們在這講真如的種種屬性,也是為了讓大家接近,不停地接近於對真如的體驗。到有一天真正體驗到的時候會發現,原來老師說的都對,這就是禪宗說的開悟、明心見性,非得有這個明心見性你才能了解所有佛經講的話。
一種體驗
六祖慧能大師他也不識字,他在五祖弘忍大師那裡得了法,明心見性後什麼佛經都懂了。他也不識個字,人家有佛經,他說你念給我聽我就可以給你講。連字都不識你還給人家講經啊,這就是下下人有上上智。禪宗開悟這件事非關文字,那是一種體驗,我嘗沒嘗過蘋果跟我認不認得字、讀沒讀懂那一堆數據沒關係。你能讀得懂那一大堆數據,未必嘗過蘋果的味道。我不認識你們那個什麼鳥語,但是我吃過我就是吃過,他屬於那種體驗份兒上的。事理他都懂,他唱過那個味道了,他肯定能講出那些道理來,可以用他的那套語言講出這些事理,不用大家熟悉的數學語言、邏輯語言、佛經語言、道經語言。他用他的那套語言講的《六祖壇經》多厲害啊,開創了禪宗,這就是體驗最重要。有這個體驗,所有的經典、大經大論通通看得懂了。那時無盡藏比丘尼念《涅槃經》不懂,求教慧能大師,慧能大師說你念來我聽讓她念到三分之一,好不念了,這部經是這麼一個意思。他以什麼為基礎,在哪個角度談佛性。有人讀《大方廣佛華嚴經》也看不懂,你念來聽,沒念到一半,好,不用念了。我知道這部經什麼是他的中心,它採用了什麼樣的敘述方法來講什麼事兒,是怎麼講的他都懂。他只管聽,他也不認字兒啊,這是六祖慧能大師。所以他講那句話很重要,開悟、明心見性非關文字,與文字沒有關係。也與坐卧沒有關係,有人說坐禪,禪哪是坐卧的?有坐有卧的是禪嗎?馬祖道一在坐禪,他的老師南嶽懷讓看見馬祖道一在那兒打坐,就拿了一個瓦片在旁邊磨。磨得那個傢伙也坐不住了,一看自己的老師在旁邊磨瓦,老師你磨瓦幹什麼啊?我把它磨成鏡子啊,磨磚怎麼能磨成鏡子?怪事。莫不成啊,你打坐幹嘛啊?我打坐作佛啊,佛也不在坐卧,磨磚做不了鏡子,打坐也打不成佛的。他嚇得一驚,請教老師怎麼做佛啊?打坐都成不了佛,能有什麼辦法啊?南嶽懷讓問他,你趕牛車不走,你是打牛還是打車呢?打車管什麼用呢,打車它還是不走,那肯定要打牛了。打牛好好好,修行不是修腿,不是這個修身體。一天到晚在這綳著裝洋蒜,不頂個屁用的,要修心,你的身體就是牛車。牛車誰牽著跑啊?牛牽著跑啊,修行不是修腿,當然這個車也不能壞了,是好車才好。你不要打車,你不要光欺負你這條腿了,還是修心最重要。明白了、明白了,還是參禪重要。
大開圓解
要透過老師給的話頭機鋒,老師給你個話頭讓你參啊,問你如何是佛?你參去吧,如何是佛?如何是佛?這個東西沒法兒說。如何是佛?如何是祖師西來意?讓你參,或者有的時候乾脆用直指,問念佛的是誰?參這句話頭,念佛的是誰?是誰?打坐的是誰?誰?要提起話頭,開悟以後就可以繼續提起話頭。開悟之前就是在那迷迷濛蒙的混想,老師就天天啟發他參話頭,告訴他也聽不懂。用直指法說即汝便是,你就是佛。他以為那個我執是了,那不又扯了嗎?那根本就錯了,不能是那個我執。你說即汝便是他也聽不懂,直指法有的時候都不行,就讓他參話頭。老師就天天啟發他參話頭,我講過黃山谷聞到木樨香開悟的故事,古往今來禪師開悟認識這個一合相,用的方法那是各有千秋、各不相同。用什麼辦法了解的都有,掃地時一顆石子打到竹子上,啪的一下開悟了。學了這麼多年沒有鬧清的明心見性的大事一下了了,痛快之至、慶快平生,那是香岩禪師,香嚴擊竹。虛雲老和尚燙著手打碎杯,一下就虛空粉碎、大地平沉。磕著、碰著就有可能開悟,也不是磕著、碰著就一定開悟,你沒那個靈性、沒下到那個功夫,你把腦袋磕破也不能開悟。天天拿開水燙手也不頂用,那一定是你的學習思考積累到一定的總量,量變到質變了。吹一個氣球,吹啊吹啊,吹到張力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打開了,就是開悟了。
禪宗把開悟之前的迷燜階段,打個比方禪宗把這個階段叫「黑漆桶」,黑古隆冬的伸手不見六指兒,太痛苦了,沒第六個。開悟的一瞬間打個比喻叫「桶底脫落」,就什麼都明白了,也叫「大開圓解」,就是所有經典一下就全懂了,怎麼聽怎麼都明白。道家叫「結了大丹」了,就是換個名兒唄,丹道的丹也不是肚子下面長了一個疙瘩,那是結石。真丹就是咱們說的佛性,盡虛空、遍法界一個大丹。密宗叫明點,山河大地是一個大明點。結丹就是明心見性,還要保任就像養孩子一樣養那個丹,嬰兒奼女比喻先天的陰陽,成丹後要長養聖胎。這就有點像禪宗的悟後起修,或者是悟後保任,正定的臨濟宗開山祖師臨濟義玄禪師,也是明心見性後保任十五年才出山弘法利生,他要打成一片啊。六祖慧能大師開悟後藏在獵人隊中十八載,也是在做保任,打成一片用上力了才出來弘法利生。
提起正念
那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開悟後那麼多年才出來啊?道教的比方很好長養聖胎,孩子生下來了,打嗝、放屁什麼都會,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要看也能看、要聽也能聽、要叫喚也能叫喚,也會咳嗽,什麼都會。你給他五百斤麥子他就不能扛回家去,他連一粒都抓不住,就是不能起用。雖然明心見性了,但是起不了用,那不是白搭嗎?他也經營不了企業,也不能拿錢再賺錢,他幹不了那個活兒。他需要一個長養聖胎的階段,他需要長大才能幹這些。日用功夫就是起用,一個人發了財,把錢放到那裡不花,那是傻瓜。明心見性後不能起用就相當於一個人有萬貫家財不用,不買東西,餓肚子天天要飯,就是傻瓜、笨蛋。起用就是日常對種種事情的時候你的態度,事情來了還有沒有煩惱,看見煩惱知不知道那就是菩提。麻煩事情來了,你捏著鼻子也得做,你痛苦不痛苦。你說我很痛苦但我知道那是菩提本身,那就說明你會起用了。那是功夫,不是所有人面對痛苦都知道那是菩提本身,踹你一腳屁股疼。羞辱你,你上火不上火,為什麼不上火?是因為識得那個羞辱本身那個識性其性本空,被羞辱的主體也是其性本空,這種功夫使得上來使不上來?挨了一腳揣學的佛法全忘光了,飛起一腳揣人家天靈蓋,那不行,等於你發了財不用。那功夫到哪兒去了?修行就沒了,你跟人家打架、吵架,談朋友分手了難受半年,天天對著電腦聽憂鬱的歌。要了命了,沒功夫不會用,跟沒發財有什麼兩樣啊?所以雖然道家、禪家用的詞不一樣,路線差不多。有差異,道家的東西還細緻點,邊緣修得好。同樣一條路,咱這條路也通,他那條路也通,人家的路修得還結實。咱們的路當然也結實,只不過糙一點,但是不管怎麼說「條條大路通羅馬」。修行上要過的重要的一關就是開悟,就是明心見性,甚至有人這樣講,明心見性在整個修行過程中只是一個開始。道家叫結丹了,沒結丹之前什麼都是不算的,沒有真正的修行呢。
禪家叫「功夫落堂了沒有」,《虛雲老和尚開示錄》里經常說「功夫落堂了沒有」,沒有就是白吃廟裡的飯,修行沒上路就是指的沒開悟,起點就要求很高。開悟後老和尚就該說要提起正念,就是開悟明心見性了,你得讓他有作用。一會兒門口打架呢,香客給打了,他這邊就亂了陣營了。出去幫著保安打那些人,那就不對了,你開的那個悟哪裡去了?雖然一悟永悟,但是還是會被亂七八糟的事情牽著鼻子跑了。就是使不上力,外面打架是有問題,處理問題沒有貪嗔痴,提著正念過去問咋了?好好說,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該誰賠錢誰賠錢。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發生,有正念不被貪嗔痴牽著鼻子跑,你不被世間煩惱搞昏了頭,不忘記你的開悟,這就叫「起修」了。保任就是保之任之,母音老人說修行打坐在那裡不對,打坐也對,你日常生活里才是真正的修行,當這個修行吃不住勁的時候打會兒坐,把丟了的正念找著。出去跟人家打了一炮架,「嗔心大起火燒功德林」,回來一想自己怎麼又這樣了,學佛修行哪去了。趕緊打會兒坐找找,然後恢復再工作。
真正修行吃力的地方在日常,網友在網上罵得你狗血噴頭,你就一宿沒睡著覺那就不對了。他罵你你罵他啊,你罵不過他,可以不理他嘛。你別整得自己顛來倒去,在床上烙大餅,在想詞兒罵他呢。這些就算了罵他的,都是假的、夢幻泡影。須菩提在這段經文里,又講了物質的非實在性,物質世界這是一個大夢啊。根本就是一場夢,很多書在講這個事,《紅樓夢》哪裡是講紅樓里的夢,講的是彌天彌地的大夢啊。大家都是夢中人啊,沒有一個不是夢中人啊。你們今天做夢夢見劉老師在這裡扯淡了,就是夢境的一部分,劉大師在吹牛啊,我做夢替他吹牛了。這是個夢假的,「太虛幻境」啊,還不信呢,這真的是個太虛幻境。凈慧老和尚說《紅樓夢》根本就是一本佛書,那裡面說的人和事就是講夢,講的不是別人的夢,就是你的夢啊。你和賈寶玉差不多,你和林黛玉差不多,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是你。不定哪天你演誰呢,談戀愛那天你哀哀怨怨演林黛玉,過兩天耍起混蛋來你演薛蟠。《西遊記》也是一部佛書,唐僧就代表你的那個心,孫悟空代表那個心猿意馬,心是那個猴,表層的那個心,心猿意馬那個心。唐僧是那個根本心,三心二意裡面有肉團心,這個心不管事,只是一個血泵,還有胡思亂想心,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說的就是它。我現在一想美國奧巴馬,小黑人挺帥,就到他身邊了。小夥子挺帥,我一個跟頭就飛美國去了,這是這個心。這個心也不是根本心,根本心不在身體之內,也不在身體之外,也不是既內既外,也不是非內非外,這就是不可說,沒法兒講的。講法身的,這個佛是佛像,畫釋迦侔尼像用他表法的,悉達多太子那個釋迦牟尼佛是表法的。真正的佛講佛性的沒有形象,我以前說好幾回了,最早佛教不能這個佛像,就光弄個蓮花寶座。背光什麼都有,就中間是空的,他認為你畫個佛像是謗佛,是對老佛爺的誹謗。老佛爺哪像你畫的這樣,後來演變了就方便用用,畫個形象代表一下,
基督教、伊斯蘭教罵佛教偶像崇拜,你看清真寺什麼像都沒有,阿訇一唱大家禮拜就給真主安拉磕頭,真正的主。我們說真如,他們說真主是一個意思,名字都一樣,就是本體真如嘛、終極關懷嘛、佛性嘛。你管他叫佛性、叫真如、叫真主的,他沒說那是兩件事兒就不就完了嗎。那邊叫上帝,我們中國也有啊,我們中國的玉皇大帝叫玄天上帝,此上帝非彼上帝,這還是三十三天之內的天帝。人家說的上帝是那個本體,他也有不同,就是上帝是萬事萬物的第一因。佛性就不同了,佛性是講一切事物的本體,但它絕不是第一因。佛教不承認這個世界有第一因,前因還有前因,每一個事情有一個前因,前因還有前因,永遠追訴不完的前因。沒有一個東西的存在不是有前因的,基督教嫌煩就用了一個簡單辦法,天上有個老頭兒叫上帝。他說要光就有光了,要土、要人,他就用一因代萬因。這一個因所有世界的成因都是它了,上帝是哪來的?就是多問一句嘛,就要了命了,他是第一因,第一因總要有個來頭吧。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它媽生的,上帝老爺爺你也該有個老媽吧。千萬別告訴我你老媽是女媧啊,佛教就認為上帝是第一因有點荒謬,但是它實際上還是在講真如本體。他不叫真如本體,他叫神,就一個字。你看他的教義,這個神傳達的東西很好的嘛,沒有太多錯。只是第一因編的故事讓我們看了笑話他,只是他的體系有不嚴密的地方而已,東西是好東西。南先生說金剛經超越各種宗教,就是它裡面有句很重要的一句話,這句話叫做一切聖賢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古往今來先聖先賢,古今中外各位大德講的全是無為法,講這個今天經里提到的一合相,講這個真如只不過沒用這個名兒。而且講得有深淺的不同、角度的不同、偏圓的不同、文化背景不同、語言習慣不同、語感不同,種種不同這是差別,但是他說的不是第二件事兒。他可能說得深點兒,他說的淺點兒,他說的有一點偏而已。盲人摸象這個光說腿了,這個光說尾巴了,那個光說鼻子了,那個光說象牙了。或者是有的人從上面描述,有的是從下面描述,講的都是無為法。有很大差別,但是如果你把全世界主要宗教的教義深入研究的話,你就會發現老兄、老弟啊,其實是一家差不多啊。你這麼叫、我那麼叫,你一套語言、我一套語言。為了把自己的一套語言說圓滿就加了許多情節故事,細枝末節的地方在打架,枝枝杈杈的地方在打架。你仔細查,把這些表面的爭論,表面的障眼法搞開,原來大家講的都是無為法。一切聖賢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這些無為法在這一分里給它起個名兒就是一合相。到了一合相,他說
「若世界實有者即是一合相,如來說一合相即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須菩提,一合相者即是不可說,但凡夫之人貪著其事」。
南先生在這裡講一合相,我沒看明白他說啥呢,他說不可說,我看了半天他說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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