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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人不治病講稿3

治人不治病之風濕病 ——純中醫講稿之八不戰屈人之兵,養正(氣)疾自除——頑固性風濕病的治療法用藥如用兵,治好病不是靠針對病徵的特效藥,而是靠人本身強大的「正氣」基礎,就如治療頑固性風濕病,中醫不會企求僥倖有一天發明特效藥…,而強調先固正氣,最終達到「屈人之兵非戰也」。有痛攻痛的治療方法最終使病人相當痛苦,情形就如一個內外交困的國家一樣,外有強敵的威脅,內部國力耗盡,隨時有滅國的可能。前段時間看了熱播的電視劇《大秦帝國》(第一部),該劇講述秦國已陷入了四面楚歌之絕境,輜重耗盡,兵源匱乏,國力虛弱。六國準備分秦,內外堪憂。秦國的危局如獨木撐天,搖搖欲墜。在秦國生死存亡之時,秦孝公贏渠梁清醒地認識到,如憑血氣之勇再戰,雖可暫時凝聚國人,但人丁會減少更快,兵源更匱乏,土地更荒蕪。如發動全民皆兵一戰,或可取勝一時,但只會「一將成名萬骨枯」,最終無兵可征,無糧可運,國力空虛,國力自弱,自取滅亡。他在所有主戰大臣的反對下,拿出國庫與皇室私庫的所有財產,用秦國稀世珍寶,以及巨大商利相誘六國權貴,力保秦國三年無戰事,為秦國贏得了一絲喘息之機。他並拜衛鞅為相,變法強國。變法使得秦國蒸蒸日上,農人力耕,百工勤奮,商市通達。變法持續了二十年,國富民強,人口大增,軍力大強,秦國新軍一舉收復河西之地,一洗國恥。一個大國從此崛起並威震六國,為最終統一天下奠定了基礎。同樣的故事在中外歷史上是很多見的,我們從許多影視作品中也容易看到。這些使我聯想到頑固性風濕病患者與上面的情形何其相似。這裡所說的風濕病,是指中醫廣義上的風濕。患頑固性風濕病的人具有病程長、全身關節大多變形、疼痛難愈等病徵,大多由於長期服用各種止痛藥而令脾胃嚴重受損。他們常吃的止痛藥包括各種非甾體類的抗炎葯、部分被認定為風濕「特效藥」如雷公藤等。很多醫者也以為疼痛就是有「炎症」,所以用大量抗生素治療,甚至使用激素長期治療,致使病人全身免疫功能低下。中華風濕病學會主任委員張乃崢教授強調,在治療中存在的一個問題是激素用得太多,據北京、上海兩所大醫院統計,那裡的類風濕性關節炎病人,有一半以上是用了激素,有的用了幾年、幾十年,產生了不少副作用,這樣用藥是不合理的。其結果正如張乃崢教授所說:「不宣判病人死刑,但宣判終身監禁」。6有痛攻痛的治療方法最終使病人相當痛苦,情形就如一個內外交困的國家一樣,外有強敵的威脅,內部國力耗盡,隨時有滅國的可能。這種困境是怎樣造成的呢?我們如把疼痛(邪氣,或者炎症反應)比作敵人,那麼止痛藥、抗生素就如一次又一次的戰爭;而運用激素就如傾國之兵、傾國之力,發動全國一切可用的力量投入一次大戰爭。若不止一次的發動這種大戰爭,所受的後果可想而知。第一次戰爭可能取得暫時的勝利,但勝利的背後,卻是讓人民飽受戰亂之苦,流離失所,饑寒交迫,屍橫遍野,再加上大兵之後的大疫,民不聊生。這些慘不忍睹的畫面在影視作品中也常常可以看到。勝利的背後,是人民對戰爭的痛惡和無奈。對於人體而言,脾胃就如一個國家的人民,它是人體的後天之本,對於一次又一次的戰爭(止痛藥、抗生素),甚至大戰爭(激素),脾胃不堪重負。真是「脾胃如能言,醫生面如土」 7。用藥如用兵。《孫子兵法》強調: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就是說戰爭是國家的大事,它關乎到生死存亡,是不可不認真考察研究的。孫子並舉例說:如出兵十萬,出征千里,那麼百姓們的耗費,國家的開支,每天要花費千金,舉國騷動,民眾服徭役,疲憊於道路,不能從事耕作的七十萬家8。戰爭雙方相持數年,花費可想而知。對於一個國家(人體)而言,只有休養生息,才能提高一個國家綜合國力(人體的正氣),有此作為後盾,才可「不戰而屈人之兵」。 下面,我們看幾個運用「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思想,透過補中益氣、調理陰陽而達到「養正疾自除」的實例:何某,75歲,他患「風濕病」30餘年,被西醫院診斷為「痛風」,用過各種西藥,曾到全國許多地方治療過,後來經人介紹到我處治療。患者全身疼痛難忍,夜間常需要服止痛藥才能入睡。雙手腕關節以下各有十餘個痛風結石,大者如鵪鶉蛋般大(在右肘關節也有),小者如黃豆大(在耳廓也有)。右肘關節的大結石使肘關節活動嚴重受限。他雙腳的情況更嚴重,特別是大腳趾內側及小腳趾外側都有較大的結石,使他不能穿靴。較大的結石,有的紅腫透亮,許多輕輕一碰就痛。患者說,有時一次紅腫疼痛後,身體就會出現新的幾個腫塊,以前用上海的一個膏藥敷之會消散,但大多不會消退。另外,他易感冒,有胃病史,飲食、睡眠都很差,大便干。舌紅少苔,脈弦。據患者說,百葯難效。我因而決定不治病而從調理人體入手。方用補中益氣湯[1]調補脾胃、益氣升陽,合桂枝湯[2]調和陰陽,重用意苡仁等健脾胃兼緩急止痛的葯,並重用生地以除血痹。患者服十餘劑後,所得效果不明顯,但我繼續開此方加減讓他服,慢慢他的疼痛就減輕了。一年後,患者的疼痛基本消失,不易感冒,大便通暢,睡眠很好。出人意料的是,患者肘關節部及耳廓的結石消失,手腳部的結石隨著服藥時間的增加而逐漸減少,剩下的也不紅腫疼痛。後來患者斷斷續續服藥,為時四年多了,至今精神狀態仍很好。患者說有信心疾病會治癒。 李某,41歲,全身關節劇烈疼痛多年,天氣變化時尤為明顯,特別是受冷空氣刺激時。患者說打開冰箱的一剎那間的冷氣都可使她疼痛發作,就像從骨髓里痛出來一樣。患者去看西醫,被診斷為類風濕性關節炎,被告知無特效藥可治,她很痛苦,甚至有些絕望,經上例病人何某介紹前來治療,我用上方加減變化,讓她服用百餘劑後,她的疼痛消失。患者說,曾到麗江雪山旅遊也沒有感到關節疼痛。觀察許多用了以上方法治療以及正在使用這方法治療的患者,遠期療效都很好。從以上病例,我們很容易看到,用攻打作戰的方法去治療頑固性風濕病, 往往會很快就沒效,而且會留下使病者身體衰敗的禍根,反而用固正氣、健脾胃、平衡陰陽的方法調理,讓病人身體養好足夠的力量打敗病邪,最終把頑疾根治,不但戰不敗,還勝算在握。打勝仗的軍隊,總是先創造取勝的條件,才同敵人作戰;打敗仗的軍隊,總是先同敵人作戰,而後企求僥倖取勝。 《孫子兵法》上說:預見勝利,不超過一般人所知道的,不是高明中最高明的,經過力戰而後取勝,天下人都說好,也不是高明中最高明的。這就像能舉起秋毫算不得力大,能看見日月算不得眼明,能聽到雷聲算不得耳靈一樣。古時所謂善於打仗的人,總是取勝於容易戰勝的敵人。所以,善於打仗的人,他取得勝利,既顯不出智謀的名聲,也看不出勇武功勞。因為他的取勝是無疑的,所以無疑,是由於他的勝利是建立在確有把握的基礎上,他所戰勝的敵人是已經處於失敗地位的敵人。從孫子兵法,我們學到,善於打仗的人,總是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同時又不放過任何足以戰勝敵人的機會,因此,打勝仗的軍隊,總是先創造取勝的條件,才同敵人作戰;打敗仗的軍隊,總是先同敵人作戰,而後企求僥倖取勝。會用兵的人,善於從各方面修治「不可勝」之道,確保必勝之法度,所以他能掌握勝敗的決定權。9 治病如打仗,用藥如用兵,治好病不是靠針對病徵的特效藥,而是靠人本身強大的「正氣」基礎,就如治療頑固性風濕病,中醫不會企求僥倖有一天發明特效藥(西醫則希望將來有一天發明一種特效藥),而強調先固正氣,最終達到「屈人之兵非戰也」。清代費伯雄說:「如僥倖欲求近效,反速危亡,終乃自誤以誤人矣。」其曰:「天下無神奇之法,只有平淡之法,平淡之極,乃為神奇。」10這也就是中醫人活一口氣,治人不治病的思想。[1] 補中益氣湯,出自李東垣的《脾胃論》,由黃芪、當歸、人蔘、白朮、陳皮、柴胡、升麻、甘草組成。[2] 桂枝湯,出自張仲景的《傷寒論》,由桂枝、芍藥、大棗、甘草、生薑組成。桂枝湯,外證得之,為解肌和營衛,內證得之,為化氣和陰陽。被稱為天下第一方。見《人活一口氣 養生先養氣》治人不治病之不孕症 純中醫講稿之九對於不孕症,涉及不是太多。偶有人來求治,病人說是某某治療後有效,故介紹前來,經查了幾例病人以前的處方,回想當時的治療思路,只是給患者調整月經。因為中醫認為:正常月經是女性發育成熟的標誌之一,顯示婦女具有生育能力。月經在一定程度上是反映婦女健康的一個側面。月經失度專治其孕亦難孕也,月經常度不治其孕而易孕也。故許多婦科老中醫都強調:求子之道,首在調經。因為月經不正常,往往是排卵不正常或無排卵和一種反映。月經正常反映了性腺卵巢以及子宮和生殖生理功能正常,所以,古有「調經種子」之說,調經是孕育的先決條件,是治療不孕症的關鍵。基於此原則,幸而使一小部分經過長時期專科治療,卻效果不理想的患者獲效。正符合了中醫治人不治病的思想。許多患者崇信秘方、專方。余告知中醫並沒有什麼不孕秘方,應從全身整體著眼,而經調是最基本的條件。經調後受孕乃順其自然之事,反之亦然。正如一塊土地,只有使其水土比例平衡,才能成長出好的莊稼。如其水土比例失衡,種子種下後也不能很好的成長。孕育之理亦然,懷孕後也可致夭折。如曾治一患者,曾2次懷孕,但每次至3個月即胎死腹中。告之以上之理,根據其色、脈、證治,以溫經湯調治月以半年余,並勸其避孕半年至一年,後懷孕,仍服藥至3 個月,經B超示胎兒生長良好遂停葯,後順產一子。 治療常用溫經湯加減化裁。此方出自《金匱要略》,此書在本方條認論中說:婦人之病,因虛、積冷、積氣。本方亦主婦人少腹寒,久不受胎。觀今之女性,為求其美,有的即使嚴寒天氣,仍穿短裙......不注意保曖;有的不注意不良生活方式,熬夜,貪涼喜冷,恣食冷物;有的工作迫於工作壓力,或家庭不順心;有的不知節制,有多次人流史等等。正符合因虛、積冷、積氣。導致月經的經期、量、色、質等不正常。溫經湯對此猶為恰當。對於其它類型不孕症仍需辨證施治。治人不治病之總論擺在眼前的事實,中西醫都能治好一些病,在某種情況下(如單因素,單器官引起或外科手術方面),西醫的確優於中醫;可是在某種情形下(多因素、多器官或功能性疾病),中醫又常常有奇蹟表現。我們每每看到中醫所不識的病證,一下子給西醫找出憑據來了;也常常聽到西醫所唾棄的病,居然給中醫治好了。這種例子真是多得不勝枚舉。在日本有一句名言,叫做「理論之完備,莫如西醫,療法之周到,莫如中醫」。一般人認為,對於「病」研究,西醫診斷比中醫精細、明確。但在療效上,就連反對中醫者也認同中醫有優越性,由於中西醫看問題的角度不同,一些人不認同中醫理論,即使中藥的有效為西醫所承認,也為世界所承認。在經驗上,中醫對於中藥運用的熟練,無疑地勝過任何西醫,西醫也承認中醫有效,可是在臨床上真能採用的少得像鳳毛麟角。因為他們認為中醫對病的認識模糊不清,不科學,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於是認為中醫治病有效在於中藥而不在於中醫理論,治好病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他們認為運用國葯是一種不體面的行為,因為他們認為一種藥物有效,就要把它分析、定性定量,完全明白了它的化學成分、化學公式,還要經過動物試驗,推知其在人體上可能發生何種作用後,才敢試用。有些西醫明白了這種中藥的成分相當於某種西藥時,他們就用西藥來替用。然而,實踐的結果卻不如他們所願,經歷過慘重的教訓後有人才認識到此種理論的局限性。這使人想起湯本求真先生的經歷。日本明治維新,發展西醫,廢除漢醫。湯本求真西醫可謂優秀,怎料到自己的獨生女患下利,西藥全用盡,卻毫無療效,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死去,心中無限悲傷,精神將至崩潰。恰友人拿了一本中醫書讓他看,書名為《醫界鐵錐》,他一見此書立刻被中國文化和中國醫學所吸引,心中不再空虛,日夜研讀,並應用於臨床,得心應手,並把臨床體會彙集成冊,這便是有名的《皇漢醫書》。此書直接啟迪了中國近現代眾多名醫的治學之路。湯本求真此書中開篇說到:「不問何種學術,理論與事實,欲其相應而無毫釐之差如治數學者,只需專為理論之研究而已足,無所用其經驗之知識。至於醫學,則非單純之理論所得而解決之,故不得不求於經驗的結合。若理論脫離經驗的事實,直可謂之非真正之理論。故當以人體經驗的事實為先,而理論為後矣。然西醫大半持科學萬能廣義者,遂以為試驗管於人體相等,以動物試驗為一定之律,以此所得之結果直試諸人體。故研究室內之理論似極精密,而行之臨床往往失之不能相應。反之,中醫數千年來就億萬人體研究所得之病理及其葯能,歷千錘百鍊之後得出結論,立為方劑。初見之或疑為空漠,逮按其實則秩序井然、始終一貫,故於實際上每有奇效,此余實在之經驗也」。他又在自序中說:「用力既久,漸有悟入。乃知此學雖舊,苟能抉其蘊奧而活用之,勝於今日之新法多矣。無如舉世之人,競以歐美新醫相矜炫」。為什麼中醫對病對病的認識不如西醫,反而能治好病呢?這就要從中醫的整體觀念說起,整體觀念被視為中醫的靈魂之一。通俗的說就是西醫所看到的一個人的「病」,側重點在於「病」;而中醫看到的是一個病著的「人」,側重點在於「人」。正如我國著名科學家錢學森研究中醫後所說:「有多年經驗的老西醫,從實踐當中認識到人是一個整體。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看,西醫不承認整體觀,總是分析的觀點,也就是還原論的觀點。所以,我要說西醫受的教育是不對的,它建立在一個錯誤哲學的基礎上,首先,它把學生教壞了,然後,學生要在實踐當中糾正他在學校中的錯誤」。整體觀念有些學術味,在治療中的體現就是治人不治病。很簡單就是治療時一定要把病人當成一個完整的人來看待。就是這麼簡單的問題,在實踐中卻頗為不易,也困繞了許多中醫,特別是受到西醫影響下的部分中醫,看病組方時對中醫理法葯、中藥性味歸經卻漸漸淡忘,而對中藥的現代藥理研究卻情有獨鍾,治療效果不理想,反而對中醫產生懷疑。一些老中醫曾質問:「這是什麼方子?」初接觸臨床時,也感覺一些「微觀辨證論治的研究成果」論述得頭頭是道,如五味子可降轉氨酶、某某葯可降血糖、某某葯可降血壓、某某含什麼成分可治心率失常......治療時當然盡量吸取,然而效果卻不理想,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後來讀到著名中醫岳美中[1]的一段回憶:「這中間,還在另一個方向上走過一段彎路......一段時間裡,為了應付門面,生搬硬套地學了一陣中西匯通的學說。在這種理論的指導下,療效不僅沒有提高,反而降低了。真所謂『邯鄲學步,失其故封』。苦悶之下,害了三個月的眼病。不能看書。經常閉眼苦思其故,好久好久,得出兩句話:「人是精神的不是機械的;病是整個的不是局部的」。這也許是僅存末丟的一點靈光吧!當時既不敢自信為是,也不敢人前道及,只取它指導著自己的治學。」至此才對中醫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了後「人是精神的不是機械的;病是整個的不是局部的」。才認識到見病治病、目中無「人」、盲目吸收運用中藥現代研究唯成分論的局限性。對中醫「不治之治」的整體觀念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並把它概括為治人不治病用來指導實踐,臨床療效逐步有所提高,特別是以前從局部的觀點來看的許多「疑難雜症」有了柳暗花明的感覺,也逐步體會到了中醫的神奇。[1] 岳美中(1900-1982),著名中醫藥專家。他一生中曾9次受命為前蘇聯、印度尼西亞、朝鮮、越南、柬埔寨、寮國、日本等國家的領導人和外國友人治病,醫療卓著,為我國醫療外交作出了突出貢獻。為了理解見病治病的局限性,我們先來看小時候大家熟悉的一故事。說當年有一位駝背者去找醫生看病,找了許多地方都沒有大夫答應能治好這種病。失望之中,突遇有一位「大夫」說能幫他治療這個「羅鍋」,但是需要花很多的錢才給治療。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這位「羅鍋」就同意了這位「大夫」的要求,並將家中所有的錢財拿給了這位「大夫」。於是,「大夫」最後同意給他治「羅鍋」了。「羅鍋」來到診室後,「大夫」叫患者躺到門板上,並在上面加了一張門板,接著又在門板上加上重物。開始患者大叫,但隨著重物越來越重,「羅鍋」聲音也就越來越小,直至最後消失......翻開門板後「奇蹟」出現了,「羅鍋」果然變直了,但圍觀的群眾明顯看出,原來「羅鍋」已經死了。當大家責問這位「大夫」時,他卻理直氣壯地說:「我說過,我可以治好他的羅鍋,至於他的死活,則不是我要管的事。大家看看,他的「羅鍋」不是已經變直了嗎?」說起這則故事,並沒有全盤否定西醫西藥的意思,但現在的一些療法和評價體系的確存在著目中無「人」的觀念。如癌症的治療,放療、化療、手術等許多「昂貴」的治療以後,癌腫是縮小或消失了,病是治好了,但人也完了。又如一些手術治療後,病人隨之死亡或生活質量極度惡化,但醫生和病人都認為手術是成功的。當然有人一定會說,許多見病治病的方法(手術、抗生素等)也治癒了許多疾病,這是不爭的事實,而且有立竿見影之效。但這些方法對於年老體弱或說病人抵抗力低下的情況下,或者涉及多因素、多系統的疾病,效果就不好或病人反而不易恢復。換句話說,這些方法的成功,很大程度是建立在病人抵抗力強,康復機能好且原因相對單一的前提下。反之,即使有手術的成功或是細菌的殺滅,但人體的抗病能力也受到了傷害,病人身體卻一次比一次虛弱,隨後的治療效果會越來越不理想。由於見病不見人,西醫雖有支持療法,但沒有象中醫那樣一套扶正祛邪的理論,故很難走出它固有的誤區或局限性。現在針對病的治療技術可以說是月新月異,但由於只關注病的治療,使它們慢慢地背離了醫學是增進人類的健康的目的。由於見病不見人,易使針對疾病的技術把人當成機器來修理或只停留在生物模式,不能上升真正的人類醫學。由於在治療中有被忽略了,就易形成了針對疾病的技術的過度醫療行為,形成了「看病難,看病貴」,引發了醫療危機,但人們的健康卻與預期相去甚遠。所以,「醫學的目的」國際研究計劃提出:「當代的世界性醫療危機,根本上是由於主要針對疾病的技術統治醫學的長期結果」。因此,WHO在「迎接21世紀的挑戰」報告中明確指出:「21世紀的醫學不應該繼續以疾病為主要研究領域,應該以人類和人群的健康為主要研究方向」。 反之,中醫看到是一個人,一個病著的人,治病是從一個人的整體上來考慮,不僅僅見到病(中醫稱為邪氣),而且要看病人抗病能力(中醫稱為正氣),還在動態地看敵(邪氣)我(正氣)雙方力量對比。用藥如用兵,如我方總體上佔優勢,則以見病治病(祛邪)為主,如敵方佔優勢,則以發展壯大我方實力為主(扶正)。這時,如只憑血氣之勇,同敵人打陣地戰,消耗戰,雖能給敵以重創,但卻以犧牲自我為代價。在戰爭中,毛澤東同志曾站在戰略整體角度上指出:不要計較一城一地之得失,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失地留人,人地皆復。後來果然解放全中國,人地皆復。這與中醫治病留人,治人不治病的思想有異曲同工之處。模糊病的局部認識來達到對人整體的把握,中醫象一個老人來考慮問題,而計較一城一地之得失,見病不見人的思想正象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按照錢學森先生的話說(大意):西醫處於幼年時期,再有四五百年才能進入系統論,再發展四五百年才能到整體論,因而西醫再有800-1000年才有可能達到中醫今天的整體論思想境界。,這也許就是西醫對病知其然,而對中醫愈病之理不知其所以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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