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裡都會住著一個再也出不去的人
點滴芭蕉心欲碎,聲聲催憶當初。
總有一個人,我們一輩子不會忘記,不是忘不掉,而是不願意,怕他回頭時再也找不到回來的路。
不是所有的深愛都能被祝福,有情人往往難成眷屬。
執著或許很傻,但又有多少人能學得會徹底放下?
家家爭唱《飲水詞》,納蘭心事幾曾知?
那種深愛,有多少人理解?納蘭容若家世顯赫,德才兼備,而他心裡,只盧氏一人,哪怕她死了,他對她仍深情不減。
沈宛,正如許多女子一樣,愛上了那個名揚天下的才子,可容若心裡再也騰不出位置給任何人,她寧願被傷害,被他當成別人的影子。
她愛納蘭容若,愛的無怨無悔,哪怕他終是沒有給她一個名分。
她愛他,只求能在他身邊,可惜最後還是失望了,十一年,納蘭容若到死都還在做著關於盧氏的夢。
納蘭家族沒落以後,沈宛帶著與容若的孩子回到江南,回到記憶開始與他最初書信往來的地方。
那個年代,一個女子何其弱,獨自養大孩子可想而知有多難,而這位江南才女一生沒有再嫁。
我們無法去深究是什麼原因可以讓一個人去記住另一個人一輩子,那並不是一句「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可以解釋的。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愛卻難以相守的滋味,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不會懂。
也許每個人心裡都會住著一個再也出不來的人,無法言語的感情,無人可訴。
以前不懂為什麼有人喜歡在深夜裡哭泣,直到自己也哭過許多次後,才漸漸懂得懦弱的眼淚不希望別人看見。
傷痕纍纍的心被一把生了銹的鎖鎖著,唯一的鑰匙握在一個不可能的人手裡。
我們總是看著別人的故事,流自己的淚,以為那樣所有人都不會發覺。
一輩子有多短?短得還未看夠那朝思暮想的臉龐。
一輩子有多長?長得每天都像一個孤獨的世紀。
為愛情死去活來的人並沒有真正長大,當一個人長大了,便會將曾經所愛放在回憶的抽屜里,不逃避也不碰觸。
人們安慰失戀的人時都會說會有更愛你的人,往往忽略了我們是否會更愛那個人。
即便不愛,我們也會去接受那個終將攜手走過一生的人,在一起有時並不在乎愛不愛,而是合不合適。
於是,最初深愛的人,關於深愛的記憶被舊時光粗暴地刻在腦海,它在這個物慾橫流高速發展的世界裡變得彌足珍貴。
我從不會過問現任男朋友的過去以及他時常夢見的女孩,我有什麼資格呢?我也有不願遺忘的人。
我們就像沒有天賦的演員,難以入戲卻一直笨拙地說著違心的我愛你。
我們說時間能治癒一個人的傷痛,卻在聽到一首似曾相識的歌曲後淚流滿面。
人生若只如初見。
如果只是初見,沒有故事,便也沒有悲傷,心裡不會為他留一個專屬的角落。
我們倔強著,努力地伸出手想去觸碰快樂卻被玻璃渣子狠狠扎傷。
努力地騙自己,我不愛你,只是你在我心裡,還來不及被放逐。
像是騙過了世界,然後顫微微地轉過身,讓淚水沒入孤獨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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