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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的螞蟻

生活的閑暇讓人懶散的像一隻貓,搬一張椅子,斜靠在門口有陽光的地方,彷彿躺在湖面的一輪明月上的葉子,在這個季節的葉子充滿著青春,就像我在?家鄉的生活?裡面說的,它們會重生的,何況它們生長的這樣乾脆而快活。我非常享受午後的陽光,這時候忙碌的人們正偷著時間休息,我則可利用這片刻的寧靜,品味生活的細膩。

我看見了一隻螞蟻,真是一隻螞蟻,不,是兩隻,不經意地俯下身去仔細觀察,另一隻總該是受傷了,身體的一半已捲縮起來,是難以分辨清楚的。在我座的椅子的右前角的五厘米處,一隻螞蟻正「抱」著另一隻螞蟻「焦急」地往前趕路。在這裡我用了「抱」字,這個我在大學校園裡經常看到的男女之間的動作,我不能確定他們愛的有多深,但我知道這對螞蟻是相愛的,不管是何種愛,至少一隻已不行了,而另一隻沒有放棄。我還用了「焦急」這個情緒詞,我著實不知道那隻健好的螞蟻,我就稱它為小A吧,我不知道小A的此時心情,只能是根據它的動作判斷了,我想應該是沒錯的。

從來沒有注意過這樣的小生命,在家鄉生活時,雖然也天天見到螞蟻,但也只是把它當作生命以外的東西,今天我卻被它吸引住了。悄悄地立起身,尋見一塊泛黃的土地—那是從水泥縫裡擠出來的一點泥土區域,小A就在上面。然後蹲下,靜靜的注視著它。

我從來沒有如此驚嘆過生命還能這樣莊嚴。這是個多麼矯健、又靈活的生命,相對於小A身軀的粟小,我可以感受到這塊多山丘的泥土地給它帶來的阻礙,就像人置身於大山之間,躊躇翻山越嶺。看見小A在溝壑之間起起伏伏地搖擺著的身子,又穩穩噹噹地托起那受傷的螞蟻,我是這樣驚嘆它的魄力與耐力,就算是人,也未必能做到。

突然,我生出了一個邪念,我不知道想證明什麼,隨地拾起一根小木片,緩緩的朝向兩隻螞蟻,又狠狠的用小木片輕輕地挑開了它們。我是用近乎矛盾的句子描述著這個舉動,我實在無心用語言侵犯這樣的生命,儘管我確實這樣做了。它們身體分開了,一隻默默地呆在原地,小A更痴痴地在四周打轉,準確說應是比先前更焦急了,看見小A在毫無節律地亂爬著,我竟會有想笑的念頭,但我慶幸只是一剎那。我知道小A是在尋找那隻受傷的螞蟻,或是已經死掉了的。真的死了嗎?我的另一個好奇心出現了,我真想知道那半個身子都捲縮的螞蟻是死了沒有,我用小木片很輕地觸碰著它,一下,二下,我知道了,它還活著,我慌忙地把那受傷的螞蟻放到小A的身旁。於是,它們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小A繼續抱著它的夥伴往前走。在這裡我用粗糙的語言做了模糊般的措詞,因我無法形容此時的觸動,思想停頓了,我也不敢耽誤生命的時間。

我不知道小A帶著它的同伴將會去往哪裡,我有心尋找,但我那短暫的停頓,已經是我迷失了它們。我想它們應是去了醫院,看小A那著急的樣子,沒錯,它們是去醫院了,而且它的同伴也治好了,我彷彿能看見它們在洋溢著泥土氣息的土地下,沐浴著陽光,盡情地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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