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懂個X》視頻對白
又名:《關於宇宙你知道個X》、《兔子洞想走多深》
混沌的世界裡萬物是合一的,在這個世界裡沒有二元的對立,比方說,在這個世界裡全是白色的就不知道什麼是黑色,全是善就不知道什麼是惡,全部美好的東西就不知道什麼叫寬恕,沒有了個二元對立,就比較不好玩,所以於宙意識決定下來凡間玩一個遊戲,就到了二元對立這個物質世界,我們創造了這個二元對立的物質世界,宇宙意識把它變為很多很多的碎片,我們每人都拿到了一片宇宙意識,這是一個全像式的攝影,從這一小片可以呈現出原來完整的圖像樣貌,我們是可以回到宇宙,代表整個宇宙,整個神,我們是神的一部分,所以我們是合一的是聯結的,只是感覺不到。我們的載體(身體)幫助我們找到自己真正是誰?我就是在與至高在上的我與現實中的我共同創造我的人生。神性宇宙意識——我。覺醒——療愈創傷——創造。不治療這些創傷就會被情緒帶著走。
對於兔子洞以及我們想走多深、多遠,實際是你想對自己的真實本性發掘多遠、多深?艾麗斯下到兔子洞遇見了瘋帽匠(瘋子),重點是,你進了兔子洞後就想出來。因此科學有兩個階段,一個是發瘋的部分:你下到兔子洞,另一部分是你審視自己想法的瘋狂性,用一種刻板、嚴格的如穿緊身衣般的過程。
我認為科學和物理學的有趣之處在一索是種真正新穎的試圖認真對待世界的方法,我認為對物理學很重要的實驗法與啟示或冥想之類的方法完全不同,我認為這不可能,比方說,佛教徒,會由於一些電子實驗的結果而想改變他們的信仰。
今日,為什麼在教會與科學間或宗教與科學間會出現這條明顯的裂痕?我認為其根源很深因為它或許可追溯到一種信念,即有一些經卷,像描述開端的《創世紀》實際就告訴了我們世界的起源,事實上,現在的任何聖經學者都會告訴你,這不是新聞,即《創世紀》,從來就不是講世界起源的,但許多教士曾相信在《創世紀》里,你看到的是對創造開始的CNN般的現場直播,因此,有許多不同時期的人下來過兔子洞,像愛爾蘭的著名大主教詹姆斯厄舍爾在1650年按所有先祖的年齡倒退,按所有先祖的年齡倒退、自信地算出,創世紀發生在公元前4004年9月17日早上9點。
我認為對精神性一定有一種科學的解釋,直到最近才找到了一種不錯的解釋,對我來說,唯一有道理的解釋是主意識,柏拉圖式的價值觀---真、善,存在於時空幾何這一基礎的層次中,如果我們向它們敝開,它們就能影響我們的行為,把我們與所有其他生物相連,與浩瀚的宇宙相連。
科學創造我們賴以為生的故事,科學也告知了我們一件非常凄涼的事:我們是某種基因錯誤,基因主要是利用我們來傳遞下一代,我們又是隨機突變的,據說還超出了我們的宇宙,所以我們獨一無二。我們這樣一種孤獨的錯誤,存在於一個孤獨宇宙中的一顆孤獨行星上,這形成了我們的世界觀,形成了我們對自己的看法,我們現在意識到這種「個別性」的觀點,是最有破壞性的想法之一,它導致了世間的所有麻煩,我們現在意識到那個範式是錯的,我們不是個別的,我們是一體的,我們都在一起,在人類最底層的元素上,我們是相連的,因此我們試圖理解並專註於這暗示著什麼?這對我和我的生活究竟意味著什麼?
我們需要一種新的精神域,一種新的精神方式來理解為人的本質,因為舊有的方式,古老的神話,以往的君王和上帝,原來科學自認合理的做事方法都已經死翹翹了,它們應被埋葬,我們需要新的領域和視界,我認為量子物理學能幫我們朝正確的方向邁出一步。
我認為新範式的關健之處(至少在我所有研究的醫學上)在於認為意識是真實的並能產生影響。
我們必須超越我們的感官,以創建一個新範式,它極可能就是在你身體里,你大腦、神經系統和觀察本性中正發生的記憶和心智如何起作用,在那裡正發生的極可能是某種觀察者與物質間的相互關係,它讓你覺得事物是真實的,影響你感知現實的方式,它並沒改變「外部現實」你並沒改變大椅子、大卡車、推土機或正在發射的火箭,你沒改變這些,你在改變的是感知事物的方式,也許還有你思考事物,感受事物或理解世界的方式。
大腦每秒要處理的龐大信息,說明世界比我們所感知的要豐富得多,然而,每一秒鐘,我們都沉浸於自己的感官體驗中,看、聞、嘗、摸,我們官能性地沉浸於我們的現實中,使我們對現實一無所知,我們對所謂「外部現實」的一切感覺都經過了感官的層層過濾。
大腦每秒要處理400GB的信息,而我們僅意識到了其中的2KB,這意味著現實一直在大腦中發生著。
女主人回到家看到同住的女孩子在戴上眼罩弄泥塑時,她問:你在幹什麼?女伴說:我在弄花瓶,問:我怎麼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女伴說:我和花瓶是一體的,你可以試試!她說:「我相信眼見為實,我相信事實而不是些雲山霧罩、虛無縹緲、太過感性,變幻不定的世界,如果某物是真實的,我就想看到它。」
從某種程度上說眼睛是台攝像機,因為它們拍下信息,並儲存它們,但它們不是在你把它們實際拼到一起前,你並非真的能得到什麼有意義的東西,因而也許需要張剪輯台,把所有的東西真正拼裝起來,把你的生活和你的世界的實情拼接到一起。
如果我早上起床,突然決定很認真地對待下述宣稱(它當然是真的),我不肯定我的眼睛是否在正常工作,因此,就我所知,即使看上去,我床邊似乎有塊穩定的地板,但或許有座懸崖什麼的,對嗎?如果我不能理順這些可能性(術語為「或然率」)那我就不會起床,似乎我用最精確的詞語說是癱瘓了,我不是,我會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絕對是這種情況,我們知道我的眼睛,大體上可能隨時欺騙我,我們以前遇到過這樣的人,由於幻覺,即使我們過去沒有,我們現在也沒法從根本上證明,我們的眼睛從未欺騙我們,這完全正確,但是我們決定早晨起床,我們讓可能性兼容於我看到床邊是地板的假想,一個假想是,那裡真的有地板,所以我看到了,另一個假想是我看見的地板是幻覺,那裡是懸崖,通過早晨起床這件事,你傾向於更加認同其中一種假想,「終極實體」。
我認為經驗相當依賴於一個人怎樣觀察它,他們實際上如何看待世界的真正實體。
如果大腦每秒鐘要處理400GB的信息,而我們只能意識到2KB,那表明現實一直在大腦中發生著,它一直在接收信息,只是我們沒有去整合,可如果我們被灌輸習俗之外的知識和信息,在習俗的盒子之外,或者說我們結合量子物理學與神經生理學,大腦被要求冥思,或我們被要求冥思,檢驗各種假設、可能性和潛在性,把已知的和我們通過體驗得知的聯繫在一起,並一再重複它,大腦就會開始連接兩個獨立的神經元,創建出一種新的想法,那個新想法將如同電光一閃般,從2kb信息中奪目而出,那與我的身體有關,我們的環境和時間,在黑暗中微微划過,看到新的東西,這個就叫做領悟。
人們問我,量子力學為什麼重要,考慮到它那麼微小?以及誰關心?有3個可能的答案。
首先,從實際來看,沒什麼分別,你還是要上班、開車等等,從第2種觀點看,實際上它滲透進了世間萬物,特別是在電子世界中,當你去超市,在收銀台掃條碼時,那就是一種量子力學效應,但我認為重要的是第三個答案,它基本上是個哲學問題,哲學家為何如此熱衷於解構於世界的設想?我最終明白了,我是通過審視量子力學,並把它同經典力學相比較而領悟的,它們提出了兩種極其不同的,看待世界的運行方式和我們是什麼思路,按經典力學的看法,我們是機器,機器沒有對意識的體驗,機器壞了也無所謂,你可以毀了機器,把它扔進垃圾堆,沒關係的。如果世界是這樣的,人類就會如此行事,但有另一種看待世界的方式,量子力學的方式,它提出世界不是這種呆板的機械事物,更象有機體,緊密連接的有機體,向時、空延伸,在那種環境里,我的思考和行為方式,不僅對我自己也對外部世界,有比經典力學世界大得多的影響,因此,從一個涉及倫理道德的非常基本的觀點來看,我的所想影響了世界,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正說明了為何改變世界觀是重要的。
先說說亞原子世界,然後再談它對於「現實」告訴我們了些什麼,對亞原子世界,我首先要說的是,它純粹是瘋狂的物理學家們憑空虛構的。希望在做這些「小實驗」時能搞清楚到底在發生什麼,我說的「小實驗」指微小時、空中的大能量,那個世界太過瘋狂,因此發明了亞原子物理學來理清這一切,這個領域需要一門新的科學,它叫量子物理學,是一系列有爭議的假說、思想、感覺、直覺的主題,以期搞清究竟在發生什麼。
因此,一方面,你有個理論,從概念上來講,它深奧難解。另一方面,從實用來說,又比我們以前見過的都要成功得多,張力就此產生:所有對量子力學基礎的研究,從那以後都有賴於此,因為一方面,這是個尖銳的自相矛盾、費解,概念混亂的理論。另一方面,我們又不可能把它丟開或忽視,因為它是被證實了的,能夠解釋所有物理系統行為的,最為強大的工具理論。
宇宙很奇特,似乎有兩套統治法則,在日常的經典世界,即與我們的大小和時間尺度相當時,事物由牛頓運動定律表述,這些定律是數百年前發現的,能很好地解釋撞球、炮彈的轉跡與重力,然而,當我們降入一個小級別時,即原子界別時,就需要有另外一套理論體系來解釋,量子法則,量子理論和量子力學,在這一層次上,粒子在同一時刻可能會身處多處(疊加),它們可能像波一樣在時空中傳播(波粒二象性),能跨越極大的距離相互連接(糾纏),它們能統一為一種量子態一種(玻色—愛因斯坦凝聚體),由單一波函數決定的狀態,而邊界/門限,量子世界與古典世界間的這道隔板,相當神秘,有時它被稱為波函數的塌縮,因為在量子世界,一切都是疊加的,有多重可能性,而在古典世界,這些多重可能性,似乎塌縮成了確定的選擇,於是,萬事萬物都能處在它們各自特定的位置。
量子力學真的是信息的展示舞台,潛在性的展示舞台,信息的波,潛在電子的波,「潛在」這個詞很重要,這不是電子的世界,而是潛在電子的世界,但你不得不問「到底是什麼的波」?在波動的場又是什麼?海洋嗎?不,它是全宇宙的海洋一片「純粹潛在性」的海洋,一片抽象的,潛在存在的海洋,我們稱之為「統一場」或「超弦場」,我們正是由此構成的,所有事物中的連通性,是現實構造的一個基本要素,很難把你的思想包在它周圍,但埃爾文。薛定諤(量子力學奠基人之一)說:糾纏,即這種連通性,不是量子力學的某種特性,而是萬物的通性,量子力學的這種特性讓它顯得非常非常奇怪,似乎不符合我們的日常世界,我們的日常經歷。可實際上,它符合。
學校都教我們說,世界是由原料,物質、質量、原子構成的,原子組成分子,分子組成物質,萬物都是如此(藍色:電子)但原子實際上幾乎是空的(橘黃:核子),例如:假若這個球是一個原子核,比如氫原子中的一個質子。那圍繞著它的電子(它規定了該原子的外界),將相距有那座山那麼遠,大約32公里吧,兩者間全是空的,事實上,宇宙基本是空的,但當我們縮減到太虛幻境,我們終將抵達時空幾何結構的基礎層面,宇宙的最基礎層次,那裡有信息,有一種模式它被稱為普朗克尺度,是宇宙的建築材料,在這一尺度,有自創世大爆炸以來就有的信息,因此,定殼(甚至物質)實際上大體是空的,大多數人認為真空是空的,但出於量子力學和相對論的,內在自向一致性,要求等價物具有,1094克物質能量,(每克有E=mc2的能量),這個數字相當大,但它在實際上意味著什麼呢?實際上,如果我可以假設宇宙是平的,越來越多的天文數據正表明它極其平坦,如果我能這樣假設,那麼如果我拿走,單個氫原子內的真空,(其體積大約是10的負23次方個立方厘米)放入潛在能量,那裡就會有比200億光年內全部恆星和行星的總質量大1兆倍的能量,這數字相當大。那怕意識只允許你控制其中的很小一部分,來一次宇宙大爆炸都不是難事。
NASA,英國航空航天局這類組織都在努力接進這個世大得難以想像的能量海,他們覺得如果能接近它,我們就能在星系間旅行,他們認為在虛空中,有這難以相信的能量。
量子物理學所包含的最主要的基本理念,使我們理解這個甚或考慮這個新範式去挖掘其中蘊涵的規律,那兒肯定有一個包含存在的領域。未曾論及或者看見,對這種存在的了解將會徹底提升,我們對於世界的認知和理解,隨著物理科學越來越深層次地,理解物理存在的形式,越來越了解萬物的基本構成,生命、宇宙、指尖傳來的溫柔感觸。這時候你就會發現有些東西變得越來越抽象,越來越抽象直到一種由純粹的抽象構成的領域,那就是統一場,一種純粹抽象的可能,純粹抽象的存在,純粹抽象的自我意識,它源於波的振動,形成了粒子、人類,浩森宇宙裡面的所有物體。
事物不是由什麼別的事物構成的,而是由想法、概念、信息這些東西所構成的。
另外一個奇怪的現實是:物體間從沒有過什麼接觸,當我在拍球時,構成球的原子,和構成地面的原子不會有實際的接觸,所以沒有什麼人能碰到什麼東西。
物理學給我們的首個暗示是:時間並不是我們所想像的,與相對同時存在,那是第一個端倪,說時間並不是絕對的,它不是宇宙中唯一絕對的標尺,全能的上帝不會拿著尺說:「一秒、一秒、一秒,一米、一米、一米……
你身處在一個引力場的範圍內,你的腦袋事實上,要比你的腳移動得快上那麼一點點,熱力學第二定律說事物具有不可逆性,只能往前走,所以就好像給了時間一個方向箭頭,但是在量子世界,在微觀世界裡,熱力學第二定律似乎不成立,事物可逆或不受時間的影響,物理學的基本方程式,有種被稱為時間反向對稱性的特性,」時間反向對稱」指一組,具有時間反向對稱性的法則,有如下特性,對與那些法則一致的任何過程來說,它們的逆過程也一樣程度地符合這個定則,懂了嗎?那就意味著,將牛奶從咖啡中分離出來的頻率和溶解入的頻率一致,人的容貌變得更年輕和變得更老,兩種變化的頻率都是一樣的,我們對於未來的了解完全等同於我們對於過去的了解,就像我們現在所做的會對未來造成影響一樣。我們現在做的對於過去也一樣會有影響,這些都是錯誤的,全都跟我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格格不入。
這是最令人不快的想法,即便說量子物理已經產生並發展了這麼多年,還得認為存在這種可能,未來能和現在存在一種因果關係。我們相信過去和現在之間存在有因果關係,我拿著個球,一鬆手,它就會掉下去,我鬆手是因,球掉到地上是果。但地面會不會是我丟球的因?
意識的經驗讓我們感覺時間是一直不停地往前走的,在量子理論里,你也能在時間中逆行,有觀點認為,在我們腦子裡有關意識的一些過程,在過去的時間裡存在著投影,例如:上世紀70年代後期,舊金山加利福尼亞大學的一中神經生理學者本。里貝特做了些非常著名的實驗,他研究的對象是那些在腦部做神經外科手術的病人,病人在清醒的狀態下,接受腦外科手術,因只對頭皮和顱殼進行局部麻醉,因為他們是清醒的,手術時本還能跟病人說話,現在我說說,他做的試驗是什麼,他刺激病人的小指,觀察相對腦半球上大腦皮層管理知覺的部分,並且記錄下來相關的電信號,並且問病人什麼時候能夠感覺到小指的刺激,他也會對大腦皮層的特定位置進行刺激,現在,你或許會想,如果我的小指受到刺激,這刺激信號會在有限的時間到達大腦皮層相應的部分,病人會在也許零點幾秒之後,報告他感覺到了刺激,如直接對大腦皮層做刺激病人會立即做報告,事實上他發現其實恰恰相反,當你刺激小指的時候,病人立即就能感受到刺激,而直接對大腦皮層刺激卻會有一個延遲,通過對數據的分類整理和一次一次重複試驗,里貝特得出結論認為,大腦不知何故,在向過去投射信息,所以即使從手指傳到腦部需要有限的一點時間,但是大腦卻又向過去投射了反應的信息,所以意識的知覺就是在疼痛的感覺在,小指被刺激的同時就被覺察到,有研究表明,當人們在開始移動手腳,或是開始說話的時候,實際上在他們意識到他們要做這些事之前,大腦的相應部位就已經有了反應。
就好像在我決定做某事時,那事兒已經做好了。
所以說,學校里教給我們的實際不是那麼回事,我們的感覺也在給我們小把戲,你開始奇怪,懷疑我們所處的現實到底是什麼,量子物理認為,這些全都是信息的波動,我相信那個嗎?那個,我希望如此。
我們現在來看看量子世界,給我們最早展示的一個怪事,臭名昭著的雙縫干涉實驗,為了理解這一實驗,我們首先需要看看粒子,或小團物質是怎樣表現的,如果向屏幕上隨機發射一些小東西,比方說小玻璃球,在屏幕上我們會看到一個通過縫隙打出的彈痕,現在,讓我們再加上一條縫隙,我們會想像現在的彈痕會在右邊多出同樣的一條線來,接下來,讓我們看看波是怎麼做的,波在碰到縫隙之後,開始向四處發散波動,然後打在屏幕上和縫隙直線相對的,那條線會有著最高的強度,屏幕上的亮度表明了,那些波動的強度,這些線跟玻璃球弄出來的那些還差不太多,但是,當我們再加上一條縫隙之後,不一樣的事情發生了,如果一個波的波峰遇到另一個波的波谷,他們就會相互抵消掉,所以在屏幕上出現了一種干涉條紋,在波峰相遇的地方有最高的強度,也就是那些明亮條紋,而當波動被抵消的地方,什麼都沒有,當我們扔東西的時候,也就是說,通過雙縫的物質,我們得到這個兩條彈痕線,當我們用波的話,得到有著很多條彈痕的干涉圖案,干涉圖案,很好,現在我們去量子世界,電子是一塊極小極小的物質,就像一個微型玻璃球,我們用電子束通過一條縫隙看看,現象跟玻璃球一樣,只有一條彈痕,因此,當我們讓這些小東西通過兩條縫隙的話,我們應當會像玻璃球那樣,得到兩條彈痕,什麼?怎麼會得到一個干涉條紋,我們用的可是電子,小不點的物質,但卻得到了一個類似波的干涉條紋,而沒有像小玻璃球那樣得到兩條彈痕,怎麼可能,就那麼幾塊小東西,怎麼能出現像波一樣的干涉現象,沒道理呀。好在物理學家們很聰明,他們想:或許那些小球擠來擠去造成了那種現象,然後他們就決定每次只發射一個電子,這樣就斷絕了它們之間互相干擾的可能性,但這麼打了個把小時之後,同樣的干涉條紋出現了,這總要有個解釋,單個電子作為一個粒子離開,然後變成一種潛在的波動,通過兩個縫隙,然後自己跟自己干涉,然後再像個粒子一樣打向屏幕,但從數學上來看,這解釋更加奇怪,它是通過兩個縫隙,還是沒有通過任何一個縫隙,是通過了這個還是通過了另外一個,所有這些可能都重疊在一起,物理學家們這次算是撞到鐵板上了,他們開始想偷窺,看看它到底會走那條縫隙。他們在一條縫隙邊上放了一台測量設備,來看看到底它是通過哪裡,然後讓它飛,但是量子世界的神秘遠遠超過他們的想像,當他們看著的時候,電子開始變得像個小玻璃球,在牆上打了兩個彈痕出來,而不是很多條的干涉條紋,這種測量或者說觀察電子會從那條縫隙通過的行動,電子會從哪條縫隙通過的行動,沒有查看同時從兩條縫隙通過的可能,電子選擇了不一樣的表現,就好像它意識到自己被人看著,也正是從這裡開始,物理學家們步入這個奇異的量子世界,物質是什麼?小玻璃球還是波?它又是什麼波?而觀察者跟這些東西有何關係?觀察者打消了作為波的可能性,僅僅簡單的通過觀察。
我們至始至終都是個觀察者,但多數時候我們過於確信事情就該是那樣的,我們甚至失去了觀察者的角度,這就是為什麼唯物主義者迷失了,認為我們可以不用觀察者,物理數據顯示,物體事實上是我們,對它真實存在的一種簡化,這種情況在我們把注意力放在原子和亞原子,這些粒子的存在形式的時候尤其顯著,我們的發現是,我們觀察它的方式,或者是我們選擇什麼設備去檢查它,事實上會改變我們觀察對象的某些屬性。
這是不是就是因為觀察者的存在,要想理解這個怪異的量子世界限,理解它們是怎麼相互作用的,都是非常錯綜複雜,很難辦到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因為有了當時的觀察者?倘若沒有當時的那些科學家的觀察,我們就不會擁有量子學這個領域,當他們揭開量子世界一層層的面紗的時候,他們都是觀察者,但是他們之中不會有誰最終會接受,我們一直只能做為觀察者,他們一直是以數學為工具,從各個感知角度來認知這個世界。
我們不知道在量子力學中,如何讓自己作為一個觀察者存在於這個世界,不知道如何把我們自己看待為,正在試圖去描繪的這個物理系統的另外一個組成部分,我們只會用傳統的公式來做計算,以這樣方式來把觀察者排除在我們試圖描繪的系統之外,一旦你把它考虎在內,你就會陷於一個自相矛盾的境地,所以我們被迫像這樣談論量子力學,比如,看,正是由於量子力學的關係,這本書正在做著它做的事情,我看見那東西是因為我在那兒看見它了,你最好不要試圖去分析這句子的第二部分,因為你在其中應用了量子物理的理論,它是可能不成立的,這就是在物理系統的演化中,會出現兩套分離的法則的原因,一套應用於你不看它們的時候,另外一套應用在當你看它們的時候,真是瘋狂,我們永遠不可能把它進行量化,或是用數學公式來表示,這是有意識的觀察者回答的典型行為,人們會說:用測量儀器把它們都記錄下來,錄下來,都會在帶子上被記錄下來,但是你忘了這等式還有一部分,必須還得有個人去看帶子,並且直到某人看錄音帶,它根本沒被記錄。
當你不看的時候,它們是各種可能性的波,而當我們看的時候,它們就會是經驗的組合。
一個粒子,我們通常把他們看作是個固體,事實上存在於一種被稱為「交疊態」的狀態,一個由可能存在的位置構成的波動,四處散播,它同時存在於所有可能的位置,當你在看它的那一刻,它會突然之間出現在那些可能位置其中的一個。
很容易得能創造這麼一種情況,那兒有一些關於運動的方程式可以用來做預期測,比方說,用波函數,一個藍球的psi(磅/平方英尺)會均衡地分布在整個藍球場上,我們對於這個說法沒有任何概念,根據量子力學的法則,那應該是這麼一種沒有任何意義的狀態,即便是問「藍球在哪」?根據量子力學的法則,問藍球在哪?那個pai值在籃球場上均衡的分布的籃球在哪兒?就跟詢問5號的婚姻狀況如何,有著同樣的邏輯性,懂了嗎?不是你不知道答案,你沒法恰好知道5號婚否,而是這問題從一開始就根本不合情理,5號根本沒有已婚未婚這一說,也就沒有什麼好問的,同樣的,一個擁有在整個籃球場上均衡分布,均衡分布波函數的籃球,也就不會有它在哪兒這種問題讓你好去問了,把測量作為解決問題的方法是否有效,這個問題的癥結正在這裡,即使說我們用薛定諤方程式在特定環境下來預測,所謂特定環境是指我們基本上知道如何在實驗室重現的環境,預測說籃球應該進入那種狀態,一種不合任何常理的狀態,即使問籃球在哪兒這種問題,都不會在那狀態中具有意義,而在這個時候,我們再去籃球場上去看的話,我們總不可避免地會看到籃球出現在某個地方,這裡,那裡,籃球總有一個位置,我們看到籃球在某一特定位置這個事實,如科幻小說中提到的那種無法想像的狀態完全相反,我們甚至不能想像它看起來象什麼,問籃球的位置在哪都不能成為一個問題,我們總是看到籃球在某個特定位置的現實,明白無誤的打破了這些運動方程式,把測量作為解決問題的方法,是否有效這個問題就被提出來,事情只在你觀察的時候發生,你不看,什麼都不會發生。
超級英雄能夠使用交疊態,在我們做出選擇前,這世界上所有可能的現實都同時存在,英雄選擇他們想要什麼?在瞬間到達很多地方,經歷多種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然後再選擇他們想要的一個,現在就看你想要往這個兔子洞里走多深了。
在你的潛意識裡,你自己的頭腦一直在創造著多重可能性,這些多重可能性以交疊態存在於你的潛意識中,我想我們或許能夠意識到他們,我想他們應該是存在的,一種多重可能性的交疊存在,在下一刻崩縮到其中某一個可能,未來的計劃或者方案,或者思考你的思考。
量子所擁有最最古怪的品性,是糾纏態,如果說時間反演對稱摧毀了時間的概念,那麼糾纏態就粉碎了我們對於空間的體驗。
一起被創造的兩個物體或者電子,它們就是糾纏在一起的,把其中一個送到宇宙的另一端,然後,你對其中一個做些動作,另外一個會立即有所反映,立即的!所以,你或者說信息能夠以無限大的速度傳輸,或者說,事實上,他們一直都是關聯著的,他們糾纏在一起,既然在大爆炸發生的一刻,宇宙萬物事實上都糾纏在一起,都是不是意味著萬物一直都是關聯的,空間的存在只為給我們,一種萬物分離的幻覺,覺得在兔子洞里走的夠深了么?
一些大到肉眼能夠看見的物體,同時出現在兩個位置,我想假如你給人展示這麼一張照片的話,他們會說很好啊,這裡有團很好看的采色斑點,那裡還有,這裡一點,那裡一點。這一張有兩個圓點的照片,有什麼大不了好奇怪的,交疊態是在探測之前存在的,我在這電影中說的話都是探測之後的存在,在一般情況下,一個單一的物體,一旦被探測,都會在一個痊置上,然而,現在已經創造出一種物質狀態,物體能夠同時出現在多個位置,不只是兩個位置,事實上,可以同時在3000個位置上,這些物體中的第一被叫為玻色、愛因斯擔冷凝物,它們是單一一的波函數,這意味著他們是單個粒子,但即使他們是單一的波函數,可這波函數有多個位置,你會說:往裡面看看,你會看見它就在那兒,我看見兩個東西在那兒,不,不,那不是兩個東西,那是一個東西,它是在兩個位置的一個東西,這兒的玄機就在於它仍然是一個波函數,而不是30000個獨立的波函數,是一個,所以它是一個粒子,我不能確信是不是會有人因為這個吃驚得掉下巴,因為我想,我並不認為人們會真正的相信它,你是在說謊,或者:科學家們被弄糊塗了,而是認為它是種你根本無法理解的神秘,你根本看不到驚異之處。
一個粒子,同時在3000個不同的位置,現在,如果你為他們中的一個稱重量,會不會是得到3000分之1的重量呢?事實上量其中的一個,為什麼呢?因為它是一個粒子,它是一個不可分割的粒子。但是,如果,它在不同的位置上,也不能在一個下面放尺子量?不能,它是不可分的。它不是一個,這是一個玄乎的概念,它不是分為3000個分割開的部分。即使看起來像那樣的。你能在那兒看見它,事實上,你不能看見3000個的版本,你可以看見一個兩個、三個或者四個的簡化版本,你能看得到,如果你上網去查看,你就能看見有關於這些照片,你會看到這些飄浮在空間里的小點點,這些是一個物體的不同部分,它們是不可分的。它不是四個或是六個不同的物體,這旨一個波函數,一個物體,你不能把一個從其它中拿出來,如果你試圖把一個從其它中分出來,這整個東西就會消失。一個同時出現在兩個位置的物體,人們繼續在實驗室工作、生氣、吃飯,他們兩點一線,繼續他們各自的生活,就像完全沒有什麼令人驚駭的事情在發生一樣,因為你不得不如此,然而,那兒又確實有一個完完全全令人驚嘆的魔法,就在你眼前實實在在的發生。
我們拿兩個這樣的小黑盒子,裡面有一個非常簡單的電路,由一些二極體、振蕩器、電可編程序只讀存儲器,一些電阻器和電容器,基本上就這麼些東西,我們用鋁箔把其中的一個包起來,然後我們把它放進一個接地良好的法拉弟籠裡面,我們把另外一個放在一個桌子上,桌子的四周圍坐著四個有資格的冥想師,所謂有資格的冥想師是指有著很高的內在自欺欺我操縱能力的人,然後讓他們進入到一種深度的冥想態,他們凈化了四周的環境,用他們的凈化儀式和意願,四周基本上成為一個神聖的小氛圍,然後他們四個中的一個把他對這裝置的意願詳細而清晰說出來,意願他們能夠對特定的實驗產生一定影響,大概能讓純凈水的酸鹼度上升一個標度,或是下降一個標度,我們曾經用同樣的方式做過很多的實驗,那些實驗大概都還算成功,在經過一段冥想,說出那個明晰的意願之後,讓他們四個人以各自的方式保持,那個意願大概15分鐘然後放開意願,接下來開始一個輔助式的意願,來把那個意願封存在裝置之內,我們把用鋁箔包著的那個,連帶著鋁箔一塊,放到一個軟包裝里,用聯邦快遞包裹,把它郵寄到2000英里之外,在明尼蘇達的另外一個實驗室,一旦它到了那兒,它就會被放進它那個,接地良好的法拉弟籠子里,第二天,我們對跟它配套的遙控器做同樣的事情,實驗開始了,一個人把裝置拿出來,放在旁邊大概六英寸到一英尺的範圍之內,然後打開運行一段時間,就這樣,經過一段時期的研究,我們認識到,那裡存在著另外一個影響因素,我們發現這種被子我們封存在裝置內,被稱這為意願的東西,看出經過一段時間的使用之後,不知何故的會形成一個空間,一個有著某種更高層次對稱性的空間,我們得到了一些新的現象,就是那意願確實有效果,水的酸鹼度真會上升一個標度,或者下降一個標度,如果意願也是如些的話,如果人體內的酸鹼環境值變一個標度的話,你就死定了,這裡我只是想說說這東西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
REG隨機事件生成器就類似一個電子的硬幣投擲器,一種隨機數字生成實驗,這種實驗從上世紀60年代就開始有了,已經被做過無數次,就開始有了,已經被做過無數次,就這麼一個只能產生一個隨機位的序列的隨機生成器,0和1就像投硬幣一樣,簡簡單單的讓一個人按下一個按鈕,它就會給你產生200位隨機數出來,然後你讓他們在按按鈕的時候說:這次我想多要點1出來,而且在說的時候,把你的心或者說注意力完全放在這句話上,,這實驗已經被做了幾百次,你能夠簡單的問一個問題,只不過試圖去想多要些1或多一些0這有關係么?全部的答案都是有的,確實有關係,不知什麼原因,在隨機數生成的結果上,意願和機器的動作有著一定的相互關係,以至於說如果你想多要些1,不知何故的生成器就會多弄些1出來,所以,在他們用量子物理的方法來談論的時候,在所有被認為是完全任意和隨機的過程里,都有那麼一些沒有被他們計算在內的非正常的影響因素,來自於人類意識,意願的影響,當OJ辛普森審訊正繼續時,由於許多人從電視上看法庭審判的現場直播,因為法庭的戲劇大幕拉開,拉丁直覺的感覺到那裡肯定會有很強的意願出現,在庭審到達高潮的時候,所以他找了些心理學家來記錄庭審的過程,與此同時,拉丁研究隨機數發生器的工作情況,然後拉丁發現,每當在法庭上出現強烈意願的時候,隨機數發生器,產生結果偏離隨機的程度,同樣的也變得非常高。
這就自然而然地讓人們去懷疑,是不是人們能夠人們是不是每時每刻都在影響著他們所看到的現實世界,絕對是我們每個人都在影響著我們看到的現實,即使用我們躲避,扮演受害者,我們也在影響。
(水知道答案)
對每一種水的樣本,我們拿出5毫升的樣本,滴到50個陪替氏培養皿中,然後我們把這些培養皿放到零下25度的冰箱里凍上大約3個小時,凍好了之後我們再把它們放在零下5攝氏度的冰箱中,在那裡有一個帶攝像頭的顯微鏡,在那裡,我們單獨地給這50個培養成皿中的水拍照,最開始我們給沒有加給任何信息的水拍照,然後,我們再給這些水加上一定的信息,接著再做一遍拍照的程序,我們把這些前後排過的照片命在一起做個比較,當我們對水表達出一種包含愛和感謝的信息的時候,水就會產生最美麗的結晶體,每當看到這個的時候,我都認為這水是很平和的。
這裡有一個利用隨機數生成器做的非常有意思的試驗,這是很久很久之前做的一個試驗,幾個普林斯頓的研究員還有其他的幾個人,決定試試看看,他們能不能在隨機數已經生成之後,再對它們產生影響,所以他們變換了試驗方式,把原先顯示結果的電腦屏幕換掉,換成一種別的電腦化手段、錄音帶,在左右聲道,分別錄上一些嗒嗒的響聲,然後在沒人聽的地方,把它給播了一遍,所以可以說它已經被錄下了,他們把它放進一個地下室,把這錄音帶,已經轉著的帶子,給一個參加者並說並且對他說:把這個拿回家聽聽看,聽邊想你在左聲道聽到的嗒嗒聲要比右聲道聽到的多,把這種意願加進去,然後那人就照著做了,他把錄音帶拿回去播放,這裡要注意了,他們也播放了地下室的錄音帶,發現這些錄音帶都是一樣的,而且都是左聲道的嗒嗒聲要比右聲道的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參加者的人實際上已經影響它了,在他聽時,他的思維和他的意願回到過去,在這錄音帶被錄製的時候影響它,大多數的人不能以一種持續有效的方式來影響現實,因為他們不信能做到我們怎麼看待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反過來就會同樣的對待我們,舉個例子說,如果我們認為自己的生活中,缺少幸福、缺少滿足,原因恰恰就是因為我們缺少對它們的注意力,如果我們是受害者,我們應該問自己,我有一種受害者心理狀態嗎?如果我正連續遭到不幸和事故和悲劇,你的精神已經跟它們調和了,所以它就會一直發生在你身上,現在,為什麼我不能做到那些事情?從根本上說,全都是因為缺少注意力。
一般人在每分鐘裡面有6到10秒注意力不能夠集中,當一個人想要一心一意地去意願的時候,你想心無旁騖,所以一些古老的教義,教導人們把注意力集中到火焰上的原因,實際上是一束柴火,從中學會把自己的注意力約束在很細的一條通道內,以便讓它有更強的能量密度。
心是分層的,就像宇宙一樣,從外在的表象到內在的構成,如果我們只能利用思維做些表面上的一般思考,我們的能力非常有限,如果不用手的話,我們甚至連桌上粘著的灰點都動不了,意識是如此的微弱,但在意識的最深層次上,它創造了宇宙。
但是我們總是在懷疑,不是么?當我們在願望得到那些東西的時候,被上帝一觸即愈,能夠起死復生,能夠憑空變出塊麵包,我們總是奇怪,為企么我們不能做這些事情,但是我們永遠不能問這樣一個問題,不能問一個我們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答案是,我們根本不相信我們能做那些事情,我們已經習慣於我們的存在,你那樣想的話就是在和自己過不去,我們從未有足夠的時間,關心除了我們自己的任何其他人,我們太過於關注自己的慾望。
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如果說思維能對水有這些影響,想想看我們的思想會對我們自己有什麼影響?
思考我們的思考是由什麼構成的,思維是實體的存在嗎?
這是我在做的一個夢,在夢裡,各種各樣的角色出現,我說話跟你碰面,你有可能進入夢境的另外一個層次,在那裡你能成為任何一個你夢見的角色,在那裡你能成為任何一個你夢見的角色,我們能在時間中旅行,時間是相對的它能回到過去,然後回到未來,時間不是絕對的,信息,時間是反向對稱的,我們當然能在時間中自由來回,所有的現實都在量子的層面上同時存在么?
所謂經驗的實際存在,毫不誇張地說我們其實不是在一個世界中生活的,我們眼見的是宏觀世界,還有我們的細胞世界、原子世界,原子核世界、每一個世界都全然不同,它們有自己的語言,自己的數學不僅僅是更小了,每一個都完全不同,但又是互補的,因為我就是我的原子,但也是我的細胞,我還是我,這些都是事實,真相有不同的層次,由科學家和哲學家們揭示的最深層次的真實。就是大一統的基礎現實,從最深層次的亞核世界的存在來看,你和我都是一體的,這慢慢的形成這麼一種觀念,認為萬物之間有種看不到的連接,物理學家給了它一個名字管它叫做「糾纏態」,愛因斯擔並不認為量子力學是對的,因為那需要有種超越空間的詭異連接,這是他當時的局限,他指的是,當我們提到現實是什麼的時候,似乎在平常看來,這兩個位置在空間上是絕對的,是相互分離的,永遠不能在一起,但事實上,這才是不正確的,在某些我們肉眼看不到的深層次里,在空間中的兩個位置是一樣的,它們共生共處,因此,如果我們以常理度之,所謂常理就是照字面上的意思理解為我們對這個世界的感官印象,如果這世界就是這麼一種構造的話,那麼類似精神啊,神秘體驗這種事情就不會,對你有任何意義,因為人們之所以對這類精神的或者是神秘體驗感覺到奇怪,就是它們會讓自己感覺到,在自己腦袋裡面發生的事情,跟在其它地方的事情,跟其它時間發生的事情,有著某種聯繫,而對這些感覺,量子力學提供給我們一種見解,解釋說這些奇怪體驗所內涵的一些個東西,魔術般地通過一些信號,力量之類的東西,傳進我們的腦袋裡,然後就變成了一種另外的景象,感覺上它是在你的腦袋裡,對,它胡實在那兒,但是它也會向外散播,散播到時空當中,所以說,當我能夠跟遠方的某個人有心靈感應的時候,不是因為我無意中瞬移到他那兒然後知道了,他體驗著的事情,而是因為,在某個難以理解的層面上,我的腦袋和另外一個人的腦袋在時空上共處的。
每當我們感覺到跟別人有心靈感應的時候,我們都會處在糾纏態,那些經驗是非常非常令人震撼的,照理說,我能夠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我跟你同處在一個糾纏態的話,而且確實有這些事情,原來曾有人做過一些遠視的實驗,甚至還有一些這樣的實驗,比如,注意這道閃光,然後你的腦袋就會下意識地獲得這道閃光所代表的信號,這被稱為「潛在喚醒」我們可以用一台EEG設備來記錄下那個信號,同時,我在那邊坐著,沒有閃光,我看不見你,但是我的腦袋也會下意識的產生那信號,因為依照我的意圖,自己是要和你的體驗聯繫在一起的,這種意圖提供給我,提供給我這樣一個能力,但我同時在自己腦袋裡得到一個相似的潛在信號,這個實驗初被墨西哥大學的雅各布,格林伯格調計提出,現在由彼得、芬威克在克在倫敦重做。
該是陽光燦爛的一天,它將會是一個偉大想法的開始,我在早晨醒來,有意識地讓今天身著我自己設想的方向發展,有時候我們會先去想想看,我們今天還有哪些事情是需要去完成的,
而這會佔據我們的思考,那麼一小會兒的時間,之後才又能回到開始的意願,創造自己的今天,但我在這樣時,總有事情發生,不知道從哪兒,總會有些小事出現,這些事情讓我費解,我知道它們是我創造的過程或結果,而且我越那樣做我在大腦里建起的神經元網也越大,我認為那是可能的。有動力在以後還能夠繼續做它,我們都在創造屬於我們自己的真實,我們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我們都是觀察者,我們都是我們自己創造的現實里特有的那個觀察者,而我們每個人的個體意識,都在以最神奇的方式創造著只屬於我們自己的真實,那是件可以疊加的事,如果我把持著一個真實,同時另外一個人把持著另外一個真實,比方說,今天下午的職業橄欖球聯賽冠軍賽由鷹隊把持的一個真實,和愛國者隊把持的真實不會是同一個真實,兩者中只有一個會成真,所以他們兩個隊的真實會發生疊加,而且還會有干涉,。
為了讓外行很容易理解量子物理學,可以說我們的觀測對我們的世界有直接影響,如果我們能夠保持它容易,那麼人們可能會開始去著手做事,開始實踐觀察的技能,亞原子世界對我們觀測作出了反應,但普通人在1分鐘內每隔6-10秒就會走一次神,因此,我們的注意力保持集中的時間並不長,大能怎樣對某人作出反應,誰沒有能力甚至集中並且集中?或許我們只是蹩腳地觀測者,或許我們沒掌握觀測的技術,而它或許是項技術,或許我們被外部世界如此吸引,並為外部世界的刺激和反應所如此吸引,以致大腦開始按照反應而非創造來工作,如果我們被給與適當的知識和適當的理解,並給予適當的指示,我們將會在自己的生活中看到明顯的反饋,如果你儘力坐下來設計一個新的生活,把它當作你最重要的事情去做,並每天花時間滋養它,象園丁給種子施肥一樣,你就會結成正果。
我們都在holodeck(星際迷航電影中的全息成像儀)中運行,我們全部都在,就在那兒,它具有無與倫比的靈活性,任何你能想的到的,它就能創造出來,而你的意圖,如果你意識夠強烈,能讓它物化。
那意識是什麼?
很難給意識下定義,意識是什麼?它來自何方?
人們一直試圖說明意識,並努力想像出它的樣子,它對我們人類的意義,甚至我們為什麼擁有它,一個簡單的定義方法是,它與意識,尤其是自我意識有關,至少我們作為人類,有自我意識,因此當我們看鏡子時,我們認識到我們在看的是自己,而非其他人或動物。
科學能更好地理解它嗎?
就應付意識這個燙手山芋而言,有相當多的類似宗教儀式巫術信仰跟它綁定在一起,意識一直以來都被排除在物理科學領域的公式之外,通常(和量子物理學一樣)出於一個很簡單的理由:這樣處理更容易。
意識很難給它下定義,對我來說意識是靈魂的副產品,進入存在時產生的,但是我們甚至都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才能夠意味深長的,問出這麼一個問題:我們知道上帝嗎?
在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經歷,能像一個板機一樣,觸發那些跟其相關聯的情緒,而這會讓現實跟你對它的感覺差別更大,一個新的夢想,像我們頭腦中的一場風暴,從那些由神經元樹突構成天空中降下一道道閃電,擊中我們的大地,在我們的體內創造出一系列的化學反應,來讓我們的身體準備好進入狀態,去迎接下面即將面臨的征戰和功業,以及過後在情緒上的可能經歷的勝利的喜悅,但是我們也可能不會去真的去征戰,那麼我們也就不會在最後擁有勝利的喜悅,如果我們在一開始就沒有在夢想中注意到那些新的影像,也沒有後面的那一系列的化學反應為我們去準備,或是說激勵我們,從猶豫不決變為果敢勇毅。
額葉可以說是人腦進化的最高成就,通過額葉所提供的功能,我們可以有辯別地改變主意,通過神經系統的運轉,以及它實現量子疚的特別的方式,非常清晰、獨特的方式,不是一般的,模糊的,不精確的,它絕對地打開了大門,讓自由意志成為一種可能,這並不違犯現代科學的原則,這種調和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有人們主觀的印象,我們有自由意志。
我們之所以和其他物種有所區別,很大程度上體現在額葉在大腦組成中所佔據的比率,額葉是大腦的一個構成部分,負責處理堅定意願,還負責做決斷,規範行為,激發靈感,我們就是依靠它來從外界獲取信息,並進行處理,然後供我們做出新的決斷或是選擇,一些不同與過去曾做過的決斷和選擇。
大腦是由一些被稱為神經元的微小神經細胞構成的,這些神經元通過在它們之間相連的一些細小分支,構成一個神經網路,每一個連接點都可能代表一段記憶或是思考,他們連結的每個地方都統一一種想法或者記憶中,大腦依據自身一定的相關性原則,把相關的記憶聯繫在一起來構建自己的應答機制,比如說:想法、思考以及感覺,全都相互連接起來整個構成一個神經網路,並且全部相互有一種可能的關係,拿對愛的理解和感覺來說吧,全都存儲在這個巨大的神經網路當中,但是我們是在許多其他不同的概念基礎之上構建愛的概念和感覺,一些人會把愛和失望關聯在一起,當他們考慮愛時,他們經歷痛苦的記憶,悲哀、憤怒和甚至忿怒。忿怒可能與被有關係傷害,這可能與一個具體的人有關係,然後又回到愛。
每一次的觀察活動都能被看作為一次量子測量過程,這種觀察過程能夠構成記憶,我們總是依照鏡子的映像來認知事物,這是在記憶的鏡子里的映像,能夠給我們一種自我意識,或者說讓我們明白自己是什麼!大腦不能判別這東西,這東西到底是我們現下看到的還是存在於記憶中的,原因就是大腦對這兩種情況的反應都一樣的,我們從生理學的知識中得知,那些相互連接起來的神經細胞,如果你一遍遍重複某一件事情,處理它的那些神經細胞就會建立起一種長期聯繫,如果你在日常事物中遇到令你氣惱的事情,遇到坎坷、障礙,或者蒙受不公、受到傷害,如果你給這些負面情緒都找到一個緣由的話,事實上你就是在給處理這些感受的神經細胞們牽線搭橋。並且神經元現在有一種長期的關係,就好像給了他們一個身份,掛了一個標識牌,我們還不知道那些不再會同時被點亮的神經細胞們,在它們之間就不存在有連接關係,它們喪失了原有的長期聯繫,因為我們每次打斷自己的思考過程的時候,都會產生一種化學反應,產生某些信號,使得那些連接在一起的細胞開始破壞在它們之間存在的長期連接。
如果我們實踐,如果我們能夠做一些心理排練、意識控制相關的練習,那些相關的腦電路,會朝著我們預想努力的方向發展,換句話說,做起來將更容易,如果我們接受那種想法,然後它將允許我們第二天返回,更有把握地去處理、去領悟這種概念本身,跟祈禱沒有什麼不同,你要知道,沒有哪個宗教的教義這樣告訴你,只是想一下不會造成什麼後果,你要知道,沒有哪個宗教的教義不說,你的祈禱和意願不應由上帝來對你做出回應,但是說到由誰為你解釋這些是如何發生的,就不得不提量子物理和觀察者這些東西了,但是話又說回來,當我們能夠把想法變得比其他任何東西都要真實的時候,事實上我們的大腦就是被設計來做這個的,額葉,帶有它的巨大的空間,是我們安置一種想法的祭壇,它給予我們允許,允許我們在一段時間內保有這想法,任何外界刺激都被弱化,我們會失去對於時空的感覺,那是我們正走進量子領域,也就是這個時候,我們能夠有機會把思想變得比真實更加真實。
我們人類是在生理,化學基礎上擁有感情的存在,尋不是件壞事,但當我們再三把同樣的態度和情緒與日常事物聯繫到一起的時候,我們的這些生理化學基礎存在才會成為一種限制,而突破這限制的出路,就在於我們生活中出現的變化和發展。
我們怎麼能夠說自己天天生活的都很充實,我們日復一日都生活在同樣的情緒框架內,我們可能會對自己說:我得再確認一下我是誰,而我的性格是「我必須這樣做,我必須來這,我必須如此」,大師是完全不同的,你需要將每一天都作為時間賦予自己的一次機會,讓自己能夠創造接近現實的途徑,以及為出現的現實的來出現的情感,今天是培育無限明日的養分。
大腦中有一個被稱為下丘腦的部位,下丘腦像一個小型的袖珍工廠,負責生產和體驗到的種種情緒相吻合的特定化學物質,這些特定的化學物質就被稱為「肽」,一種由氨基酸序列構成的小鏈條,我們的身體基本上是一個由碳元素構成的單元,基本上是由大約20種不同的氨基酸形成這樣的物理結構,開始我們在下丘腦(腦垂體)中拿一些叫做肽的蛋白質鏈,然後把它們組裝成為各種神經肽和神經荷爾蒙,以此來作為對我們所經歷的一些日常情緒的生理響應,所以說有對應憤怒的化合物,也有對應悲傷的化合物,對應受欺騙感覺的化合物,還有對應情慾的化合物,每一種我們可能經歷到的情緒,都有一種化合物與之相對應,就在我們進入某種情緒狀態的同時,無論是親身經歷或是在腦中想像,下丘腦都會立即組裝那些肽鏈,然後通過腦垂體直接釋放到血液中去,一旦它們到達血液之後,它們就能找到通往存在於身體各個中心或者部位的目的地的通路,我們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細胞臘外留有這些接收器,一個細胞可能有成千上萬個這種接收器,它們遍布在細胞表面,就好像伸向外界的一個個觸手,當一個肽鏈停靠在一個細胞上的時候,就好像一把鑰匙插進一把鎖,停靠並附著在感受器的表面,就像能夠讓感受器動起來一樣,類似門鈴似的響了一下,將一個信號傳進細胞內部。
對於成年人來說,大多數都會體驗過的一些情感上的障礙,操作在里一在情感上分開安置,或者說我們在把每天都當作昨天一樣得過。
改變的本意就是說,我們得擺脫過去的自己,我們得在一個新的契機,將我們的個性烙印在其上,然後再去推測我們將會變成什麼樣,改變意味著把行為修整到一個程度,讓它能夠在新的框架里固定下來。
我們的經驗都是經由我們已知上色之後才得出的,所以我們不會對任何東西有什麼絕對客觀的評價,原因就是我們對萬物的評價都跟我們先前的經驗有關,跟我們先前的情感有關,所有的東西對我們所要評價的都存在一個評價權重。
我們都在經歷從這種非物質的,純粹精神上的情緒,這些甚至不是物質的東西,演變為現實中有分子量的分子存在,那些具有行定序列和結構的肽的一個過程。
科學家們現在知道下丘腦負責製造那些神經肽,這些神經肽是非常強悍的化學品。
關於肽和細胞的故事:
肽分子找到那些感受器,停靠並附著在它們之上,然後再鬆脫,再回來,當它們停靠在那兒的時候,它們就在改變著細胞,一個停靠在細胞上的肽分子,會在細胞內部引發一連串的生物化學反應,其中的一些會改變細胞核,每個細胞現在絕對可以被認為是一個個體存在,而且,每個細胞都擁有自己的意識,這一點在當我產以觀察者的概念,來定義意識的時候尤其明顯,每個細胞都會有自己的願景,它們知道自己在哪兒,它們知道自己要到何處,它們知道自己能幹什麼,自己能造那些蛋白質,它們知道是不是要開始分裂了,或是自己要不要停下分裂的過程,事實上,細胞是我們體內最小的意識單元。
我餓——哪兒有吃的?細胞們就像都在向著大腦吆喝著:我餓!今天的份餐在哪裡?然後它們就開始把自己的觀感送到大腦,嗨!我餓了,然後大腦就開始在心裡用某種形式來表述,這表述可能會像在你腦子裡出現的一個聲音,我餓了!質問大腦為什麼要壓抑我們,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快要餓死了,質問大腦為什麼要迷惑我們,質問大腦我們為啥要給自找這些罪受,身體就會告訴大腦,你沒有滿足我的化學品需要,這就有了一個化學品滿足需求,然後大腦就開始忙活起來,開始在它記錄的檔案里翻找,尋找相似的情況。然後把那影像投身到我們的額葉上。這樣看來,對於上癮的解釋就很容易理解了,某種你無法停止下來的東西就是癮頭。我們會不自主的把自己帶進一種境地,通過創造某些可以產生特定化學品的局面,來滿足構成我們身體的細胞對化學品的癮頭。所以我對於上癮如此這定義就意味著告訴你,如果你不能控制你的某種情緒狀態,就意味著你對它已經上癮了。
我們所真正愛的人就是那些願意跟自己擁有相同情緒需求的人,共享對事物感覺的人,不管這需求是什麼,可能是對於性的慾望,也或許是受害的情緒「可憐的我,可憐的你」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或許是控制欲之類的東西,你需要別人來支配你,所以跟著你就會覺得你受別人的管制。
一些人曾用過一些試驗小白鼠做過實驗,將電極和腦部那些可以產生特定神經肽的區域連接,實驗證實那些神經肽對身體所起的化學作用非常的強,強到可以讓試驗人員通過它來訓練那些小白鼠,訓練它們去通過翹槓桿去滿足它們的化學品需要,對那些特定神經肽的需要,小白鼠對那些神經肽的癮頭可以使它們忘記飢餓,忘記性慾,忘記口渴、忘記睡覺,事實上,這種情形會一直持續到耗盡它們生命中最後的一絲精力,直到最後的完全崩潰,這也就是壓力會對我們身體造成的結果,我們變的對我們生活中的壓力有種依賴,比方說,即使我們的工作不能令自己滿意,我們也不能放棄它,即使我們和某人的關係變僵,我們也不能跟對方完全斷絕關係,我們不能自由地做出選擇,原因在於太多的刺激和反應,它們所製造的化學品蒙蔽了我們的雙眼,我們跟狗差不多也缺乏選擇,因為狗的額葉更小。
一個人怎麼才能確定自己和某個人相愛?他們只是愛上了期待自己痴迷的情緒而產生的那種感覺,你或許在下周因為不能滿足他的期待,而喪失他的青睞。
暗地裡每個人都是一個冒險家,每個人都喜歡冒險,不過最難的總是邁出的那歸初的一步,不過一旦他們經歷了那洞察的一刻,在那洞察的一刻會傳遞出一種頻率,攜帶一個訊息,構成身體的細胞可能上此開始變得煥發生機,它們被未知的可能性喚醒,被未來或者未來的機會喚醒,讓他們更加期待是否能夠在兔子洞里更深入一步,如果它們允許自己去經歷這些個困惑,這些個神秘和這些所有的可能,當他們最終從兔子洞中出來的時候,會變成完全不同的人,當我們重新回到他們的世界之後,因為他們處理過了那些個信息,也就會須他們的心靈和頭腦里留下印記,他們對於世界的知覺也不會像原來一樣了。
僅僅依靠日復一日的去體驗那些令自己痴迷的感覺,我們怎麼能夠說自己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大師是不會這麼認為的。大師會將每一天都做為時間賦予自己的一次機會,讓自己能夠創造接近現實的途徑,以及和那些未來現實相依存的未知情感,把今天作為培育未知明日的養分。
我們的身體是一個受心理影響的網路系統,我們其中的一些人,尤其是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們,經常會用下半身思考。眼睛不負責管理那些代表情緒的肽分子,更多的是,我不想說是因為覺得好像有點兒找平衡的意味在裡面,但是這種能夠幫助我們集中注意力於某點的眼睛快速移動,是由中腦來調節控制的,在中腦里你可以找到鴉片的感受器,以及其他任何的一種肽分子的感受器,所以,一旦相關的搜索指令開始之後,就開始去尋找一種特定的情緒狀態。
對於那些痴心妄想迷於性愛的人又該怎麼說呢?
實際上,單純的就性愛本身而言,是一種可以讓我們看進未來的創造,你自己想一會兒吧。
不誇張地說是我們的思維創造了我們的身體,但這創造都是從細胞開始的,誰給這些細胞下命令呢?命令來自於我們腦部的神經網路,基於我們預存在那裡的經驗和信息,我們用一個盒子來存放,我們對於生命的解答,也是在那裡發生著各種各樣的化學反應,所以,我們為了要改變那些化學變化,我們就需要去改變我們的神經網路,這也就意味這我們需要去改變自己的個性,意味著我們需要去改變自己的態度,或者說是改變自己和四周環境相互作用的方式,每次我們根據自己的個性一直做著這樣那樣的事情,一直不斷的體驗同樣的心意,我們所做的這些都是在原來自己個性的印記,上一次次的描畫。
我曾經在一所女子監獄裡做過一次講座,她們全部是癮君子,通過向她們說明體內存在那麼一些海洛因的感受器,當她們吸食量越來越大的時候,她們體內生成內啡肽的能力也會越來越弱,這些體內原有的內啡肽慢慢地就會被取代,它們的感受器也因此變得不像原來那麼靈敏,或者乾脆就缺少那些感受器去接受它,這就是在她們體內實際上演的改變,然後這些關於相關腦細胞會減少的新信息,使得人們在某種程度上,隱入一種舊模式無法脫身,這也是所有癮君子的通病,一個人的心理生活,被痛苦支配,就好像她們知覺到的所有事情都被痛苦重新描畫了一遍似的,而且有時候,她們的反應方式以及她們所做的事兒,變的全都和她們的痛苦相關,感受器的特性之一就是它們的靈敏度會有變化,如果對一種感受器使用相應的藥物或者體液,進行長時間的密集轟炸,它就會變得萎縮,數目也會跟著變少,說著說它們會變得不敏感而且低調,因此,即使說再有同樣劑量的藥物或者是體液,也只能引發一個更小範圍的反應。
如果我們持續不斷地用同樣的心意,同樣的化學品去對細胞進行狂轟濫炸,當那些個細胞最終需要再進行分裂的時候,那些分裂出來的細胞妹妹或是細胞女兒們,就會擁有更多對應的感受器,對代表特定情緒的神經肽敏感的感受器會變得更多,而那些為維生素、礦物質、營養攝取和體液交換的感受器也會相應變少,甚至一些處理垃圾和負責排毒的功能也會相應弱化,現在看來,老化就是由一些不當的蛋白質產物所造成的結果,變老的時候我們的身體里都在發生些什麼?我們的皮膚變得缺乏彈性,彈性蛋白(形成彈性纖維的主要成份)是蛋白質,我們體內的酵素怎麼了?我們的消化功能也不像原來那樣好了,我們的關節液怎麼了?它們開始變得易碎而且不像先前那麼靈活,我們的骨頭怎麼了?它們開始變得疏鬆,老化就是由一些不當的蛋白質產物所造成的結果,這時的總是也就被提出來了:我們吃的跟這些有沒有關係,多補補是不是有些好處,經過20多年對情感的濫用,細胞在經受這麼長時間的化學品的狂轟濫炸之後,甚至不再存有那些能夠接受營養的感受器,那些所謂的補品能有多少助益也就不言自明了。
如果我們要想了解一個人的思維,我們最好從他所沉溺的東西上入手,通過連續不斷24小時的監視,監視他們在這段時間,所出現的一些情緒反應,從中我們應該就能了解到他們的思維。
我們永遠永遠也不能夠成為愛的化身,我們經常陷入自卑的深淵,苦苦思索為什麼要討厭自己。
如果我們的想法能讓水產生這些反應,想像一下我們的想法會對我們自己有什麼影響?
從來沒有那麼一個人走過來提供給你足夠的智慧和知識,讓你來認識到自己的美麗,認識到你是如何由內而外的成為一個個性的存在,為什麼你會對某件東西痴迷,因為你沒有更好的,你甚至沒有夢想過更好的,因為沒有人告訴過你如何去做更好的夢!有些數據顯示,如果說有人對某些東西上癮,不論是可卡因、海洛因、尼古西或酒精等,它們似乎都能夠阻斷新的腦細胞的產生,不過這種阻斷會在把癮戒除之後消失。
如果你看不到陷阱,你得去試,直到你能看到陷阱在哪兒為止,因為你只能從那兒學到這種知識,你得接受留給你的這種唯一的學習方式,因此,定殼已經把這些東西帶到你的家門口,還有給你提供的這種學習方式,如果你願意給予他們相應超越自己的定勢去思考。
當我談到「忘我」這個概念的時候,我的意思不是說我們在物理上消失了,而是指我們跳出大腦里,跟個性相關的區域,跟我們與其他人的關係相關的與地方相關的區域,與事件、時間、東西相關的區域,我們並不存在於這些個腦部的關聯中心裡,這些關聯中心只是在不斷地重申我們的個性和人格。
現在我們有能夠解釋思想如何運作的科學理論,思想如何能讓我們身體變弱,許多的科學家進行研究,研究結果顯示思想的確會弱化我們的身體,我們平時想的很大程度上會創造我們的現實存在,它們能夠依據你對自己的看法塑造你,如果你有點兒胖,但是你覺得自己身材挺好的你就會變得很好,但是大多數女人一直在給自己下達不可能的任務,把自己參照的對象放在芭比和模特身上,認為外表就是自己全部的本錢,別人也都是這麼來看自己的,我們總是拿一些不可能達到的標準來作為參照。
把自己的情感需求寄托在一些脫離現實的參照物,比如電影、小說情節、戲劇、新聞等媒體上,現代生活給了人們這麼一種機會,它能夠讓人們不用切身感受也能獲得經驗,然而,這個並不是標示人類偉大的證明,相反,我們是被周圍這些鏡花水月的假像催眠。
媒體、電視宣傳通過營造一種理想生活的幻象,讓人們去追求一些事實上沒有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因為包括外表,以及對於美麗和勇猛的定義,全是幻想,有許多人因此屈服,選擇一種平庸的生活,他們可能一直過活,這樣他們的靈魂從沒得到過關注,他們內心的渴望也就不會得到實現的機會。所以他們期望成為另外的什麼,但是,如果他們選擇傾聽內心的渴望,問問自己是不是還能做多一些或是走得更遠一些,或是問問自己從何處來,生命的目的是什麼?到何處去?死後會是怎樣?當人們開始探求這些問題的時候,他們就會感覺到精神上的動搖,讓他們有一種快要精神崩潰的感覺,實際上,他們所正在經歷的,自己原所在做的事情是,自己原有的生活觀和世界觀開始四分五裂。所以很少有人能進行這趟旅行,因為它讓人深深不安,我們生活中原有的一切框架都會被打破,我們必須用這種方法來解放自己,有時候這個過程會讓人相當尷尬,從過去的一種相對穩安的狀態,轉變到自控的另外一個狀態並不容易,與之相伴而來的會有一種內心的混亂,很多人在挺不過這個混亂過程,最終放棄了改變的願望,轉回到依賴過去那種虛幻的安全感,選擇一種有條不紊的生活方式,直至安祥地離開人世,但他們在精神上壓根沒有前進,在那個我們稱之為生命的試驗中……
我們處在大腦的一個全新疆域中,正因為我們身處一個全新的地方,我們能夠重新建立那個區域的腦電路,嚴格地說是重建了一套新的概念體系,最後,它從裡到外的改變了我們,如果我改了主意,會不會改變我的選擇?如果我改變了選擇,會不會改變我的生活?為什麼我無法改變?我沉迷於什麼?如果我丟失了,那些化學品上依賴會怎麼樣?我化學性相附的那些人、地、物、時間或事件,我不想失去,因為我自己會面對一種化學品缺失的情況,綜上,人生就是這麼一齣戲。
我們的生命是一本巨大書本其中的一頁,在其中,我們永遠都會是我們自己,但是總是那些內在的,固有的野心勃勃的追求會不斷地讓我們感覺如坐針氈,它會驅使我們從枯燥無聊的自我反省、自我憎恨轉變為追求新夢想的自我創新,我們都是野心勃勃的神。
我們是銀河系中唯一一個,因為宗教紛爭而戰亂頻頻繁的星球,你知道原因嗎?原因就在於人們設立了是非對錯的概念。
我確實曾經說過沒有是非對錯之分,但這麼說是不是就意味著大家可以肆無忌憚?絕對不是。我之所以探討是非對錯以及和其相關的一些個問題,不是說我想要無所顧忌地去做事,而是簡簡單單的是非之分是遠遠不夠的。
他們從來沒有原罪,他們也從來沒有過錯,他們曾用不道德的手段去面對社會,但是那是他們的逆境,那是他們在這裡的原因,去從錯誤中學習、探索,並用在這個過程中獲取到的智慧去創造更大的夢想。
這些個記錄都在你自己的心裡,我要去設法處理它們,這比認為上帝在記錄功過得失要痛苦的多,因此,任何踏上啟蒙教化之路的人,他們所做的任何事都會是無懈可擊,它因為怕遭天罰嗎?不!或許說是上帝的懲罰?再或許說因為自己擁有原罪而來獲原諒?不!我說這些全是讓我們遠離真實問題的借口,那些真正覺悟的人們,都能夠了悟因果,如果我有大智慧,我就不會去做那些,那些需要在以後會讓內心掙扎平衡良心的事情,那是真正的標準。
被我們稱之為上帝的樣子,取決於人們如何描述它們,我這裡的意思是,從理論上來說,它們應該無處不在,它們是萬物存在之道,是上帝在世界上顯現的聖跡的方式,事實的概念當然要比這個複雜的多,但是,我是從一種比較傳統的宗教觀點來看待它,人們現在會脫離人的概念去看待上帝,從認為上帝是高高在上,無所不在,不管在哪裡,上帝是某種存在,轉變為上帝存乎於心,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提升,但是我們不想因此會有這樣一個想法,認為上帝在我們體內,但卻是和我們分離開的,很多人可能都會有這種想法,他們認為內心的,上帝有點像影片《異形》,有天會破開胸膛從裡面爬出來一樣,異形這種理解有點兒太過荒唐,事實上意思是說,我們生活動作、存留,一切存在都有上帝的影子,我們自身的內在實際上就擁有神性。
你我的上帝間有什麼關係?沒關係,因為只有一個上帝,它在我們兩人心裡。
我們都是具有神性的人,這不是挺諷刺的嗎?所有人都會說這是魔鬼的聲音,或者這是異端邪說?如果這是異端邪說,而你事先又對人們的許諾,大家心裡的神性都是一體的。
新的知識能夠使大腦內開始建立連接,然後我們就可以看見那些固有的存在,但因為我們生活在那些日常的、自動的程序中,我們無法看見,因為我們從熟捻中處理心靈,學習知識意味著我們在學新東西,而學習新東西又意味著我們在收集信息,創造開發相應感知能力的腦電路,由此才能真正看見新的事物,我們具有巨大的潛力去改變自身,已有一些行為模式、個性模式。
實際上,如果你聽了並且能夠記住我所講的每一句話,在生理上你就已經改變了,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了,埃里克坎德爾、新晉的諾貝爾醫學和科學獎獲得者,在一次談話中非常雄說辯地說:記憶已基本上被譯成了代碼,你的遺傳結構已改變了,我們以前認為我們是神經系統是一個非常精密固定的東西,不過現在,我們在很多層面上都了解到這種說法是不正確的,事實上,它具有極大的可塑性,這就意味著我們有改變神經系統的能力。
如果你仔細的看一下人腦的結構,你人發現它事實上是一個經過精心策劃、專門設計的器官,設計目的就是為了體驗統一場休驗生命的一致和統一。我們都是相互關聯的,我的意思是指,我認為在最基礎的層面上,我們通過能量場相互連接,我們都在由光構成的海洋里暢遊,這海洋就是零點能量場,而且我說過,首先你必須做到一點,你必須首先脫離開個體的概念,因為分離現在是世界的最大的問題。
當你接受這種宇宙萬物都處於糾纏態的概念,然後你再把它應用到人類經驗當中去,因為人經驗也是宇宙的一部分,然後你說:好吧,讓我們假設經驗也是糾纏的,然後它會如何體現,並且我們能開始經歷它能證明的方式,如果存在和其它人想法的連接,我們稱之為心靈感應。如果存在和在別處的共它物體的連接,我們稱之為千里眼,如果這種連接碰巧超越了時間,我們稱之為先知,如果連接表現為意圖在這個世界上通過某種途徑被實現了,我們可以稱之為意志力,遠程癒合或是什麼別的,事實上你可以得到大概12種類似的精神體驗,這些精神體驗在很多年以前就被人注意到,但這些也僅僅只是冰山一角。
人們問我為什麼對普朗克尺度這麼感興趣,它是一個在靈性概念上最小的單位?靈性不是很明顯到處都有么?答案是,普朗克尺度是最小的,但它也是無所不在的,無論你去哪,都有它的身影,由於它有全息性,在不同尺度上重複,就好像遍佈於整個宇宙的一個分形幾何圖形。
我得說量子物理學對二十世紀而言,它會朝那個方向演化,或許能成為科學和靈性的橋樑,那將是到21世紀,我們都在創造未來,我們都在創造著外部世界,以這種方式看,沒有誰是無辜的,如果這世界上有什麼我們不喜歡的事情,我們不可能視而不見,因為我們畢竟是共同創造者,我們必須做正確的事,努力得到最有益於我們所有人的未來。
我們一直在談論,我們自己個人生活的自由和量子物理學,談到我們一直把我們的實在解放,直至最終極的實在,是的,它們當然存在!但是當我們達成了這個目標,然後呢?下一步幹什麼?我們何時從自我轉向「一體」?何時有潛意識?何時有超自我的「一體」的知識?當你開始意識到你的真實本性後,將再無疑問與解答,有的只是突然的覺醒,你現在從兔子洞里出來了,而且你開始表演在這個幻象、奇蹟和魔法的世界上,理解你從未死亡,也從未出生,經由意識從這些個可能事件中做出的選擇,會是跟經驗相關的真實事件,由此,科學在這裡遇到自由意志,意識是自由的,因為觀察主體沒有什麼數學描述,只有被觀察的,物體可以被數學描述,而被描述的也只是它們的可能性,所以問題依然存在:到底誰是選擇者?
所有的真實都是同時存在的嗎?
有沒有所有的可能性共存的可能?
歡迎來到平面的大陸,一個只有兩維的世界,這裡只有前後左右,在這個世界裡,不存在上,也不存在下。
我問雷:多蒂在哪裡?他說「她排在隊里」我說「好吧」那東西從哪兒冒出來的?那XX是個什麼玩意兒?
在這個世界裡,生活在此的兩維存在們,對三維物體無概念,這些在平面大陸上生活的二維人們沒有立方體、球體、四面體這些概念,當然,也沒有關於你存在形式的概念。從他們的二維視角來看,我的三維手指可能看起來就像這樣——對未知的恐懼!或許也可以這樣說,是對尚未知的恐懼?這是個謎!如果我們只看到的我們所知道的,那麼怎麼能有人看見新事物,發現未知呢?我們如何才能跳出我們的束縛呢?從第三維來講,我能看到你的世界的內在。
專家介紹:
David Albert ,PH。D
理論物理學博士
格斯大學研究生物化學 生命學,脊椎神經系
解剖生理學,神經生理學、神經化學和遺傳學
Amlt Goswaml PH。D
研究量子物理並教它
John Hagelin PH。D
哈佛博士學位
歐洲核子研究委員會
歐洲的一家粒子研究試驗室
斯坦福大學教授
發展統一量子論
超對稱旋轉的SUS粒子的研究
Stuart Hamerlff M。D。
麻醉科醫師
Dr。Miceal Ledwith
神學教授
Daniel Monti M。D
一名醫生,醫學院任教
研究神經病學和人類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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