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反思:美式民主的必然滅亡
近日,在習近平訪問美國的時候,美國人開始反思了。有一張照片是習近平正襟危坐而奧巴馬抓耳撓腮和翹著二郎腿的,許多人認為美國人沒有禮貌,但我卻能夠看出其中乾爹玄妙。第一、奧巴馬實際上十分的緊張,所以必須用各種小動作來掩蓋;第二、相比奧巴馬,習近平副主席更充滿了自信,一種氣定神閑的姿態,這種姿態讓奧巴馬顯得十分的小孩子氣,這種貌似平易近人的氣勢壓迫的奧巴馬幾乎透不過氣來。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根本原因是美國雖然對外十分的「強硬和激烈」,但他們內心是緊張和害怕的,這種害怕緊接著從美國的公開媒體體現出來了。
美國的《紐約時報》發表文章,題目是:為何中國政治模式是優越的(參考原文見附圖)
在美國人自己的反思中,美式民主並非被中國的美式民主派吹捧的那樣「富有生機」,相反卻有著致命性的問題和必然的消亡,這些都反映在美國近些年來的國內動蕩中,雖然美國企圖把這種動蕩轉移到國外去,也取得了「效果」,但這種「維穩」並非長治久安,隨著美國經濟形勢的惡化,美國未來已經充滿了怪異的味道。
《紐約時報》評論道:許多人把這兩個大國(美國和中國)之間的競爭描述成民主和威權的鬥爭。實際上這是錯的。美國和中國對其政治制度的態度從根本上就是不一樣的:美國把民主制的政府視為政治制度的目標,而中國僅僅把它當前的政府形式或任何政治制度視為獲得更大的國家利益、民族利益和目標的手段。《紐約時報》的這段話有對的一面,也有不對的一面。這說明美國還是缺乏革命歷史,所以美國人對其制度的認識還需要進一步加強,但總的來說他們是在反思中。應該這樣說:美國的所謂美式民主「只能是資本利益集團,或後面紐約時報說的特殊利益集團掩蓋其統治的一種手段」,當然這句話有點理論化,換成白話就是:美國資本家在騙人,政客就是其騙人的具體實施者,這麼一說大家就明白了。
美國人反思了歷史,居然看到了這樣一個問題:民主有沒有?當然他們沒有認識到未來必定會走人民民主的道路,現在只是過程。實際上如果美國的所謂「民主」要能昌盛的話,那麼歷史上雅典的「民主實踐」也就不會僅僅持續了150年。美國人清楚的看到,如果按照中國西方民主派今天的「口條式的說法」——如果把民主定義為每個公民投一票,那麼美國民主只能從92年前算起。實際上,若從1965年有選舉權法案開始算起,那麼美國的民主也只經歷了47年而已——這幾乎比中國歷史上的許多朝代還短暫。
現在的情況是:美國的政客代表了美國的特殊利益集團,為了他們的利益,撒謊成性並對撒謊進行了總結,居然最後對謊言也相信了。《紐約時報》終於發問了:那麼為什麼有這麼多人篤定地宣稱他們發現了對整個人類最完美的政治制度,而且確信這種政治制度的優越將持續至永遠?
請注意:紐約時報的發問中的「這麼多人」不僅包括了美國政客,當然也包括占人類極少數的中國西式民主派人物。所以接下來《紐約時報》進行了分析:
真正的民主是沒有的,因為按照真正的民主的意思:應該是每個人參與到每件事務中去,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人口爆炸的今天。在上世紀的二十年代,毛澤東已經批判過這種極端民主化,因為鮮血的教訓,讓中國人更清楚:真正的民主是有集中的,否則這個民主是不完全的,是不現實的。今天的《紐約時報》也開始反思到了這個問題,他提出的公式就是許多美國人說的:「加利福尼亞就是未來。」實際上,未來就意味著無窮無盡的公投、政治癱瘓和破產。美國的政客對此實際上是知道的,只有傻子才會讓自己的國家陷於極端民主思潮中,因為那不是民主,那是動亂,反過來讓別的國家陷入這種動亂卻可以在「民主」的大旗下干著公開的壞事。
當中國的所謂專家茅於軾還在極力為美國歌功頌德的時候,美國的經濟學家卻逐漸從自己研究的規則中走入死胡同,轉而有了新的認識,這點和中國的「經濟學家」是不一樣的,中國的經濟學家致死仍舊是「學生」而不是學者,他們把西方的學說照搬來用,機械的套用,自以為會幾句術語,卻放棄了中國本身環境的問題,這點和政治上王明的右傾是一致的,所以王明最終沒有認識到中國卻差點讓中國喪失發展的機會,而毛澤東則結合外來為我所用,發展後才有了一個新中國,至今許多中國的至關重要的事情還是那時候打下的基礎。當中國的所謂專家、公知以及其他派別的西方民主派配合美國鼓吹「西方民主」的時候,美國的專家則開始了新的認識,這種認識相當於他們轉了很大的一圈,最終轉了回來。
在對現實和歷史的比對中,美國人發現:在雅典的民主實踐中,公眾參與政治的不斷擴大最終導致了煽動家的統治。這就是說美國通過這麼多年才對極端民主化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已經落後中國近百年了。而隨後對美國的現狀進行分析中,美國人突然恐怖的「發現」:在今天的美國,金錢就是能促成煽動的強大力量。正如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邁克爾·斯賓塞所說,美國已經從「一名有產男性投一票」,轉變成「一名男性投一票」,又轉變成「一人投一票」,現在又朝著「一美元一票」發展著。不管以哪種方式衡量,憲政共和國都只是體現在美國的名字上而已。選舉出的代表沒有個人的意志,只是對奇思妙想般的公眾意志做出反應而已,目的是為了再次當選。特殊利益集團操縱選民投票支持降低稅收,或是支持增加政府支出,有時候甚至控制選民投票支持自我毀滅式的戰爭。當然了,做為經濟學家,一般都啰里啰嗦的,把他的話翻譯成普通人能看懂的話就是:美國的選舉是扯淡,就是買選票,選一個特殊利益集團內部的人,和投票的人無關。
美國人就此得到的幾個結論是:
1、中國的民主政治優越於美國;但既然美國叫「民主」,中國不好那麼叫,但中國也不是集權的,所以美國叫:中國模式。
2、極端民主化是有害的,美國正在逐漸認識到,但卻朝著那方面發展,比如「佔領運動」等等,美國進一步總結到:美國可以利用極端民主化的方式害了別的國家,並不用擔負「道義」責任,可以在光明正大的理由「民主」下進行罪惡的活動;
3、美國的選票歷史並不長,才47年,之前是共和國模式,然而隨著這種「選票」模式到來,金錢做主的情況就突出了,這點美國人開始意識到:美國接下來可能就是他們搞別國而出現的「公投、政治癱瘓和破產」,為此美國人開始十分的擔憂,並在中國的副主席到訪的時候,更加的擔憂。
4、美國人認識到:(引用《紐約時報》原話)中國走的路就不一樣了。它的領導人隨時歡迎公眾對政治決策的更多參與,前提是這對經濟發展是有利的,對國家利益是有利的,幾十年來他們一直這樣做著。 如果國家的情況和需要發生變化,中國的領導人也會毫不猶豫地剝奪這種自由。《紐約時報》清醒的分析:中國的穩定開闢了一代人的經濟增長和繁榮,推動中國經濟走上世界第二的地位。
5、美國人比來比去,卻發現,中國並不類似後期的蘇聯,而美國卻和後期的蘇聯驚人的相似。《紐約時報》評論到:即使在今天,西方需要通過變得不民主一些才能存活下去的情況下,它似乎還是無法做到變得不民主些。從這個角度來說,今天的美國與過去的蘇聯是相似的,都把政治制度看成是終極目標。
「根據歷史經驗,美式制度的前景視乎不太妙。事實上,基於信念的意識形態傲慢不久就會讓民主墜入萬丈深淵」。
對於《紐約時報》的分析評論,大體上基本是正確的,但顯然他們還沒有認識到一個關鍵的問題:經濟基礎,這點是美國人的歷史局限性決定的,從長遠看,美國人遲早會承認經濟是政治的必然,政治是經濟的手段,美國今天對經濟的反思是凌亂的,正如其經濟學家開始無法圓謊一樣,對他們的「市場經濟」提出來種種矛盾 的疑問,一度也曾提出過向中國的計劃經濟過渡,但顯然沒有得到尊重,當然他們的提出還是感性的,所以美國的經濟學界還處於一種黎明前黑暗的情況。為什麼說美國經濟界而不是政治界呢?因為美國是典型的經濟決定政治的國家,我們期待他們翻天覆地的思想和政治變化,那樣對世界是安全的。。。
中國的革命史已經走在了前頭,社會主義已經取代了新民主主義,所以未來美國的歲月如何變化,是進步還是倒退?我們平靜的看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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