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法國希望中國助其在國際社會有所作為

杜平:法國希望中國助其在國際社會有所作為2010年11月05日 09:14鳳凰衛視【大 中 小】【列印】 共有評論1條

任韌:歡迎回到《時事開講》。中國外交部部長助理胡正躍近日在接受採訪的時候,全面的闡述了中國的亞洲外交政策。他特別表示說今年的亞洲國家都表達出了一些信息,那就是中國的綜合國力和影響力的快速上升,為了促進亞洲的和平穩定,推動世界經濟增長和國際金融體系的改革作出貢獻,加強和中國的睦鄰友好與合作是他們堅定不移的政策,是有利於亞洲各國發展以及地區的和平穩定。

中國同周邊亞洲鄰國的關係在進一步當中,對於中國周邊的熱點問題,胡正躍指出,中國致力於通過友好談判和平解決領土、領海和海洋權益爭端。當前南海地區的形勢總體穩定,但是存在一些干擾的因素,中國主張由直接當事方通過雙邊談判和平解決南海爭議,在爭議解決之前可以擱置爭議,共同開發。杜平先生,其實我們也看到在美國已經明確的發出了信號,要重返亞洲的情況之下,中國外交部這番講話,重申了對於亞洲的睦鄰友好的政策,您認為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杜平:是這樣,面對現在中國周邊地區跟中國的關係,最近一段時間,特別今年以來出現了很多的問題,包括特別是東南亞地區,南海地區,然後是東海,然後是跟日本、韓國這邊。

中國新安全觀與美國制華舊把戲

杜平:所以這次他接受這個訪問的話,闡述了一系列的東西,基本上澄清了一些問題,也說明了一些問題。其實我覺得除了你剛才讀了那幾段之外,我覺得很關鍵的一個東西,就是說他在接受採訪當中提到一個新的一個概念,提到說新的安全觀。就說用現在新的安全觀來取代過去舊的思維,所謂新的安全觀,他基本上講就是,我說的不是很全面,基本上他的核心內容是這樣,就是說首先是承認超越各個國家之間不同的政治體制,不同的政治觀念,還有其他的分歧,超越這個分歧,首先承認我們大家有這種分歧,然後要尊重大家有不同的地方,然後就超越他,基本上是這樣一個方式。

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就是互信、互利、然後協作,大家相互合作這種方式,基本上是這樣的,基本上跟美國過去那種所謂舊的安全觀,也就是說冷戰時代留下來舊的安全觀是有很大的距離的。這個就使我們想到,美國最近在中國周邊地區挑唆一些小的國家,說不要太依賴中國,不要受中國的影響,你們要搞獨立的外交。

任韌:就在柬埔寨。

杜平:包括希拉里這樣的,當然希拉里在這之前,今年六月份開始不斷說各種各樣的話,包括在南海爭端問題上,包括在釣魚島問題上,她所說的所有的話基本上都圍繞了一個核心,就是說面對中國這樣的逐漸強大起來,你們周邊國家都對你們構成威脅,所以你們必須要讓我再繼續的參與到東亞地區的競爭當中,然後維護你們的利益,保證你們的安全,基本上是這樣一個狀態。

所以我覺得中國和美國這兩種思維,實際有他不同的地方,一個是中國新的安全思維,以合作為基礎,以合作為目標,互利為根本的目的。美國這方面,鑒於他美國本身的利益,因為他怕中國把他擠出,美國所以籠絡這些小的國家,試圖做這樣的事情來圍堵中國,當然圍堵肯定是有這種意圖是非常明顯的。

所以就說在這樣的情況下,美國越是害怕中國,我是覺得越能夠證明中國最近十多年來,特別九十年代中期以來,就是對東南亞的外交,或者對周邊地區的外交是非常成功的,只所以他成功,所以美國比較害怕。如果說你對東南亞國家搞的不好的話,美國就沒有必要害怕。

所以這一點,一方面就證明中國的外交還繼續這麼走下去,必須要跟東南亞國家,跟周邊國家要搞好關係,互利合作,現在正在這麼做,而且做的成績非常好。另外一方面就是也要震懾美國,他自己的一種很多比較焦慮的心態,就說你要不能不防他,不能不做出反應,就是這樣子。

任韌:那您認為在中美的這兩種不同的思維主導下,不同的安全觀的碰撞之下,會發生什麼樣的結果?或者換句話說,亞洲國家在被迫戰略的過程當中,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杜平:過去在冷戰時期,被迫他站隊,要麼站在美國這一邊,站在中國這一邊當然是沒有,因為當時中國一直被妖魔化,現在就說你這種利益相互滲透越來越多的情況下,甚至是中國跟東南亞國家,跟東美亞國家這個利益關係越來越多的情況下,甚至超過美國了。你就說美國要達到這樣一個分化這些東亞國家的一些目的,我估計很難做到。為什麼呢?因為現在從整個的地區來講,他們從其他這些國家,從中國市場上,從中國經濟的發展當中得到的好處越來越多,而且將來還會越多。那你就比較一下中國和美國之間的發展的趨勢也可以看得出來,你美國經濟現在搞的這個樣子,中國還是這樣非常有生氣,市場可能將來的內需越來越大,在這種情況下,那你怎麼選擇,這是非常明顯的。

所以我覺得就是說美國包括希拉里這些政治家或者外交家之類的,你在目前這種狀況之下,你還在用這種舊的思維,玩這種舊的把戲,來圍堵中國也好,或者是妖魔化中國也好,或者製造中國威脅論這樣也好,可能暫時對某些個別的國家,個別的一些問題上可能會有他自己的效果,但是在整體來講,我覺得美國現在做這種基本上達不到他那種戰略目的。

任韌:我們也知道,其實也就是在最近,在奧巴馬執政以後,包括希拉里國務卿,所謂的主導重返亞洲的戰略,包括所謂逼迫一些亞洲國家進行站隊。這在歷屆的美國政府,似乎我們看到做得並不這麼明顯,您這麼看奧巴馬政府推行新的亞洲這樣一個戰略?

杜平:你說的很對,這樣的一個比較的話,就更顯得的現在的政府,他的外交視野比較窄,然後格局不夠大,你想他利用某一個小國家說那種比較非常露骨的話,說實話在希拉里之前的國務卿裡面,基本上不會這麼說的,因為這顯得很業餘。你包括不用說冷戰時期,當然冷戰時期他是整個的國際環境,這些國家可能會對中國是有所防範的心裡,這是非常明顯的。

但是冷戰結束以後,這種東亞地區的安全格局在逐步變化的情況下,從那個時候開始,包括希拉里的丈夫柯林頓當總統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公開的跑到中國周邊的這些國家裡面,公開的呼籲要對抗中國,要防範中國,不能跟中國走的太進,那個時候都不講,說明這是一個格局的問題,就是說視野的問題,對整個東亞地區的視野,美國戰略他是怎麼考慮的?也就是講,你現在還是用非常陳舊的那種思維,非常過時的那種辦法來推廣你美國的價值觀,或者是追求你的戰略利益的話,顯得是非常的落伍的一種情況。

我覺得美國現在的外交決策,對奧巴馬政府整個的政府團隊來講,過去我們講,他的外交團隊還是不錯的。但是現在越來越發現他整個的格局不夠大,太小氣一點,小格局,所以就是玩這種小伎倆、小動作的話,實際上更顯得跟美國全球的大的國家,全球性的國家他整個的地位是不太相稱的。

任韌:對,中期選舉之後,奧巴馬所領導的民主黨其實也在檢討,您認為在未來的兩年,美國的國家安全戰略會有一個明顯的這樣一個重新檢討的趨勢嗎?

杜平:必須重新檢討,過去實際上從小布希時代,再往前推柯林頓,這基本上都是在重新檢討中國的角色,你要是檢討美國全球戰略的話,那中國這個角色是一個焦點。你如果處理不好跟中國的關係,用對抗的心態,冷戰的心態,你永遠不能夠確保你全球的利益得到保護或得到延伸,這是對美國來講,對很多的外交家來講,他們已經看的非常清楚。可是這些現在在任上,包括他特別是國務卿,這個有時候會覺得他好像生活在另外還在過去那個時代里,也就是冷戰那個前後那個時代裡面,那麼樣的一個方法來看中國,那麼一個角度看中國,或者那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中國,這當然是不可能讓這些東南亞國家,或者是東亞國家就說你真正的站在美國這一邊,跟中國對抗,這個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而且我是覺得當中國對所有全球的國家都需要中國的情況下,你看很明顯就是包括希臘、義大利、葡萄牙這些國家,都需要中國去支援的時候,跟中國那麼遠。就在中國旁邊的這些國家,事實上在中國的市場上得到的利益伸手可及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選擇一個跟中國對抗的心態?我覺得那完全是不明智的,所以識時務者為俊傑,對東南亞國家來講,對中國的周邊國家來講,我相信不會被美國的外交戰略所主導。

任韌:好,我們稍候回來就來特別談一談,歐洲國家是怎麼看中國的新的角色。稍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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