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中國貧富標準線出爐:窮人年薪3萬-8萬/圖
「最新中國貧富標準線(年收入):超級大富豪5000萬以上;大富豪1000萬~5000萬;富豪300萬~1000萬;高產者30萬~100萬;中產者15萬~30萬;低產者8萬~15萬;窮人3萬~8萬;很窮的人1萬~3萬;非常窮的人5000~1萬。」對於具備基本大學教育背景和勞動能力的人群來說,中產是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實現的路徑雖然日益艱難但又似乎可以心嚮往之,這樣的心理預期支撐著他們奮鬥,自我勉勵、對抗生活。人際消費:虛耗的成本田秋就職於北京的一家國企,收入不算很高但穩中漸漲,足以保持寬裕的生活。壓力來自於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的同事,他們多是其他國企老總的子女,而田秋是僅有的幾個來自普通家庭的員工之一。每天晚上還沒到下班的時候,辦公室里的女同事們就已經開始熱鬧起來,商量著等會要去哪裡吃飯。這是田秋每天最忐忑的時刻,她既希望能夠被邀請,也糾結於要為加入這個圈子付出相應的成本。大部分處在中下階層的人並不會有為「融入富人」而疲於應付的體驗,但是在社會交往的過程中,或多或少都有為人際支付額外成本的壓力。中國社會的人際屬性決定了個體、家庭為人脈、人情不得不付出與所處層次相對應的「維護費」。不必要的生活成本正在吞噬中下層人群的財富積累。因為不放心,所以寧可花高價買進口奶粉;怕孩子落後於人,就上各種各樣的培訓班;為了不out,即便氣喘吁吁,也要緊跟消費的導向和潮流,保持對各類電子產品的更新換代。每個人都被社會洪流裹挾前進
新白領標準:月薪2萬元以上;至少有兩居室;有至少15萬元的代步車......在網路上,這樣的段子通常會被瘋狂傳播。當然,轉發的主體一定屬於所謂新標準中靠後的幾種群體。在非常具象的階層譜系中,他們得以對照自己的處境,並且能夠清晰丈量出與前方目標的差距。高企房價:拖垮了中產當然,這還不是他們所面臨的最大問題,高企的房價幾乎拖垮了每一個中下層甚至中產家庭,貨幣實際購買力下降、稅費增加、水電費等公共服務的價格攀升,外部經濟環境和虛耗的成本疊加,使中下層通過財富積累實現上升的可能性變得更小。清華大學社會學系教授王天夫曾根據近年的中國城市居民家庭收入與消費調查數據做出了分析。對比不同的社會階層,家庭節餘有如下特徵:第一,即使高收入階層花費更多,他們依然可以有著更多的節餘;第二,高收入階層節餘的增長速度快於低收入階層;第三,如果說各個社會階層之間消費與支出的差異巨大的話,其節餘的差異更令人吃驚。以2005年為例,收入最高的20%的家庭擁有了當年所有城市家庭節餘的50%以上,而收入最低的40%的家庭僅僅擁有不到10%的當年節餘。
圖為:2月28日,深圳羅湖口岸,深圳水客從香港拖帶大批奶粉過關,搶在奶粉限帶令生效前囤購港產奶粉
怕孩子落後於人,就上各種各樣的培訓班。努力方向:投資下一代社會不平等的傳遞與延續讓大多數身處中下階層的人更加恐慌,他們從一個窮者愈窮、富者愈富的極差中窺到了冷酷的現實:那就是,這種延續已經不是可能性的問題,而是一種不可阻擋的趨勢。他們不得不做出竭盡全力投資下一代的「理性選擇」來抵抗階層板結的風險。翟繼光是中國政法大學的教師,出身於江蘇徐州農村。讀書改變了他和自己家庭的命運。他知道,女兒不可能複製自己的軌跡,僅僅藉助考學這個跳板脫離一窮二白的可能性正在降低,起點的高低在一個人的成長和上升中舉足輕重,甚至已經壓倒了後天的勤力和奮鬥。因此,翟繼光努力地培養自己5歲的女兒。無論經濟條件、知識層次高低,每個家庭似乎都圍繞著孩子而花錢。中國傳統的「望子成龍」式家庭文化固然根深蒂固,但是從社會心理層面來說,他們把對生活現狀的不滿和上升通道的局限歸結為自身的起點太低,因此才要奮力把下一代托向肩頭,以期在未來的社會結構再造中獲得與「官富二代」們公平競爭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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