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裡那個吸毒的漂亮女子(圖
在山裡行走的時候,很偶然我發現這個山村裡的女子看人眼睛怪怪的。她算是富態的橢圓形臉,眼睛格外有神,比較胖胖的身材,顯得有些臃腫。我問她往山頂去的路怎麼走,她眼睛放光似的亮了一些,眼神怪怪的盯著我打量了少許,好看的嘴唇輕啟說:「你到山頂去幹嘛,尋短見嗎?」
「去拍照,你說話怎麼一股子火藥味?」我心裡有些不愉快的問她。
「你是閑球的蛋疼,這個破山裡有啥好拍的,沒有名勝古迹,唯有山和貧窮。」她嘴唇一撇不屑的說。
「這是你的家鄉呀,難道你仇恨你的家鄉嗎?」我沒有好氣的對她問。
「喜歡有鳥用,姑奶奶沒有這個閒情逸緻,你上山走我家屋後的小路就到山頂了。」她帶著不屑的口氣回答我,說完扭屁股進了一座青石板房裡。
我順著她指的小路順利上山。我想不通現在的山裡年輕女子怎麼說話流氓起來了,我腦海里思考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我安心拍我的風景,盡情的欣賞著大山裡的美。拍完山裡的風景我順著山路下山,我路過給我指路的女子家門口,這個女子穿戴打扮的時髦起來,鑽進了一輛計程車里。我沒有理會她,計程車呼啦的開走了,我沿著山路下山。下山中途我遇見了山裡一個背著背簍的鄉村老漢,我問他去哪裡,他笑嘿嘿的說去城裡,於是我與他一路同行。
我和他拉話熟悉了,知道他六十七歲了,姓陳,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都成家立業,都在外邊打工去了。我問他今天我遇見的那個問路的女子,他走路眼睛也不看我說:「這個女子是陳家的姑娘,年齡有二十八九歲了,過去在鐵路上工作,當列車員,後來據說染上吸毒這檔事了,就不要自己的正式工作當坐台小姐了。唉,本來這個女子長的乖巧迷人和小巧玲瓏,也談了個有工作的城裡青年,結果吸上了毒品就需要大把的錢,城裡的年輕人知道後就和她不來往了,這個女子開始坐台當小姐掙錢了,掙的錢都吸了這些冒煙的玩意,後來就靠這個色相和肉體掙錢供自己吸毒用,這次才從福建的廈門回來吧,在家裡呆不了幾天就自己外出了。」我沒有話說了,默默的跟在山裡老漢身後下山。因為我知道了這是一個吸毒的山裡女子,因為我知道男人女人只要沾上毒品那就沒有可救之葯了。我下山慢慢行進,背著背簍的山裡老漢有一句無一句的和我說著話,我從老漢的話里聽出來了弦外之音。
「吸毒的人就是自己陷進了人生的絕路,只要吸毒上了癮啥不要臉的事都會幹出來。」我回應著山裡老漢的話。
「哎呦呦,你說的一點都不假。這個女子現在變得淫蕩的很,好像女人沒有羞恥心了。回來也敢到處借錢,逢人就說給我借兩百元錢救個急。有一次借了村裡一個光棍老漢的錢,光棍老漢過了一年見這個女子回來了要錢,你猜這個女子咋說的,她到光棍老漢屋裡裙子一撩起說你想快活就來弄一次,兩百元錢就算給你還了!光棍老漢說娃我都七十了,你讓我這樣是丟人先人喪德,趕緊把你的裙子放下來。這女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你弄了我就不欠你的錢了,你不弄我沒有錢還給你。光棍老漢說你趕緊走吧,錢就算你還我了行吧!這女子才磨磨蹭蹭的離開了……你說都是一個村裡的鄰居,咋能丟人丟的沒有先人了!」背著背簍下山的老漢臉色挺的平平的述說著。
「人要毀自己非常容易,人要學壞躺在地上打個滾就會了,人要學好那是比較艱難。」我跟在背著背簍的老漢身後說。
「這是大實話,你是做啥工作的?」老漢走路慢慢騰騰的問我。
「我是警察,喜歡拍照。」我回答。
「哦,你好,應該說你是記者吧?」老漢笑呵呵的問我說。
「我是一個老警察,不是記者。」我和老漢說著下了山。
我們走進了公路上,巴山裡的風景變得亮麗起來,山山水水都沉浸在冬天的陽光里,那滔滔的漢江水更藍幽幽了,寬闊的漢江水面上有來來往往的客船。我在公路邊和背著背簍的山裡老漢告別,我乘上了進城的汽車離開了巴山。
山裡一年四季可謂風景如畫,而且這些美麗的風景在自然的季節里交換你也許不曾留心,你也許不曾在意過它們的美麗。依我之見和在山裡行走的體會及觀察,山裡一年四季風景如畫里你冬天看有冬天的特色,你春天看有春天的美麗,你夏天看有夏天的迷人,你秋天看有秋天的魅力,這就是巴山漢水。當然我行走在山裡是獨自攝影休閑,並不是故意醜化山裡的女子,這是一個真實發生在山裡吸毒的女子身上的實例。而且這個女子的父親曾經也是警察,我為他沒有教育監督好自己的孩子感到悲哀。不過時代的發展在考驗著沒有經受過誘惑的山裡人,有個別鄉村女子染上了吸毒,走上了賣淫當小姐和二奶、三奶的不歸之路,他們就像山裡樹上落下的葉子飄在溪流里沉浮一樣,最終自己毀滅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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