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結婚:中國式的非主流移民夢
於是Brerda和Tom商議,同時在前夫的姐姐 Helen 的極力幫助和撮合下,Brerda和Tom達成商婚的協定,以3萬3千元澳元的價格成交。Tom答應結婚並幫助Brerda拿到澳洲的PR,在Brerda交給Tom 18000元澳元後,2004年1月,Tom和Brerda來到澳洲結婚,並舉辦了小型的婚禮。當然這一切的開銷也是Brerda支付的,很快,Brerda拿到了一年的工作簽證,沈浸在喜悅中的Brerda以為和Tom結了婚就是進了保險箱,她就是澳洲人了,她只是在等待澳洲移民局審批的過程和時間而已。結婚後,Brerda和Tom有段時間就根本沒有住在一起,由於不會英語,又沒有一計之長的Brerda為掙迴向家裡親戚借來的辦商婚的錢,在一家按摩院當上了按摩小姐(國外按摩院是專門的按摩院,很正規)。但令Brerda沒有想到的是,Tom開始找各種理由向她要錢,如果她不給,他就威脅Brerda不幫助申請PR,還要向移民局舉報她在按摩院當按摩小姐,因為她所持的工作簽證是不允許干這類工作的。在想到自己已經和他結婚,而且只要等一年就可以解脫的想法使 Brerda多次妥協,在按摩院掙的錢又被Tom全數拿走,Tom用那些錢買了車,但車卻註冊的是Tom自己的名字,並沒有Brerda的名字。在朋友的建議下, Brerda租了一套房子,並買了傢具等日常用品,要求Tom和她住在同一棟房子里,兩人申請了共同銀行賬號。但Tom的條件是,要Brerda到律師樓簽訂一個結婚後的分居的協議,時間寫自2004年2月起,也就是結婚一個月後,她和Tom分居,同時律師也告訴Brerda,這份分居協議是不會提供給澳洲移民局的,所以不會影響他們的PR申請。在相信律師的建議和Tom的信誓旦旦的保證下,Brerda再次妥協,答應簽了這個分居協定。時間就這樣飛逝而過, 2005年1月,Brerda的工作簽證到期,但她申請的PR卻依然沒有結果,也沒有任何進展。2005年5月,在不安的等待中,Brerda終於等來了移民局的面試通知,這時,Tom告訴Brerda,再給3000元澳元,然後才去移民局面試。然而此時的Brerda已經一無所有,但想到這一年來所受的屈辱和苦難,不都是為了等到這天的移民局面試嗎?於是,她再次向國內的家裡人借錢給了Tom,想這是最後的機會,可能也是最後一次受控於Tom,只要通過這次移民局的面試,就可以擺脫Tom沒完沒了的要錢了。5月6日,Tom和她來到移民局面試,但Brerda沒有想到的是,由於之前簽署的分居協議,他們被認為是不符合條件而被拒絕。她選擇「黑」下來,Brerda放棄了上訴,放棄了似乎看來還有希望的「留下來」,她想逃離Tom的糾纏,也想再掙回一些被騙的錢,於是她又回到按摩院當按摩小姐。由於沒有身份,她所得到的報酬相當低,而且每天提心弔膽過著日子,在忙完一天後,難得的休息日,她就是思戀家鄉和親人,常常是哭著哭著就睡著了。8月的一天,Brerda在「黑」下來幾個月的時間後,被移民局發現,並被遣送回中國。結婚移民,出於各種目的性之中,以移民為目的的最為廣泛,而各國尤其是發達國家都在嚴打假結婚,來自第三世界國家的民眾一則政策嚴打二則容易人財兩失。這種以婚姻為跳板來澳洲,其婚姻是不會長久的。中國人都往外跑成了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好多人為了留在國外,可謂是用上了十八般武藝,甚至不惜付出一切代價!留學生為了移民學習自己不擅長不喜歡的專業,女人們為了留下不惜將自己出嫁給根本不愛的人,只為了一紙PR。希望處在相同處境的華人們能夠從她的故事裡吸取教訓,慎重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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