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時與諸葛亮齊名的「伏虎之士」

06-25

作者：東湖少主

當年，窮小子劉備寄居荊州「大佬」劉表。

後因酒後狂言，引起了蔡氏兄妹的猜忌。為除後患，蔡瑁借劉備前來赴宴之機，意欲殺之而後快。劉備聞知，趕緊逃跑，結果慌不擇路進了死胡同。急切之下，劉備「馬躍檀溪」，才僥倖逃過一劫。

就在劉備惶惶如喪家之犬的時候，恰遇高人「水鏡先生」（司馬徽）。人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劉備想何不讓這個老頭給算上一卦？其實，「水鏡先生」早就看出來人正是那個「會編草帽」的劉備了。見問，司馬徽先是裝神弄鬼地敷衍了一下，最後直奔主題，說你要成就大業，終究還是離不開「兩個人」啊。

劉備就問是哪兩個人？於是司馬徽很神秘地伸出了「三根指頭」，說道：「卧龍鳳雛，得一人可安天下。」劉備一看，這也太「搞笑」了！剛要問「你介紹了兩個人，怎麼伸出三根指頭」呢？「水鏡先生」卻不再說話，直接「天機不可泄露」了。

從此以後，劉備只要聽到「卧龍鳳雛」這幾個字就神經過敏，興奮地睡不著覺。後來遇到徐庶，過了幾天舒服日子。但不久徐庶就被曹操「挖」走了，臨別之際，「徐庶走馬薦諸葛」，劉備才下定了請諸葛亮出山的決心，最終「三顧茅廬」把諸葛亮請了出來。有了諸葛亮的輔佐，劉備又可以放心「編草帽」了，再不惦記「鳳」、「雛」什麼的了。雇一個軍師就能成事，幹嘛還要開「雙份工資」呢。

但不巧，赤壁之戰後，「鳳雛」龐統還是到了劉備帳下。這龐統矯情，為引起劉備的注意和重視，故意賣了個「關子」，把諸葛亮的「介紹信」藏了起來。劉備用慣了諸葛亮，早把「鳳雛」這茬給忘得一乾二淨，看這人其貌不揚、稀奇古怪的，心裡老覺得不舒服，就派他到耒陽先去幹個「見習縣令」試試。

結果龐統上任後，終日飲酒，不理正事，惹得劉備一陣大怒。後來，在張飛的親自考察下，才發現這人是個「中用不中看」的奇才。最後雖然提拔了，但劉備還沒怎麼使喚呢，龐統就在西征路上被亂箭射死，英年早逝。至此，「卧龍鳳雛」都現身了，但劉備還是搞不明白司馬徽的「三根指頭」是怎麼回事。

故事還不算完。無獨有偶，在三國時期的劉備陣營里，還有與「卧龍鳳雛」齊名的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三國》裡面諸葛亮的繼任者蔣琬，人稱「伏虎之士」。不知道是羅貫中描寫有誤，還是「水鏡先生」有意埋沒人才，書中對蔣琬的描述不多。更為不妙的是，蔣琬最初的經歷竟然與龐統剛投奔劉備時極其相似。只不過，在《三國》裡面沒有這一段。按我猜測，為突出龐統的人物個性，作者硬把蔣琬的「先進事迹」強加到龐統身上去了。

說是蔣琬當廣都縣令的時候，一次因為醉酒，正好被前來巡查的劉備看見。劉備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要殺蔣琬。幸虧諸葛亮勸阻說：「蔣琬本非縣令之才，他的才幹應當做社稷重臣。他治縣講究實績，治下的百姓都能安居樂業。他偶然醉酒不能夠說明什麼。」歷史記載大意如此。那麼，再回到「水鏡先生」的「三根指頭」上，似乎有所頓悟。莫非是「水鏡先生」打了「啞謎」，故意不提蔣琬？

事實就是，蔣琬的確才具不凡。諸葛亮每次北伐，都讓蔣琬坐鎮後方。諸葛亮對劉禪說：「如臣不測，後事可托蔣琬。」諸葛亮最後一次出祁山，病重之際密奏後主，讓蔣琬做自己的「接班人」。當時，蜀國上下都在為諸葛亮舉哀，人心惶惶。蔣琬突然升為丞相，毫不慌亂，處理事情平靜沉著，穩定了人心局勢。可見，蔣琬的確有「幾把刷子」。

後來，蜀國人都把蔣琬和諸葛亮相提並論，一位「卧龍」，一位「伏虎」。倒是那位「鳳雛」龐統，反而被人忘記了。要不說高人就是高人，司馬徽說「卧龍鳳雛，得此一人可安天下」沒有錯，「安天下」只能靠諸葛亮、龐統這樣的人。而蔣琬，則是治世之才。這回，知道「水鏡先生」為什麼要伸出「三根指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