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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語言文字網訊  對於漢字的起源,人們作了大量基礎性研究工作,迄今未得出一個令人信服或較為一致的結論,有關研究仍有待進一步深入。  「漢字起源於古埃及象形文字」,這一新奇的說法憑藉網路的途徑在網友中展開了激烈的爭論。為此,我們和提出這一假說的北京女學者蘇三進行了面對面的溝通。我們並非完全贊同她的觀點及表述。我們所看重的是蘇三大膽的探索與想像。歷史本來就具有多重性,它的背後是對話、交流、溶浸和融合。我們歡迎對漢字起源有所研究的專家、學者能談談對蘇三這一假說的看法。  漢字起源於何時、何地?這是一個千古謎團。我們被灌輸的知識是:漢字是自源文字,它的源就是甲骨文,是中國人的祖先在長期的勞動中創造的。  但日前,北京一女學者蘇三在一個名為「文化研究」的網站上發表了一篇題為《破解甲骨文起源》的文章,稱漢字的起源主要借鑒了古埃及象形文字,同時還借鑒了包括腓尼基文字、楔形文字在內的其他文字系統。她的這一獨特破解之說,在公眾和學者中引起了巨大的爭議,贊成和批駁之聲互有交鋒。   蘇三此前曾出版過兩本關於人類文明起源的書,即《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和《向東、向東、再向東》,同樣是爭議不斷,各種各樣的質疑也綿綿不絕。中央電視台以及香港鳳凰衛視還分別討論過她關於三星堆以及中國文明起源的見解。她提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假說:三星堆文化絕非內生,它屬於外來文明,其來源是「西方」。更具體而言,這個文明的創造者主體為紅海沿岸古閃族人,尤以信奉猶太教前的古以色列人為主。中國的龍、鳳崇拜可能來源於這個外來文化,三皇五帝也與其有關。這個外來文明獨立特徵的逐漸衰亡恰好在中國文字出現前後,所以在中國現有的史料中看不到關於它的準確記載。  此次破解漢字起源正是這種假說的延續。是蘇三在故作驚世言論還是真相確然如此?10月8日,本報記者就這些問題對蘇三進行了獨家專訪,這個聲音甜美的女性將自己的觀點一一道來。  「中國文化的源頭在中東」  《周末》:破解漢字起源似乎是你上兩本書的延續。你在《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和《向東、向東、再向東》兩本書里都提出並論證了中國人是以色列人的後裔這一假說。  蘇三:確實是這樣。破解甲骨文起源包括兩個層面:一個是狹義的語言文字破解,另一層面是更深一層的文化破解。談甲骨文起源的問題,有一個前提必須明確:我的破解是建立在「中國文化西來說」基礎之上的。  「中華文明西來說」作為一個學術命題由來已久,並非我的首創。清朝學者丁學謙早就提出過這個命題。上個世紀初,一些來華西方人士根據我國北方仰韶文化的考古資料又一次提出了「中華文明西來說」。仰韶是中國人史前文化,仰韶文化最有特色的是彩陶,而中亞地區今土庫曼安諾遺址等地出土的彩陶又與仰韶的紋飾很相似,於是他們提出仰韶文化西來的假說。他們所謂的「西」是指今土庫曼安諾遺址,而我認為老的「西來說」假設偏離了本源,土庫曼不過是兩河流域文明的紅陶文化到中國西北彩陶的一個通道而已,更往南的兩河流域才是真正的根源。  與仰韶文化之後的夏、商、周相對應的中東文明是紅海沿岸的文明,主要是古埃及人與以色列人。他們的特點是玉石文化發達,紅陶不是他們的特色。  全球文明主要發源於今天的北非、阿拉伯半島以及兩河流域,實際上就是俗稱的「中東地區」。如果把它比喻為「文明的子宮」,而處於東方的中華文明則是人類文明的一個「宮外孕」,就是說中華文明實際上是一種「轉載」文明,是由西而來,它的真正源頭在中東。來到中國的紅海沿岸的古埃及或以色列人主要構成了中國的夏、商、周文化,中國的漢人是這些人的後裔。這方面的研究在我的前兩本書《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和《向東,向東,再向東》有專門詳盡的論述,讀者如果先讀過了這兩本書,再來看《破解甲骨文起源》就順理成章了。  漢字主要借鑒了古埃及的象形文字  《周末》:漢字起源於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你是依據什麼作出這一判斷的?  蘇三:我認為中國文字確實使用了古埃及的象形文字體系,但到底是一種中途的借鑒還是徹頭徹尾的人種加文字在異地的傳播和發展,還有待於進一步的研究。我初步的看法是:甲骨文的主流就是借鑒古埃及的象形文字,然後又融合了一些其他文字,最後有了自己的獨立發展,成為甲骨文,最終經過完善成為今天的漢語文字。  人類在大約6000年前就已經有了象形文字,後來巴比倫和蘇美爾人又發明了楔形文字。這兩種文字元號在半坡文化(仰韶文化的一支)的陶器或其他器物上都有所表現。大約4000年前地中海又出現了腓尼基文字,現在一切字母文字,比如阿拉伯語、希臘語、拉丁文、希伯來語、英語等,都可以說是直接或間接從腓尼基文字發展而來的。  中國人開始大規模借鑒並決心形成自己文字系統是從夏朝開始的,夏的文字元號明顯借鑒了腓尼基文字。從日前我掌握的情況看,夏符號與腓尼基字母相近率達到30%左右,與埃及象形文字相似率也可以接近30%。而總體來看,中國商朝出現的甲骨文主要接受了埃及象形文字的造字邏輯,並且直接採用了部分埃及的辭彙與發音,儘管也有腓尼基等語言的痕迹,但是恐怕還有許多複雜的因素促使生成了甲骨文,這個需要逐步深入研究才能找到甲骨文所有借鑒過的語言,恐怕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也是應該予以考慮的。  《周末》:你得出這些結論憑藉什麼樣的依據?  蘇三:古埃及象形文字與中國甲骨文之間的連通主要有三個方式:音、義、形以及組合方式、借用邏輯等。  總體講,古埃及語言無母音的特徵構成了聽覺上的「生硬」感。這一點至今保留在漢語以及相鄰的日語、韓語之中,與富有音樂感的柔和西方語言有著明顯的差異,我認為是語言根源上帶來的傳統。同時也是漢語言古老的一種表現。  其實今天的西方文字也應該說與中國文字有一定的牽連,因為希臘文字來自腓尼基字母,而腓尼基字母又來自古埃及象形文字。從這兩條截然不同的發展道路可以看出,中國文字不僅是一種古老的文字,而且是一種沒有經過大幅度改革的文字,它至今遵循的基本規律依然是6000年前的;但走向西方的文字已經徹底看不到他們老祖母的痕迹了,其變化從根本上就走向了反面:字母化、音節化。通過對比,我們還是可以看到漢語中的某些文字與西方文字存在著奇特而有趣的關聯。例如中國的「羽」與英文「E」,古埃及表示羽毛的象形文字與「羽」字十分形似,但它的讀音為「yi」,英語中的「E」實際是不僅保留了最初的發音,而且保留了該字母最初的象形特點。相同。歷史多麼瘋狂,「羽」與「E」之間的「象形」與「發音」的近親聯繫竟然是輾轉通過腓尼基語字母和古埃及象形文字得以實現。  和漢字一樣,古埃及文字也有所謂「會意」。如古埃及文字中的兔子下面畫上水紋表示「離開」的含義,取自水的流動性與兔子快速奔跑的特點。類似的邏輯看中國文字,如「人言」為「信」;「昔」在甲骨文中表現為「水和太陽」,表示「流年似水」的過去。  古埃及象形文字經常是2個、3個甚至是4個基本符號組成一個新字,甲骨文中同樣有類似的組合。如「賓」這個字的甲骨文,起碼有三部分或者三個不同的象形字組成:首先是房屋(畫),這個形狀恰好也是古埃及文字中的房子,然后里面是個人,表示家裡來人了。另外,巴比倫象形文字中的「淚」,是一個眼睛加上水,造字邏輯與中國漢字完全相同。  從書寫方式上看,所有古老的文字都是從右向左書寫的,從埃及象形文字到中國古文,再到腓尼基文和希臘文都如此。古埃及的書寫順序有上下書寫的習慣,與中國文字的書寫方式一脈相承。在中國,從右向左、從上到下的書寫方式一直持續到上個世紀,今天的香港依然在使用。  還有,古埃及大約4000年前寫字顏料通常使用黑色,但是作者的名字用紅色,這也與中國古代書法用黑紅章的習慣不謀而合。   重新審視我們的歷史  《周末》:你不是本專業出身,怎麼會開始想到從事人類文明起源的研究?  蘇三:我並不是專業人士,個人興趣就是最大的推動力。其實我曾經報考過世界史專業的研究生,但是因故沒有走進考場,對世界史的興趣卻一直保留了下來。今年我已經出版了我的「破譯颶風」系列的前兩本:《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和《向東、向東、再向東》。關於甲骨文起源的研究則收錄於第三本書《歷史也瘋狂》之中,目前已經進入掃尾階段。  《周末》:你的猜想新奇大膽,因此招來了無數批評和質疑,對此你有什麼回應?  蘇三:這是很正常的,畢竟我的探索非常大膽,我的方法與思維皆非傳統所用,但我的研究態度非常嚴肅。我歡迎一切的正面批評和切磋,我不認為我所有的猜想都是100%正確,我也承認,作為一個非專業人員,我的書肯定漏洞百出。歷史學,尤其是文明源的探索是一個既困難重重又引人入勝的話題,所有的真相和秘密都長埋於地下。我想,大多數真相一定都是出乎意料的。否定再否定一直是史前史發展研究的一個重要特徵,這是許多人沒有認識到的,認為教科書上寫的就一定不會改變,這絕對是個誤解。  對於批評和質疑,我都有心理準備。我的觀點畢竟與國內正統的權威觀點差距太大,任何新事物要被接受都需要一個過程。實際上,現在狀況已經有所改善,有的專家對我也變得非常客氣,雖然整體上還是持否定態度的多,但也有些專業人士開始表示支持我的看法。其實,這對我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我不是自我炒作,不是故作驚世之言,而是確實是這樣認為的。我的目的在於重還歷史真相,我的用心在於拋磚引玉,在於讓整個社會重新審視我們悠久獨特的歷史,並能更明智地建設未來。 來源:《文化生活報》 作者: 陳 璐 房 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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