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大選已演變成一場骯髒戰爭!
可憐的美國人,在這場選舉中管他誰會獲勝。這場相互污辱和指控的總統選舉運動留下的厭惡在很長時間裡將不會很輕易地從人們的頭腦中抹去,可能造成一種不可預測的集體傷害,但是看來這沒有讓任何人擔心。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約瑟夫·布羅茨基(1940--1996)說過,「生活實際上並非如同是一場好與壞之間的戰鬥,而是壞事情和最壞的事情之間的戰鬥」。
民主黨人希拉里·柯林頓和共和黨人唐納德·特朗普之間的選舉角逐,實際上已經被1%美國居民的意志變成一場骯髒的政治鬥爭,這1%的美國居民正在統治國家,得到為他們服務的92%的媒體的幫助。在這場骯髒的政治鬥爭中思想和建議讓位給流言蜚語和個人指控。美國人集體的利益被擱在歷史上,離投票不到20天,個人的事情完全佔據了選舉進程的政治議程。
特朗普和希拉里之間進行了一場苦澀和充滿醜聞的辯論。當那個億萬富翁商人(特朗普)2015年7月16日成為共和黨總統選舉候選人的時候,美國的精英們從總統選舉運動一開始就把賭注下在希拉里·柯林頓對唐納德·特朗普具有的明顯優勢上。根據美國最有權勢和最富有的人的看法,「遠離中心」和「有爭議的」總統候選人特朗普經常被看作一個「滑稽演員」和「白痴」,這將削弱共和黨,順便將加強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希拉里·柯林頓的地位。
那些為特朗普設計短期政治生活的智囊人物和光彩照人的顧問們當時沒有任何人會想像到這個「滑稽演員」候選人會變成美國的主子們頭痛的事情,會使整個美國的機構特別是統治階級陷入某種危險之中。
在美國媒體沒有挑起一場可能加強希拉里·柯林頓的選舉議程和她通過全球化的道路實現美國擴張的思想的辯論,而是不自願地將唐納德·特朗普拔高到辯論的領導地位,而這些媒體曾企圖詆毀特朗普。「特朗普現象」並沒有從美國的政治場景中消失,將繼續潛在著,甚至是在他不被當選的情況下。特朗普的演說讓美國人民感到失望和厭煩,因為他們的經濟受到破壞,他們的生活下降了,對他們的孩子的前途感到恐懼。
對於為華盛頓服務的全球化的媒體如ABC華盛頓新聞來說,美國人的大多數(白種人)正在支持唐納德·特朗普,他們的教育水平低下或是中等水平,沒有大學的水平。但是現實是更加複雜的,正如英國《衛報》記者托馬斯·弗蘭克在他的文章「數百萬勞動者為什麼支持特朗普?」中所指出的。他寫道,「在特朗普的每一次演說中我看到,他用大部分時間談論純粹法律上的擔心,這是一件我們可能認為是左派的事情」。實際上,特朗普在他反對全球化的演說中拒絕自由貿易協議,如北美自由貿易條約(NAFTA),他重新提出前總統候選人羅斯·佩羅特1994年曾警告他的同胞的話,佩羅特稱很快他們將聽到NAFTA的噪音,他將該條約比作一台「吸塵器」,將呑沒美國良好的就業崗位,把這些就業崗位送到墨西哥去。在簽署這項條約20年以後,美國工業部門的工會AAFL-CI斷言,從1994年到2014年NAFTA 意味著美國喪失了70萬個就業崗位,都被轉到墨西哥去了。
從這個觀點來看,特朗普實際上正在表達美國居民中一個重要階層的擔心。他談到需要在美國的製藥工業中創造一種有競爭性的供給,以便降低藥品的價格。他宣布必須提高運到國外的美國公司產品的關稅,以便迫使它們返回。特朗普還揭露美國聯邦儲備委員會、歐洲中央銀行、日本銀行和中國銀行對外匯價值的操縱,指出它們的目的是加快讓美國的就業崗位轉移到國外。
但是,統治階級確實不原諒特朗普的事情是他的國際演說,特別是對俄羅斯的演說。這位共和黨總統候選人注意到美國人對他們的諸多領導人一直在推動的戰爭感到厭倦。估計從1776年以來在美國存在的240年里有223年處在戰爭之中。按照特朗普的說法,他的國家需要一次喘息,以便恢復經濟、軍事和政治。現在美國沒有必要與俄羅斯、敘利亞和伊朗發生衝突,因為「這些國家和我們一樣都想消滅伊斯蘭國—達埃什」。特朗普甚至在他的推特上寫道,如果他當選總統,在宣誓就職以前將與普京會晤。
他還認為已經到了解散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時候了,該組織正在消耗美國國庫的錢。當然也必須清楚,儘管唐納德·特朗普的演說與希拉里·柯林頓的演說有區別,但是兩位候選人都屬於同一個制度,都代表這個制度的利益,將永遠繼續執行美國最富有和最具強勢的1%居民的指示或命令。在任何時候,根據統治階級的利益,每一個候選人都可能改變他的演說。比如2013年希拉里·柯林頓對弗拉吉米爾·普京的看法曾非常積極,但是在2014年她的觀點急劇地改變了,後來她將普京與希特勒相比。一切都取決於1%的居民的指令。
與此同時,美國的制度需要希拉里·柯林頓成為國家的總統。在這個時候需要她成為「戰爭的女王」,她的說辭讓美的國軍工複合體和鼓吹全球化的人聽起來甜美,在美國這些全球化鼓吹者被稱為「輪椅上的鷹派」。奧巴馬總統將希拉里推崇為「國家歷史上最有資格的候選人」。但沒有任何人審計或分析當希拉里作為美國國務卿(2009--2012年)的時候,用她管理的2000億美元援助國外發生了什麼事情,儘管希拉里自己承認由她負責的美國國際開發署「有嚴重的缺陷,需要一次重組」。
對柯林頓基金會也說得不多,基金會的資產超過20億美元,希拉里·柯林頓收到來自卡達和沙烏地阿拉伯的捐款(1億美元),經美國政府同意基金會正在資助伊斯蘭國。這一切都以家族方式去做。卡達政府在比爾·柯林頓過生日那天寄給他一張100萬美元的支票。
美國的大銀行對希拉里·柯林頓也是非常慷慨的。僅高盛集團就為她的三次演說(2013年6月4日、10月24日和29日)支付了67.5萬美元的報酬。希拉里在6月4日的演說中宣布:「我們將用導彈包圍中國。在該地區(亞洲)部署更多的戰艦。」那次演說受到高盛集團高管們的喝彩。
為了對希拉里上台提供便利,美國的制度決定已經到了結束唐納德·特朗普選舉進軍的適當時機了,發出指示讓美國的媒體開始一場反對特朗普的骯髒戰爭,加強提高希拉里形象的運動。關於必須向美國3.2億公民提供的信息,人們注意到92%的媒體正在收到198名全球化高管們的指示,我們將看到記者們為希拉里上台提供的「便利」,他們開始污衊這位共和黨總統候選人。據福克斯輿論新聞稱,大多數記者已經變成希拉里的「管家」和「僕人」。其中有至今曾被認為是「獨立的和客觀的」記者:喬治·斯特凡諾普洛斯(ABC News)、麥琪·哈伯曼和馬克·萊博維奇(《紐約時報》)、約翰·哈伍德(CNBC)等。《赫芬頓郵報》稱特朗普是「專制的人、蒙昧主義者、法西斯分子、說謊者、厭惡女人的人、種族主義者和煽動暴力的排外者」。記者馬莎·拉達茨(ABC News)指控特朗普沒有與俄羅斯進行軍事對抗的熱情。《紐約時報》將特朗普定性為「過於愚蠢、反覆無常、無知和有惡習的人」。
根據現在的情況,沒有任何人對所有的民意調查將希拉里·柯林頓獲勝當作事實感到驚奇。根據專家們的估計,在按照好萊塢的風格全面散布12個婦女對特朗普的指控以後,上述可能性增加了。這些婦女宣稱特朗普企圖碰她們,或是在她們沒有同意時碰了她們。但是,對這些性指控的推動者們來說,在臀部挨了一槍,因為希拉里本人立即開始試圖讓她們對這件事沉默,這是由於特朗普的支持者們利用了她自己的丈夫的性過失。這些特朗普的支持者同意2008年女記者達利亞·利斯維克和梅林達·亨內伯格所寫的內容:「希拉里的丈夫的行為肯定給她帶來凌辱。但是她也幫助她的丈夫凌辱過揭露他的婦女」。希拉里稱莫尼卡·萊文斯基是「頭腦空空和自我陶醉、神經錯亂的人」,將比爾·柯林頓的另一個情人珍尼佛·弗洛沃斯比做一輛「垃圾的卡車」。10月9日這些婦女中的胡安尼塔·布羅德里克(曾被比爾·柯林頓強姦)宣稱,「特朗普先生可能使用了對某些婦女不合適的詞句,但是比爾·柯林頓強姦了我,希拉里威脅過我」。
在對與唐納德·特朗普有關的性問題保持沉默時,媒體同時努力與國家的制度一起保護希拉里,反對由維基解密透露的因這位前國務卿不適當使用電子郵件而受到的嚴厲指控。對包含國務院分類信息的數千份電子郵件使用個人伺服器是一項罪行,為此任何人都可能被關進監獄。但是希拉里的情況不是這樣,據共和黨眾議員詹森·查菲茨的揭露,因為國務院盡其所能讓負責調查此事的美國聯邦調查局改變希拉里·柯林頓擔任國務卿時她的郵件的分類,交換條件是增加聯邦調查局在國外的特工數量。
總之,整個這場選舉運動已經變成一場骯髒的戰爭,使人懷疑美國的民主制度。特朗普自己認為他是媒體陰謀的一個受害者,他在自己的推特賬戶上斷言「選舉已被不誠實的媒體操縱,它們將希拉里的嘲弄強加於人,但是選舉也受到許多投票中盡的操縱,可悲呵」。《坎卡基日報》最近報道,「許多人揭露陌生人給他們錢,讓他們投希拉里·柯林頓的票」。維里塔斯行動項目基金會透露,在特朗普的某些集會上發生的暴力是由民主黨故意挑起的。在這裡的事情將可能有一種舞弊的氣味。
事實是民意調查表明希拉里有合情合理的優勢,正在宣告特朗普的失敗,但這並不意味著任何事情。哥倫比亞最近的經驗表明了這一點。在幾個月的時間裡,所有的民意調查在事實上都說明贊成和平協議的票將獲勝。但是,結果反對和平協議的票獲勝了。在美國類似的某種事情可能突然發生。媒體和民意調查機構沒有通報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在福音教派中得到的支持,這些教徒們認為特朗普是「親愛的基督徒」。全國福音教派團體不久前宣布,「上帝正在準備讓世界各國震動,為了這項任務上帝將利用特朗普」。如果我們注意到美國的福音教派有9000萬或1億虔誠的信徒,對於全球化的主導者來說可能發生的事情是難以預料的。在離總統選舉還有19天的時候,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唐納德·特朗普「還活著和搖動尾巴」,正如一句民間諺語所說的那樣。美國總統選舉運動的骯髒戰爭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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