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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老師講解六祖壇經之北京版

龐老師講解六祖壇經之北京版----根據錄音實錄 2014-03-10 17:36閱讀: 我們這次辦學習班,道家氣功知識講了三講。我們通過道家知識,主要來講述智能氣功的混化理論。從傳統氣功來講,是在上上乘功法才講混化理論,一般的那叫小乘、中乘、大乘。它們是先修命後修性的,先練氣煉丹的,最後搞虛空粉碎的。像那樣練功的,那屬於三乘功法之內的。到了上上乘功法傳統氣功叫做天仙功夫,就直接講混化了。所以這次在道家功裡邊呢,我們講了《天仙心傳》,還講了《梅花問答》。《梅花問答》基本上屬於天仙的知識,它把它具體化了。這兩本書一邊念一邊講,這樣講解之後就要同學們知道,我們智能氣功是在傳統氣功上上乘功法基礎上又向前發展了一步。在中華傳統,中華道統文化這個傳統上,我們是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是從這個意義上來講的。另外呢,我們練智能氣功很強調意識,意識的鍛煉這也是非常重要的內容。像道家功混化也必須有意識鍛煉,平時練功也必須有意識鍛煉。那麼意識怎麼練?佛家功,尤其是佛家的禪宗,專門強調練意識的,所以我們就把佛家裡面最經典、最具有權威性的《六祖壇經》給大家講一講。基本上也是串講,念一念講一講,有的地方說一說。我們今天在咱們氣功城這呢,主要是給同志們講一講《壇經》。因為講道家知識,時間太短不能講,講講《壇經》,因為《壇經》呢,它既關係著我們直接的練意識高層功夫明心見性,而且它又是我們氣功生活化,日常生活修養最關鍵的問題。因為智能氣功他非常強調氣功生活化,日常當中怎麼練功?怎麼把我們的功夫,和日常的工作、學習、生活緊密結合到一起?如果離開了生活那樣去練功,那就成了王陽明所說的,那樣練功就練出一股驕惰之性—驕氣懶惰之性。咱們智能氣功,即接受了道家功的上上乘功法的混化理論,又繼承了佛家禪宗,而且是真正的禪宗,不是後世那些所謂禪和子、狂禪、口頭禪、葛藤禪,不是這樣的。因為現在有些年輕的知識分子啊,對佛學很青睞。台灣那個佛學大家到大陸來講禪宗,很多大學生,都非常感興趣,真是趨之若鶩。那怎麼樣呢?實際講的和佛家禪宗,真正稱為是禪宗的開門祖師六祖慧能講的禪宗那是不一樣的。因為慧能講的禪非常實際,所以我們講佛學禪宗的東西,後世我們就不怎麼講,主要把這個禪宗的最權威的著作《壇經》給大家說一說。一談到《壇經》這問題呢,我們有的同學看過,因為《壇經》好多地方有賣的。我仔細研究《壇經》,實際《壇經》就是《壇經》裡面很少的一部分,其它的那些內容都是後人們填的,現在《壇經》流行最多的,目前出版最多的三個版本,一

載入中...內容載入失敗,點擊此處重試載入全文 個是唐朝的在敦煌石窟裡邊存下的,就是敦煌寫本法海記錄的,那個本子是唐朝的,那是法海的徒弟他們傳《壇經》傳到法海徒孫,而進入敦煌石窟的;再一個本是宋朝的;再一個本是明朝的。這三個本子,以法海本最簡單,兩萬多字。其它那個本,比這要多了好些。然而我覺得,是法海本保持了原貌。就這個法海本,進入敦煌石窟這個本子裡邊,也有一多半也是後頭他們加的,真正成為《壇經》的,也是法海本的裡邊《壇經》的估計在五分之二左右內容。為什麼這麼講?呆一會兒我講到,我再給大家說。因為這個《壇經》,本來是六祖慧能在韶州大梵寺裡邊來講摩訶般若波羅蜜,這稱為大乘法,在那個會上講的禪宗的根本知識,讓法海記錄的。這個法會的記錄應該說是《壇經》的最原始的最可靠的材料。後面象這個本子裡邊就有一部分不是這次法會的東西。所以說真正的《壇經》它應該是法會的東西,後邊都是後人們加的,他們為什麼加?看來各有不同的目的,我這就不多講它了。今天主要給大家講述,六祖在大梵寺里講的這個《壇經》,講的摩訶般若波羅蜜,就是敦煌寫本《壇經》。「南宗頓教最上大乘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六祖慧能大師於韶州大梵寺施法壇經(兼受無相戒弘法弟子法海集記)」這個法海來記錄的,我這呢,我給念第一段。「慧能大師於大梵寺講堂中,升高座,說摩訶般若波羅蜜法,授無相戒。」前面這句話呢,就是把慧能在哪兒講法?講什麼?是在哪兒呢?是在大梵寺。說什麼?說摩訶般若波羅蜜,還授戒。「其時座下僧尼道俗一萬餘人。韶州刺史韋琚及諸官寮三十餘人、儒士三餘人,同請大師說摩訶般若波羅蜜法。刺史遂令門人僧法海集記,流行後代與學道者,承此宗旨,遞相傳授,有所依約,以為稟承,說此《壇經》。」這為第一段,就說在那個會上來講的,而且把這所謂《壇經》講得很明確。這個《壇經》就是指的這次法會的摩訶般若波羅蜜法,就是這法會上的東西。所以應該說他在這個會上應該會把他要講的東西都講了,實質問題都講了,《壇經》也應該指這而言。在這裡邊,後邊東西,我就暫時先不念它。我給你們說一下,這個《壇經》呢,六祖一講,他先講一講身世,講一講得法經過,怎麼從五祖那受法的?神秀怎麼作偈子,他怎麼作偈子,然後他怎麼又到南方來說法,把這過程說了。這個過程似乎是一個帽,這次講法的一個帽。要講法本來是講摩訶般若波羅蜜多法,要授無相戒。可他為什麼講這個法?授這個戒?他這個法從哪兒來的?他怎麼得的法?這得把它的源流說一下,把他的家庭源流,他父親怎麼做了官?被貶以後到嶺南去,他們家怎麼怎麼情況,他怎麼得法經過說一說。一般人認為這等於一個序,等於序的這一部分,前面一個序,不大重要,後面才重要。其實不然,前面這一部分是他講《壇經》,說禪定的,修禪的根本過程。我們都知道,神秀寫了一個偈子,然後慧能寫了一個偈子。神秀那個偈子「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佛拭,莫使有塵埃。」說這還沒有明心見性,這個偈子不行,一般都是這麼講,這一點也講錯了。實際上神秀那個偈子,它是練功當中我們一般的人來說,必須經過的一步,他這指的是進一步明心,還沒有真正的明心,沒有見性,到了明心見性的門口還沒有進去。明心見性從佛家來講,從禪宗來講,是最根本的問題,不達到明心見性,在佛學上那就是門外漢。達到明心見性的人一下就通了,那僅僅是少數,一般的人都需要有個修正過程。「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佛拭,莫使有塵埃。」這個偈子好多人都說不行,我們一般說還沒有明心見性。你看五祖給他怎麼評的呢?五祖這麼說的,他說「汝等盡誦此」說你們都來誦這個偈子,來背誦神秀這個偈子。「悟此偈者」能把這個偈子能夠領悟的,「方可見性,依此修行,即不墮落。」前面他說嘛!「令迷人誦,依此修行,不墮三惡道,依法修行,有大利益。」那是這麼講的。五祖對神秀這個偈子評價很高的,對他們大夥都說,你們就背這個偈子就行了。別人都說以後就念它就行了。但是五祖對神秀不是這樣說的,他把神秀叫來了,這個偈子是你作的嗎?是我作的。五祖對神秀講真話,「汝作此偈,見即為到。」說你作的這個偈子,對這個見性,你還沒有到。「只到門前,尚未得入」只到了門口,還沒有進去。「凡夫依此偈修行,即不墮落。」說一般的人按你這個偈子修,他就墮落不了了。「作此見解,若覓無上菩提,即未可得。」如果你看的這個樣子,做這樣的見解了,要想真要得佛道那還沒有,還即未可得。「須入的門,見得本性」你要真要想成無上菩提,還得進了門去,見性去。「汝切去,一兩日來思維,更作一偈來呈吾。」說你呀先下去,回去呆一兩天,好好再想一想,再看一看。「若入得門,見自本性,當付汝衣法。」如果你見了性之後,我就把這衣法傳給你。所以你看五祖對眾人們講,依此偈修行,即不墮落。依此偈修行可以開悟。當你還沒有明心的時候,對這個心空空蕩蕩,對這種狀況還不認識的時候,因為物來則顯,好像一個鏡子一樣,物來又顯出來了,物走又空了。還沒有悟的這個心性的時候,你應該來達到這個水平,通過修鍊,到這個境界。因為神秀他講的,「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這也是他達到的境界。對「身是菩提樹」這句話,好多人都沒有解釋,為什麼寫個身是菩提樹?因為釋迦牟尼佛,他在成佛的時候,就在菩提樹下入定成佛的,那棵樹稱為菩提,佛最高成果也叫菩提,叫三藐三菩提。所以說呢,你要想成就無上的佛果,想修到佛道上去,那就是呢,人的身體好像個菩提樹,這個菩提樹,它能開菩提花結菩提果,那個菩提果,就相當於佛果,那個佛果從哪來的?就從這樹上來。人的身體也相當於那個菩提樹,我們是打的這個比喻。因為這個身是菩提樹到底怎麼解釋?古人們古僧們這句話都沒全面解釋。我們就想根據佛學知識考慮,可能是這個意思。「心如明鏡台」這個心不是指這個肉團我們心臟的心,指精神世界,我們的意識。這個意識的這個心,就好像一台明鏡似的,來了東西就照,對外邊反映,外邊有什麼就反映什麼。古人講嘛!胡來胡現,漢來漢現,胡漢俱來,胡漢皆現。說胡人來了,鏡子裡邊就有胡人,照出來了。漢人來了也照出漢人,胡漢都來,裡邊也都出來了。拿咱們現在說,是個反映論。說這個人的心,我們的意識,它本身是沒有主觀框框的,它就客觀的反映事物的。儒家也講嘛!發而皆中節,你對待外界事物怎麼去反映的?正好和這客觀相符合,這叫反映,正確按著客觀的情況來反映的。不過佛家的反映它是意識為第一性的,外來的這種景象都是假的,這一點和唯物論的反映有那麼點本質區別。表面一看似乎和唯物論的反映論相同,但是它是意識第一性,意識是真的是不滅的,這個心是真的是不滅的。外面的客觀事物它沒有真的,各種客觀事物無非是四大合和而已,地水火風合到一個東西,因緣和合成一個事物。這個心就好比是一個明鏡一樣,這麼一個檯子。你要想成佛怎麼辦呢?那讓鏡子老明著,一有塵土就經常來擦它,擦凈它,有東西就擦它,讓它保持乾淨,不能落上塵土。那個心是能反映事物的,你自己著了東西反映不了了,你得經常擦它。就跟這個儒家講《大學》格物致知,因為《大學》有兩派解釋,一派是朱熹的格物,格客觀存在之物,引發智慧。另一派是王陽明和陸久淵的,他們是格心內之物,心裡邊有什麼意念,這個意念停住了,你的意念和這個具體的東西結合上粘住了,這就是一個物。所以他這個時時勤拂拭,也是這個意思。你心裡邊想什麼東西,你把它粘住了,把它擦了去,不讓它粘在你心上,就沒有塵埃了。這樣從你的鏡子外面做功夫,還沒有入到鏡子裡邊去,你本身還不是鏡子。如果鏡子呢,就不一樣了。後面有慧能講的,咱們回頭再說他。對於神秀這個偈子,它是練功內在的一種境界,在精神領域裡面要經常做功夫。你自己要經常察看自己,看心裡邊著在哪一點上了。咱們一般的人說著了壞的不好,佛家就講,著了好的也不好,著了任何東西都不行、都不對。後面這些道理都要一點一點的講下來。你只要是心裡邊不空,不是那麼空空蕩蕩的,著到一個東西都不對。但你想去掉一個東西也不對。所以這就麻煩了,你著不對你不想著也不對,佛家講去了也不對,你從外面做都不對,你非得入到鏡子裡邊去,離開那個鏡子那才行呢!就這個意思。神秀作這個偈子之後,因為五祖看他沒有見性,他自己作不出來,當時廟裡的和尚都傳說這個偈子很好,可以當祖師了,然後呢慧能也去作個偈子。這個本慧能是寫了兩個偈,我認為這個本的偈子是最好的。他怎麼寫的呢?「菩提本無樹,明鏡亦無台。佛性常清凈,何處惹塵埃。」這是一個偈子。再一個偈子呢,「心是菩提樹,身為明鏡台。明鏡本清凈,何處惹塵埃?」一個是佛性常清凈,一個是明鏡本清凈,這兩點,都講的人的意識,它本來是清凈的。後來從宋朝的《壇經》都改了,寫個本來無一物。「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可是法海本是「佛性常清凈」,還一個「明鏡本清凈」,後來本都寫成「本來無一物了」,我認為「佛性常清凈」和「明鏡本清凈」,這是正確的。「本來無一物」,那就無了,進入兩邊了,這是斷滅見,進入頑空了。從佛家來說那是錯的東西,什麼都沒有了,那是佛家的斷滅見,進入佛家的兩邊了。所以「佛性常清凈」和「明鏡本清凈」,這樣才是佛家的一個正確的。那屬於中觀,不是真也不是俗,而是叫做一個中,真如境界,這才是真正的禪。明心見性它本來不是沒東西,它有那麼一個東西,有那麼個清凈之體,能感受到了,它不是無一物。所以應該說六祖這個偈子它是正確地表達了當明心見性之後,精神那種特殊的境界,那種狀態。這裡邊我們也把它解釋一下,「菩提本無樹」他說你要成菩提要成佛,是沒有樹的,那樹成不了佛,菩提樹也不行,身體也不行。「明鏡亦無台」說那心裡邊那個意識,心裡明鏡似的,它也沒個台,不著於形相的,有個台有了形相了,一著於相有了實物了,就不對了,它那不是個具體實實在在的東西。古人講這些問題就不好講了,咱們智能功講了混元氣理論,混元氣裡邊有個意元體理論。我們腦神經細胞的混元氣形成了意元體,那個意元體是無形無相的,它是質地均勻的,能反映客觀事物,又能夠接收信息,能夠貯存信息,能夠提取信息,能夠發放信息。它有這樣的功能。我們說這意元體是個客觀存在,但是它沒有我們一般人所說的那樣的形相。「明境亦無台」沒有個台沒個具體實物,說「佛性常清凈,何處惹塵埃?」它那個佛性,真如之性,咱們說那個意識,咱們智能功說的意元體,它裡邊本來自身是清凈的。你反映事物,那是具體事物的活動,那個意元體是清凈的,它本來是個清凈。它這個清凈,如果你一但真正進入了這個清凈的本身,它就沒有塵埃。在外面粘上去,外面粘一下,它無形無相,你有形相還粘不上它,意念一粘它,你只要明了以後,意念不粘它就完了。你意念活動本身,也是個無形無相的,就是一般人不了解道理。過去講,一般凡夫迷妄,迷而且是個妄念,把它誤認為是個東西。今天想,哎呀!張三說不好了,他說我不好了,老惦記這個東西,那就是個誤,那是個髒東西,就粘在意元體上了。可它沒上意元體裡邊去,在外面貼著呢!所以它同樣沒有粘污那種佛性本體,它本來自身是清凈的粘不了塵埃。所以這樣,它就進到門裡邊去了。就好比那個鏡子,玻璃鏡子,玻璃外面有塵埃,你是從外邊看,如果你進入玻璃裡邊去呢,玻璃裡邊沒這個塵埃呀,塵埃進入不了玻璃裡邊去呀!所以說,我們進到裡邊去了,就能感覺到裡邊的清凈,有塵埃在外邊,如果你不著於它,你能穿透它,也就沒關係了。咱們講意元體和原始混元氣,都和萬事萬物有兼容性,有兼容性穿透它,所以咱們有意元體理論,把佛學很多道理一講就透,非常容易。道家的元神,佛家的明心見性,這個體一講就非常容易破,因為它有兼容性呀!過去沒這些道理,實體物只知道實體物,別的就不清楚了,這就講不開了。所以慧能這個偈子他就是入到性裡邊去了,進到門裡邊去了。說「心是菩提樹」心是成佛的,修成菩提的,借這個心來修。我們普通人的心,是個普通人的心,到了佛也還是這個心。拿這心能到佛那去。「身為明鏡台」這個身好像明鏡。一般我們借眼睛啊!感覺器官感覺事物,從裡邊來反映它,它倒像個明鏡台。「明鏡本清凈」這個明鏡是清凈的,它本來是清凈的,惹不了塵埃。這兩首偈子就講清了佛學搞參禪要明心見性,它是有功夫有內景,是內在的一個特殊的狀態。那種狀態,你只有練功達到了那個層次,你才能感受到了。你不達到那個層次你感受不到它。好像水一樣,過去打過這個比方,說好比是一盆水,你自己去試一試,冷暖自知,你沒有去摸摸,冷的暖的你不知道它,你摸你才知道它。所以這個明心見性境界你只有通過實踐,達到了那個層次上去,你才能感受到內在那種狀態。那種狀態什麼樣子?那就是佛家那個心性,真如不變,講了很多東西。那就是我們智能功講的意元體,那個意元體的特性,意元體的體性特徵,你感受到它了。那麼怎樣才能感受到它呢?那就是慢慢練,你意識能收到裡面去,能感受到它。有的時候需要老師給印證一下,真有老師他自己明心見性了,你這一呆,你一動彈,噢!他感覺到那意識的狀態了,可以搞印證。所以過去的和尚到處參禪、參證,就是要靠老師印證印證,看這對不對。有的老師明心見性了,噢!你這一呆,他感覺到了,能感覺到你內在精神狀態,所以這樣來印證,印證開悟。如果沒有老師,自己拿那個理論反覆的體察,以理作意,這樣去做。前面把他得法的經過,他們這個法的傳承,誰傳給你的呢?他從五祖那接受來的。而參禪要明心見性,需要經過這麼一個階段,一個有為階段要常拂試它不要著急來,使心裡清凈,然後到開悟,開悟之後,那就不假有為了,當下即是。它本身就是你說話本身也是意元體的功能,咱不是講過了嘛!意識活動它是意元體活動的內容與過程,意元體這些活動,活動什麼內容,有個過程,那就是意識活動,那麼意識活動和意元體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咱們講過這些問題呀!意識活動本身也是意元體的體性,意識本身也無形無相。把這搞通以後,也就不需要再把一般的我們的分別去除掉,再找個真東西,那就錯了。那叫頭上安頭,騎牛覓牛。你本身就這個樣子。道家是這樣,好多人說識神和元神不一樣,到了後世很多人說識神就是元神的具體的運用。但是怎麼樣呢?因為你不了解它,沒有撥開這個迷霧,不認識它,著於具體事物當中來了,被這些事物把你給牽住了,所以這樣成為識神了,元神那活潑靈活之性沒有了,那個佛性也是如此。後邊慧能就該要講,具體我們怎麼樣來修鍊?拿佛家怎麼達到明心見性?這裡要說明一點,在佛教六祖講的《壇經》裡邊,應該說基本上沒有宗教神學思想,這是個矛盾。他是個虔誠佛教徒,一代祖師,但他講的東西,基本上沒有宗教神學思想。他講的東西,如果把這個意識,按我們智能功說,也是物質性的一部分。它裡邊完全講的生命科學,但是呢,他就認為這精神是個不生不滅的,只是在這根本點上,它是頭倒立的,他講的內容裡邊和宗教徒講的是不一樣的,所以下午我要講這些問題。他說「慧能來此地,與諸官僚道俗,」就是來講經說法,「也有累卻之因。」講上世,這是宗教的東西。「教是先聖所傳。」我教的不是我的,先聖所傳,從他上邊是直接是五祖,再就是達摩……「不是慧能自知,願聞先聖教者。」說你們願意聽前邊聖人們教的東西,你們就怎麼辦呢?「各須凈心。」自己把心先清凈清凈,不要有不好的念頭。所以一般來講,講經說法,實際是講的是生命科學,你心要凈,不能有什麼固定的成見,這個怎麼怎麼著,那個怎麼怎麼著,這就成了先驗論了。這一點就違背了佛學的清凈,佛性本清凈,如果把那個心境什麼都不想,靜得下來,這裡邊就跟鏡子一樣。把這個鏡子反映出的先把它清理清理,讓它先安靜,符合反映論。「聞了願自除迷。」聽了之後希望你們把這迷惑的東西除掉。「如先代悟,」如上代那些先師們,他們悟的道理是一樣的。下面講「慧能大師喚言,善知識。」把聽法的都叫善知識。「菩提般若之智,世人本自有之。」這個菩提呀,佛性它的那個智慧和知識,他說普通人你們身體裡邊都有。「即緣心迷,不能自悟。」由於心裡邊迷住了,自己開悟不了,這就「須求大善知識,示道見性,善知識即悟即能成智。」他說你們能夠悟了,就把我們這個一般的思想,就變成佛的智慧了。下面說「我此法門,以定慧為本。」定和慧,一般講佛家因戒生定,因定生慧。他這兒不這麼講,但是他講定慧為本。他說「第一勿迷信定慧別」首先第一點你們就不要迷信定和慧有區別。一般的人那時講經說法嘛!講佛家都講戒定慧三學,因戒生定,因定生慧,這樣定和慧就不一樣了。他這講,第一不要迷信定慧有區別,他這個大乘法嘛!就和別人不一樣了,特殊了。定慧沒區別。「定慧體一不二」定和慧是一個體,不是兩個。說「即定是慧體,慧是定用,慧之時定在慧,定之時慧在定。」說此義就是定慧等,定慧勻等的。定慧是一個,不是兩個,當你用這個慧的時候,這個慧是什麼呢?師資班的同學都知道,咱們智能功也講過定就是心裡邊安定,無雜念。慧當你沒雜念的時候認真去體察,體察的時候,體察那個生命變化這裡面的知識,這個過程是個智慧。當你體察的時候,這也是個定,那定就定在慧裡邊了。如果你定的時候沒體察,那個慧就在於定,你只要一進入那個境界,那境界意念一結合,那個不思念叫定,體會那個境界就叫慧,這就叫做定慧等。這就是慧能來講參禪的定慧,這裡邊都講的是境界。如果我們懂得這個道理了,練功進步就快了。所以咱們智能功定慧都要用。定和慧都需要自己認真在練功當中來實踐,就是這個道理。下面就講「學道之人作意」說你們這些學道的人們,一般的念頭,你要意想。「莫言先定後慧,先慧後定,定慧各別。作此見者,法有二相。」千千萬萬要注意,不要說先定再慧,如果按照這樣說法,有兩個形相,定慧就不一樣了,這樣就不對了。他說這裡面說具體點,「口說善,心不善定慧不等。」好多人都從事上來,說你嘴上說善,要干好事。佛家講「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他講善事,嘴上說干好事、干善事,可做的不做善事,所以這就定慧不等。他這修行裡邊,都把很多具體生活的事情和你練功結合到一起。實際上後邊講做善事,你又不叫福德,不就有區別了嗎?有矛盾了嗎?不然,他是叫你平時經常做善事、做好事,當你一練功的時候,精神就容易集中,就容易平穩,在那時候定慧就好做起來了。當然他從這麼講,口頭說善,說善的本身那一境界。你看儒家《中庸》裡面講,講那個顏回嘛!得一善則拳拳服膺,他這做一個善事,心想做善事,做善事那種心境心態,內在的狀態,生命活動狀態,那是一個良好的,對生命活動是有利的,對人對己都是好的。那種狀態,保持著那種狀態。不是我做善事,光想那善事,是要保持那種狀態,所以做一善而拳拳服膺,就這個道理。所以說,你口說善應該是一個好事情,可是做的時候不善,這樣定慧就不等了。「心口俱善,內外一種,定慧即等。」怎麼說就怎麼做,心口如一,表裡如一。咱們智能功在講陶冶性情的時候,經常講表裡如一,心中坦蕩,光明磊落。什麼道理呢?就是讓我們精神境界,意念純一。因為我們一般的人腦子裡的思想活動很繁雜,我們也講過,我們意元體已經被我們的各種感官引起的意念和慾望五馬分屍了,被扯開了,可是你如果心裏面一個念頭總去做善事,一念向善,你不就心裡安定了嗎?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然後就怎麼做,這就是生命活動一體了。這樣本身真能做到這一點,時常這麼堅持,這是高層次水平。下面說「自悟修行」自己的悟也要自己修,「不在口諍」不在嘴裡諍論。「若諍先後」先先後後諍論這個東西,「即是迷人,不斷勝負,卻生法執,不離四相。」後面這幾句話呢,我估計是後人們加的。因為這裡面慧能講法的時候,我估計在這個地方不會講這個東西,後人們當時為了來爭南宗的正統。因為當時出現了一種情況,北方的神秀稱六祖,南方慧能稱六祖。當時一方面反對北方神秀,他不是正統,慧能得了法衣是正統。可南宗裡面呢!由於慧能往下再沒傳法衣,沒傳這個法衣。那誰是正統啊?誰是七祖啊?誰也不敢明著稱我是七祖,但是都想爭自己是正統。所以後來到了慧能死了幾十年之後,神會在北方和北派爭,把北派爭服了。神秀的弟子普濟法師他們呢,自己都立七祖了。他在北派爭誰是正統,在荷澤開無遮法會搞爭論,把北派辯論倒了,他就成了南宗七祖了。可南宗人呢!就不服氣神會當七祖。所以這樣呢,誰學會了辯論,說你這不是正門。你這爭論性嘛!要爭論的東西那就不是正統。加上這些話從全文來分析,這幾句話是為了南宗和神會來爭南宗的正統而加到《壇經》裡邊的。他說「一行三昧」修行嘛!就要得三昧,三昧是定的意思。要修成定。怎麼叫做定?他說一行三昧。我們在行為修行要到了定,達到火候純青高層次。「須於一切時中行住坐卧,當行直心是。」在一切時候,一切行為,行住坐卧,無論什麼時候就一個直心。你看他這修行多簡單。直心就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然後就怎麼做。而做這個事都是好事。你要心裡怎麼想怎麼說,就怎麼做,我現在討厭你,巴不得想揍你,就去揍去,你這是怎麼想,怎麼說,怎麼做了,這不是善的,是惡的,這是個魔。應該是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然後就怎麼做,做的是對自己、對別人、對周圍環境,都是有利的,這就稱為善。能做到這一點,那就是一行三昧,就是修出的最高境界。「《凈名經》云:直心是道場,直心是凈土。」心要直就是道場,心要直就是凈土。西方極樂世界那是凈土,東方琉璃世界都是凈土。在哪呢?就是直心,你直心就是凈土,很簡單。沒有另外一個世界,沒有另外一個地方,就在這。他說「於一切法無有執著,名一行三昧。」對一切東西不執著。就像孔夫子講的,毋意、毋必、毋固、毋我,這四毋嘛,不要一定得怎麼怎麼著,不去執著。說「迷人著法相,執一行三昧。」執著一行三昧,怎麼去執著呢?他就說坐著不動。「直言坐不動,除妄不起心。」我就是坐著不動,安安靜靜坐著,什麼念頭也不要,說這就是一行三昧。大家注意了!現在練功的、學佛的,大部分這個樣子,能夠打坐不動彈,不起念頭,什麼狀態也沒有,說這是一行三昧。他說「若如是,此法同無情,卻是障道因緣。」如果這個樣子,要這麼做的話,跟無情草木,跟石頭水火,跟大地沒有區別了,不對!這不能明心見性,這樣還成為障道的因緣,還阻礙前進。「若坐不動是」,如果坐著不動是,說「維摩詰就不會呵叱舍利弗宴坐林中。」有一本《維摩詰經》,維摩詰是個居士,他修的功德很高了,成就很高了,與佛等了。因為佛的弟子舍利弗在雙林樹下盤腿打坐,閉目不動。維摩詰說這樣坐著不對,不能這麼坐著,這也是引用經典,來引證這個佛經的說法,來證實慧能他這個講法是有根據的。也不是杜撰的。說「善知識,又見有人,教人坐,看心看凈,不動不起。」說有的人嘛,教人坐功,教修道的人打坐,看心看凈,閉著眼看這個心,看裡邊。咱們就是內視啊,內視這個心,內視這個安靜,什麼都不想,想安靜,也不起念,也不動彈,就從這個方面來用功。說「迷人不悟」說一般的人不領會,不悟解。他說「便執成顛」執承下去以後呢,練出精神失常了,成顛狂了。說「即有數百般,如此教道者,故知大錯。」說這個情況呢,如若成顛的,當時呢,形式不一樣,很多呀,數百般。從那也可知道,在唐朝那時候,參禪打坐的人,精神失常的人可能不少,搞壞了。你看現在練法輪功的,練練精神失常了,搞錯了。所以如果說什麼念頭也沒有,就這麼坐著不動,就出毛病,這不符合大乘要求。所以我們有的人,現在還有練智能功的人,有時這樣講,一坐什麼都不想了,安靜了,這樣他往高層次還過不去,還不行。我們智能功為什麼教大家練動功?不教練靜功,那一坐什麼都不想去。為什麼練動功啊?從動功一開始就要我們來避免這些弊病。又說「善知識,定慧猶如何等。」說你給舉個例子,定和慧怎麼相等啊?前面講定慧勻等,後面講又定慧不等了。什麼都不想光定沒有慧,不動什麼都不想,光看著定,那就是定慧不等,光有定沒有慧。打個比喻,怎麼叫定慧等了?說「如燈光,有燈即有光,無燈即無光,燈是光之體,光是燈之用,名即有二,體無兩般,此定慧法,亦復如是。」說定和慧就好像那燈一樣,有這個燈就有光,這個光是燈的功能的表現,燈本身是光的體,他拿這個做比喻。咱們一練功,一安靜,一靜下來,它腦子裡邊那個意元體,那不想它不起念頭,那是個定,可你體察到那種境界,那種感受,那是個慧,你只要有境界就有感受。我們很多人教功的時候忘了那個感受。光讓你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想那叫坐忘,其實你講它坐忘這叫嘛,「汝忘吾也乎,吾忘汝也乎,其中猶有無忘者存。」那個顏回坐忘嘛,到最後講它裡邊還有個不忘者存呢,並不是一忘什麼都忘了,什麼都不知道了,那是斷滅頑空了,那就錯了。後面又講,這個定慧等,是不是頓教法門這樣子呀?一般人行嗎?說「善知識,法無頓漸。」有方法這邊,沒有什麼頓法漸法規定。「人有利頓」法是一個,有的人他素質比較好,有的人素質比較差。說「迷即漸勸」如果這個人他的素質比較差,他迷住了。給他講了不懂,講了他不領會,那就慢慢地修。「悟人頓修」跟你一說馬上領會了,一說就行,這是頓悟,很快的完整的領會了整體的東西。說「識自本心,是見本性,悟即元無差別」你這一悟了之後,沒什麼區別。你看慧能這悟了,南泉也悟了,跟這一樣。你看後面不是有個懷讓來買東西,說了說情況,他談了談。慧能說,啊!我跟你一樣。因為他這開悟了嘛,真開悟了以後誰跟誰都一樣,佛跟眾生也一樣,沒什麼區別。說「不悟即長劫輪迴」輪迴這個詞是宗教的東西。除此之外,他這裡邊沒有別的東西,就是他的輪迴辭彙在裡邊,他還相信有輪迴的概念在裡邊,但他的思想裡邊這個輪迴概念,天堂地獄呀,後面講法也不是這個樣子。「善知識我此法門從上以來,頓漸皆立,無念為宗,無相為體,無住為本。」這就正式講要參禪了。這個參禪是怎麼回事情?他的精神實質是什麼?你怎麼去做?怎麼去領會?怎麼去領會呢?三句話,就是無念為宗,無相為體,無住為本。下面他一條一條解釋。他首先解釋「何名無相?無相者於相而離相。」什麼叫無相呢?這有個東西,這是毛巾,可你意念,把這相離開了,這怎麼離?過去從理上離,佛家這麼講的,本來沒個毛巾,是因緣和合這麼個毛巾,它本是緣起性空的,從理上這是真如法門性空,形體本空。可這裡邊看起來還不是完全那個凈,一開始從理上這麼理解。而真正得證到這個無相,無相不認識,然後再證到它,你真正能感覺到沒個具體形象,它是個混元氣,它就是一個氣的成分。我們看到一個事物的局部特徵,物理特徵,這是形象的,可你看它整體特徵,它沒個形象。從高層次從法相來講,應該這麼去理解,一個從理上,一個從狀態上,它的功能狀態上。那個功能狀態,是目的是結果,結果到時候是無相的。但一開始,你要領會它是無相的,看一個東西在心裡不著於它,這個東西很好,一看挺好,就是一般人,哎你真好!老惦記它,那就著於相了。它說你好,高高興興就完了,過去沒事了,別理它了。於相而離相,這從修持和理上,兩層來離相,有這個相,但離開這個相,到最後這個相是達到的境界。說「無念者於念而無念」什麼叫沒有念頭呢?你在想什麼事情,這本來是個念頭,呆一會兒聽龐老師講課來,這是個念頭,可怎麼樣呢?但是你不要不去念它,你有這個念頭,聽老師講課去,但是你不用『我要聽老師講課去』。那不成神經病了。聽老師講課去,聽老師講課去,聽老師講課去,你有這麼個東西,聽老師講課去,過去不就完了,沒事了,就這樣子,念而不念。說「無住者為人本性,念念不住,前念、今念、後念、念念相續,無有斷續。」這個無住什麼呢?無住,本來人的特性就是個無住。我們生活著,總有很多的念頭,一會想這個,一會想那個,一會兒一個念頭,一會兒一個念頭,很多的念頭,不斷地想。它本來是不住的,不停住的。它應該是一個念頭,一個念頭總這樣,跟流水一樣。說「有一念斷絕」,如果沒有念頭了,一停下來人就死了。說「念念之中,於一切法上無住,一念若住,念念即住,即系縛。」在我們每個念頭當中呢,它都是不住的,應該是不住的,它本來也是不住的。你看這一下生之後,我們從小到大得多少念頭呀!不住的,可有的時候不是,有的念頭你就住住了。今天誰跟你吵了一嘴,這個念頭真討厭,竟倒霉了。過去事兒就過去了,時間都流過去了,你腦子怎麼還在想這個呢?這就和這個念結合到一起,住那個念上了,那個念不離開了,粘住了。所以這樣,拿這個法就把你捆上了,那事過情遷,過去就完了嘛!過去還在念著,還在想著,真悶氣呀!我當時吵他一架,罵他一頓,揍他一頓就好了,念頭讓氣這個法把你捆上了,不能自由了。說「於一切法上念念不住,即不縛也。」每個念頭你都不住,他跟你吵了架了,本來挺生氣的,一過去就完了。當時沒生氣,後來再補氣,就不需要了。過去就完了,那捆不住你了,你不就自由了嗎?誰想,這幾天吵你鬧你,你還挺高興,過去完了,沒事了,過去了。他一罵你,一罵已經過去了,等他罵完了不就過去了嗎?說你這個混蛋,完了,說你這個混蛋還沒完呢!混什麼?你這個混元不挺好嘛!你這個混蛋,到這個蛋字,他表示完了,一到這個蛋,混蛋都結束了,都過去了,那你還拉它幹什麼?可我們很多人呢,他罵我是混蛋,不都過去了嗎?你還拉它幹什麼?你這個不著它的話,你就解脫了,就自由了。說「此是無住為本」你看這個修行多麼簡單。如果我們練智能功的人都這麼想,都這麼去涵養,都這麼去修行,多簡單,我們人世間這些糾紛就很少了。後面還有解釋這三句話,說「善知識,但離一切相是無相,」能夠離開這個相,就沒有相,這不是無相為體嗎?「但能離相,性體清凈,此是無相為體。」說你要離開這個相,拿誰離相?拿我們的意念來離相,好多東西都是意念嘛!你這個人能粘這個相嗎?這個毛巾能粘上它了嗎?你拿著是拿著也不是粘上啊!意念這毛巾,哎呀你毛巾真好,真喜歡,真喜歡它,好!你就粘住了。可你這個意念離開這個相了,它沒粘住你,意元體是個清凈的,這是以無相為體。後面是「於一切境上無染,名為無念。」周圍環境,心內的境界,內外的境界,我都不染著它,這就稱為無念。沒念頭了,就是什麼都不染了嘛!空空蕩蕩了嘛!所以無相也是離開相了,這個無染也是個境界,也是個相。但是這個意元體裡邊,如果裡邊你沒著進真相呢,說無相是無外相,你本身清凈,無念不著於境,你本身清凈,也還是個沒有念頭了,也是一樣。說「於自念上離境,不於法上生念」這就說這個無念是從這個自念上,自己的意念裡邊離開那個境界。不於法上生念,不於那個具體有名相,從那上生念頭去,這樣做。說「千千萬萬莫百物不思」不能什麼事也不想,你看又來了,讓你不粘住。他說念頭嘛!有念頭可以,有念頭它過去後不要粘住它,不幹什麼都不思,這麼呆著,跟傻人一樣。說「莫百物不思,念盡除卻。」不能那樣什麼都不思,人活著什麼都不思,坐那能做到什麼都不思嗎?老不思做不到。說「一念斷即死,別處受生。」說這不對,慧能這個禪宗,不是讓你一念不起。比如說這一念不起,什麼什麼都不想,具體事什麼都不想,可以想,不著於它,長流水噢------噢過去,很自然,自然的東西。別人來跟你說話,老師!請教點東西,你不理人,在這呆著,我無念,啥也不說,老師!老師!啊!什麼事情?說有來往,說有處理事務這都是念頭,但不要著於念這個樣子。下面說「學道者用心,若不識法意。自錯尚可,更勸他人迷。不自見迷,又謗經法。」說我們學道的,用心的時候呢,如果你不思考這個法,正法什麼樣子?應該怎麼做?你自己錯了問題不大,把別人再給講錯了,勸別人做去,盲人引盲,那叫因經謗法。他說「是以立無念為宗」說的就是境上無染。他說我們不能是什麼都不想,但你得無念為宗。這樣又繼續講,立無念為宗呢,「即緣迷人於境上有念,念上便起邪見,一切塵勞妄念,從此而生。」當時六祖講,我這以無念為宗,就是因人們在具體事上有念,著於這個念頭了,而這個念頭起的邪念,結果怎麼樣呢?要把那一切塵勞都去掉。因為你普通人有了邪念,有了塵勞,各種事情都來了,就都淪陷裡邊去了。咱們在師資班講課,心裡活動認同,外面來個刺激,你就精神活動一起,情緒起來了,你自己心裡邊是不跟這個情緒結合到一起啦,如果你沒結合,別人跟你吵啊吵,可你心裡邊很沉穩,很安靜,這就沒事兒。如果你心裡邊也怒氣起來了,跟怒氣結合到一起認同了,和那情緒認同了,那就錯了,就進入塵勞裡邊去了。下面又說「然此教門,立無念為宗,世人離念,不起於念,若無有念,無念亦不立。」說如果人沒有這個雜念,也就不需要立無念為宗了。他就為了讓大家很好的理解,無念怎麼回事情?說「無者無何事」說無是沒有什麼呢?「念者念何物?」說解釋無念這個詞,在中國在慧能之前,就有無念這個詞了,但誰也沒這樣解釋。哎!我看他解釋無念,慧能他文化最低,我看他解釋得最漂亮,而且最準確,對練功人最有用。說「無者無何事,念者念何物。」說「無者離二相諸塵勞」說無什麼呢?離開有無二邊,兩相,離二相,有和無,這兩個,離開各種事情。「念者念真如本性」念呢,不能老念這個真如本性和咱們意元體體性。老思念這個字非常均勻啊!若有若無啊!空空蕩蕩,總是念這個就叫無念,沒有別的念頭。念不是老念它,混元氣不是念。要體會體察這個混元氣,讓身體裡邊形成那種狀態,那個精神境界,活動的狀態。沒別的念頭,總是念這個真如。佛家念佛性,佛性是空。我們就是念這個意元體的體性,來體察意元體的體性,這就是以無念為宗。「真如是念之體,念是真如之用。」這是進一步講,那個佛性還有個如呢。在一起念的時候,那是真如的用。可是有這個念頭念,我認真體察那個真如,體察那個無形無相。體察的時候,體察那形相,這是真如之體。所以真如來體察真如,這叫自性起念。自己的真如性,就咱們意元體的性,它起的念頭,反過來念它自身,就這個道理。「雖即見聞覺知,不染萬境。」如果能夠處理外界事物,見、聞、覺、知,看見、聽到、覺察、知道,各種感覺,但是跟萬境不染。大家做這一點你要注意,這只是達到的境界,不是一開始每個人能做到這個水平,一開始做不到。練功時能做到,一出來不行,慢慢一點點變過來,有個過程,有少數人個別人可以。我記得比較早的時候,八十年代初期,幾個人我們在一塊聊天,說不能入靜,我就給他們講怎麼入靜方法。XX講呢,我就奇怪,怎麼還入不了靜呢?不想不就入靜了嘛!還要那麼多方法幹什麼?我都聽煩了。這麼入靜那麼入靜,這麼一說一呆不就入靜了嗎?還找方法,說有的人不能入靜,我就覺得奇怪,你不想多簡單,還要這個方法那個方法。有少數人一說就行,像這種人一萬個也找不到一個,非常少,一般的人你得一點點來。他說「雖即見聞覺知,不染萬境,而常自在。《維摩經》云:外能善分別諸法相,內於第一義不動。」外面的東西,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裡邊的第一義,內心的空,內景空,心境、真如它那不動。達到這一點的時候,那已經是明心見性的第二步以上的功夫。剛剛明心見性的時候,有時候在用法的事情,一不用法它就又過去了。所以在那時呢,當時在剛剛明心見性,開門見到它,還不熟悉,這裡邊還需要經常的去做。你看禪宗的臨濟禪,臨濟義玄,他有三句話裡邊來漸入嘛!其中最後一句話就是,「看取門頭弄傀儡,牽線全借裡頭人」。從這話理上自救還沒完成,你還沒把這一切理論都和那個明凈的心性結合到一塊,你裡邊還一個抻線的,外邊還有個抻線的時候呢!就是你還沒有完全結合起來,那已經是明心見性了,但還沒結合好。所以這時候呢,他說「外於一切法善分別諸法相,內於第一義而不動。」到這個明心見性的時候已達到第二步以上的功夫了,那就相當於他說他是「妙解豈容無著問,漚和爭負截流機?」他裡邊沒進去,對我們這個意識已經了解很清楚了,它是一個不著於任何形相的,不著於一切法的,你問什麼它也不著的。他說妙解,他是不能如意有各種來問的,問到點上了,禪宗的明心見性要回答的非常活潑,著一點都不行。「謳和爭負截流機」,你怎麼去回答都行,明心見性後,隨便你怎麼說都行,漚和就水泡啊!水中那個泡,它就是來爭負截流。你說什麼都行,怎麼說都可以。這才到了「外能善法分別,內於第一義而不動。」那才到了明心見性第二層次上的問題了。因為我過去學過臨濟禪,對臨濟宗的這些東西還有所了解。後邊講「善知識,此法門中坐禪原不看心,亦不看凈,亦不言不動。」這更具體講了,他說修禪,慧能這個法門,說不看心,也不看凈,也不能說不言不動,說「若言看心」說為什麼不看心呢?他說為了多看心。他說「心元是妄,妄如幻故無所看也。」他說心呢,就我們起的各種念頭雜念啊!這叫心念啊!說你看它,它就虛妄的,你看它幹什麼,皆假的,沒需要看。說「若言看凈」說看凈嘛!安靜,看凈,凈而不染,看這個東西。他說「人性本凈」人本來是凈的,由於有了各種妄念,把真如覆蓋了,不凈了。說「離妄念本性凈」當那個妄念一離開自己就凈了。說「不見自性清凈」沒有看到自己本身的那個凈,還要再找個凈去看。說「卻生凈妄」你生那個凈的妄念,你那個心境,本來你這一沒雜念,它本身就是個凈的,還再找個凈,這樣就成了凈的妄念。妄念來了,想別的念那是個妄念。啊!這個真好、真好,這是妄念,我去找個凈,找個凈這也是妄念呀!你離開那個意元體,本身那個凈了,又找了一個凈的境界,就是凈的妄念。說「妄無處所,故知看者卻是妄也」這個妄就是沒地方,你知道看的地方它就是個妄。說「凈無形相」凈本來是沒有形相的,非常凈了什麼形相也沒有,有念頭它不凈了,著於東西了,著於相去了。有相無相,你著於相不凈了,後面有無形相的,你看你要想個凈,要找出個凈的形相來。說「言是功夫,作此見者障自本性,卻被凈縛。」拿這凈,把你捆住了,你要想,我想找個凈,安安靜靜找個凈,拿這個凈把你捆住了,又找不了佛性本身了。說「若修不動者」修了不動彈了,說不動的話,一般是指念頭不動,它也指身形不動,主要指念頭不動。他說「不見一切人過患,是性不動。」別人什麼不好的東西,我也不看,我也不管,這是性不動,心性不動,應該說這是對的。說「迷人自身不動」一般人呢,迷妄。一練功坐著身體不動。可怎麼樣呢「開口即說人非」一張嘴就說人不對,那裡不對,你這不好,你這傢伙,這不行那不行。「開口即說人非,與道違背,看心看凈,卻是障道因緣」這一切都是障礙入道的,這是障礙。可對一般的修鍊的人來講,講的不一樣。為什麼說它是上上乘法呢?就在這個地方。一般的人聽,覺得是不入格的。因為在朱熹解釋儒家的功夫裡邊講嘛!「止於至善」。什麼叫至善?最好的人生善的東西,人生境界。說「有心為善即是惡」,想做好事這本身就錯了,你有心為善心裡邊不凈了,應該是無心而善,無心行之而為善。就是無心為善,而諸行皆善,就達到是爐火純青的時候,就是不守規矩而不越規矩的時候,才達得到。一般的人你還得有心為善,這事好應該做,腦子裡鬥爭鬥爭,鬥爭一番去做去,這也是對的,慢慢要經過這過程。但到了高層次再有心為善就不行了,你應該進不到高層次裡邊去了。應該是無心為善而儘是善,那就化了,思想全都化了,革命化了,溶化在血液里,落實在行動上。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起心動念,都符合要求,那就化了,那是最後的境界。但一般做不到這一點。所以他講上上乘,要求是高的。後面講說「今既如是,此法門中何名坐禪?」說你講這麼多,你這怎麼叫坐禪呢?說怎麼回事情啊?就講這個問題。說此法門中何名坐禪呢?說「此法門中一切無礙」一切沒有障礙。「外於一切境界,心念不起為坐。」對各種境界沒什麼念頭,我不起念頭,我對他人這個好,貪著這個,沒貪著。「心念不起為坐,見本性不亂為禪。」內在裡邊精神境界,那個心境它不亂。咱們講沒事心不要空,有事心不要亂,這個情況,就符合坐禪的要求。說「何名為禪定?外離相曰禪,內不亂曰定。外若有相,內心不亂。本性自凈自定,只緣境觸,觸即亂。離相不亂即定,外離相即禪,內不亂即定,外禪內定,故名禪定。」這個情況實際來講,外面不著於境,心念裡邊不起雜念,心念不亂,心凈自明,裡邊很明了,這就叫做禪定。總的話就這個意思。說「《維摩經》云:即時豁然,還得本心。」這也是個境界,裡邊是一種境界。那種境界,你突然,噢!一下領悟了,意元體裡邊就那麼空空蕩蕩,自身生命活動在裡邊,意識活動在它裡邊。我給你們講啊!當時我就考察魯迅那句話,是不是他在禪宗也有一定修持啊!說躲在小樓成一統,不管冬夏與春秋。他那個情況就是在腦子裡邊,那個意識放到裡邊去,不看外邊去了。他這個情況是一個境界,內在的境界,那個意元體很寧靜、很清靜,沒有著於任何事物。所以念頭也沒有,境相也沒有。有它走,來了就走,再來它還是不著於相。不著於相,不起於念,這個情況就是禪定。來了事以後,來了就來了,來了也不嫌它,走了也不留戀它,這個東西就是禪定。「《菩薩戒經》云:我本源自性清凈。」你自己意元體裡邊本來是清凈的,你一體會裡邊很清凈,沒有別的念頭,那種特殊感受,特殊的境界,特殊的狀態。看這些書你一定要認識到它,它是指內在的狀態,可不是一般的文字。現在很多的人看禪宗的書,看佛經從文字上去摳,那摳不出道道來,它很多都是講的內在的感受,內在的境界,內在的狀態。你進入那個狀態,噢!感覺到了。你不進入那個狀態,你說什麼,你用什麼文字,怎麼形容,怎麼摳,你套別的文字,怎麼套,也解決不了問題。下面說「善知識,見自性自凈,自修自作,自性法身,自行佛行,自作自成佛道。」他說你自己看到自己那個性相清凈了以後,然後你自己自修自作,你自己那個色有法身去,不是XX法身,然後自修自己,自己的行為,是佛的行為,自己做自己成佛道,自己來成佛的,也不是誰幫你來成佛的。什麼求佛、拜佛、拜菩薩、燒香、磕頭,這都沒用,自己內心裡邊,從你那個心性那去做,你能行一直心,這就是佛。後面講「善知識,須自體認與受無相戒。」說下面我就給你們講無相戒,你們需要來受這個無相戒。說這時一般你們都說慧能口說,我就告訴你們,我這給你們講,給你們講什麼呢?「令善知識見自三身佛」無相戒呢,首先得看到自己裡邊,三個佛爺。一般的佛家呢,也講三身佛,法身佛、報身佛、化身佛。特別指佛而言,有個佛的國家,佛土,那應該是報身佛,那佛法無邊,法身佛。到我們人世間來,釋迦牟尼佛來化身是化身佛。一般都這麼講三身佛。可這慧能不這麼講,他說見自三身佛,怎麼去見呢?「於自色身歸依清凈法身佛」跟自己身體裡邊歸依自己那個清凈法身佛,自己是清凈法身佛。「於自色身歸依千百億化身佛,於自色身歸依當來圓滿報身佛。」身體裡邊自己又有化身佛,又有報身佛,也有法身佛。自己身體裡邊都有。說「色身是色宅不可言歸,向者三身,在自法性,世人盡有。」這三個法身,這三個佛爺,你身體裡邊每個人都有。「為迷不見」一般人迷惑看不著,不知道有。說是「外覓三身如來」從外面找這個三身如來去了。「不見自色身中三身佛,善知識,汝聽善知識說,今善知識,於自色身,見自法性,三身佛,此三身佛從性上生。」這三個佛,法身佛、報身佛、化身佛,都從你自己心性上,這個清凈從那生出來的東西。說「何名清凈法身佛?」什麼叫清凈法身佛呢?「善知識,世人性本自清凈」咱們前邊講了佛性,咱們說的意元體,這個意識本身,它本來就是清凈的。咱們在講佛性常清凈,講這個問題啦!說「萬法在自性」,他說各種具體的都從那自性那裡,從你的意識那出來的,這一點是唯心主義。佛教怎麼叫徹底唯心主義呢?他說「萬法從緣起,一切唯心造。」說一切之萬法,各種法都在自性那呢。由於有自性才有外界東西,自性者常存,外法都是假的,是由自性生出來的,這一點就是唯心主義了。但是不是宗教神學,它屬於哲學唯心主義體系。他說「思量一切惡事」你看你腦子裡想什麼壞東西,幹事是壞的。「思量一切善事,便修於善行,知如是一切法,盡在自性。」你看這樣的話,你想幹壞事就幹壞事,你想干好事就干好事。這麼一想呢,它那個萬法本身是由於你的自性來決定的。你想說什麼?你想幹什麼?你怎麼想?怎麼看?這從你意識來決定的,它這樣來考慮的。就是把這個善惡事情把它顛倒了,把這個主觀意識放在最根本的地位上去了。說「自性常清凈,日月常明,只為雲覆蓋,上明下暗,不能了見日月星辰。忽遇惠風吹散,卷盡雲霧,萬象森羅,一時皆現。世人性凈,猶如清天,慧如日,智如月,智慧常明,於外著凈,妄念浮雲蓋覆,自性不能明。故遇善知識,開真正法,吹卻迷妄,內外明徹,於自性中,萬法皆見,一切法在自性,名為清凈法身。」這裡邊我們普通人你想什麼幹什麼,就去拿這個心念,就造成萬法,讓這個心性來決定萬法。可我們一般的人,不懂這個道理,就以為這個事是個事,所以迷到這個事兒上去了。一但給你講清楚,善知識給你講了,這萬法沒個法,是你心決定的,你自己這個心境,本來是清凈的,你著於境上,碰上一個境界,你才那麼決定的。打個比喻,說這心很安靜,來了事以後,你一走,別人潑了你一身水,那是個境界。你著於境上去了,你跟人吵,打起架來了,本來這裡邊是清凈的,你自己這個清凈著於境上去了,就產生了一種萬法。你要知道離開這個萬法之後,把這個萬法跟你沒有關係,它是你心產生的,你心裡不理它,你裡邊不就安靜了嗎,你這個自性就清凈了。這叫你懂這個萬法裡邊,它決定於自身這個法是清凈的,這就是見了清凈法身佛了,你見了它你自己也就無煩惱了,你就清凈了。能看到這一點跟我沒關係,咱們應該這麼想。潑了你外界影響你,這時候已經影響了,你跟他吵,他也把你褲子潑濕了,你怎麼辦呢?你給我舔幹了!他也舔不了那麼多,也幹不了不是,那已經這樣了,不要理他過去吧!這樣不要著於煩惱,心裡就清凈了。你要是再深一點呢,看看這個意識,我的意識裡邊是清凈的,感知那個清凈狀態,叫清凈法身佛。他說「自歸依者,除不善行」自己去歸依,把那不善的東西去掉它,那就是自性歸依。下面說「何名為千百億化身佛?」什麼叫化身佛?「不思量性即空寂」如果你自己什麼都不考慮,你這個心性它就是空的,就是寂靜的。說「思量即是化身」你要考慮問題,這就化了,一考慮它就化了。怎麼化呢?「思量惡法化為地獄」說地獄是你考慮壞問題化的。「思量善法化為天堂,毒害化為畜生,慈悲化為菩薩,智慧化為上界,愚痴化為下方。自性變化甚多,迷人自不知見。一念善,智慧即生。此名自性化身。」你看他這塊,地獄是什麼?地獄就是念頭裡邊的惡念,惡念就是地獄,善念就是天堂,天堂地獄是你念頭化的。你只要念善的時候就是天堂,你痛苦的時候,你煩惱的時候,那就是地獄。你本身受了苦的煎熬,就是個地獄,這些都是你的念頭來化的,不是真有的。你這一個好是你念頭化的,你這一個壞是你念頭化的,好壞都在你。它是怎麼來的呢?這就佛家看到世人有些東西,但它把它誇大了。我在講涵養道德的時候講過這個問題,說氣不足了容易發脾氣。說女同志下班回來,娃娃一抱腿,媽媽!挺高興馬上抱一抱,真好,真可愛。今天特別不好,累得要死,孩子一喊,媽媽!一抱腿差點栽個跟頭,真討厭!真討厭!孩子抱腿是一樣的,你高興這孩子真好,一看真美。你這一累了,沒氣了,真討厭。心境為什麼不一樣了呢?因為你的情緒改變了你對環境的看法。由於有這麼個環境的作用,所以佛家就把這個意識無限誇大了。所以意念可以轉化一些東西,思念善化天堂,思念惡化地獄,是這麼個問題。如果你自己不思念呢?老念善呢?智慧就生出來了。就成了自性化身佛,自己化自己那叫化身佛。把自己情緒化了,就這麼個道理。說「何名圓滿報身佛?」三身佛嘛!說「一燈能除千年暗,一智能滅萬年愚。莫思向前,常思於後。常後念善,名為報身。一念惡,報卻千年善亡,一念善,報卻千年惡滅。無始以來,常後念善,名為報身。從法身思量,即是化身,念念善,即是報身。」所以從法身思量,老這麼想法身,法身就思量法身,那就是個化身,辦善事去。說「念念善即是報身」每一個念都是善的,你身體裡邊就都變好了,那是報身。說「自悟修行,即名歸一。皮肉是色身,是色宅,不言歸依也。但悟三身,即識大意。」這三身佛,講的都是自性裡邊的,怎麼達到三身佛,要清凈法身佛,那是初步善行。千百億化身佛要念善,圓滿報身佛也是念念善。他一切都是讓你行善事,就是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嘛!心裡念善,口頭說善,行為行善,這就是最根本的東西。他是跟孔子差不多,孔子講從事上來,說我曾經不吃不睡,坐在那凝思不想,得不到,不如學也。還得再學去,通過學習得知識。所以孔子教人從事上去做,從事上去明理,達到內聖外王。慧能呢,也是讓你總做好事,心地純凈,這樣達到明心見性。它是不能離開事用,不能離事裡邊的這個用。三歸依自身歸依說完了,下面講讓你發願,你要修法得首先發願,你有多大的願,就有多大的力。這個願力過去認為是修法的根本,不能離開願力,願望不怕大,只要發了願,你努力去做,從心裡邊發的願,就可以做得到。修行都要發願,得發大願,就發四宏願。四宏願一般來說:「眾生無邊誓願度,煩惱無盡誓願斷,法門無量誓願學,佛道無上誓願成。」到宋朝之後多了個自性,「自性眾生無邊誓願度,自性煩惱無盡誓願斷,自性法門無量誓願學,自性佛道無上誓願成。」他後面講的自性,他書裡邊還是按照這四宏願,這四宏願嘛,在唐朝就已經有了,所以一般修佛學都要發這四大願,但他這個四大願就不一樣了。說「善知識眾生無邊誓願度,不是慧能度。」不是我慧能度眾生去。他說「心中眾生,各於自身自性自度。」你自己裡邊的眾生,你來度。說「何名自性自度?自色身中邪見煩惱、愚痴迷妄,自有本覺性。將正見度。既悟正見般若之智,除卻愚痴迷妄,眾生各自自度。邪來正度,迷來悟度,愚來智度,惡來善度,煩惱來菩提度。如是度者,名為真度。」度你心裡邊各種雜念、邪見,你把它克服了,這叫度眾生。度自己自性眾生,這是指修持來講,不是讓你度外邊人去,要度你裡邊的,要改改裡邊的錯誤思想,要符合修行要求。是這麼個問題。「煩惱無盡誓願斷」說自心除去那個迷妄。煩惱嘛!就是迷妄了。自己除去自己煩惱。「法門無量誓願學」學無量正法,學他這個方法。「無上佛道誓願成」當下心行。「常下心行,恭敬一切,遠離迷執,各種迷妄。生般若智,除卻迷妄,自行佛道。」這四大願就成了。都是內心的東西,修行也是修內心的東西,他這個東西,就和外邊一般講法不一樣了,他這要從實際上去做真功夫,不是外面假招子。他是不是要度眾生呢?他不度眾生給大家講法幹什麼?他在講法,就是在開導你,給你講清道理了,得你自己去做。你自己不去做,他說:慧能代替不了你。說「善知識,前念今念後念,念念不被愚痴染,從前惡行一時自性若除,即名懺悔。」過去一切念頭,現在念頭,一切錯的東西,有污染的東西,迷妄的東西,都把它不要了,都把它除掉了,這就是懺悔。「前念後念及今念,念念不被愚痴染,除卻從前諂,妄心永斷……」狂妄無度,說話不負責任,兩面三刀,像這些情況也把它除去,這叫自性懺悔。「除卻從前疾妬心」這也是在把這不好的意念活動,從行為到念頭到意識,不好的東西,都把它去掉,這就叫懺悔。說「善知識,何名懺悔?」什麼叫懺悔?說「懺者終身不作,悔者,知於前非惡業,恆不離心,諸佛前口說無益。」說你應該怎麼辦呢?就是啊!從前我犯了過了,我知道過了,阻了心凈,以後呢,我不再做了,我也不再想了。在佛前去說沒有用處,你真正去做,上佛前我懺悔了,我什麼做得不好了,我怎麼怎麼情況啦,那不算。得從自己心做起來,不再做了,這也是儒家說的嘛!說這個顔回,孔子說顔回最大的優點,他不移怒,不二過。不把對他發的怒移到別人,不二過,什麼叫不二過?犯了一次過,不犯第二次,知過必改。他說以後嘛!聖人不必無過,貴無二過。貴在不第二次犯錯誤,不是貴在沒有第二次犯錯誤,貴在不第二次犯錯誤。知過必改,就是知道錯了以後就改,這叫懺悔。說「今即懺悔已」這要授戒了,就是過去教功嘛!有那麼個過程,授戒,他講什麼呢?講無相戒,無相三歸依戒,他這都是無相的,高等的都是無形相的。你像咱們說授戒,授什麼什麼戒?什麼居士戒?什麼一般的戒?不殺盜淫妄灑。什麼八戒?在加上個妄語,不歌唱,不坐高廣大床,有十戒,不綺語什麼怎麼怎麼情況,這麼弄起來。沙彌戒,比丘戒,菩薩戒,這都有戒文的。他這無相戒,他這裡邊授無相戒嘛!就是要依戒,坐在哪去?往哪兒去坐?上哪兒去?去幹什麼?他就講了,「善知識。歸依覺兩足尊。歸依正離欲尊。歸依凈眾中尊。」這裡邊講呢,跟那個三歸依又不一樣了。三歸依普通的和尚廟裡那是歸依佛兩足尊,歸依法凈中尊,歸依僧離欲尊。他這呢,是歸依覺兩足尊,歸依正離欲尊,歸依凈眾中尊。說「從今以後,稱佛為師,更不歸依余邪迷外道,願自三寶,慈悲證明。善知識,慧能普勸善知識們歸依自性三寶。」歸依什麼呢?就歸依覺、正、凈。他說「佛者覺也」,佛就是覺悟了,你歸依佛幹什麼?他覺悟了,你歸依這個覺。「法者正也,僧者凈也,自心歸依覺,邪迷不生,少欲知足,離財離色,名兩足尊。」他這呢!有了智慧,邪迷不生,少欲知足,離財離色,稱為兩足尊。原來講歸依佛兩足尊,什麼兩足尊?不是兩個腳,是福慧具足,他這勸你歸依佛,邪迷不生,邪迷不生不就智慧了嘛!少欲知足,離財離色,他這裡邊也都是智慧和福慧都足了,他這麼稱兩足尊。說「自心歸依正」。歸依正就是歸依法。說「念念無邪」,沒有邪念,「即無愛著」,沒有愛,也沒有著,稱為離欲,就離欲尊嘛!把慾望離開嘛!歸依正離欲尊。說「自心清凈,一切塵勞,妄念雖在自性,自性不染著,名眾中尊。」意識要凈的話,塵勞呢,一切著不著我了,染不著我了,說這樣呢,我不染著了嗎?在大乘道我就尊了嗎?「凡夫不解,從日至夜,受三歸依戒,若言歸佛,佛在何處?若不見佛,即無所歸,既無所歸,言卻是妄。」說歸依佛,佛在哪呢?沒看見這個佛,你就叫歸依佛,這不說瞎話嗎?你看說的還挺實在的,把那些一般的和尚道士說你們在說瞎話。「善知識,各自觀察,莫錯用意,經中只言自歸依佛,不言歸依他佛,自性不歸依,無所依處。」說歸依呢,歸依佛法僧,他這歸依覺正凈也是從你自己自身要求,你要覺、要正、要凈。下面就是今自歸依三寶之後呢,說你們每個人都要用心,現在我給你們開始講。「聽善知識說,摩訶般若波羅蜜法。」較前面是一個預備式,預備工作,給你們講,要歸依三身佛,要發宏願,然後要懺悔,然後再歸依三身佛,實際這是讓你意識清凈下來,清凈了之後,把惡的先去掉了,內心清凈了,這才接受大法。現在給大家講摩訶般若波羅蜜法,「善知識雖念不解。」你們光這麼念,摩訶般若波羅蜜法,光這麼念不行,解釋不了它。說我這給你們講:「摩訶般若波羅蜜者,西國梵語,唐言大智彼岸到。」也叫大智到彼岸。他說「此法須行,不在口念,不行如幻如化,修行者法身與佛等。」就摩訶般若波羅蜜這麼幾個字,這你需要認真去修去,認真去做去,口念不行,怎麼做呢?下面講了,說「何名摩訶,摩訶是大。」梵文裡邊是叫大,這個大「心量廣大,猶如虛空。」注意!這個大一般的解釋,我看好多經裡邊都說是個大,是個什麼大?解釋的不好。而唯獨慧能,語言非常簡單,兩句話八個字。「心量廣大,猶如虛空。」心量廣大指的是這個心,我們這個意識,它這個大和虛空一樣,這樣解釋虛空,那是內在境界。你要一練功噢!有這個心性,我們這意元體充斥宇宙,過去它叫心包虛空。這是一個境界,體會它那個境界,那種境界,那種狀態,叫個大,而且猶如虛空。注意!猶如虛空,不是就是虛空。防止說虛空就這個樣子,說無限廣大,這要注意!「若空心坐,即著無記空。」說你們說空心什麼都不想,壞了,那不是個境界。那個境界是虛空,你感應裡邊那個境界,啊!非常廣大的那個虛空,感覺到這種境界。說這得怎麼感應呢?我們大家都沒有那種概念,腦子都是接收具體事,腦子裡想都是具體事。如果你們沒事,你可到咱們山頂上,晴天的時候,一看周圍,一片虛空,經常這麼看。一看這個虛空這麼大,一閉眼一想那個虛空,但那個虛空跟摩訶心裡邊這個虛空還不等同,有了那個虛空感以後,把那個虛空相一退掉,裡邊感應另外的虛空境界,那才是真的心量廣大那個虛空。我們看藍天那個虛空還不是,那是意念裡邊記憶的憶相,那個憶相東西。如果不是這樣,不著這個境界,其它什麼都不想,叫做空心坐,把心空了。什麼都不想,那樣就著於無記空,裡邊沒有任何記憶的,沒有什麼東西就錯了,不能著於無記空裡邊去。說「虛空能含日月星辰、大地山河、一切草木、惡人善人、惡法善法、天堂地獄,盡在空中。世人性空,亦復如是。」人這個性空,就跟虛空一樣。山河大地,什麼都有這麼個虛空。什麼都容得下這樣個大。這是一種境界,練功時意識裡邊的境界。所以這幾個大,解釋這摩訶,這麼解釋的。用這樣簡單語,解釋這麼非常的內在境界,非常透徹。這是古來解釋摩訶這幾個字,我認為是慧能講的是最實際,他雖然文化不高,但是那個內景內在境界給托出來了。說「性含萬法是大,萬法儘是自性。」他說這個虛空裡邊含著萬法呢,萬法也體會著自性呢!好像意元體跟混元氣它們都是一體的,都屬於法裡邊的。過去佛法、佛教,把這個自性和宇宙那個性等同了。道家是心即是道,道即是心。我們智能功意識和虛空的混元氣不完全一樣,但它們也可能相等,實際不能相等。就拿相等來講,這個虛空裡邊含有萬法,那麼萬法大,但是萬法它本身也是有它自性的一部分。可我們現在體會怎麼樣呢?萬事萬物都是由無形混元氣凝聚起來的,那個意識和它,虛空和它,虛空混元氣和它有兼容性。我們意元體和它也有兼容性。所以意元體兼容性和虛空兼容性,有相同的地方。但是我們這它不相等。它認為等同,它是個封閉的圓圈,咱們智能功是上升了一個螺旋。咱們智能功的理論,就在它那個層次上升了一個螺旋,我們是前進了。說「見一切人及非人、惡之與善、惡法善法,盡皆不舍,不可染著,猶如虛空,名之為大。」說看到的東西,都是虛空的一部分,都是自性的一部分,不舍也不染,不棄不離,這樣就稱為大,和虛空一樣,這大是這麼個大。「此是摩訶。迷人口念,智者心行。」一般的人念這摩訶摩訶,有的摩訶就念成嘛哈,有的咒語念嘛哈,有的咒語念摩訶。就以為光念這個字,其實不是讓你念這個字,得體會那種心境,裡頭那種狀態。一種功夫層次達到的情況。說「迷人口念,智者心行,又有迷人空心不思,名之為大,此亦不是。」說這樣空心不想,說這樣不對。說「心量大不行是小」,你要不做是小。「若口空說,不修此行,非我弟子。」你要不這麼去做,不是他的弟子。應該在心裡邊去修的東西。下面解釋般若的,他說「何名般若?般若是智慧。一切時中,念念不愚,常行智慧,即名般若行。」般若是梵文,翻譯成中國叫智慧,如果你總按照智慧去走,那叫智慧就到了XX。合理的,說這樣做呢,就符合這個心性要求,而且它就不會染著,這一切都符合那個心性的體和性的。說「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世人心中常愚,自言我修般若。般若無形相,智慧性即是。」你說我修般若修什麼呢?般若是無形相的,就是那個智慧性,智慧性就是我們那個不染不愚的佛性,我們叫作意元體。它的功能就是智慧,按照功能這麼去做,就是智慧性。然而這個智慧加這個般若又是指的那個大的它的功用,它的用的特徵。他從另外一方面來講這個內在境界。「何名波羅蜜?唐言彼岸到,」波羅蜜是梵文,也叫到彼岸。說「解義離生滅。」從意義上解的就離開生滅了,到了彼岸就不生不滅了,離開生滅了。說「著境生滅起,如水有波浪,即是為此岸;」若著在境上就好像水的波浪一樣,這是此岸世界。說「離境無生滅」把那個境離開了,不成為境了。說「離境無生滅,如水長長流,故名到彼岸。」說你這有波浪的話,你著在境上,著在這波浪上了,著在波浪上了就是此岸。你看那個水也有波浪,可是你離開這個相,只看那水在流,它沒那個波浪你起不了那種情緒變化了,那凈了,稱為彼岸。他說「故即名到彼岸,故名波羅蜜,迷人口念,智者心行。」「當念時有妄,」有念頭時稱為妄念。「有妄即非真有,念念若行,是為真有。」他說如果每個念頭你都是到彼岸、到彼岸、到彼岸。老這麼念,到彼岸的話呢,你這個念是什麼呢?是裡邊那個境界達到那種清凈的地步,那才是叫到彼岸。那個大本身,是講的體性。那個虛空叫做大,它的功用叫做智慧。它的那種境界是不生不滅的,就稱為彼岸。實際這三個,摩訶般若波羅蜜,都是指的裡邊那個境界。以前叫佛性、真如性,它是不同角度的表述。那就是我們意元體的體挺大,它有各種功能。你真是覺得裡邊靜下來,它裡邊可到高層次上去。我們是這麼講,我們不說不生不滅,它到了高層次上去。它這三個都是講的內在境界的。那些追求的境,叫彼岸世界。它的體現是智慧,它的戰略空間稱為大。所以這是摩訶般若波羅蜜,這麼解釋的。這也是慧能獨此一家。本來摩訶般若波羅蜜這是命題,他把這一個題就做為全部的般若經典來解說的。因為般若嘛!大本般若是六百卷,小本般若幾十卷,金剛經一卷,心經更簡單,整個講般若,講智慧的。可他這就來一個摩訶般若波羅蜜就完了。一開始講摩訶般若波羅蜜和心經,它都叫摩訶般若波羅蜜。他就光幾個字就完了,包括的內容全部都有了。你多少東西,講了半天你也沒有脫開。拿佛家來講,沒有脫開那佛性,左說右說,橫說豎說,前說後說,你怎麼說都是講這個心性的,真如性的,從不同層次來講它。可慧能就從摩訶般若波羅蜜,從這一個體「廣大如虛空」,從它的用,智慧,智慧性,從它的體是個清凈彼岸性就完了,都講的內在境界講的是非常的簡單,所以禪宗修法也就那麼簡單,不象人們所說的那麼個亂七八糟。他說「悟此法者,悟般若法,修般若行,不修即凡,一念修行,自身等佛。」修那個自己跟佛一樣了。說「善知識,煩惱即是菩提,前念迷即凡,後念悟即佛。」一悟就是佛。「善知識,摩訶般若波羅蜜,最尊最上第一,無住無去無來往,三世諸佛從中出,將大智慧到彼岸,打破五陰煩惱塵勞。最尊最上第一!贊最上乘法。修行定成佛。無去無住無來往,是定慧等,不染一切法,三世諸佛從中出,變三毒為戒定慧。」就這麼簡單,所以慧能的禪說完了,就這麼簡單。所以真正他講禪宗的內容,就講到這個地方就完了。後面解釋一下這樣的方法,一般的人不理解,講了之後沒人信,容易去疑之。有智慧的人,一講這東西你本身就有,是你自身的,不是我給的,你自己一悟了之後就這個樣子。咱們說意元體,你自己有這個意元體,意元體如果你不著於那個參照系,參照系固定印象,你這不起作用了,就解決問題了。所以禪宗講,它這不叫固定印象,它叫無明。不了解真相,迷妄就是迷了,執著了。所以我們智能功講,你要把這參照系打破了,不要有固定印象。禪宗裡邊還有當頭棒喝,後來參禪、參話頭,都是為了打破固定印象。有的老師,你這一講,他總是擰著你說,來把你意識打破了,不讓你常規思想。常規思想,那是日常的。要會到裡邊意元體那去,內向性運用意識。咱們平時意識是外向性的,會內向性運用意識了,你還得往哪內向,你得指向意識活動本身才行。所以這就是禪宗修鍊的目的,讓你指向意元體本身,咱們一般練功的時候,指向生命活動,指向形體,指向氣,這都是內向,但只有指向意元體自身,了解認識意元體了,那才是明心見性。但是得有個過程。咱們智能功為了同志們一般都早去指向自身,從形體到氣,所以咱們現在搞這個學習班呢,就打算改變練功的重點,教學改革。一來就讓學員轉換意識。怎麼轉換?得轉換到氣上來,練功治病強身借住於氣,讓大家體會氣、感受氣、認識氣,把這個問題解決然後再練功。要不然學員來了,改變人意識狀態,你意識要過關,往哪過關呢?轉到氣上來,認識氣功科學。氣功科學就是認識氣、體會氣、感受氣。因為來進修學院學員基本都能解決這問題。把這方法改變以後,教大家努點力,就是改變傳統意識。我們老師慢慢得從氣開到意元體上來,因氣有軀體混元氣、臟真混元氣、意元體混元氣,一個一個氣來指向意元體,這就是佛家的明心見性。找佛家明心見性的時候,就不能執著。所以給大家講運用意識,就講這些問題。最後講,他這是屬於大乘法,大乘法就包括一切,所以這裡我就不再多說它了。說「大師說法了,韋使君、官僚、僧眾、道俗,贊言不盡,昔所未聞。」這一法會就講完了。後面還有好多節,看來就不是法會講的了。你看這到了第三十八節,怎麼寫的呢?「大師住漕溪山,韶、廣二州行化四十餘年。若論門人,僧之與俗,三五千人,說之不盡。若論宗旨,傳授《壇經》,以此為約。」大師住三四十年,能是慧能講的嗎?這就不是。原來法海往下傳的時候可能就到這,後面就是弟子們往上加的。到最後就是慧能死了怎麼怎麼著啊,把那些事都記下來,那是後人們加的。估計法海原來記可能就記到這個地方。這裡還有一段,估計也還是弟子們加的。後面說「須知去處,年月日、姓名,」這個法從哪來的?哪年哪月交給誰怎麼傳過來。說「遞相付囑」一輩一輩傳下來。說「無《壇經》稟承,非南宗弟子也。」沒有稟承不是南宗弟子。說「未得稟承者,雖說頓教法,未知根本,終不免諍。」沒有得這個稟承的,不知根本,就跟人諍去了。說「但得法者,只勸修行,諍是勝負之心,與道違背。」這是講神會諍去了。這後面幾句話,看來也是他們弟子們加的。所以我覺得原來法海就記到前面這一部分,後面有幾段話儘管不是在法會講的,但是這也是法海記錄下來的。以後他離開這法會別處來講這些問題。這裡問了一個修凈土念佛怎麼回事情?說念佛不是求生西方,關鍵是自己心凈的問題,這個就不多講它。另外問了一個問題,問「和尚在家如何修?願聞指教。」沒有出家的人,在家修怎麼修?把這說一說,說「大師言:善知識,慧能與道俗作《無相頌》。」我給你們作個無相頌,他不什麼都無相嗎?什麼無相戒呀!無相歸依呀!什麼宏願!又是三歸依無相啊!他都是無相。又來個《無相頌》,說「盡頌取。」你們就念它,背它。「依此修行,常與慧能一處無別。」就好像你們經常和慧能在一塊呆著,聽我給你們講,一樣的,沒什麼區別。說「頌曰:說通即心通,如日處虛空,」說通,這通怎麼通?就是說這心通,拿心來通。這心很容易在虛空裡邊這一照哪都行。說「唯傳頓教法,出世破邪宗。」我傳的頓教法或一般人傳的頓教法,把世上邪魔外道都破了。說「教即無頓漸,迷悟有遲疾,」教的方法沒有頓沒有漸,有的人快有的人慢。「若學頓教法,愚人不可悉。」學頓教法不能領悟的人,一般人不能熟悉它不能了解它。「說即雖萬般,合理還歸一,」它那理就一個。「煩惱暗宅中,常鬚生慧日。」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有很多煩惱,腦子裡烏七八糟,腦子也昏了,怎麼辦呢?暗宅中常鬚生慧日,腦子裡長出個智慧太陽。「邪來因煩惱,正來煩惱除,」邪來就成煩惱了,一正了,慧一來呢腦子一清凈,煩惱就沒了。「邪正悉不用,清凈至無餘。」到了一定程度,什麼都不想了。它本來清凈,這是最好的。「菩提本清凈,起心即是妄,」我們的意念真如本來是清凈的,起了心意念一起才是虛妄的東西。「凈性於妄中,但正除三障。」我們凈的心念就在妄念當中。用正念除去愚痴呀貪著,除去三障。「世間若修道,一切盡不妨。」在世間不出家的人,修道的什麼事都要做,一切盡不妨。「常見自己過,與道即相當。」經常看到自己哪點不夠,哪點做得不對。從哪去看?從心性上去看,看到自己不對的地方,用道來要求自己。他說「色類自有道」,色類是什麼?就是具體的事物,它有它的道。他說「離道別覓道,覓道不見道。」每個事物里,都有它的道,如果你離開這個道,再去找那個道去,你就找不見道了。說「覓道不見道,到頭還自惱,若欲見真道,行正即是道。」你行的正,按這個道法去做,應該做的這樣去做,這樣就是道。「自若無正心,暗行不見道。」如果自己心不正,沒受過教育,不知道什麼是正確的東西,不能分辨善惡,難於正。這樣呢,自己黑暗的見不著道了。「若真修道人,不見世間過。」真正修道的人,看不到世間人的過錯,這也是麻煩了。咱們還干不干事兒去了?說不見世間過是什麼意思呢?世間這個人他乾的壞事,乾的錯的事情,是這個事兒錯,他那個人裡邊,你要看到他那個意識那,那個意元體那,它本來是清凈的,是參照系那決定了之後,那個決定錯了,那個事兒錯,應該這麼來看它。說「若見世間非,自非卻是左。」你看他錯了,你自己也錯,那自己就左了。說「他非我不非,我非自有罪。」從個人來講他自己做錯了,我不能錯,應該以有理對無理。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幹事是有理對無理,不以無理對無理。說「他非我不非,我非自有罪。」他做錯了,他不是修行人,他錯我也錯,那自己就有罪了。說在一定問題上,對咱智能功來說那就更加有意義。說「但自去非心,打破煩惱碎。」過去講「見賢思齊,見不賢而內省。」看到好的我跟他學好,看到不好的我自己來反省。我自己心裡有不好的東西呢,我把自己不好的,我自己把那非都去掉。這樣呢,把那個煩惱就打破了,自己不會有煩惱了。如果自己著於非裡邊去,這是煩惱。一煩惱以後,練了功的人,那就麻煩了。練功的人,練功功夫越純,功夫下得越多,是非心起,裡邊就傷氣越大。咱們智能功已經是死了幾個省級的代表了,省級的頭頭,這都是八十年代練功的人,在當地都是頭頭,功理、功法到處去講,治病效果非常好,也非常地有威望。就是這個是非心去不掉,爭啊!吵啊!鬧啊!到最後砰一下死了,死了好幾個了。我這幾年就講這個問題,我們一定要注意!要注意!練了功之後,我們自己意識再不能平靜,這一關過不去,就要出麻煩。我們講意元體病,意元體病非常麻煩。所以在這一點上咱們智能功人都要警覺這些問題,我從九六年開始,反覆講這個問題。不是說練了功之後就倒霉了,有的說別練高級了,就練一點就行了,練高級練不好就死了。你除非你不怎麼練,三天打魚兩天晒網,那樣得不到練功的好處。得到了練功的好處,你就得凈化自己的意識。你不凈化自己的意識,到最後那個意識就起作用。它那個氣就加功,加功的不好了,不符合正的要求了,它走了邪了,一邪就出事了。所以六祖他這個《無相頌》講的非常好。「若欲化愚人,事須有方便,勿令彼有疑,即是菩提見。」說一般的你要來度他,要有正見,講清道理,不讓他有疑問。「法元在世間,於世出世間,」這個道法就在世間里,日常生活中去處理,處理好了這就修出世間了,在世間里出世間。說「勿離世間上,外求出世間。」不能離開世間再出世間,像一個和尚不染紅塵了,一塵不染了,那樣出世間,那是不對的。「邪見是世間,正見出世間,邪正悉打卻,菩提性宛然。」說邪見正見都沒有分別了,全是正見了邪見就沒有了。一開始有邪見,要離開邪見行正見。如果你光強調正見,同時還是沒有離開法執,拿這法把你束縛住了。說邪正具不著,法執也離開了,那才是菩提性宛然,那才是真正的功夫。「此但是頓教,亦名為大乘,迷來經累劫,悟則剎那間。」這個《無相頌》就這麼長。說如果反覆念這個無相頌,認真去行,就跟慧能在一塊呆著是一樣的,就能得到度化。所以你看慧能講的是大乘禪,無上上上乘,都從具體事做起來。不是談玄說法。這裡邊沒有講什麼神、仙、佛、菩薩,都是講的自身,就是自己身體裡邊生命活動,而且是意識活動來修鍊。但他這裡邊講了輪迴的思想,因為他那個時代不可能來苛求他。但在那個時代能講這個樣子,講那個佛就是人,把身體裡邊這些迷妄除去之後成為智慧身,干好事不幹壞事,這樣就叫佛性常清凈,與佛相等。當然這裡邊要破除無明,無明全部破除,破除無明慧呀,還有很多功夫要做,不是明心見性就完了。但是明心見性全部都是做善事、修善行,從自己內心裡邊解決這些問題,像這些道理對我們智能功來說都是非常有益的。所以我們智能功的很多內容,就是批判的繼承了傳統氣功裡邊各家功法的精華。原來我們講佛家的意識論,意識論就包括意識作用、意識的迷妄和意識的修練,這是它的精華。道家元氣論,道和元氣論包括氣化,醫學的氣化和經絡論,儒家的倫理,武術的形體,民間氣功的訣竅。希望把儒釋道醫武各家的精華吸取過來,我們不是一句空話。所以咱們智能功,能夠在各家裡面找到它精華的東西,而且把它時代化,把它過去時代的局限性去除掉,這是傳統文化。所以這次我在中心講課,講到咱們智能氣功,從中華道統文化來講,從一個階段一個階段過來。我們智能功,是在傳統道統文化裡邊,是達到一個新的階段。因為道統文化的核心是講這個道,道的本體問題,精神的本體問題。那個本體我們從修練上來體認它,這是中華道統文化的核心。不像西方的哲學,它西方哲學有的地方,對本體也有體認的,但是就比較少。中華道統文化講到本體的時候,要體認它,從練功實踐當中,能感受到它,以此來立論。所以我們智能功,就從中華道統文化的高度這個層次上,把傳統道統文化又往前走了些,又上了一個新台階,是從這個意義上來講的。將來你們再看《壇經》,看《壇經》註解,像我這樣講《壇經》的不多。因為《壇經》文字簡單,沒講什麼奧妙,也沒有後人參加那些個機鋒轉語,也沒那個棒喝,也就是講道理,憑空這麼講下來的,就覺得不夠味,其實這樣才是禪的精髓。好多人把這禪說得很玄乎,就是忽略了日常當中的這些行為,我見台灣有幾個佛學很有水平的,我看了他們的著作,我看了有兩家吧!每家他都著了幾十本書,那佛學大德一罵共產黨,罵得很厲害,共匪這個怎麼怎麼情況,那就是「若真修道人,不見世間過。若見世間非,我非卻是左。」這違背這個。你說你修佛的你罵共產黨幹什麼?共匪怎麼怎麼慘無人道,講這幹什麼?……這裡邊呢,在這一點上就是從佛學的高度來看他。要不你就講我是從政治上講的,你就標明我從政治上講的,這樣的話,我們國民黨就是罵共產黨,這是黨派的問題,那是必然如此。你不從政治上講,從佛學上講,那就違背佛學了。所以我們在中國講智能氣功,就從黨性上講,要從國外講氣功就從文化上講。其實任何一個時代都有它的政治性,所以我們要把傳統文化現代化,這裡邊一方面和科技結合,一方面又和哲學相結合。我們和大家這麼講一講,就是讓我們的職工們、同學們,不要來小看我們智能功這些理論,用白話文寫的,還結合馬列主義、哲學、科學知識寫的,這都是皮毛,講不到本質,這就錯了。因為每一個時代文化都會有時代特徵。我們看一看氣功,春秋戰國的時候和兩漢就不一樣,唐宋和兩漢又不一樣,明清和唐宋又不一樣,當然現在和以前也就會不一樣。那個時候還都是農業文明,而現在是工業文明,這個大的變化,這個大工業時代,就一定會有和過去的那個氣功文化更大的不同。了解了這一點,我們才能夠認識到智能氣功是新時代的產物,而且是繼承了傳統文化的精神,因為文化有個承繼性,從文化的高度來對待它。所以如果明年我們再辦學搞集訓,到那個時候,我們再評評道家的那些知識,我們再評述下我們智能氣功。它是把傳統氣功裡邊好的東西繼承下來了,不是我們自己隨便說一說。我們的提法,它裡邊正確的東西,我們怎麼繼承的?它有的地方錯了,有的地方對了,我們怎麼樣把它正確的拿過來?把它錯誤的糾正了。所以我們是在傳統文化基礎上發展過來的,這樣聽了段之後,你看從意識理論裡邊,從佛家裡邊,我們是跟慧能的主張是一樣的。從道家裡邊,和道家的上上乘功法修練方法是一致的。但我們有發展,是向前走了。當然佛家裡邊還有密宗的東西,密宗中脈的問題,中脈混元。咱們說搞中脈混元,咱們都寫了書,中脈,密宗的,紅教、黃教、花教、白教,他們的中脈哪一派怎麼講的?本來它那個怎麼修?我想也要寫,只是於各各派不大尊重,所以沒那麼修,就不寫了。哪一派中脈怎麼講的我們要評述一下,這裡邊有什麼?它們的差異怎麼形成的?印度教,印度的瑜伽,它們也講中脈,它們的中脈怎麼講的?道家也講中脈,道家中脈怎麼講的?它們那些家都怎麼講的中脈?我們智能中脈是怎麼立的?為什麼這麼立?要把它講清楚。所以智能功在很多方面,對傳統氣功文化都做了比較。大家懂得這些道理以後,將來恐怕就不會想上外面求高招去,想求高法門呀!這花錢,那跑去呀!上當受騙去呀!不幹這事兒去了。因為我知道的練智能功的人練法輪功死三個了,智能功練得有點本事了,還教過功,總覺得我們智能功講人不高級,講點成仙上天就高級,一講上天的他就追去了。石家莊有一個九二年還在咱們中心呆過,九三年回去的,一學高級,學了不到一年,一上天往上一飛,咔嚓摔死了。這個人在中心呆過一個月當老師,以後在石家莊教過功,最後就那麼死了。我知道死三個了,以前都當過智能功輔導老師,什麼道理,就是受……不是去努力拚,而是找竅門去。這樣的竅門,不下苦功就得到的東西是沒有的。說老師這給了,慧能怎麼一聽就悟了。你們認為慧能就這麼簡單?說慧能是文盲,你以為智能真是文盲?他只是沒有上學,沒有進學校門,他爸爸是當官的,他爸爸死的早,他家是書香門第,而且他在去見五祖之前,從別的史料考證他,他也聽過別的法師給他講法,而且他還練過武術,練過功夫,那的確很苦的。他有那個基礎之後,有了那個智慧,有了那種環境狀態,他才能聽了就領會理解了,這是他的素質問題。所以我們同學就以為很簡單。拿慧能就不用說別的吧,就到了五祖那,黃梅山,上磨房裡面去舂米去,咣當砸,咣當砸,他個子又小,他就一天到晚總這麼累呀!從白天到晚上。據說他為了多舂米把身上挷上石頭,那麼一天從早到晚這麼去搞。我們自己受得了那苦?我們練練功還說:「哎呀!太苦了!太累了!哎呀!我的氣竄得有點兒不舒服啦!」說竄氣不舒服了,我這胳膊腿酸疼了。惠能那得多酸疼啊!那八個月。這是神秀寫的偈子,人家都念了,他也不出門,就那麼勞苦,自己埋頭苦幹。從早到晚連廟裡都不去走,累得夠嗆,累得跟爛酸梨樣的。一要睡覺躺下就睡著,沒那個時間亂想。說到廟裡去看看,他都沒去,連小和尚都念了,而且是打鐘集合,五祖給大家講,說什麼你們做個偈子來。他還在幹活呢!他連出去都不出去,他就這麼埋頭苦幹,八個月就那麼容易呀!練功都不會容易。我們很多同志就是苦勁不夠,不苦,就想輕輕一說就得了。我們考師資班的,我上了二年,我這個大師還當不上呢!所以這和尚一做就幾十年,就拿懷讓去了以後,慧能都給印證悟了。悟了之後懷讓還跟著慧能,還又跟了幾年。有的印證開悟了以後,自己還要跟在老師身邊,還要干雜務,還幹上幾年。一般人以為開悟了,就當大師,就什麼都行了。牛頭禪,法容禪師開悟了,幹什麼去呢?幹活去。開法會嘛!他那廟裡幾百人的法會,他一個人上二百里外去擔米,一天一趟,一趟二百斤米,每天去擔,給廟裡邊和尚們吃飯,開悟之後做這樣的工作。不是說開悟以後就做大師,高高在上,而是更加勤勞了,更加去做實事去了。船子和尚開悟之後,整天在過河那擺船渡人,干這事情。所以真正修鍊,需要在人世間來磨練,在實際事務當中去鍛煉自己的一切心境。咱們講道家《天仙心傳》也這麼講,人活一天就要磨鍊自己一天,使心性越加精純。不是要搞什麼神通奇異,怎麼奇特。過去講,正法是以平正教人,真常、平凡,正而不邪,以此來教人,不是以奇異或神異來教人,佛家道家都這麼講。佛家高僧傳里記載一個隱峰和尚,他修行很嚴謹,他在上五台山去,正趕上兩軍打仗,他勸別打了,不聽他的,他把袈裟往下一揭,把袈裟一扔一起來,袈裟變得很大,一看這和尚了不得,害怕了不打了。這顯了神通了,就不能在人世間呆著了,得死了。到廟裡去說我要死了,也沒有煩惱了,他說人說死就死,這是禪宗的也是一大特點。立脫坐化嘛,說來就來,說死就死,說死馬上立脫,說這並不奇怪,並不奇特,我呆會就死,說死就死還不在話下。他說你們見過人死拿大頂的嘛,腳衝上頭衝下這麼死,頭衝下也不奇怪,我這拿著大頂死,袈裟就不往下掉,腳衝上袈裟也在那呆著,說完了腦一著地死在那了。死了在門那堵著門,誰也過不去,一下鬧了三天,她妹妹來了,說你呀你呀,活著你就顯神通找麻煩,死還不快走,一推,咣當!推到了。這高僧傳有記載,當然這裡有神話形象。但是一般佛家講,不講露神通,露神通容易找煩惱。但這一點,我們智能功反駁,只是神通不要把它無限誇大,這是人的功能,超常智能。超常智能,也是人的功能,人要向高層次來進化,來發展,就必須運用超常智能。用超常智能來認識世界改造世界,圓滿我們的意元體,使人們生活的更美好。所以咱們智能功搞了好多的科學實驗,就要有超常智能。說咱們智能功也不聽話,就是人的功能,但我們不去搞什麼飛天入地,咱也不講那些東西。那些有沒有?有人說有,我們也不管它,我們也不去批,我們也不去駁。有沒有我們管它呢?管它幹什麼?我們就干我們能幹的。咱們最近不是搞實驗了嗎?咱們科研所搞的磁的實驗,天平啊!光啊!咱們這個師資班也在石家莊搞實驗,大家都在搞實驗。先多做一做。這都是超常智能,所以我們運用超常智能來認識世界、改造世界,這就是人呢,兩軌前進了。常態智能認識世界、改造世界,還要用超常智能來認識世界、改造世界。人就創造人類新的文明了。所以我想今天給大家這麼講一下,講講《壇經》這一部分東西,他怎麼樣來修練意識?意識修練要義是什麼?要義是裡邊一定要清凈,不要著於各種事物,每個具體的東西。但是不是讓你什麼都不幹?不是讓你什麼都不想,也不是讓你不看書,那什麼都不幹,這麼呆著,不是。書要看,事要做,但是不要著於它,這就叫做隨波逐流。心若薄雲無定處,意隨流水任東西嘛!古人不都講這些問題嗎?所以我們就是意識要活活潑潑的,這才是真正的禪。我們的意識要這麼去做,不要死。今天給大家講一講,就這麼多,今天就講到這兒吧!(註:錄音88分40秒一念惡報除卻千年善亡句-------94分慧能代替不了你句重複。125分45秒吵啊鬧啊句------126分45秒見賢思齊句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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