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運是註定的還是可以主觀改變的?
人的思考都是靠一系列化學反應產生的,假設這些反應都可以精確的檢測出,我們也許就會知道之後每一步行徑,也就是說,人的獨立意識可能不存在,人的未來命運也早已在這些化學反應中決定好了,是無力改變的,你對這個觀點怎麼看?
關於命運是什麼,其實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但深究卻必然難有頭緒。
命運是人生的歷程,這是一層含義;
另一層含義卻在於人生歷程是註定還是隨機的——這才是命運最難理清的關鍵所在。至於其他的含義,命運可以指代個人當下所處的狀態,風水環境,甚至是形而上的感覺。
從有意識到「人生不該如此而已」的那個年月開始,我就比較關注宗教、玄學、哲學,從迷信到懷疑,懷疑到醒悟,再回到平常生活中來,才發現真相永遠很淺白,不複雜。在這裡,不談八字的註定性與風水的可變性,僅從理論、哲學上探討命運是否註定。權作拋磚引玉。
狹義的命運指的是個人出生到老死的生命歷程。廣義的命運可以指的是族群、國家、甚至整個世界——生住壞滅的過程。而這個過程如果是註定的,那麼就必然有它本身的程序、規律,在程序里我們有主觀參與、選擇的餘地——這是隨機的智慧。如同有規矩才得以成方圓,有程序才有娛樂遊戲。
這樣我們可以說命運是從生到滅的過程,也可以是成就這個過程的規律、程序,或者當下或過去未來所處的狀態、環境。
一般人所謂改變命運其實是改變自己當下的生活狀態——家庭的、事業的、身體的、感情的。要知道狀態必然有起伏,有好的階段有壞的階段,厭惡我們自身認為壞的生活狀態,去追求好的生活狀態(每一個人生來一直都在為此而奮鬥,因而被命運套得更牢),壞的離不開,好的求不來,這就是感嘆命運不由自主的原因嗎?
簡略的說說狹義命運是註定的還是可以改變的。
在一個非常非常精通命理的大師、高人眼中——命運是先天註定的。得出這樣的結論有他們的依據:出生的那一刻便註定了人的一生——包括可以改變的運數。預測只是對命運的一種認識,本然的命運是絕對客觀的存在,不能等同於預測結果,因為即使是預測而後的改變,也沒有超出它的範圍之內。如果有內煉修行非常深入的基礎就會發現,沒有看不到的命運,只有功夫不到家的大師。這是宿命論嗎?不是宿命論嗎?有事實為證,可以說得通。
命運是可以改變的:如果一個人決心自殺,當他站在二十層高樓的樓頂時,那麼在這個時候他就掌握了自己命運——如同握在手心裡的蒼蠅,它的生死命運就是我們說了算。又如我們通過努力去獲得自己想要的事業、愛情,通過正確的方法與奮鬥我們確實已經得到了——這難道不是我們努力才得到的嗎?我們不說高富帥先天的優勢,反正作為屌絲的多數人必然是這樣啊,沒有例外。
註定與不註定是一個悖論,可以相互成立,相互推翻。
就好像我們手裡抓著一個活蒼蠅,無論他是多麼高超的算命師,只要他下了結論,他就是錯的——因為我們可以掌握這個蒼蠅的死活。 但是我們不能知道的是,還有第二個算命師在旁邊——因為他是局外人,所以他有可能準確的測算出蒼蠅的死活。這就是主觀上解讀命運是註定或不註定的矛盾漏洞。
上面說的一個算命師跟我打賭蒼蠅的死活,他算蒼蠅是活的——然後蒼蠅死了。兩個人都有承負因果。除了第二個算命師是清白的,因為他雖然看見了,但什麼也沒有說。這就是那些明白人,那些得道人都很少參與入世的原因之一。
我想說的是:
命運有他的規律——可以說是程序。但程序內的一切運作,卻由我們自己推動的——意思是,我們一部分掌握著命運的走向,並配合著完成了這個程序。陰陽互搏相進的道理。在命運這個程序里,我們當下的思想與行為是自己今生運數的代言人——可以改變的那一部分。
要知道,無限鋒利的矛和無限厚實的盾,他們都可以握在同一個人手裡——如同世界是唯心還是唯物的道理,他們都有無限的論據證明它們是第一性,但事實上,它們都可以各自成立,相反,它們都各自不能成立。
以上是樸素辯證的分析,如果站在體上去看命運——那麼世界的命運與個人的命運都是一樣的定數。
這裡說的體,指的是完全超越主客觀的局限,只能作個比喻:
我們保持身體不動、保持心無雜念、閉住呼吸——睜開眼睛、打開耳朵,看看周圍。這就是定數:周圍能及的一切事物都像電影一樣慢慢上映——只有你像個假人沒有思維動心參與進去。
或者說,鏡子照出的世界永遠都是像電影一樣從不停息的放映,在放映的每一剎那都必然是固定的圖像、聲音、光線。如此可略知從體上看命運是定數的道理。
過去是固定的,現在是固定的——未來也是固定的。這確是很悲觀的結論。但是有一點需要知道的是,回到自性洞悉三世的人,他看見的只能是他自己的事,他不能參與進來——如果他帶著某種試圖參與進來,他自己本身也將成為命運程序的一部分,他成了變數,他之前所看見的未來也就失去了其準確性。這很矛盾很難闡述清楚,
鏡子在照見世間的時候,世間的一切是定數,但作為參與者的影像本身並不是定數,這就是用。體上看是定數,用上不是定數。
我們在玩一個遊戲的時候,這個遊戲必然是設定了程序(這個程序就是定數),在這個程序里,所有的角色、每一個動作,每一次任務,都是程序安排好了的——但是,我們在遊戲中是什麼角色、做什麼動作、任務,這是我們可以選擇的部分,這是我們作為人的主觀選擇的變數部分。程序(定數)是早就設定好了的,並且在玩這個遊戲前,我們是同意了的——作為其中的一名遊戲角色,我們和千千萬萬的角色一樣,共同推進了這個遊戲所設定程序的運作。很矛盾是不是?這是人生命運的另一種比喻。
在體上去看待這個問題,體就像是屏幕,每一個畫面都是確定的、流動的,像電影一樣,所有的過去現在未來都是它所顯現。
——無限鋒利的矛和無限厚實的盾,他們都可以握在同一個人手裡,如果明白這個道理,那就沒有問題。
回到上面說的命運是否可以改變——我們要改變的命運其實都是要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態,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如同遊戲程序已經設定好了,你在裡面玩得開心不開心,可以取決於你技術牛逼不牛逼,當然就算技術很爛,你也很開心——這就是生活狀態的瞬間改變。
但真正的掌握命運並不完全是上面所說的那些——真正的掌握命運是當下做自己的主人,是對自己、對世界的未來不再有疑惑,不管未來怎樣,都沒有什麼不同。
除此以外,在用上我們要知道的是,在自己的生命歷程中,有註定的部分,也有可以改變的部分。只問耕耘,不問收穫的真正意義在於:努力做好自己能做的、應該做的事情,對於結果的好壞卻能坦然接受,不留礙於心。
盡自己所能去做事為人,結果是什麼樣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為我們已經儘力了,有什麼可後悔的呢?
三分命,七分運,命由天定,運在人為,弱者認命,強者抗命,一切都在冥冥之中
幾年之前的我,還是特別鄙視算命和去算命的人,覺得都是一群騙子和傻子;就跟我鄙視考公務員一樣,覺得都是沒本事的………哎,真是打臉啪啪的……如今,我在考上公務員後,開始了學習算命這門技術,在通往算命先生的這條道路上越走越來勁……以往種種故事、事故,全部都能在命理中找到原因解釋。你說,這讓人如何不感慨命運神奇……
鋼鏰兒每一次下落都會有既定的結果,但是並不影響你多扔幾次啊。
以下節取自《探索奇跡》
「我以前提過人生活中的命運和偶然,現在我要深入探討這兩個字詞的意思。命運存在,但並非人人都有命運。很多人與命運相隔,只活在偶然律之下。命運是與一個人身體類型相稱的行星影響的結果。我們以後再談身體類型,現在你們必須瞭解一件事,一個人可以擁有與自己類型相應的行星影響,但實際上他根本沒有,這是因為命運只與人的一個部份有關,那就是本質。 」
「你們必須瞭解人由兩個部份組成:本質和個性。本質是一個人『自己所有』的東西,個性則是『不是自己』的東西。『不是自己』意指從外面來的,人所學習的或反映的,是所有留在記憶或感覺中外在印象的痕跡,所有學過的字詞和動作,以及所有模仿而來的情感,所以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這些都是個性。 」
「從一般心理學的觀點來看,這種把人分成本質和個性的分法幾乎不可理解。更確切的說,心理學根本沒有這樣的分法。 」
「一個小孩子還沒有個性,他就是他真實的樣子,他是本質。他的慾望、品味、好惡都表達出他本來的素質。 」
「但是當所謂的『教育』開始,個性就開始成長。個性一部份是由別人有意的影響而造成,也就是『教育』,一部份則是由小孩本身無意的模仿。在個性形成的過程中,還有很大一部份是由『抵抗』他周圍的人,以及企圖向他們隱藏某些『他自己』或『真實的』東西而形成。 」
「本質是一個人的真實;個性則是虛假的。但是隨著個性成長,本質就越來越少顯現,也越來越弱。通常本質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停止成長。往往本質在成人--甚至是一個很聰明而所謂『高度』教養的成人身上--只停留在五、六歲小孩的層次。這是說我們在這個人身上看到的一切都『不是他自己的』。這個人身上還是有自己的東西,亦即他的本質,通常只在本能及最簡單的情緒表現出來。然而還是有人的本質能和個性平行發展,這種例子在文化開發的情況下尤其少見。本質比較有機會在生活於險惡的自然,時時充滿危險和掙扎的人身上發展。 」
「但是一般而言,這種人的個性幾乎沒有成長。他們有很多『自己的』東西,少有『不是自己的』東西。也就是說,他們缺乏教育和引導,缺乏文化。文化創造個性,同時也是個性的產物和結果。我們沒有領悟到我們整個生活,我們稱之為文明、科學、哲學、藝術及政治的一切,都是被人們的個性,亦即『不是他們自己的』部份,所創造的。 」
「『不是他自己的』與『是他自己的』差別在於前者會失去、改變或被人為的方式拿走。」
「對於個性和本質的關係有可能以實驗加以證實。在東方的學校裏有方法可以幫人區分人的個性和本質。為達到目的,他們有時候使用催眠術,有時使用特別的麻醉劑或某些練習。要是一個人的個性和本質一時被其中一種方法分開,他身上就有可能出現兩種不同的存在,它們各以不同的聲音說話,各有不同的品味、目標和興趣,而其中一個存在通常只有小孩子的層次。 」
「這個實驗繼續作下去就能使其中一個存在睡著,或是這實驗可能從使個性或本質睡著開始。有一些麻醉劑可以使個性睡著又不影響本質,服下這麻醉劑一段時間後,一個人的個性好像消失了,只留下本質,然後一個原本充滿各式各樣崇高觀念、同情與憎惡、愛與恨、執著、愛國心、習慣、品味、慾望及信念的人,突然掏空了,不再有想法、情感、信念,也不再有觀點。 」
「所有煩擾他的事物現在他根本都不在乎,有時他看出他平常的心情或高談闊論都是虛假和想像,有時候他就是忘了它們,好像它們從未存在過。他原來願意為之犧牲生命的事物,如今看來卻荒謬可笑,毫無意義,根本不值一提。所有他在身上發現的,只有一點點本能的傾向和品味,他喜歡甜食,喜歡溫暖,討厭寒冷,討厭工作這想法,或反之他喜歡體能運動,就是這樣了。 」
「但是這種情況很少發生。通常一個人的本質要不是原始、野蠻而幼稚,要不就是愚蠢。本質的發展要靠工作自己。 」
「工作自己非常重要的時刻在於一個人開始區分他的個性和本質。一個人真正的我--他的個體性--只能從本質發展。可以說一個人的個體性就是他已經長大成熟的本質。但是要使本質成長,必須先減弱時時刻刻壓迫它的個性,因為本質成長的障礙就在於個性中。 」
「要是我們以一個有文化的普通人為樣本,就可以看出在絕大部份的情況下,他的個性處於主動,本質則處於被動。只要這狀態保持不變,一個人的內在成長就不能開始。個性必須變成被動,而本質變成主動。這只有在『緩衝器』被拿掉或減弱時才有可能,因為『緩衝器』是個性用來使本質屈服的主要武器。 」
「正如前面說過的,在比較沒有文化的人身上本質通常比有文化的人發達。那麽看來似乎他們應該比較有成長的可能,但事實不然。因為他們的個性發展不良,要內在成長,要工作自己,需要個性一定的發展以及一定強度的本質。個性由『卷軸』以及由某中心特定工作而發展出的『緩衝器』組成。一個發育不良的個性意指缺乏『卷軸』,亦即缺乏知識,缺乏資訊,缺乏工作自己所需的素材。缺乏某些知識,缺乏一定程度『不是他自己的』素材。他不能開始研究自己,不能開始對抗機械性的習慣,僅僅因為他會毫無理由或動機來從事這項工作。 」
「進化對於一個有文化的人和一個沒文化的人同樣困難。一個有文化的人生活遠離自然,遠離生存的自然情況,他活在人造的環境中,犧牲本質來發展個性。一個比較沒有文化的人則活在比較正常自然的環境中,犧牲個性來發展本質。 」
「工作自己好的開始需要本質和個性同等發展,這樣最能保證成功。要是本質發育不良就需要長時間的預備工作,要是一個人的本質已經發爛或發展出一些無法修改的缺點,還很可能徒勞無功,這種情況很常見。個性不正常的發展常常扼殺本質的發展,使它停留在太早的階段,以致於本質變成一個小小畸形的東西,什麽也得不到。 」
「要是一個人想創造自己的個體性,就必須掙脫一般律則。一般律則絕不是強制於人的,要是一個人能掙脫許多『緩衝器』和想像,他也可以掙脫許多一般律則,所有這些都與掙脫*個性*有關。個性依賴「想像」和「虛假」為生,要是人生活其中的虛假減少而想像也減少的話,個性就會立刻減弱,而一個人開始受命運或一條工作線控制,這條工作線是為另一個人的意志所控制,這意志會一直導引他,直到他形成自己的意志,能夠抵抗偶然,並在必要時抵抗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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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衝器』這個術語需要特別的解釋,我們知道火車上的緩衝器是怎麽回事,它們是車廂或貨車廂相撞時減少衝擊力的裝置,如果沒有緩衝器,車廂間的撞擊會非常不舒服而且很危險,緩衝器能緩和這種衝擊,使它們不被察覺或注意。 」
「這種相同的裝置也在人身上發現。它們不是天然的,而是人造的,雖然並不是有意造成。它們出現的原是因為人身上存有許多的矛盾:意見、情感、同情、文字及行動上的矛盾,如果一個人在有生之年感受到他內在一切的矛盾,他就不可能還像現在一樣平靜無波地生活和行動,他將不斷會有摩擦及不安。我們看不出個性中的諸我彼此是多麽矛盾及互相敵視,要是一個人能感受到所有這一切矛盾,他就能看到真正的自己,他會覺得他瘋了。沒有人會高興認為自己瘋了,況且這樣的想法剝奪了一個人的自信,削弱他的力量,剝去他的自尊,他總會想辦法克制或拋開這個想法,他必須毀掉矛盾,要不就不再看到或感受它們。一個人不可能毀掉矛盾,但要是他裡面形成『緩衝器』,他就不再感受它們,所以他不會察覺矛盾的觀點、情感及言語帶來的衝擊。 」
「『緩衝器』的形成是緩慢而漸進的。許多『緩衝器』通常是由『教育』特意塑造,其他則是被周遭環境催眠般的影響所造成。一個人常被那些透過緩衝器生活、說話、思考及感受的人們所包圍。當他模仿他們的意見、行為和話語時,就不知不覺在身上創造出類似的『緩衝器』。『緩衝器』」使人們生活好過些,一個人很難不靠它生活。但是它們使人失去內在發展的可能性,因為緩衝器被造來減少衝擊,而就是衝擊使人脫離他目前的狀態,亦即把他叫醒。緩衝器哄人入睡,帶給他舒適和平靜的感覺,覺得萬事OK,沒有矛盾存在,而他會睡得很安詳。緩衝器是讓人覺得自己總是對的裝置,緩衝器使人感受不到他的良心。 」
「良心又是個需要解釋的術語。」
「在一般生活中『良心』這概念用得太輕易,好像我們都有良心。事實上『良心』這概念之於情感範疇,相當於『意識』之於理智範疇。正如我們沒有意識,我們也沒有良心。 」
「意識這狀態是人在瞬間中知道所有他知道的事物,看出他知道的多麽少,而且其中有多少矛盾存在。 」
「良心這狀態世人在瞬間感受所有他通常感受或可以感受到的事物。因為每個人裡面都有成千上萬個矛盾的情感,從內心深藏覺得自己一無是處的領會與各種害怕,到最愚蠢的自欺、自信、自滿及自誇,一個人要是感受到全部這些情感,不但很痛苦,簡直不能忍受。 」
「假如一個人的內在世界是由這些矛盾所組成,要是他同時感受到這些矛盾,要是他在瞬間感受到他喜歡所有他討厭的,又討厭所有他喜歡的;在他說實話時其實在說謊,而在說謊時其實在說實話;要是他能感受其中所有的恐怖和丟臉,他就處在『良心』的狀態下。一個人不能活在這種狀態下,他必須毀掉緩衝器,否則就毀掉良心。他不能毀掉良心,但要是他毀不掉良心他就使它睡著,亦即他可以把一個個情感用穿不透的緩衝器分開,永遠看不到它們相遇,永遠感受不到它們的不相容,以及一個挨著一個存在的荒謬可笑。 」
「但幸運的是,為了他的安寧和沈睡,這種良心狀態很少出現。打從兒童時代起,緩衝器就在他裡面成長茁壯,使他看不見自己裡面的種種矛盾。所以對他而言並沒有突然清醒的危險。清醒只可能發生在那些尋求它、想要它的人,那些已經準備好長期不屈不撓對抗自己、工作自己,以便得到它的人身上。要如此就必須摧毀『緩衝器』』,也就是挺身迎向所有與矛盾感覺有關的內在痛苦。此外,璀毀緩衝器本身需要長久的努力,一個人在同意做這項工作時,必須明瞭這項工作的結果是因良心清醒而感受到一切的不舒服和痛苦。 」
「但是良心是火,獨力就可以融合前述提過的蒸鎦瓶中的粉末,也可以創造出一個人開始研究自己時所缺乏的統一性。『良心』這觀念一點也不同於一般所謂的『道德』。 」
「良心是一個整體而永久的現象。每個人的良心都一樣,而且只有在『緩衝器』沒有時才可能出現。從瞭解人有不同類型的觀點,我們可以說良心存在於本身沒有矛盾的人身上。這良心並不是痛苦:相反的,它是一種我們無法瞭解的全新喜悅。但對於身上有數以千計不同我群的人來說,甚至良心覺醒一剎那都必然引起痛苦。要是良心出現的時刻延長,而人不害怕,卻反而與之合作,設法保持並延長這些時刻,一種非常微妙的喜悅,一種對往後『清晰意識』先嘗為快的滋味就會逐漸滲入這些時刻。 」
「『道德』的觀念卻沒有普遍性。道德是由緩衝器組成,沒有普遍通用的道德。在中國是道德的,在歐洲卻是不道德的;在歐洲是道德的,在中國卻是不道德的;在聖彼德堡是道德的,在高加索卻不是。在社會某一階級是道德的,在另一階級卻不是,反之亦然。道德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一種人為現象,它由各式各樣的禁忌--也就是禁止--以及各樣要求所組成。有時候它立意合理,有時候卻失去任何意義,或根本沒有意義。它建基於錯誤的基礎,建基於迷信或不實的恐懼上頭。 」
「道德由『緩衝器』組成。既然『緩衝器』有各式各樣,而不同國家、不同年代及不同社會階級的生活情況差異很大,被它們造出來的道德也就各不相同而互相矛盾。一個放諸四海而皆準的道德並不存在,甚至對道德本身都沒有一個共同的看法。以歐洲為例,一般認為歐洲的普遍道德是『基督教道德』。但是首先『基督教道德』這觀念就有各種詮釋,而有多少罪行假『基督教道德』而行!其次,不管我們是如何瞭解這個道德,現代歐洲也與『基督教道德』大不相同。 」
「不管怎麽說,要是正是『基督教道德』引發歐洲目前這場戰爭,那麽最好盡可能遠離這種道德。」命運,這個詞,太玄乎了!
人那麼在乎命運,無非就是想得到更多,想擁有更多,也因此才有了什麼大師,法師,通靈人士表演的舞台,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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