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專欄】人民需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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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波里亞新聞報》1922年7月27日　　你告訴我說，法律高幹言論自由。我的回答是，你既不可能有明智的法律，也不可能將明智的法律付諸實施，除非人們的智慧能夠自由地表達。但是如果存在自由，愚蠢將由於自身的毒害而滅亡，而智慧將生存下來。這就是人類的歷史。它是人與上帝親密關係的見證。你說言論自由不適用於緊迫之時，而我的回答用的是令人悲哀的大實話：只有在緊迫之時言論自由才處於危險之中。在平時，沒有人對它發生疑問，因為人們不需要它。反過來也一樣。只有當自由的言論被壓制時，才有人需要它；而當有人需要它時，它對正義而言是至關重要的。　　和平是美好的。但是如果你使用武力，不讓人們進行自由的討論，而又對和平發生興趣——這就是說，合乎禮儀的、有秩序的言論自由——那麼你對正義的興趣是很有限的。卍沒有正義的和平是暴政卐，無論你怎樣費盡心機地為它裹上糖衣。今天，本州面臨高壓的危險要大於面臨暴力的危險。是的，暴力是高壓的產物。無論誰為正義辯護，都有助於維持和平；無論誰踐踏對和平的祈願，哪怕以和平的名義溫和地進行，那也只能傷害和平，扼殺上帝在我們獲得成年資格時培植於人們心中的美好的東西。當這種東西被殺死的時候，人面獸心的人將濟濟一堂，彈冠相慶。　　所以我說，親愛的朋友，將憂慮驅逐出你的心中。我國將生存下去，本州將繁榮起來，有序的生活將向前推進，只要人們能夠暢所欲言——通過聲音，通過明信片，通過信件或通過報刊。理性從來不會背棄人類。只有武力和高圧一直在世界上製造著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