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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背囊】國格與尊嚴之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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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心靈 開啟智慧國格與尊嚴之辨這是一位法國對話課教授與中國留學生之間的對話。中國留學生用機智與巧辯捍衛了尊嚴。下面摘登這場舌戰的精彩之處。這位中國留學生原為記者,是赴法國巴黎十二大學就讀的插班生。當他上第一堂對話課時,教授就毫不客氣地向他發出了「挑戰」:「作為記者,請概括一下你在中國是如何工作的。」顯然,教授已經知道他是記者。記者這個職業本是與政治關係密切的。而這也是更為敏感、棘手、難以回答的。中國留學生面對對方的先發制人,凌厲攻勢,採取了畫地為牢的基本方法,抓住教授問話中的「概括」一詞,用真正「概括」的語言回答了教授並不想知道的問題:「概括一下來講,我寫我願意寫的東西。」教授見未能達到目的,接著問道:「我想您會給予我這樣的榮幸:讓我明白您的首長是如何工作的。」中國留學生用同樣的方式答道:「概括一下來講,我的首長發他願意發的東西。」全班同學不由「哄」的一下笑起來。這實際是答非所問,無效回答,所以,不能不令人發笑。連碰了兩個軟釘子,教授再一次發「難」——「我可以知道您是來自哪個中國嗎﹖」教授的這個問題顯然是經過精心策劃的一個陷阱。冷靜的中國留學生完全摸清了對方的意圖,來了個以退為進:「先生,我沒聽清楚您的問題。」一語既出,使教授不得不作兩種選擇:一是結束這個對方「不清楚」的問題,草草收場;二是進一步乾脆赤裸裸地挑明問題。教授選擇了後者:「我是想知道,您是來自台灣中國還是北京中國。」霎時,全班幾十雙不同顏色的眼睛一齊掃向了中國留學生和一位台灣同學。中國留學生沉靜地說:「只有一個中國,教授先生。這是常識。」隨後,那位台灣同學在教授和同學們的注視下也慢慢說:「只有一個中國,教授先生,這是常識。」這句答話雖簡短,卻字字千鈞。尤其著重強調了「教授」和「常識」兩詞,言外之意不乏嘲諷:這麼普通的常識教授都不知道。這也暗示著自己對此問題的立場不容置疑,也宣告了教授誘人入彀計劃的破產。教授把話題直接拉到一個更進一步的問題上:「您認為在台灣問題上,該是誰負主要責任呢﹖」中國留學生對這種步步緊逼、層層深入的實質性問題和開門見山、單刀直入的提問方式,反而倒現出一派清朗和幽默輕鬆的風度:「該是我們的父輩,教授先生。那會兒他們還年紀輕輕哩!」教授仍緊追不捨,不依不饒:「依您之見,台灣問題應該如何解決呢?」「教授先生,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們的父輩還健在哩……我們沒有權力去剝奪父輩們解決他們自己釀就的難題的資格。」在充滿幽默感的笑聲中,中國留學生巧妙地化實為虛,把話題全部轉移到「父輩」身上,也就把教授問題的犀利鋒芒一一化解。然而,教授接著對方「父輩」的話題順理成章地又是一個凌厲的攻勢:「我想,您不會否認鄧小平先生該是你們的父輩。您是否知道他想如何解決台灣問題?」中國留學生以不變應萬變:「我想,如今擺在鄧小平先生桌面的,台灣問題並非是最重要的。」教授馬上接問:「您認為在鄧小平先生的桌面上,什麼問題是最重要的?」中國留學生迅速答道:「依我之見,如何使中國儘早富強起來是他迫切需要考慮的。」答到此,已經意味著關於「台灣問題」的對話的徹底結束,且是以教授的慘敗而告終的。教授終於孤注一擲地「擲」出一個更大難度的問題:「我實在願意請教,中國富強的標準是什麼,這兒坐了二十幾個國家的學生,我想大家都有興趣弄清楚這一點。」很明顯,中國富強的標準很多很雜,短時間根本說不明白。而且,教授又將他們兩人的交鋒人為地同二十幾個國家的學生扯到一起,更使問題變得錯綜複雜。此時,中國留學生經過了幾次的交鋒,已經洞悉了教授提問的用心。他站了起來,一字一板地說:「最起碼的一條是:任何一個離開國門的我的同胞,再不會受到像我今日要承受的這類刁難。」借「中國富強標準」之題,莊嚴地鄭重地宣告了自己——一個中國人人格的不容侵犯,同時對教授連番的刁難給予致命的一擊——儘管也是旁敲側擊,並給這場「刁難」與反「刁難」的舌戰畫上了句號。這場舌戰是精彩的。而更精彩的是它的真正結尾:教授離開了講台走向中國留學生,一隻手掌放到他肩上,輕輕地說:「我絲毫沒有刁難您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人是如何看待他們自己國家的問題的。」然後,他大步走到教室中央大聲宣布:「我向中國人脫帽致敬。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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