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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之痛詩——你的詩歌,我的心殤

安徽:音嵐

老象山人?按語:

這篇詩論寫的很好,旁證博引,句句在實,剝繭抽絲,直至幾無完膚,現實就是這樣,無是無非,良莠不分,其實豈止詩歌,整個文學均此,文壇正在成為功利場,各種偽譽偽名充斥泛濫,正在形成圈子化,關係化,互捧式,哄抬式,糟泊式,欺騙式,又豈止文學,整個社會均此。這是文學的悲哀,社會的悲哀。 作者最後發問:詩歌的春天在哪裡?詩歌之亂象何時才能休止?讀之感慨。我想送給作者一句話:萬類轉眼過,良知乃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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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之痛-----你的詩歌,我的心殤

作者:音嵐

Daydream 來自聚力閱讀 04:50

近日,我在國內的一些比較有影響的網路微刊、紙質詩刊及眾多詩歌選本上,陸續讀到一些詩,內心產生諸多感慨,故想就此為話題聊說幾句。

習詩數載,寫了些,也發了些。作為一個詩歌愛好者,這麼多年以來,我磕磕碰碰寫了將近30年的詩,現在反而覺得,詩歌越來越難寫了。一首詩經過構思、醞釀、打磨,終於出爐了,但心裡總覺得沒寫好,總覺有些地方欠妥,沒寫到位。這樣的心理,不是對自己寫詩不自信,而是當今的詩壇,讓我自信不了。我疑惑了。於是,我不斷地問自己,是我的審美觀出了問題,還是編審的眼光出了問題?為什麼在眾人眼裡的美詩、好詩卻入不了編審的眼?無聊無趣的詩卻赫然頻頻出現在眾多的網路平台,甚至是權威的正規紙質詩刊上?也許對於詩歌,我永遠是一個學生,或許我對於詩歌要求過於完美和苛刻,所以在詩歌語言上有些個人「潔癖」。那麼現在,我請大家和我一起來讀這樣的幾首詩,願與讀者朋友和詩歌愛好者共同探討切磋。

《臘八》

貓在臘八躲進濃霧、

血盆大口的年就要來了----

我和呼嘯的風掉進寒冷、

我看了看三牲、

給神享受、給人食肉、給貓一個尿壺-----

我想問下大家,你們讀懂了嗎?這首詩想表現啥思想?說實話,反正我是沒讀懂。我在想,這樣的詩,不但讀者看不懂,恐怕作者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吧。也許,作者想學著朦朧,然而,要知道,詩歌的朦朧不等於晦澀,含蓄不等於無法切入,詩的跳躍性不等於意象的胡亂嫁接,天馬行空的跨越式想像不等於巫師式跳大神。如果這樣的詩歌多了,只會讓大眾感到詩歌面目可增,從而遠離詩歌。而詩歌一旦失去大眾的滋養,它必定走向萎縮。這與北島顧城舒婷等朦朧詩人的初衷是背道而馳的。

《無題》

鐘鳴村的表弟

來縣城請我吃晚飯

叫我約幾個朋友參加

我立即掏出手機

分別給幾個朋友打電話

由於是星期六

一個在昭通

一個在小草壩

一個已有人請

一個要在家陪父母吃

一個無法接通

一個呼叫轉移

一個已關機

一個打通了也沒接

我再也沒心思

接著打其他朋友了

只好告訴表弟

今晚就我們兩個吃

這首詩,是被選進由中國詩歌學會擔綱,王蒙擔任主編、宗仁發擔任分卷主編的《2016中國最佳詩歌》選本。這樣的「口水」詩,也叫「口語」詩,其實就是所謂的分行體,直白庸俗,寡淡無味,沒有絲毫的藝術之美。隨意組合,胡亂拼湊,然後再分行,連個及格線都沒過,能夠代表當今的詩壇水準嗎?到底是編輯老師的藝術鑒賞力出了問題,還是另有隱情?現在的「口語」詩,似乎很興旺,無論在網路上還是正規的官方詩刊上,都屢見不鮮,且大眾化、普及化、娛樂化。這樣的詩,偶爾為之尚可,助助興,打打油還行,如果這樣的所謂詩歌,在詩壇上成為主流,那麼聖潔乾淨的詩歌終將會瀕臨「滅種」。

鼓詞

《春 天》

看官,你聽

眾神蘇醒,鳥聚雲間

爭執一路,只有雪融無聲

到底要不要給大地綠色

他們莫衷一是

電閃雷鳴

驚蟄來到

人間不驚

從從容容喝酒、品茗、恩愛、遠足、打工

萬物也不慌張

自自然然萌芽、抽穗、吐蕊、開花

小草拱土之聲

惹笑河柳尖下的蝌蚪

亂了一河樂譜

一群賣樹苗的人和一隊迎親車隊的人

嘻笑著相交而行

腳手架上棲息著說土語的灰喜鵲

張望

孩子們上學的校車

鈴聲滑過

蜜蜂飛來

共享單車穿行在大街小巷

蝴蝶或風箏樣翩躚

春陽在藍色太陽能電板上跳躍

和在藍色大海上跳躍一樣

活潑、生動

嶄新的中原

蕩漾著杏花的甜

看官,你聽見

客觀上來說,這首詩如果是初學者還是可以的,但若是出自中作協大家的筆下,就不免讓人有點失望了。詩作者已標明是《鼓詞》。那麼什麼是」鼓詞」呢?眾看官不妨在百度上搜索一下,就可知曉。

鼓詞,一般指以鼓、板擊節說唱的曲藝藝術形式,這種說唱形式的歷史十分悠久。鼓詞的名稱起源於明代,清代以後,鼓詞演唱興盛。北方鼓詞主要流行於河北、河南、山東、遼寧以及北京、天津等地。南方主要有江蘇的揚州鼓詞和浙江的溫州鼓詞等。

鼓詞主要流行於北方,以鼓板擊節,配以三弦伴奏。說用散體,唱為韻文。其唱詞一般為七言和十言句,其十言句與彈詞之三、四、三的節奏截然不同,採用三、三、四的形式。這是有說有唱的成套大書,篇幅較大。後又有與「彈詞開篇」相近、只唱不說的小段,稱「大鼓書」或徑稱「大鼓」,至今流傳。

如果單從鼓詞這種曲藝形式來說,這首詩,也只是一般水平的一段鼓詞,甚至也不合乎鼓詞的規矩及韻腳,雖然作者已冠名為鼓詞。無論作者是怎麼改頭換面,這組文字,它都是當下時髦的所謂先鋒詩。那麼我就斗膽從詩歌角度,並結合自己多年以來的詩歌創作,探討一下我對這首詩的理解和感悟。

詩意欠佳,語感蒼白。詩歌,是文學上所有文體中最精鍊最濃縮的精華,不但語言精緻唯美,而且意蘊含蓄飽滿。看官,你聽 給整首詩啟了個頭,是這首詩的切入點,接下來是寫聽的內容,最後還是以看官,你可聽見結尾,沒有詩的溫潤之美。平鋪直敘,彷如在敘說吟唱一個關於春天的故事。這無疑在鼓詞上,勉強可以講究,但至於詩歌,則顯得單薄了點。

再談談音韻,也就是詩歌或鼓詞的韻律了。這首詩,基本上是不著調的,找不出他到底押了哪一個韻腳。這是現代詩經常出現的問題,但不代表不押韻的詩,就沒有好詩。徐志摩的經典詩作《再別康橋》,木心先生的《從前慢》,也基本上不怎麼押韻,但不妨礙它們成為經典。這裡我最反感一些所謂的假詩人,故弄玄虛,把自己的一些文字,分成行,裝神弄鬼,拼湊起來,就說是詩。沒有意境,沒有意蘊,沒有意象和物象,甚至於天馬行空,亂扯一通,然後以詩的名義發表。低調簡約的木心先生這樣說過:我喜歡詩人,但也痛恨詩人,痛恨那些寫不好詩或者是不好好寫詩的壞詩人!這裡的壞詩人,就是指那些「詩油子、偽詩人、詩霸」。

我和我的一位好詩友探討此事,他說:你還沒真正深入文學圈,這裡面的名堂,你不太懂。作協的領導,不一定都能出好的作品,他們主要是把舵人,掌控一個藝術團隊的創作方向的,說白了,就是在政治上把關吧。嗯,詩友的這番解釋,似乎有點道理。是啊,大方向把好質量關,不是說,只要不涉及攻擊政府的詩歌,諸如晦澀的鬼神體(所謂的假朦朧詩)、口水詩、下半身詩(流氓詩)以及分行拼湊詩,這些胡編濫造、不知所云、沒有道德底線的東西,就可以在純文學的主流媒體肆意推出啊?這樣會給詩壇一個誤導,會葬送了詩歌純凈的未來,從而深深的傷害了詩歌,傷害了喜歡詩歌、深愛詩歌的讀者和作者。

就像下面這首詩,是一個在校的女學生寫的:

《比如高潮》

這兩天做了很多壞事

留了陰毛在商場衛生間的馬桶上

丟了糖葫蘆紙殼在路邊

試衣服的時候想把衣服偷走

即使我沒有想買它

沒有慾望的時候拚命自慰

渴望了不該想的(男)人

我覺得自己壞極了

但我並不覺得愧疚

我還想再壞一些

不是做更多的壞事

而是把壞事做完整

比如高潮

這樣的下半身詩歌,無聊無趣,毫無美感可言,竟然公開發在一個很有權威的大型詩歌網刊上,甚至被選入中國新世紀先鋒詩選。可悲啊,詩歌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走到需要以「性」來吸引讀者眼球的地步?以我看,是作者就是一個老道的女流氓,或者說編髮這組詩的編輯,本身就是一個混蛋,是一個流氓教唆犯嫌疑人。這樣低級無聊的庸俗文字,也能稱為詩?也能配得上叫做詩人?也敢不顧廉恥的拿出來發表?這讓我等詩歌愛好者,情何以堪!

以此看來,現在一些主流詩刊發表的詩,有很大一部分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我終於明白,為啥當下詩壇糟如一團亂麻,為啥好詩出不來?!因為他們打著詩人的招牌,寫著最爛的分行文字。而這種所謂的詩歌,把控著詩壇,主宰著詩歌的主流媒體。一些好的樸素的有質感的好詩,反而出不來。悲哀啊,可憐的現代詩!!!如果純文學的主流媒體和一些網路微刊,在詩歌的發稿質量上嚴防死守,層層把關,把傳播的源頭堵死了,不讓這樣的垃圾文字發表出來,我想就不會有那麼多所謂的詩歌,玷污純潔乾淨的詩壇了。

由此,不由地開始懷念起自己青春年少時迷戀、學習寫詩的那個年代了。那時,物質上雖然顯得貧乏,但我的精神世界卻被蓊鬱蔥蘢的詩歌佔據,所以單純地快樂著。

我接觸詩歌最初是從中學時代開始的。那時接觸了北島、顧城、舒婷、戴望舒等朦朧詩人的作品,感覺很喜歡。比如以一顆童心看世界的「童話詩人」顧城,他的代表詩作《一代人》里的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顧城的詩,語言簡潔,具有孩童語言的特徵,空靈純凈,句式一般都很短,意境十分優美,精細的藝術感覺,將一切聲色光味都混合成一個奇妙的世界。在我看來,這就是詩歌藝術創作上的「通感」吧。感覺他的詩歌語言及其意象,有一種讓人心疼的破碎之美。 由於喜歡,所以痴迷模仿。感覺那時候寫詩是件很快樂的事,青春張揚,意氣風發,充滿了寫作激情,下筆也快,往往是靈感一來,順手就在隨身攜帶的小日記本上寫下幾句。初生牛犢,沒有流派,語言也不是很嫻熟,但靈感來得快,一天能寫好幾首,所以質量上難免有點漂浮和稚嫩。

後來走上工作崗位,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豐富了許多,讀詩的視野也開闊了許多,寫詩也就慢慢沉穩下來了。雖然這些年,一個人,單打獨鬥,摸爬滾打,陸續寫些現代詩歌和散文,但骨子裡始終都掩藏著顧城、海子、駱一禾等同時代詩人的某些痕迹。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我們省的詩歌大報《詩歌報》,是全國乃至世界華文詩刊最出色的一份純文學報紙,一度發行量每期達十幾萬份。詩歌紅火的光景,讓我們這些文學小青年著了魔。愛詩寫詩的人多,好詩出不來的也多。不單單是我們安徽的詩壇紅紅火火,全國的詩歌界也是一片繁榮,仿若走進中國新詩的鼎盛期。這一時期好詩人多,好詩也多。

海子,就是那個時代朦朧詩的一個標杆式詩人。是我們安徽懷寧人。他的詩,是一種浪漫精神的象徵,他給我們展現了一個朗闊的遠景,我們開始從當下的現實抬起頭來,眺望遠方。天空和大海的巨大背景,逐漸在我們身後展開。比如詩人的經典名作《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句句都令人驚艷:

「從明天起做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週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座房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這樣的詩,無論你是愛詩的普通讀者,或者是寫詩的人,都喜歡。在我的朋友圈裡,經常聽到有人說自己不懂詩。這對於詩歌來說,不是好事情,恰恰令人擔憂和揪心。比如在文學上頗有造詣的王長勝老師就多次這樣謙遜地說過。王長勝,國家二級作家,原馬鞍山市《作家天地》雜誌社的編審,出版多本著作,累計230餘萬字,這樣的老作家,一個編審,說自己不懂詩,你信嗎?如果長勝老師讀海子的這首詩,他會說不懂嗎?他會說不美嗎?我想,這不是讀者的過錯,更不是長勝老師不懂詩。長勝老師前不久前在一家微刊上發表了一首精美的短詩《陽台上的三角梅》,以下是詩歌的原作:

《陽台上綻放的三角梅》

作者 王長勝

三角梅開了

綻放在冬日的陽台

看起來很美,很美

我看得見,卻夠不著

夠不著,才更美

薔薇花開了

掛在春天的校園裡

滿牆青藤呈現著青春的蔥翠

我看不見,卻能想起來

想起來,才更美

薔薇花下,

相遇了青澀的企盼

那一天,我的書包里

花手絹裹著兩支薔薇

你說:一支是你,一支是我

汽笛聲聲,你向南,我去了北

多少次夢裡見到了薔薇

笑著醒來,心卻揉碎……

我把思念傳給了大雁

你的音訊卻遲遲沒復回

校園裡的薔薇花啊

我看不見,卻總是想起來

我遐想著你的美

滄桑的臉上露出了童稚的笑靨:

大雁啊,何時把信捎來?

詩中那份歲月留不住、芳華已白頭的內涵情懷,那份緩緩流動的音韻之美,打動了多少讀者,引起了多少讀者的心靈共振與共鳴。後來有讀者問長勝老師是怎麼創作這首詩的,作家謙虛地說:「我不怎麼寫詩,也不甚懂詩。我想詩歌不是那麼深奧眩迷,情到深處,自然成詩吧。」

那麼什麼樣的詩,才是一首好詩呢?在我看來,有四個基本要素:情感美、意境美、意蘊美、意象美。雖然文無定法,但詩歌,總得講究語感和語境之美,含蓄而不晦澀,簡約而不直白。而當下我們有些詩人,把詩歌寫玄虛了,寫成了空中樓閣,寫成了讓作者自己也不知所云的東西了。讀者不喜歡了,厭惡了,乾脆就說:讀不懂。既給了詩作者一個高貴虛榮的台階,也給讀者自己討厭這種文體找個謙遜的借口。這是詩人的悲哀,也是詩歌的傷痛。

在我看來,自從溫潤如玉的《詩歌報》改為月刊起(是指那個時間段,不是因為改刊),似乎中國整個詩壇,包括《詩刊》《星星》《綠風》等各大詩歌刊物,陸陸續續自鼎盛慢慢走向低谷,直至現在亂象叢生的悲哀可憐的地步。亂七八糟的所謂詩人,越來越多,卻沒有生產出什麼好詩。好的詩歌不是裝神弄鬼,不是產生於神學院、教堂、經書上面,更不是口語化的庸俗散扯,而是產生於滾滾紅塵、美麗的自然,或者是產生於個人對美好事物和情感的追求中。詩歌,是乾淨的,詩的靈魂是純潔的,不能摻雜一絲的污漬,不能被利益和權利蒙蔽。一旦被沽名釣譽的「偽詩人」把控了,或者說被一些拿腔作勢的所謂「詩霸」操持,那麼詩歌的顏色和味道就變了。只有詩歌大眾化了,讓大多數人讀懂,能給所有愛詩、讀詩的人帶來美的享受和愉悅,詩歌才能徹底打破少數人的壟斷,才能有更廣闊的前景。但不是說全盤否定當下的詩壇,這或許就是文學和詩歌發展的曲線圖吧,有高峰期,就會有低谷。就如我以上舉例所說的那樣,一些垃圾文字,以分行的形式、以無聊無趣的內容褻瀆蹂躪詩歌,充斥詩壇,這種醜陋的現狀,不能不令人心憂。

由此,我又想到了日前我發在一家微刊上的一組散文詩《走過四季,我等你》,這首詩,分為十二個章節,每個章節,都是一副獨立的畫,而每一個章節里每一個用句號隔開的每一小句子,也分別是一副小的畫面。這樣無數的相互內在關聯的畫面構建了這組詩,使這組散文詩含蓄唯美,音樂感強。創作這組詩,我用了近兩個月的時間構思、成型、打磨,自認為比較不錯了。推發後,獲贊不少,好評如潮。有一位讀者讀後,感覺很好,按捺不住欣喜,寫了一篇長長的詩評。這裡截取一小段原詩關於春天的部分:

三月,春分

清澈的小河裡,針絲狀的小蝌蚪,聚在一起,一串針孔似的小眼睛,圍成一個圓。任憑你如何吆喝,不肯散去,是在等媽媽歸來嗎?

斗笠蓑衣,是吳儂軟語的江南水鄉。借舟而來的,是漁家女孩深情的長髮和吱吱呀呀的櫓槳聲。不見你的影子。

這裡是江北,我能聞到初春的氣息,聞到杏花三月里一首清詞的味道。

習詩多年的綠柳老師讀後,在詩作的後面做了這樣的點評:

「中國詩歌就要有中國的成分,那麼,中國元素就應該成為寫詩的基礎。

在讀了詩作《走過四季,我等你》之後,你會感受到濃郁的中國古典詩詞的味道,柳永的《雨霖霖》、湯顯祖的《牡丹亭》、李清照的《一剪梅》、戴望舒的《雨巷》、徐志摩的《再別康橋》你都能從中看到痕迹……較好地詮釋了詩歌的繪畫美,音韻美和詩意美。

詩作想像奇特,文字的組合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它們在不同的意象之間切換自如,呈現出來的意境是那麼柔軟細膩、溫婉動人。

中國詩歌發展至今已有三千多年,它始終有一個重要功能,就是用簡潔明了的語言傳情達意,這對寫詩就有一個基本要求,那就是:語句優美凝練,詩意溫婉含蓄,節奏和諧明快。 作為一位詩歌愛好者,在我看來,能做到詩與歌相兼容的作品並不多見。這組詩,就較好地傳承了詩歌的原始功能並符合詩歌的基本要求,其詩如歌,其歌亦詩。他的詩,展開來是一幅美麗的畫,唱起來是一首動聽的歌,品起來是一杯醇香的酒。讀來的確是一種享受。」

可就這樣被眾多讀者認可的文字,我投了幾家紙質媒體,都是石沉大海、杳無音訊。不得不讓我懷疑自己的寫詩水平,索性有意無意地給一些寫詩的新人說:不要寫詩,不要臆想成為一個詩人,否則你會走火入魔,甚至是精神分裂。寫了大半輩子,也沒有幾首能夠上得了正規的官方詩歌大刊的。除非你誤入歧途,裝神弄鬼,跟著當下那些所謂的先鋒「詩人」屁股後面捧臭腳,模仿他們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嫁接成詩歌,忽悠詩壇,讓讀者暈乎迷糊,你才能有出息,或許才能在曾經讓人羨慕的詩刊上,發些忽悠人的偽詩作。也許會有人這樣調侃道:音嵐,還是你的詩歌水平不行,火候不到。哎,難怪一些詩愛者這樣感慨:詩歌,想說愛你不容易啊。

這是詩歌的悲哀?是文學的悲哀?抑或是人性的悲哀?

詩歌的春天在哪裡?詩歌之亂象何時才能休止?你的詩歌,我的心殤。還是奉勸自己一句:不寫詩不要緊,關鍵要學會做人!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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