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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姓起源於姬姓虢氏

《中華譚氏起源與譚姓確立》

—作者:譚 霖

中國人的姓氏源遠流長。我國古籍記載,姓氏的存在,至今至少已有五千年的歷史。據《白虎通義.姓名篇》註:「禹姓姒氏,祖以薏生;殷姓子氏,祖以玄鳥子也;周姓姬氏,祖以履大人跡生也。」《論衡.奇怪篇》注;「禹母誤吞薏苡而生禹,故夏姓曰姒;契母吞燕卵而生,故殷姓曰子;後稷母履大人跡而生稷,故周姓曰姬。」 這兩段文字都充分說明古代的姓產生於母系,從「女」、從「生」,女生曰姓。即從母而得姓。如薑、姬、姚、姒、贏、媯、嬉、妘、姞等古老的姓都反映了這一事實。所以我國第一部字典《說文解字》對姓的解釋是:「姓、人所生也,古之神聖,母感天而生子,故稱天子,從女從生。」這個解釋科學說明了姓源於母系氏族社會。 在古代,除了有姓還有氏。氏的含意是什麼昵?據《左傳》所記;「魯隱公八年(公元前715年),大夫眾仲對「姓」和「氏」的來歷及關係作過一番概述:稱「天子建德、因生以賜姓,祚之土而命氏。」這段話的意思是天子(登最高統治地位的部落聯盟首領)分封有功德的人為諸候,根據他們始祖出生的血緣關係而賜姓,再分封給土地之後而命氏。這說明在構建這種范型的歷程中,建有功績的社會成員,得到了佔有新的領地的封賞並且被允許帶領他的家人、部屬以及在戰爭中獲得的俘虜一起前往,共同開闢新的生活領域。這些分派出去的人,在獲得新居住地的同時,他們還得到了一種與地域有聯繫的新標識「氏」,這就非常明了地勾勒出了「氏」是「姓」新衍生出來的分支性質。最初往往表示部落支系的居住地,一般以地名或徽號作為標誌。 在分封制之下,能夠封土命氏的都是貴族或諸侯,這說明氏可以表明其家庭的出身和社會地位,成為貴族特有的標誌和符號。並且具有強烈的「明貴賤」作用。同時也有一部分氏是來自族民對生物與自然現象的崇拜,甚至認為自己與這些生物和自然的現象之間存在著某種血統關係,便將其用作本族的號稱。 關於譚氏的起源,在大量的典籍和文獻中均有記載。《史記》中表明;「桓公二年,齊師滅譚,譚子奔莒,子孫逐以國為氏焉。」南宋紹興戊寅年狀元及第太子舍進知禮部尚書王十朋拜撰的《池溪初修族譜序》:「粵稽譚氏之先祖出自譚子,國在濟南平陵西南,齊滅之,譚子奔莒,子孫因以為氏」。明代蘇平仲所作的《譚氏家譜序》中說;「譚本姒姓,子爵,其分土在今濟南曆城之間,實齊之附庸也,入春秋三十九年,周莊王之十三年,魯莊公十年,見滅於齊桓公,而譚子奔莒,譚自為齊所滅,子孫逐以國為氏焉。」........ 縱覽包括譚氏族譜在內的大量史籍,可以肯定的是:譚姓確立時間為:周莊王十三年,魯庄公十年,齊桓公二年。即公元前684年。 據江西贛州譚氏聚居地「澄江村」修於宋咸淳三年的初修譜序:「按吾譚氏本姬姓侯爵也,始自王季之子虢仲虢叔,文王同母弟也。虢仲虢叔為文王卿士,勛在王室,藏於盟府,謂之二虢。武王克商封虢叔於制,是為東虢,即今河南開封府滎陽縣,後為鄭滅。封虢仲於宏農,是為西虢,即今陝西鳳翔府寶雞縣是也;傳至六世西虢侯叄弟名懿者,官拜車騎將軍,因討平東方諸侯之亂有巨勛,周穆王封懿公於譚,今山東濟南府歷城縣是也。周穆王曰:卿之兄居宏農列侯爵,今封卿於譚列子爵矣,再立殊勛乃復侯爵。至幽王寵褒以、戲諸侯、棄皇后、廢太子,申國侯引犬戎入京城,逐幽王於麗山斬之時,鄭桓公與懿公八世孫譚熹公,暨秦襄公、衛庄公四國之兵殺散犬戎奪回太子,眾諸侯亦率兵勤王,譚熹公曰:天下不可一日無君,宜奉太子即王位。於是奉宜臼即位,是為平王。王曰:鄭桓公死於王事追封為冢宰,譚熹公、衛庄公、秦襄公俱各賜金帛立生像於功臣廟。迨五霸時齊桓公至譚,譚國不禮,齊侯即位眾諸侯悉賀譚又不至,齊怒。於魯庄公十年冬十月齊師滅譚,譚子奔莒乃以國為氏,而譚氏自此始焉」。 此記載符合20世紀考古學家對「城子崖」考古發掘確定的:「下層是龍山文化層;中層是岳石文化層;上層是周代城,即《城子崖》中所說的灰陶文化時期,確切地說基本上是春秋城,不是商周城。」的概念。 考古發掘證明:「城子崖」遺迹中沒有「商代」文化層!上層的「周代城」即「古譚國」。實際建於,周穆王執政時期(穆王伐東:前939年即穆王三十七年)。 譚國在周代本為東方小諸候國,至春秋,國勢漸弱。春秋以後,周王室加重了對諸候的榨取和賦役,加之東有強齊,南有盛魯,西有衛、北有燕,處於大國的包圍和嚴重威脅之中。但譚雖小國,不趨炎附勢,雖然累被齊國侵略,卻多次拒絕齊國強加的聯盟。並在春秋首推「尊王抑霸」之舉。 自西周后期至周平王東遷以來,周王朝國勢日衰,諸候不朝,禮樂儀制和軍事征討都由諸候恣意妄為。公元前781年,周幽王即位,任虢石父為卿士,擅權用事,而使朝政混亂,諸候判離。幽王二年,鎬京大地震,三川竭,岐山崩。三年,廢棄申候女兒申後和太子宜臼(即周平王),改立自己寵愛的褒姒為後,立褒姒子伯服為太子,宜臼逃往其舅父申候處,幽王伐申,求取宜臼,申召來自己的同盟國犬戌攻殺幽王及其子伯服於麗山下(今陝西臨潼)。西周自武王開國曆四百年天下至此滅亡。 公元前770年周平王東遷始為春秋,這一時期,諸候割據,連年戰事不休,一些較大的諸候國已無視周王朝的號令,各自為政,周天子的天下共主地位已名存實亡,「禮樂征伐自天子出」的局面為各大國爭霸所代替。天下刀兵迭起,為爭奪土地、人口和對其他諸候的支配權,大國諸候發動的兼并戰爭不斷升級,周王室的統治和一些小諸候國的生存受到嚴重威脅。值此之際,譚國國君譚子率先提出「尊王抑霸」的口號。這種口號一提出,立即得到了周王室的支持和紀、成、遂、障、陽、萊、介、牟、任、莒、薛、郭、項等東方小國的積極回應,同時也觸怒了東方諸候大國—齊國。而紀、萊、譚、逐等國又均為齊國的周邊國家,齊國的擴張野心受到了遏制,指揮棒不再那麼靈了,譚君從此結怨於齊。 譚國與齊國本是聯姻之國,《詩、衛風、項人》有過這樣一段記載:「碩人其頎,衣錦褧衣。齊候之子,衛候之妻,東宮之妹,邢候之姨,譚公維私。」《毛詩序》:「碩人,閔莊薑也。莊公惑於嬖妾,使驕上僣,莊薑賢而不答,終以無子,國人閔而憂之。」《史記、衛世家》衛庄公五年(前7 5 3年),庄公娶齊女(即東宮的得臣之妹、得臣為太子早亡)為夫人,齊薑姓,齊女即庄薑。詩稱「齊候之子」為「東宮之妹」【註:「東宮、齊太子也,女子後生曰妹。」衛庄公五年當為齊莊公四十二年,時釐公為太子,庄薑為釐公之妹。」】 「邢候之姨」【注;「妻之妹日姨」】,「譚公維私【註:姊妹之夫曰私。」】就是說譚公(譚國國君)通過娶齊莊公之女,成為齊之姻親,衛、邢之聯襟了。「這樣就形成了譚、齊、衛、邢之間的聯姻網路。 齊乃商未呂尚之後人封國,薑姓,炎帝之裔,呂尚自然是齊國的始祖。因其先祖掌四岳有功,封之於呂,子孫從其封姓,故曰呂尚。祖籍東海人氏,從封之後,即生活於呂、申一帶(今河南南陽附近),常屠牛於朝歌,賣飲於孟津,晚年以漁釣於謂水之陰為周西伯所得。西伯自言 「吾先君太公曰,當有聖人適周,周以興。「吾太公望子久矣。」故亦稱尚為「太公望「或「呂望」,俗稱薑尚,薑太公。 太公善謀略,多兵權奇計。佐周之後,即參與謀劃尚修德,伐無道。殷商末年,叄分天下有其二,乃多賴太公之謀。文王死,武王即位,尊太公望「師尚父,師之,尚之,父之。」太公亦更主動出謀獻策,強行規勸,督其實行。助武王伐紂除暴,修政安民。及周成王少時,菅蔡作亂,淮夷畔周,乃使召公爽命太公曰:「東至海,西至河,南至穆棱,北至無棣,五候九伯實得征之。」齊由此,得征伐,為大國。周公東征勝利後,成王即位,師尚父為齊候,統治東夷薄菇氏以東的土地和人民,都營丘(即今山東臨淄)。 由於齊國所享有的特殊權利和地位,所以自開國後一直較為強盛。春秋無義戰,齊自襄公十一年始,齊魯二百餘年,戰事達十八次之多。自春秋始,周室衰,齊國野心日大,假於周而開始向外擴張,魯成公二年春,齊頃公攻打魯國,後乘勝又攻衛國,於是魯、衛、晉叄國聯軍抗齊,六月戰於譚國西境靡笄(今山東長清縣境)齊將逞狂,叄年戰於譚境鞍(今濟南歷城縣境),齊軍嬌,大敗,頃公險被俘,齊帶著從紀國搶奪來的玉器,去向晉軍求和,晉允。齊至襄公時,擴張之心日甚,曾挾宋、魯、陳、蔡四國攻衛,周莊王發兵救衛,亦敗。襄公怕周王興師問罪,派連稱、管至父為將守邊,襄公時,嬌奢淫逸,蔑倫悖理,連年用兵、贖武殃民。襄公勇捍殘忍,嗣守大國,侈然有圖伯之心。至使齊「國無寧日,民無安時」。襄公十一年十二月,公孫無知弒君自立。初襄公為太子時,常與群弟斗,待及位,弟無知、子糾、小白亦早懷篡弒之心,情敗,子糾小白恐禍及外逃。襄公十一年冬月,公子小白與師傅鮑叔牙避禍及譚,譚君避嫌,不干預齊政,後鮑帶小白逃至莒國(今山東莒縣,小白母衛女也)。公子糾也與師傅管仲逃至魯國(今山東曲阜,糾母魯女也)。十二月,齊內亂,無知弒君自立。不久,齊庸廩殺無知。子糾、小白爭先回國為君。管仲一面護送公子糾回齊國,一面帶兵去阻攔小白,不讓他搶先回齊。管仲兵在半路攔住了小白和鮑叔牙的車隊,勸他退回莒國,不肯。管一箭把小白射倒,轉身就跑;管以為小白已死,便不慌不忙,送子糾繼續向齊國進發。不料小白當時雖被射倒,而只是射中帶鉤,詐死以誤管仲。鮑叫大家抄小路飛奔回國,終於先到齊都,小白自立為君,即齊桓公。等子糾六日至齊城下,時已晚。桓公當即調兵把子糾和管仲一行人馬打退。大軍進逼魯,魯迎戰,結果大敗。秋,齊與魯戰於乾時,魯兵敗,桓公要魯殺死子糾,交出管仲,方肯甘休。魯無奈,只得殺了公子糾,把管仲也逮捕起來,裝上囚車,交給齊使者。管一到齊,鮑叔牙來迎,鮑力薦管仲給桓公,任之為國相。管仲,為齊良相,勸桓公內修齊政,興漁監之利。當時對外為了爭奪霸權,提出了「尊王攘夷」的外交策略,以此來恢復齊國的聲譽。使齊之國力日強,成為一代顯赫的霸主。然桓公嬌淫之風不減其弟,暴虐奢侈晚年猶甚,國人十分不滿,周邊國家受其欺侮,積怨已久,管仲死,桓公又未納其臨終之諫,任豎刀、易牙、開方為政,霸業逐衰。死後五子爭位,競至屍蟲流出於戶。可憐春秋五霸之首,不得善終。 齊桓公之初,天下諸候,南有強楚,北有強燕,西有秦晉,疆土寬廣,武力雄厚。再看中原,大國諸候,齊、魯、鄭、宋、衛;中小國諸候,陳、蔡、邢、譚、遂、莒、杞。這些諸候國,勢力均在伯仲之間。桓公當權,仗恃武力稱霸諸候,窮兵贖武,四處征伐,較襄公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當時中原以東,齊國的主要對手就是其南部的魯國。桓公二年春,齊國發動了兼併魯國的戰爭,即歷史上有名的以弱勝強的長勺之戰。譚齊邊境的長白山之陽則成了齊國西侵的必經之路(春秋齊魯之戰多交於譚境西南,即今長清一帶)。齊派鮑叔牙率軍攻魯,魯用曹劌,當齊軍進入長勺時(今山東萊芫東北),魯軍反攻,齊軍大敗而逃。這次戰爭使齊桓公執政以來的霸主之夢第一次受到嚴重打擊。擴張圖謀未能立即實現。同年五月,齊又挾宋,兩軍聯合攻魯,宋泯公很不情願,齊軍進至郎(今山東袞州西北),魯公子偃偵知宋軍戰鬥力較差,且無征戰之心,建議先攻宋軍。庄公不許,公子偃即私自率魯軍出南門進攻宋軍,庄公得知,怕偃軍失利,亦率魯軍隨後,魯宋兩軍在乘丘(今山東袞州東)交戰,宋軍敗退,齊軍見宋軍敗,不戰而退。 《史記.齊太公世家》:「(齊桓公)二年,伐滅郯,郯子奔莒。初,桓公微時,過郯,郯無禮,故伐之也」。【「郯」應作「譚」,《史記》之訛】。《國語》有「軍譚」,《管子》有「伐譚」,均證《史記》再誤。 公元前685年春,齊公子小白奪得君位。一些諸候國前去逢迎祝賀。桓公無德,譚君不往。桓公二年(前684年)春夏之交,齊兩次挾譚會盟攻魯,譚君不隨,九月,桓公使人脅譚國降,譚君不屈。況齊襄公之時,齊擴張之心日見,並於公元前590年已先吞併了其東北的紀國,譚子不平,於此時有針對性的提出了「尊王抑霸」的口號,並得到了東方諸多諸候小國的熱烈回應,這已先結怨於齊。加之譚國地理位置優越,交通方便,農桑工賈齊全,又處於齊、魯大國之間,早已成為兵家的必爭之地,為齊垂誕日久。所謂「譚無禮也」,純為伐譚之借口,於是丁酉冬十月,齊興百乘之師,甲士千人向譚國發動了大規模的侵略戰爭,並在三日內取譚三邑之地,兵移譚城。齊軍所及,殺人盈野,廬合為墟,人民流離失所。譚國軍民,在譚子指揮下,彈鋏而起,聞鼙鼓起而思戰鬥,為民族的尊嚴,為國家的領土完整,為百姓的生存,不屈不撓、同仇敵愾,浴血奮戰,堅守譚城。反侵略戰爭的正義之行,使侵略者肝膽俱寒,喪魂落魄。譚子嘆曰「吾尊王抑霸,抑曲扶直,齊欺吾國小兵微,吾焉能屈膝強人之勢,安得降齊耶」,「小白雖與吾親緣,手足尚且不顧,何況親乎」。 公元前684年,這在譚姓歷史上是一個極不尋常的年代,那場亡國的悲劇給譚國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幾日之內,使東方歷史悠久的譚城遭到了嚴重的破壞,大好河山變得滿目蒼痍,昔日的王公貴族淪為亡國之奴。但譚子「尊王抑霸」的精神卻留下了歷史上光輝的一頁。據史學記載,「譚國雖滅,周王而不去其爵,周開國以來並無此先例,蓋因譚無取滅之道,是為大國橫逆所加」,「譚子尊王抑霸,力不勝而至於去奔。」這亦表明譚國並沒有真正滅亡。 關於齊師滅譚,《國語》記載,譚子避莒只是流亡,不久便得以復國。譚子尊王抑霸,抑曲扶直。力不勝而去奔在當時可算得上是科學決策。周主感其正而不去其爵。並薦譚公子「仲」為君。同時還揚言將動用聯軍將齊師趕出譚國。《國語、齊語》是這樣說的:「桓公知天下諸候多與己也,故又大施忠焉,可為之動者為之動,可為謀者為之謀,軍譚、遂而不有也,諸候稱寬焉」。這雖然是齊國的自我標謗,但亦說明譚並沒有亡國,又見《管子.小匡》:「伐譚、萊而不有也,諸候稱仁焉。」二者皆言齊伐譚事,即齊桓公二年伐譚「而不有」的證明,譚未亡國。《說苑.正諫》:「桓公曰:昔者吾圍譚叄年而不與者,仁也。」亦說明譚並沒有被滅亡。關於《齊語》軍譚、遂、萊而不有,實為阿諛乖諱之辭,齊國戌兵於譚,遭到了譚國軍民的強烈抵抗。說「軍譚、遂而不有」,則譚國必得以復國而無疑。公元前681年3月,齊又增兵壓譚,齊軍圍譚叄年,桓公不止一次親自去說譚,譚子仍不與盟會。公子「伯」引大批譚人奔周,齊見譚國大勢已去,在周王壓力下,擁立公子「仲」為譚君,逐撤軍。譚國復見於史,此後亦有案可查。《周語》:「十八年,王出狄後,狄人來誅殺譚伯。」周襄王十八年,應為齊桓公伐譚後五十六年。襄王娶狄女,因與王子帶(襄王之弟)私通,故出之。時譚伯(譚子之裔)為周大夫,可見譚子在齊撤軍之後不僅得以復國,而且公子伯還在周王室擔任要職。王子帶借狄師以攻襄王,是東周王室內部爭奪王權的一場動亂,而入仕於周的譚伯孤忠報周,則成了無端的犧牲。 另有在今齊國故城臨淄出土的早期貨幣有「譚幫之法化」,這種貨幣應是在齊師代譚之後,譚國流通的貨幣。幣稱「譚幫」,而不稱「譚之法化」或「譚邑之法化」,這說明了譚國自齊桓公二年遭到進攻後,便處於即非完全獨立的國家而又非齊的屬邑的特殊地位。 至春秋末期,譚的地位更急聚下降。譚國故城考古發掘證明,譚國晚期,居民漸漸減少,城子崖變成了一個燒窯的處所,在城牆邊和城牆上築了不少的窯,以便挖掘牆土作陶杯。這種情況表明譚國在遭到齊國強權進攻後的毀滅性破壞和擄奪。國民經濟已無法再恢復到原來的程度,譚人大批量的逃散而使譚城人口明顯減少,從而使譚國人民所從事的生產逐漸單一化,城子崖完全變成了一個手工業城市。同時也表明譚國此時,已完全變為齊國的附屬國。再後來則變成了齊國事實上的屬邑。《戰國策.齊策》中記:「戰國四公子之一的孟嘗君逐於齊而復返,譚拾子迎之於境。」《風俗通義、窮通》亦說:「孟嘗君逐於齊而復返,譚子迎於澅」(前298年)。澅、指澅邑。是齊國京西首邑。在今臨淄西二里,本春秋時棘邑,旁有澅水。西北流入泗水,故又雲澅邑。《方輿紀要》作澅水。譚子即譚拾子,當時的譚國國君。這說明譚國這時已成齊之屬邑,譚子實際上已成為齊國外交大臣和制陶的工官,工於譚而駐於澅。 歷十九世,駢、驥二公。駢公,字千里,臨海尹,天旱為民請雨後為著作郎,夫人澹臺氏;子三:兆懋、兆樊、兆攀;俱居齊國青州榮縣。驥公字名駒,娶孔氏,子五:文英、文俊、文傑、文雄、文豪,長子文英以官鎮湖南,弟四人居青州故郡。又十二世,尚之公,安帝義熙(405~418)年間官拜幽、徐、荊、冀四鎮刺史,夫人謝氏,生子三:長子思澄、次子思登、幼子思庸。三十二世祖:思澄,未詳。三十二世祖:思登,官拜朝政大夫,劉宋武帝立詔拜參知政事為左命元勛;夫人蔡氏,子:宏。三十二世祖:思庸,字衍昌,晉隆安二年戊戌(398年)生,南北朝劉宋高祖武帝朝(420~422年)進士,官拜主爵都尉,子:彰

公元2005年秋於雨林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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