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大科學家都信神

科學家的話哥白尼:在《天體之運行》導言中說:「假如真有一種科學能以使人類靈魂高貴,脫離世間的污穢,這種科學一定就是天文學。因為人類果真見到天主管理下的宇宙所有的莊嚴秩序時,必感到一種動力,促使律己修德。可從萬物中看出造物主確是真美善之本源。」開普勒:(發現行星繞日運行的數學定律)說,「有機會研究天體的人太幸福了。天主、吾主,我感謝您!為了在我您的偉大事業所賞給我的快樂。」法伯樂:(1823—1915,第一流生物學家)有人問他信天主嗎?他說:「我不僅說我信天主,我還要說我看見天主。因為沒有祂我什麼也不能明白,沒有祂一切都是黑暗的。我覺得,無神論者的論調不過是一種時髦的事物,是當代的一種流行病。對我來說,我寧願叫人剝去我的皮,也不願叫人奪去我對天主的信仰。」(見所著《昆蟲學雜誌》)伏特:(又譯伏打)當眾聲明說:「我現在在一切人面前宣布:我認為只有天主教是真的,我不斷感謝造物主給我這樣的信心。我曾仔細研究過天主教的基礎,看過贊成和反對的書籍,權衡過承認與否認的理由,從此我們找到了最有力的證明,使任何有頭腦的人不能不承認天主教;不能不真正熱愛天主教。」(見《神職界之友》421頁)高希:(1759—1857,法國大數學家,對函數、微積分、光學波動說等頗多貢獻)曾說:「我是教友,就是說:我和哥白尼、笛卡爾、牛頓、費爾馬、萊布尼茲、巴斯噶以及一切大天文家、大物理學家、一往時代的一切哲人賢士們相信耶穌基督的天主性;而且我們和他們中的大多數,同是天主教的信徒。人們將見到我的信念,並不是生來的一種成見,而是一種仔細考察的結果。我是個誠實的天主教信徒,猶如大多數的現在最傑出的人士。」沙巴梯爾:(法國化學家、獲諾貝爾獎金)說:「我認為主張科學與宗教對立是毫無理由又毫無用處的。倡導這種論調的人,大概對於宗教和科學都認識不清楚。」愛迪生:一天,一些新聞記者要求他准許在報上發表他反對宗教的言論,他氣憤地說:「具有哲學思想的人對於不得不承認的事實總應當接受。從萬物所表現的情形看來,宇宙實在是全能者意志的偉大成績。假如否認至上權能的存在,我就等於褻慢自己的知識。科學和宗教是由同一根源而來的,其間絕不會發生衝突。我相信我主的訓示,人與物是由一個領袖來領導。世界的命運是由一位至上者來支配。」(《愛迪生傳》)。他還說:「我是一個這樣的人,我飲佩世上所有的工程師,可是我深深地欽佩那位最偉大的工程師——上帝。」赫胥黎教授:(十九世紀著名反宗教《天演論》作者赫胥黎之孫)在1946年8月的《機械工程雜誌》上說;「科學對於道德是中立的,它不作高低評價。它永遠不指出一件行為的善惡,只有宗教判定道德的價值,只有它協助人治理自己的心靈,只有它能從毀滅中救出世界。如果人皈依宗教,自然界的種種偉大能力,將要為人類的福利來服務。如果人類相信自己能解決一切,而不肯歸屬於全能的上主,本著這種心理去求進步,便是開始自取滅亡。」康普頓:(1892—1927,諾貝爾獎金得主)說:「要緊的是具有對上帝的活潑信仰,這種宗教信仰告訴我們,人是上帝的子女,他有權力得到更多的享受,一方面在現世,一方面在來世。這種信仰促使我們的生活具有高貴感。」(1966年上海《英文科學文摘》載)莫利森:(美國著名生理學家,歷任紐約科學院院長,著《人類不是孤立的》中譯本《科學的新宇宙觀》)說:「我們能夠用千真萬確的數學證明,宇宙由一位超然的工程師所設計、施工」;「根據數學來推論,地球(其生物生存條件)確實是有一位上智者為了繁殖生命而預備的,絕非碰巧。」諾威博士:法國生物學家,天主教教友,青年時疏忽教規,中年後由於對科學的探討而重新歸向天主(1947年在美國出版《人類的命運》,鬨動一時)說:「為了繪畫造物主的形象,一切努力都是兒戲,必然失敗。我們不能畫出造物主的真面目,就像不能畫出電子的真面目一樣。有些人不信造物主,僅僅因為他們不能想像出造物主是什麼模樣。他們忘記,不能想像並不是不存在的論據。在今天,有許多僅憑它們的功用認識出來,卻是絕對不能看見的物體,但是我們不能不信。」(就如:從來沒有人見過電是什麼樣,只能從電燈、電視上認出它來。)穆勒:(1863—1929,天主教教友,法國近代化學家)說:「在少年時代,我認為科學與宗教互相反對……但我獨自研究時,不得不多加思索。……我看出科學家的發明越多,引起的問題也越多,而我也越感到自己的幼稚和無知。……在這自然的景象面前,你不能不在心中生出宇宙的奇妙之謎,你不能不覺到下面這幾句結論的需要:在這個宇宙以上,有它的創造者,祂全能全善、是形體宇宙和心靈世界的創造者。」(參閱G Kenig《照路之光》)安培:(青年時曾失落信仰,中年以後又恢複信仰)在他妻子死的那天說了這樣的話,「主啊!仁慈的天主,請賜我與我在世所愛的人相聚於天堂!」他曾對作家賀山南說:「賀山南啊!天主是多麼偉大呀!天主是多麼偉大呀!」牛頓:《不列顛百科全書》「牛頓」節記他的話說:「在我望遠鏡的末端,我曾看見上帝經過。」(G Kenig《照路之光》)他又說:「這個美麗無比的太陽、行星與慧星的體系只能藉一位大能的、明智而具有權威的存在體(上帝)的計劃而存在。這位存在體永遠不滅,無所不在,因著祂的永存與無所不在而構成了時間與空間」;「這位存在體掌管了萬物……是一切的主人,我們驚訝其美善,崇拜其偉大。」馬可尼:(1874—1937,獲1909年諾貝爾物理獎)他曾說:「一切科學界人士都知道有一些無法解釋的神秘,唯有相信一位至上的實體(天主)——這信仰叫我們不得不屈服——才給予我們勇氣去果敢地研究人生的秘密」;「我發明無線電,不過是在天主造的萬物當中,稍微懂得一點道理。叫我造電,我就不能,問我電是什麼,我也不知道。」(《生命問題》)巴斯德:(1822——1895,生物化學家、細菌學之父):「我知道的越多,就越接近天主:如果我的知識進一步增加,我就成了一個布列塔尼人(布列塔尼是法國最熱心的地方)。」在他領了終傅聖事之後,他緊握著苦像說:「我因研究科學認識了你,我堅信天主教的各端道理。」林奈:(1707——1778,瑞典自然科學家,以植物分類著稱於世)他看到自然界的秩序和其生存的目的時說:「我見到上帝的足跡,使我眼花繚亂。」愛因斯坦:「如果不相信我們世界內在的和諧性,就不會有任何科學」;「上帝是不會擲骰子玩的」;「祂(上帝)通過萬有之間的秩序井然的和諧來顯示自己。」普朗克:「一個願有一種超乎短暫的知識生存的東西,那就不得不去尋求一種永存的素質,掌握一種智慧,在每日生活的紛擾中作為寄託。只有教會(天主教)能滿足這種期望。」(《物理學的哲學》)。「宇宙秩序和宗教的上帝是聯繫在一起的」;「宗教和科學之間是不可能找出一個矛盾來,而對最重大的問題卻看出完全的意見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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