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時期出土柄形玉器研究(下）

三關於柄形玉器的幾個問題

(一)各型式之間的發展關係

對以上夏、商、西周時期出土的柄形玉器的型式發展演變關係進行比較,總結出三代出土柄形玉器分期圖表(表一;表二)。

二里頭時期柄形玉器開始出現,數量不太多,可以分為三種類型。A型剖面呈扁長方形,整器呈長條形,最為常見,Aa型器表沒有紋飾,二里頭81Y LVM4:12(表一,1)。B型剖面近方形,可根據裝飾紋飾分為兩亞型。aB型,素麵,二里頭1T212坑1:1(表一,2)。Bb型,器身碾琢獸面紋和花瓣紋,二里頭 75Y L vlK 4:l( 表一,3)。C型剖面近圓形,整器呈圓柱狀,M5 7:5(表一,4;表二)。

商代柄形玉器出土數量逐步增加,與以二里頭遺址為代表的夏代時期相比,柄形玉器的型式變化不大,但出土地點、數量明顯增多,以Aa型為主,如侯家莊M1 o o 4R1 5 57( 圖二,1) 和郭家莊M160:92(表一,5);同時,器表雕刻紋飾的A b型開始出現,如大司空村M2 5:19(表一,6) 和婦好墓標本5 65( 圖二,3)。另外還出現刻有祖宗名號的柄形玉器Ac型,如後岡 91 M3:01(表一,7) 和後岡 91 M3:05(圖三,5)。此種類型的柄形玉器以後還沒發現。B型柄形玉器出土的數量增加,Ba型垣曲商城Ml:1(表一,8);Bb型的數量也 明顯增加而且紋飾種類也有增加,如郭家莊M1 6 o:2 3 5(圖四,3)碾琢蓮瓣紋,新干XDM:6 5 2(表一,9)雕刻簡化的獸面紋。C型柄形玉器仍然有發現,但數量變化不大,如新干X DM:6 55(表一,1 0;見表二)。

西周時期柄形玉器大量出現,型、式多樣化。與商代相比,仍然以Aa型柄形玉器為主流,如 長子口Ml:2 96(表一,1 1)、張家坡M44:4(圖六,5);A b型柄形玉器的裝飾紋飾也有變化,除原有的蓮瓣紋如長子口Ml:301(圖七,2)外,還新出現碾刻雲紋圖案,如長子口Ml:3 65(表一,1 2)。西周時期,書寫文字的Ac型柄形玉器一直沒有發現,卻新出現一種柄形玉器末端鑲嵌小玉條和小綠松石片。末端鑲嵌小玉條和小綠松石片的柄形玉器分布比較普遍,茹家莊、張家坡、北窯的西周墓中都有發現,而且類型多樣,A d型柄形玉器,器型與Aa型相同,如弛國墓地BRMI乙:2 92( 圖八,4)、張家坡M302:15(表一,1 3)。Ae型柄形玉器器身碾刻有紋飾,出土時器身下面有朽木痕迹和漆片,如北窯M174:4 0一1(表一,14) 和 M2 1。:30( 圖九,3)。A f型器身碾琢鳥紋,同時發現玉片和綠松石鑲嵌部分,如貌國墓M2 o 1 2:53(表一,1 5)。B型柄形玉器型式與商代基本相同,只是數量增多,紋飾多樣,如aB型,張家坡M1 4:47(表一,16) 和Bb型,張家坡M170:。44(表一,1 7)。夏、商、西周時期c型柄形玉器基本保留原有型

式,如北窯M2 5 o:l(表一,1 8)。另外,西周時期還出現幾種比較特別的柄形玉器,由於玉器本身末端有樺可 以插嵌、並且鑲嵌小玉條和小綠松石片,因此原報告中大多歸人柄形玉器。D型柄形玉器,器身呈牌狀,兩側及上側有扉牙。Da型,素麵,張家坡M44:6(表一,1 9);Db型,器身表面碾琢鳳鳥、龍紋,張家坡M121:30(表一,20)。E型器身呈瑛形,根據器身紋飾可分為二亞型。Ea型,器身素麵。茹家莊B RMI乙:295,(表一,21)。E b型,器身雕滿紋飾。張家坡M 58,1 3,(表一,2 2)。F型大多為長方形或長條形的玉片,與柄形玉器相差甚遠,只因出土時下端有小玉片組成的附加裝飾,結構與柄形玉器相同,因此推斷為柄形玉器。張家坡M4 3:1(表一,2 3;表二)。

(二)柄形玉器分布範圍

通過系統整理三代時期柄形玉器的出土地點,可以發現三代時期柄形玉器的分布有如下特點。夏代,柄形玉器出土地點明確的只有河南堰師二里頭遺址。豫西、晉南地區是夏文化統治的中心區域,中心地區中的其他地區如山西陶寺遺址、東下馮遺址不見有 出土柄形玉器的報道。另外,與夏文化同期或略早的其他文化,如山東嶽石文化、甘青地區的齊家文化、陝北龍山文化、湖北石家河文化等都不見 出土柄形玉器的報道,可見柄形玉器最早出現於夏代即二里頭文化時期。到商代,柄形玉器的出土仍然主要集中在商王朝的中心統治區域—河南,如商代中期的鄭州二里岡、白家莊、人民公園等地,商代晚期的安陽殷墟。此時期,出土柄形玉器的範圍逐步擴大,山西垣曲、河北奠城台西、北京平谷劉家河、山東益都蘇埠屯和滕州前掌大、湖北

黃破盤龍城、江西新干大洋洲等商王朝的周邊地區都發現柄形玉器。但是,在與商同時期的其他文化,如東北的夏家店下層文化、四川廣漢三星堆等重要遺址卻沒有發現柄形玉器。西周時期,柄形玉器的發現主要集中在西周的王瓷區域內即陝西、河南。陝西的豐鎬地區包括長安張家坡西周墓和普渡村墓葬、寶雞弛國墓地和石嘴頭墓葬、武功黃家河遺址、扶風強家西周墓、岐山賀家村遺址、臨撞南羅墓地等。河南發現的地點也很多,主要分布在洛陽北窯西周墓、三門峽彼國墓地、鹿邑太清宮長子口墓等。另外,西周王朝的周圍地區如北京琉璃河、山東濟陽劉檯子、河北邢台葛庄、山西洪洞永凝堡和曲沃晉侯墓地、甘肅靈台白草坡等地都發現西周時期的柄形玉器。長江以南的楚文化範圍和江浙一帶一直沒有出土柄形玉器的報道(圖一五)。

綜上所述,柄形玉器從其開始出現 時代起就集中分布在 中原地帶即夏文化 的中心區域—豫西地區,商時期也集中在河南鄭州、安陽地區即商代中期和晚期的統治中心區域並向周圍地區傳播,西周時期的分布範圍還是集中在西周的兩個都城地區—陝西長安和河南洛陽,周圍地區出土柄形玉器的墓葬,文化性質都與西周王室有密切關係。這也說明柄形玉器為中原文化所特有,無論從其造型、質地和用途都具有特別意義。

(三)柄形玉器的功能

關於柄形玉器的功能,現在還不能十分確定,但仍可以用出土位置作些推測。夏鼎認為在商代墓 中與其他佩飾和隨身武器放在一起,位置在人的胸側或腰部,屬於帶有裝飾的實用品,`習。郭寶鈞根據柄形玉器末端往往有短樺,推想它是用來插人它物的佩飾,』 4刁,但是商代出土的柄形玉器至今沒有發現在末端有其他的鑲嵌物或附飾,直到西周時期,用蚌片、綠松石、小玉條組成附飾的柄形玉器才出現l[』 5口。石璋如推測柄形玉器可能是頭飾,從它的形式看,可能為髮髻上的替形器,使髮髻不致脫落l[`6〕。柄形玉器確實有 出於墓主人頭骨附近的,但是在商周時期的遺址或墓葬中,各種質料的筍、替發現都很多,其形制多是細長的圓棒形,像柄形玉器那樣短而扁寬的形式,顯然不適於縮髮髻用,更不用說在末端還有附飾〔,`』〕。

柄形玉器剖面分別呈扁長方形、方形和圓狀,筆者認為不同形狀的柄形玉器有不 同的功能。筆者參考各遺址出土柄形玉器統計表(表三至七),從柄形玉器的長度、出土位置、紋飾、質地、鑲嵌和鑽孔等七方面並結合外形綜合考察柄形玉器的用途。

夏文化時期,二里頭遺址出土 12件柄形玉器,9件出土於墓葬中,簡報只對6件柄形玉器的出土位置進行了說明,其中4件位於腰部,另外2件分別位於肩部和頭部,說明柄形玉器一般是置於墓主人的腰部。10厘米以下的小型柄形玉器有3件,n一20厘米長的中型柄形玉器有9件,不見21厘米以上的大型柄形玉器。4件有鑽孔,其他8件可以握在手中或插嵌。只有1件柄形玉器的器身碾琢獸面紋和花瓣紋,紋飾神秘、雕工高超,可能是禮儀用器(表三)。C型柄形玉器,剖面呈圓形,器型較小,長6.9厘米,頂端有一穿孔可以懸掛佩帶,可能做裝飾品。綜上所述,可知夏文化時期的柄形玉器,長度在n一20 厘米之間,保存大多完整,隨葬時置於腰部,屬於懸掛或手持的禮儀用玉

商代的柄形玉器出土很多,器型、紋飾的樣式增多,功能也趨於複雜。以保存完整的商代晚期婦好墓為例,該墓共出土柄形玉器33件,由於發掘時墓底位於水位以下,因此柄形玉器的具體擺放位置不清楚。從長度來看,20 件在4.3一9.7厘米之間,常見6一8厘米;12件在n一20厘米之間,超過21厘米的只有一件。由此可知,婦好墓隨葬的柄形玉器以小型的為主,中型的也不少,大型的少見。器身碾刻紋飾的有n件,中、大型柄形玉器上多有紋飾。有鑽孔的柄形玉器有9件,多在中、大型柄形玉器上(表四)。婦好墓中玉器隨葬有755件,柄形玉器就有33件,是隨葬柄形玉器最多的墓葬。綜合分析婦好墓 中出土的柄形玉器並結合商時期其他地區出土的柄形玉器,商代的柄形玉器以小、中型為主,器身碾刻紋飾增加,大型的如婦好墓標本5 6 5、郭家莊M160:91、新干x DM:「2,器身都碾刻蓮瓣紋、獸面紋,像權杖或儀杖,顯然是儀仗用具。另外,安陽後岡出土6件帶有朱書文字的柄形玉器,朱書祖先名號,「祖庚」、「祖甲」、「祖丙」、「父口」、「父辛」、「父癸」,形制、大小基本相同,都是小於10 厘米的小型柄形玉器,像祭祖的牌位。有研究者認為是「神主」,即「商人為紀念祖先亡靈所琢制的一種高級祭祀性禮儀玉器(如近代的木質靈牌)〔11 8〕

除此以外,商代墓葬中還發現幾件異型柄形玉器,如婦好墓標本12 9 7,更像一把匕首,似作儀仗之用。婦好墓標本1 2 9 8是一支表面碾刻紋飾的玉棒。婦好墓標本1 0 8 9則可以看作嵌插在獸面形玉飾 中的柄形玉器,或是真正 的玉柄,相當於劍柄或刀柄,可 以握手。郭家莊M160:7 5,頂部雕刻成蝗螂頭部,應該是一件動物形玉雕,不能稱為柄形玉器。

西周時期,柄形玉器的數量猛增,洋西張家坡墓地、寶雞弛國墓地、鹿邑太清宮長子口墓地、洛陽北窯西周墓地等都出土很多件柄形玉器,除了典型的A、B、C型外,還發現一些新型的柄形玉器。雖然張家坡西周墓地出土的柄形玉器數量很多,但是墓葬幾乎全部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壞,因此同一座墓葬中隨葬的柄形玉器的位置、數量資料不完整,對研究柄形玉器的功能存在一定影響。而寶雞弛國墓地和鹿邑太清宮長子口墓保存完好,為研究柄形玉器的使用制度和功能提供珍貴資料。

河南鹿邑太清宮發現長子口墓,保存完好,時代屬於商末周初,也為研究商末周初 時期柄形玉器的使用提供了珍貴資料。長子口墓共出土柄形玉器29件,從數量上僅次於殷墟婦好墓。19件柄形玉器隨葬於腹部至腿側之間,5件置於頭部,5件放於撐室內;長度小於 10厘米的有20件,n一20厘米之間的有9件;不見20 厘米以上的大型柄形玉器;只有3件雕刻有紋飾,1件帶鑲嵌,5件有穿孔(表五)。由此可知,商末周初時期的柄形玉器主要用作持在手中的儀仗,以小、中型素麵為主,插嵌在其他器物上。長子口墓中出土5件柄形玉器置於棺停之上,還有5件放於墓主人頭骨附近,大多沒有鑽孔,屬於葬玉範圍。

1 7 49一1981年,寶雞市博物館先後在茹家莊、竹園溝、紙坊頭等地,共清理髮掘西周時期墓葬27座,保存較好,都屬於西周早期弛國遺存。弛國墓地出土的柄形玉器以茹家莊1號墓、2號墓為代表,器類、紋飾除繼承商代柄形玉器特點之外,也有所創新。形式增加,如牌形、磺形柄形玉器。紋飾大量增加,如磺形飾、柄形飾上的鳳鳥紋。茹家莊1號墓共隨葬柄形玉器21件,其中71件放在腹、胸上,只有4件置於撐蓋或棺蓋上;小於 10厘米的有16件,n一20 厘米之間的有4件,只有1件大於20 厘米;鑲嵌小玉條和綠松石飾的有16件,只有5件沒有鑲嵌;碾刻紋飾的只有4件,都是西周時期新出現的鳳鳥紋,其中3件既有鑲嵌也有鳳鳥紋,有鑽孔的只有3件。茹家莊2號墓隨葬柄形玉器6件,其中4件置於胸、腹間,1件在頭部,1件在棺、撐之間;小於 10厘米的2件,n一20厘米之間的3件,1件尺寸不明;4件沒有紋飾,只有1件有鑲嵌,6件都沒有穿孔。比較兩座墓出土柄形玉器的數量、隨葬位置、長度、紋飾、鑲嵌、穿孔,可以推測柄形玉器在西周早期仍然是被握在手中的儀仗用具,少量置於頭部和棺撐之間作為葬玉。另外,1號墓為一代弛伯墓,2號墓為弛伯夫人墓,可知男性墓中隨葬的柄形玉器的數量明顯多於女性墓中的,而且在紋飾、鑲嵌和質地、加工工藝上前者也明顯比後者的等級高(表六)

1 9 7 2年甘肅靈 台白草坡8座西周墓出土7件柄形玉器,1號墓出土1件玉花飾,從殘破的外形推斷應該是碾刻花瓣紋的柄形玉器。其中2號墓保存完整,共出土5件柄形玉器,它們保存完整,長度一致,在10.5一n.7厘米之間,未見紋飾和鑲嵌,其中3件有鑽孔,都隨葬在墓主人的腹部。據此可見,雖然這五件柄形玉器與陝西長安和河南洛陽地區出土的柄形玉器相比,工藝簡單、質樸,但它們的功能相同即作為禮儀用玉(表七)。

西周時期D、E型柄形玉器第一次出現,從外形看,D型柄形玉器與典型的柄形玉器不同,而與牌形玉飾相同,大多碾琢龍、鳳合紋,只是末端有樺、出土時末端附有鑲嵌的小玉條和綠松石片,因此稱為柄形玉器(圖一二,1、2戶`9」。此種類型的柄形玉器在其他西周墓 中也有發現,只是名稱不同,唬國墓M2 0 ol:6 8 5、MZ o o 6:94,原報告稱為人鳳合紋璋;琉璃河M205:9 6,原報告稱為長方形佩,都與張家坡出土D b型柄形玉器相 同或相似,作用也應該相 同,即作為握在手中的禮儀用玉。E型柄形玉器的情況與D型相似,大約是從磺形玉器逐漸演變而來,功能與柄形玉器相同。

(四)柄形玉器的使用方法

柄形玉器的末端都有短樺可以插嵌在器座上,便於擺放在桌上或捧在手中,如安陽後岡出土的6件有朱書祖先名號的柄形玉器,可以作為祭祖的牌位。另有一部分柄形玉器的末端有鑽孔,可以繫繩懸掛在胸前或佩戴在腰間。另外還有兩端穿孔貫通的柄形玉器,都是方柱形,如江西新干X DM:6 52( 圖四,5),出土於墓主人的腰部,壓在一件銅錢下,但是沒有跡象可 以說明是用來做器柄的。在商代,金玉鑲嵌的器物經常發現,如玉援銅內戈、銅柄玉矛等,但是從沒出土過玉柄青銅短劍。有趣的是美國福格美術館收藏一件玉柄青銅短劍,它是用一件柄形玉器安裝在一件青銅短劍上作為劍柄使用口2。〕。柄形玉器上有華麗的花瓣紋,與安陽大司空村商墓 出土的柄形玉器相似,由此可知福格所藏的柄形玉器應該是商代的,但是那件青銅短劍的時代卻要晚的多,作偽者將這兩件不同時代的器物安在一起,企圖讓人們相信這就是柄形玉器的使用方法仁, 』 `」。

西周時期,鎬京 出土1件柄形玉器插在魚皮鞘 中,推測其可以像刀、劍一樣插在鞘中佩戴在腰間[`22〕。

(五)柄形玉器的製作

從二里頭發現的第一件柄形玉器開始,柄形玉器的製作就很規範,碾刻紋飾技藝高超,紋飾布局緊湊,如二里頭。

商代的柄形玉器數量多,紋飾的種類也開始增多,製作方法與二里頭一樣,仍然規範、嚴謹。西周時期,柄形玉器的製作就不像夏、商時期那樣規範,舊器新作、舊器改制的現象不斷出現,長子口Ml:301,柄下部一側有一半圓形鑽孔,可能是用原器的一半加工而成(圖七,2)。張家坡M302:33,器正、背兩面都無紋飾,但兩側有紋飾,大概是用原有紋飾的舊玉剖開改制(圖七,3)。張家坡M 58:41,器身兩面有同樣的陰線鳥紋。紋飾為鳥紋的大部分,有圓眼,向上揚的翅,向後的尾,連末端的小穿孔都是原來玉鳥上的。可見此器原是一玉鳥,後將上下裁直,保留原有的紋樣,另加柄形玉器的兩條直線,改成現在的樣子(圖一 O,1)。貌季墓M2 001:609,柄部雕刻兩周凸弦紋,末端改做魚形,體碾琢蓮瓣紋很像魚鱗(圖一一,4)。

(六)柄形玉器的源流

夏代二里頭時期,柄形玉器突然出現,器型複雜、數量較多。柄形玉器的來源 比較復 雜,A型片狀柄形玉器最為典型,出現的最早,可能來自新石器時代的石刀等生產工具。B型柱狀柄形玉器最早發現於二里頭文化時期,可能來自新石器時期權杖或類似的禮儀用具。C型錐狀柄形玉器出土的不多,源於新石器時代的墜飾或替,有穿孔。D型長方形片狀柄形玉器源自牌飾。E型弧形柄形玉器源於玉磺。到春秋時期各類型柄形玉器的數量突然減少,目前所見已經發表的考古資料中,只有3件。一件是1 9 7 8年浙川下寺1座春秋楚墓出土1件柄形玉器〔, 2 3」,但是經過考察,只是一件上部窄而厚、下部寬而薄的長條形玉件,不能稱作柄形玉器。另一件是山東沂水縣劉家店子1號墓出土1件柄形玉器,青綠色,有黃褐色和深灰色斑,柄端中部有一圓孔,是典型的Aa型柄形玉器口』 `伙圖版肆,6)。第三件出自甘肅禮縣大堡子山春秋墓地,器型與三代典型的Aa型柄形玉器一致口2 5〕(圖版肆,5)。這兩件柄形玉器都被隨葬在春秋墓中,來源有兩種可能:一是西周時期的傳世品,二是春秋時期加工而成。我認為是傳世品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春秋其他大中型墓中都不見隨葬柄形玉器的報道,這兩件屬於孤例,並且出土地點都不在中原的中心地帶,而是在山東和甘肅,比較偏僻。

四結 論

柄形玉器,從夏代開始出現,商代數量增多,西周時期形式多樣化。A、B、C三型貫穿始終,從夏到西周只是數量不斷增多、紋飾多樣化,D、E、F型到西周時才出現。出土地點都集中在王瓷的中心地帶,如夏代的二里頭遺址,商代的二里岡遺址、殷墟遺址,西周時期的豐鎬遺址、洛陽地區。用途為玉質禮儀用器,可以用於多種禮儀活動,可 以捧在手中、佩帶在胸前、懸掛於腰間。從材質上看,柄形玉器只有玉質,不見陶、銅、鐵質的柄形器。至於製作方法,夏、商時期的柄形玉器製作規範,西周時期的柄形玉器趨於繁縛,禮制性增強。從源流來看,柄形玉器應源於新石器時代的玉質權杖或筍,春秋時期出土數量突然減少,幾乎不見。

注釋

[1] 梁思永、高去尋:《一00一號大墓》,《侯家莊》第二本,歷史語言研究所,1 9 6 2年;石璋如:《小屯C區的墓葬群》,《歷史語言研究所所集刊》23集(下)。[2〕 夏鼎:《商代玉器的分類、命名和用途》,《考古》19 8 3年5期。[3」梁思永、高去尋:《一0 0 一號大墓》,《侯家莊》第二本,歷史語言研究所,1 9 6 2年。[4]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著:《中國考古學·夏商卷》,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 。。3年。[5〕 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二里頭工作隊:《河南堰師二里頭遺址三、八區發掘簡報》,《考古》1 9 7 5年5期。「6]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二里頭工作隊:《1 9 8 7年堰師二里頭遺址墓葬發掘簡報》,《考古》1 9 9 2年4期。[7〕 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二里頭工作隊:《二里頭遺址出土的銅器和玉器》,((考古》1 9 7 8年4期;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二里頭工作隊:《1 9 8 1年河南僵師二里頭墓葬發掘簡報》,《考古》1 984 年1期;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二里頭工作隊:《1 9 8 2年秋河南堰師二里頭遺址九區發掘簡報》,《考古》1 9 8 5年12期;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二里頭工作隊:《1 9 8 4年秋河南堰師二里頭遺址發現的幾座墓葬》,《考古》1 9 8 6年4期。[8〕 古方主編:《中國出土玉器全集》14卷,圖版 29,科學出版社,20 0 5年。[9〕 安志敏:《鄭州市人民公園附近的殷代遺存》,《文物參考資料》1 9 5 4年6期。仁l叼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鄭州北二七路新發現三座商墓》,《文物》1 9 8 3年3期。[1 1]河南文物工作隊第一隊:《鄭州市白家莊商代墓葬發掘簡報》,《文物參考資料》1 9 5 5年 10期。仁12〕 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隊第一隊:《鄭州商代遺址的發掘》,《考古學報》1 9 5 7年1期。[1 3]鄭州市博物館:《鄭州商代遺址發掘簡報》,《考古》1 9 8 6年第4期。[14〕 河南省文物研究所:《鄭州市商代制陶遺址發掘簡報》,《華夏考古》1 9 9 1年4期。[1 5〕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隊第一隊:《鄭州音晃王村遺址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 9 5 8年3期。[1 6〕同[3〕。[1 7〕梁思永、高去尋:《一0 0 二號大墓》,《侯家莊》第三本,歷史語言研究所,1 965年。[1 8〕 梁思永、高去尋:《一0 0 三號大墓》,《侯家莊》第四本,歷史語言研究所,1 9 6 7年。[1 9〕 梁思永、高去尋:《一0 0 四號大墓》,《侯家莊》第五本,歷史語言研究所,1 9 7 。年。[2 0〕梁思永、高去尋:《一二一七號大墓》,《侯家莊》第六本,歷史語言研究所,1 9 6 8年。〔2 1]梁思永、高去尋:《一五0 0號大墓》,《侯家莊》第七本,歷史語言研究所,1 9 7 4年。[22〕梁思永、高去尋:《一五五O號大墓》,《侯家莊》第八本,歷史語言研究所,1 9 7 6年。[23〕 石璋如:《南組墓葬》,《小屯》第一本丙編殷墟墓葬之三,1 9 7 3年。[24〕石璋如:《小屯C區的墓葬群》,《歷史語言所集刊》2 3集(下)[52」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3917年小屯南地發掘報告》,《考古學集刊》第9集,科學出版社,一9 9 5年。[26」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安陽小屯村北的兩座殷代墓》,《考古學報》1 9 8 1年4期。[27]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著:《殷墟發掘報告(1 958一1 9 6 1) 》,文物出版社,1 9 8 7年。[28]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著:《殷墟婦好墓》,文物出版社,1 9 8 5年。[2 9]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1 9 8 0一1 9 8 2年安陽苗圃北地遺址發掘簡報》,《考古》1 9 8 6年第2期;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1 984年秋安陽苗圃北地殷墓發掘簡報》,《考古》1 9 8 9年2期。[30]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1 9 8 6一1 9 8 7年安陽花園庄南地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 9 9 2年1期。「31〕 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隊:《河南安陽薛家莊殷代遺址、墓葬和唐墓發掘簡報》,《考古通訊》1 9 5 8年8期。〔3 2]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安陽薛家莊東南殷墓發掘簡報》,《考古》1 9 8 6年12期。[33〕 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隊:《1 9 5 8年春河南安陽市大司空村殷代墓葬發掘簡報》,《考古通訊》1 958 年1 0期。〔34」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安陽大司空村東南的一座殷墓》,《考古》1 9 8 8年10期。[ 35]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1 9 8 6年安陽大司空村南地的兩座殷墓》,《考古》1 9 8 9年7期。[3 6」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1 9 8 4一1 9 8 8年安陽大司空村北地殷代墓葬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 9 9 4年4期。[37〕 郭寶鈞:《1 9 5 。年春殷墟發掘報告》,《考古學報》第5冊,1 9 5 1年。[38〕安陽亦工亦農文物考古短訓班、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發掘隊:《安陽殷墟奴隸祭祀坑的發掘》,《考古》1 9 7 7年1期。「3 9]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殷墟259、260號墓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 9 8 7年1期。[ 40〕趙霞光:《安陽市西郊的殷代文化遺址》,《文物參考資料》1 9 5 8年12期。「4 1」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1 9 6 9年一1 9 7 7殷墟西區墓葬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 9 7 9年1期。[42」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安陽殷墟西區一七一三號墓的發掘》,《考古》1 9 8 6年8期。[43〕 安陽市文物工作隊:《安陽市殷代墓葬發掘簡報》,《華夏考古》1 9 9 5年1期。[44 」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安陽殷墟三家莊東的發掘》,《考古》1 9 8 3年2期。[ 45 〕安陽市博物館:《殷墟戚家莊269 號墓發掘簡報》,《中原文物》1 9 8 6年3期;安陽市文物工作隊:《戚家莊東 269號墓》,《考古學報》1 9 9 1年3期。[46]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安陽郭家莊160 號墓》,《考古》1 9 9 1年5期;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安陽殷墟郭家莊墓葬發掘報告》,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 9 9 8年。[47]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1 991年安陽後岡殷墓的發掘》,《考古》1 9 9 3年10期。[4 8]安陽市博物館:《安陽鐵西劉家莊殷代墓葬發掘簡報》,《中原文物》1 9 8 6年3期口[49]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著:《安陽殷墟出土玉器》,29、30 頁,科學出版社,2 0 0 5年。〔50]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工作隊:《河南安陽高樓庄南發現一座殷墓》,《考古)}19涎 年5期。〔15〕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著:《安陽殷墟出土玉器》,27、28 頁,科學出版社,2 0 0 5年。`[52]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輝縣發掘報告》,科學出版社,1 9 5 6年。[53〕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許昌大路陳村發現商代墓》,《華夏考古》1 9 8 8年1期。仁54」 寧景通:《河南伊川縣發現商墓》,《文物》1 9 9 3年6期。[55] 淮陽縣博物館:《河南淮陽出土一批晚商文物》,《文物》1 9 8 9年3期。[5 6]信陽地區文管會、羅山縣文化館:《羅山縣蟒張後李商周墓地第二次發掘簡報》,《中原文物》1 9 8 1年4期;河南省信陽地區文管會、河南省羅山縣文化館:《羅 山天湖商周墓地》,《考古學報》1 9 8 6年2期。「57] 信陽地區文管會、羅山縣文化館:《羅山縣蟒張後李商周墓地第三次發掘簡報》,《中原文物》1 9 88年l期。[58〕 北京市文物管理處:《北京市平谷縣發現商代墓葬》,《文物》1 9 7 7年n期。[59]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菜城台西商代遺址》,文物出版社,1 9 8 5年。[6。〕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河北文化學院:《武安趙窯遺址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 9 9 2年3期。[6 1〕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盤龍城—1 9 6 3一1 9 9 4年考古發掘報告》,文物出版社,2 0 0 1年。[ 62 」中國歷史博物館考古部、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垣曲縣博物館:《垣曲商城》,科學出版社,1 9 9 6年。[63 ]中國歷史博物館考古部、山西省考古研究所:《1 9 8 8—1 9 8 9年山西垣 曲古城南關商代城址發掘簡報》,《文物》1 9 9 7年10期。[64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著:《大甸子—夏家店下層文化遺存與墓地發掘報告》,科學出版社,1 9 9 6年。[6 5] 同仁s〕2卷,圖版7 4。[6 6〕 浙江安吉縣博物館:《浙江安吉出土商代銅器》,《文物》1 9 8 6年2期。[ 67〕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江西省博物館、新干縣博物館:《新干商代大墓》,文物出版社,1 9 9 7年。「68〕 詹開遜:《新干縣程家沙洲商墓》,《中國考古年鑒》(199 0),文物出版社,1 991年。〔69 〕 山東省博物館:《山東益都蘇埠屯第一號奴隸殉葬墓》,《文物》1 9 7 2年8期。[70」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青州市博物館:《青州市蘇埠屯商代墓發掘報告》,《海岱考古》第1集,山東大學出版社,1 9 8 9年。[7 1〕 壽光縣博物館:《山東壽光縣新發現一批紀國銅器》,《文物》1 9 8 5年3期。[72]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山東工作隊:《山東省滕州市前掌大商周墓地1 9 9 8年發掘簡報》,《考古》2 。。o年7期;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山東工作隊:《滕州前掌大墓地》,文物出版社,2 0 0 5年。「73]石興邦:《長安普渡村西周墓葬發掘記》,《考古學報》第8冊;陝西省文物管理委員會:《長安普渡村西周墓的發掘》,《考古學報》1 9 5 7年1期。[74]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沫西發掘隊:《1 9 6 7年長安張家坡西周墓葬的發掘》,《考古學報》1 980年4期。[75]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著:《張家坡西周墓地》,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 9 9 9年。[7 6」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洋西隊:《1 9 8 7、1 9 9 1年陝西長安張家坡的發掘》,《考古》1 9 9 4年10期。[77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淬西發掘隊:《長安張家坡M183 西周洞室墓發掘簡報》,《考古》1 9 8 9年6期。[78]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津西發掘隊:《長安張家坡西周井叔墓發掘簡報》,《考古》1 9 8 6年1期;中三代時期出土柄形玉器研究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津西發掘隊:《陝西長安張家坡M170號井叔墓發掘簡報》,《考古》1 9 9 0年6期。〔79]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著:《沫西發掘報告》,文物出版社,1 9 6 2年。〔8 0」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豐鎬工作隊:《1 9 8 4一1 9 8 5年津西西周遺址、墓葬發掘報告》,《考古》1 9 8 7年l期。[ 81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豐鎬工作隊:《1 9 9 2年沫西發掘簡報》,《考古》1 9 9 4年n期。仁82]陝西省文物管理委員會:《西周鎬京附近部分墓葬發掘簡報》,《文物》1 9 8 6年1期。仁8 3〕 寶雞茹家莊西周墓發掘隊:《陝西省寶雞市茹家莊西周墓發掘簡報》,《文物》1 9 7 6年4期;盧連成、胡智生:《寶雞魚國墓地》,文物出版社,1 9 8 8年。[8 4〕 高次若:《寶雞石嘴頭西周早期墓葬簡報》,《寶雞文博》1 9 9 2年1期;高次若:《寶雞石嘴頭髮現西周早期墓葬》,《文物》1 9 9 3年7期。[85]陝西周原考古隊:《陝西岐山賀家村西周墓發掘報告》,《文物資料叢刊》第8集,1 9 8 3年。[86]劉雲輝:《周原玉器》,190 頁,中華文物學會,1 9 9 6年。「87 ]同[8 6],185、162 頁;周原扶風文物管理所:《陝西扶風強家一號西周墓》,《文博》1 9 8 7年4期。[8 8〕 同〔8 6〕,5 2頁。[8 9〕 同〔5 6〕,2 0 4一2 0 7頁。[90]陝西省考古研究所:《高家堡戈國墓地》,三秦出版社,1 9 9 5年。[91〕 葛今:《徑陽高家堡早周墓發掘記》,《文物》1 9 7 2年7期。[92〕趙康民:《臨撞南羅西周墓出土青銅器》,《文物》1 9 8 2年1期。[ 93口羅西章:《北呂周人墓地》,西北大學出版社,1 9 9 5年。[94]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武功發掘隊:《1 9 8 2一1 9 8 3年陝西武功黃家河遺址發掘簡報》,《考古》1 9 8 8年7期。「95 〕 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北窯西周墓》,文物出版社,1 9 9 9年。[96〕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河南鹿邑縣太清宮西周墓的發掘》,《考古》2 0 。。年9期;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周口市文化局:《鹿邑太清宮長子口墓》,中州古籍出版社,2。。o年。[97] 鄭州市文物工作隊:《上村嶺歌國墓地MZ o o 6的清理》,《文物》1 9 9 5年1期。[98〕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三門峽蹺國墓地》,文物出版社,1 9 9 9年。[ 99 ]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市文物管理處、房山縣文教局琉璃河考古工作隊:《北京附近發現的西周奴隸殉葬墓》,《考古》1 9 7 4年5期;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琉璃河西周燕國墓地(1 9 7 3一1977) 》,文物出版社,1 9 9 5年。[1 0 0」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市文物工作隊琉璃河考古隊:《1 9 8 1一1 9 8 3年琉璃河西周燕國墓地發掘簡報》,《考古》1 9 8 4年5期。[1 0 1]北京市文物管理處:《北京地區的又一重要考古收穫一昌平白浮西周木撐墓的新啟示》,《考古》1 9 7 6年4期。〔1 0 2〕 賈金標:《邢台市葛庄先商、商代遺址及西周墓地》,《中國考古學年鑒(1999) 》,文物出版社,2001年。[1 0 3]山西省文物工作委員會、洪洞縣文化館:《山西洪洞永凝堡西周墓葬》,《文物》1 9 8 7年2期。〔1 0 4〕 本報訊:《曲沃發掘晉侯邦夫及夫人墓》,《中國文物報》1 9 9 4年1月 30 日1版。「1 0 5]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學考古學系:《天馬—曲村北趙晉侯墓地第四次發掘》,《文物》1 9 9 4年8期。「1 0 6] 北京大學考古學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馬—曲村北趙晉侯墓地第五次發掘》,《文物》1 9 9 5年7期。〔1 0 7」 德州地區文化局文物組、濟陽縣圖書館:《山東濟陽劉檯子西周墓地第二次發掘》,《文物》1 9 8 5年12期。「1 0 8]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山東濟陽劉檯子西周六號墓清理報告》,《文物》1 9 9 6年12期。「1 0 9〕甘肅省博物館文物隊:《甘肅靈台白草坡西周墓》,《考古學報》1 9 7 7年2期。「1 1 。〕 陳志達、方國錦:《中國玉器全集》,圖版278一2 8 。,河北美術出版社,1 9 9 3年。〔1 1 1〕Ma xLo ehr1 9 7 5.An cie ntC 人in e s 。aJde sj於。mt人eGr e n vi l l。L.隊nthorPoCl le ctio nintheFog g A rt幾了「 s e um,Havra rdUniv esrit 夕,P late s2 4 1,3 3 1,a nd3 3 3.Cam bridge,Ma s s :Fog gArtMu s e um,Ha r v a rd Univ e r sity.〔1 1幻張長壽:《西周的玉柄形器—1 9 8 3一86 年洋西發掘資料之九》,《考古》1 994年6期。[1 1 3〕 同[2]。仁1 1 4]同〔3 7〕。仁一1 5〕 同〔1 1 2」。〔1 一6〕 同[23]。仁2 1 7〕 同仁1 1 2)。「1 1 8] 尤仁德:《古代玉器通論》,97 頁,紫禁城出版社,2 0 0 2年。〔1 1 9〕 同[7 5]。〔1 2 0〕 同[1 1 1二。〔1 2 1)同[1 1 2)。泣1 2 2〕同[8 2]。[12 3〕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漸川下寺春秋楚墓》,文物出版社,1 9 9 9年。[1 2 4〕同〔8〕4卷,圖版1 8 5。仁1 2 5〕同[8]1 5卷,圖版8 0。

完結

文章來源：曹楠，考古學報2008年02期 ，期刊